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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原大队长李大勇的罪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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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八月三十日】李大勇(Li,Dayong)在河北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男队大队长期间,对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采取体罚、殴打、不让睡觉、拷大板、吊铐、强行灌食、抱蹲、电击、烟头烫、烧红铁棍烫、超负荷劳动等方式进行迫害,致死、致伤、致残、致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众多。

此人凶恶残忍、心黑手辣、执法犯法,残害无辜。每一个在保定劳教所非法关押过的男法轮功学员(包括部份女学员)都曾经遭受过他不同程度的迫害。李大勇已犯下了滔天重罪。下面列举的只是部份案例。现在李大勇被举报。

制裁迫害人权的恶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国家的高度共识。继美国2016年通过《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之后,加拿大、英国以及欧盟27国现在都有类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亚和日本也在积极准备立法。法轮功学员每年整理几批恶人名单,送交民主国家的政府,要求对其实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冻结财产。所有计入明慧网《恶人榜》的人,都会随时或已经列入提交名单。

29位法轮功学员遭李大勇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刘永旺,男,年龄未知,毕业于天津大学,曾任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保定曲阳人。

二零零一年刘永旺因修炼法轮功,在上海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刘永旺与妻子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刘永旺被关押到一大队。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刘永旺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他被架到办公室,大队长李大勇、犯医杜宝川等七人把他按在椅子上,用钢勺撬开嘴(牙出血),又用钳子把嘴支到最大(上颚出血),固定舌头,捏住鼻子,一勺勺直灌嗓子眼,如同按在水里呛,奶盐水灌到肺里。他拼命挣扎,被按住动不了,心里有一种被宰杀的恐惧。灌食后,胸部疼痛,出了一身冷汗,狱医奸笑着讽刺道:“刘永旺,我以为你不出汗呢,原来你也出汗。”野蛮灌食之后,还把刘永旺与一个肺结核犯人放在一个禁闭室关押,使其染上肺结核,后来不断吐血。刘永旺在非人折磨下,因不断高烧而导致左腿失去了知觉。二零零二年,刘永旺被确诊为“左腿神经损坏”。

在易县法轮功修炼者冯国光(生前为易县一个镇的副镇长)被灌死之后,李大勇曾两次这样对刘永旺讲“你有种你别吃饭,你绝食呀。”那意思是:不服我把你也灌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早上,警察命令四个新入所学员把刘永旺架到东边一间刑室之后,刘越胜(指导员)与李大勇拿来警绳,问:“你说你转化不转化。”刘永旺说:“你们要打人是犯法。”他们便动手上绳,上绳的还有队长刘庆勇。他们先给他脱的只剩一件秋衣,然后把警绳挂在脖子上,从腋下往后去,绕胳膊几圈到手腕系死,之后把左右胳膊在背后相交,两个手腕绑在一起,使劲从背后往上提绳,也就是把两个手腕往上提。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第一次杀绳,刘越胜按住他的头,令两人在背后绑,第一天共杀绳三次。第二天,杀绳时,他们用酒瓶往腋下塞,为了使绳子勒的更紧,他们还用木棍绞绳子,这样连秋衣一块杀进肉里,两肩处分别留下了几厘米长的疤痕(至今还有)。

杀绳一切就绪后,开始拷打行凶,手段极其凶残,李大勇抡圆了皮带抽打刘永旺的脸,抽打身上、背部,然后就用警绳折叠到一尺来长抡圆了抽打脸,刘永旺的嘴里马上充满被牙齿硌出的血,致使一颗门牙松动,后来变黑脱落。刘永旺开始喊“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修炼无罪”,这时小队长刘亮也上来用竹板打脸、打嘴、打鼻子,打得鼻子出血。打了一阵后停下,松开绑绳,又把刘永旺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李大勇拿起电棍电刘永旺全身,并电那只被他下令迫害最终致残的左腿、心脏、头顶及嘴,刘永旺的嘴电得肿得老高,嘴角流血,满屋子肉焦味,直到电棍没电。

刘永旺被连续拷打了两天,杀了五次绳之后,绑在床上二十一天,手脚成“大”字形,把两手两脚紧紧绑在床的四角,丝毫不能动,身下只铺一层褥子,刘永旺的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色,后来成疮、皮破,手摸上去全是血,鲜血淋漓。这种酷刑由于血液循环不流通,会导致人肌肉萎缩。刘永旺被迫害的左腿致残后,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

