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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法会召开 见证法的伟大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记者苏青芝加哥报道)八月二日,二零一五年美中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芝加哥举行,中部地区十一个州的法轮功学员共聚一堂,分享自己遵循真善忍法理,在讲真相、反迫害中提高心性,去掉执著的体会,见证法的伟大。
二十三位发言者中很多是修炼多年的老学员,证实法的过程中历经风风雨雨,坚定的正念和时时“向内找”的体会获得大家的共鸣;多位十几岁的少年人交流了他们在大法中成长并积极参与讲真相的心得。他们的朝气蓬勃和纯真善良感染着与会同修;几位新近走入大法修炼的学员分享了自己所经历的神奇和对有幸得法的激动与喜悦,印证着大法弘传,有缘人相继而来。他们真挚的分享赢得与会同修的阵阵热烈掌声。
法会会场 |
学员发言 |
学员发言 |
加入诉江大潮 制止迫害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以来,在中国大陆的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大潮渐起,曾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的海外法轮功学员也纷纷加入其中。
伊州的黄奎曾经在中国大陆遭受中共的残酷迫害,但他出国时间一长,渐渐对迫害变得麻木了。近期看了明慧网上曝光迫害过他的监狱如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洗脑迫害,十年前的那些往事又历历在目。黄奎认识到,诉江大潮的兴起必将极大的促使迫害的早日结束,诉江也给大法弟子提供了讲真相、救众生的机会。当世人听到那么多人诉江的消息,他们会被震撼;有机会看到诉状的人,也许会得救。例如,清华大学受迫害校友聘请了海外某律师楼为他们整理诉状,结果看完三十五个迫害案例后,十五名律师都非常受感动,一致同意免除所有的律师费用。
印第安那州的宋女士也悟到起诉恶首江泽民在正法進程中的重要性,但是,一开始,出于对国内家人的担心,她有所犹豫。认识到这是对修炼者的严格严肃的真实检验,她放下了这颗人心。可是,她又开始依赖丈夫,觉的作为一个家庭由他写就好,但丈夫每天要忙工作而未能及时动笔,她才意识到要自己行动,认真阅读明慧网上的相关文章,逐渐理顺思路,明确了诉江的目的是要在法正人间之前尽可能的挽救更多的众生。她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希望更多同修配合天象的变化,赶快行动起来,起诉迫害首恶江泽民,尽快将其送上历史的、国际的审判台,以彰显人间正义,争取在剩下的不长的时间里尽可能的多救众生。
修好自己证实法
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对心性的磨练与提升反映在点点滴滴中。交流的学员分享的内容丰富多彩:给政要讲真相中,放下有求之心,只为对方能了解真相;写作过程中,破除党文化、无神论,提升对法理的认识;通过各种方式,在不同的场所抓紧时间讲真相,无论是在机场、老年活动中心、中国城,哪里都是大法弟子救人的好环境;向中国大陆打电话,互相配合,让讲真相更有效;神韵推广中,正念否定干扰,用心做好销售,在出现错误时,找到自己隐藏很深的执著心……每一篇交流中,展现的都是大法对修炼人的熔炼。
芝加哥的丁先生分享了自己如何在中国城讲真相中,修去怨恨,善待众生。在从新建立真相点的初期,碰到一些有负面态度的人,给他提供了很多修炼的好机会。一次,他身体不舒服,天气又冷,碰到的中国人因受中共谎言蒙蔽而态度恶劣,触动了他的争斗心和爱面子心,心里很难受,但他坚持着,使劲想师父的讲法,以此来尽力抑制坏思想,同时接着发资料,告诉路过的人要了解真相。渐渐的,正念占了上风,情况也变了,人们开始接资料,他身体的不适消失了,思想里的坏思想弱了,天气也晴朗了。
密苏里州的萨拉(Sara)分享了自己多年来向西方主流社会及政要讲真相的经历。回顾刚开始修炼的日子,她看到自己充满着有求心和对自我表现的执著,没有主动让法来改变她。然而,近年来,当她放下犹豫的态度,并且勇于面对挑战时,她感受到,她开始真正的转变,心逐渐平静并变的心胸宽广。每个时刻都是宝贵的修炼机会,而她,也渐渐懂得了如何去珍惜这些机会。
小弟子在修炼中成长
珍妮(Jenny)、安妮(Annie)、坦纳(Tanner)和媛媛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他们都参加了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到七月十六日举行的“骑向自由”(Ride to Freedom)活动。通过这一活动,二十多位青少年骑手们呼吁全世界关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并关注被折磨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所留下的遗孤。虽然年龄小,他们修炼的心却毫不逊色。三千里的路程,身体上的砺练、心性上的撞击,孩子们从法上认识,获得了成长,感受到师父的呵护。令他们开心的是,一路上,与相遇的每个人讲真相,获得了无数正义支持,经历了很多奇迹。
读中学的悦宁交流了她认识到修炼中三件事一件不能落,都要做好。她为了学法入心而开始背《转法轮》,过程中认识到:“修炼就象背法一样,没有捷径,就是扎扎实实的修。想找什么诀窍,只会适得其反。”原本不太愿意炼功的她,克服了懒惰,坚持炼功,感觉对自己的整个修炼状态都有促进。她还加入了大法小弟子讲真相平台,学法、打电话,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渐渐有的信心,从当作任务打电话到学会为对方着想,讲真相中学会用心,效果自然也变好了。
有缘人相继而来
大学生培威尔·卡斯特罗(Pavel Castro)修炼还不到一年。他是自己在网上找到了法轮功,并开始自学的。刚开始修炼的时候,他非常激动;知道发生在中国大陆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时,他很伤心;读同修修炼心得交流的文章,他非常受鼓舞,很震撼于他们在修炼中展现出的精進和正念。“修炼”这个词对卡斯特罗来说很陌生,但是他对修炼有种使命感,所以很快就决定开始修炼。几个月后,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坚定的要修炼法轮功,随后走进了一个礼堂,看到了一个中国舞蹈表演。他知道这是对他的一种暗示。不久后他听说了神韵,发现和梦中的演出很象,于是他买了神韵票。神韵来了,他看到了象天堂一样美好的演出,在剧院他也碰到了同修,并从此开始加入了当地的修炼集体。
丽莎·路德(Lisa Rudek)也是修炼大法还不到一年的新学员。有青光眼症状的她是从眼科医生那儿听说法轮功的,那一刻,她觉得“收获的新的信息让我充满了能量。我非常振奋激动,仿佛自己刚从沉睡中醒来,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眼睛的问题”。今年五月,丽莎参加了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纽约法会期间,她的天目开了,会场上,“当我看向听众席和我周围的人时,一切都很正常。当我闭上眼睛,我真真切切的看到层层台阶通向台上的宝座,上面坐着身着黄袍、双腿盘坐的佛,佛的周围发出耀眼的光芒。宝座上方是美丽的宝蓝色。整个会场如此华丽庄严,我无法用语言完全描绘。”如今,丽莎时刻提醒自己是大法修炼人,无论事情有多么困难,总要自己每天用正面的思维方式想问题。因为在大法中修炼,她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冷静,不会象以前那样很容易被激怒。她的生活观在发生变化,明白遇到困难和冲突,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提高自己。就在这短短几个月的修炼里,在遇到考验时,她能更容易的找出自己的观念和执着,这在以前她是做不到的。
法会于下午六点圆满结束。与会同修们感到收获甚丰,他们表示,听到同修主动克服困难,寻找机会讲真相的经历十分感动,也促使自己也迎头赶上;看到那么多新学员得法,真正的走上修炼之路,感到十分喜悦。大家共勉,今后会在修炼路上更加勇猛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4/151889.html>河北望都县143人控告首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到7月30日为止,已超过十二万名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中国最高检察机构控告江泽民,敦促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公诉。据明慧网统计,河北省望都县143人(109个案例)控告江泽民对他们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从五月底到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十万三千六百零五名(八万四千八百三十五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控告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
儿子刚大学毕业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崔庄村农民郭德润控告说:“我儿郭会强,刚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一岁,学有专长,才华横溢,只因修炼法轮功,被望都‘六一零’诱骗,……在保定劳教所劳教期间,以大队长刘大勇为首的一帮邪恶干警,对我儿实施了种种酷刑折磨:恶警用皮鞋底子打,用白塑料管子抽、逼迫我儿学‘喷汽式’,弯腰低头,两手从背后高抬,做不到位就挨毒打,长时间保持这种姿势;强迫做奴工,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很少让睡觉用电棍电击我儿,三个警察一组,两个轮换电击,一个拳打脚踢,打倒了还接着电,电击一下就象被大棒子打一样疼,电一下,摔一个跟头,残忍极了!
“最下毒的是以所长于彦平,大队长刘大勇为首的这群恶徒,竟然丧尽天良,强行给我儿和另一个大法弟子,都是未婚青年,打所谓的防疫针,实际上是非法注射精神摧毁剂,刚打上烦躁缭乱,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过后我们去探视我儿,只见他哭笑无常、疯了!……喜怒无常,打人骂人,胡言乱语、不能自主、丧失了劳动能力!毁了我这个家庭!”
