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放下自我 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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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

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炼二十多年了,体悟很多,每个大法弟子的修炼过程就是一部证实大法的辉煌历史。下面我想交流一下自己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的修炼体悟。

一、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

师父告诉我们:“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1]“大法弟子已经成为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2]。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头发动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后,大法弟子也从个人修炼全面转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正法修炼。我作为一个法粒子,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无论是做资料还是发资料、光盘、翻墙软件、挂横幅、贴不干胶、打真相电话、面对面讲真相,只要是救人需要,我都去做,不挑不选。迫害之初我家电话被监听,人被监控,走哪后边都跟着车,那时我虽然怕心很重,但看到那么多人被谎言欺骗而仇恨法轮功,心里很急,利用上下班的路上骑自行车钻胡同走小巷(汽车進不去)发资料。为了能多发资料救人,利用中午吃饭时间不休息来回骑车十几里路回家再拿资料发,在监控人员的眼皮底下发了几年他们竟没发现。

师父告诉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3]。智慧从哪里来?慈悲心怎么生出来?法中自有智慧,学法修炼才能生出慈悲心。当我学法状态好时,我看见满大街的人都想救,只恨自己只有一张嘴,救的人太少。看见的每一个人都是亲人,心里只想着如何救他们。常常是我讲什么对方听什么、信什么,不提任何问题,明白真相后拉着我的手再三说谢谢,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大法弟子。我经常出去讲真相一讲就是一天,从不带水、带饭,却从不感觉渴和饿。真象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4],每次我都会对感恩的世人说,“是我师父让我救你,谢我师父吧。”我觉得讲真相没有什么难的,关键是能不能放下自我,放下了自我,也就没有了怕心的干扰。当一心一意完全为对方好时,人是会感受到的,怎么还会举报诬陷呢?

二、到农村救度众生

二零零四年,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地,每天除了学法发正念,就是骑着自行车发资料、贴不干胶、挂横幅。后来我发现城里同修多,资料重复浪费现象多,就有了去偏远农村发资料的愿望。

师父看我有此愿望,不久就安排一骑摩托车的男同修与我一起去农村。表面看是一个同修问我愿不愿去农村发资料,说有一男同修想去农村发资料找不到人配合,我在心里对师父那个感谢啊无以言表。男同修是个打工族,每天下班很晚,工作也很累,妻子未修炼,家境也不很宽裕,我给他的摩托车油钱他坚决不要。

受工作和家庭限制,我们每个星期只能去农村两次,还得下班后,晚上赶在十点之前回来。为了不让村里巡逻的保安把发的资料收走,我把资料从门缝塞進去,塞不進去的从大门东边扔進院里去(因农村院子西边是厕所和猪圈)。冬天刮西北风,风大时扔好几次都扔不進去,同修就放下摩托车帮我扔。同修的摩托车有二百来斤重,他就这样推着沉重的车,泥里水里的一个胡同一个胡同的转,从不觉得苦,有时看我发的慢还来帮我发。那时农村还没安监控,但村村都派人巡逻。他们把车停在黑暗的角落,躲在车里不开灯,听到村里哪里狗叫声多就开车冲过去,有好几次我们差点被抓,危难中都是师父救了我们,化险为夷。

神奇的事太多了,仅举一例。有天晚上我们在一个村里发完资料往回走时,由于发的比较顺放松了警惕,没发正念,俩人说起了常人话,回到城里到了我的住所同修没停车却把车开到了别的楼前停住。我问为什么?他刚要回答,一抬头我们发现一辆黑色轿车尾随在我们身后突然停下。同修立即掉头冲了出去。黑色轿车一时掉不过头只好眼睁睁看着我们离去。同修告诉我,就在到住处的时候脑中突然打進一个念头:不能在此停车。我和同修双手合十感谢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们。修炼的路上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我们又能做的了什么呢?同时也警醒我们做救人的事时不能聊常人事,思想必须纯正。

到农村发资料苦很多,夏天热蚊虫咬,冬天刺骨的北风把羽绒服都能吹透。下车后脚冻得抽筋不会动,手冻的拿不出资料来。同修更是辛苦,双手冻的握不住车把,眼睛被风吹的流泪,用黑皮手套抹眼泪,整个脸都是花的。可我们都没觉得苦,不仅在本县的农村发资料,还到临界地区农村发,我们还经常面对面的发,面对面的讲。每次发完资料回来的路上身体轻松愉悦,心里热乎乎的,因为我们做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这样一年又一年,直到其它项目需要我才终止了去农村。

