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迷惑不解的问题——诸如人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人死后就再也没有了吗?为什么有人从一出生就遭遇不幸而有人却一生都很幸福呢?人应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发生的一些事情呢?还有神、鬼究竟存不存在呢?等等等等,这些困惑在我心里的问题在大法中都得到了答案。看着看着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竟发生了改变,好象人变的清醒起来了,觉的以前一直都是在稀里糊涂地活着,我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明白了人生存的真正意义是为了返本归真;明白了以后应该怎样活着和怎样对待世间万物。看完一遍大法书,我就在心里立志——我一定要修炼,返本归真。
奇迹
我刚开始学功时,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小腹部位有法轮在转动,尤其在叠扣小腹时感觉更明显。
修大法前,我患有咽炎,平时总是觉的嗓子有痰,有时咳又咳不出很难受,同时我又患有胃炎,总是打嗝,有时还吐酸水,那个滋味也是很难受。然而我炼功仅仅用了一周的时间,这两种炎症就都奇迹般地消失了,我知道是师父给我调整好了,心里高兴不住地感激师父,家人也觉的很神奇、很惊喜。
刚开始修炼时很精進,要求自己也很严格,第一次抱轮胳膊哆嗦的厉害,即便如此也一气呵成地坚持炼完了;第一次炼静功时就努力用双盘打坐,并且忍着疼痛坚持了十分钟,再炼时就尽量加长时间,很快就达到了四十五分钟。有一次轻微消业流鼻涕,在炼静功时鼻涕流到了手上再掉到了腿上,我也没有动还继续炼着,期间妈妈开了一下门又关上了,我坚持到四十五分钟炼完,然后去那屋找妈妈同修,妈妈说刚才她从那屋门的玻璃看我这屋的玻璃,看到都是红光,以为我已经炼完功把红灯泡打开了呢,结果上我这屋一看,屋里黑黑的并没有开灯,而且静功音乐还在响着,我并没有炼完。当时我跟妈妈悟到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呢,让我们在修炼上更有信心。
我每天都是坐在自己的床上炼静功,对面还有一张床,在两床中间养了好多盆花,刚开始修炼不知道不能养动植物,否则它们会得灵气。有一天早晨我炼完静功,下地穿鞋时却发现所有盆花的靠我这张床的这一面都变成了象刚长出的嫩芽一样纯净的颜色,而另一面却还是原来的颜色,比如有盆大仙人掌,这面是干净的嫩绿色,而那面却还是老绿色;一盆放在木架上的紫绿条纹的吊兰,这面是鲜嫩的浅紫绿色,而那面还是深的紫绿色,还有其它盆花也都是这个神奇的现象。当时我跟妈妈悟到可能是我刚才炼静功时发出的能量使得这些花的这一面得到了净化,这展现出来也是鼓励我们呢!
小同修
我结婚有了孩子后,丈夫上班,白天就由我带着孩子,有时候妈妈也过来串门帮我照看照看。我和妈妈在抱着和哄着孩子时就给孩子背《洪吟》,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当把他放到小床里准备让他睡觉时,我就一边轻轻拍着孩子,一边给他读《转法轮》,孩子睡的很安稳,一直到睡够才醒。
有一次孩子睡觉时我没有给他读法,孩子没睡多长时间就哭闹醒了,好不容易给拍睡着了,干了没多久的活儿,孩子又哭闹醒了,我知道是睡觉前没给孩子读法的缘故,从此就养成了习惯在孩子睡前务必给他读法。孩子太小时,只能读一个自然段他就睡着了,随着孩子慢慢长大,读的自然段就多起来,在给他读法时,孩子就安静地躺在那儿听,慢慢就睡着了。并且孩子在晚上睡觉时也不闹夜,即使闭着灯睡觉也不怕黑。
孩子三岁多的时候就能将《洪吟(二)》里的很长的诗《大法行》熟练的背下来了。有一天,孩子告诉我,他在睡觉时梦到:宝宝坐在美丽的大鸟上,师父站在大鸟的旁边带着他和大鸟往上飞,看到有很多的天女在散花,宝宝问:“师父,我们要去哪里呀?”师父告诉他:“带你回家。”我好奇地问孩子:“飞到家了吗?”他说:“还没呢。”
在孩子四岁时,我就教孩子认字了,把要认的字写在白板上,我首先教孩子的几个字就是“法轮大法”和“真善忍”,然后就从《论语》里的字开始教起,慢慢孩子会的字越来越多,每次教的字数也在逐渐的增加,孩子认识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有一次连字和词加起来有39个字,我给简要地讲解了一下字面和词面的意思,然后到孩子认识并会读时,我记了一下时间,共用了三十五分钟。我记得那时电视上有位明星做了一个儿童可以边看动画边学字的光盘的广告,有位家长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那位妈妈高兴地说自从孩子用了这个学习法后,孩子学字很快很轻松,一周都能学五十多个字了。我这一对比才想到,大法的超常在我自己的孩子身上再一次得到了验证!孩子在五岁时就能独自读法了。每次集体学法时,轮到他读时他就认真地读,以后读得就越来越流利了。
四岁多时,有一天孩子跟我说,每次和妈妈到那屋读法时,都会有两位带翅膀的神用他们的双手捧着我们俩進屋到床上,在棚上的那个位置还有很多的佛坐在那里听着咱俩读法。
有一天,我跟丈夫还有孩子一块儿学法,孩子说在我们的头顶都有一朵美丽的花,而且我们的周围有五颜六色的光在围绕着我们转,可好看了。
一次。我带孩子炼完动功,孩子说炼功时我们俩都站在一朵莲花上,妈妈还穿着古代的衣服,梳着古代的头发。另外空间我们家的屋子是金碧辉煌的,周围还有大树在冲他笑呢,地板也是透明的五颜六色的,用语言说不出的那么好看。
孩子上学以后,我们就懈怠了,他的天目也关上了。在孩子上二年级时,有一天周末,我带孩子炼功,抱轮时我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孩子,他胳膊带动身体在抖,看他艰难地但是很认真地一直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努力地坚持着,直到炼完第二套功法。孩子跟我说,他的天目又能看见了,看到有一片大海,海上有一艘船,船上有很多人,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孩子说心里知道要是他的胳膊放下来,这艘船就得翻,船上的人就得淹死了,孩子说所以他使劲坚持着就不把胳膊拿下来,到最后叠扣小腹时,那艘船也到岸了,船上的人都上岸了。我跟孩子说这是师父在鼓励你也鼓励妈妈让我们今后好好修炼呢!