65岁的退休教师李令元控告说:“望都县在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蛊惑下,对所有修炼法轮功的人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南贾村的台玉龙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崔庄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劳教所被打毒针导致精神病;中学模范语言老师周彦丽因不放弃信仰被开除公职并被强迫与丈夫离婚,造成母子分离的人间悲剧;望都中学教师郭全台被扣发工资达十四年之久,人早已过退休年龄还不给退休金;郄坤英应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这些人多次找上级反映,但到今天都无人理睬。我本人因上访于1999年7月20日被关进城内小学洗脑班三天,不许回家,几十个男女学员被关在一间教室中,吃喝住在一起。随后在本单位又被洗脑七天,强迫每人写悔过书;后来一段较长时间内,每到半夜三更都到家中查访,继续监视居住,给家人特别是年迈的老父亲造成精神紧张,我父亲多次心脏病复发,最后死于心脏病。”
2015年6月12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台玉龙的丈夫周宝东,通过邮局的快递向最高人民检察院递交了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他在控告状中说:
2001年12月12日(农历10月28日)县、乡“六一零”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18人,乡副书记牟平军、陈志强带一帮人在理发店将正在给人理发的台玉龙强行绑架到乡政府,并对两名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殴打,后转入望都县小西堤洗脑班迫害。县洗脑班每间屋子的门窗都用钢筋封闭,两米多高的围墙上插上玻璃,台玉龙、刘巧珍、刘素乔、刘志英、胡立平、崔焕英、崔彦茹、谢芳、孙杏坤九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12月13日,县“六一零”头子尚红志、王会敏强迫九人在寒风中跑步,消耗他们的体力,谁不跑就打谁。
第4天下午,王会敏、尚红志带领四五个恶徒把九名法轮功学员分别捆在死人床上输液,每人两瓶,输后不许去厕所。床上连一个纸屑都不许留,钉子冒老高,在捆他们时,尚红志皮笑肉不笑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买的拴狗的皮带”,邪党人员们完全没有人性的在迫害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把他们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两脚捆在床尾,一动也不能动。
因台玉龙被关在寒冷的室内输液(和台玉龙同室的有崔换英、刘素乔),不一会儿她浑身发抖,恶徒把她送去了县医院,五日早,犹大李荣珍告诉说台玉龙被送去县医院,折腾得他们一夜没睡,做了全身检查,花了四五百块钱,身体没病,比正常人都正常。但从此以后台玉龙被单独隔离。尚红志、王会敏等在给其它九名没绝食的学员开会时恼羞成怒的说:台玉龙涮了我们,纯粹装傻。
第5天,尚红志勾结县医院黑心医生给九名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王会敏亲自带领四五个恶徒把他们捆在椅子上,黑心的医生在配合作恶。因刘巧珍唾液带血送去了医院,在医院,尚红志给刘巧珍说,台玉龙涮了我们,花了我们四五百元钱,全身检查什么病都没有。县医院医生说她是装傻。
第6日,隔壁屋的刘巧珍、崔换英听到台玉龙声音洪亮的喊:“有人吗?有人吗,我要解手”,恶徒说,不吃不喝解什么手,憋着吧,那人就走了,台玉龙喊了有两三次,也没让她去厕所。
7日早,台玉龙突然去世,直到傍晚才通知我们。我们见到她的胳膊有伤,恶徒见状赶紧把我们强行带离,不让任何人接近遗体,三十多持枪武警包围了现场,无奈家人只得远远的看着台玉龙的脸。
贾村乡53岁的刘巧珍女士被非法刑事拘留4次;非法洗脑2次;非法劳教2次(4年7个月);乡政府非法拘留几天;非法抄家多次;骚扰无数次。她控告说:“2002年4、5月的一天下午,牟平军、朱军乐带十几个人想绑架我,我被迫从房上跳下,右小腿摔折,他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我,邻居刘建国说:‘你们骂什么人?’他们就说刘建国妨碍公务,把他绑架到乡派出所拳打脚踢。我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9月14日,我被满城县公安局绑架到南牢太行监狱拷打,警察用手铐把我双手铐在椅子上,让我坐在地板砖上双腿伸直,俩个人用一个10公分粗的大棍子插在铐着手的铐子里用力拉,到拉不动为止,铐子勒进我的双手腕,现在还有疤痕。一个人踩在我的双腿上俩个人用木棍抽打我的双脚,用点燃的烟插入我的双鼻孔里,在我脖子上烧;用迷魂药往我鼻子里抹。又用胶皮管子抽打我的双脚。这样还不行,又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用流氓手段羞辱我。……2003年1月14日非法劳教3年……”
贾村乡胡金彪修法轮大法后,浪子回头,恶习全部改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开始外出打工养家糊口了。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学了大法变了一个人,不再给别人带来伤害。他妻子李军花在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中陈述说:
“生活刚刚平静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妒嫉心极强的江泽民的淫威下,一场迫害法轮功的疯狂运动铺天而来,抄家,抓捕,监视居住,劳教等多种方式迫害善良的民众,我也被非法抄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0天后,又被骗洗脑班,被非法关押20天,强迫劳动捡辣椒。我的父母多次被不间断的非法关押在固店乡政府。还遭到酷刑殴打,晚上把灯关掉,找打手打他们的头,只要说‘炼’就打,打倒了爬起来再打倒,老实了一辈子的父母亲,身心受到了极大摧残,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的丈夫(胡金彪)也被非法抓捕关押多次,我们无力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六,我和丈夫出走,走时母亲说,你们躲出去了,我上哪躲呀,你们走吧!……我们仅走了两天,我的母亲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八在恐怖的高压下含冤离世,终年58岁。”
“我的丈夫胡金彪被非法拘禁在贾村乡政府小黑屋五天勒索家人500元放回,2000年在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期间遭固店乡派出所刑讯逼供,强行拿着手按手印,强行上大挂吊起来。以致身体受到严重伤害,过了两三月后,说要劳教他,又非法抓捕未得逞,致使我们流离失所。大概是2002年5-6月的一天,贾村乡派出所的到石家庄非法抓捕他到望都县看守所,非法劳教三年。被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一大队,03年一大队干警群体对他人体攻击伤害殴打,期间还被关小号,野蛮灌食,绑死人床,用针扎手指脚趾及人中等酷刑。出来时由原来的170多斤变成了100来斤,腿不能走路,由人架着出了劳教所。”
郭爱卿女士控告说,“2008年7月16日,村干部和固店镇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非法抄家,当日我被绑架到望都县看守所。半个月后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因不放弃信仰抵制做奴工被罚站、不让吃饱饭,后又被加期半个月。2009年回家后,不断遭到村、镇政府的人多次骚扰,以致年迈的公、婆整日担惊害怕,一看到村干部或镇政府里的人去我家就吓的直上厕所,身体多次出现病态。”
黑堡乡62岁的肖秀池女士控诉说:“在2002年的10月份,我家刚种上小麦,下午我一人在家,突然闯进一帮警察……几个人硬扯我进车里,直往望都看守所,……并强行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子,……被非法折磨了七个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到保定劳教所,刚一下车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警察指使‘犹大’就绑上我的腿,倒背着手捆上,连捆三次,强行制止我炼功,绑不住就吊在窗户上连吊三四次,吊不住,就又强迫我罚站,我仍不放弃修炼,第二天就把我铐在椅子上,……唆使罪犯打我无数耳光,边打边说:‘你转化不转化,我越打越想打’,打的我的脸木胀胀的,眼睛肿成一道缝,打的耳朵嗡嗡直响,两手被铐的肿的象馒头鼓溜溜的……”
68岁农妇王焕义控告说:“在2000年农历正月22日,我被县公安局绑架到镇派出所,第二天转到党校被关押7天,勒索我家人3000元人民币放出。2008年农历的8月13上午,我正在地里收玉米去了一帮人骚扰,到5点左右,公安局,镇干部和村干部有20人左右闯入我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及其它物品,把我绑架到镇政府,让我骂我师父,一个年轻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的脚趾甲当时就黑子,后来这指甲就脱落下来了,当时我就昏迷过去,家人去后把我送到医院……在这16年的迫害中,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什么节呀等等有过无数次的骚扰,给我及家带来了精神和名誉及经济上的损失,生活在恐惧中,真是度日如年。”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5/152082.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六年来,珠海市斗门县农业局七十六岁退休干部赵娟娟,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关精神病院三个多月;被非法拘禁强制洗脑一次(一年);被非法判刑两次共八年半;总计被非法抄家七次;退休金被停发近十年。
长期的残酷折磨使她的身体遭受了严重损害,双眼几乎失明。近期,赵娟娟老太太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提请最高检察院依法对被控告人江泽民的犯罪行为予以立案侦查,追究被控告人刑事责任;立即停止对法轮大法及所有大法修炼者的关押和迫害,撤销对控告人的非法监控、骚扰及出入境限制,恢复退休职工应有的福利待遇,并赔偿这些年由于被迫害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一百万元。
下面是赵娟娟陈述的事实和理由:
我是广东省珠海市斗门区农业局退休干部,是一九六五年到新成立的斗门县,从筹建、成立、工作到退休都在农业局。我一直身体不好,女性所有的疾病我几乎都沾过,曾瘫痪过两次。一九九四年退休时医院判定:腹部要全宫切除;背部要割神经瘤。就这样我几十年都是在病痛的折磨中痛苦地熬度着人生。一九九六年七月万分幸运地遇到了法轮功,开始不理解,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入门。通过学法炼功,很快就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精神状态也有很大好转。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修心性、做好人,不断提高道德水准。一九九八年大洪水期间,平时生活极其节俭的我,却成了全县捐款最高的人(电视公布),当时很多人都不理解,其实就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缘故。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功法,江泽民却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妒忌之心及对修炼人数众多的恐惧,于一九九九年七月滥用手中的权力,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疯狂迫害,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众多的法轮功修炼者承受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折磨。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是一个全国范围的执行秘密任务、推行和实施这场血腥迫害的机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610办公室”系統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十六年来,我被非法劳教一次(一年);被送精神病院一次(三个多月);被非法拘禁洗脑“学习”一次(一年);被非法判刑两次(一次三年;一次五年零五个月);总计被抄家七次、被非法迫害十一次,受尽痛苦。
长期的残酷折磨使身体遭受了严重损害,特别是双眼几乎失明,给生活带来无尽烦恼。经济上的迫害也非常严重,二零零六年二月,单位一个电话通知,几十年辛苦付出而应得的退休金就停发了,至今已长达九年零七个月;二零零四年六月,在广州被绑架,非法搜走八千五百多元,至今未归还。
在这十多年的迫害中,我被非法关押迫害十一次,下面是简要的情况: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抱着帮助政府了解法轮功的心,与女儿去北京,在广州火车站被截。回斗门后被非法关押十七天,期间公安找我二次,迫我放弃修炼不成功。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晚八点,在街上遇到谭卫华,说去看看曾青(一年不见),我也去了,谁知公安政保科科长刘汝培纠集两个派出所十几人,两台面包车,多辆摩托车包围曾家,把我们抓了,一纸“扰乱社会治安”又被关十七天,不签名就扣着拉走。这次还抄了各人的家,抄我家时,女儿哭着抱住经书不放,恶人竟连她也带走一同关押。
我女儿原是井岸第四小学的英语教师,是个非常善良纯真的人,当局的迫害导致她失去了良好的工作和生活环境,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晚八时,姓莫的警察带了七个男女警上门非法抄家,说女儿拿了包东西回家,他们翻了三个多小时,毫无所获,硬是将女儿抬走,声称“协助调查”,把她扣在派出所的铁门上直到天亮,第二天中午还不给饭吃,下午非法关入看守所。一个月后,一帮人(610、派出所、教育局、学校)到看守所宣布将她“开除公职,劳教二年”,劳教决定书谎称“在其住处搜到大量大法书刊和音像制品”,但在公开场合宣布她是“自动辞职”,还炮制彩色的小册子造谣,发给老师进行毒害。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上,派出所、居委会一行六人(带队的叫莫仔),上门骗说领导要找我“谈话”,又非法把我关在收容站九天(共绑架了九位法轮功学员,据说是江泽民去澳门参加回归庆典),后来我被迫流离失所。不法人员疯狂的到处找我,曾八次到广州企图抓捕,干扰我所有的亲戚朋友(单是我姐家就干扰三次),找到侄儿的单位,盘问无结果,还威胁说“不要对人说我们来过”。为了抓我,要女儿带着吴泽波(国安)等人逐个亲戚家“找”。
第四次因讲真相被抓,在看守所日夜非法“提审”无数次也得不到他们想要的,在第九十七天将我转到精神病院迫害。据说那里曾发生过男吸毒犯打女法轮功学员的事(有个男吸毒犯还炫耀自己,怎样用铁棍暴打女学员),那里的医生、工作人员的口头禅是,“这里死人就当死只蚂蚁,开个死亡证,抬走就完事了”。杀人不见血,给精神病人打针“七日搞定”,我在大仓,关押人数多则六、七十人,少则四、五十人,精神病人约占一半,其余是所谓的“盲流”,“三无人员”,捡垃圾的,乞丐……各类人都有,大的六、七十岁,小的两岁多。据说什么敏感时期下指标,每个警察要抓六个,每个保释金六百元,叫“创收”(有个警员抓不够,求同伴让“指标”)。仓头和十个随从均是吸毒的,横行霸道,每个新进来的都要被她们打一场,叫“开功”,所有钱、物被强行搜刮(我托人买的内衣、毛巾、牙刷等也被没收)。由于人多,医院那种床(已坏的)要睡2 — 4个人,其余全睡地上,早上起来到处见大小便,有段时间我全身长疥疮,有次拉肚子二十来天),吃的经常是烂的菜叶、萝卜皮(苗、节或黑心萝卜),椰菜老叶,甚至是其它(上等房)病人吃剩倒在垃圾桶的残羹(仓头亲眼见)。后期听一护士讲,有几个人出去后回头想保释我,但不准。
第五次,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在广州讲真相被抓,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底出来。
第六次,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一日,在广州海珠区出租屋附近,被绑架,我出街买日用品,走到万华花苑,突然两个女便衣跑来,抓住我的双臂,说有事谈,要我上车,即时一辆开着门的面包车来到跟前。我不从,车上又下来两个男的,四个年轻人硬将我塞上车,双手铐在背后,头用黑布蒙住,到一个单位换了台车直奔拱北,被拖入一房间,四男一女连夜非法“审讯”,所言除荒唐下流外,就是十足的无赖。
直到第二天中午近十二点,又蒙住眼送去民富洗脑班,拖上二楼,关在房间,这次非法关了十一个半月。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企图转去三水(省)洗脑班,体检不收,四月二十九日才放回家。
第七次,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日,我女儿因送了三个护身符给学生,有个学生追着想多要一个给妹妹,被校长周长旺碰见,报告610,不到一小时,五六个壮男气势汹汹的到学校,将女儿捆绑拖走,同一天下午,吴泽波带人上门抓人,五个人将我抬走。另一帮人非法抄家,事后610奖给学校五百元,而我母女俩则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接判决那天,我不签名也不要,有个管教拿来看,说“离谱,抢劫汽车也只判一年半,你这样却判三年。”判决书上都是重复“莫须有”的东西。送广州女监,体检后不收,当晚回到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改为“监外执行”。
第八次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午一点多,在楼梯被绑架,一群年轻人围住,抢我手中的门匙、雨伞,说我拿着危险。抬到派出所,到晚上六点多,吴泽波来说,可以走了。
第九次是在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非法抄家之后,一月十八日上午九点,我去银行回来,在楼下被绑架,送去井岸看守所、珠海二所都拒收,又送去市人民医院检查,回二所还是不收,折腾到下午五点多才放回家。过了几天又发来所谓“监视居住”的通知。楼下经常有蹲坑的,每逢所谓敏感日,节假日(连清明、重阳都算上),更是上门干扰。关住房门就拿椅子站高,从门顶的千秋窗往里看。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以奥运为借口,又开始全日监控。由于八月三日买菜时,跟踪人失了目标,马上如临大敌,政法委书记、派出所、区610、单位领导轮番上门质询,电话不断,直到我回家。
第十次,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上午七点半,在居所楼下,又被绑架,两个男青年抓住双臂,四个人抢我手中的雨伞,还说拿着危险。车很快驶来,我高喊着“法轮大法好”,被拽上车,车到珠海唐家龙门酒店(同楼还关有珠海三位学员)。三个转去三水洗脑班,我被非法关到区府招待所旧楼(3号楼306房),房门只能在外面开,门外二十四小时有人把守,锁住我与包夹二人,到九月十九日下午三点多放人,共关四十五天。
第十一次,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因发放真相资料被绑架,并很快就被斗门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零五个月,这是我第十一次被迫害。其后,被送往广东省女子监狱,在里面,遭受了包夹监控,不让睡觉等迫害。
十六年的迫害使我深深认识到,江泽民为了一己私心,胁迫全国人民、特别是公检法人员泯灭良知、残酷非法迫害法轮功,使众多的民众对法轮功犯罪,其罪魁祸首是江泽民,只有将这个首恶绳之以法,才能从根本上制止这场中华民族的大灾难,才能解脱中国的绝大多数民众、包括我自己、也包括所有被江泽民挟持参与执行迫害政策的公检法人员。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河南省南阳市法轮功学员张金尚是一位优秀教师,曾经连续多年获得高招质量评估第一名。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的十六年中,多次被南阳市宛城区“610”及有关机构迫害,身心遭受伤害,年纪轻轻白发早生,甚至脱发。近期,张金尚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特请求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依法立案,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
被控告人江泽民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以来至今,利用“610”非法恐怖组织及包括军、警、公、检、法、司、国安、外交、新闻、政法委等各级党政机构在内的整个国家机器,一手挑起、煽动、策划、组织并推动实施了一场对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群体大规模的、系统的、长期的灭绝性迫害,被控告人江泽民作为该犯罪集团的首恶元凶,罪责难逃。
下面是控告人张金尚陈述的受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四月,我喜得法轮大法,用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好教师。得法后我的身心更加健康了,更加乐于助人了,工作更加勤奋了。所教课程深受全校师生好评。多次在学校讲授公开课、观摩课、优质课,连续多年获得高招质量评估第一名,被宛城区教体局评为“区级先进工作者”。
被控告人江泽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以个人意志成立凌驾于国家宪法法律之上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于同年七月二十日操纵整个国家机器,利用各级610在全国,系统的推行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迫害政策后,本人深受其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开始,全国所有媒体、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污蔑法轮功,以栽赃诬陷的谎言抹黑法轮功,攻击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煽动全国人民仇视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全面展开,法轮功学员失去了人身自由。派出所学习班,学校学习班连着办,逼着学员在已印好的、攻击法轮功及创始人的、表达放弃修炼的材料上签名,逼着交出法轮功书籍、音像资料、法像、坐垫等,逼写保证书。区政府组织座谈会污蔑法轮功等等,整整一个暑假假期。一九九九年九月,我校团委书记乔中庆到我住处收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学校并停止了我连续多年的班主任工作。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走上了天安门广场,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当即被广场上的警察带上一辆警车。在车上一名警察用皮带反绑我的手,并脱下鞋子摔我的脸,把我摔得脖子浸血。之后把我送到河南省驻京办,然后又把我送到南阳驻京办。南阳驻京办通知我单位领导,在向我单位勒索五千元后才让我单位领导——校长赵富文、副校长范新昌、办公室主任张捷等三人把我接回。
