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救母亲同修的过程中提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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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三日】(接前文

突破自己,给国内警察打真相电话

除了给西方政府讲真相,给国内的警察和公检法人员也要讲真相。我一直很重视营救平台所起到的作用,所以我一直在当地寻找有时间帮忙打真相电话的同修。因为同修们都很忙,所以同修们就建议我自己来打。但是,我对打真相电话有很强的畏惧心理。说来惭愧,我之前一直是一个很不精進的弟子,在海外的讲真相的活动中,我更喜欢给外国人讲真相,因为我觉的外国人好说话,讲礼貌。但是中国人就不一样,在邪党的环境下长大,人人头脑中都是恶和斗的因素。我很怕那些口出恶言,满嘴尖酸讽刺的中国人。由于长期不能突破怕心,使我总是避开给中国人讲真相,所以对如何讲清基本真相缺乏一定的经验。

但是这次,我没法再避开了。我很清楚打真相电话这件事的重要性,这是最直接的能与国内的警察接触的机会。现在想来,当时的情况就是这么逼着我,让我自己下决心突破对中国人讲真相的怕心和恐惧。

果然,第一天打电话就遇到了很多问题。最开始我没有把握好心性,我给国内的警察打电话是带着争斗和怨恨的。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能遇到脾气暴躁的警察,然后跟他们在电话里吵起来。有一个“六一零”的头头问我是不是也炼,还威胁我只要回国就抓我。还有一次给派出所的打电话,对面的警察不愿意听,不等我说完他就挂了,我就来回打了二三十遍,气的对面的警察直骂我,说我占用他们的报警电话,我也置气的回答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抓我妈。所以最开始的真相电话就是为了发泄,完全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在打真相电话过程中发现,有些国内的警察非常狡猾,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就是各种推脱,给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说人没关在这里,你打给看守所吧。当打给看守所时,看守所说我们只管人的吃喝住,你打给分局吧。再打给分局的时候,分局的人说,人又不是我们抓的,谁抓的找谁。言外之意就是让我找派出所。这就成了一个无解的循环,我也真正的体会到了中国人在邪党的统治下上访无门的境遇。而且这些警察会避重就轻,我总是被他们的思维带着跑,导致我讲不了我想讲的真相内容。

一开始的我有些气馁,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些“老油条”。正在这时,一位同修说有时间帮忙,她愿意利用早上炼功的时间来跟我一起打一~两小时的真相电话,并且她在群里呼吁其他同修也参与進来。同修们的加入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可以在线听同修是怎么讲真相的,怎么避开警察的刁钻问题,并且同修们也给我指出了我在打真相电话过程中的问题:我过度的关心我母亲的情况而忽视了讲清基本真相。我们打真相电话的目地是为了给国内不知道真相的警察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清除他们头脑中的邪恶因素,摆脱邪灵的操控,不要在无知中犯罪。如果我只是将打电话重心放我母亲身上,这不仅是浪费了给警察讲真相的机会,而且我自己又犯了“修低了”的毛病。

在打真相电话过程中,我发现很多警察并不了解真相,我经常听到警察说:“上面下达命令让抓的,我们依法办事。”还有一次我给派出所的警察打电话,我说了一句:“请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面的警察马上说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迫害,我什么时候迫害你们了?”然后他们就挂了。我意识到,也许这些警察真的不觉的自己是在参与迫害。他们不了解法律,不知道修炼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完全合法。他们就是完全听从上级命令而实施抓捕,因此在他们的思想意识中这不算是迫害。

为了讲好基本真相,我查看了明慧网同修们的真相讲稿,并根据自己的情况对内容進行整理。真相讲稿要根据办案警察的心结来准备。除了大法的基本真相,天安门自焚伪案,还要讲清楚中国现有的法律根本没有提到修炼法轮功违法: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的《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里面没有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及二零零五年公安部两度颁发的《关于认定和取缔邪教组织若干问题的通知》中认定的十四种邪教组织,里面也没有法轮功;并且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中国新闻出版总署发布《第50号令》,废除一九九九年发布的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承认法轮功书籍都是合法的。还要告诉他们在二零一六年颁布的《公安机关人民警察执法过错责任追究规定》。每个公检法人员因故意或者重大过失造成错案,终身追究执法过错责任。现在他们听从上级命令,参与故意绑架、构陷法轮功学员,导致法轮功学员入狱被迫害,但是将来的“终身追责”谁来替他们承担?

