得法二十载 忆师恩

更新: 2017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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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我出生于一九六四年,一出生就严重缺钙(过去叫软骨症),四岁了还不能站立。就在我四岁那年,父亲就抛下了患有严重肝病的母亲和十六岁的哥哥、十岁的姐姐和无法站立的四岁的我,还有年迈的奶奶。等我长到懂事后,母亲告诉我生来就没尝过奶水的滋味,是吃苞米面糊糊活过来的。那时要依照父亲的意思早就把我扔一边饿死扔掉了。现在回想起来是师尊那个时候就已经看着我了,所以我才没有被扔掉。

妻子患癌 走投无路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份,我为了给妻子治病而喜得法轮大法。

得法前,我患有肩周炎、胃病、心律不齐、浑身虚弱无力。干点体力活就累的浑身冒汗,每天靠着八至十片的止痛片来减轻身体的乏力。在别人看来,我年纪轻轻的,外表又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不去出力干活纯属懒惰,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我懒。可我自己身体的状况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能出力那就做点小买卖吧,那时我的大表哥正在做着买卖鸡蛋的生意,骑着自行车到各村收鸡蛋,两天能收一千个鸡蛋,然后到六、七十里地以外的集市上批发出去,每次能挣二十多元。那时每天能挣六、七元钱就已经很不错了。表哥带着我干了两次,到了第三次收购鸡蛋那家黄了。后来表哥埋怨说是我“方”的。当时我很不服气,我怎么能给“方”黄了呢?

后来,别人又领着我到六十里地以外的县城去批发雪糕到各个村、屯去卖,别人一天都能挣十来元钱。我每次都赔钱,每次都卖不多少。

再后来,我又学会了蘸糖葫芦,我蘸的糖葫芦又酥脆又香甜。可以说远胜他人一筹,可是别人一天能卖一百多串,我只能卖二、三十串。别人都说我属姜太公的:倒羊猪贵,倒猪羊贵,猪羊一起倒,断了屠宰的。

那时我真的不服气!难道是真的是天意吗?可残酷的现实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那时,邪党灌输人定胜天的观念,快让它见鬼去吧,连自己都胜不了,还胜什么天啊。

屋漏偏遇连阴雨!一九九三年,妻子腋下长了两个疙瘩,由于没有钱去大医院住院诊治,就在家找中医看,吃了一年的中药,每副中药里都有蜈蚣、毒蛇一类的毒物。病不但没好,这俩疙瘩还越长越大。拉了一身的外债无力偿还,病也就不再去治疗了。

就这样拖到了一九九六年,实在拖不下去了,妻子的两只胳膊都被疙瘩架起来,而且两个乳房周围堆满了鸡蛋黄大小的疙瘩。到了这时继岳父才说县医院的主刀医生是他的朋友。到医院经过仔细检查,医生问继岳父:怎么才来啊!已经不能做手术啦!肿瘤已经扩散了。后来医生给开了点叫乙烯雌酚的西药,说回家养着吧。我接过药瓶一看,说明书是治乳腺癌的。当时真的是有如五雷轰顶般的感受。在妻子面前还得强装笑脸,哄她回家。打那以后的每天晚上,病痛都折磨着妻子难以入睡。我就拿来一些武侠小说或者故事小说念给她听。而我则等她睡熟后,拿出白酒一顿猛灌后才能入睡。

可是哪有钱天天喝酒啊!多数时候,我都是彻夜难眠啊!想想孩子还小、一身的外债,妻子如果没了我连给她买寿木的钱都没有啊!还活着干嘛?死了吧,死了一了百了。转念一想,妻子还没走,我哪能抛下她不管啊!还有那没长大的孩子,唉,还得活着啊!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还没有完成。

可是,怎么生活呢?

