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安的比较晚,主要是因为我家路南斜对着公安分局,因那时市内时而传出强拆大锅的消息,我心里不稳,并且认为同修家的大锅都在小区里边,不显眼,还有在楼顶上的,看不见。我家要是安锅正面对马路,太明显,不安全。怕被警察找麻烦,怕被恶人举报,怕被强拆时被人围观,脸面过不去,怕家人不同意,怕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等等,总之,归根结底就是怕,所以迟迟不敢安。
其实,这期间我心里很苦。师父说:“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1]我想,真得自己认真的找自己了。通过向内找,认识到自己的怕心,承认迫害,怕名利受损失等等,都是为私为我的维护自我的肮脏心理,带着这么多负面的思维怎么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呢?这不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吗?那些人心、观念都是后天形成的假我,必须彻底清除解体掉,我绝不要它!作为大法弟子,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和责任,做弟子就应该带头安装新唐人大锅,推动新唐人,让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得救,这是我必须做的,责无旁贷。我就坚定的定下这一念:我家安新唐人大锅。
定下这一念之后,我就向同修了解新唐人卫星天线的特点等。同修告诉我:“锅(接收器)是直径六十五厘米,是双星的。一个星是接收新唐人的,一个星是接收常人四、五十个台的,常人普遍安的是四十五厘米直径的小锅。”我想我得与丈夫沟通,因我家就我一个人修炼,丈夫和儿女们虽都不反对我修大法,但不完全明白真相。我回家就找机会和丈夫说:“现在很多家庭都安大锅小锅的,效果很好,特别是大一点的锅效果更好,一星能看四五十个台的国内节目,另一星能看海内外咱们看不到的真实新闻、禁闻等节目,还不用交闭路电视费,省钱了。咱家也安一个吧。”丈夫不表态。过段时间我又跟丈夫说:“谁谁家都安了(他认识的人),谁家(他认识)也安了,都愿意看,可好啦,咱家也安吧。”丈夫照样不表态。过一段时间我又说:“安锅那些家人都说好,全国各地看个遍,国内不让老百姓知道的事,在新唐人台里都有报道,还有法轮功的真实报道。安锅只收材料成本费,不收人工费,上哪找这个好事去,不到三百元钱就搞定了(成功),这钱我出,不用你拿,以后我过生日不用你买礼物了,安锅就行了。”丈夫象没听见一样,还是不表态。我想:你不表态就是默许,我已经跟你打过三次招呼了,也介绍的很清楚,何况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在用新唐人救人,那么这件事就由大法弟子我主导。
主意一定,我再次找安过锅的同修了解情况,有两个同修说家里不修炼的常人根本不看新唐人,只看常人台,一看就看到半夜。我一惊,心想:“这大锅安的还有什么意义?本来人就在大染缸中污染,不但没救了人,还污染加污染了。这锅还不如不安呢。那我就安单星的吧,只看新唐人台。”听同修说:“安双星的大锅,外人来了打开电视是常人台,解不开密码看不到新唐人,也就是双星比较安全,据我所知都是安双星锅。”难题又来了,我心里也在犹豫:安双星吧,不是我的愿望;安单星吧,又涉及到安全。这时,我想起师父的法:“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2]我想:我做这个事儿的基点就是为了证实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是符合法的,旧势力是不敢做手脚的,师父在看着呢,我就坚定的定下这一念:安单星大锅!我觉的丈夫不会有问题,因为他不反对我修大法,并且在外面碰到有人说大法不好的话,他不干,还跟人理论,他知道大法好,但不完全明白,也知道邪党不好。他退休前是政法部门管事的,他为人正直善良,对上级敢直言不讳。对单星看新唐人的事慢慢会适应的,我没有太大的顾虑。
一天早上我临出门前跟丈夫说:“今天我找人来安大锅,你在家别走,看看锅放哪儿合适,电线怎么走好,墙怎么钻眼儿。”他又没表态。我一边出门一边想:就这么定了!把安锅的同修请来了,丈夫在家,在安装的过程中,同修问:“你为什么不安双星的呢?”我说了我的顾虑,同修笑了,没说什么。快安完了,同修跟我说好像收不到常人台的信号,我没在意。
同修在调试的过程中,丈夫在那守着,调试正常了,丈夫张罗着拿钱。丈夫发现了就一个新唐人台,问同修:“就收一个台呀?”同修说:“是。”同修走了,丈夫自己在那里调,调来调去就一个台,就跟我喊上了:“你说了几十个台,怎么就一个台?”我一下想起同修说的常人台没信号的话,我就说:“安锅的人说了,几十个台的收不到,没信号。”丈夫不相信,说三道四在那生气,我也不吱声。
第二天早晨,小组同修来我家学法,丈夫向同修告状,他平时就很强势,他大喊大叫,大发雷霆,声音都变了,指着我,叫着我的名字,说:“×××,是大骗子,骗我说几十个台,结果就一个台。播出的都是鸟语(英语),听不懂,这锅安的有什么用?×××这个人就是犟,死心眼儿等”跟同修数落我一堆不是,而且还越说声越大,越喊越来气。同修听的目瞪口呆,也不知说什么好。我的心还算平静,我只对同修说一句:“安锅的人说几十个台的接收不到。”我看也学不了法,就到小屋发正念,丈夫在大屋大喊大叫个不停,我发正念不停,同时向内找,找到一大堆人心、观念等,特别是争斗心,平时不按炼功人要求自己,为鸡毛蒜皮小事与丈夫争你错我对的,他强势,我也不示弱,最终不欢而散。还有强大的自我,平时说话办事不为他人着想,不善,我必须在法中归正自己,修正自己,虽然安锅的事我独断专行了,但我的基点是为他好,是为他负责,旧势力休想利用我没修去的人心执着钻空子,新唐人安定了!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谁说了也不算!
