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林警察:神迹伴我走过那段艰难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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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九日】我的职业是一名森林警察,在阿坝藏族自治州黑水林业公安分局第二派出所工作期间,我忠于职守,不怕危险,兢兢业业做好公安工作:为了保护国家林木财产,我只身拦阻了盗运木材的冲关车辆,震慑了违法分子;为了确保一方平安,我经常深夜一个人在林区巡逻;为了民族和睦,我遵照“真善忍”,给勇武彪悍的藏族兄弟耐心讲道理,公平、公正的处理藏、汉纠纷,赢得了他们的敬重。我把个人利益和安危置之度外,是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是师父教我这样做的。而且师父也在帮我这样做,如果没有师父看护,我是很难在如此复杂、危险的工作环境中没受到一点伤害。由于我工作出色,一身正气,得到了领导、林场工人、藏族同胞的一致好评,被评为黑水县优秀警察。

一、修炼法轮大法 走出人生低谷

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患有多种疾病,特别是支气管炎非常严重,春秋季节更是容易发作,每次发作都使我感到非常痛苦,中、西药结合用上半个月才有所好转。

一九九六年我三十四岁的时候,遭受了一系列人生打击。五月我父亲去世,此后本来身体就不好的母亲病情加重,最后发展到行走都十分困难。她的一个同学告诉她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特别好,结果我母亲一炼法轮功,病情迅速好转,全身的疾病不治而愈,走路一身轻,精神也好得很。我母亲本来就是一名医生,她做梦也想不到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难题,会这样一炼功就全部治愈了。在母亲身上发生的奇迹感染了我,我也开始走入修炼之路。

我一打开《转法轮》,我就入迷的看進去了,简直爱不释手,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明白这才是我这一生要寻找的东西,大法书解开了我许多想要明白而不得其解的人生谜团,我的生命深处喊出这样的声音:我要做好人,我要修炼,我要同化真善忍!

修炼后,有一次我又出现了支气管炎的严重症状了,几乎要断气一样。当时我在四川省政法管理学院学习,同学给我买来了药,我没吃。我相信这是法中说的消业现象,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修炼人没有病。结果五天后,我什么症状都没有了。我在省政法管理学院的学习表现很好,被学院评为优秀学员。

我的妻子看到我的身体变化后也走入了修炼,我妻子原来也是体弱多病,经常吃药,修炼后也很快得到了健康的身体,女儿也走入了修炼,一家人都在法中受益,其乐融融。

二、修炼“真、善、忍”遭中共迫害

谁也想不到,这么好的功法竟然在号称“神州”的中国大陆遭到诋毁、迫害。我们一家都义无反顾的参与到证实法、讲真相中来。母亲先后去了北京两次证实法,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们一家三口(女儿当时才9岁)来到北京信访办,说出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黑水县公安局把我们从北京押回,我先被关在县看守所刑拘一个月,后被转到拘留处治安拘留一个月。拘留处极其简陋,下雨时外面下多大、里头下多大,一出太阳又变成烤箱蒸笼。后来我又被关在洗脑班学习一个月。一个荣获过优秀警察称号的公安警察,竟然因为修炼“真、善、忍”和真正的违法人员关押在一起,失去了自由,真是对所谓“法治社会”的极大讽刺!

后来,他们开除了我森林警察的职务,叫我在黑水县林业局留用察看一年。这期间,我在海拔极高、人迹罕至、环境险恶的九零四登朋沟林场被监管劳动,只发我生活费。在监管劳动期间,我看到林场食堂墙壁上有污蔑法轮功的宣传标语,就把它撕下来烧掉。我还经常给林场工人、藏族同胞讲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一年一月的某天,森林警察周彬来到登朋沟告诉我发生了所谓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我当时就明白表态,炼法轮功的人绝不会自杀,师父早就讲的很清楚,杀生和自杀都是极大的罪业。眼看到邪党政府造出这么恶毒的谎言,我坐不住,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在走往北京的一天晚上,我被警察抓回。

三、大法的威力给了我战胜邪恶的信心和力量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周彬和陈爱国(森林警察)、陈宝森(县公安局一科警员)来到九零四林场我的住处,说送我到绵阳市学习几个月,那里有很多炼法轮功的人。到了我才知道,他们把我骗到了臭名昭著的绵阳新华劳教所。到了劳教所,進门时一个女警察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犯的什么罪?”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没有罪!”她对送我的人说:“你看嘛,他们法轮功都是这么说的。”

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三中队专职迫害法轮功。我一到劳教所,因为我个高,三中队选了四、五个高个子劳教人员包夹我,二十四小时监管、控制我,随时对我拳打脚踢。有一次一个狱友帮我从食堂带饭,等饭时我闭目休息,他们就说我是在炼功,四个人把我按在墙上,一个叫仁青的藏族汉子用拳头狠狠打我胸部,痛的我眼冒金花、面部抽搐。看到我几乎昏死过去,他们害怕了,对我说是警察叫他们这样干的,看见我炼功就得制止,不制止就要被延教(延长劳动教养时间)。

