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面对清零 放下怕心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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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五日】我在一九九九年走入大法修炼,刚刚得法没几个月,中共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从此以后我一直是独修的,但我可以上明慧网,阅读同修们的交流文章,我学到了许多,明慧网像我的家一样,我非常珍惜和感恩。当我面对无理的骚扰时,当我面对很难过的家庭关时,都是明慧网向我及时伸出了援手,鼓励我好好学法,陪我度过了结束冤狱后无法学法而导致的心性差、法理不清,邪恶又加重迫害的时期(我以前是老师,被判刑后被学校开除)。有了同修的帮助和不断的加强学法、背法,我终于抗住了邪恶的清零迫害,没有向邪恶妥协,没有签任何一个字。

一、面对清零

街道的人请来他们所谓的专家,让我跟他们谈谈。我出于讲真相的目地就去了。“专家”告诉我一个同修签了字,就问我可以签什么字,你想签遵纪守法也行,签什么都行,他都可以和上面去沟通,他是很有本事的,还说如果你不签字还要去申诉的话,被会被抓到监狱去,到了那里可就没有今天这个待遇了。

我说:第一,你说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的政府和警察在你口中和意识里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如果我不签字,而且还要申诉自己是冤枉的,就会被抓到监狱里,逼着我放弃信仰,这不是土匪又是什么?连你也不自觉的把真话都说出来了。第二,遵纪守法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但你会让每一个公民都去签这样的字吗?你们让我签不是对法轮功的侮辱吗?不是对我个人的侮辱吗?他无趣的走了。

有天晚上,我自己在公安局面对十几个警察,还有政法委的人,还有家人的逼迫,但是无论他们是软硬兼施也好,还是用亲情诱惑也好,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邪恶在表演,在演示假相给我看,我没有动心,甚至觉的他们又可怜又好笑。

我对他们说:我的命你都可以拿去,但我的信仰不会变,真善忍的信念比我的命还要珍贵。死有什么可怕,如果今天我死在这里,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罪人,你们就想为了让我一个合法公民签一个“遵纪守法”的字而毁掉自己的前途吗?你们觉的值得吗?如果你们觉的值得,你们就干,我拿我的命做保证:我不会签任何一个字。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违法的,你们是在知法犯法,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们就犯了非法拘禁罪(其实是不能超十二个小时)。他们拿过来让我签字的纸都被我撕掉了,满地都是碎纸。第二天一早,他们灰头土脸的全都走了,全然没有了一开始时的嚣张气焰。

后来来了一个刚上班的警察,要给我录笔录,我说我不会录的,我没有犯任何法,聊天可以,但不能录,他说好。我就搬个椅子坐在他身边和他聊天,和他讲真相。他劝我,我也劝他,其实警察中还是有很多好人的。后来他们叫我丈夫带我回家了。几天后,他们中的人悄悄的和我丈夫讲:跟你老婆说,别让她太得意,这次你把他们弄的很没面子,下次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没什么好果子吃。我丈夫回来跟我说过后,我就找自己:我真的有点小得意,可是这有什么可得意的呢?这是每个大法弟子原本就应该做好的呀。

二、克服怕心讲真相

冤狱结束后,我就想我要大量学法,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就开始背法。背了大半年,终于背完了第一遍《转法轮》,此时师父点化我应该出来面对面讲真相了。

一天,凌晨两点多,突然听到儿子在卫生间大喊:蜈蚣,原来是他起来上厕所看到蜈蚣了。当时对我的震撼很大,蜈蚣不就是“无功”的谐音吗?我因为安逸心好久都没炼功了。“无功”还有一句成语,不就是无功而返吗?我想到我们历经很久远很久远的时期,也历经了生生世世的魔难,这其中有我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的。在神韵晚会中看到的师父手指尘世,看下面浊浪滚滚,谁敢随师父下走,助师正法?当时我哭了,因为我觉的我也是随师下走的一个呀。而今天如果因为怕迫害不敢出去救人,那不就是无功而返吗?难道我经历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一个人回去吗?那我来世的目地又是什么?我只是为了自己的修成,只是为了自己的圆满吗?就算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而我的世界却是空空的。我为救众生而来,却没能救人回去,那我真是只有深深的痛悔了,痛悔自己的不争气了。