除此之外,我还要提到海外的形势变化。现如今,法轮功学员可以向美国国务院提交警察名单。美国国务院将会对参与迫害的警察拒发签证,包括迫害者的配偶和子女。他们在海外的资产也会被冻结。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及新西兰等国家也纷纷开始制裁迫害法轮功的恶人。这样是让他们明白事情的利弊和目前的局势,不要堵死自己和家人前途。

当我改善了我的讲真相的态度语气及真相内容,我明显的发现对面接听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也能感受到他们是真听進去了,也在反思。他们从最开始的接听一两分钟,到后来有些警察可以接听二十多分钟。第一个礼拜我还需要同修陪我一起打,这样心里才有底儿。第二个礼拜我就可以自己打了。我每天都打,因为派出所的警察轮班,所以每天接听电话的警察都不是同一个人。几天下来,我已经跟很多警察讲过真相了。

当然,接听真相电话都是值班警察,我也希望能够跟派出所的高层取得联系,让他们也能明白真相。因为我无法得到高层领导的办公室电话,于是我听从了同修建议,给派出所所长和副所长写信。信的内容与讲真相电话的内容差不多少,就是让他们了解法轮功真相,公务人员盲目执行上级命令,最终要自己承担责任。希望他们能从新审视一下,应当如何对待法轮功学员的案子。是将恶事做到底,还是枪口抬高一厘米?

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的心态也一直在发生着变化,从一开始,我觉的真相电话是能对邪恶起到最直接的震慑作用,应该对营救我母亲有很大的帮助。后来慢慢的,心态开始转变了,我真心希望国内的警察能明白真相,不要再稀里糊涂的跟着邪党做坏事了。心态的转变让我的真相电话打的越来越顺手。与此同时,我也去掉了很多执著心,有依赖同修的心、争斗心、怨恨心、怕心、恐惧心等等。自己也能修出来一点点的慈悲心。

坚持营救,持之以恒,母亲被无条件释放

那段时间,我每天的时间安排都很紧,冬天早上很黑很冷,我早早来到了公司,找一个安静的小办公室给国内警察打真相电话,一直打到上班的时间直接上班。在打电话时,有些警察的恶劣态度和邪恶的气氛会将我一下子拽回到在中国生活的那段压抑的岁月。当我打完电话回到工作岗位时,就又回到了这个宽松的舒适的环境,自己就好像在两个时空来回穿梭。每天还要给父亲打电话,关心一下父亲的状况并了解一下国内的最新情况。

有一天我突然觉的很累,我产生了一个念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刚刚一个月,如果被继续关押呢,如果被判了呢?这样的生活我还要持续多久。但是我马上意识到,这种想法是不对的,第一,这不是我的安逸心吗?总想回到那种每天无忧无虑的日子,不想吃苦,怕吃苦,排斥过关和苦难。第二,自己缺乏持之以恒的韧劲。讲真相、反迫害的事情在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能猛干一通。但是时间才是最考验人的。时间长了,看不到结束的那天,我会不会慢慢的就没劲儿了?

通过学法,我坚定自己的决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坚持不懈的做下去,什么都动摇不了我。如果案子从派出所转到检察院,我就给检察院、法院打电话。我做好了长期反迫害讲真相心理准备,再没有什么“一个月”的时间限制了,迫害一天不停止,就这么一直做下去。我也决定在国外的曝光力度要慢慢加大。我已经开始准备英文的文章在常人的主流媒体進行曝光。

就在我打算联系常人主流媒体的当天,我就被告知我母亲被无罪释放回家了。谢谢师父和同修们的正念加持!

在母亲出来后,我与母亲交流了在她被关押期间的经过。我发现,明慧网和大纪元对邪恶有很强的震慑作用。在我得知我母亲被绑架的第二天,我就迅速的在大纪元网站上進行曝光。我母亲后来提到,她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只被提审了一次,这是比较少见的。并且看守所和派出所的警察总是有意无意的对她说“我对你挺好的吧,我可没迫害你吧”云云。我母亲当时还挺奇怪,现在细细想来,一定是明慧网、大纪元的曝光让这些警察有所收敛。海外打去的真相电话也让他们明白了真相,斟酌自己的未来。

我母亲还说,那些警察让她在保证书上签字,她很坚定的没有签。她们被关押在一起的将近有四十多人(常人),很多人都劝她签字,说不签这些警察是不会放她的。她们还说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因为不签字,已经被关了好几个月了,后来撑不过去也签了。母亲不为所动,始终能坚持正念。我认识到,营救这件事需要“里应外合”,外面的营救做的无论多么好多么全面,真正身在黑窝中的同修也要正念正行,信师信法,才能顺利闯出魔窟。