喜得大法 身心净化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的一天,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我,在去诊所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我的哥哥。那时我的母亲、哥哥、姐姐早已得法,哥哥曾经多次劝我走入大法修炼。可那时我只知道法轮功是一种气功,因为我以前看过很多气功书,也练了几天,总感觉都是骗子。

哥哥又一次向我推荐了法轮大法。这一次我是实在没办法了,心想:妻子已经这样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去试一试吧。我马上告诉哥哥:哥,我学!顺手把刚从诊所买回的药扔進了路边的沟里。哥哥告诉我说:现在正在放师父的讲法录像,今天是放第二讲,你快去看吧。

我快速的走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妻子,可她非常反对我去听法。这一次我没有听妻子的话,到我姐姐家借了自行车就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了。

我没有看到第一讲,从第二讲看,直到九讲全部看完后,我过去所有对气功的误解与疑问全部烟消云散。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哥哥给了我一本《转法轮》

这回我每天晚上再也不给妻子念小说听了,三天晚上的时间,我就把《转法轮》念给妻子听了一遍。妻子听完说:“这本书是挺好,你说我要是炼功,病真的能好吗?”我说:“能!但你不能想着治病,你得改变你的观念,我就想炼功。你的病就能好!”

就这样,第二天我俩就参加了炼功点的集体学法炼功。这是一九九七年的十一月份。到了一九九八年的新年,妻子的乳腺癌不翼而飞,脸色白里透红;到了五月份就到砖厂去干活了。而我的身体也出现了天翻地覆变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到建筑工地去打工,晚上加班搅抹墙的砂灰,正常是两、三个人上砂子,那天缺人,我一人往搅拌机里上砂子,一宿搅了两百多罐,相当于把四十立方米的沙子挪动了二十多米远。第二天,老板知道后和领工的说:这么能干的人,给我多找几个,我多给点钱也合算。领工的说:他是炼法轮功的,上哪去找那么多炼法轮功的呀!

就这样,快乐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我和妻子脸上。

提高心性 精進实修

一九九七年的十二月份,我得法刚刚一个多月,就到了卖粮的时节了。因为家里欠的外债太多,大多数债主对我已经失去信任。大家看我要卖粮了,老早就把车赶到我家准备把粮拉走抵债。就在打苞米的机器刚一停下来,有一家姓董的债主领着他的两个儿子就像是强抢一样就把我所有的粮食一抢而空。在这期间,我乐呵呵的帮助他们装车,心里异常的平静,一点也没有常人怕丢面子的心。而且还安慰他们:别着忙,你们都抢到第一了,没有谁会和你们争夺的。

等他们走后,我的场院里只剩下了三丝袋子破糟糟半粮半土的底子了。到了晚上我们到姐姐家里炼功学法。看见姐姐的眼睛红肿着,好像是哭过一样。我问姐姐哭啥?她说:哭啥?我哭你这一家人往后可吃啥呀?!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傻姐姐啊,你好糊涂啊!咱不是有师父吗?师父怎能让弟子挨饿呢!欠债得还哪!姐姐这才恍然大悟,破涕为笑。

别人家卖完粮,就把一年吃的大米、白面、豆油啊等等都买了回来,可这些对我家来说就成了奢侈品了。九七年这一冬,我们一家五口就是靠着一大缸冻豆包和一小缸大葱咸菜活过来的。一直到腊月二十二,在这之前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没吃过一滴油。顿顿是大葱咸菜。到炼功点去集体学法炼功没有一点大葱的气味。妻子奇怪的问我:咱们顿顿吃大葱咸菜,咋就没有葱的气味呢?我告诉妻子:我悟到,是师父看我们没有菜吃,师父就把那大葱的气味给转化啦!妻子说:多么慈悲的师父啊!师父太好啦!眼看着豆包吃不了几天啦!妻子问我:豆包要没了,吃啥?我笑着告诉妻子:别怕,大米、白面、豆油马上就会有了。过小年师父一定会让你吃上饺子的!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腊月十九这一天,有人找我画寿木。我以前是画匠,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画了,今天我突然的来了活了。这能说不是师父安排的吗?就这样,我四天干了两份活。四百块钱到手了。腊月二十二晚上我贪黑把所有的年货都买了回来。我和妻子第一次见证了修大法带来的福份。二十五天后,也就是九八年的正月十七以后我又连续的画了三份活,又挣了六百块钱。

