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迫害的警察急等挽救

更新: 2019年06月30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三十日】

派出所警察渴望得救

腊月的一天,我和一名同修出去讲真相救人,被两个警察绑架。其中一警察抓住我的左胳膊,另一警察抓住同修的胳膊拽着往派出所走。我平和的说:“你撒手,我自己走,我们是好人不是犯人。”他仍不撒手。

我想:这些警察多可怜啊,平时也得不到机会接触大法弟子,今天他们这是明白的一面着急想得救啊!我慈悲的说:“我们大法弟子在讲真相救人,将来天灾人祸越来越多,念法轮大法好能保平安。等会儿我也给你好好讲讲,让你也平安。”他说:“好,谢谢。”紧抓我胳膊的手松了下来,变成了轻轻托着我的胳膊。我感到他渴望听真相得救。

他们把我和同修分别关在两个禁闭室里,我就打坐炼第五套功法,一个警察过来看了我好几次,说:“又炼起来了?还挺刻苦。”同修说:“我头晕,不舒服,想出去。”一值班警察和善的说:“不舒服炼炼功,炼炼大法就好了。你看人家(指我)炼的多好。”我发现这个警察有善念,一会儿我要求出去上卫生间时,我在他开门关门的时刻,抓住机会说:“兄弟,你念法轮大法好,天灾人祸保平安。”他立即答应:“嗯,好。”我又立即说:“把你入的党团队退了保平安吧。”他立即大声果断的说:“好!”

后来的几个值班的警察,换一个我俩就讲一次,多数都答应三退了。当然他们还是被江氏流氓集团欺骗操控参与迫害,二十四小时不给我们吃喝,强拉我们到医院抽血查体,还强迫我们拿五百元钱查体费。

我和同修还是无怨无恨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得救,他们感受到了我们的真诚和善意。

第一次非法审问我时,他们要我坐那个铁椅子,我不坐,他们把我推上去坐上,把我锁在里面,两个年轻的警察审问我。那个年龄大的朝着我怒吼:“你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要不别怪我们不客气。”我正视他们的眼睛,提醒他们注意礼貌,并真诚平和的说:“我建议你们俩回避此案。”他们一下子平静下来,好奇的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法轮大法是佛法,你们只要审问大法弟子就是在参与迫害,就是在犯罪,那样会害了你们自己。你们俩很善良,我希望你们俩平平安安的。别跟在江泽民后面迫害好人,恶有恶报,参与迫害的遭恶报的太多了,车祸、癌症,很可怕的。你们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报的。”

他们立即没了嚣张气焰,说:“是他们要我们审问你,俺也没办法。”我说:“我建议你们就说我不说,不配合。然后挨到下班时间你们俩就回家吃饭、看电视,和家人一起好好生活。”他们很听劝,主动的在后面每个问题下打上“沉默不语”,并且给我看,还说不满意可以改答案。最后打上“拒绝签字”。我劝他们三退保平安,他们不敢答应,但是他们已经听進去了,不愿意迫害我了。

第二次非法审问,是另外两个警察,我还是这样善意制止他们行恶。我说:“只要你的名字落在这纸上,就是犯罪。”他们苦笑着说:“早已经落上好几次了。”我看着他们的面孔、平和的语气,却掩盖不住无奈无助的悲苦。我心里充满了悲悯,说:“当我经过这个派出所时,有时候我就想:要是这里面的警察也明白真相、三退了,就能保平安了。”结果他们两个都说:“可以退,可以退。”当时我真没想到他们敢这么痛快的答应三退。现在想想他们那平和真诚的声音、语气,表明他们多么想得救。

给公安局局长讲真相

第三次非法审问,他们把我们弄到审问室,给我们倒了一纸杯水,还从新加了把客人坐的椅子给我们坐。我想:这是他们有了善念了呢。无论怎样,我都这样正面想他们。

我对两个审问的警察说:“兄弟,你们不要参与迫害,你们不要这样对大法弟子说话,这是在犯罪。我给你们起两个化名帮你们办退党团队保个平安吧?你叫福顺,你叫栋梁。”那个被我起名福顺的满意的呵呵的笑,说你得给我讲明白了我就退。

