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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劳教所遭残忍折磨 湖南沅江肖瑞林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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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五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湖南沅江市58岁的法轮功学员肖瑞林女士多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5年,被非法劳教1年,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共近一年),被迫流离失所近2年之久,并在监狱、劳教所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一个好端端的家,至少有8年多是妻离子散的,并长期被监控、骚扰,生活没有安全感。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肖瑞林女士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性政策,致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七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并造成现在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社会秩序混乱,经济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统的混乱黑暗。

目前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下面是肖瑞林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我曾做过中学教师,当过有线电视会计,盲目离职经商做过发财梦,结果一事无成,落得恶疾满身。1998年5月的一天,正是我饱经坎坷生命危难之际,姐姐送我一本《转法轮》,我一气呵成读完后,那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无法言表!

《转法轮》一下子解开了我人生许许多多久久不解的迷惑,于是我携夫儿一起照《大圆满法》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学法炼功后不久,我身上在过去久治不愈的什么肾盂肾炎、乳腺瘤、子宫瘤、肺结核等所有恶疾全都不翼而飞,感觉一身轻。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我不断按“真善忍”的标准归正行为与思想,修掉了贪赌贪财、不做家务、自私懒惰、刁横任性、妒嫉争斗等恶习,真正脱胎换骨从新做人。所到之处,我总是以大法修炼者折射出的高德礼义善化人心。过去欺负过我的同事,我不再怨恨,用包容一切的坦荡心怀将其请进家中一笑了恩怨,加上和颜悦色的推心置腹使对方感激涕零:“谢谢你高风亮节!法轮功真好!”过去被我伤害过的人,我主动上门真诚道歉赔不是,忍让谦卑内疚之词叫人心悦诚服。

法轮功修炼真是妙不可言!身患高血压的母亲一字不识,七十五岁那年被货车拖走七八米远摔在地上,她一边诚念“法轮大法好”,一边从地上慢慢爬起,笑着对吓坏了的司机说:“别着急,我不找你麻烦,我有法轮大法保佑!”司机感动连连说:“感谢大娘!感谢法轮大法好!”

然而被告江泽民1999年6月10日以个人意志,建立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纳粹似组织“610”办公室,同年七月二十日操控整部国家机器公、检、法、司、利用军队、内政与外交,对信仰“真、善、忍” 的法轮功弟子进行灭绝人性的迫害,在全国系统地推行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迫害政策,霎时间,诽谤大法师父与栽赃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谎言笼罩中华大地,恶毒侵蚀蒙蔽着每一个无辜众生。

面对师父遭谤、大法蒙冤、众生被毒害,我心急如焚。古语说:“慈父遭谤子不在,世人也会骂不仁”。作为在大法中受益无穷的我怎能畏缩旁观?所以我和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进京上访为师父为法轮功鸣冤,随后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残酷迫害。

一、进京鸣冤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上午八点多,我们一群沅江市法轮功学员来到天安门广场,目睹了来自全国各地法轮功弟子进京护法的伟大壮举,有的高举“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的标语,有的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打坐、炼功,等等等等。我站那静观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被一便衣莫名其妙的绑架上车,我只好打开车窗,头伸窗外连声高喊:“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只见地上人流一齐朝我喊声涌来,我也听见自己的喊声在天安门上空回荡!

车上男警铁青着脸恶狠狠的说:“你敢在车上喊,打死你!”男警使劲猛扇我数个耳光,打得我头昏眼花的。警车开到不远处停了,几个男警把我与外省的几十个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一起,我看见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学员被恶警打得脑袋裂开了一直流血不止。

两个多小时后我和一批不相识的女学员被劫持上车,车上有几个女警与十多个身戴枪支的特警将我们押往北京海淀看守所。一进所门,里面充满阴森诡秘,恐怖暴力。好多挥舞铁铐的男、女警察,对凡是被绑架进去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强行拍照,强行脱光衣服、搜身验身,没收钱物、拷问住处、身份等。然后再逐个强行关押到各个监房。那里每个监房都关满了法轮功学员,每餐吃一个窝窝头,一碗淡盐水。我亲眼看到一个北方女学员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脸部、乳部、阴部各处都有电击烙印,每到夜间就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迫害时发出的阵阵惨叫。