李大勇在拷打行凶后,对刘永旺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他们不让人看见,擦干血迹,掩盖证据。在刘永旺被绑在床上,指问李大勇这一切行为都犯法,李大勇讲:“进入我这一亩三分地就得我说了算!”当刘永旺质问他打人犯法时,他却说“这警具、戒具,是国家给我的权利”。

二、边亮京(卞亮京),男,42岁,河北省定州市东留春乡西留春村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黄历八月初十,边亮京被绑架,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期间遭受酷刑折磨,如:靠板子,电棍电,用水泡的绳子把手脚捆住吊起来打等,折磨致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

在边亮京被强制转化期间,保定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刘越胜、刘庆勇等十多个警察对他施以各种酷刑,大队长李大勇用拳头恶狠狠的打了几拳,随后恶徒们一拥而上,刘庆勇用腿夹住边亮京的头部,张谦和刘哲等人用沾了水的绳子将他双臂绕数圈捆死后反背,用脚踹着他的后背与肩上的绳连在一起用力拉紧,将他按在地上,捆紧后再往绳里加塞酒瓶,使绳子勒到了肉里,血染红了绳子。狱警把其衣服扒光,用两根电棍电他,电他的小便头和肛门,致使其大小便非常困难,小便头几乎电焦。浑身上下看不到巴掌大的一块好地方,(留下的伤疤两年多以后都清楚可见)。待值班员打扫卫生时,发现满屋子是血,其惨状可想而知。遇上级检查时就把卞亮京塞到禁闭室。不让他与任何人接触,不让他到食堂吃饭,怕迫害行径曝光。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左右,在保定劳教所,边亮京、刘文、钱劲松、刘辉、刘新吾、赵喜良、高长秋、荆奇、谷占辉、陈福禄、范征被带到劳教所四楼,不吃饭的就被狱警用电棍电。恶警们电人时,经常是长时间电一个地方,用它们的话讲就是这样痛苦大。边亮京的脚心、身上多处被电击,其中腋下、胳膊内侧一处就至少有十几处被电起了红疙瘩。

直接电人的狱警是刘越胜、刘庆永、宋亚鹤、刘藜杰、王磊、张磊;所用电棍是150KV的,还有一个是200KV。

三、韩占禄,男,年龄未知,河北保定满城县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韩占禄因去北京上访,被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等人,绑架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等人指使刑事犯对韩占禄非法严加看管,强迫奴役劳动。韩占禄因抵制奴工迫害,警察就把他双臂左右抻平铐在走廊窗户的铁栏杆上很长时间。冬天下着小雪,恶人把他双臂侧平举铐在车间的铁栏杆上长达十几个小时,造成他全身酸痛、上肢麻木。

在韩占禄被强制转化期间,把他关在四楼严管队,由警察、犯人和邪悟者共十几个人对他轮流进行非法折磨:不让睡觉,一阖上眼就被打醒;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因韩占禄拒绝转化。恶人把他绑在“死人床”上酷刑折磨:身体成“大”字形,将双手腕、双脚腕分别用铁铐子铐在床四周的栏杆上,长达一周时间。使得他全身疼痛难忍,内心发闷,感觉生不如死。

一天,队长宋亚鹤、刘越胜逼他写所谓的不炼功“保证书”被韩占禄拒绝。刘越胜叫一个恶警把电棍伸进韩占禄衣服里电他后背,电得他钻心的疼,全身颤抖。连续打他三天三夜,用电棍电,皮鞭抽,用铁棍打踝骨,用手铐铐手勒进到肉里去,用烧红的铁棍烫后背,烫出一道道沟,把他打得脸都变形了,惨不忍睹。恶人还时时逼他骂师父、骂大法。韩占禄不配合他们的要求。恶警刘越胜、王磊把韩占禄按倒并捆绑在床上,用两根电棍同时电他。韩占禄疼得大声惨叫,最后全身不能动弹。

韩占禄在八里庄劳教所被非法折磨的胃疼难忍,疼得他满地打滚。劳教所拒绝放人,给他输液两周,并非法勒索了韩占禄家属好多钱。韩占禄的身体每况愈下,但警察还强迫他出工。韩占禄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人们就给他打吊针。二十多天后的一天,恶警指使一个邪悟者伪善的给了韩占禄一杯牛奶让他喝。喝下后,觉得头痛、呕吐。从那时起到现在,韩占禄一直精神萎靡,记忆力差,目光发呆,有许多当时被残酷迫害的经历想不起来。后来,韩占禄才明白:那是一杯有不明药物的牛奶。