一个穿便衣的進来了,我就起身对他说:“你好,麻烦你给说句好话吧,我们是好人,却把我们关在这里,让我们回家吧,你做好事会有福报的。”那个人果真对那两个警察说:“这会谁还干这个?”显然他已经明白了真相。这几年我们当地的大法弟子通过写信、打电话、面对面递材料、送优盘、面对面讲真相等各种方式劝善这些警察,现在看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然后他站在台子下边,在台子下边象朋友似的和我聊天。他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又是教师,对我很尊敬,说:“炼这个挺好的。”其余两个警察也附和说:“炼挺好的。”

他们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我讲了修炼法轮功后,我的肺气肿、肺门淋巴结核、顽固性偏头痛、心绞痛、心肌缺血、贫血、顽固的慢性咽炎、经常性复发的口腔溃疡、妇科附件炎、胃寒、关节炎、香港脚、抑郁症,修炼后都好了。我的堂姐学大法股骨头坏死好了,由半瘫到能干活赚钱了;我老爹大约五年前得了喉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好了,现在还能种地赶集呢,这是铁的事实。

他问:“你是怎样当的英语老师?”我说:“我是市重点中学毕业的,后来上师范学的是大学英语。”他说:“我们还是中学同学呢。”并且还回忆了共同认识的老师,他的语气完全是一个老同学在叙旧。我感到这些警察也有善良的一面,他们不幸当了这个角色,被迫参与迫害佛法,如果听不到大法弟子讲真相,就没有了未来,将永远被销毁。我得好好给他们讲讲真相。

我告诉他们:“你们不要再参与迫害了,有许多别的地方公检法人员都不迫害大法弟子了,他们都明白了真相。给你们举个例子,一个人恶告了大法弟子,因为他想赚那五百元的举报奖。结果派出所警察很生气,不想出警:让我们出力去做坏事抓好人,你却领奖金。但迫于没有办法推掉,就对那个恶人说:你先交上三百元钱。恶人说,举报不是可以领五百奖金嘛,为什么还交钱?警察说,出警车得先交油钱。他就交了三百元。结果警察开车转了一大圈,大法弟子走脱了。那个恶告的人白赔了三百元。还有的法院检察院以证据不足退卷,拒绝受理诬告法轮功的案子。有的公安局派出所无罪释放大法弟子回家。你们还管吗?别管了,就说没时间管,想办法拒绝出警,保护自己要紧,迫害佛法犯罪太大了,很可怕。”

那个老同学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我说:“很快,全人类要审判江泽民了……你们别还一直蒙在鼓里参与迫害,给它当了替罪的,你们很善良,太可惜了。”他不接我话,好象在自顾自的跟警察说话,但我知道他在认真的听,并且不想打断我,还想听。他上到台子上坐下,说:“是同学也没办法,这是我们的工作。”又对警察说:“数数有多少护身符?数数记下。”一连说了好几遍护身符。

我一听急了,说:“你这是干什么,你就这么对待老同学?”他笑了:“没办法,这是我的工作。”我大声说:“当工作和良心发生矛盾时要选择良心!你得保护好自己。”他不接我话,对其余几个警察说:“咱们几个到外面商议商议。”我想出去截住老同学劝他别参与迫害害了自己。结果老同学说:“哎,你别出去,是同学也没办法。”他们把我锁到提审的椅子上,三个人出去了,留下一个在屋里看着我。我问他是谁?他说:“市公安局长。”我才明白原来老同学是公安局局长。

结果公安局局长再没回来,我也再没见到他的面,我后悔自己没救了他,对其中一警察说:“你跟局长说我跟他道个歉,不该大声说他。”

