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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场迫害的见证人

——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亚丽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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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现年四十一岁的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亚丽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的家人遭到严重迫害。以下是孙亚丽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六年,我父母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变得无病一身轻,尤其是患有严重慢性肾炎多年的母亲,很快扔掉了药罐子,身心健康,快乐的生活着,使我真实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好人遭迫害  恶徒反逍遥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母亲迫于压力不炼了,半年后病逝,年仅五十岁。母亲离世的痛苦、失业后生活的压力、婆媳间的矛盾冲突使我身心疲惫、痛苦不堪,我变得脾气暴躁、爱骂人,时常与丈夫吵架。后来父亲的两次被绑架,给我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影响。

我奔走于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之间,希望能花钱把父亲保释出来,可是得到的答复是:现在杀人放火的案子好办,花钱就能解决,法轮功不好办。镇派出所所长孙学民等的吃喝嫖赌的事都被我听到了。我开始反思:老实本份的父亲什么坏事没干,就因为信仰真善忍而被抓,不放弃信仰就得被劳教;而杀人放火者只要多花钱就能开脱罪责保释出来,而执法者却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这不黑白、是非都颠倒了吗?这不对劲呀!所以我选择了正义,尊重并支持父亲的信仰,并因此得了福报。

二零零六年末,父亲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说话也费劲,状态很危险。我曾经看到过很多得脑血栓的人,上医院不能根治,留下了后遗症,我不想父亲也这样。于是为救父亲,我开始每天陪着父亲学法炼功。在许多大法弟子无私的帮助下,三个多月父亲就好了,没留下任何后遗症、至今非常健康的生活着,还学会骑摩托车了。

我多年严重的晕车症也好了,还有坐骨神经痛、胸闷气短、严重的关节炎、手足麻木、偏头痛,炼功后几天就全好了,特别是我与婆家人多年的积怨象块大石头一样堵在心头。学法炼功后,石头消失了,再见到婆家人,我没有怨恨,只有亲切和真心的对他们好,他们也变得和我非常贴心了,婆婆夸我是她儿女中最孝顺的一个,说她女儿也比不上我。我也不再和丈夫吵架了,一家人和睦幸福。

父亲遭迫害经历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多,夏家堡镇派出所都姓副所长和司机闯入家中,将父亲绑架到派出所,当天晚上被送到清原大沙沟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十二天,期间我着急上火,去看父亲时由于严重晕车一天都不能吃饭,还要奔走于县公安局和大沙沟看守所之间,遭了很多罪,打车也花了不少钱。放回家时被县政法委书记刘冠乐勒索四百元,钱交给清原县“610”人员王淑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日十点左右,夏家堡镇司法所的井喜忠、派出所所长孙学民、警察杨剑宇闯入父亲家中,进屋就翻箱倒柜,东西被他们扔的一片狼藉,抢走大法书和一箱子个人物品(大法真相资料)和影碟机。父亲被暴力绑架,当晚五点被送到清原大沙沟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天后,父亲被清原县公安局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武家堡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武家堡劳教所严管九大队,大队长刘占、教导员韩德名、中队长路凯、柴亚克、李某、警察杨某、王立新、郑某、即是对我父亲迫害的实施者也是父亲被非法劳教的见证人。武家堡劳教所为了逼迫“转化”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经常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有时一整天让“坐板”。他们还让法轮功学员干活为他们挣钱,被法轮功学员拒绝。有一次父亲炼静功,被韩德名往下扳腿、不让炼。我父亲被非法关在那里十七个月零二十天,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才回到家中。

父亲在武家堡期间,有一次,我去劳教所看父亲,刚一见面,一个狱警说:“这老头儿就胡说自己一身病炼法轮功炼好了……”我说:“确实是这样的,父亲以前很多病,确实是炼法轮功好了。”那警察一听,立即就把父亲带走,不让见了,我们都还没能说上几句话。我找到大队长刘占,说明此事,并说:“父亲都瘦了!”刘占自知理亏,搭讪说:“你爸头发挺黑。”

为了见父亲,我和弟弟耽误着工时,花着钱大老远的去武家堡劳教所,却有两次不让见面,东西也拿不进去,我们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期间,我大弟弟结婚,父亲也未能参加婚礼;我舅舅得病去世,父亲也未能见他最后一面;我小弟弟在高考的重要阶段不但见不到父亲,还要担心父亲的安危;亲情被活生生剥离,父亲失去了作为合法公民的一切自由和权利,精神上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而这一切的家庭重担全都落在我们夫妻俩身上,我们的痛苦承受、难处可想而知。

我们为了使父亲少遭罪,拿出二千八百多元钱用于送礼品、送现金、请劳教所大队长吃饭;再加上我们探视往返路费等一共用去了六千多元钱。当时,父亲刚退休,工资非常低,本来家中只靠种地收入生活。父亲被非法关押,田地无人耕种,家中失去了经济支柱。我小弟弟正在高三读书,后来上大学,经济压力非常大,这六千元钱对我家来说真是难以承受的。期间田地荒芜、耽误的工时,这些间接损失更是无法计算的。

被绑架前,由于修炼法轮大法,六十岁的父亲身强体健,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像四十多岁,什么重活儿都能干;遭非法劳教后,父亲已经变得弯腰驼背、脸色苍白、消瘦、牙齿松动不敢吃东西,人也不那么精神了。为了维持生计、供孩子上大学,父亲每日在长满荒草的田地里辛苦劳作。阴历二零零六年末,他身体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生活不能自理,是法轮大法又一次挽救了父亲,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我的中学老师刘青春被迫害致死

刘青春老师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他的妻子毛老师也修炼,一家三口人身心受益、其乐融融。刘老师被评为教育系统的优秀教师,是我们当地老百姓公认的好人。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刘青春老师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夫妻俩多次被非法拘留迫害,并且都被夏家堡镇初级中学开除。二零零三年三月刘老师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本溪监狱。

在本溪监狱里, 刘青春老师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受尽了各种酷刑的折磨,长时间被关在小号里。监狱不许家属接见,与外面完全隔绝。狱警使用电棍、长时间坐小板凳、不让睡觉等酷刑,并胁迫、怂恿犯人用各种流氓手段实施迫害,绞尽脑汁的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冤狱期满回家时,刘老师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遍体伤痕,回到家里什么也不说,也不愿意见人,不知在狱中被注射了什么药物。家人陪他学法炼功,他好了很多,逐渐清醒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在二零零八年,有一次刘老师失踪了很长时间,亲朋都找不到他,等他回家后才知道,原来他是看到有一辆警车在家附近停着,吓得他从山路跑了。从那以后,他不敢学法炼功了,把大法书送走了,整日插着门连屋都不出总觉得有警察要抓他,亲朋谁接也不去。我去看望他时,他已经神智不清。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刘老师在家中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家人在整理他的遗物中发现用信纸包着两张白纸,上面反反复复写满了几个字:几号电棍打左眼,几号电棍打右眼,电棍、电棍、电棍,满张纸都是写的“电棍” ……

我是这场迫害的见证人

我所熟识的乡亲被迫害的还有:黄屯的王亚富叔叔多次被绑架,儿子遭十年冤狱;我的好邻居曲金霞阿姨遭四年冤狱;赵日和大爷夫妻俩被绑架、妻子被劳教;还有张付东、马伯超大爷;李玉祥、王亚平、王亚丰叔叔;葛维东老师……这些好人只为了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就遭到了无辜的迫害。

然而在这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还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后焚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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