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修自己 解体人心构成的“假我”

更新: 2022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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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七日】不知从何时起,我看书学法时,总感觉右眼睛象蒙上了一层东西。也很清楚的知道这是干扰,不应该出现。而且,我的右眼睛明显的眼球向外凸出,外人一看,就说我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儿子跟我一块儿睡觉时,也发现我闭眼时,右眼睛像睁着,闭不全。

我向内找,找到了好多执著心,可右眼睛的状态丝毫没有改变,而且表现的越来越严重。看书学法时,感觉右眼里边的那层纱(暂且叫它纱吧)越来越厚,眼珠也不受控制的乱转,有时恨不得想把手伸進眼睛里,把那层纱拽开。同修也说我右眼看起来像假眼,并且说我假修,说我执著钱,我也很努力的修掉执著钱的心。

我压力很大,曾跪在师父法像前,跟师父说:师父,我不要求自己修多高层次,我就把我当作一个明真相的常人做起,提高自己的心性,就一定会改变。我继续学法向内找,学法向内找。我相信,只要我修,不断的向内找,提高自己,就一定会改变。

我开始注重在日常生活中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因我在别人家当保姆,每次上下班途中,会讲真相。每次快下班时,不由自主的会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冒出一念:“今天别讲了。”可我只知道要讲,不能不讲。很模糊,不会清楚的修去自己的负面思维。

很明显的有一天,我快下班时,我特清晰的感觉到在右眼睛里冒出了一念:“今天别讲真相了。”我正站在厕所的镜子前面,我立刻明白了,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右眼睛,并且对着发出那一念背后的生命和因素说:“我不要你,我是大法弟子,是师父让我讲的真相,救的众生,我听师父的,我才是大法弟子,你不让我讲,你不符合法,解体你。”这一次给我的感觉如此清晰,我一下清楚了自己平时该怎么修了,我不管它是什么心了,只要它不是法中说的,不是师父讲的,我都解体它,不要它。

我开始针对右眼睛长时间发正念。可我发正念时,明显的感到右眼睛有东西阻挡着,阻挡着正念发出去,就感觉那个东西很强,很深,我的正念触及不到它。

我不断的发正念,这个时候,它表现的很疯狂,无论我是炼功,发正念,学法,就连正常生活当中看东西时,也受了影响。我控制不住它,它总是象在眼睛里有一根刺一样,从眼珠里一穿而过。看书时,眼睛疼,流泪,模糊。发正念时,我明显感到右眼珠在不听我控制的“咕噜、咕噜”乱转。打坐时,我只能时时控制右眼睛不出现乱七八糟的想法,却不能使自己定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没事的时候,我就坐在床上,只能控制右眼睛不让它出现负面思维。我也知道,那个东西不是我。但我解体不了它,想善解它,也无济于事。我对它产生了无可奈何的想法。

我一边无奈,一边坚持着,学法、炼功、发正念,只要右眼睛一模糊,我就在心里平和的笑着对那个东西说:我是大法弟子,法我是一定要学的。我用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着法学,让自己真正的学進去。

我加强了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在家里、工作中,归正自己的点点滴滴,比如:我多干点活,让那个老太太少干点,星期五下班之前,我会抢着帮她,洗星期六她要洗的衣服,做的被褥,平时多带孩子下去玩,我会把我的工作放到她们中午午休时,我再做,我自己少休息会儿,以前总是想着抢时间多干自己的活,好多留时间休息。我的观念在改变,多为别人着想。

就在清明节放假的前一天(四月三号),早上起来,我突然感到想吐,跑到厕所,就感到肚子里的肠子往上在输送东西,吐出来了一口一口象在肚里待了很长时间的痰,人也很难受,可我却很高兴。

我返回来,坐在床上学法。我想到,我也是在我做保姆这一行业里修炼,那么,我遇到了我给她家干活的那个人平常的表现,就是让我修炼啊,为什么让我遇见她呢?她的表现是让我修呢!