这里要说一下,后来,这个派出所三个警察又绑架了一名大法弟子,其中一个警察对其他两名参与绑架的警察说:“我们不能把事情做绝了,例行一下公事就行了,得给自己留后路。”他回头对被绑架的同修说:“你看我们没有为难你吧。”他们把她非法拘留了五天就放她回家过年了。我想可能这是那个局长明白了真相暗中保护大法弟子的善举,以前没有过这种先例。

我忽然明白了那局长明白的一面其实很想要个真相护身符啊,想得到神佛的救度,但却不敢直说,我也没及时领会。我心里那个后悔,于是我用功能在心里对警察说:“那些真相护身符送给你们几个兄弟分分吧,诚心敬念大法好,大法师父会保佑你们平安的。”

我正在很难过时,一个警察進来了,手里托着两本真相资料和一些上网卡片,问我: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的?你就说一声“是”就行了。我不直接回答他,说:“你拿回家好好看看吧,好得救,让你家人也看看,让他们也平安。”他很听话,转身安静的走了。第二天他对我态度非常好,我知道他对我的话很满意。

警察:“这回我是真听明白了”

那个绑架我的警察带着两个更年轻的警察逼迫我俩去体检,回来的路上我给他们讲真相。我说:“我对不起大法师父,我自己有些地方没有修好。这是你们的工作,你们也是被迫的,我不怪你们。”说了这句,我一下子感到了他们受到了震撼,很感动。都静静的听。

我说:“共产党历次运动杀了那么多好人,三反、五反、四清、制造三年大饥荒活活饿死四千万人;江泽民利用共产党迫害死很多法轮大法弟子;文革宣传无神论杀死很多教徒,那些砸佛像拆庙的红卫兵得到恶报死了很多;八九年学生民主请愿,用坦克压死很多学生;共产党总共害死八千万人命。善恶有报,老天要清算它了!贵州出现亿年藏字石崩裂开两半,石头说实话,上面写着‘中国共产党亡’,中科院科学家鉴定是天赐神石。你们入党团队时举手发了誓:为共产主义献身。献身就是把命交给它了,那么到了老天灭它的时候会跟着受牵连,这样声明退出来,把举手发的誓废除了,不给他献身,自己平平安安的,共产党它作恶是它自己罪有应得,我们不跟着它倒楣。”

他们一声不响,静静的听,進了所的大门口了。我说:“你们把入的党团队都从心里声明退出来保平安吧,好不好?”那个一开始绑架我抓我胳膊的警察大声说:“好,好!这回我是真听明白了!”其余两个小年轻的没有表态,但他们俩自始至终对我很平和。

拘留所里救人

我和同修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我们所在的关押室来了一个黑人女的,也是个英语教师。狱警说她是没有取得上岗证要被遣返回国。她没有钱,手机被市公安局扣押,而她手机号都没背过,无法给父母打电话。圣诞节来了,新年也来了,她急的流泪,怕父母找不到她担心她。她不会汉语,只有我能和她用英语交流。

我用英语给她讲大法真相,她全听明白了,我告诉她有困难可以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师父就会帮你,因为大法师父是慈悲的。她相信了,很高兴的跟我念,学会了后自己一口气念了好几遍(后来得知她不长时间就回家了)。她说:“你们很善良,我回非洲的家要告诉我身边的人关于你们俩的事情。”我教她唱“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立即就会了这两句,说:“这支歌我以前在哪里听过,每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好象在电视上,好象在梦里。”我想是慈悲的师尊安排她来安慰我,并且让她来听真相得救的。

我和同修每人给她买了一个大礼包,圣诞节那天送到她手里,孤独的她很感动,有了一些笑容。我向狱警反映了她的情况,有善念的狱警就帮她联系了市公安局打通了电话,她笑着回来了,放心了。但她再三请求我们俩回家后别忘了帮她祈祷早日回家。她穿的少,冻的嘴唇发紫,身体发抖。我就送给她一件羊绒衫,亲自用冷水洗净了送给了她;同修送给她一件小羽绒服,她立即高兴的暖暖的都穿上了。很自然的,我们回家那天,我俩给她留了三百元生活费。