韩占禄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被非人折磨不到一年,身体变得异常虚弱,体重不到一百斤。家人去看望他时,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身强力壮的韩占禄被迫害成了这样!家人厉声质问恶警李大勇:“你们为什么把他整成这样?”李大勇不但不知错,还恶狠狠的抓住家人的衣领往外拽,一下把家人拽倒在地。围观的人(包括有的警察)都对李大勇的恶行反感。

四、董汉杰,男,60岁,军队营级转业,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涿州“610”和公安局政保科伙同矿山局以“怕”董汉杰在十月一日期间到北京上访为由,将他从工地找回,被绑架到南马洗脑班拘禁六个月,在看守所关押五十天后,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间,董汉杰在保定劳教所被以李大勇为首的十几个警察,把他铐在窗户上站着五天五夜不让睡觉,五花大绑,再用两个啤酒瓶子背进绳子里加劲,手铐吊等多种酷刑对他进行强制“转化”。致使双腿肿的象水桶一样粗;然后用电棍电击全身,他嘴上滴着血,电棍顶着脖颈连续放电,全身上下电击的褐色斑圈象马蜂窝一样,十几分钟后,解开绳子叫刑事犯抓着手猛烈的抖动,此时双臂双手疼痛难忍,(行完刑双手都无法动,一动就剜心透骨的痛),几年后多处还留有被细绳勒过的痕迹;用鞋底子打脸;面壁;睡死人床(两只手分别铐在单人床的一头的两端,两脚用绳子拴在单人床的另一头,身体再用绳子缠上不能动长达十五天之久。);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双脚勉强着地,(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有一次在劳教所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后昏死过去,醒来后又把他用绳子捆在椅子上。到“严管班”后,每天强制做奴工十八、九个小时。

因董汉杰声明高压下的“转化”作废,李大勇对其进行打击报复,对他上绳、电击、木棍打。把他铐在铁栅栏上一个多月,致使董汉杰双腿浮肿。之后把他和疥疮病犯人关在一起,使其染上疥疮,奇痒难忍。劳教到期拒绝放人,又非法超期关押一个多月。

五、冯国光,男,去世时年龄,44岁,大学毕业,河北保定市易县西陵镇副镇长。

冯国光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抓后,被易县国保大队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他因坚修大法,备受劳教所的折磨与摧残。二零零一年大队长李大勇、刘越胜等人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冯国光被捆绑在死人床上遭受折磨。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冯国光因绝食抗议野蛮迫害,被大队长李大勇、刘越胜、狱医杜宝川野蛮灌食,造成严重肺积水。一月二十六日又被野蛮灌食一次,晚上八点冯国光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非常严重,送保定二五二医院治疗十天,此时冯国光已生命垂危。恶警们看看无法治愈,趁他还有一口气通知家人接走。冯国光回家不久,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含冤离世。事后李大勇还疯狂叫嚣:“死了白死!”

保定劳教所向记者证实了冯国光于在押期间死亡,但当记者询问死因时却说:“好几千人,我们办公室怎么知道。”

六、狄万青,男,年龄未知,保定蠡县法轮功学员。

狄万青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保定蠡县国保大队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一中队,恶警们用尽各种酷刑:对他强行洗脑,用绳子打,几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他被电得满身是黑点,上死人床:把他平放在床上双手过头用手铐铐在床栏上,然后用细尼龙绳捆住双脚脚脖子,然后一圈一圈连人带床紧紧地捆在一起,从脚捆到胸,他感到胸闷、呼吸困难,最后昏死过去。面壁:让他面壁站着,身后站一个警察,一动就用脚踢,一站就是三天三夜。“看电视”:在他身前放一个尿桶,手戴手铐向后背着,弯腰,头冲前,闻臭味,看尿里自己的影子,一看就是好几天。

由于狄万青不妥协,大队长李大勇把他带到一间屋子里,恶狠狠地说:“我今天没穿警服,我不当警察了也要把你打服。”说着拳脚相加,直到把狄万青打得昏死过去才罢休。为了抗议保定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非人折磨,狄万青和其他一些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

这期间遭到多次残酷暴力灌食。由于长时间的折磨,狄万青浑身浮肿,肚子、胃里腹水,不能动,奄奄一息。医院检查为结核性胸膜炎。二零零三年,恶警们怕他死在劳教所担责任,于是把他送回家,狄万青回家后不久,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日含冤离世。

