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轰”一下,浑身就热了起来,但我强作镇静,说:“没事,没事,不要怕。”就挂了电话,我知道自己的“怕心”来了。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同修说起这件事,同修说:早就吵吵上了,不理它,就看我们这颗心了。
我就赶紧背师父经文《怕啥》、《见真性》,背了一路,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期间妈妈还打来电话,一遍一遍的催我回家,妈妈也是同修,走進大法修炼时间不长。我跟妈妈说:有师父,有法在,怕什么!到了家,妈妈急得好像我立刻就要被抓走似的,还用常人的办法教给我,不承认。我就大声说:“我已经告了,我们修炼真、善、忍的,能说假话吗?”一方面是给妈妈正念,一方面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丈夫在外干活也回来了。他很支持我学大法,有时证实法的事情还帮助干点。这回他暴跳如雷了。我坐在床上,一点儿一点儿的给他解释,因为他也明白真相,慢慢的也平静下来了。
我从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也没体会过“怕”,这次的事情,使我第一次对“怕心”有了一个认识,我好像预感到,我要正面“怕心”了。
开学的第一天,校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关于诉江的事,我就和他讲了一些情况。他说,上边要局里拿出处理我的意见,局里让学校先商量。因为我也是学校中层领导,他和我说时比较客气,也表示为我担心。我心里有点儿“突突”的,但是我表面很有正念,告诉他,我不怕。
过了约两个星期,一天下午,我又被叫到会议室,正校长、两个副校长都在,说局里要处理意见,让我写个什么东西,他们好对上边交差。我说:写什么?不写。他们就开始劝我了:不承认写过诉状,那是别人写的。我断然拒绝:我天天学的是“真”,怎么可以说假话。他们开始软磨硬泡了,意思就是让我软一点、不能顶着干、否则要吃亏、要丢工作等等。我知道他们也是害怕,怕我出了什么事,都很着急。
我和他们讲了为什么要诉江、诉江有法律依据等等。他们说,你说的都对,可是人家就要处理你,丢了工作,你想想你的家怎么办,孩子老人怎么办(因我家就我一个人有固定收入,丈夫收入不高,孩子上大学,老人在我家,可以说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家的情况他们都知道)。我心里明白:我有师父管,我的工作谁也动不了。我们僵持了有一个多小时,快放学了,校长得去教育局汇报。他们央求我就写一句:在领导们的劝说下,我以后不写信了。我一时动了常人情,听了他们的就写了。写完以后,我忽然觉得自己错了,流下了悔恨的眼泪。痛定思痛,表面是怕校长交不了差,其实深挖一下,是自己隐藏在骨子里很深的“怕心”在作怪。
又过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一天下午忽然校长打过电话,说省、市、县里的领导来了,要找我问你话。学校还有一个同修,让我俩一块儿过去。刚一接电话时,我没思想准备,就觉得“嗡”一下,浑身好像有点儿软,我知道“怕心”来了。正好这时同修来到我的办公室,我俩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就向校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我俩不停的发着正念,背着师父的经文《怕啥》、《见真性》。
我先進的办公室,坐在那儿,我觉得我的心定下来了。我先问他们:“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他们说:“省防范×教领导小组的。”我说:“就是六一零吧。”他们笑笑没说话。我很主动:“你们找我是不关于控告江泽民的事?”他们说:“那你说说,怎么就想起告江泽民了?”我从五月一日政府司法新政说起,告诉他们我们告江是有法律依据的,一直讲到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我是如何做好人的,我在同事、学生中的口碑、我的业务等等。
我越说越平静,心中那个“怕”渐渐远去了。他们的态度也挺好的,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出来了。
之前我也做过大法的事,也和同修们出去讲过真相,可能我从来没暴露过,没被邪恶直接迫害过,“怕”好像没有在我脑中走过。这次诉江,是实实在在的自己要面对,过程中,一有风吹草动,“怕”就如影随形。我知道,这次如果没有师父的经文时刻出现在脑海,我可能不会有那样的胆量,去坦然面对;没有同修们在明慧网上的及时交流,我也不会有大量的应对信息,去清晰面对。
在此,谢谢伟大的师尊,时刻加持弟子,让我走过这段去“怕心”的历程。谢谢写交流文章的同修,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才是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