大法弟子的善良,狱警都看在眼里。“放风”时,我不把自己当犯人,为了讲真相,我俩接近狱警并和他们象朋友一样聊天。所长也不把大法弟子当犯人,而是愿意和我们说话,他说:“我对好人善良,对坏人也不善。”后来听说所长已经三退了。

一天上午,我小声对一个狱警说:“兄弟,你是党员吗?”他说:“是党员。”我说:“你从心里声明退出来保平安吧。”他说:“好。”声音比我还大。我说:“你叫什么名?”他不说。我说:“那我给你起个化名叫福顺退了吧。”他高兴的说:“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可见狱警已经急等三退得救了。

又一天上午在放风场,另一狱警突然当众笑话我:你说你凭着老师这么好的工作不好好干,炼什么法轮功?工作不受影响吗?我和同修都说不受影响(后来真的没受影响,公安局长、派出所长和警察及我校领导都明白了真相保护我)。我就讲真相,说:“法轮大法是佛法,将来大灾难来的时候只有大法能救人。”那狱警说不信。其余那些被拘留的人也在笑,原来大家都在听。

我大声理直气壮的说:念大法好能保平安,将来天灾人祸越来越多,只有大法能救人,大法师父是来救人的。一个人他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不求着他,一个人想不想得救他自己说了算。大法受迫害是暂时的,是在检验人心。大法受难的时候谁能说句公道话,说:大法是好的,祛病健身,学大法的都是好人。这就是个好人,老天就救他。

他们不笑了。都沉默了,好象在思考。

我对狱警说:“知道南亚大海啸吧?”

他皱着眉说:“有什么关系?”

我直视着他平和的说:“人类大淘汰开始了。”

他一震,我看出来了,很明显,他很震惊。

后几天我们劝退就很顺利。一起被放风的世人都听同修讲了真相,绝大部份三退了。

再下一次,他又当班,出去一会回监室的门口,要关门的一瞬间,同修问他:“你是不是党员?” 他说:“我是党员。退?” 我赶紧说:“从心里声明退出来保平安吧。”他连声说:“行、行、行。”我赶紧又说:“你念法轮大法好,天灾人祸保平安。给你起个化名叫平安吧。”他说:“好好好。”同修说:“叫百顺吧,一顺百顺。”我说:“这个名字好,百顺。”他又说:“好好。”狱警主动三退得救,我们很欣慰很震惊。

还有一个女警给我送绑头发用的皮筋;另一个狱警给同修送好吃的,同修不要;还有一个说:“你们回去该怎么讲还怎么讲。”

我俩被非法关押十五天期满那天,一个年龄大的警察又要我们签名所谓解押,说不签就不能回家。我们看到上面有污蔑大法的内容,就坚决不签,我们坚信我们的一切只有大法师父说了算。每次我想到师父的法就能化解危难。

我想到师父教导我们要处处考虑别人,就说:“大哥,我们签名对你不好。”那个警察说:“不签算完,你们回去吧,走吧。”我立即鼓励表扬他的善良,说:“谢谢大哥,你真善良,你会有福报的。念大法好保平安。再见!”他说:“别再见了,这个地方别回来了。”我说:“对,不回来了,不在这种地方见了。”

结语

师父说:“但是大家知道师父是来干什么来了,我在正法这件事情中就是为了救度众生,包括地上的世人,(鼓掌)能救的就是要救。我看问题和大家、和世人不一样。人看到一个人犯了错误简直不可饶恕了,我不这样看问题。我全盘的看一个生命的整体,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1]

所以我们大法弟子听师父的话,在想办法多救人。参与迫害的警察急等得救,有些没有机会当面劝退救了他们的,我们决定写信或想别的办法救这些善念尚存的警察。

迷失的世人啊,大劫在即,不是杞人忧天;神来救世,不是天方夜谭;创世主已来亲自下世救度,切勿失去这宝贵机缘!

文中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