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肩周炎、坐骨神经痛、脑供血不足、眩晕症等。修炼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二十多年没吃过一粒药。而且我秉承“真、善、忍”的原则做人做事,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杜绝社会一切不良的行为习惯,使自己身心净化、道德升华,没有任何社会危害,更没有任何违法之处。
然而中共首恶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不顾六个常委的反对,一意孤行地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一时间中华大地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师父蒙冤、大法被抹黑,我为了澄清事实,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晚上十点多,被赤峰市“六一零”、松山区公安局、松山区国保大队(张英为首)、松山二所(杨继武为首)等一行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绑架了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并非法抄家,所有的大法书籍、音像磁带、电视机、VCD影碟机、放像机、价值五千元的摩托车以及五千元现金全部掠走(后期有部分归还,因家庭离异,无法细查)。当晚我被绑架到松山二所。
杨继武问话时狠狠地打我耳光。家人知道我被绑架后,立即给杨继武送了二千元钱,他才停止对我逼供。
第三天早上,强行把我和其他八名法轮功学员推上四辆军车,全城游街示众。前面警车开路,依次是广播车(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广播)、标语车、由警察分别押着九名法轮功学员的四辆军车。引来满街人驻足观看,用以欺骗不明真相的民众,毒害了众多的民众。游街完毕,我和周彩霞被背铐着押往锦山看守所(周彩霞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
在锦山看守所期间,国保大队张英(于二零零四年九月遭恶报死于车祸)带着打手布仁等恶徒刑讯逼供,把我的外衣强行扒掉,用绳子反绑双臂,布仁用皮带抽打,另一人打耳光,并且满嘴脏话,残酷折磨我数小时。我回到监舍后许多天都不能动,皮带抽打过的地方都是瘀血、青紫。由于我绝食反迫害,于九月上旬被取保候审回家。
二十天后,我于十月一日再次被绑架到松山看守所。
在松山看守所期间,看守所为了创收,让所有在押人员干活,我被强迫挑豆子。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松山区法院非法庭审,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同年八月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松山看守所所长郑虎向家人索要押解费五百元。
在内蒙古女子监狱期间,每个法轮功学员至少有两个以上的刑事犯包控,每天吃喝拉撒睡全天候跟踪限制,我也不例外。那里为转化法轮功学员专门办了转化基地。主管监狱长尼彩凤、周建华、狱部毛敏和狱警肖梅、刘刚、赵鹏程、白桂荣等紧随江氏流氓犯罪集团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我因不放弃修炼大法,遭到强行洗脑,不让睡觉、冬天挖户外厕所。狱警赵鹏程在夜间一个黑屋子里用带尖头的电棍电了我数小时,边电边骂。我手部、脸部、大腿被电击过的地方都是焦糊状。满脸除了焦糊,就是扎破的血迹和伤痕。
大约二零零五年的一天,监狱里突然从外面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和戴着口罩、白帽子医生模样的人,给所有被关押在那里的人抽血,还问是哪类犯人,是修炼法轮功的,就特意做了记号,血抽了大半管儿。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狱后,才知道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事。
四年冤狱期满,监狱与赤峰洗脑班相互勾结,直接把我从监狱劫持到赤峰洗脑班数日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四日下午四点多,我在街上行走时又遭到赤峰市松山区国保大队无辜绑架,当晚,杨小民等六、七个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强行从我的衣兜抢走钥匙挟持着我到我家私自打开门开始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一台,手机四部、EVD两台、播放器两个、U盘一个、读卡器三个、四百元充值卡、身份证、内存卡、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等。
十五日上午,他们把我劫持到松山区六医院强行抽血化验,我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他们就把我抬到带车轮的担架上,并由松山区向阳派出所的四个警察按住我的手和脚。我不配合抽血等各种检查,他们就抓着我,致使我的胳膊和手呈青紫色。然后我又被劫持到松山区看守所,十九日中午才取保候审回家,同时向家人索要一万元押金(后来归还)。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经走过了二十四个年头。法轮功学员仍以大善、大忍之心向世人讲述着真相,救度着世人,维护宇宙的真理。首恶江魔死了,而他对世人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必将遭到历史的审判与清算。而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执行者,他们的罪恶也在宇宙的历史中记载着。“善恶有报”是天理,每个人都在其中。还在以执行上级命令为由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警官和相关工作的人员们,希望你们赶快了解真相,立即停止对大法弟子行恶,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机会不多了。
(责任编辑: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