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后,中午让两个孩子睡了一会,到上学的时间了,看着四岁的孩子睡的正香,想让他多睡会,不知为什么,还是把他叫醒了,送他两人一块上学。我刚走一会儿,“六一零”七、八个人就闯入我家,看我没在家,他们分两路,一路在外边拦截,一路非法抄家。这时我也回来了,和他们隔着一条河沟,他们也看见了我。我把车头一拐,把车开入一个院子里,他们没追过来。
待了一会,我出去看看他们走了吗。又被他们看见了,我后退几步進了另一户人家。这家女主人和我长得有点相似,穿的衣服都是一样颜色,她听我一说这事,她就出去看了看,警察一看不是我,以为看错了,就回到我家等。在她家待了一个多小时,我让她看看我家那边还有没有警察,她回来说没看见,我出来到了同修家,说明情况,让她赶快给别的同修送信,让同修先别过来了,因为晚上有同修上我们这里交流。后来才知道警察全村找我。
家人把我送到亲戚家,我想还有同修不知道,就骑着亲戚的车出来了,又通知了几个同修。丈夫回家藏东西,被蹲坑的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了二十四小时。警察非法抄了我家两次,把电脑、大法书和真相币全部抢走,地区县里开始点名抓我。
当我把心静下来后,赶紧向内找。同修送来了电子书,我大量学法,正念升起,我想我不能被邪恶左右,不能拿金箍棒当木棍,反正命是师父给的,再不能对不起师父,一定要正念正行,我想我走到哪儿都是安全的,来无踪去无影,神来神去。就这坚定的一念,多次和邪恶擦肩而过。我想回家就回家,这时我母亲出现病业,生活不能自理,我晚上去值班护理,有时刚走,警察就去找;有时和警察对面而过,他们也认不出来。是师父一次又一次的慈悲的保护着我。
后来听警察说,他们七、八个人,当时就没抓住一个老太太,他们感到不可思议。警察找不到我气急败坏,威胁我儿子交人,要不天天在家门口堵着,又把我丈夫绑架了,查了全身,做核酸时把嘴都捅破了,预谋非法关押,逼我出来,后来我丈夫的老板把他要了回来。
就这样过了一年,“六一零”的人还在一直找,时紧时松又一年,他们说,办个取保候审,给他们二千元钱,就不進去了。家人们同意,我说不行,我没有罪,不办。孩子们哭闹,在亲情的左右下,我说去,我想到了那儿我要和他们讲真相。
到了那儿,他们不让说话,我就求师父下罩,我要走。在他们多人看管下,我走了。他们乱作一团,家里人为了骗我出来,放信说,把我儿子扣押了。当时我亲情难舍,想把儿子换回来,同修说,你不要上邪恶的当。女婿也说让我出去交代交代,我听到后把心一横,放下亲情,人各有命,谁也左右不了谁。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六一零”叫镇分管书记和大队干部叫亲戚捎信,和我见面谈谈。那天晚上,我发完正念就去了,一见面他们都笑了,说找我找的好苦,上面再找、他给顶着。后来又找我,我没有配合他们。没过多久,“六一零”的人亲自到我家图谋绑架,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说地区领导过来了。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怕,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神的使者,我做的是神圣的事,谁也不能动我。我说你们不要这么干,这样对你们不好,我说这是为了你和家人有个好报。
地区领导来了,说和我谈谈,问我:你们村有信耶稣的吗?我说有,他说:信耶稣不好吗?没人管。我说你现在让我信耶稣,是看政府不管,知道他是神了,当时耶稣受难时,他的弟子也是这样吧?他没话了,就说我们走吧。“六一零”的人也没有办法了,就说不管你照顾我们也好,我们照顾你也好,就这样吧。
邪恶的迫害解体了,我结束了东躲西藏的生活,正常做好三件事。孩子们也见证了我证实法的神奇经历,也都变了,家庭也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