到了五月份,妻子上砖厂干活,我则去了长春的建筑工地打工。一直到那时那六百块钱还没有花完。到了工地,我时时刻刻都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刚开始,老板有什么苦活、累活都找我,我从不推辞,乐呵呵的干好老板交给我的工作。老板每次有钱了都亲自到我跟前,手拿一打钱问我:某某,借不借支,还有钱花吗?而别人想临时借支那是很困难的。时间长了,老板再也不让我干累活了,到了要做饭的时间,就让我去厨房帮忙捡点柴,挑点水。做饭的厨师有两个人,一个是老板的大姨子,一个是老板的小舅子媳妇。老板的小舅子媳妇姓杨,长的漂亮,而且说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老板是湖北人,他的工人百分之九十都是湖北人)。因为语言上好沟通,所以我有什么事愿意和她沟通。时间一长,她便有了非份之想,曾多次给过我暗示。每次打菜都往我的碗里挑好吃的盛。那时候年轻,每天一到下午三、四点钟就饿了。她每天到那个时候都给我烧几个土豆,喊我去吃。有一回吃晚饭,我下班晚了,她一直在厨房等到我去打饭。她告诉我说她要走了,要到另一个工地去做饭了。我很随便的回了句:走就走呗,说这啥用啊。她突然压低声音说:我舍不得你!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猛抬头看见她的泪水在眼中直打转没有流下来,我当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也有一种难舍难离的感受。这时,我突然想起我是大法弟子!心里的酸楚马上被正念所驱散,我告诉她说:小杨,你是个好女人,可以说是一个很完美的女人。可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就和过去的和尚一样,是不可以犯色戒的。而且你我都有家庭,这种事是不可以的!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厨房。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们又到一个工地了。她每次见到我都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我则加强了学法進度。那会我在她面前真的做到了师父说的:“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1]。一个多月过去,再也不见她那色迷迷的眼神了。

乌云蔽日 明辨是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华大地被一场邪恶的风暴所席卷,中共邪恶的代表江泽民对信仰真、善、忍的民众开始了灭绝性的迫害。这一天,我和众多同修一样,到省市有关部门去证实法和讲清大法真相。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

当晚,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师父站在讲台上,面对着我,表情非常严肃,抬起右手,用食指向前指着讲出了《精進要旨》〈大曝光〉里的最后一段讲法:“我们就是叫那些修的不精進的弟子看到自己的不足,叫那些混事的表现出来,叫那些变相破坏的显露出来,叫真修弟子圆满。”[2]

早上起来,我马上找到同修交流如何坚修到底,如何讲清真相的事宜。打那以后,我就自己写了一些真相小传单用红纸包上,骑自行车到各家各户门口散发,有时我的小孩也跑出去散发。

证实大法 师尊看护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在姐姐家召开了交流会,大家交流如何正法和讲清真相等等,刚刚开了十几分钟,警察就闯進来了,包括我在内有四十人被绑架到县拘留所。在非法拘留期间,我被提审三次,每次他们都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都大声的告诉他们:炼!最后一次,有一个当官模样的人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他说:再炼就進大院啦!(指监狱)我说:進监狱我也炼!当时我还没有悟到这是一句不在法上的话。那人一听,气得啥也没说,转身走出屋去。到了第十四天,当地派出所来人告诉我说:让你家人给你准备伙食费,明天放你回家。我说:我家没钱交伙食费。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到了第十七天,他们让我收拾东西回家了。

回到家,我继续做着证实大法的事情。二零零一年的三月份,妻子在家中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后来我地又有多人被绑架,或拘留或劳教。我没有被所谓的迫害吓怕,证实大法我要一做到底。我亲手写的证实大法的条幅几天就往公路两边大树上挂一次。

记得是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九晚上,我领着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两个孩子都很瘦弱,还有另外两个女同修,一起到公路边的树上喷字和挂真相条幅。刚刚做完,远处急速驶来一辆黑色轿车,到我们跟前突然减速,我意识到不好,赶紧喊同修:快跑!我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跑進路边漆黑的大地里。这时从车上跳下来三个大个子,直奔我们爷仨追来,边追边喊:再不站下开枪了!话音未落,我就听到了三声枪响,子弹从头顶飞了过去。我知道我领着孩子跑不过他们,他们也知道我们仨好追。我赶紧告诉孩子:快趴下,发正念!孩子说:早就发着呢!就这样我们马上趴下发正念。这仨人从我们身边飞快的跑了过去,跑过去大约十几米,他们也停了下来,其中一人说:咋没了呢?另一个说:不能跑远,找!说着就在周围找了起来。其中一人就在距我们不到五米的地方来回踱步。几分钟后,其中一人用对讲机喊开车的司机:把车开过来!大灯对着我的这个方向照。司机很快把车灯调好了方向,马上一束白光把我们周围照得雪亮。而在我们前方却有几棵浓密的大蒿子把我们趴的地方挡个正着。这三个警察在我们旁边来回又找了三、四分钟,才怏怏的说:算了,可能跑前边那屯子里去了,别找了。说完他们就走了,边走还边说:怪了,咱们仨愣没撵上一个领小孩的。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弟子。