七天时间把我换了三个监房,七天后,沅江市来人非法把我劫回沅江,在沅江驻京迫害法轮功办事处停留转移期间,我走脱, 被迫开始流离失所。

二、漂泊九个多月,亲人遭株连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每天顶多靠吃一餐饭艰难维持生存的漂泊期间,我得知湖南省公安厅发了悬赏通缉令抓捕我;沅江市警察、国保大队、610等在我家、婆家、娘家兄弟姊妹各家附近布下层层便衣监控,还组织了专门抓捕我的十多人非法“缉捕队”,这个“缉捕队”先后几次坐飞机往返北京、广州等地绑架我。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他们得知我到了广东保安朋友家时,立刻出动所谓“缉捕队”去那里试图非法抓捕我,记得那次我是在与“缉捕队”近在咫尺的眼皮底下走脱的。他们抓我不成,还先后绑架我姐姐肖贵玲与我丈夫李建尧,对我亲人刑讯逼供我的去向。姐姐的孩子当时只有一岁,全靠喂养,我孩子患有癫痫无法自理,他们根本不管两家孩子无人照顾,三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姐家非法抄家,逼问我的去处一无所获,他们就以包庇我的罪名绑架姐姐,撂下她一岁幼子,把她关押在沅江拘留所一个月进行软硬兼施的迫害。姐绝食反迫害,一个月后回家。

回家后听丈夫叙述:我流离失所九个多月,期间沅江市国保大队、610办、南大乡派出所,北大乡派出所多人多次横行霸道骚扰我家并恐吓我丈夫,先后几次突然袭击闯入我家一顿乱抄乱搜,抄得天翻地覆满屋凄凉,抢走《转法轮》和相关大法书籍。他们又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晚上夜闯我家非法抄家,这是第三次翻天覆地抄我家,他们抄到了我写给丈夫的家信后,其中一个警察猛的一脚打跪丈夫,左一拳右一脚地毒打丈夫,他们逼迫丈夫说出我的去向不成,又绑架丈夫到北大乡派出所刑讯逼供并戴铐关押三十六个小时,逼迫丈夫写所谓 “转化书”,勒索 “罚金”五千元。

以上种种,给亲人、病孩、家庭造成了巨大创伤与威胁。

三、被非法判劳改五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的上午,我因思家牵念孩子想回沅江看看,临时住在沅江同修家,一时疏忽被人发现跟踪举报。当时我正在同修家打坐,二十来个便衣团团包围她家楼上楼下,一大堆人破门而入,将我绑架上车到沅江市公安局,刚进大门,只见公安局大院、走廊、楼道人流密布,我看破了他们早就摆好的拍电视阴谋阵势,便高喊正法口诀,两个警察使劲揪住我左右双手使劲按着我拍照,录相机在特意安排的中间过道对着我摄像,我拒绝拍照。接着又搞所谓 “提审”摄像录音,我以沉默与背对方式抵制摄像录音。

下午五点左右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在沅江市拘留所。后来听说当晚沅江电视晚间新闻:“……肖瑞林已缉拿归案……。”等等诽谤法轮功学员的新闻短片播报漏洞百出。

三天后的晚上,沅江610办与国保大队把我搞到沅江公安局进行非法提审逼供。 “提审”门边拴着一条猛型警犬恐吓,十多人对我两天两夜轮番刑讯逼供:日夜罚站戴铐、不准睡觉打盹,稍有合眼就毒打我。零口供。第三天他们又把我关在臭气霉烂伸手不见五指约三平方左右窄小黑间整整七天七夜,每天只从墙壁小洞塞二两左右米饭给我,不给水喝,不给出去上厕所,他们看我决不出卖任何同修,无油水可捞,就把我非法押进沅江市杨泗桥看守所。

