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魔难的经过

更新: 2017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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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四日】去年四月下旬,从人的层面来看当时有点感冒的症状,也没在意。星期日孩子们带我们去参观了丘吉尔故居,星期一我突然开始剧烈的头痛,就像有三、四把锥子在左侧头骨里豁,疼得我站不稳坐不下浑身缩成一团。

我意识到旧势力抓住我的漏在迫害我,我勉强坐稳立掌发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漏我会在法中归正,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请师父加持。我反复发出这一念,疼痛还在继续。我修炼前曾有偏头痛的毛病,但犯病时也只是像有一把锥子在头骨里豁,而且两次疼痛之间有一到三分钟的间隔,能让人喘口气。而这次是疼痛没有间隔,我必须每分每秒用全部的意志力去承受这种剜心透骨的疼痛。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强迫自己坐下来学法,书拿不住了,我就听法、背法,背《洪吟》,剧烈的头痛使原来背的很流利的法也出现了背了上句忘了下句,我就想起哪首背哪首,总之就是脑袋里总是有法。炼动功时,疼痛使我一次次像被雷击一样瘫在地上,那就爬起来再接着炼,就这样我一秒一分的坚持着……

第二天,我左侧的头和脸都肿了起来,左眼睁不开了,头上鼓了大大小小七、八个包,整个脸变形了。家里人看我这样,丈夫和姑爷坚持要送我去医院,女儿虽已得法,但看我这样也没了主意。用女儿的话形容我当时的状况是来势汹汹、惨不忍睹。我对他们说,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消业就是要承受痛苦。我不能跟他们说旧势力如何如何,那样他们会认为我精神出了毛病。

我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尽量不让他们看到我承受痛苦的状况。疼痛中我不断的向内找,找出很多人心和修炼上的漏。尤其来英探亲两个月没有上平台讲真相救人,客观上的原因是女儿电脑坏过重装后没有装这个程序,主观上则是这次丈夫同我一起来英探亲,他反对我修大法,更反对我讲真相救人,所以我担心他干扰我讲真相,在这件事上,我找出自己的懈怠心和怕心。我沉痛的算了一笔账,如果一天打六十通电话,那两个月就是三千六百通电话,这里有多少是师父让我救下的人我没有救下呀!真是愧对师父、愧对大法。

疼痛还在继续,我觉的此时不但头疼,浑身都疼,我想起师尊的法,命令我全身的每个细胞、分子、原子、质子、电子直至最小最小,一齐与我背法、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这样熬到第三天,剧痛有增无减,我已感到有些虚弱,我求师父千万别让我晕过去,那样这个身体我就主宰不了了,我觉的自己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想到死,感到最遗憾的是看不到正法的结束,不能跟师父回家,瞬间那种彻骨的悲伤笼罩了我。

想到死,我也想到了人世间最放不下的女儿。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此时在我的脑海中显现:此生她来做我的女儿,我已把大法的缘帮她接上,这是最重要的。只要她心中有法,走好今生的路没问题,师父也会看护着她。我一味的希望她幸福,如果她有业力还不了,百年后她能去哪里,那我是对她真好还是在害她?我一味的希望她顺利,所有的事情帮她、想帮她做,那我是剥夺了她成长的机会,也人为的增加了自己修炼路上的障碍,正如师尊所开示的:“本来就难,还人为的增加这难”[2]。那一刻我放下了生死和对女儿的情,把去留交给师父。我对旧势力说,我至死都不会再走人的路,此生修不成、下一世还在这一法门中接着修。

就在第三天的后半夜,在剧痛的晕眩中,我突然觉的头不疼了,我来到了一个很荒凉的地方,环顾四周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雾气昭昭阴风阵阵,眼前出现一座漆黑的房子,约有两三层楼那么高,梁和坨很粗,缝隙很大,三角的屋顶没有墙壁,阴风和雾气肆无忌惮的往里灌,我没有進到里边,但我感到里边地上铺的都是草,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是大法弟子,我求师父我要回去。

