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那还是大约一九九八年初,我消病业已是第四十九天了,每天解大便,似浓鼻涕之类的排出。
我的儿媳妇在医院检验科工作,她对我讲:“妈,你这是炼功,要不是炼功,你每天解的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当时她同事的丈夫,是一个年轻人,也是解了几个月这种东西,带一点血,不太疼,结果一检查,是结肠癌。他开了刀,估计活不了几年。
针对我的消业,很多同修鼓励我交流,因为我想消业还没有过去,就没有同意。
我意识到,我不交流,就是把难看得太大,我应该坚信大法,坚信我的难一定会很快过去。因此,为了和同修们交流,当时我下了下面的文字。
得法
我从二十多岁起,胃肠道的疾病就开始折磨我。三十多岁时,有时整半年的吃药,都治不好,每天腹泻。四、五十岁时,为此病休。有两年,常年服药。药物逐渐升级,最后庆大霉素放嘴里吞,治不好胃肠病,还伤了肾脏,导致肾疼,双腿浮肿。走投无路之下,我开始练祛病健身的气功,收到一点效果。但仍离不开药物。
一九九七年四月份,法轮功弟子到我地弘法。我看到李老师的讲法录像时,偶尔眯起眼睛,能看到李老师的身后和头上金光闪闪。李老师讲到用气功为别人看病问题时,我恍然大悟,自己五、六年来出于慈善之心,义务为别人治病,明白了几次伤害自己身体的原因。另外,我知道了许多年不得其解的人生之迷及人生的目地。当天下午,我决定改炼法轮功。
看完录像回家,想着李老师的形像,在家呆不住,坐立不安,于是我干脆每天下午、晚上都去看李老师讲法录像。从当天下午开始,我练常人气功不能解决的心口痛、肾痛、下肢浮肿等就好了。我的皮肤病在停了药后,身上也不痒了,很快也全好了。可想,法轮功及李老师的威德对我内心的震动是很大的。从此我一心修炼法轮功,只要有机会就弘法,讲述我的亲身体会。
在消病业中提高心性
一九九八年三月十二日下午六点半,附近的同修来我家,一起看李老师在大连的讲法第三讲。我开始胃肠痛。等看完,同修离去,痛得更厉害。我不断的呕吐,疼痛不止。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四点半,才能睡了一会儿。
早晨,电话通知儿媳妇后,儿媳妇赶来看我,并提出要陪我过夜。我想我不求医,靠自己忍受,她来也没有用,就不要她来陪。晚上,感到疼痛不减,心里难受。我靠在床上看完李老师在大连的讲法第四讲后,疼得忍不住了。我心里无底,电话要求儿媳妇来陪我。放下电话,来不及拿盆,吐了一地。
儿子和媳妇都赶来了。我的胃肠就象全部被刀刮了一遍的疼,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儿子劝我去医院看一下。我回答道:“我没有病!”我疼得又哼又叫,担心楼下邻居听见,就两手死抓着床档。
因为太疼,我的思想开始动摇。媳妇也试探着讲:“明天我去医院问问医生,像你这样的情况,有没有止疼的药。”我听见了,没有吱声,心里想:“太疼了,这次过不好关,下次再过吧。”
第二天下午,媳妇讲:医生说有一种药是水剂,叫马丁宁的,可止疼。当时我想,昨夜那样的痛,我承受下来了,现在不比昨天厉害,我就可以承受,就回媳妇:“不用了。”
到了晚上,大家看完老师的讲法第五讲后,我又疼狠了。发现体温不正常,不断升高至40度。媳妇后来讲,超过40度,她就没告诉我了。媳妇带着孙子在我床里侧睡下了。我忍着疼坐在床上。媳妇不敢深睡,一次次惊醒,问这问那,善意而温和的讲了一句:“没有办法。”
我考虑到媳妇在医院检验科工作,责任重大,还时常上夜班,去年才开刀拿了胆,人很瘦弱,把她拖垮了,或者影响她工作也不好。我心里默默的对李老师讲:“这消病业能让我一个人承受下来就好了。”想过之后,我的疼痛缓和了一点,已是后半夜一点多了。终于睡着了。第二天,我对媳妇讲:“今天开始不用你陪我过夜了。李老师会让我一个人能承受下来的。”
前十天,我每天不想吃东西,每餐只能喝一点米汤,这十天,不大便,小便也不畅,肚子胀大,象肝腹水一样。媳妇劝我:“你又发热又不吃东西,如果去吊吊水,人要好受些。”我讲不需要的。我心想:“这要在过去,我早就吃药、住院吊水了。可那是把病业又压進去了。现在我已走上修炼的路,无论最后能修到哪一步,我只有尽到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向上修。如果我去吊水,那不是向下滑吗?”我想万一我过不去这一关,要关照儿子:“我的死是正常人生规律,与炼法轮功无关。”至少要儿子相信,理解我的这一句话。
十天后,我感觉轻松多了,能吃稀饭了,人也有了精神,身体感觉好多了。十天后,我的内脏开始通了气,肛门也开始排气、水和一些淡绿色的脏物。有时是灰色的,有时象粉沫一样的东西。但还是天天疼。