一个月后他们拿来所谓“逮捕通知”到看守所叫我签字,我拒签。之后,沅江国保、检察院对我相继搞了三番五次的所谓“提审”都是零口供零签字。

大约五个月后,沅江法院对我与同修钱英姿进行秘密开庭(不通知家属和亲朋好友)在庭上我用自己当时所在层次悟到的大法法理与真相将庭审通通驳回,他们只好宣布休庭。可是个把月后,沅江法院却拿来非法判我五年劳改的“通知书”到看守所叫我签字,我拒签。

修“真善忍”做好人,被冤判坐牢,天理不容!我在看守所绝食反迫害,要求无条件放我回家照顾小孩与二老。其中有同情我的警察说我们也没办法是上面的命令。从我被沅江绑架直到被诬判五年的全过程有:沅江市国保、610办、检察院、法院、看守所等几十人参与迫害。

我被沅江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被非法遣送到湖南省长沙女子监狱。

四、在长沙女子监狱遭残酷迫害

我被非法囚禁在长沙女子监狱黑窝的四年里,全靠不停的默背大法经文支撑自己金刚意志,熬过那段生死攸关的漫长魔难。我从不叫苦,从不喊痛,从不流泪, “法轮功学员坚不可摧”九个字时时写在脸上、刻在心里!决不消极承受长期被监控、被超强度干奴工、被逼看邪恶洗脑电视、不准说大法真相等迫害牢规。我和长沙县的言红、桃源县的何丽佳、邵东县的陈楚君、武邻县的宣荷花等长期被强迫关在所谓“严管”房遭受各种惨无人道的迫害,列举(此时能记起的)其中几点曝光:

(一)那时黑窝酷刑迫害天天时有进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左右,我因与同修何丽佳轻声吟诵了几句师父经文,我被狱警折磨的死去活来。那些狱警把我非法囚禁在密室(队长办公室连通的后间设有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密室),教育科长坐镇指挥,中队长参与,三个警察直接动刑行恶,先后两次把我强按地上,用酷刑“背宝剑”折磨近两小时。首先三个狱警在密室使劲按住我戴反铐,“背宝剑”(双手反到身后,一手从腰侧往上另一手从肩头反下,然后双手斜拉紧铐),一个多小时她们看我并没有被迫害倒下时,又把我用脚链、手铐固定关进寒风刺骨的禁闭室十五天,头几天狱警、包夹,警匪一家联手迫害我,每餐只给我鸡蛋大小的饭吃,晚上睡在冰冷的水泥床板上,一床薄被全靠嘴咬着盖上一丁点,双脚被铐得肿大到铁铐子都被卡在肉里流脓流血,铐处布满了血泡脓包,整个人瘦得皮包骨。

(二)二零零四年九月左右,狱警对我们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玩新花招,在教育堂搞什么队列训练,我们十九个同修因不抱头蹲下、不喊“报告,某某罪犯到”,被教育科、中队、外加十多个特警对我们施行三十天从早到晚循环往复的体罚、酷刑相加迫害:

这十九名法轮功学员多数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但是,特警命令我们走正步,随着特警时快时慢的口令,走着走着,口令戛然而止,一旦突然停止的姿势不符合口令的学员,全部都被罚做俯卧撑二十个、五十个,甚至一百个不等。不做的就抓到办公室或密窒酷刑“侍候”。每天上午八点开始,下午五点结束,绕跑道跑步十个来回(约五里路长)、蛙跳一百米来回,平地俯卧撑、高处俯卧撑(双脚由夹控犯紧按在高桌上,双手撑地)、面壁俯卧撑各一百下,平地压腿一百下(双腿前后趴着)、站立(连)跳一百下等系列体罚迫害,环环紧扣,所有体罚项目不间断地进行,蹲、跳、立、跑、转、撑等等。连续几天之后,有的法轮功学员双脚肿痛,实在跑不动了,立即被两个包夹犯在狱警指使下拖着跑,甚至用手铐铐上被拖着跑,被拖得鞋子掉了,裤子磨破了,双脚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如有稍息者再加电击或吊铐。晚上、中午罚站背监规,晚上从七点半面壁站到十点,反抗的就吊铐、电击、关禁闭。脚腿肿痛到寸步难行的,两个夹控犯就往地上倒拖或弄去医院打毒针吃药,就是往死里逼迫“转化”。三十天后谁都没转化。那次我被各种酷刑体罚折磨的死去活来。

