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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正常生活权利 吉林姚玉艳控告首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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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吉林省白山市姚玉艳女士,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十六年来多次被绑架、关押,遭非法劳教,身份证被扣押十六年,无法外出,无法工作,被剥夺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权利。

姚玉艳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八月 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姚玉艳女士陈述的事实: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六岁出麻疹睡了草地,结果瘫痪了,父母想尽了办法,求医问药,几个月后终于站起来了,在以后的三年里我接连又瘫痪了两次,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全身风湿,骨骼变形,长年浑身酸痛,对天气特别敏感,比天气预报还准呢。婚后生活压力过大,家庭矛盾不断,心情常年压抑 ,得了心脏病,心脏严重缺血,昏厥是常有的事。加上胃病,吃不下东西,脾气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整个人骨瘦如柴,生不如死,苍老的不行,二十九岁时就在多次昏迷苏醒后立下了遗嘱,但是又舍不得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天天苦熬着。三十六岁时丈夫被查出绝症,孩子本身视力不好,又被发现是先天性弱视,几近失明又无法医治,一家人在绝境中挣扎着。到处奔走多方医治,花光所有的积蓄,还是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九九七年七月,我喜得大法,从此一家人的命运发生了惊天的逆转,丈夫好了,儿子好了,我也好了,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每天生活中按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去做,以平和的心态对待所有的人和事,努力归正自己的言行,做事为别人着想,与人为善,做一个真心向善的好人。真正知道了幸福的生活是什么滋味。

迫害开始 屡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以一己之私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从此我们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权利。

一九九九年中秋节,我因进京上访在河北三河市火车站被铁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当晚被白山驻北京办事处接到北京。第二天,由驻京的白山警察非法押送回白山拘留所。期间在三河市被非法警察搜身抢走三千多现金,却一天都没有给我任何食水。回到白山市后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间因坚持炼功被锁死刑床两天,被体罚、谩骂,被逼做奴工。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从拘留所回家后,我家就被警察监控起来了。偶尔有朋友来访,下楼后都会被警察盘问。更有同修被楼下警察非法拘留了。电话被监听,经常被警察打来电话警告威胁,买菜上街身后都有人跟踪。整个生活全部失常,空气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被逼第二次进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最后一天,我们一家三口由于身份证被没收,决定步行也要上访。同行的还有两位同修,我们一起步行深夜穿火车洞,才得以离开白山市。一路步行与公交交替前行四天后,停留至辽宁省建昌县。深夜被建昌县镇南派出所警察,从小旅馆非法抓捕。警察将我随身携带的六千多元现金、大法书籍、随身物品,甚至连一张纸条都不放过,全部抢走。丈夫和孩子身上的八千多元现金及物品被抢劫一空。因我拒不交出写有同修电话的纸条,放在口中嚼烂。被四个警察猛扇我耳光,捏住我的嘴巴和下巴。长达二十几分钟暴打和谩骂也没得逞。趁他们到别的房间间隙,我只身逃出当地派出所,继续我的上访之路。而丈夫、儿子还有同修,被他们劫持到当地拘留所,后被非法押送回白山市。丈夫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父母被非法关押期间儿子流浪在亲属之间,得不到父母的关爱和照顾,过着寄人篱下、遭人歧视的生活,给孩子的心灵和精神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大年三十被绑架、殴打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刚刚走出天安门地铁站口,就被几个穿便衣的人拦住,强行抓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那里已经抓进来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隔壁房间里还有人被打,大约十点多,笼子里已经关满了法轮功学员。

因我念《洪吟》题目,同修一起背师父的经文,警察将我拽到一个房间里,砸碎一个凳子,两个警察拿着凳子腿疯狂的打了我十几分钟,打得我头、脸、身体全是瘀青。后来在全体在场法轮功学员的强烈持续的坚持下才把我送回笼子里。

打我的房间里还有因为不报姓名被打的法轮功学员,我看见有一个小伙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不知道后来生命情况怎样。大年三十这一天,笼子里不断的有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进来,随时有被当地派出所或各省驻京办事处接走的,到晚上八点多时,又有大批法轮功学员被抓,笼子里装不下,我们被转押地下室的就有几百人,当天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估计接近上千人。