母亲还提到在看守所发生的一个小插曲:她和很多人被关在一个牢房,她们其中大部份是经济犯。她们给老板打工,结果老板卷钱跑了,警察们就把这些底下打工的都给抓了。有一次警察审讯一个女孩(常人),结束了需要在笔录上签字,警察告诉她说赶快签吧,配合我们就能少判点,这个女孩什么不懂就签了。结果给这个女孩判了四年。这个女孩说笔录上写的跟她说的不一样,她当时也没看就签了,现在后悔死了,她还告诉其他人千万别轻易相信他们。通过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中共这个流氓政权的邪恶,为了他们的利益和所谓的“指标”,可以随意撒谎陷害。

当然,对于真正坚定的同修来说,什么都不会动摇他们。无论邪恶用什么伎俩,同修们都不会掉入邪恶的陷阱,就是坚定的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但是,就想对那些面对邪党警察有怕心的同修提个醒,对邪恶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不要轻信邪恶的谎言。对于旧势力和中共邪党,我们应该就是完全否定,不承认,不配合,坚定的走好自己的路。

其实在营救母亲的过程中,还有许许多多来自其它方面的干扰。从我母亲被抓的第一天,我就开始出现严重的病业假相,我开始长智齿,右边的脸肿的象包子一样大。由于嘴张不开,我将近一两个星期没有吃东西。无论吃什么,口腔里就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只能喝白开水,喝汤都会痛。我的手机也突然出现问题,有时同修的电话打不進来,提示音说是占线(其实根本没有占线)。我手机里的四个整点发正念的闹钟全部都不正常工作。播放手机里的炼功音乐,经常性的无故暂停,导致我炼一套功要停下来好几回。还有一次深夜开车去同修家,在一段没有路灯的高速路上,前后都没有车,只有我一辆车向前开着,我车里放的神韵音乐突然像是被信号干扰,然后出现诡异的声音并持续了几分钟。我马上发正念,铲除造成各种不正常现象的邪魔烂鬼,之后听神韵的音乐恢复正常。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针对我营救我母亲这件事情来的。旧势力和邪魔烂鬼利用各种形式来干扰我,他们不希望我精進,不希望我营救同修。那么我就要将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做好,就是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让它们的一切阴谋诡计在我这里都是徒劳。这些所有不正常现象在我母亲被释放后就全部消失了。

对营救过程的体悟与感受

经历过此事,我父亲对大法的态度也有了非常大的改变。尤其是在他跟正义律师交谈之后,他对真相的接受成度也是越来越高。以前他总是不愿意听我和母亲谈及修炼的事情,现在他会静静的听着,思考着,并且私下里念九字真言,他知道这对他有好处。

在我母亲被释放后的一两个月,我也陆续收到了当地的新议员和外国政府的来信。他们对此事表示关心并愿意向我提供帮助。当我看到这些来信的时候,我为他们能对明白真相而感到高兴。这个时候我母亲已经被释放了,他们并没有在营救我母亲的事情上帮上忙。我再一次体会到,一切都是为了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经历过这次的心性考验,我感觉自己变的坚强了,也修出了对大法的坚定与正信。以前我不太会向内找,遇到事情总喜欢找别人,现在能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的问题、积极面对并改正。我的一些很顽固的执著心和对母亲的情,也是被一下子去掉了很多。现在我对考验和过关也有了新的认识。我不再惧怕困难了,因为魔难可以让人提高的很快。我们要走好师父给安排的每一步路,一切关的大小都是根据我们自身的根基和能力安排的,如果我们真能做到坚定不移,心如磐石,那么师父就一定能为我们做主。真正放下人心,过去之后发现曾经执著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营救同修就是在做一个讲真相证实法的项目。这个项目如果带着私心去做,就发挥不到应有的作用。如果我们堂堂正正的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这个过程会给很多人讲到真相。我们要摆放好自己的位置,时刻清楚的记的,我们不是受害者,而是来助师正法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非常感谢同修们在明慧网上的心得交流体会。在我最痛苦彷徨的时候,同修们的体会对我帮助很大,看到其他同修是如何在魔难和过关当中正念正行,让我的认识也一下子提高了上来。这也促使我想写出这篇交流体会,跟同修们共同精進。远隔千里,我却能得到同修们这种方式鼓励和交流,感谢明慧网和同修们无私的付出。感谢师父一直以来保护和点化,即使在最难的时候,我也一直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点悟着我。弟子让师父费心了,叩谢师恩!

第一次写文章,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还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完)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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