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约在一九九五年前后,梦境中,我身处一个云雾缭绕的大殿中,三个金色通天的大柱子上镶着三个繁体字,我仔细辨认着,硕大且笔画清晰的字体,但我一个都不认识。醒来后,我就想是谁想和我说什么呢?如果能让我再梦到一回,我一定要把笔画都记下来。巧的是第二天晚上又来到这个地方,我顾不上看周围的环境直接记字的笔画,结果醒来之后三个字忘了两个半,只记得有一个“侖”,直到后来一九九六年得到宝书《转法轮》后才想起这个梦,原来那个时候师父已经在管我了。
记得第一次读完《转法轮》当晚,我就看见师父的一只大手把在家里像两个小狗似的附体赶走了。再读《转法轮》时,睡梦中我不再说胡话了。我从小就怕旋风,一个人走在平静的街上时,都会平地起旋风,大风天就更别说了。有一次睡梦中,旋风追着我跑,我紧张地大喊:“师父救我!”就看见一个男子用手一指,旋风咣当当的停下来,竟然变成一个黑色脱煤球用的铁模具。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旋风跟着我了。
紧接着,伴随着我多年反复的高烧又来了,这次我没吃药,也没打针,从打冷战盖着厚被子到最后变成浑身散热的火炉。这期间先生出差回来,发现我烫成这样,吓了一跳,要我赶快去医院。我笑着说:我没事,再休息一天就好了。因为通过学法,我理解到这是物极必反,这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呢,因为那时刚得法,我怕他反对,没敢说出来。第二天,高烧退了之后,从此再没发过高烧。
二零零三年非典最严重的时候,我先生单位给每个职工配备了中草药来预防非典,因为我没有工作,当先生以优越的口吻对我说:“这就是国家工作人员的福利,等我喝完第一遍,你和孩子喝第二遍。”我平静地说:“你一个人喝吧,我就不沾你的光了,现在我学大法了,我有师父管我。”他特别生气地说:“那我看着你,咱们走着瞧!”我没和他抬杠,也没回应,但是我信师父说的修炼人没病。先生看我没事,自己喝了几天也不喝了,把药全都扔了。通过这件事,先生也慢慢开始相信大法的神奇,也慢慢相信大法,觉的大法好,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也改变了固执坚定的思想,同意做了“三退”。
在二零二零年新冠肆意传播的时候,他坚决不打疫苗,单位三番两次地催促职工,要求必须人人接种时,先生还是坚持不打疫苗。实在没办法时,我说:“只要你坚定信念,就没人能左右你。”结果来打疫苗的人一测,发现先生的血压高得厉害,无法注射疫苗。当人走了之后,再测发现一切正常。他开心的说他不想再相信共产党的话了,直到后来爆出疫苗出现问题,就更加体会到我们得法得到了福报呀。
由于平时几乎不社交,我就满大街发资料:《九评》、期刊等,有啥发啥,和认识的人解释法轮功是修真、善、忍的,我们是不参与政治的。直到二零一五年,我参与诉江后,警察找到我,问是不是我写的诉江信,我说是的,他们偷偷给我录像。第二天晚上,来了八、九个警察(其实我平时很胆小,但是我当时一点都不害怕,觉的师父就在身边),我义正词严地告诉他们我没有犯法,每个公民都有上诉的权力并拒绝他们给我录像。我一直在心里发正念,他们临走时就说:你以后想炼就在家里炼,不要出去宣传了。
师尊有一句话给了我力量:“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这句话一直支撑着我在正法修炼的路上向前走。
孩子高中晚自习十点放学,我去接她,路上也有不同人跟踪我,明明路很宽敞,但是他的自行车前车轱辘和我的自行车轮都快挨着了,我就大声说:“老师讲了做事要为别人着想,让人一尺天地宽,不能只顾着自己。”他听着听着突然车速加快,喊着:“做事要为人着想,哈哈哈!”然后就冲过去了。过后孩子说:“妈妈,你别接我了,我自己走还很自在,你一来就有人跟着。”其实我确实是发完资料去接的她。晚上基本是一个人,害怕的时候我就发正念,好象师父就在我身边。
这一路走来,在师尊和正神的看护下,花真相币、发真相资料、U盘、讲真相,几乎没有断过。我也不断的在法中归正自己,我也总觉的自己好象没修好,什么都没有做好。在此叩谢师尊教化我怎么样做人,怎么样做一个修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