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五岁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一直难以忘记:我在一个象立着的圆柱形、类似隧道的形状里,象坐电梯一样把我从上面很遥远的地方带到隧道底,在往下落的过程中好象伴有“轰轰”的声音。到达底部时,我内心深处有一种离开家、永远回不去了的感觉,我哭的非常绝望,一直哭醒了,还在哭,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时常想起这个梦,直到看了《转法轮》后才明白,当人不是目地,当人的目地是返本归真。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我在事业单位上班,工作中很多人都争名夺利,我也在其中。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我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努力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贪不占。
一九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为了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一次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和多名同修一起打开印有“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一群便衣警察殴打、拖拽上警车,我头部的鲜血直流,脸部、前衣襟上都是血。在天安门派出所走廊屋里,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很多同修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当时我站在走廊里,由于失血过多感觉头晕,眼睛看东西都模糊了,很快就要晕倒的感觉。我想:“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没事。”就这一念,头脑马上清醒了,不迷糊了。我感受到了师父的保护,大法的威力。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又来到天安门广场,和同修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说明法轮大法是正法。我被警察毒打后,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又劫送到昌平区公安局,把包括我在内的五名大法弟子送到一个派出所,非法关押在一个会议室里。我们几个人商量:“我们应该炼功。”大约晚上九点左右,我们一起炼五套功法。看守的警察看到我们炼功,过来一群警察开始打一名山东的同修。我听见响声睁开眼睛,看到两个警察架着同修,另一个警察用拳头使劲打同修的腹部,打的同修直干呕。我没有多想,高喊:“不许打人!”
那几个警察听到我喊,奔我就过来了。其中一个很年轻的警察抡起巴掌重重的打到我的脸上,当时我没感到疼痛。我瞅着这名年轻警察,他也瞅着我,没有再继续打我。有一个警察说:“我们不管了。”我就继续炼功。
炼完第四套功法时,山东同修来到我身边,我们开始炼第五套功法。打手印时,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气机带动手臂在运动,我认识到我们做对了,师父就在弟子身边,在鼓励我们。
由于我不报姓名,第二天被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门前,一个警察去看守所办手续,打我的那个警察在车里看着我,可能头天他打了我,显的很不自在,不敢看我。
看守所监号里关的人很多,我被安排睡在厕所的水泥台上。一天晚上我在似睡非睡中,看到一位穿白衣长袍的人蹲在我身边,拿着一个本在记录什么。我看到他时,他看我看他,起身就走了,走时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都听的到。我悟到,大法弟子做什么都有记载。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绝食抗议。我绝食到第八天时,看守所警察把我叫出去,问我:“你想怎么办?”我说:“把我放出去。”第九天,看守所警察喊我的编号(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他们给编了号),他们真的把我送到火车站放了。
我坚定的一句话,警察就把我放了。我悟到,我这一念符合了不承认邪恶的安排,师父把我救了出来。在师父的保护下,我顺利的回到了家中。
回家后,我和同修配合,做真相资料。有一次,我在梦中看到锣鼓等乐器排着队,在天上边走边自动敲锣打鼓,很神奇。
后来我被邪恶钻了空子,被非法判刑。在监狱里能看书学法,对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简直太珍贵了。在邪恶的环境里,只要有要学法的愿望,师父都会安排让弟子得到法。
邪恶利用关押的犯人值班,看管大法弟子。一次我所在监室的一个很恶的犯人,晚上坐在我头前的椅子上,离我很近。那时我每天都躺在被子里,用仅有的一点灯光学法。我心想:“怎么办?”后来一想已经这样了,把心一横就开始学法。结果学完法了,也没被发现。我悟到,只要弟子坚定,师父什么都能为弟子做。
还有一次,我的被子里藏有师父的经文。监区警察让犯人看管我们,看被子是不是符合监狱要求。当时管事的犯人要拆我的被子,剪子都拿来了。我就求师父保护,同时橫下心。这时另一名犯人说:“把被折起来就行,不用拆。”管事犯人看他这么说,就说:“行。”这样经文保护下来了。后来我出监时,把经书留给了另一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
在监狱里邪恶因素非常多。有一次我躺在床上,头好象被控制了,我用力和它对抗着。这个空间我的床头没有人站着,但我清清楚楚的感到我所在监区的监区长就站在我的头上,我不断的对抗着。这时师父的法打到我的脑中:“大法可正乾坤,当然就有其镇邪、灭乱、圆容、不败之法力。”(《精進要旨》〈定论〉)之后,我就看到监区长在我的头顶瞬间爆炸了,随后我的脑袋马上就清醒了,非常平静。
还有一次,我的肝脏部位一下子被压入了很不好的东西,我的思想反映出“肝癌”。当时我就警觉了,这是迫害,不承认它。我就对着肝脏部位发正念,守住“灭”字,清理不好的东西,不承认坏思想。不一会儿,症状完全消失了。
一次我睡觉时,感到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感觉都要窒息了。我就对着它发正念,思想非常集中对着它,也是很快症状消失了。在监狱里我还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我好象在医院里做手术,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一个医用不锈钢方盘,里边放着一个心脏。我一看心脏上面都是脓,意念中这是我的心脏。因为我在修炼前曾经患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我深深体悟到:弟子在修炼中只要正念足,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弟子叩拜师父!感恩师父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