我还梦见我身边的人都是坐着火箭往上冲,已经在宇宙中的各个轨道中运行了,而我却还在人中,跟在丈夫的车后慢慢走,而且还在堵车。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和天天出去讲真相的同修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我还梦见我是名老师,准备去上课,却找不到自己的班级了,我心里很急,我的学生在等我上课,后来我终于找到他们了,他们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那意思是说:老师,你怎么才来呀? 里面的老师对我说,你不来,我都替你上了一节课了。我说对不起,我迟到了,接下来我会把我落下的补回来。我悟到:现在我出去讲真相,就是要去找到他们,他们都在等我,甚至在我不敢主动的搭话的时候,他们就主动的找我搭话。

一次,我向一个保安问路,他回答我后说:你给我介绍个工作吧。我当时愣了一下,因为当时连我自己都没工作,怎么帮他找?他对我说:因为看到你胸前挂个牌(其实那个牌是公交卡),觉的你的职位肯定很高。他还说一见到我就觉的我很善良,其实我当天带了帽子和口罩,只露一双眼睛,就问他:你怎么看出我善良的?他说我只看到你的眼睛就觉的你很善良。我俩正聊着,又来了个年轻的保安,我一看就想走,两个人我不敢讲,结果他说他正要换班,有一小时休息时间,这时我就跟他讲真相,不管我说什么他都相信,不管说什么他都赞成,还不断对我竖起大拇指,于是很顺利的帮他三退,那是我在被迫害后第一个劝退的人,更巧的是回家帮他登记名字发表声明的时候,发现他真名的后两个字就叫满元,反过来读不就是圆满吗?我很感慨:这个生命到底是等了多久才等到我的?也许真的等了很久,我很受鼓励,原来讲真相并不难,众生都在等我们救,从此我就开始走出去讲真相了。

三、兑现誓约,完成使命

虽然今生是女子,却在看到城墙、刀剑什么的,就特别有感触,幻想着自己身披铠甲,站在城墙上,指挥作战,甚至血染黄沙。在嘉峪关旅游的时候,我就想我来过这里吗?看到那茫茫黄沙,仿佛隔世。也许我曾转生过将军吧,也许我也拿性命守护过这片土地吧,古时军令如山,完不成军令甚至要提头来见,我就想我当初可以为众生而死,那么今天我身负神圣使命,又怎能见众生陷在危险中而见死不救、临阵脱逃,贪生怕死?难道邪恶真的如此可怕?可怕到让我放下史前的诺言?我是不是把邪恶的迫害看的太重了呢?我是不是私心太强了呢?我的心里真的只有我自己吗?我真的被人的壳死死包裹,而冲不破这层壳吗?

师父还说:“而我们的眼睛却有一种功能,能够把我们物质空间的物体给固定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状态。其实它不是这种状态,在我们这个空间中它也不是这个状态。”[1]

师父也说:“宇宙中的任何一种物体,钢、铁、石头都是一样,它里面的分子成份都是运动的,整个形式你都看不见,其实它都不是稳定的。”[1]

我悟到:其实世间一切都在变化中,我不能用固有的思想看事情,固定的思维模式看万物。我自己在不断的修炼中,在不断的提高中,周围的人和事也在随我而变。虽然邪恶一直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把我拖下去,那我难道不是来消除邪恶的吗?在这场正邪大战中,我不也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吗?当每次发正念的时候,当每次开口讲真相的时候不也是在消除邪恶、奋勇杀敌吗?

虽然是在独修中,师父却一刻都没离开过我,师父就在我身边,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通过各种方式点悟我。当我自卑时,师父鼓励我;当我自满时,师父告诫我;当我追求安逸时,师父点醒我。我就在想我的悟性、忍耐力怎么这么差呢?让师父时时都在为我担心,手把手领着我修啊。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师父对弟子的佛恩浩荡呢?从现实中看,我好像一无所有了,没了人人羡慕的好工作,丈夫也因害怕牵连和我离了婚,孩子归他抚养。人所追求的,我好像都失去了。可是我知道我心里还有法,我心里还有师父,我不会孤单,我什么都不缺。

失去的这些,虽然当时心里难以割舍,当时觉的放不下,但现在心里已经很淡然了。师父还在梦中点化我:一开始是房子两个字,竖着看,可以看到四个字:可以放下。一会又变了,房子这两个字中又看到四个字:可以履行。醒来后我就想什么意思呢?后来明白了,原来师父是看我迟迟的走不出来告诉我,也可以放下人中的这些烦恼和执着;也可以履行自己的使命。原来我也可以放下人的这点事啊,原来我也可以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啊。我以为我不行,但师父鼓励我能行。现在我唯有不断精進,持之以恒,才能完成自己的誓约,才能履行自己的使命。

师父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2]我希望自己可以走好以后的路,同时恭祝师尊新年好。

因层次有限,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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