三、放下自我,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我平时有这样那样的人心,很多时候不能用法严格要求自己,但遇到危险时能想起法,生出正念,放下自我,无意中就能破除旧势力对自己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夏,我所在地区一个月内连续有十几名同修被绑架,被抓的都是当地协调人、资料点同修和负责传递资料的同修。当时气氛非常紧张,感觉喘气都压抑,整个地区笼罩在一片红色恐怖之中,有的同修连买菜都不敢出门了。

由于不断传出同修被抓的消息,我不断的到认识的同修家里去通知,帮助被绑架的同修发正念。有一个同修对我说:你别到处跑了,“六一零”正到处抓你,我家亲戚在派出所办公室听到两个警察说名单上的法轮功(学员)都抓到了,就剩你还没抓着了,你别出门了,在家里学法、发正念吧。同修的好意我知道,可是协调同修一个个被抓,做好的近二十箱《九评》书需要转移,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全光躲在家里学法、发正念吧,我就做我该做的。

可是当最后一个几乎天天和我联系、相处的很好的同修被抓后,我的人情全出来了,泪流满面,痛哭不止。熟悉的同修一个个被抓,离我而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包围着我,同时身体明显感受到危险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一个念头打入脑中:下一个被抓的就是你。我无奈被动的等着被抓,痛哭了约有半个小时,突然我惊醒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个大法弟子吗?!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同修们暂时不在,他们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不应由我来做吗?我应该代替他们多讲真相救人才对。抓同修不就是中共恶党吓唬我们阻止我们救人吗?差点上了旧势力的当。正念一出,怕心消失,邪恶全灭。我洗了洗脸走出家门讲真相去了。

后来一名同修放了出来,说审讯的警察说“六一零”已经电话监听派人监控一年了,全部摸清了谁干什么,列了十四个人的名单抓捕,只有我没有被抓着。我那段时间很精進,放下了自我,放下了生死,天天在大街上、公交车上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帮助被抓同修发正念,一个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人有师父保护着,旧势力中共恶党敢动吗?

还有一次,我开着电动三轮车和一名同修去建一个资料点,车上拉着满满一车木头和门,同修骑着摩托车跟在车后。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由于没有红绿灯,发生交通堵塞,马路上车和行人挤的满满的,谁都走不动,没有交警指挥不知何时能通行。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真相光盘递给一个行人,那人正犹豫要不要光盘的时候,身后同修说了一句:“注意安全。”我回头一看一辆面包车离我只有七、八步远,车上坐着一车的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正探出头来看我发光盘。我脑子立刻发出一念:同修离我远点,别让人看出我们是一起的。同时头也不回的端坐在车上发正念,过了很长时间路才通行。我开着车边发正念边心里求同修不要跟过来,怕被跟踪连资料点也不能去了。我把车开到偏僻的路上停下来回头一看没有车,同修跟在车后。我对同修说:“刚才在十字路口发光盘你提醒我注意安全,我没有注意到身后有警车警察。”同修说他不知道身后有警察,只是觉得人太多提醒我一下。我这才明白是师父借同修的嘴提醒我。在看到警察的瞬间我先想到的是同修的安全,没有考虑自己,师父就帮我化解了危险,保护了我,破除了旧势力对我的迫害。

十几年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过程,也是一个修炼过程,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碰到过。有骂人的,有举报的,更多的人说谢谢,众生各自摆放着自己的位置。我也由最初听到不好的话就难受到现在不动心,不管常人怎么想怎么看,就听师父的,做好自己该做的。

今年中共邪党对大法弟子实行新一轮的迫害,進行所谓的“敲门行动”。我们地区不管现在炼和不炼的都被上门拍照、录像、签字。我的住处也被警察敲门了,第一次敲门是白天没给开,一个多星期后晚上九点三十分后又上门,这次不是敲门,而是直接拿着万能钥匙开门,因在屋里反锁他们没打开。之后有可能趁家里没人时安装了窃听装置,连我们的私家车都被翻过。有同修不敢来学法了,有同修提醒我家里不要放书放资料,别发资料了。我的生命都是师父给的大法给的,虽然我修炼不精進,三件事做的不够好,可我也要做,什么旧势力,什么中共邪党,与我有何关系?我有我的师父管,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救人的事不能停。

正法已近尾声,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我要做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随师正法救度众生。

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贺词〉
[2] 李洪志师父经文:《正念》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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