迫害者:李大勇、刘越胜、刘坚、茹吉祥、刘庆勇、宋亚鹤、张谦、李亮、王少飞、王磊和文建伟 。

七、赵彦平,男,年龄未知,涞水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三月,赵彦平被绑架到保定劳教所。因严重的胃溃疡,家里想保外就医,四月五日给恶警李大勇送礼品价值2千多元,后又通过别人给其送去了5千元人民币。因李大勇其丑行外泄,就把5千元退了回去,因此对赵彦平怀恨在心,利用各种办法迫害他。

在赵彦平病重期间,李大勇指使四个人把赵彦平抬到卫生室去,其实不是给治疗,卫生室医生杜宝川拿木棍击打其脸部,用针头扎其脸部、胳膊。针都是带钩的,扎进去就带出一团肉,还往他的鼻子、嘴里灌酒精。实施迫害时,赵彦平已有一个多月不吃饭了。最后他的血压高压一百、低压九十,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后来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将其放回家。

八、张庆春,男,年龄未知,涞水县王村乡十里铺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因张庆春不穿囚服,被保定劳教所中队长刘庆勇铐在楼道口大栅栏上三天两夜。因没回答提问,被大队长李大勇、刘庆勇和王磊将他捆绑按在地上,用电棍电,直到电用完,充电再电,如此反复三次。后背二十多处电击疤痕,胸和腹部十多处。更残忍的是,他们踩住他的腰,使劲往上扳头和双肩,致使腰部严重损伤,卧床一个多月不能动弹,后上厕所要两人架,留下后遗症。

经这番折磨,张庆春抽死过去两次,目光呆滞,心脏受损,胳膊不能后背,也不能往一侧指,只能向前伸出一点。

九、王景好,女,48岁,保定地区定州市明月店乡东町村人。

王景好只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定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判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因她不放弃修炼,被大队长李大勇、李严和程建英等人,使用警绳捆双腿,电棍电,铐大板,站墙根15天等方式迫害。

在被铐大板期间,恶人们用烟头烫王景好,晚上不让她睡觉,合眼就用皮带打,拍子打脸,后用竹签支住眼皮,还叫她抱头蹲墙根,用皮带抽打背部。她被铐在大板上并用脏抹布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塑料布缠住,窒息昏迷不知多长时间才醒过来。

王景好,二零零一年三月警察李大勇等人用电棍把她电得满身是黑点,她遭受了多种迫害。

十、高玉珍,女,47岁,河北省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满城县幼儿教师。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高玉珍因去北京上访,被满城县国保大队判非法劳教一年。在保定劳教所,刘建菊等几个犯人上前揪高玉珍头发、扇耳光,有的用蝇拍儿乱打,被打的昏迷过去。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满城县神星镇的惠阳厂人),用铁钉子狠狠的扎高玉珍脚心、人中。晚上三、四个已被所谓转化的犹大围上来,灌输歪理邪说,高玉珍绝食抗议,劳教所队长张国红指使几个犯人,像拽麻袋一样从三楼拖拽拉到平房医务室野蛮灌食。灌食迫害使她牙齿脱落,身体瘦弱无力。被犯人白洁(劳教所公认的打手)性侮辱,用手抠阴部,掐乳头。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一天晚上,高玉珍看大法师父的讲法,被巡夜的犯人发现,她们把高玉珍拽到办公室,逼问谁给的。劳教所指导员闫庆芬、队长刘紫微指使两个犯人扇高玉珍嘴巴,啪啪不知打了多少下,打一会儿就逼问一遍。

二零零一年曾被整到四楼攻坚组,“狱中狱”,强制“转化”二十多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八个人轮换给高玉珍洗脑。闫庆芬见高玉珍不配合“转化”,指使犯人张建英逼迫罚站,必须鼻子尖、肚子、脚尖都挨着墙面,如站累了蹲下,犯人包夹张建英在身后拳打脚踢。

十一、李恒,男,去世时年龄52岁,河北省涿州市永乐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李恒在租房处被北京八宝山派出所绑架,后被涿州国保大队接回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保定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李大勇指使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李恒进行强制转化,他受到各种体罚,被强制用手抱着后脑勺等半蹲着体罚,一天天的站,不让睡觉,几天几夜不让休息,还让他蹲到楼道里喂蚊子,超体力的劳动。李恒被折磨成脑血栓,血压高达二百二十,身体不听使唤,衣服都需要别人帮助穿,劳教所强行给灌输不明药物。于二零零二年保外就医,回家半个月便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就是这样,劳教所人员还上门骚扰、恐吓,导致李恒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含冤离世。