(三)狱警指使某经济犯一直在教育堂搞邪恶转化洗脑课,天天放诽谤诬蔑大法的邪恶电视,读栽赃陷害大法的文章,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所谓课后“作业”。我们五个被“严管”同修正念默契配合,理性的用法轮功法理与真相驳斥电视邪说,揭穿欺世谎言。每节洗脑课堂上我基本都是面带祥和的,从容理智讲道理,背诵师父经文叫在场人听后受益于无形之中,恰到好处的使用正法口诀清除洗脑因素。每次“作业”本上专写大法真相,签名 “法轮功学员”。

大约在二零零五年三月左右的一次洗脑课上,我善良正告这个经济犯:“我们法轮功学员与你相处这么久了,你看哪个不是心善言正、品质优秀;哪个不是谦和智慧、仪表端庄。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法轮功学员是最好的,你却为了自己减刑早回家去泯灭人性与邪恶为伍迫害法轮功学员,你知道‘善恶必报’是天理吗?不管是谁破坏天法一定会遭恶报。如果你不听法轮功学员的苦口婆心继续干坏事,说不定哪一天你突然遭恶报一命呜呼了,那你还回什么家呢?你不危险吗?!你赶快觉醒吧,别做替死鬼!”那节洗脑课后这个经济犯向狱警提出她不想搞转化课了。

(四)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五年,所有被非法关押在长沙女子监狱的决不“转化”的弟子长期承受超过包夹犯二、三、四倍的奴工迫害。有的手脚稍慢的同修甚至二十小时被强迫奴工,包夹两个小时轮班监控同修做奴工不让睡觉。稍有打盹,狱警就以所谓身体不适为名,指使四、五、六不等的包夹犯半拖半抬的弄医务室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五年三月的一天,我们“严管房”五个同修不服从长期日夜干奴工就罢工反迫害,我们连续两个多小时齐声背师父经文,背《洪吟》,包夹犯向狱警诬告我是罢工头,狱方就拿我“开刀”,我高喊正法口诀,狱警气势汹汹手持电棍电击我嘴,我仍然高喊一直喊到监狱中心过道,恰好碰上一群搞检查参观的人,我喊的更响亮,喊出法轮功学员的冤屈深深,呼吁正义良知制止残酷迫害!狱方立即出动一帮狱警与一群包夹犯,凶神恶煞一哄而上,狱警用刑具对我们五人施行密室隔离酷刑迫害:电击、脚尖沾地双手吊铐:吊起后,包夹犯(“男人婆”)乱摸我身体搞性虐待,侮辱人格;把我吊晕了放下,缓过气来再坐独脚凳再吊铐。

一个星期后又秘密将我等同修转到另一栋楼的密室进行又一轮隔离迫害,狱警对我等用电棍抽打,各种铐刑,坐独脚凳,面壁罚站,歹毒灌食,关禁闭等多个交叉循环迫害,除早中晚三次厕所外,从早上七点至晚上十一点,连吃饭都强制坐独脚凳上,每天十六个小时从不间断的轮换酷刑折磨。

三十多天后我等一个个被迫害的只剩皮包骨。同修陈楚君在绝食反迫害一个月期间,狱警对陈楚君还进行歹毒灌食,一个月后狱警指使两个包夹犯将她从五楼步梯倒拖到一楼,再倒拖到禁闭室关禁闭。