回到南阳我校领导和南阳市宛城区教体局党办主任刘万荣把我绑架到南阳市公安局宛城分局治安大队,接手的治安大队警察段献成把我关到南阳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在看守所,我被号中牢头王勇等人先毒打一番。在看守所中,多次被迫做奴工,制作药品盒子,对我肉体上折磨。
在一个月后,八月三十日我被家人托关系保出。回到学校,校长逼我写了不炼功保证,并在全体教师会议上宣读后才让我继续上班,此后连续九个月扣除我的工资共计三千六百元(当时每月工资五百三十元),每个月扣四百元,只给我保留一百三十元的生活费,执行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截断”的命令。
二零零零年,我校政教主任李长宏在校长的授意下,组织召开演讲比赛污蔑法轮功,毒害了全校师生,执行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的政策,让我的心里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零零年底,宛城区红泥湾镇派出所警察张永毅等人到我校对我恐吓,逼我在一份不炼功的保证上签字,并扣押我的身份证,同时勒索我现金一百元。
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间,我被学校“软禁”,校长赵富文让我每天到学校办公室坐班,出门由我校教师张士群跟着。
二零零一年三月,宛城区治安大队长王太成带领宛城“610”人员到我校骚扰我,企图让我写揭批法轮功的文章。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学校主要领导赵富文、张学林、范新昌、丁晔、李长宏等人把我叫到校长办公室,逼我填写一张表格,据校长说这张表格是宛城“610”口头传达给他的,并且不让备份。我不填,校长说立即给宛城“610”打电话。我被迫流离失所两个月。回到学校后,受到不少教师、学生和社会人员的冷眼,内心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日,学校主要领导赵富文、刘尚欣、张学林、范新昌、丁晔、李长宏等人配合宛城区教体局、宛城“610”,把我诱骗到学校办公室后,由我校保卫科人员陈胜强等人堵住门口,学校车辆(车牌号:18169)、宛城教体局车辆(车牌号:BT369)、学校外边还有一辆车(也是宛城教体局的)早已严阵以待,图谋把我绑架到南阳洗脑班,说什么“学习”一个月。被我识破后走脱。
两个月后我回到学校,校长赵富文以我矿工超过十五天为由,逼我下岗,下岗期间发工资的百分之七十。学校对我再次执行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截断”的政策。后经我据理力争,半年后即二零零六年三月恢复了我的岗位和工资。
二零零六年、二零零七年学校以我修炼法轮功为由,取消我的晋级资格。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已上报的国家级骨干教师培训在临出发前被我校校长赵富文取消。同年八月,本人获得一个区级优秀教师名额,在获得学校推荐上报后,宛城区“610”以我修炼法轮功为名不让通过。
二零零九年十月,我申报中学一级教师职务期间,学校有用心不良的教师在南阳市长书记留言板上发帖称:南阳市四职专有炼法轮功教师晋级。校长张捷、政教主任陈胜强等人把我堵在办公室让我写保证,以平息此事。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广州大运会期间,宛城“610”逼迫我校让我去洗脑班,虽然被我严词否定,但我被迫离开学校两天,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从一九九九年以来的十六年中,我多次被南阳市宛城区“610”等有关单位迫害,身心遭受极大伤害,家人因此也担惊受怕,备受熬煎。我年纪轻轻白发早生,甚至脱发。
这场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起、策划、组织、推动的对上亿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系统的灭绝性迫害,已构成人类文明史上最为严重的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危害人类罪!其不仅给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痛苦,更是对人类尊严、人性和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和破坏。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呼和浩特市银行干部云柱义修炼法轮功,身心都获得了很大的受益,在1999年7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在五原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近期,云柱义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泽民。
酷刑演示:上绳 |
云柱义在控告书中描述一次遭受的酷刑经过说:“那个所长叫喊着:……我不信就制服不了你们……然后对其他警察恶狠狠地说,好好教育教育他!……随后两名警察拿着一根黄豆粗细的绳子(他们叫警绳,是一种刑具),把我的胳膊绑起来倒背到身后,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一下子就提到了脖子之上,固定到颈部,几分钟后我的胳膊就失去了知觉,不一会儿,人也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后,劳教所的医生给我听了听心脏,量了量血压。我看是医生,我突然想起了‘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因为我们家有好几个行医的……我就悄悄的对所医说:你们叫他们不要再用刑了,我受不了了。他看了看我,然后站起来对其他警察说,没事儿,可以继续……他们把我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手再一次背铐起来。四名警察拿着四根电警棍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来回电击……我身体很多部位皮肤都被电棍烤焦了,……嘴唇被电棍烫得肿得像香蕉似的,脸部和颈部都肿了,肿得很大。”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以下是云柱义在控告状中陈述的事实与理由:
一、控告人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得了偏头痛和荨麻疹,这些病症折磨了我几十年。上大学后,还患上了神经衰弱、胃溃疡等病症。为了治病,我在很多医院和中医诊所看过,学过多种气功,但效果都不佳。1997年,我从网上看到法轮功简介,说这个功法是北京第三届国际健康博览会金奖功法,于是我开始进一步了解法轮功,并于次年初在住家附近的满都海公园开始学功。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法轮功要求学员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不断提高心性,按要求学法炼功,成为身心健康的好人,以至更好的人。以前,我性格内向,疑心重,忧虑多,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按功法要求做事多考虑别人,遇到矛盾多找自己的问题,与人为善,待人宽容、真诚,性格也开朗起来了。工作中任劳任怨,淡泊名利,在个人利益上不与人争。因此连年获得单位先进工作者称号,并被上级单位授予同样称号,在单位及邻居中口碑极佳。在2002年我被迫害之前,一直没被冲击过。
我是为了祛病健身而走入法轮功修炼的。炼功前的各种疾病,在修炼几个月后都不翼而飞了。心情也开朗、乐观起来,对生活充满信心,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因此,当法轮功被打压迫害时,我认为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的功效我体会至深,法轮功教人向善,教人做好人,自己没干一点坏事,所以,我还继续信仰法轮功。我丝毫也没想到像我这样一个大家公认的老实、本份、善良的人,日后会被无理智地残酷迫害。
二、被告人江泽民违反中国法律的犯罪
我和我的近亲属遭受了以下犯罪:
1. 刑讯逼供罪
中国刑法第247条禁止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实行刑讯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证人证言。
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警等安全官员对我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具体日期、时间、地点与人物如下: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我是2003年4月11日(我儿子出生后次日)被呼和浩特市新城区国保支队警察送到内蒙古五原劳教所的。
刚到劳教所,警察就强迫我立正姿势站在办公室当地。在警察的指使下,几个吸毒人员借口我站得姿势不对,对我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其中一名劳教人员,冲我胸口就是一个掏心拳,一记重拳打的我当时就直不起腰来,口中喷射状呕吐达一米多远。此后,一个多星期我都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无论吃、喝什么,都得喷吐出去。劳教所的医生检查后说,没事儿(在我解教回家后拍的片子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胸口部位的软骨被打折,弯向了里面)。当时我痛苦得直不起腰来,但他们还强迫我站着,白天不让坐,晚上也不让睡觉。日夜都有警察和劳教人员轮流包夹监控。眼睛都不让闭一下,一闭眼,就说是在炼功,就有包夹监控人员用小棍敲打头部。警察说不转化,不放弃法轮功,不写“五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决裂书和决心书),就不让坐,不让睡觉。站姿稍微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就被包夹人员或警察拳打脚踢。他们不断的要求我看污蔑法轮功的书籍,我不看,他们就让包夹读给我听。几天后,我被熬的精神恍惚,头晕脑胀,站都站不稳,屋里各种物品都在眼前晃动。各种乱七八糟的景象从脑中、从眼前不断闪过,精神几近崩溃。小腿肿得很粗,黑紫黑紫的,像铁一样硬,敲上去当当作响,像铁一样沉,似有千斤重。他们每天只给我吃一个馒头,只给少量的水喝,有时给点菜汤,有时我也吃不下。上厕所也有两个包夹跟着,整天不让跟任何人说话。
有一天上午,其他劳教人员去放风(每天上午允许劳教人员到院里呆一会),我被两个包夹挟持着也去外面放风,当经过大队长办公室门前时,我挣脱包夹人员的挟持,拖着沉重的双腿走进了队长办公室。我向他说:队长,你们这样做是违背人权的,违背法律的!你看我的腿肿成什么样了,继续这样下去,我的腿可能会残废!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说服教育吗?这就是你们的和风细雨吗?(电视上一直这样宣传)我需要休息!队长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这是你自找的,你转化了,不就不受这样的罪了吗?我严肃地看着他,没吱声。他随后说,你先出去,我会安排的。自此后,我被允许每天夜里12点后坐在床上,但必须看污蔑法轮功的书,不看也得翻开拿着。后来也允许睡一会儿,包夹也同情我,有时我可以睡几个小时。