非法劳教 超负荷奴役一度失明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在天津访友期间,被河北区靖江路派出所非法拘捕,在河北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警察唆使在押犯人,羞辱打骂法轮功学员。由于坚持炼功、向同室犯人讲真相,警察将我的手脚锁在一起。身体不能直立、不能躺卧、不能正常吃饭上厕所,每天睡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月下旬被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关押在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二大队。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在劳教所里,每天被劳教人员看管,不能随便说话,更不能和同修说话。逼迫看诬蔑大法的书籍、录像,写思想汇报,由于拒绝洗脑,多次被体罚,被锁手铐脚镣。被强迫奴役,给劳教队挑选豆子,每天干活十几个小时以上,有时干不完还要干通宵。每天只有中午有一点菜,很少有油水。超强的精神压力和超负荷奴役,使我的视力急剧下降。被非法劳教期间一度失明,好长一段时间连打饭、上厕所都无法自理。回家后通过炼功学法,视力恢复了。

遭酷刑折磨 多人被迫害致死

劳教队为挑起劳教人员对大法的仇恨,经常把一些事物和法轮功联系起来,零一年皇历新年刚过,车间干活的劳教人员进屋就骂,说法轮功把他们害苦了。因为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他们今天就得坐板凳到十二点以后,抱怨干了一天活还要受我们的牵连,以后还不知道要连累带熬几天呢。

当时我说:我们修炼者,没有违犯任何法律,是被迫害的,我们都是好人,让我们往哪“转化”呢?我们不“转化”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劳教队队长无理取闹不让你们休息的是她们。是她们要挑拨离间,与我们法轮功学员也没有关系。我是好人,我没犯法,我要炼功!当我举起胳膊时,劳教人员只是把我轻轻按住,然后喊来队长将我带走,所有人都正常休息了。我被带进禁闭室,被绑在光光的床铺上,手脚被分别拉开绑在床架上,然后把门窗打开,外面下着大雪,风刮的外面的电线铮铮作响。正月十二的夜晚就这样煎熬着我。不让上厕所,不给吃饭喝水,到正月十三傍晚,我觉得全身的骨头缝都开了,想上厕所的感觉特别强烈,在强烈要求下,给我解开绑绳。当时我已经站起不来了,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坐起来,却不能下地,不能行走,浑身上下都不听我指挥了,被抬进监室。之后的四个多月,我只能弯腰走路,后腰部脊骨脱出,用手都能摸到。直到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功才恢复正常。

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经常被打、被骂、被体罚。因为抵制非法关押,要求炼功,要求还我师父清白,我被狱警人员用手铐、脚镣,锁在床铺上二十七天,不准上厕所,小便由劳教人员用盆接,吃饭由劳教人员喂。不准洗漱换衣服,整个房间都是异味。以此来挑起同室劳教人员对法轮功的敌视、仇视,从而来逼迫我放弃修炼,由于绝食抗议,多次被插管灌食。灌的都是玉米糊加盐,灌食之后更加燥渴难受,以此来加重迫害。每次我都不配合插管,都被狱警指使劳教人员强行按住进行。有几次拔出管子时,鲜血随之喷出,身边的劳教人员不禁痛哭流泪。即使这样,还要由我自己来承担灌食费用(从存款中强行扣款)。赵滨红、平玉容被殴打,白虹阿姨因为我被强行捆绑锁床、被用胶带封住口鼻,去制止他们的恶行,而被劳教人员陈金焕殴打,前胸及眼睛全部黑紫,还在冰天雪地里被锁在栏杆上冻了好几个小时。回到屋里已经快冻僵了,此后几个月连咳嗽都不敢用力。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后来我得知,白虹阿姨被迫害死了,还有我认识的徐伟文、程科阿姨、周学珍相继被迫害致死。

长期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元旦前三天,我回到了离别两年的家乡,二十七天后还没有和家人过上一个团圆年,我就又被白山市红旗派出所警察骗去扣押不放。几个小时的时间内,陆续又有一名同修被骗来,一同被锁在铁栏笼里。从警察的相互“祝贺”中得知,抓一个炼法轮功的,奖励五百元。

