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剧疼的盘腿关
我今年八十五岁,一九九四年得法,那时我五十四岁,走入修炼的第一难关就是盘腿。盘腿原本算不上“过关”,更没想到我盘腿有这么难。那时,我们十几位同修在一起炼,不论老少胖瘦的都盘上了,只有我一人连搬都搬不上来。原本软软的左腿一旦要往上搬时,就象是一根硬邦邦的棒子,疼的受不了。坚持不坚持盘腿成了我修炼遇到的第一道难关。
那时我想起师父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既然我下决心修炼了,就得信师信法,听师父的话。我可以不在乎忍疼受苦,但是我坚定的相信按照师父说的做,“能忍”“能行”,一定能盘上。
可是就这样,我每天疼的死去活来的,还是搬不上来,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魔炼我的意志,我就不能放弃。整整炼了半年,那天,我到一位老同修家,她说:“你在这儿盘,一定能盘上!”她让我自己按住下面的右腿,她往上搬我那硬棒子式的左腿。眼看着根本就搬不上,我已经疼的掉泪了,我也没退缩,在心里喊着“师父,我能行”,终于把硬邦邦的腿搬上来了。但是,那剧疼的滋味真是一秒钟都无法忍受,也无法形容,腿刚搬上来,马上就得推下去了。
可是,我已经有了能搬上来的信心,我要求自己:不管多疼,每次盘的时间只准增加,不准减少,这一次数“1”,推下来;下次,就得数到“3”才拿下来。我就这样一点点的盘到一分钟,十分钟,然后就一刻钟,很快能盘半小时了。现在,我盘三个多小时都不怎么疼。我打心里感谢师父!
过好病业关
修炼前,我有十几种病,经常这疼那疼,全身软弱无力,人都说我是“病秧子”。到五十四岁那年,在天津听师父讲法的第一天,我就惊喜的体会到师父实实在在把我的身体净化到无病状态,一身轻,走路生风,判若两人。
后来在六十多岁时,我出现过几次心口窝奇疼的病业状态,有人说那是要命的病。而我只相信师父说的“真修的人没有病”(《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解法 〉),是师父安排为我消业的,我也不想搞清楚是什么疼。有两次是在家里,疼的我床上床下滚。家人都怕我出危险,劝我到医院看。我说:“我就相信师父说的我没有病。”结果,疼到一定成度,我就想睡觉,闭上眼,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就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全身轻松。
大约六十五岁时,有一次,我骑电动车上街。在街上,心口就疼起来了。周围有人看见,劝我去急诊看看。我说:“我心里有数,没事。”实际上那天疼的我透心凉,心口都是湿漉漉、冰凉凉的,羽绒服就象一个薄片贴在胸前,眼前有些模糊,我站着都不敢动。可是我心里很踏实,就相信我没有病。我一点也不害怕,硬是骑上电动车,眯着眼,使劲盯着前方那一点路,骑很远的路回家了。往床上一躺,沾枕头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还有一次,在我七十多岁时,骑电动车去给同修送资料,在一条下坡路上,被后面来的一辆电三轮板车撞倒,我的车被甩出去很远,车轮都扭曲了,我的两层裤子都破了。
那小伙子吓坏了,问我要不要上医院?我就按照师父的话说:“没事”。我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好。”我骑上车就往同修家跑,还把一箱资料拿上六层楼,然后又骑上车平安回到家。直到过了三天,我才看了看腿上的伤,青一大块,还有一块血痂,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其实,要说我在三十多岁就多次摔跤,脑震荡,左腿和手臂都骨折过,医院诊断是“骨质疏松症”。可修炼大法后,我这么大年纪摔那么厉害,应该说是很危险的,可是我什么事都没有。
今年我八十五岁了,耳不聋眼不花,没有任何病,我上下楼是一步一个台阶,上五、六层楼或者爬山都不喘,不觉的累。我们这地区的人都在传:那老太太走起路来比年轻人都轻快。一位老中医骨科专家检查我的腿时,惊叫一声说:我看过那么多人,六十岁的人都没有你这么硬的骨头。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保护,是大法给的,才有今天的我。
不惧干扰
当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开始时,我遭到单位的无理迫害,把我禁闭在一间办公室里,阳台的门都给钉死,不透气,二十四小时有专人看管。
那时,我对邪恶、迫害的认识还不是那么清楚,但是我对大法、对师父有坚定的信念。邪恶人员每天叫我交代有关法轮功的事。我知道我做的事都是好事,也不怕他们,但是我尽量不说,特别是只要牵扯其他同修的事绝对不说。他们想尽各种办法妄图转化我,叫我说“不炼了”,我都坚定的回答:“不可能!”