十二、韩振巨,男,年龄未知,河北省廊坊市永清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三日,永清县公安局政保科、610等人,见韩振巨劳教回来后仍坚定自己的信仰,就捏造罪名,说韩振巨去一炼功人家串门是反转化,将韩振巨送唐山开平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二零零三年省610伙同省司法厅,对全省劳教所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春雷行动”,集中到高阳劳教所,从省各劳教所抽出打人最狠的警察,进行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残酷迫害,将韩振巨送保定高阳劳教所进行强制转化。

二零零三年腊月,从保定劳教所抽调到高阳劳教所的恶警李大勇等人,对韩振巨一个绝食二十多天五十多岁的老人,用绳子把他吊在窗户上三天三夜。用二寸多粗的木棍猛打,把韩振巨打的遍体鳞伤,棍子被打断了几节,有一恶警拿砖头砸韩振巨的双肩、头部,把韩振巨砸的当时就不省人事,接着把韩振巨抓起来抛向空中,韩振巨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又一次抛向空中,又一次摔落地上,这样反复了二十几下。韩振巨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韩振巨在高阳劳教所险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被家人得知后,家人急忙赶赴劳教所看望,高阳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就匆忙将韩振巨退回了开平劳教所,使得家人白跑了一趟,也未见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亲人。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韩振巨在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致死。

十三、刘文,男,年龄58岁,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乡东羊坊村法轮功学员,婚后居住在北京房山区。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刘文因去天安门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绑架,二零零一年二月被涿州国保大队判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同年九月被大队长李大勇、刘越胜、茹吉祥等恶警把他四肢呈大字形死死固定到“死人床”上长达十七天之久,绳子勒到肉里很深很深,皮肤烂掉、浑身黑紫,后来恶警把他放下来的时候已不能站立。

期间李大勇用电棍不断电击脖子、胸部、小腹、胳膊、腿,刘文坚贞不屈。教导员刘越胜等指使犯人杨红兵(杨洪斌)、张志刚、顾亚利,将刘文绑在椅子上,两根电棍长时间同时电击浑身半小时左右(全身起泡、溃烂。),并大打出手,其中杨某还不解气,将人铐起来当活靶子练拳击。然后将刘文封闭在一个房间不让与人接触。九月二十三日,刘文被转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

二零零三年二月非法劳教期满后涿州“六一零“李明等人不让回家,直接拉到涿州洗脑班(南马村)和保定洗脑班(保定棉纺厂附近)摧残一个月,刘文因向转化他的工作人员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为此,他又被以恶毒攻击国家领导人为名,再次被强行送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保定“六一零“给保定劳教所发奖金几十万元,在利益的驱使下又一轮的残酷迫害开始。七月在一大队四楼禁闭室,警察李大勇、刘越胜、茹吉祥、刘庆勇、宋亚鹤等五人再次将刘文绑上死人床,身体不能动, 四个电棍一齐电,从后身、腿、脚面到脚心,长达一个多小时。警察王磊也多次电击,有一次一电一逼问,最后败退。

夏日炎炎,给刘文盖上棉被使其大汗淋漓。全身上下被电成焦糊状后肉溃烂,其状惨不忍睹。警察用两个白炽电灯泡一天二十四小时照他双眼,不让睡觉。夜晚塞上耳机放恐怖音乐。这种非人折磨一直持续了十几天。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电击处两个多月还不好,后被秘密关押在禁闭室。就是这样警察们还强迫他从早八点到夜晚十二点奴工劳动。十月一日前让洗澡,让他也参加了,当他脱下衣服,周围的人一看,都大吃一惊,那全身布满了硬币大小的黑片,特别是后身,布满了电击伤痕几乎是连成一片。刘文最后出现生命危险被“保外就医”。

十四、张国清,男,60多岁,是一位老校长,河北省满城县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期间,曾被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残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因有一双鞋放得不太整齐,被犹大许宝平拳打脚踢,第二天,张国清被打得头痛,下午5点在床上躺了3分钟,被马玉路从床上拽起来,拳打脚踢,接着犹大许宝平、牙小成他们三个人打张国清一人,大队长李大勇等人将张国清关押在禁闭室吊铐,不让睡觉,持续23天,最后又把他送到了“严管班”。

二零零三年八月六日,张国清因拒绝修改答卷,又被关进禁闭室,宋亚鹤等恶警又对他第二次动用了绳刑,电棍和木棍等刑具迫害,恶人在给他动刑时,人们听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之后张国清在地上躺了两天,没吃没喝,第三天他又坚强的站了起来,他被吊铐得双腿肿胀,不能走路,得用两人架着。整整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对张国清每天电击一次。