有天晚上收舍训话时,中队长邓刚讲道:法轮功是**。回到寝室后,我对包夹说,我要找邓刚谈谈。包夹马上反映出去,邓刚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我進去后首先作了自我介绍,说了一下我的简历。原来他和我还是校友,我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百利而无一害。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你刚才那样说,对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是极大的伤害,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从此以后,我没有听到他讲过类似的话。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大法弟子李春山因为制止狱警污蔑法轮功被罚站。我了解原因后对他说:“你做的对。”晚上开会时,恶警赵瑜不准李春山说话,我站起来质问:“为什么不准人说话?”几个包夹把我按在地上拖了出去。过一会儿护卫队(其实就是打手队),把我拖進会议室里,问我:“错了没有?”我说:“没错!”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扯掉我的衣服,脚踩住我的脸,把我捆绑起来。在勒绳子时,我感觉师父点了一下我的腰部,我感到非常舒服,一点没被绳子勒痛。恶警又用电棒电击我的胸部等敏感部位,不断质问我:“错了没有?!”我说:“没错!”这时电棒电了警察自己。

恶警又罚我从早上五点站到晚上12点,天天如此。我没有屈服,后来我出现了脚不沾地,整个身体像浮在空中一样,想睡就睡,也不会倒下。

后来我离开黑窝后,因为讲真相、向当地人大、政协写真相信又被绑架到新华劳教所,这次被关到六大队二中队,这个中队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十分邪恶。我被分到十二舍,他们叫舍里六个汉、藏劳教犯包夹我、迫害我。一次劳教所组织所谓法律考试,牢头递给我一本书,叫我背考试内容。我一看书中有攻击大法的,就说:“我不看也不参加考试。”牢头马上反映给警察。警察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为什么不参加考试,我说:“考试范围里面有攻击大法的内容,我是炼法轮功的,深知大法好,所以我不能参加考试。”警察愣住了,叫我回去等待处理。

过了几天,二中队的杜中队长把我叫过去,严厉的说:“你敢不参加考试?!你知道后果吗?”我用师父的一首诗回答他:“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杜恨恨的走了。我走出办公室门外,看见五、六个警察等在门口,其中一个警察恶狠狠的喊:“十二舍的人给我出来。”说着警察让开一条道,那舍里六个汉、藏包夹冲出来,把我连推带搡把我弄進办公室。我听警察在和上级联系,我知道他们又要升级迫害手段了。

不久后他们召开“奖惩会”。把关押人员集中在一起,只听一个警察大声点我的名:“某某某!”包夹就一拥而上,把我掀進办公室,用绳子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突然,“啪”一声,绳子断了。又换很粗的绳子捆,绳子深深的勒進肉里,这是他们的一种刑罚。过了半个小时,他们解开绳子,身上全是一根根血红的槽印嵌入身体里,那种痛苦的滋味没法形容。这时来了很多警察围着我,大队长苏欣说:“这就是违反队规队纪的后果!”我再次用师父的《法正人间预》大声回答他:“正法行于世间,神佛大显,乱世冤缘皆得善解。对大法行恶者下无生之门,余者人心归正、重德行善、万物更新,众生无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庆、同祝、同颂。大法在世间全盛之时始于此时。”[2]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推到十二舍隔壁,再次加多了包夹人手,叫来十个高个子劳教犯看管我。这天晚上,我听到“嚓、嚓”的响声,循声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吃惊无比:被绳子勒出的伤口印子在“嚓、嚓”的响声中迅速愈合!神迹让我增添了抵制迫害的信心,师父一直在我身边,一直保护着大法弟子!

是师父的慈悲伴随着我在黑窝里的艰难岁月,是大法的威力给了我战胜邪恶的信心和力量,在此,请允许我用大法弟子的歌曲《师恩颂》来结束本文:

回想起您传法的日日夜夜
泪水啊再一次洒满胸前
有谁能知道您的心酸
有谁能知道您的艰难
看那金色的法轮
出现在那美丽的彩云间
慈悲的您知道众生在期盼
期盼着大法降临人间

回想着您多年的正法路
泪水啊再一次洒满胸前
有谁能知道您付出的心血
有谁能知道您承受的一切
看那金色的法船
满载着众生驰向彼岸
是您力挽狂澜
救度苍穹在坏灭的瞬间

回想起远古的记忆
一幕幕展现眼前
铿锵的誓言回荡在耳边
神圣的誓约依然记在心间
我们为着众生而来
助师正法何惧下苦海
是您带着我们走过魔难
风雨中您将大法的威德显

听那普天的颂赞
万古的机缘撒满天地间
是您带着众生走向未来
大法的光辉永远照耀在苍宇间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间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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