回村后,我先到了同修家。看见同修正坐炕上给我们发正念呢。第二天一早,家家户户响起鞭炮声,过年了!新的一年开始了。我吃过早饭,到村中走一走,看到很多人家大门上都贴上了我亲手制作的证实大法的门对。想起昨晚那一幕,心里非常感慨:能让众生明白大法真相真不容易啊!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和妻子流离失所。家里扔下了三个没有成年的孩子。我俩走后的第二天,三辆警车和一卡车的武警把我家团团围住,其中一人高声叫嚣:把他们这哥仨(指我的哥哥、姐姐和我)抓住非枪崩一个不可!这时有一村民路过说:某某都说了,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能丢(其实那话不是我说的),气的警察开车就走了。

自流离失所后,我们过着漂泊不定的日子。可讲真相一天都没停过,走到哪里真相就讲到哪里。有一回,遇到一群人,其中就有人说:你就不怕有人举报你吗?我就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看看咱们大伙哪一个不是善良的,谁能干那缺德事儿。大伙便七嘴八舌的说开了:是呀!谁干那缺德事儿?!要都信真善忍还好了呢!那时我一点怕心都没有。

后来我买了一套理发工具,走村串户理起发来,对我讲真相更加方便了。一直到快要过年了,派出所告诉我们的村书记:要过年了,告诉某某快回来过年吧!不抓他了。于是我结束了一年的流离失所生活。此后的十多年,再也没人骚扰过我们家。

坚修大法 师父保护

这里讲三个事例。

事例一:我的小儿子九岁那年初秋的一天,他背着我们骑自行车出去玩,从家出来上了公路,这条公路到我们村这正是一个陡坡,坡下有一个桥,过了桥头向左拐有一个路口,这孩子骑着自行车从坡上就骑下来了,下坡的速度非常快,过了桥头,孩子突然奔左边的路口拐了过来。紧跟着,后面一辆轿车一下就把孩子连自行车撞進了路基下的苞米地里。司机下车还骂骂咧咧的,当时路边有几个人说:你还不看看把人家孩子撞啥样?你开车没看见前边有小孩骑自行车,你还开的那么快!

大家发现孩子的自行车平躺在玉米地头,而孩子稳稳的坐在自行车的车轮上,连肉皮都没碰破。大伙都说:太神奇了,不可思议。

事例二:由于我去了城里打工,给同修传递资料的事就落到了我妻子的身上。二零零三年春季的一天,妻子骑自行车去给同修送资料。一路都是土路,而且很大的沙尘,能见度很低,她正骑车往前走,就看见一阵大风卷着黄土迎面扑来,她只觉的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等她再醒过来时发现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头在呼叫她,旁边一个女人扶着她的自行车,自行车的车把已经折断。那男人见我妻子醒来,便撒谎说:你自己骑车摔倒了,我把你叫醒了,看看咋样,摔没摔坏啊?我妻子说:别骗我了,我自己能把自行车车把摔折吗?别害怕,我不会讹你们的,我是有信仰的人。就这样,这夫妻二人把我妻子护送到同修家,到同修家,同修都有点认不出来她是谁了,同修赶紧帮助她发正念,半小时后,这家男同修给我妻子的自行车换了一个车把,妻子推着自行车步行回到了家里。三天后,我从城里回到家,看见妻子的脸都肿的变了形,黑紫色,两只眼睛只有一条缝。但是啥活都不耽误。又过三天,脸肿也消了,脸色也正常了,只是左边颧骨被撞進一个坑去。