在非法关押不到两年时间里,警察对张国清用电棒电十下、八下,用铐子吊个三天、五天,那跟家常便饭一样。还有一种喷气式的迫害:腿站直,面向墙,头向下扎,双臂后背向上举,使后背和胳膊都贴在墙上,直到他昏倒在地。

十五、张知水,男,42岁 河北省沧州市南皮县潞灌乡龙堂村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他去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在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在保定劳教所,张知水因抵制奴工迫害,被绑“死人床”,张知水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前端两侧的床柱上;双脚分别被尼龙绳捆住后系在床后端的两侧床柱上;除头和上半身着硬板床外,双臂和双脚均呈悬挂抻拉状态;而且全身还用尼龙绳捆绑,一点儿也动弹不得。不仅施以这种毫无人性的酷刑迫害,而且室内还配有一刺眼的大灯泡直射他的眼睛;还配有高音喇叭播放着高分贝的噪音;更有专人每五分钟巡视室内、敲床板一次,目的是“熬鹰”不让他睡觉。

后来,将他转到劳教所招待所强制转化迫害。有韩副所长,王家本科长带领李大勇等五名恶警,把他绑架到四楼,采用和上次一样的绑“死人床”的酷刑来迫害他。手铐深深勒进了手腕、硌烂了手腕,从此手腕上始终留有疤痕。

十六、李建国,男,65岁,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现住唐山市东站铁路工房。

二零零零年,李建国因信仰法轮功被唐山国保大队绑架到唐山劳教所转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备受摧残,罚站、熬夜、杀绳、棍打、电击等等酷刑试遍。

李建国因抵制奴工迫害,保定劳教所恶警将满头白发的李建国呈“大”字形双手铐在铁栅栏上十天十夜,双腿双脚肿起老高,鞋和袜子都穿不上。又被李大勇等恶徒关禁闭室上铐七天,扬言这是司法部规定的。警察让犯人殴打他,逼其“开飞机”,有三个犯人不服从警察的邪恶指使,没有动手,遭到警察李亮的打骂。在不让李建国睡觉十三天后,还把他绑在“死人床”上达一个半月之久。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保定劳教所一大队组织学习一篇报纸,名为“人的尊严”。李建国说了一句:“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尊严在哪里?”后被犹大曹小平听到后报告恶警,就为这一句话,把李建国吊铐了八天。

他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时,曾被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残害。二零零三年才回家。

十七、马新顺(马心顺),男,年龄未知,河北省保定望都县法轮功学员。妻子孙景素也是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十月,马新顺被望都县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马新顺在劳教所拒绝邪恶的“转化”要求,多次遭到邪恶之徒的吊铐,死人床和电棍电击,他和其它坚定的男法轮功学员受尽了邪恶之徒的凌辱。有一次邪恶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电击,从脚心一直电到脖子,惨不忍睹。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保定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所谓的“考试”,因马新顺不配合答卷,被李大勇、刘越胜、刘庆勇、张谦、李明治、刘哲、王磊等恶警拳打脚踢,两个恶警把他架起来,用木棒和电棍打其胸部和小腹,打得浑身是伤。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郝辉、刘文、高秋生、马心顺、王德谦等二十名坚定修炼的男法轮功学员关进劳教所四楼,每人关一个房间,内设硬板床,把人绑在床上不让动。以刘越胜为首的恶警用电棍疯狂的电击学员,强迫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用电棍电击学员的阴部,使得学员们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十八、刘辉,男,年龄未知,河北保定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被保定国保大队冯勇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开始,保定劳教所一大队搞所谓“攻坚”,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近二十名法轮功男学员被分别带上四楼,每人单独关一个房间“铐大板”(将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电击。刘辉和刘新君、郝辉、荆奇、谷占辉、钱劲松等许多人的手、脚被保定劳教所恶警刘越胜、刘哲、刘庆勇、刘黎杰、王磊、宋亚鹏、如吉祥、李胜昔等固定在床板上,用电棍电击身体各处,使他们生不如死。学员的惨叫声不断从楼内传向操场上空。这次迫害的直接指挥是教导员刘越胜。

