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A走的很近,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在修炼的二十多年中,我们经历了很多魔难,在师父的保护下,在摔摔打打中走到了今天,她却在这次病业中没走过来,我很自责、惭愧,对不起同修,对不起师父。
同修这几年也是学法犯困,发正念倒掌,炼功迷糊,我也比她强不了多少。我说她,她说我,我们也很着急,就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也很无奈。法也在学,功也在炼,正念也在发,证实大法的事也在做。别人看着还挺精進。再加上常人的事,一天忙忙碌碌。
就是不会修心性,一遇到事不会用大法法理来衡量,而是用人的理来衡量。大关没过好拖泥带水,小关不当回事或悟不到,或悟到做不到。结果麻烦不断,理不出头绪。结果出现外求之心,崇拜之心,同修情,让乱法者钻了空子,学人不学法,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
随着师父的点悟,还有近期师父几篇关于乱法方面经文的发表和明慧网关于乱法演讲的交流文章,还有同修的不断提醒,我的内心深处感到震惊和恐怖。如果我再不醒悟,不暴露出她们的隐蔽性、危害性,清除我思想中她们给我灌输的乱法毒素,那个罪业怎么消,很可能被淘汰,想着都恐怖。
二零一三年夏季,我地有一些人受一外地来的人影响,名为切磋,实为演讲,以提高为名,另搞一套。当时由于学法不深,分辨不出真假。在A同修的儿子家听了一次所谓“交流”,听时觉的挺感人的,也没想到会和乱法有什么关系。因为我当时正出现消业状态,加之在家看孙子,做家务挺忙的,也没和她们到处跑。随后几天我们本地协调人召集部份同修针对此事進行切磋。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制止,可我俩当时并没有真正醒悟,辨别是非,断然拒绝。
而在后来的几年中,由于本地协调人,不厌其烦的指出其危害性和严肃性,我和A同修就不和那些演讲乱法者来往了。可是那只是表面,没有真正从内心深处挖挖根,为什么做不到“远离其人”呢?以至于到后来,A同修出现病业假相,又把她们招来了。
她们明着是学法、发正念,为别人好。实际还是她们那一套,走极端,觉的她们修的高,自以为是。表面是学法,实质加了别的东西。结果在A同修家闹腾了几天,A同修还是带着遗憾走了。我也是带着对A同修的情,明知不对,不符合法,我也在内心挣扎中,在纠结中半推半就的参加了。自己的思维也被吸引到她们的空间场了。我这样不也助长了她们的乱法吗?既害了自己,也纵容了乱法者。
我们知道乱法的罪很大。自己不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和罪过,不敢面对自我,还遮遮掩掩放不下面子心,怎么解脱这罪大如天的罪过呢?想都不敢想。
自二零一三年一月被绑架到看守所取保候审回来后,自己身体状态就不好,也没有深找自己的执着心;再加上学法也是走形式。在家里看孙子,做家务很忙,儿子闹离婚,守不住心性,自己的身体又出现其它不正确状态,我不得不找自己了。找了很多执着心出来:私心、怕心、疑心、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求回报的心、不让人说的心、自卑心、安逸心、崇拜心、不修口、想走捷径,不想吃苦的人心。最后又归罪于修炼前后或前生前世的杀生罪业和自身党文化重而带来的魔难。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但这还不是根本。
想来想去,这后十年的魔难,归结起来就是学法不深,学法不得法,法理不清,不理智,心不正,不会修,缺实修,被情搅的颠三倒四,主意识不强,找不到真我,被假我控制着,以至于最后被乱法者钻空子,造成现在我深深的痛悔。
师父告诉我们:“作为师父我从不记你们在修炼中做的错事,只记你们做的好事与成就;作为大法弟子们来讲,也都是在修炼与无比邪恶的迫害中走过来的,深知修炼的艰辛,不会不理解走错路的学员,所以我再一次告诉你们:所有在这方面做错了的学员,从现在开始最好公开表示放下这污浊的包袱,走回到大法中来。”“我希望走错路的学员不要再一错再错,也许这是师父最后一次对这样的学员讲法。抓住机缘,无量众神在看着你们,我与大法弟子们也在盼望着你们走回来。”[1]
学了师父的这段讲法,我真是无地自容,回想自己的修炼路真是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
我要彻底清除解体自身思想中身体内一切不符合大法的乱法因素与余毒,纯净自己,归正自己,学好法,走好以后的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三》〈走出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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