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全身是病,整天吃药,打针,上医院,家里跟开药铺似的,什么活也干不了,饭也吃不了,吃了饭就吐,人瘦的皮包骨。家里人愁的背着我偷偷的流泪。得法之后,我跟换了个人似的,全身的病一扫而光,浑身轻松,什么活都能干了,大法的神奇超常在我身上体现出来。
“缩骨法”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大法遭受迫害。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为了证实大法,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讲清真相,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师父清白,我和同修们一起去北京证实法。在去往北京的火车上,被乘警劫持回来,绑架到了看守所。
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警察们不让我们炼功,打骂体罚我们,我们就绝食反迫害,他们就气急败坏的给我戴手铐,酷刑迫害。这种铐法是把两只手从身后背过去,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铐在一起,两只手根本就够不到一起去,硬给铐到一起,感觉手铐都卡在肉里一样疼痛难忍,一分钟都挺不了。
当时我就在心里想,我可不要这种迫害,刚这么一想,也不知怎么的手就拿到前边来了,气的警察拿我没办法,叫着我的名字说,我们可整不了你了,神仙都拿你没办法了,你赶快哪来的哪去吧。
刑事犯们也被震撼了,说你们法轮功太厉害了,说我有缩骨法。其实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有什么缩骨法呀,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帮的我,如果没有师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手拿过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拿过来的,心里别提怎么感激师父了,真切的感受到师父时时刻刻都在身边看护着弟子,保护着弟子。
铁环锁不住
和我同一监室里还有两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警察给我们三个都戴上了大脚镣子,听说有四十八斤重,刚一拿来时,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你拿那玩艺儿能锁住我吗?心里觉的他们还挺好笑的,我的大脑一下就空了,根本就没有那玩艺儿,警察们给我们锁上就走了。
我就开始琢磨了,那么粗的铁环怎么弄啊?我就试着将脚抻直,然后将脚象脱鞋一样,很容易的就把脚从铁环里退了出来。这下解脱了,我心里这个高兴啊,被犯人们看见了,报告了警察,他拿来钥匙打开,又给我锁上了,等他走了,我又拿下来了。反复折腾他三次,最后警察嘴里叨咕,奇怪了,怎么就锁不住她呢?这不溜我呢吗?索性把脚镣拿走了。
我心里这个感激师父啊,弟子只是动了一念不要它,师父就帮弟子拿掉了,看起来很简单,要是没有师父,小小的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呢?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随愿
二零零一年冬天,中共迫害最疯狂的时候,我决定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证实法。那时候去北京盘查的特别严,必须拿身份证买车票。我没有身份证,在心里求师父加持。买票时,只有我没要身份证。
我在心里想,我也没去过北京,要有人陪我一同去该多好啊。当我在站台等车时,两位素不相识的母女俩主动和我说话,一交谈,才知道这两位是同修,也和我一样去北京。我们是同一车次,上车之后,对号入座,我们三个正好挨着,一个和我对面,一个在我旁边,好像约好了似的,这么巧,座号都是挨着的。我们三个一路背着法,用正念躲过了一次次盘查。列车长带着很长一队乘警挨个检查车票、身份证,只有我们三个没问。
北京火车站和天安门广场,到处是警察、便衣,我们畅通无阻的到了天安门广场,心里感到特别舒畅和感激,有慈悲伟大的师父苦心安排与呵护,我们才能顺利的到达,再一次体悟到师父时时在我们身边,看护着弟子。
我们在金水桥边同时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发自心底的呼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这喊声震撼了整个寰宇,兑现了弟子史前的神圣誓约。
弟子想什么师父都知道,都能帮弟子安排,我想有一份既能维持生活,又能有足够的时间学法的工作,我的心愿都实现了。
感恩师父吧,师父给弟子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弟子对师尊的感激,唯有精進,再精進,以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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