后来有时发完正念,孩子告诉我们,我们用的是什么样的法器,邪恶生命是什么样的,邪恶被消灭倒下之后就化成烟儿没了,等等,给我们大人增添了很多的正念和信心。
迫害中坚定修炼
自从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开始,对我们的干扰就没消停过,尤其在二零零零年五月,那时我还没成家,我和妈妈去北京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可在火车上就被劫回了,让妈妈回家了,却将我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十五天。自那以后我和我妈就成了那片的重点,社区人员或片警总是电话或到家骚扰和恐吓,一到敏感日就把我和我妈叫走或骗走,我无论到哪儿都竭尽全力地跟他们讲道理、讲大法的真相。
我记得在派出所有个警察说: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真幸福!我当时心里很高兴,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在拘留所时,被关押的同修们给那里的犯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有的犯人说看我们根本就不象电视里说的那样,说我们人都很善良,是好人,原来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呀。
一次,社区把我和妈妈叫到街道办事处,书记让我和妈妈在不炼功的保证书上签字,我们都顶着压力没有签,我当时心里想:“能不能回家,由师父安排。”结果过了一会儿,就让我和妈妈回家了。
在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我被绑架,关進精神病院,我和被劫持去的其他同修们自觉地将那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们善待那里看着我们的小武警和政法委人员,有机会就和他们唠嗑讲真相,让他们不要误解大法。记得政法委一张姓主任皱着眉头不理解地对我说:“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还炼这个呢?”我说:“我就是想修成佛!怎么了?人各有志!”他听后,我看他转身背起手一边略有所思地嘴里慢慢重复着“人各有志”,一边慢慢地往走廊那边走,快走到头时,还在重复着“人各有志”。
这里给我们做饭的是个女的,也是政法委人员,同修们每天自愿地帮她摘菜和做饭,慢慢地她很感动,同时也在听我们说和观察着我们,后来就跟我们熟了,她说看我们个个都倍儿精倍儿灵的,根本不象电视上说的那样。她告诉我们她从小天目就开着,能看到她家过世的亲人,她说刚开始迫害那阵儿,政法委派她去炼功点调查了解,有个同修过来和她介绍法轮功,她当时就看到辅导员衣服上带的法轮章向右转向左转,她还说她刚一翻开大本的《转法轮》时,就看到老师头后面有光圈,她说她还私自留了两本《转法轮》放在了家里。同修告诉她和佛有缘,赶快修炼法轮佛法。在我们快离开那儿的前几天,她就回家正式看书了,来了跟我们悄悄说师父给她展现出来了她那一层次的景象和法理。她又避着政法委的人和小武警抓紧时间跟同修学会了五套功法。
在二零零三年,我和妈妈被劫持到了当地的洗脑班,在那里我一共被关押了四十八天零一个上午,每天艰难地度日,警察利用犹大在身体和精神上双重折磨我们,给我们强制洗脑,起初我不理他们,他们不干,非得让我说不可,我心想:也行,我用大法都能把你们说的歪理邪说给破了!省得你们再去刁难别的同修和坑害不明白的警察。他们气急败坏地冲我喊着说,我就跟他们辩论,最后把他们说的不吱声了,走的走散的散。他们先是问我一些他们都曾被刁难过的歪理邪说,后来看问不住我,就问我一些他们以前修炼时也没弄明白的问题,我基本都给他们解答了。我始终坚信:用大法能把你们说的全都给破了。因为我正念坚定,所以大法的智慧就源源不断的来了。他们有时听后假装说一句“跟你说不明白”就走了。因为屋里有监控,所以每次他们问我时警察也看到了,所以后来有的警察也笑呵呵地对我说:你口才挺好啊!谁也说不过你呀!我也笑呵呵地说:不是我口才好,而是我有理,所以我说一句能顶他们说的上百句!警察听后也笑了。后来我的环境越来越宽松,犹大基本不“转化”我了,他们说:要想让她“转化”得累死俩。
我回家后,后来听说这些犹大当中有好几个解教回家后都明白过来了,又从新走回了大法修炼。
在最后的修炼路上,我应该继续好好的努力,而且持之以恒,要越做越好,不辜负师父的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