他们还找我的家属来劝我,我把家属撵走了。他们又找警察来“吓唬”我,那警察全副武装,進门就气势汹汹往桌上“劈里啪啦”摔东西,大声吼着:“说!今天你要不说不炼了,我就把你铐走!”我毫无动静,也不看他。他折腾一会儿,觉的没有意思了,马上变了口气说:“我求你说句话,行吗?”我说:“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不是说要铐走我吗?我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没有想回去。”他一下泄了气,象是自言自语说:“我今天可碰到硬的了!”这时有人推开门,对他说:“领导叫你。”他就出去了。
其实,我这个人平时胆很小,又爱紧张,我哪遇到过这种邪性的事情啊。后来我回想起这件事,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有想到当时我能那么平静,并且还能说出那么有力量的话来,心里真的非常干净,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若不是在我心里有师父给我做主,我哪里有这样的胆量。就这样,单位的领导对我说:“我很敬佩你,交朋友就要交你这样的”。
建好、做好资料点
我在家里建立资料点,完全是在师父的保护、点悟和许多同修的无私帮助下,顺其自然慢慢建立起来的。开始时,都是有同修主动想着我,坚持每周给我送来各类资料去复印。慢慢的我这里要资料的同修越来越多,同修劝我自己学会做资料。这是我从来不敢想的事情,因为我平时在这方面比较笨,用手机一直都用不好,何况我那时已是近七十岁的人了,能学会吗?
但是我想既然是师父安排的,就是给我修炼的,我不能推,得下大决心逼着自己也得学会,何况师父还在我身边安排了那么多好同修,热心的帮助我,买来各种设备安装好,又一点点把着手教我。
说实在的,我若不是想着师父,加上同修们的行为激励我,我随时都有可能学不下去,实在太困难,就一个小鼠标,我练了好几天。特别是开始时,我觉的同修讲的什么我都听不懂,傻傻的睁大眼睛,使劲想记都记不住。我就把同修教我的步骤,一点点的记录下来,按照记录能做下来了,就让同修回去,我自己再反复的练。
就这样在同修的帮助下,慢慢学会了操作电脑、上网。后来同修又给我买来打印机,耐心的教我使用,他们还要负责维修。那个阶段同修天天来,一呆就是一天,不单是付出许多辛劳,还得抵制邪恶方方面面的迫害,有的同修还是外地跑来避难的或是邪恶绑架的对象,随时都有安全问题。
在他们的鼓励下,我更加坚定信师信法,精進实修。虽然笨点,在同修一点点的耐心帮助下,我真的全学会了。并且我做出的资料,同修都反映说质量好、色彩好、喜欢要。这真是只要有师在有法在,什么困难都挡不住修炼人,大法无所不能,什么奇迹都是可能的。
有时迫害形势有些紧张,同修提醒我把房间收拾一下,把不应暴露的得收好。我看了看我的房间,特别是有个机器比较大,根本就没有地方藏,心里想:就这样了!我就信师信法。我每天都对师父说:“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我的一切都属于师父,我的一切只听从师父的安排,其它的都不要都不承认,敬请师父为弟子做主。感谢伟大崇高慈悲的师父!”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和迫害,认定不该我承受的,谁也动不了我。
所以几十年过去了,尽管中共人员把我当作本地区重点监控对像,即使在压力最大的时候,他们也只是到家里骚扰几下,弄一堆人来,这看那看,其实机器就在他眼前,他还盯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就走了。就这样,我这里的资料一直在做。特别是《九评共产党》出来后,在我这里成箱成箱的书来来去去,都顺利的送出去了。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同时还在我这里成立了学法小组,大家在一起学法背书、交流修炼心得,互相比学比修,促進精進实修,从一九九四年,我一直平稳的学法到现在。
过好心性关
今年,我遇到了一个心性关,是我没有想到能发生在我与儿媳之间的关系问题。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直在努力严格要求自己,在对待儿媳问题上,认识我的人没有不夸奖我的,我一直善待她,就连她曾在众人面前无理大吵大嚷给我下不来台时,我都没有指责她,而是安抚她。
我没有想到近期她突然间不到我这里来了,听说是因为她对我有无法解开的“刻骨仇恨”,说我一直在“算计她”。奇怪不?并且说不出什么理由来。更令人惊讶的是,儿媳说我要抢走她的丈夫,原因是我把我手上一辈子的积蓄全部都给了我儿子,之后儿子安排出国……
开始时,我听到这种事情觉的很可笑,不去计较她。可是后来想想有点不平了,我为他们付出那么多,他们不感谢我,还无中生有无理取闹。可是我想到师父说的,修炼就是修自己的心性,既然我信师信法,那就得努力向内去找,向内去修。
我用法来衡量,师父要我们用法的标准要求自己,我还是相差很远。想想她是个常人,离开自己的家乡,只身来在我这里,从她的角度考虑,她会有许多苦,而我很少关心她……我还发现自己有些大小事没有为她想,包括我给他们的钱直接交给了儿子,而没有交给她……再说,修炼人遇到的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我没有任何不满的理由,只能按照师父的要求,修炼好自己的心性,高标准要求自己。师父!我一定要同化大法,努力精進实修,直到功成圆满。
师父为救度我们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我今生能得这样高德大法,能有这么伟大神圣慈悲的师父亲自来救度我们,是我最大的殊荣。我坚信师父,坚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