丈夫领着孩子来要人,却被喝斥了一顿,天都黑了,也不放我走,还增加人手看管。因为有可能还要被劳教,我毅然的逃出了派出所,第三天得知,所有他们知道的我的亲属家,他们都搜遍了。欺骗亲友“什么事也没有,就是问几句话”,却在我住所楼下放了几个人蹲坑抓我,到丈夫开的小吃店抓他问我在哪儿。我们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十三岁的孩子,守着空空的几十平的房子,整夜睡不着觉,担心父母,心神不宁。大年前几天,孩子正在屋里忐忑不知怎么办时,突然传来砸门声,孩子吓得半天不敢说话,砸门声越来越大,孩子胆怯的问是谁,回答是警察。说让开门看我们夫妻二人在不在家,孩子回答不在,警察威胁说不开门就用万用钥匙开门。孩子吓得嚎啕大哭,警察见状,好一会才走。孩子后来见到我,哭着告诉我,那天他在窗户往下看,有两辆车,二十多个警察。之后的几天孩子晚上都不敢睡觉,就开着灯胡思乱想,直到现在只要想事想多了头就难受发胀。

这些年来,我们十多岁的孩子,经历着多次父母被非法关押、辱骂、与父母生离死别,亲友歧视的白眼,无家可归,到处流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凄苦无助,给孩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痕。

几年中,每到所谓的敏感时期,政法委“610”主任、街道妇联主任、治安员、片警都会以各种名义上我父母家骚扰。要父母把我找回来,每次都恐吓父母我是被通缉的。有一次妹妹回母亲家,被蹲坑的警察发现,以为是我回家了,就上楼砸门,年迈的父母在深更半夜被砸门声吓着了,没有开门。结果警察就从八点多一直砸到十点,邻居出来指出他们扰民,他们才停止。却在楼梯上下安排人看守。第二天父亲准备到楼下买早点,发现门锁被警察砸坏了,打不开。只好打电话叫妹夫带开锁的过来。门锁刚刚打开,四个警察就迫不及待的冲进进屋内四处寻找,发现我不在屋内,丢下几句威胁的话就走了。

常年的惊吓和对女儿的牵挂,对外孙的操心心疼,使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糟,终于在二零一零年春天去世。而我却只能在寒风飞雪中流泪,却连送母亲最后一程也无法做到。

被剥夺正常生活、工作权利

几年的流离失所中,由于之前被非法关押劳教留下的阴影,加之从亲友口中知道的所谓“外面的形势”,使我产生了强烈的怕心。我住过大山里看菜地的窝棚,旁边就是坟地;住过亲戚家的仓房,夏天半山腰流出的水从屋中间流过,冬天地面墙面全部结冰,早晨起来碗筷冻在一起。思念父母、想念孩子,担心正处在青春期的孩子会不会在社会中学坏,学习怎么样,每天都在各种焦虑中煎熬着,不敢和家里及孩子通电话。由于交通闭塞,有时几个月也得不到家里的任何消息,一年只能见到孩子一、两次,而且都是天黑了之后才由亲戚悄悄接到山里住上一晚,再偷偷的送下山去。心中的苦啊,无法形容。孩子去外地上学,我都不能送上祝福。不能开解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的困惑,心中的牵挂、撕扯,常常让我心情极度烦乱,身份证被没收,不能外出正常的工作,没有经济收入,生活困难道了极点。

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艰难度日,孩子无法教养,老人无法尽孝,亲戚不能理解我们的坚持,冷言冷语的讥讽。我们完全没有了正常生活和工作社交的权利,过着逃犯一样的生活。

我因坚守信仰、履行公民合法进京上访权益而以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劳教、非法关押、被迫流离失所。一九九九年以来,地方司法人员敢于对法轮功学员说抓就抓、说打就打,说起诉就起诉、说秘判就秘判,全部是由江泽民发动的迫害运动所致,是江泽民教唆、纵容、鼓励、奖赏公检法司等执法部门执法犯法、随意虐杀好人,如果说那些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所有人都构成犯罪,那么,江泽民就是所有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罪行的犯罪集团的首要分子、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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