当天晚上,女儿、女婿、儿子、儿媳都回来了,满脸的不高兴,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是丈夫把他们找回来的,来向我发难,说服我来了,我不为所动,我心里有底,因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在法上,谁也动不了我。丈夫很气愤的说:“你妈说安大锅能看几十个台,结果只看一个台,播放的都是鸟语,听不懂!”我告诉他们:“是准备安装双星的,一个星收几十个台的,另一个星收海外的,安装的过程几十个台的没信号,收不到,你爸爸说的鸟语就是英语,都有汉语跟着能看懂,这个台播放的都是咱们平时看不到的海外新闻、禁闻、风土人情等,你们回来也能看看。”儿媳说:“我们没时间看,工作累,压力大回来就想躺着。”儿子说:“妈,你的电脑什么都有,还不够你看的?安这个干啥?”我说:“不一样。”儿子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爸不看那个。”我说:“我自己看。”女儿说:“有一个单位的头目家的锅被强拆了,还被罚款了。咱家上面没人,一旦被强拆罚了款怎么办?”我说:“不会的,我认识有很多家都没事儿。”他们七嘴八舌,说这说那,我没有被带动,我告诉他们:“我明天就去找安锅的,让他们再来测试一下,如能安装双星那更好,安不上,那就只能看一个台了。”儿女们看没有说服我,起身不满的走了。儿子临出门时甩给我一句:“妈,你太自私了!”我想:“你是不明白。”儿女们平时都很孝顺,今天他们的表现就说明我修炼的不好,真相没讲清,还需要努力呀。
我第二天找安锅的同修,他们没时间。第三天我又找同修,把家里发生的风波及现状和同修说了。同修来我家,当着丈夫的面,把大锅换个位置,但还是收不到信号。我心里还很疑惑:“怎么国外台能收到,国内台却收不到。”后来同修把指南针拿出来测试,告诉我丈夫:“你家的楼不是正南方向的,所以收不到信号。”同修还说,现在咱们这盖的楼都是歪的斜的,正南的很少,我心又想:“那些同修家的楼怎么都能收到呢?”我丈夫听了也没说什么,也没提出拆锅的要求,就这样新唐人电视台在我家终于落地了。
头几天我陪着丈夫看新唐人电视台,后来丈夫主动打开新唐人自己看,再后来他是天天必看,并且说:“石涛评述真好!文昭、章天亮的水平很高。”真如师父说的:“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大法弟子的正念越来越足,一切都在快速改变,新唐人电视台发出的能量很强,收看的电视机都会接收到强大的能量,解体着邪恶的因素。”[3]丈夫不但自己看,更主要的是还成了新唐人的活传媒,儿女们也不再过问此事了,新唐人不但在我家落地还深深的扎下了根。看似来势凶猛的疾风暴雨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很快雨过天晴,“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4]
我在高兴之余回顾安锅的整个过程,师父的法一下打到我的脑海:“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4]我发自内心的感恩师父的洪大慈悲,并解开了所想的两点疑惑。我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呀,弟子太愚钝了,悟性太差,用常人的思维去衡量超常的事情,那哪能衡量的了呢?真是汗颜。”通过安锅之事,我对师父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法的内涵有了深深的领悟!
丈夫成了新唐人的信息活传媒,每天都到公园的固定凉亭去讲,这个凉亭有十多个人,有说邪党好的,有骂美国的,也有误解法轮功的,丈夫就给他们讲真相,有时争得面红耳赤,但大多数人都认可,能明白真相,有人还说:“你看人家讲的多好,有理有据,我就爱听你讲的,他们讲的不行。”丈夫在其它场合也讲,丈夫要是两天不去公园,很多人都找他,当然这些都源于新唐人全体大法弟子的辛苦付出。丈夫看石涛评述很认真,有的人和事儿怕记不住,就写在本子上,避免给人家讲错了。他在新唐人中受益匪浅,更加认清了邪党的本质了。
几年过去了,丈夫始终如一热爱新唐人,虽然他没走進大法修炼,但讲真相也坚持到今天,使身边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也给自己的生命摆放了位置。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家单星锅安然无恙,天天播放。
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感谢新唐人同修的付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