瞬间我醒过来,此时我意识到旧势力在往死里整我,我决定起来打坐,头痛在加剧,仿佛有一个小人在我脑壳里舞枪弄棒,就在我咬紧牙关同头里边的剧痛抗衡时,头上瞬间像有一把利剑劈过头顶,剑尖划过鼻梁,脑壳裂开般的剧痛使我想大叫,可是家人都在睡觉,我紧紧咬住被角不让自己出声,此时全身汗透,我开始求师父帮帮我,我的承受已到极限,再来这样一剑我不知是否还能挺住。这时天已放亮,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三天三夜七十二小时,这是我真正睡着的两小时。

第四天早上醒来,我觉的头痛减轻了点,但鼻子很痛,一照镜子吓了我一跳,头、左侧脸上、额头、鬓角、鼻梁、眉毛等处出现七堆水泡,每一堆泡都是三、四个大泡周围有无数的小泡,鼻子左侧的泡则又大又硬,斜着往上是左眼的睛明穴肿的是正常时的三倍,再往上是左侧眉毛里的一堆泡,再往上是正中的头盖骨和左侧头骨连接的额头缝隙处一堆泡,我想起昨晚那一剑,正是这样斜着劈下来的。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帮我闯过来了。头上的包消了些,但顺着骨缝又出了很多泡,跟脸上的水泡不同,头上的泡有点像压扁的麦片,打坐时明显感到从头骨缝里在往外出东西,鼻腔和眼睫毛出的则是一些粘粘的东西,头还在痛,只是缓解了一点。

第五天,脸上的所有的泡神奇的在一夜之间竟全部凝聚成透明的像干小米饭粒一样的东西脱落下来,然后在原来的位置又开始出泡,这次的泡是一周以后结痂脱落的,第三次出的泡是血泡,结的血痂两周以后脱落。鼻子上的泡掉痂后出现一个洞,一个月长平。

大约是第六天,家人看我还是疼得无法入睡就拿来冰块说镇一会儿就能入睡,我当时已很虚弱、也很想睡一会儿就没有拒绝,这下坏了,因为我这样做走了人的理,热胀冷缩,骨缝合上,血管收缩,头又开始剧痛,脑壳里那个小人又开始舞枪弄棒,两天后从后脑勺到脖子重新打出一条通道出去一串泡,然后前边又重新开始往出返东西,这是这一难中我唯一一次动的人念,教训是沉痛的。

师尊说:“我们大法弟子每个人都说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说说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认你历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旧势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认。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3]师尊又开示弟子:“在任何干扰下都不钻到具体事件中搅乱自己,才能走出来,而且威德更大。”[4]

回想闯这一难过程,我知道如果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肯定走不过来,因为我们都知道常人中小孩出麻疹水痘肯定都要发高烧的,有的甚至会呕吐,而我脑袋、脸上出了那么多的东西,我自始至终没有发烧,也没有恶心呕吐,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承受了。对师尊的感恩无以言表,唯有精進再精進。

在法上认识我闯这一难的过程,我去年和今年的认识是不同的。我九八年得法,九九年邪党迫害,自己觉的对法的认识和个人修炼时间短,所以在得法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认为我身体的消业和正法时期修炼是同时進行的,对师父关于对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大法弟子都推到位的法理认识不清,法理上也知道要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但每当身体出现病业表象,嘴上说否定旧势力,心里却在想也许是消业吧,实际就是长期以来在这个问题上信师信法不到位,从而在潜意识里承认了旧势力,甚至还想利用旧势力的迫害给自己消业。

就比如这一难,我的第一念是我有漏我会在大法中归正、不许旧势力迫害,其实这样想本身也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存在,那以后的行为就是在被迫害中反迫害。虽然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闯过了这一难,但师父讲过:“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2],“法在不同的层次中有不同的指导作用”[2],所以我必须走出过去那种自以为是的修炼状态,师父说推到位了就是推到位了,师父说:“师父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就没有给你们制造过任何个人修炼的关”[5],那就是没有,对师对法的正信要纯净的、谦卑的、无条件的,这样才不会被旧势力钻空子。

我认识这样一位大法弟子,她曾告诉我:一天她上楼梯时突然她的右腿抬不起、动不了了,她对着右腿第一念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去!我是大法弟子,不下去我就解体你,我的腿还要跟着我助师正法呢!瞬间右腿就恢复正常了。对照同修面对病业假相,彻底否定旧势力迫害的正念正行,我看到了自己与同修在这方面同化法上的巨大差距。

以上是我的交流,层次有限,有悟的不对的地方,欢迎同修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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