这样又持续了20多天,入监队的一个月呆够了,他们把我转到了第三劳教大队。(每个新入劳教所的人员,都要先在入监队所谓“学习”、“教育”一个月,然后分配到各劳教大队)在三大队,他们看到体罚的办法不能转化我,就强迫我参加奴役劳动。我声明不参加奴役劳动,因为我认为我没有罪,学法轮功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没有错,判我劳教是错的,我不应该来这里。我要求看对我的“劳教通知书”,我要看为什么判我劳教,我要申诉。他们不同意,声称必须认罪伏法了,转化了才能看。
出工的时候,警察让包夹监控人员挟持着我往出走。到了做工的农田,警察让牢头(组长)给每个人分配劳动任务,谁完成任务谁休息。我拄着锹不动,警察就说让劳教人员帮助帮助我。这些劳教人员向我身上扔土块,用脚踹我,拉扯我强迫我干活儿。旁边有先前在这儿的已经“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怕我受更大的伤害,悄声对我说,干吧,你装装样子也行。于是我低着头,拿锹在哪儿应付。别人休息了,我还那样干着。到中午快收工的时候,警察喊道:有一个干不完,谁也不准收工。于是劳教人员很多人向我扔土块儿,有人还骂着脏话对我拳打脚踢。其他法轮功学员在旁边说,他本来就干不动,身体那么弱,能干动吗?于是几个法轮功学员帮我把分配给我的活儿干完了,大家才收工。
这天晚上,小队长和教育干事说我不干活,要“教育教育”我。他们把我叫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办公室里,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电警棍,问我为什么学法轮功,学了多长时间等,我一一作了如实的回答。最后问我为什么不参加劳动,我说,我本不该来这里,我学法轮功没有错,更没有罪。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炼功锻炼身体,何罪之有啊?难道说做好人也有罪吗?我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连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我并不是不爱劳动,只是我既然没有罪,我就不该来这里,当然更不该参加你们这里的劳动。小队长说,打击法轮功是“国家”的政策,这里是劳教所,来了你就是有罪。“劳动教养”,你不劳动我们吃什么?看来你还很不老实,让我们来“帮助帮助”你。于是,他们两个打开电警棍的开关就开始电击我。他们用开着电的电棍捅开我的上衣和裤子,专门电我的颈部、胳肢窝、脚心、大腿根部等敏感部位,一边电着一边骂着。
看到我被电的满地打滚不出声,他们还冷笑着说:呵呵,还有点骨头。电火花啪啪的闪着,电棍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杵着,我浑身麻痛难忍,心难受得要跳出来似的。一会儿,电棍已经把我的皮肉杵烂了,我大小便失禁,身上、地上满是血水、汗水、尿液和粪便。开始我还能忍受着没叫一声,实在忍不住了,我才喊道:我干活呀,你们别电了。他们没停止手上的电棍,用另一只手捂着鼻子,说道:那你转化不转化?写不写“三书”(即揭批书、悔过书和保证书)?要转化我们就不电了。我一听,干脆往地上一躺,忍着剧痛一动也不动了。他们更加疯狂的电我,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挺不住了,就喊了声。他们还没停,又过了一会儿,看我不再吱声。他们骂骂咧咧的停止了电击。然后那个小队长喊来一个劳教人员,命令道:把这里收拾干净,给他洗洗。我被那个劳教人员拉到水房。他命我脱光衣服,拿来一个洗脸盆,不顾我身上有伤口,用凉水从头向下往我身上浇。那时已是冬天,冰凉的水浇在刚被电棍电击后带伤的身体上,钻心刺骨的痛,闭气闭气的,就像要窒息一样,要过好一会儿才能缓过一口气来。洗完后,让我只穿着潮湿的裤衩、背心,在办公室站到后半夜,才让回监室休息。
第二天,他们逼着我参加劳动,队长还让其他劳教人员带上捆人用的绳子和担架,教育干事还提着电警棍。到了地里,我忍着疼痛被迫干着活儿。白天干活儿,晚上还被找去谈话,让我站着念污蔑法轮功的文章,逼我写“三书”,我一直拖着没写。我每天得站到夜里十二点以后,才让休息。白天干完活儿,本来就很累了,晚上还被罚站,站得我腿只打颤。
2003年冬天临近新年,所里要召开揭批法轮功大会。大会是在露天场所开的,所有劳教人员都参加。会上指定一些已被转化的法轮功人员,念他们写的“三书”(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大会之后会对还未转化的法轮功人员进行“攻坚战”,那就是腥风血雨了。那次会上,我和另外几个还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被包夹人员挟持着进入会场的。我们几个之前在吃饭或上厕所的间隙约好,要在会上喊口号,证实法轮功的美好,揭露邪恶的谎言,制止他们的恶行。于是,在其他被暴力转化的法轮功人员违心的在会上念他们的揭批书时,我们几个人一起站起来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喊声响彻云霄,震动了会场,震撼了所有在场的人。几名警察和劳教人员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把我们打倒在地,把双手扭到背后戴上手铐,推推打打押我们离开会场,押回一大队监室走廊,强迫我们低着头跪在地上,不准抬头。有劳教人员和警察看着,稍有不从就拳脚相加。
晚上,我们几个被分开在几个大队,各自被关在一个偏僻隐蔽的办公室里,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报复和酷刑折磨。我这里的情况是:我被戴着手铐押入一个办公室,被强迫面对墙壁跪着,上衣被脱去,裤带也被抽走。一会儿进来六、七个警察,其中有劳教所所长,教育科科长以及从各大队抽调的专管法轮功的警察和心狠手辣的警察(被劳教人员称作几大“杀手”)。有四个人各提着一根电警棍,其中两根电警棍有一米来长,打出的蓝色电火花有一尺多长。那个所长叫喊着:太嚣张了,我不信就制服不了你们,今天一定要让你们认罪伏法,一定要让你们转化!然后对其他警察恶狠狠地说,好好教育教育他!然后他就走了。
随后两名警察拿着一根黄豆粗细的绳子(他们叫警绳,是一种刑具),把我的胳膊绑起来倒背到身后,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一下子就提到了脖子之上,固定到颈部,几分钟后我的胳膊就失去了知觉,不一会儿,人也晕过去了。我的胳膊自此之后半年多,痛得都抬不到肩膀高(后来警察告诉我,这个警绳,如果行刑超过半小时,胳膊就废了)。等我醒来后,劳教所的医生给我听了听心脏,量了量血压。我看是医生,我突然想起了 “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因为我们家有好几个行医的,我爸、我姑姑和我哥都懂医术。我就悄悄的对所医说:你们叫他们不要再用刑了,我受不了了。他看了看我,然后站起来对其他警察说,没事儿,可以继续。我当时太失望了,以至于对那一幕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们把我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手再一次背铐起来。四名警察拿着四根电警棍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来回电击。剧烈的疼痛不断的袭来,我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剧痛使我异常难受,我使劲将头撞向地面,撞在先前留在地上的警绳上,额头被撞破了,血流满面(至今额头上还留有疤痕)。他们让所医看了下,擦了一下血迹,贴了块纱布,电刑继续。有人抓住我的头发使我不能撞头,还给我嘴里塞了块毛巾。我身体很多部位皮肤都被电棍烤焦了,像是烤鸭的皮一样。电棍把我的眼皮烫焦了,很快肿起来了,眼睛也睁不开。嘴唇被电棍烫得肿得像香蕉似的,脸部和颈部都肿了,肿得很大。血水和汗液流满全身,有的地方烫伤伤口与衣服粘在了一起。身上的背心、裤衩和秋裤都被血水浸透了(这几件血衣我试图偷偷地保存下来,以作日后控告的证据,但后来被他们定期的“安全检查”搜出来毁掉了)。他们电我的脚心时,我腿脚乱蹬,脚蹬在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腿上,他提起军警皮鞋使劲往我的小腿、膝盖上踩,嘴里还骂着:他妈的,还要袭警。踩踏使我的一条腿严重受伤,但他们没有给我任何治疗。将近一年,我都是拉着一条瘸腿走路,还被强迫出工劳动。我的挣扎和电警棍电光的刺激,使他们疯狂的脸涨得通红,四个壮汉在冬天不暖和的屋里,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我也不知道电刑持续了多长时间。这样的酷刑,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普遍使用。
电刑结束后,他们把我关进了第二劳教大队的禁闭室。把我背铐到一个椅子上,坐不能坐,睡不能睡,胳膊上的骨头像是要被掰裂了似的,钻心的痛。他们派两个一组劳教人员轮流对我寸步不离的监控。禁闭室的摄像头24小时开着,警察可以在办公室看到室内的一切。他们还在逼迫我写“三书”,我没答应。
夜里,在剧痛中稍事休息的我,又被他们拖到一间办公室里,戴着手铐站在地上。几个警察坐的坐,站的站,桌上摆着几根电警棍。其中有一大队大队长,卫生科科长等。他们要我转化,写“三书”。我艰难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跟他们讲真相、讲道理,告诉他们我学功前后的变化,法轮功的美好。他们说:你骨头还挺硬的,现在还敢说这些。随后一大队大队长把桌上的电警棍拿在手里,打开开关,喷着火苗,对我威胁说:你要不转化,我们随时可以再像昨晚一样对你电刑。卫生科长说:像你们这种人,打死了埋都不用埋,直接拉出去喂狗。我望着他们,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先前的酷刑,流着眼泪,痛苦地说转化。我按照别人写好的与法轮功决裂的“决裂书”,抄写了几行,潦草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们随后说:这不就好了,就不用受罪了,我们也可以交差了。天亮了再写“五书”。给我解开了手铐,对那些包夹人员说,看着点,让他休息。
天亮以后,我被挪到了一个小办公室里,先由几名警察和劳教人员看着让我写“揭批书”。在他们的授意下写了几遍,他们都不满意,后来,他们拿来了别人写的“揭批书”让我参考,我抄了一些别人写的内容,他们才满意。随后警察离开了,让我继续写“悔过书”、“决心书”和“保证书”。我被关禁闭几个月。因为这件事,他们给我加刑两个多月。
我被酷刑折磨的消息,其他法轮功学员通过解教人员传递给我的家人,家人来看我,但劳教所警察告诉,正在坐禁闭,不让接见。那是沙尘暴肆虐、狂沙怒吼的一个春天。后来妻子告诉我,那一天风沙很大,她们乘坐的一辆亲戚驾驶的面包车在路上多次抛锚。她们不得不带着希望而去,带着失望甚至带着绝望而归,在狂沙遍野的大风中来回奔波400多公里。她们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还健在。又过了半年多,家人再次到劳教所看我时,我已被折磨得没了人形,我8岁的大女儿已经不认识我了。那次接见,我才第一次见到出生已1年多的儿子。我和家人的见面,是隔着玻璃,用电话说话,警察就在旁边看着,只准说他们允许说的话。
记得在2004年秋季。一名老年(60多岁)法轮功学员,因为对一名上班时间喝醉酒的警察说了几句自己炼法轮功身体健康的感受,说法轮功好,被那个警察拳打脚踢,电棍电击打伤了,并且进行体罚。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绝食(还正常参加劳动)抗议,要求打人者赔礼道歉,并且提出我们在这里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要求无罪释放所有法轮功学员。他们感到很震惊,先是说要处理那个警察(上班时间警察是不准喝酒的),要我们停止绝食,我们没答应。绝食3天后,他们开始疯狂的报复。我们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分开关在各个大队,用电刑强制认罪伏法,酷刑折磨强制转化。
