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沉重与40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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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一日】我生活在南方城市,很少下雪,还记得十八岁的那年的冬天,不期而至的大雪给了人们很大的惊喜,但纷纷飘落的白色小精灵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丝毫的喜悦。

第二天,妈妈陪着我去医院打针,雪停了,但并没有出太阳,天空灰蒙蒙的,脚下是将溶未溶的被无数只脚踩踏的变黑了的雪。那一刻的自己,内心的灰暗与迷惘,就好像这灰色的天气,不知未来在哪里?

还记得那个元宵节的夜晚,因为要做二十四小时眼压检查,我是在医院度过的。窗外鞭炮声声,伴随着烟花的阵阵闪烁,我躺在医院眼科病房走廊的加床上(病房已住满),彻夜无眠,好像这节日的欢乐与世上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看穿世事、孤独而无奈的老人,面对无法捉摸的命运,黯然神伤。

从被确诊青光眼那天起,欢笑就已离我而去:终身离不开眼药水,做手术也不能治愈,严重时可能失明,还可以遗传给子女……病症下附加的种种注脚,日日压迫着我的神经,令我沉重不已。才十八岁的我,象一只受伤的雏鸟,还没来得及展翅高飞,就被折断了双翼。

还记得每次去医院复查候诊时的忐忑与不安,记得在新华书店抄写中医药方时的急切与期盼……那时的我,是多么希望有一股神力从天而降,将我从打针点药的慢性折磨与对未来的恐惧中解救出来啊!

一九九六年二月三日,就在那晚,我有幸在一位法轮功学员家播放的讲法录像上,见到李洪志师父的慈颜,并幸运地得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当晚回到家中,我一口气将《转法轮》看完,即被书中博大精深却又浅显易懂的法理深深折服。

从那天起,我摆脱了现代医学对于顽症的无能,在大法修炼中旧貌换新颜:二十年来,我没有点过一滴眼药水、打过一次针,但眼睛出奇的好,健康人也比不了我在夜间视物的能力。以前,看一会书眼睛就很疲劳、胀痛;现在,无论看书看多久也不累,用电脑做一天事也很轻松。同时,以前急躁易怒的我,在生活、工作中按真、善、忍指导自己修心性,做好人,变得乐观开朗,越来越为别人着想。

今天,四十岁的我,做着自己喜欢的职业——老师,和孩子们打交道,我觉得我的心和他们一样年轻。孩子们把我当知心朋友,有好吃的一起分享,遇到困难时向我求助。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让孩子们在学习时能够更放松、更专注、更自信。在工作单位,老板、同事也都对我的为人与能力深深认可。更可喜的是,我拥有了忠厚宽容的丈夫,健康聪颖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

十八岁时,病痛的压迫,像一条看不见的锁链,令我背负上与年龄毫不相称的沉重与忧伤,在日复一日的无奈与无望中,我的心已饱经沧桑。而今,四十岁的我,因为真、善、忍大法的润泽,明眸如水,步履轻盈,纯真如稚子。

师父给予法轮功学员的一切,是那样的丰厚,无法用价值衡量,却从未要过我们任何形式的回报。师父当年在中国大陆传法时,收取的费用在所有气功师中一直是最低的,而给予的是最多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所有大法书籍均可在网上公开下载、阅读。在这物欲横流、利益至上的世间,师父所做的一切是那样的坦荡无私,相比之下,中共江氏集团出于不可告人的目地,运用手中的舆论工具,对师父進行各种诬蔑、人身攻击;威逼、强制学员“转化”、“揭批”,诋毁传给自己高德大法的师父,这行径是那样的龌龊卑鄙。

明慧网登载的一篇心得体会中,一位法轮功学员这样写道“当孩子长大后,才开始体会父母养育的深恩,当我们远离低俗和病痛,重回美好境界后,才体会出师父为我们付出之万一,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崇高伟大和残暴卑鄙的对比太分明了,能使上亿的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的人,一定是了不起的,我们用亲身的见证告诉善良的朋友们,请尊敬我们的师父,尊敬使全世界亿万生命重返高尚境界的伟大的老师。”

这,也是我与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和明真相百姓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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