事例三:二零一六年,我到一家机械厂打工,刚刚干了一天活,第二天刚上班一个多小时。我的左脚脖子就被角钢焊的铁架子给砸伤了,整个脚脖子的后半圈,从正面脚踝骨到侧面脚踝骨,就像是卸猪蹄一样砸开了。老板说赶快上医院。我想:去缝合一下也可以,后脚脖子是总活动的部位,而且脚脖子大筋两边的肉都砸没了。就这样,去了第一家医院,医生看了看说:跟腱断了,得住院。我说:我的跟腱根本没断,从伤口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跟腱没断,你怎么就说断了呢?医生说:想在这治,就得听我的!我当时悟到不该来医院。可是扭不过老板,老板怕过后摊责任,非坚持我住院治疗。在这家医院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后来因为医院要了五千块钱押金,老板嫌要钱太多,最终离开这家医院,又去了第二家医院。

在去第二家医院的路上,老板说:就不能上这中等医院,看不好,还往死要钱。这回咱们上大医院。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省城最好的医院。医生看后也说是跟腱断了,而且说得住院一个月,入院押金得交一万块钱,麻醉师那就得五千块钱。这回老板和其他几个陪同人员到一边商量去了。很多人看我那么大的伤口,还楼上楼下的走,就问我:疼不疼?我告诉他们:不疼,真的不疼,你们看我像疼的样吗?大家都说:看他那样真好像不疼。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们看,我不但不疼,伤口还不出血,你们说神不神奇啊!为什么邪党那么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都不放弃修炼。原因不就在这吗!大伙都不吱声了。这时老板过来招呼我走。

等来到第三家医院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家医院可真是个小医院。医生检查完伤口说:好在跟腱没断。问我:伤多长时间了?老板怕人家不给治,撒谎说四个多小时。医生说不像是四个小时,伤口都不容易愈合了。实际从早晨八点到下午四点,已经八个小时了。这回我又和医生说:大夫,你就别管多长时间了,就把伤口清洗一下缝合上就可以了。大夫说:缝合可以,但你得住院观察几天。我说:你先缝吧。医生给缝好后告诉我:你的伤口里边肉已经砸没了,只能把外皮缝合上,我给你的伤口下了引流。你不能出院!我说:是不是缝完了吧?医生说:是!我说:那我走啦!这时护理我的那两个人赶紧给老板打电话说我要走。老板说让我等他一会。我就等到老板来,老板来了拿出一张写了很多字的纸,跟我说:可不是我不给你治,是你自己坚持不治,以后出了问题跟我可没关系了!你要实在坚持走的话,请在这上面签个字吧!我接过来连看都没看内容就把我的名字签了上去。随后老板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说:收下这点钱留以后换药用。我说:我不要这钱,我也不用换药。医生说:你必须得换药,因为你那伤口下着引流呢!后来我对老板说:好,我先收下你这钱,等我好了以后我还回来干活,我挣钱再还你。老板说:好啊!就这样,老板派人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可回家后,自己的心性总是提高不上来,致使三个多月才完全好。后来到同修那学法时才悟到脚被砸的原因,这么多年我学法有个习惯,单盘腿后把书放在被砸的脚跟上,同修看到后告诉我这是不敬师不敬法的表现,你的腿被砸这是主要原因。到这时我才如梦方醒,旧势力抓住我不敬师不敬法的行为,狠狠给了我一棒,我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同时旧势力这么做也是对我经济上的迫害,直到现在我的经济上都很拮据。这一关虽然过的不算太好,可慈悲的师尊还是把我所有的痛苦都替我承受啦!从受伤到痊愈,伤口处未感到一丝的疼痛。谢谢师尊!

在我修炼的路上,没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可是安逸的生活中,使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变的很不精進,夫妻之间的欲望也越来越重,又一次被邪恶钻了空子,于二零一五年三月再一次流离失所。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我通过不断的学法、向内找、发正念,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彻底修去了欲望的心,流离失所前我所工作的地方还让我回去工作。

感谢师尊!给予了我更多的时间来修炼自己。我也更要珍惜师尊用巨大的承受所换来的时间。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要勇猛精進!救度更多的众生。

再一次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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