五月十六日,刘辉被狱警刘庆勇等人绑到四楼,一只手被铐在铁床上,狱警刘喆让他站着,用电棍电刘辉胳膊内侧,胳膊被电出水泡,电棍电在身上像被蛇咬一样,又疼又麻。晚上狱警刘庆勇、宋亚鹏、刘喆让刑事犯把刘辉绑在床上,两手各铐一只手铐,两脚用绳子绑在床上呈大字型,三根电棍分别对着两个手心、一个脚心同时通电,强大的高压电流通过他的全身,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身体本来躺在床上,在电流的冲击下,他的身体已不受控制,被电的悬空。本来紧靠墙的床在电击的作用下,离开墙面半尺多远。其痛苦无以言表。

十九、王方甫,男,三十多岁,大学毕业,张家口市赤城县东卯镇中六湾村法轮功学员。

从唐山劳教所转来后,目睹了李大勇等警察种种犯罪行为,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向保定劳教所纪检委和检察院驻所科写信,要求给予法律援助。信件被李大勇扣押,他找到王方甫没说几句,就拿棍子照头顶狠狠砸去,王方甫急闪,棍子打在身上,捡了一条命。李大勇不解恨,又大打出手,王方甫的鼻子被打出血,脖子掐破。李大勇还用警棍重击他头部,拿电棍电击了半天,致使王方甫三天不能进食,卧床十天。

二十、王德谦,男,58岁,河北省涞水县龙门乡法轮功学员。保定市涞水县林清寺中学优秀教师,民间优秀的艺术家。

他的雕塑,细腻优美,栩栩如生;书法在当地堪称一绝,经常为当地的百姓义务装饰门窗。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德谦被当地国保大队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里,由于王德谦不顺从邪恶,曾被非法关小号七天。恶人将王拖进小黑屋内,并把他“大”字形绑在床板上一动不能动。王德谦被强迫睡地铺,使本来就已经受伤的腰,变的更加疼痛难当。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王德谦被保定市劳教所一大队警察虐待,关禁闭七天。由于禁闭室不保暖,绑在床上又不能动,使他原有的腰痛病加重,致使双腿肌萎缩,行走困难。X光检查发现他的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劳教所并不给他治疗,仍然把他封闭在严管班,让他睡地铺。大队长李大勇还经常挑衅侮辱他,欺负他,致使王德谦健康状况很不好,左前臂的血管瘤越长越大,经常剧疼。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保定市劳教所采取所谓的“攻坚”,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把坚定修炼的近二十名男法轮功学员(刘辉、刘新军、郝辉、荆奇、谷占辉、刘文、高长秋、马心顺、王德谦、钱劲松)等许多人关入四楼,每人关入一个房间,内设硬板床,把人绑在床上不让动。以刘越胜为首的恶警刘喆、刘庆勇、刘黎杰、王磊、宋亚鹏、如吉祥、李胜昔等人,用电棍疯狂的电击学员,强迫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恶警还用电棍电击学员的阴部,使得学员们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王德谦被刘藜杰电击身体,其惨叫声从四楼传到整个操场及劳教所上空。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王德谦终于闯出了牢笼(被“提前释放”回家)。劳教两年的折磨,使王的腰部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从劳教所出来时是被人背到车上的。

二十一、赵雁来(彦来),男,52岁,河北蠡县法轮功学员,原系蠡县水泥厂(后改为经编厂)职工。

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当地国保大队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恶人们为了“转化”赵雁来,残酷折磨他,还找来邪悟的人围攻,48小时不让睡觉。后见“转化”不了他,就把他关到二大队做苦役。一次, 一大队大队长恶警李大勇还专门去二大队“看”他,见他仍坚定修炼,便拿警棍狠狠的打,并让犯人把他绑在木桩上,用胶带把他的嘴封住。过了几天,二大队队长潘德红又找碴子把赵雁来一条胳膊高举着铐在木桩上整整一天。二十天后,赵雁来又被弄回一大队四楼“攻坚”。

二十二、胡金彪,男,年龄未知,保定市涞水县法轮功学员。

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曾被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残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胡金彪遭保定劳教所恶人打得不省人事,被藏在一个房间,恶人用报纸把窗户封住,不敢叫人看到,第二天去看,人还不省人事不能动,脸肿得眼看不见人。

二十三、张贵婷,女,年龄未知,保定师专教授。

张贵婷于二零零零年被保定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零年保定劳教所女子大队指导员闫庆芬把法轮功学员张贵婷和张锦英关禁闭(小号)。闫庆芬怕她们炼功,她的一只手被铐在床头,白天黑夜一直铐着,时间一长,胳膊手都麻木,失去了知觉,大小便都在床下的一个便桶里,她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野蛮灌食,这样被关禁闭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底,张贵婷在保定劳教所保外就医。二零零一年七月,保定劳教所突然来了两个警察李大勇、张国红非法把张贵婷和刘玉婷用车又拉回了劳教所,原来他们计划要达到95%以上的“转化率”。不让她俩睡觉,罚站,不写“三书”,不准睡觉。她遭酷刑折磨。