到第十九天,虽只剩下小腹直肠肛门部位的疼,可是火烧火燎的折磨人。坐也不行,躺也不行,就趴在床边上,疼的都要哭出来了。想到老师讲,要以苦为乐,我当时苦着脸,怎么也乐不出来。但我只有去享受熬过去之后心中的乐。
可是,有一天我由于不注意,吃了剩了几天的食物。再次反复,小腹以下象被刀刮了一样的疼。于是熬不住疼时,就关在卫生间去哼叫。思想又一次动摇,心想:“让我死吧。我下辈子再接着修吧。”可又一想,一年来,许多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如果一死,影响不好。于是就想自己真是不争气。
师父讲的法理在嘴上讲讲或讲别人的时候容易,但当自己在魔难之中时,才能看出心性高低。我从中看出自己的悟性是比较低的。我想到什么呢?人的业债这么重,修炼这么苦,让我形神全灭吧。可是又怕那漫长的全灭过程。于是心里请求师父:“我没有像失了控似的做坏事,给我一个快的形神全灭吧。”每逢这种时候,一年来学的法,师父在书上写的话,也会显现在面前。于是,我想到自己懦弱,想到李老师为我消去很多业,人就这么难度。
在过病业关时,也证实了自己的弱点。但是自己也奇怪,一次次的在行动上始终没有动摇,魔性也被佛性压下来。
消业近一个月后,饭量一天天增加,虽然有四、五十天老解些浓鼻涕似的东西,但解出也不伤人,觉的很轻松。体重只有六十多斤,脸色反而好看了。
在整个消业过程中,同修们始终关心我,辅导员走远路到我家对我讲:“这都是你自己的业力造成的难。”并将经文“病业”读给我听,问我是否坚持炼功。另一位辅导员在电话中听我讲话很费劲的声音,急得鼓励我“你要坚持呀!”并要我学习《在美国讲法》。这位辅导员的话引起我的深思。我想,如果我不坚持,师父就会对我的悟性低而惋惜,所以只有坚持下去,才不辜负李老师的期望。我只有安下心承受我该还的业债。
有一位同修为我担心,急得在家里老师法像前为我求老师,我很感动。但是我知道,老师的慈悲是最洪大的。
学法、炼功可消业
我在最痛苦时,最急于要看的是《佛家修炼人物参考》,其中先看密勒日巴的故事。有时我想,我宁可挨骂、挨打、挨鞭子抽,挨过去就完了,可这消病业的痛却时刻不饶我。可是,我又看到密勒日巴建造房堡,长了背疮,疮上有几个脓头,腐肉伴着脓血,烂得像稀泥,还往山上背石头造房子。后来他有不少年在山洞里苦修吃荨麻,人的皮肤、汗毛、头发都成了绿色,瘦得只剩下骨架,双眼像两个洞,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些苦确实是一般人忍受不下来的。后来,除了能睡着或者吃饭、炼功,我基本上就是在学法。学法时,疼痛就减轻。
我的卧室有三张师父法像,因此,我时常觉的师父就在面前。我就想打坐。我原来双盘前要先压腿,大多数只能坐三十分钟左右。可是如今,我没有力气压腿,甚至坐不动。可是,我的左腿像纸片似的,一拉就上来了。眼一闭上,我便忘了一切。只有一个心态:我是堂堂正正的炼功人。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炼功人在盘坐之中消病业、以苦为乐的滋味。虽然也疼,可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师父在为我消业。师父为我消去了所有过去打坐的腿疼。我的腿没有轻重、冷热的知觉,只感到从体内消去多少黑色的业力团,痛区在缩小下移。我真想一直坐下去,可是只能坐到一百多分钟。
有时夜里只能睡一、两个小时就疼醒,我就盘坐在老师法像前,度过寂静的夜晚,直到再能入睡。打坐成了我消业期间每天苦中有乐的最好时间,甚至是最想往的时间。一个消病业的人要承受痛苦,每当在师父(法像)面前打坐时,我的心就得到无比的安慰。
自消业一个月后开始,我能咬着牙,炼动功。与第五套功一样,在炼功中最清楚消业的部位,而且全身心都得到调理。所以,我无限信服师父五套功法的威力,尤其是第五套功法,那是师父以前独修时的功法,没有改动就拿出来给了真修弟子,使之有功可炼。师父的慈悲和威德,只有真修弟子在实修中才能逐步体悟到。
以上此文是一九九八年写的。至今,已八十七岁的我,面色红润,人家都说我看上去只有七十岁左右。以前我是满头白发,现在已经长出了不少黑发,而且还来过两次例假。原来我肠胃很差,生冷的食物都不能吃,现在我的肠胃抵抗力很强,即使冷的、生的,甚至放置了两、三天的饭菜,我吃了,没事。现在,我认真、努力做好师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
至此,我向大家汇报完了我早年的消病业的情况,其中悟性很差,甚至不悟之处,还请同修们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