(五)我因为长期公开讲大法好背大法经文;在每次所谓作业本上写大法真相,签名:法轮功学员肖瑞林;不配合强迫验血、军训、做广播操;什么唱牢歌、打球、跳绳等麻痹活动我概不参加。狱警就用不准我接见亲人整我报复我。整整四年我没接见过亲人,不给家人寄来的包裹,不让购物,不让打亲情电话等等将我长期关在所谓严管房,连我父亲去世也无法得知,买卫生用品的权利都被剥夺,四年只花了自己原带的三百多元,将近三年被狱警加罚做超出包夹犯三、四、五倍不等的奴工牢里奴工以剥蚕豆为主,即使我的双手经常被剥蚕刀割得多处刀口不断鲜血淋漓,也必须咬牙干完狱警强加给我的超高迫害定额,否则就施以酷刑。还有一次我不背监规、不做狱操,狱警就对我进行体罚迫害,从早到晚面壁站立不动三十天,我仍然不背,狱警就把我关进密室,唆使包夹犯穿着皮鞋在密室拳脚相加,一边用脚踩我踢我、一边辱骂我,踢得我在地上滚呀爬的,浑身上下青红紫绿遍体鳞伤。

还有很多很多……

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我带着骨瘦如柴的身躯回家。七十多岁年迈老母一见着瘦削的我便伤心得嚎啕大哭:“崽呀,你父亲是久久念着你名字死去的……”

五、又流离失所九个月,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八月九日,大通湖区国保、610办怀疑他们地区大量真相资料与我有关,他们胁迫沅江国保大队必须抓到我。沅江国保四人早上四点从沅江开警车出发,五点多突然非法闯入我家抄家后,将我绑架到沅江国保大队黑窝。我给他们讲真相整整两个小时后走脱,又一次被迫有家不能归。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上午,我在益阳市7路公交车上与人谈及法轮功,遭益阳赫山区政法委人构陷跟踪,这个人打电话叫来赫山区两个年轻公安开警车,将我绑架到该派出所刑讯逼供两个多小时,其中一个公安对我几次拳脚齐上狠狠打我逼口供。下午益阳市资阳区国保大队又将我劫持到桥北国保大队审讯室,对我软硬兼施逼供未成。(他们没收了我包里的两个双卡手机。)第二天将我非法关押在益阳市第二看守所。

一个月后宁乡县国保大队一群人,他们妄想从我这追查宁乡县两个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对我再度所外阴谋“提审”,地点是资阳区国保大队黑窝,那次参与非法提审的团伙可多了:宁乡县国保大队七个警察,湖南省610办,益阳地区610办三人,益阳市赫山区国保一人,益阳市资阳区国保大队多人。宁乡国保一警察歇斯底里的对我说:“这次‘动你’我们上报了湖南省警察厅,国安局,610办,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在你这找到宁乡法轮功某某与某某……”

我从内心深处怜惜这些生命,不想他们成为江氏的陪葬与替罪羊。我便又开始设法逃出黑窝,却被资阳区一个国保警发现半路劫回提审黑窝,他用皮鞋使劲踢我数下后恶狠狠的说:“叫你跑、叫你跑、叫你跑、差点饭碗都被你砸了,打死你!”他用铁链将我紧铐。他们三天三夜不准我睡觉打盹,日夜罚站戴铐,他们每两小时换班换人换花招折磨我,在我疲倦至极诱我讲话乘虚而入,打探那两个流离失所学员的去向。此外,他们还对某些在家法轮功学员手机安装窃听布陷阱。他们以为从我家人或其他学员那能找到点什么情况。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我被非法劫持到湖南省株洲白马垅黑窝迫害一年。

