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她并没有修炼,把钱揣兜里也不会挨说,何况她一直生活困难,买东西时差一角钱都得跟卖家要回来。我称赞了大妹,她很高兴。
住在上海的大妹和外甥(在那儿念书)这次回来是奔丧的,因为大妹夫突然去世了。
在丧礼的餐桌上,大妹的朋友、同事、同学见到我都很惊讶。在我结婚前他们都见过我,我因修炼法轮功而遭到中共恶人迫害之事,他们大部份人也都听大妹说过,显然我的出现出乎他们的意料。
尽管大妹事先嘱咐我别在那儿讲法轮功的事(她担心别人会另眼看待她),我还是为部份人办了三退(退党、退团、退队)。因为在我心里,能接触上的就是我的亲人,不帮他们就是在干坏事。
几天后,大妹说她接到朋友、同事、同学们的电话,纷纷夸我好,不仅身体好,思维、精神都太好了。大妹当时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当她在小妹家跟小妹说,回上海之前,要把炼功动作学会时,我愣了:平时一提法轮功,鼻子眼睛都挤一块的大妹,真的要学法轮功吗?何况她也没跟我说要学。但不久前她曾提议叫她二小姑的丈夫学法轮功,我抓住一次难得的机会,把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音给了二小姑,并把炼功动作教给她丈夫。
从综合市场回到我家,吃过饭后,我说:“还有几天你们就回上海了,哪天我去你家教你动作吧。”外甥说:“姨,现在就教我妈。”大妹立刻站到地上,认真的把五套动作学了一遍。
在娘家人眼里,大妹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孩子。正因为如此,尽管她的婚姻不如意,却不能回娘家去哭。对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她也是怎么说都转不过弯儿来,认为我给家人丢脸了。
自从大妹说要学法轮功后,我发现她变了,遇事不再使劲往牛角尖里钻了,对婆家人说的不中听的话也不愤愤不平了。我告诉她:“人有表达自己想法的自由,你不能不叫人说。咱也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那时是不是希望对方能包容咱呀?”一听这话,大妹乐了,说“是”。
对于刚走入法轮功修炼的人来说,对利益之心的考验立刻就能遇到。大妹只是想要修炼,还没开始呢就遇到了考验,愿她以后能走好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