我知道那个老太太平时说话很形式化,心里想的,跟她的行为表现不一致,虚伪,伪善。说话时,总说的是对别人好,可心里她表现出来的不是她,而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她”,心口不一。我早就知道她这个情况,可我一直认为这是让我明明白白的吃亏,明明白白的修自己的主元神。

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在她面前表现的也是“假我”(注:不是本色的、我真实想法的我,而是经过掩盖的我,姑且称为“假我”)。最明显的是:我平时在她家吃饭时,她家总是说我吃的多,而我每次吃饭时,怕人家说我吃的多,故意吃少点,但心里却想吃饱。“假我”吃菜时,想吃那个菜,怕人家说自己不懂事,就不吃,吃不喜欢的菜。“假我”给人家孩子读书讲故事时,故意表现出有感情,分角色的讲,为了让人家认为我读的好,又一个“假我”。

由此,我联想到了,因为我从小记事起,父亲就说我傻、笨,不喜欢我,总是训斥我,不给我好脸看,人前人后的说我傻,骂我笨,总说看不上我。因我小时候总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父亲说我:总说棒槌话,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干啥没啥样。

小时候,我和面擀面条,不是把面和软了,就是打破了瓷盆,因此小时候,为了让父亲对自己态度好一点,还故意装病,说话做事就开始看自己父亲的脸色了。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了“假我”的生活了,在自己心里,也认定了自己傻、笨。

长大后,无论在哪,干活时,总是小心翼翼地,很怕出现错误,怕别人知道我的那个“笨”,用小心谨慎掩盖自己“笨”。说话时,总是想半天才说,怕说错话,说“傻”话,怕别人知道我“傻”。天长日久,形成了一个一个的“假我”,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情不受伤害。

写到这,我望着师父的法像,泪流满面。如果我不修大法,这一生我恐怕没法再找到真我了,一直将会用那个“假我”来支配我的身体,用“假我”活在人世上。

以前多少次,我过不去关时,我都曾跪在师父法像前,说:师父,我这样一个连我亲生父亲都说我傻,说我笨的人,您不嫌我傻,不嫌我笨,您让我做您的弟子,就凭这一点,我也要跟您好好修,请您让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决不离开师父,不离开大法,无论自己修的怎么不好。

四月三日晚六点发正念时,我早早的坐下来,清理自己,我清楚的看着我发正念的整个过程。在我的脑袋里边,还有一个脑袋。这个时候,我就开始专门解体它了,它很强大,不管我怎么解体它,它表现的都很硬。我就感觉像常人生病时想吐,到厕所里,吐得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象肚子里有呆了很久的酸水一样,还不停的打寒颤。我知道这个表现不是我,是那个东西它要解体了。我告诉自己,真正的自己这个身体,在这里发正念呢,它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跟真正的自己无关。

一会儿,它又表现出让我两个眼睛疼,疼的头像裂开了似的。这个过程,我都清晰的看着它,我心里跟它说,我是大法弟子,我现在修大法了,我不要你了。一遍一遍的叫着师父,请求师父替我做主。我还对自己说,今天我宁肯不做饭,让家里人拿钱出去吃(我平时花钱很节省),我不吃饭了,我也要把你解体掉。就这样,我的空间场渐渐清亮起来,那个东西没了。看看表,差一分一个小时。

我右眼平时老是流泪,遇到太阳光,老是感觉睁不开眼;别人没事,我就表现特别突出。当自己出现流泪这个状态时,我总是怕别人看见,怕别人知道,总是有意识的低下头,掩盖,不让别人发现。现在想想,和自己的修炼结合起来,才清楚,右眼流泪这属于不正确状态,不符合法,应该解体它才对,我却用常人的方式掩盖,不让别人发现(面子心)。这和平常出现怕别人说我傻,说我笨,说我不足时,正好对映;当我出现怕别人说我傻时,我应该解体那个怕说我傻的心,而不是用常人的方法去有意掩盖。怕别人说自己不好的思维,都是人心构成的“假我”,而那个“假我”故意装出一个懂事的一个“假我”等等,这样就潜移默化的长时间以来,用了“假我”在生活,那个“假我”在支配我的身体。

现在看来,整个右眼睛让人看起来都是假的,它都想把我的整个身体占据了。现在我更加知道了,在平时生活当中该怎么真正的修自己了;做事说话时,不再考虑别人怎么看自己了,而是想着做这个事时,对别人有什么好处,说话时,有没有伤害别人,不管我和谁在一起,都想着别人,都看看我做的是不是符合大法。

这是我的一个修炼过程,希望能帮助和我一样过关的同修吧。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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