我先被关在一个小一点的办公室内,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副所长与我谈话,要我认罪。我说,信仰法轮功没有罪,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炼功锻炼身体,不是邪教;松散管理,没有组织,没有名册,不搞政治,何罪之有啊?他说,你们搞政治,……一本书叫《九评共产党》。我说,我听新入所的人说,法轮功有教人退党这一说,那也不犯法呀!“党章”里不也有规定“入党自愿,退党自由”吗?那只是个人信仰问题,没有罪啊。他叫道:你还挺能说!我有的是办法叫你认罪伏法!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他对几个吸毒劳教人员说:给他穿上“黄马褂”(黄色的劳教服T恤,劳教所警察经常这样叫)。我说:我没有罪,我不穿。几个吸毒人员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强制把劳教服给我套在身上。然后他们把我拖到一个大办公室里,屋里有一根柱子,我被背铐在柱子上,嘴里塞了一块毛巾。那个副所长穿着便服叫道:今天,我宁可这张皮(指警服,按规定,警察行刑时必须穿警服)不要了,也要让你认罪伏法!我看你到底有多硬!给我打!于是几个警察上来就给我几个耳光,打得我当时鼻子和嘴角就出血了,一顿拳打脚踢,让我感觉特别疼痛,但又不会留下伤痕(这也是他们多年打人的经验)。打了一会,给我取出嘴里的毛巾,问我,你认不认罪?转化不转化?我摇摇头没吱声。他们给我嘴里塞上毛巾,开始电击。两根电警棍专在颈部、胳肢窝、大腿根内侧、生殖器根部等部位电击。自从上次遭受强电击后,我一听到那个电警棍电火花的“啪、啪”声,心里就打颤。电击不但使我皮肉疼痛,而且感觉好像电到了心上,心里也一颤一颤的感到很痛。随后,我被隔离监控了20多天。
每天晚上,晚饭后到睡觉前,是强制学习时间。劳教人员要背监规或轮流念污蔑法轮功的文章。我因为不背监规,不念毒文,多次被体罚或殴打。有一次,我在床上坐着,被一个劳教人员一顿拳打脚踢,一头栽倒了地上。对面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叫来警察。迫于众多法轮功学员的压力,那个打人者虽然受了点惩罚,但后来却获得了减刑。而我却又被关禁闭室了。
每年冬天,五原劳教所都要强迫法轮功人员学习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或观看视频,进行巩固性再洗脑,每个人都要写出他们认为深刻的思想认识。每次都有法轮功学员写得不够“深刻”或提出声明,以前所写所说作废,不转化。我也提出过。他们就用体罚、电刑等方法再次强制转化。
我在劳教所的三年多时间,大部分是在禁闭室、隔离监控、体罚、酷刑折磨中度过的。我记得在劳教所里的几个新年,都是在禁闭室或隔离监控中度过的。
2. 虐待被监管人罪
中国刑法第248条禁止“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进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
我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
我是2003年4月11日(我儿子出生后次日)被国保警察送到劳教所的。刚到劳教所时,劳教所警察就让我在办公室当地站着,必须是立正姿式。在劳教所警察的指使下,几个吸毒人员借口我站得姿势不对,对我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其中一名劳教人员,冲我胸口就是一个冲天炮,一记重拳打的我当时就直不起腰来。口中喷射状呕吐达一米多远。此后,一个多星期我都吃不下饭。无论吃什么,都得喷吐出去。劳教所的医生检查后说,没事儿。在我解教回家后的拍片检查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胸口部的软骨被打折,弯向了里面。当时我痛苦的直不起腰来,但他们还强迫我站着,白天不让坐,晚上也不让睡觉。日夜都有警察和劳教人员轮流包夹监控。眼睛都不让闭一下,一闭眼,就说是在炼功,就有包夹监控人员用小棍敲打头部。警察还时不时拎着电警棍,打开开关后喷着蓝色的电火花恐吓。警察说不转化,不放弃法轮功,不写“五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决裂书和决心书),就不让坐,不让睡觉。站得稍微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就被包夹人员或警察拳打脚踢。他们不断的要求我看污蔑法轮功的书籍,我不看,他们就让包夹读给我听。几天后,我被熬的精神恍惚,头晕脑胀,站都站不稳,屋里各种景物都在眼前晃动,各种景象从脑中、从眼前不断闪过,精神几近崩溃。小腿肿得黑紫黑紫的,像铁一样硬,像铁一样沉,敲上去当当作响,似有千斤重。他们每顿饭只给我吃一个馒头,有时给点菜汤,早餐不让吃。在看你嘴干裂的不行的时候,才给你少量的水喝。上厕所也有两个包夹跟着,整天不让跟任何人说话。
有一天上午,其他劳教人员去放风(每天上午允许劳教人员到院里呆一会),我被两个包夹挟持、搀着也去外面防风,当路过大队长办公室门前时,我挣脱包夹的挟持,拖着沉重的双腿走进了队长办公室,我向他说:队长,你们这样做是违背人权的,违背法律的!你看我的腿成什么样了,继续下去,我的腿可能会残废!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说服教育吗?我需要休息!队长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这是你自找的,你转化了,不就不受这样的罪了吗?我严肃地看着他,没吱声。他随后说,你先出去,我会安排的。自此后,我被允许每天夜里10-12点坐在床上,但必须看污蔑法轮功的书,不看也得翻开拿着。12点以后准许睡4个小时,有时包夹也同情我,允许我睡4-5个小时。这样又持续了20多天,入监队的一个月呆够了,他们把我转到了第三劳教大队。
我在劳教所的三年多时间,经历过多次的体罚,有些具体经历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劳教所的档案里应该还有记载。
3. 报复陷害罪
中国刑法第254条禁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假公济私,对控告人、申诉人、批评人、举报人实行报复陷害”
仅因为我合法修炼法轮功的行为,我被那些抓捕我、将我送到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的人员当作“罪犯”对待。在这些地方,我遭到了酷刑折磨以及其他身体上的痛苦与伤害、各类侮辱与羞辱人格的对待以及其他虐待。按照中国宪法,中国公民享有言论、信仰、集会、结社、游行以及示威的自由,而我所做的只是行使这些权利而已。同时,我被剥夺了做无罪辩护的权利、质问对方证人的权利以及自由选择律师为我辩护的权力。对我的指控都是基于如法炮制的、模糊的、过于宽泛、粗糙的法律,而这些所谓“法律”完全是专门为了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暴力镇压而设计的。抓捕、参与非法监禁我的人员包括政府机关工作人员。
因此,我遭受了第254条所禁止的报复陷害罪。以下是那些抓捕我、将我送到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和/或监狱的人员的职位与头衔,以及我遭到的打击报复的详细信息,包括大概日期。
我曾被呼和浩特市国保警察非法拘禁四次,在此期间还被非法劳动教养三年多,取保候审三年。
第一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2年8月。有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正在单位上班,自称是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几名便衣警察控制了我,说我上网浏览法轮功网站被他们监测到了。他们对我的办公桌进行了搜查,我的办公计算机被没收。之后他们带我回家。在我回家之前,他们已经查抄了我的家。我回去一看,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就像被抢劫了似的,书籍和物品扔了一地。他们没搜到什么,从家里拿走了几盘磁带,里面有法轮功音乐《普度》与《济世》。然后,我被带到市公安局的一所办公室里进行了多次审讯,让我交待为什么学功,谁教我炼的功,与谁认识,让我写不炼功保证,我没写,我被关押了一晚上。由于我学功晚,与其他功友也很少接触,他们看问不出啥来,第二天晚上送我回家了,但被告知可能随时还会再来找我。
此后,我被单位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新配了一台计算机,并且同事们被告知不要到我的办公室来,我被孤立了。在上班的第一天,单位领导和派出所所长对我进行了一天的洗脑,要我“转化”。之后的几天里,单位多位领导轮番到我的办公室与我谈话,要我“转化”。我有理有据地向他们说明真相,说我炼功后身心健康的美好感受;说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说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疑点。有的说政府不让炼就别炼了,我说:政府没有说不让个人炼功。他们就找文件,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个中共中央组织部和共青团中央发的党团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通知。于是我写了退党申请,申请中写明了我修炼法轮功的原因及修炼后身心健康的变化。提出了退党的理由,一是我坚信法轮功是正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任何情况下,我对法轮功的信仰不会改变。二是我不相信共产主义会实现。人类社会不可能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社会制度,因为人的道德水平上不去。本着中共党章中写的“入党自愿,退党自由”的原则,我提出退党。过了一段时间,单位支部书记告诉我,经请示上级,我的退党申请被批准了。其后,没有人来找我谈话了,我主动找同事说法轮功的事,同事们也不敢听。
第二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2年10 月。又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有四五个便衣警察再一次闯进我的办公室,不由分说把我从座位上拎起,搜查了我的办公室和办公计算机。我问他们是哪儿的,他们说是新城区国保支队的,里面有他们的队长和指导员。他们说在电脑上发现了法轮功的资料,于是又是拍照,又是取证,说我屡教不改。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再次抄了我的家,把我的一部三星牌掌上电脑抢去,至今未归还。他们把我从办公室里戴上手铐强行带走,带到了新城分局。到国保支队后,对我简单进行问话,强行采集指纹,然后就送进了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被关押了半年之久。其间多次被“610办公室”人员、办案警察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人提审。他们给我戴勒得很紧的手铐,稍动一下就往肉里勒,愈动愈紧。不断的让我交代谁教我炼的功,与哪些人接触过,让我写悔过书、揭批书和保证书(他们称为“三书”),说是不写“三书”就不放我,也不让任何亲人见我。我说,我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法轮功带给我的好处我体会至深。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修心炼功,促进身心健康,是最正的,那里邪了?信仰法轮功没有错,更没有罪!是你们错了。即使你们打死我,我也决不放弃信仰法轮功。他们见我这样说,有一个“610办公室”的人员威胁我说,你以为我们不敢打死你吗?我如果现在有把枪,现在就崩了你!还把手指比划成手枪状,在我的头上做扣扳机的手势,嘴里发出“啪、啪”的声音。看我没吱声,他就狠狠地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次被拘留时,我女儿7岁,妻子已经怀孕三个多月(是我的第二个孩子。我是蒙古族,允许生二胎),我在看守所被关押期间,妻子和年幼的女儿多次到看守所看我,接待的人说 “610办公室 ”和办案警察交代过,因为我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不转化,不让见。可怜妻子怀着几个月的身孕,挺着个大肚子,带着刚上一年级的女儿,多次往返位于郊外的看守所,甚至苦苦哀求,他们都不让见。她们还得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才能博得一些同情。我妻子没有工作,我一家人的生活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收入维持。每次她们给我送来一些日用品和零用钱(吃的东西警察不让送),我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每次都在收条中写:我这里很好你们不要担心我,女儿要听妈妈的话,你们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给我送钱了(其它的事,他们也不让写)。