在二零零一年疯狂“转化”中,恶徒用体罚、不许睡觉等手段折磨,还把她和犯人关在一起,由两个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看守,妄想通过超负荷的奴役劳动摧毁其意志。二零零二年由于坚持信仰不“转化”被关禁闭一个月。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延期一个月释放。

二十四、梁永凤,女,45岁,河北省徐水县环卫所职工。

梁永凤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历经非法拘留、关洗脑班、劳教,受尽酷刑,流离失所、单位扣发四年多的工资及一切待遇。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政法委的李金龙把梁永凤拉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因为她坚定信仰,遭到各种折磨,如恶徒把她用手铐铐在一张床上,五、六个卖淫女、吸毒犯把她围成一圈,疯狂的对她拳打脚踢,第二天就让她干活,糊纸袋,干奴工。一次在奴工的时间,梁永凤看师父的经文,警察指使犯人对她毒打,用军警鞋打头,打脸。

一次梁永凤被拉到一楼恶警办公室里,一帮女犯人把她围住乱打,一直打得她昏过去才住手。然后又用冷水把她泼醒。

因为梁永凤一直都不配合恶徒,就让她两个胳膊伸直抱头,双腿蹲下,后脚跟紧挨着,过一会儿浑身就疼痛难忍。抱头不转化,又被体罚(脸朝墙站着,站半天腿痛的疼痛难忍)。经常体罚还是不转化,就用另一种新招数,用电棍电。劳教所恶警李大勇用电棍电她,逼她转化,一边用电棍一边恶狠狠的说:“叫你不转化,叫你不转化!你再不转化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恶警还用“铐死人床”酷刑折磨梁永凤,用一块很厚的大木板,让她躺在上边,两个胳膊伸直用手铐铐上,两腿伸直,脚腕用特制的绳子捆上,两脚不能动,越动绳子就越紧,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动,铐的时间长了疼痛难忍,恶警不让她睡觉,用火柴棍支上眼睛,头顶放着诬蔑大法的录音机,由犯人看着,除了吃饭,解手时才把她放下来,完了就赶紧铐上。她就这样在“死人床”上被迫害了四天四宿。恶警还用打、抱头、体罚、“死人床”,折磨她七天七宿,这一切的迫害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闫庆芬、中队长张国红都是直接责任人,帮凶是一个吸毒犯白杰。受了这些酷刑,还逼她干奴工,不让休息,经常打骂。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让和别人说话,说话就打,不让家人看望。

二十五、李瑞英,女,去世时54岁。河北省定兴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李瑞英因张贴大法真相,被定兴县国保大队非法劳教两年。在保定劳教所,二零零四年李瑞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徒们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椅子上浑身动不了。这样捆了她四天四夜,看她还不屈服,又上重刑(铐大板),又铐了她四天四夜。后又被强行灌食、打针、输液,她坚决抵制迫害。李瑞英被强制输液时队长刘紫薇打她,并用电棍电她。

直到李瑞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二零零四年九月被“保外就医”放回家。由于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最后脑出血,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含冤离世。法轮功学员李瑞英是被李大勇等恶警迫害致死的。

二十六、郝辉,男,年龄未知,河北省保定市法轮功学员。

郝辉被当地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保定劳动所采取“攻坚活动”,把坚定修炼的近20名男法轮功学员刘辉、刘新君、郝辉、荆奇、谷占辉、刘文、高长秋、马心顺、王德谦、钱劲松等许多人关入四楼,每人关入一个房间,内设硬板床,把人绑在床上不让动。以刘越胜为首的恶警刘喆、刘庆勇、刘黎杰、王磊、宋亚鹏、如吉祥、李胜昔等人,用电棍疯狂的电击学员,强迫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恶警用电棍电击学员的阴部,使得学员们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二十七、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赵喜良被当地国保大队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遭受警察李大勇、李术文、文建伟等残酷迫害。

二十八、李大勇等人三次上绳施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周童,昏死过去的周童醒来后肩胛骨下永远留下了被绳扎出的两条五花肉,见证了这次“春雷行动”的迫害真相。

二十九、田建新,警察李大勇以双手“十”字交叉,将其铐在铁栅栏上七天七夜,致使小腿、脚浮肿,穿不上鞋,无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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