株洲白马垅劳教所有三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第一区为奴工队(医务室附近),每个监房关押五六个法轮功学员,每人强行配个包夹,每天长时间超负荷做奴工,(早上八点开始到晚上十点半止)不准讲大法说真相,违者加罚奴工、日夜罚站、加刑延期或转到二区隔离关押遭升级迫害。

第二区为严管队,全是单间隔离关押迫害,也就是我被关押的那个黑窝。法轮功学员陈楚君就是在这个严管队黑窝绝食反迫害八十天左右生命垂危时,(她被关押在我的隔壁监房)有天晚上九点左右,不知白马垅偷偷把陈楚君弄哪去了,一直下落不明。后来才听说陈楚君被迫害致死。

第三区是密室魔窟,就是用灭绝人性的酷刑秘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明慧网登出许多曝光株洲白马垅黑窝迫害法轮功学员大都是在密室魔窟干的。那个魔窟迫害死了不少法轮功弟子。

狱警把我囚禁在诡秘阴森的严管队搞独间隔离迫害。我被关在二号房(有三、四、五个不等包夹监控同住)。白马垅知道我在长沙女子监狱反迫害的情况,她们弄几个搞转化的小丑来到我面前试探深浅,我从容镇定用大法法理撕破一个个“犹大”嘴脸,通通灰溜溜胆怯而逃。

之后,白马垅没给我本人搞过转化洗脑程序,但不让我接触别的同修。当时这个严管队被关押了三十多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彼此都看不见听不见。每个号房早、中、晚轮着打饭上厕所洗涮。不到该号房时,由包夹头挡住号门,如果包夹稍有闪失让我们见面了,这个包夹立即遭处罚延期。

我被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延期迫害三天后,于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回到家中。

六、又两次被绑架、非法关押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下午三点多,我在娘家阳罗镇大桥讲真相,遭人构陷被阳罗乡派出所绑架到派出所,大约四个多小时后,阳罗派出所按照他们收到的电话命令将我送入沅江市杨泗桥看守所非法关押。

一个月后阳罗派出所、沅江市国保、610三级邪恶机构,以所谓一贯 “顽固”为借口,又做了诬判我一年零三个月株洲白马垅劳教非法决定。 但家中七十六岁老母因我又遭迫害心如刀绞不思茶饭终日以泪洗面:儿子承受不住母亲又遭绑架关押的沉重打击,导致口鼻喷血晕倒在地送去医院抢救。所以经多方亲友设法营救求情,在沅江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十多天后,由沅江610对我办了五天所谓“洗脑班”后释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正月的一天下午四点左右,我在娘家车站(离派出所大约两百多米)路过时被人举报了,我不知情,随后当地派出所五个便衣警察设陷诱骗我讲真相,不一会来两个小警察把我劫持上车关进看守所问笔录,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后,又一年轻警察突然进门撞见眼前一幕,他不问青红皂白就电话请示上头给我反铐,并安排三个便衣同时监控我。我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铐我的警察猛的连扇我耳光,拿抹布堵我嘴,我对他慈悲的说,“我一点都不怪你这样对我,因为你不明真相,被江氏邪恶谎言欺骗利用着,你不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当今天下最好的人,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你虽不是我孩子,但此时我会用爱自己孩子的那份慈心祝福你唤醒你,你要真能用‘人之初性本善’的良知善待法轮功学员就是珍惜你自己的生命!你生命的永远未来一定会充满美好。”说完,我继续说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渐渐的那两个绑架我的年轻警察面颜终于“阴转晴”笑了,还似乎动了恻隐之心。

那时我多么想让他们真正明白真相得救啊!我便一口气背了三遍《论语》给他们听唤醒他们被谎言毒害的心灵。到了晚上七点多,突然从外面又进来一警察,他很沉着,不动声色的说:“上头要求把人赶夜送去”。听罢,我便在他们准备非法遣送我去“上头”之时,不急不慌的在上厕所的当口走脱回家。

七、发生在益阳的大型绑架案

二零一三年五月中旬,湖南益阳市610、国保对部份法轮功学员搞手机定位监控窃听而后进行大肆非法抓捕,期间益阳市区及桃江县、沅江市、南县、安化县绑架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六日清晨五点左右,由益阳市610办为首,加上沅江国保等十人(其中有五个特警),他们假装我家邻居诱骗我丈夫开门后闯入我家,一进门三、四个特警将我按倒在地,把我双手反铐再按在沙发上。很显然恶警们是有备而来:有非法抄家的,有非法套锁的、有非法摄像的、有非法查电脑系统的、有非法查电视内容的。那个为首的拿着我家钥匙窜上窜下到地下室去挨个套锁查我家是否有地下室,他们无法无天在我家制造天塌般的恐怖气氛对我丈夫孩子造成了巨大伤害。他们在我家翻箱倒柜,为首者连废纸篓也不放过,将废纸篓里的碎纸片也拿出来拼凑找非法迫害的所谓证据,一直折腾到中午十一点多才离开,抢走《转法轮》二十本、真相币六千多元、电脑两台、手机四个、师尊法像、五个大小不等的画框等等与大法有关的东西洗劫一空(当时在我家窃拿的钥匙至今仍未归还给我们)。

与我同时被非法拘捕的还有刘云玲等几个法轮功学员,我们被非法劫持到沅江公安局关押并非法审讯五个小时左右后,再被非法关押到沅江看守所,三个月后我和刘云凌又被非法遣送到益阳市第二看守所关押。期间我被沅江国保、检察院分别非法“提审”了几次。

2013年12月份,沅江市法院对我和刘云凌非法开庭。非法庭审一开始,我唯求庭审台上的官员们能在关键时刻用良知主宰自己做出正义的选择!当我平静、微笑、简洁的说:“……修法轮功后,我身上多种恶疾没花一分钱都好了,我还修掉了自私、贪婪、刁钻等很多恶习。我只想按‘真善忍’的标准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行,做个身心健康的好人。做好人也有罪吗?!没有吧!在此我衷心祝愿庭审台上每一位都身心健康,合家平安……”

这段朴实道理后,我感觉杨法官等的说辞似乎也有稍许让步,其实他们何常不知道法轮功弟子是无罪的呢?然而尽管牢外我有多方亲友持久的倾力营救,再加上时任法官等人的道义权衡相助。但是,沅江法院怎敢对江氏邪恶迫害政令说“不”呢?就这样沅江市法院最终对我作了一个“判三缓五”的非法判决,于二零一三年腊月二十八回到家中。

江泽民为了维持迫害,以权代法,违反宪法,草菅人命,把政府变成迫害机器,必须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对于中下层直接迫害法轮功的公安、司法、国保、610办的警察,我从来不记不报,因为他们有的是被谎言蒙蔽的,有的是被谣言欺骗的,也有的是被江氏集团邪恶政令绑架,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还有的是受个人利益的驱使不得已而为之的。所以我看到他(她)们非法抓捕我的时候,对我刑讯逼供的时候,酷刑虐待我的时候,强迫我超强度做奴工的时候,对我非法庭审的时候,偶然间我会看到他(她)们脸上凸显一种莫名的无可奈何的表情,往往这时我觉的他(她)们才是最可怜的,往往这时我的悲悯之心油然而生,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是被告江泽民元凶为了维持这场邪恶迫害,滥用金钱、权力、胁迫并诱惑原本不愿参与迫害的人昧着良心协同迫害,他(她)们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和牺牲品。作为一个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我只有救他(她)们的责任,而没有怨恨他(她)们的理由。况且他(她)们其中很多人早就明白真相,有的也正在发生微妙变化,靠拢正义良知,弃恶从善。但愿眼下还在执迷不悟且心中又惶惶不可终日的参与迫害者能顺应全球控告江泽民的天象幡然醒悟,果敢拒绝邪恶,切莫为眼前蝇头小利以身试天法,为自己的生命未来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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