在妻子分娩的前几天,“610办公室”的人来了,他们让我写与法轮功决裂的话,我不写。他们就说那你写几句安慰的话给你妻子和孩子。我想写我这里的真实情况和我坚持信仰法轮功的原因,他们不允许。我想到前些天“610办公室”人员对我的威胁,我坚持信仰法轮功,他们可能会把我整死,那妻子和孩子将来怎么办?。想到妻子没有工作,她要独自抚养两个孩子几乎是不可能,同时,我怕她们担心我的情况,于是我写到:我这里很好,我回不去了。要不行孩子就送人吧,你们要照顾好自己。谁知,在当时严酷的迫害形势下,妻子和孩子误认为 我为了法轮功不要她们母女,不要孩子了,以至于我后来的家庭生活经历了很多的魔难。
在孩子出生后的第二天,也就是2003年4月11日。绑架我的国保警察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送到哪儿,到目的地后才知道是内蒙古五原劳教所,他们告知我被劳教了三年。在那里,我经受了非人的待遇和酷刑折磨,因抗拒改造,抗拒转化还被加刑两个多月,详情请见本章第1节的记述。我多次追问过为什么判我劳教?“610办公室”人员和警察从未给过我明确答复。直到我被解除劳教前几天,才允许我看了一眼“劳教通知书”,我才知道我被劳教的原因竟然是荒唐的屡教不改(对法轮功的信仰)和防止在中共“十六大”期间扰乱社会治安。我的家人也从没看到过对我的“劳教通知书”。劳教所的警察说,因为他们害怕我申诉,所以才不让我看“劳教通知书”。他们也说我被判重了。
在我到期解除劳教时,新城区国保警察来接我,没让我的家属来。他们还试图劫持我到洗脑班迫害。2005年新年前,我被国保警察送回家。
三年多劳教生活的痛苦折磨,到解除劳教时,我面无光泽,黑干憔悴,瘦弱不堪,严重的胃溃疡病也复发了,人被折磨得已经脱了形,不成人样了。同时也给我的父母、妻子、儿女造成了极大的精神伤害,给我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困难。那几年,对我已经70多岁高龄的父母打击很大,我妈说那几年她经常哭,我爸也经常唉声叹气。我的爷爷在此期间也去世了,我也未能见上最后一面。妻子说,在她怀孕期间,吃的基本就是开水煮白菜,孩子出生时,是邻居帮忙送的医院。孩子出生后,皮肤是干皱的,像老头的皮肤一样,胳膊和腿只有大拇指粗细,明显的营养不良。女儿也说,在我不在的几年里,家里很多时候吃的都是开水煮白菜,很多时候她都会在半夜被饿醒。夏天,孩子想吃根雪糕都买不起,只能两个孩子买一根吃。
回来后,我被单位安排在工会办公室工作。我原来的工作部门是国家外汇管理局资本项目管理处。
第三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6年10月,我正在上班,新城区国保警察再次闯进我的办公室控制了我,搜查了我的办公桌和办公电脑。然后把我戴着手铐带走了。我的家再次被抄(后来妻子告诉我,他们当时来了很多人,有拿照相机的,有拿摄像机的,站了满楼道。后来看没搜出啥东西,很多人走了)。这次抄家,我的一台神舟牌个人电脑和其它一些物品被没收。后经我多次催要,至今未还。
那次他们把我送进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关了一个多月,期间多次提审我,说是其他法轮功人员供出了我,说给过我很多法轮功资料。我说,他被你们打的受不了了,胡言乱语,什么都可能说。办案警察说,你不说,我们也能判你刑,你要交代了,可以将功赎罪。我没在他们诱供的记录纸上签字。后来经家属努力,单位出面保证,我被判取保候审三年。
第四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7年7月,当时正值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六十年大庆前夕。我被蹲守在家门口的新城区国保警察再次绑架,只让我与家人简单说了几句话,他们就直接把我送进了呼和浩特市第三看守所。我的家再次被抄。我被关了一个多月后放了,他们说抓我的原因是怕我在六十年大庆期间“闹事”(上访)。这次拘留事先没有通知单位,后来在单位的考勤本上记的是“外出学习”。
自从劳教之后,我的身体健康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些年,对我的各种骚扰和迫害仍在继续,以至于我的健康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恢复。对家人的精神伤害也很大,他们一直提心吊胆,直到今天,下班我如果晚回家,他们就很紧张,以为我又被绑架了。
4. 非法拘禁罪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37 条 禁止通过拘禁或其他方式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中国刑法第238条禁止“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它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犯此罪需从重处罚。
我遭受了非法拘禁、抓捕、关押和/或囚禁。我是仅仅由于信仰法轮功而被抓捕的。在没有自由选择律师的情况下,我被拘禁、不允许做无罪辩护、并且无法(不论是本人还是通过律师)质问对我的起诉的法律依据。对我的拘禁的依据都是基于模糊、过于宽泛的、粗糙的法律,和/或专门为了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镇压而设计的法律。许多这些法律都侵犯法轮功学员信仰、言论、集会、结社、示威与游行的权利。以下是我被非法拘禁、抓捕或关押的大概时间、地点(如果知道的话)等信息。
第一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2年8月的一天。我被带到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一所办公室里进行了审讯,关押了一天一夜。
第二次是2002年10月,我被呼和浩特市新城区国保大支队警察抓到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半年之后,他们把我送到内蒙古五原劳教所,告知我被判了三年劳教。劳教期间,因为我抗拒转化,被加刑两个多月。我多次追问过为什么判我劳教?“610办公室”人员和警察从未给过我明确答复。直到我被解除劳教前几天,才允许我看了一眼“劳教通知书”,我才知道我被劳教的原因竟然是荒唐的屡教不改(对法轮功的信仰)和防止在中共“十六大”期间扰乱社会治安。我的家人也从没看到过对我的“劳教通知书”。劳教所的警察说,因为他们害怕我申诉,所以才不让我看。他们也说我被判重了。2005年新年前我被新城区国保警察送回家。
第三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6年10月,新城区国保支队警察把我关进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关了一个多月,最后我被判取保候审三年。
第四次是在2007年7月,新城区国保警察再次把我送进呼和浩特市第三看守所。我被关了一个多月。关押原因据说是怕我在内蒙古自治区六十年大庆期间“闹事”。
5. 滥用职权 和 徇私枉法罪
刑法第397条禁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或者玩忽职守,致使公共财产、国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损失。”
根据目击证人报告陈述,公安领导与官员经常通过非法罚款、恣意没收财产、敲诈钱财和勒索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属等滥用职权的行为设圈套欺骗他们和/或胁迫他们转化、放弃信仰、违心供认或提供敏感的信息。
如下所述,为逼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和/或提供其他同修的保密信息,我也被迫支付非法的罚款或由于非法的没收财产、敲诈等行为损失了财产或金钱。
2002年8月,我第一次被非法拘禁时,我家被抄,几盒录有法轮功《普度》、《济世》音乐的磁带被没收。还有一些其它物品记不清了。
2002年10月,我第二次被抓,我家再次被抄,一部价值一千多元的三星牌掌上电脑被没收,还有一些其它物品,至今未归还。
2006年10月,我第三次被非法拘禁时,我的家第三次被抄,我的一台神舟牌个人电脑和其它一些物品被没收。后经我多次催要,至今未还。
2007年7月,我第四次被非法拘禁,一些个人财物被抢去,至今未还。
6. 抢劫罪、侵占罪和毁坏财物罪
刑法第263条禁止“以暴力、胁迫或者其它方法抢劫公私财物”包括入户抢劫、抢劫致人重伤、死亡以及持枪抢劫。
刑法第267条禁止抢夺公私财物”。
刑法第270条禁止“将代为保管的他人财物非法占为己有”。
刑法第275 条禁止“故意毁坏公私财物”。
为了不让我修炼法轮功,我的法轮功书籍与其他财产被闯入家中的人员带走。我的一些财产也遭到了损害或破坏。时间、日期、地点与描述如下:
2002年8月,我第一次被拘留时,几盒录有法轮功《普度》、《济世》音乐的磁带被没收。
2002年10月,我第二次被抓,一部价值一千多元的三星牌掌上电脑被没收,还有一些其它物品至今未归还。
2006年10月,我第三次被拘留时,我的一台神舟牌个人电脑和一些法轮功资料被抄走,至今未还。
7. 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
中国刑法第245条禁止“非法搜查他人身体、住宅”。 司法工作人员滥用职权,犯此罪的需从重处罚。
包括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警等安全官员等人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闯入并搜查了我的住宅。时间、日期、地点与其他详情如下:
2002年8月,我第一次被拘留时,我的家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抄查,物品、书籍被扔了一地。几盒录有法轮功《普度》、《济世》音乐的磁带被没收。其它一些物品也被带走。
2002年10月,我第二次被抓,我家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新城区国保支队警察查抄,一部价值一千多元的三星牌掌上电脑被没收,还有一些其它物品至今未归还。抄家时,我已被拘押,不在家。
2006年10月,我第三次被拘留时,我的家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新城区国保支队警察再次查抄,我的一台神舟牌个人电脑和其它一些物品被没收。抄家时,我已被送往看守所,不在现场。
2007年7月,新城区国保警察再次把我送进看守所。我的家再次被抄。抄家时,我已被送往看守所,不在现场。
8. 强迫劳动罪
中国刑法第244条禁止“以暴力、威胁或者限制人身自由的方法强迫他人劳动”或 为其招募、运送人员或者有其它协助强迫他人劳动的行为。
我在限制个人自由的劳教所等地遭到了暴力与其他方式的威胁以逼迫我进行无工资的强制劳动。时间、日期、地点与其他详情如下:
2003年我被送往劳教所时,刚入所在入监队被强迫转化体罚一个月,后被分到了第三劳教大队,他们看到体罚的办法不能转化我,就强迫我参加奴役劳动。我声明不参加奴役劳动,因为我认为我没有罪,学法轮功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没有错,判我劳教是错的,我不应该来这里。我要求看对我的“劳教通知书”,我要看为什么判我劳教,我要申诉。他们不同意,说必须认罪伏法了,转化了才能看。出工的时候,警察指使包夹监控人员挟持着我往出走。到了做工的农田,警察让牢头(组长)给每个人分配劳动任务,谁完成任务谁休息。我拄着锹不动,警察就说让劳教人员帮助帮助我。这些劳教人员往我身上扔土块,用脚踹我,拉扯我强迫我干活儿。旁边有先前在这儿的已经“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怕我受更大的伤害,悄声对我说,干吧,你装装样子也行。于是我低着头,拿锹在哪儿应付,其实我也真干不动。别人休息了,我还那样干着。到中午快收工的时候,警察喊道:有一个干不完,谁也不准收工。于是劳教人员很多人向我扬土,有人还对我拳打脚踢,还骂着脏话。其他法轮功学员制止说,他本来就干不动,身体那么弱,能干动吗?于是几个法轮功学员帮我把分配给我的活儿干完了,大家才收工。
这天晚上,队里的小队长和教育干事说我不干活,要教育教育我。他们把我叫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办公室里,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电警棍,问我为什么学法轮功,学了多长时间等,我一一作了如实的回答。最后问我为什么不参加劳动,我说,我本不该来这里,我学法轮功没有错,更没有罪。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炼功锻炼身体,何罪之有啊?难道说做好人也有罪吗?我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连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我并不是不爱劳动,只是我既然没有罪,我就不该来这里,当然更不该参加你们这里的劳动。小队长说这里是劳教所,来了你就是有罪。“劳动教养”,你不劳动我们吃什么?看来你还很不老实,让我来帮助帮助你。说着,他们两个打开电警棍的开关就开始电击我。他们用开着电的电棍捅开我的上衣和裤子,专门电我的颈部、胳肢窝、脚心、大腿根部等敏感部位。一边电着一边骂着,说我是滑头,炼法轮功就想不劳而获,是个懒虫,我给你治治懒病等。看到我被电的满地打滚不出声,他们还冷笑着说,呵呵,还有点骨头。电火花啪啪的闪着,电棍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电着,我浑身麻痛难忍,心都要难受得跳出来似的。一会儿,我已经大小便失禁,身上、地上满是尿水、血水和粪便,电棍已经把我的皮肉杵烂了。开始我还能忍受着没叫一声,实在忍不住了,我才喊道:我干活呀,你们别电了。他们没停止手上的电棍,用另一只手捂着鼻子,说道:那你转化不转化?写不写“三书”?(不知为什么,在这里他们只让写“三书”,即揭批书、悔过书和保证书)要转化我们就不电了。我一听,干脆往地上一躺,忍着剧痛一动也不动了。他们更加疯狂的电我,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挺不住了,就喊了声:我写。他们还没停,又过了一会儿,看我不再吱声。他们骂骂咧咧的停止了电击。然后那个小队长喊来一个劳教人员,命令道:把这里收拾干净,给他洗洗。我被那个劳教人员拉到水房。他命我脱光衣服,拿来一个洗脸盆,不顾我身上有伤口,用凉水往我身上浇。那时已是冬天,冰凉的水浇在刚被电棍电击后的带伤的身体上,钻心刺骨的痛,闭气闭气的,就像要窒息一样,要过好一会儿才能缓过一口气来。
第二天,他们逼迫我参加劳动,队长还让其他劳教人员带上捆人用的绳子和担架,教育干事还提着电警棍。其后,我白天干活儿,他们每天晚上还要找我谈话,让我站着念污蔑法轮功的文章,站到半夜十二点多,逼我写“三书”,但我一直拖着没写。
在劳教所的三年多,我被迫参加了各类农业劳动、磨水晶玻璃装饰品、垫路、挖树壕、搬砖等许多种奴役劳动。参加这些苦重的劳动,没给过我一分钱。
9. 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
中国刑法第251条禁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非法剥夺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
通过上述的、仅仅由于我修炼法轮功而对我犯下的罪行,我被剥夺了公民所享有的自由信仰权。
10. 故意伤害罪
中国刑法第234条禁止故意伤害他人身体。
仅仅因为我修炼法轮功,我被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警等安全官员及为他们工作的手下或与其合作的人员伤害。他们的行为违反了保护信仰自由的中国宪法。见以上第二章“违反中国法律的犯罪”第1、2、4、5、6项。我也遭受了酷刑折磨定义以外的身体上的痛苦与伤害,包括被殴打、侮辱、打耳光和被耻笑。
11. 侮辱、诽谤罪
中国刑法第246条禁止以暴力或者其它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
江泽民指使了中共控制的媒体与宣传机器,征集与保证中共领导与干部和中国民众(无论国内或国外)对他执意发起的镇压法轮功的运动的支持。通过对法轮功与其学员的诽谤故意误导中国民众,如将法轮功修炼者比作“罪犯”,“自焚者”,“精神病患者”,“害虫”,“蛇”等,江泽民为了推动他对法轮功学员的其它犯罪行径,诽谤和侮辱了中国的法轮功学员。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我与所有其他法轮功修炼者都遭受了被告人违反第246条的犯罪行为。
此外,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 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通过其他方式煽动了针对中国各地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联合国禁止酷刑公约》第1条第1款、《防止及惩治种族灭绝罪公约》第二条以及国际习惯法中的多个反人类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4/15206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一家人被剥夺信仰,长期遭迫害,云南苗族妇女邰惠控告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秉持良知善念,依法立案侦查,尽快将被告江泽民绳之以法,再现公道。
曾遭四年冤狱的邰惠女士控告说:“我们一家人在大法中修炼,都是受益者,身心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而中共却把我们一家迫害的四分五裂,家破人亡。……我父亲在勐腊县610等人的常年骚扰、恐吓下离开人世……现在母亲身心受到极大的打击,……生活已不能自理,基本不能单独外出,就连自己的亲人有时都不记得。……从监狱出来,我的一只耳朵直到现都听不见。”
下面是邰惠女士陈述的事实与理由:
一、修炼法轮功,一家人身心受益
1998年1月,昆明市法轮功学员到西双版纳勐腊县弘法,我的父亲邰荣昌,当时已经退休,他原是勐腊县农业局书记,年轻时身体就不好:心脏病、甲亢、肝炎 等,医生说他一年到头都要靠药物、针水养着,每年都要住院,还要到省城复查两次。在昆明法轮功学员到我们县洪法的第二天,父亲修大法之后,就停止了吃药打针,从那之后十多年,没再吃过药、打过针,也没报销过一分医药费,过去父亲的医药费每年都是好几千,在单位是报销医药费的“大户”。看到父亲巨大变化,单位的好多人都知道了大法好,纷纷走入大法修炼。
我的母亲李琼芬,今年70岁,是勐腊县医院的护士,当时还没退休,也是与父亲一同走入修炼的。母亲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脾气不好,性子急,修炼大法后,脾气变好了,温和了。1999年底,母亲单位组织职工到丽江旅游,20多人乘坐的车与另一辆车相撞,车里的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母亲的伤势还比较严重,腿肿、肋骨受伤,当时母亲就是坚持学法、炼功,没进医院,2、3个月后就痊愈了。这件事对他们单位的人震动很大,都看到了法轮大法的超常。
我的二姐邰燕今年四十八岁,是勐腊县工商局职工,1998年1月和我的父母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我二姐还年轻,皮肤不好,脸上长满青春痘,爱美之心使她走進大法修炼。修炼一个多月后,青春痘没了,皮肤变的光滑、靓丽。2005年12月,那时,我的二姐邰燕生孩子后,两条腿肿的象铁桶一样,医生说有生命危险,让住院、做手术,二姐在家学法、炼功,一个月就奇迹般的好了!这些神奇,坚定了二姐修炼的信心。
看到我父母及二姐身上发生的神奇,我和四孃李琼芳一同走進法轮大法修炼,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
母亲给我请了一套《转法轮》,一开始看书没什么变化,只觉得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李洪志师父在书中讲道: “作为一个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心想这太难做到了,因为我是一个争强好胜、得理不饶人的人,觉得怎么能做得到。慢慢看完《转法轮》后,就觉得全身轻松,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人也好了,也能宽容别人了,比如,买东西时也不挑挑拣拣了,在工作上领导安排的工作都能认真完成。和同事也能和睦相处,同事有什么事时也尽力帮助,当同事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后,都说法轮功不象电视说的那样,有的人甚至找还要我借书看。特别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没有怨恨那些绑架我的警察,就觉得他们也是不明真相将来遭清算的人,心里同情怜悯他们。有的警察看到我的善良和宽容,也真诚的和我说,知道你们是好人,我们也没办法。
自修炼以来,我身心都获得了很大的受益。在修炼以前,我任性、得理不饶人,自以为是,从不听别人的劝,所以导致了离婚。身体也不好,有肩周炎、坐骨神经痛,妇科病,偏头痛,心脏也不好,经常胸闷,头晕眼花。修炼后这一切都不翼而飞,皮肤也变得白里透红精神也好了,无病一身轻,这样更坚定了我修炼的决心。
二、被告人江泽民违反中国法律的犯罪
我和我的近亲属,或我的近亲属遭受了以下犯罪:
1.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
中国刑法第247条禁止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实行刑讯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证人证言。
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警等安全官员对我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具体日期、时间、地点与人物如下:
1999年7.20中共迫害法轮功,勐腊县县委书记、县长岩温才找到我父亲,逼迫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如果不放弃,就让他退党,父亲当即表示退党,坚持修炼,同时也向来人讲述了法轮功的美好,告诉他们:修炼法轮功的这群人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我母亲所在的县医院书记肖延贵、院长王明亮也找到她,让她放弃,母亲坚持修炼,不放弃。之后,母亲从原来的胃镜检查技术岗位被调到咨询台闲置起来。勐腊县的城镇派出所负责监视我父母,只要谁来家里,就让父亲单位的职工王泽南举报到单位保卫科,一直到现在。为了母亲退休后,就与父亲于2006年年底到昆明居住,住在我四孃家——昆明市小麦溪标准件厂宿舍区。2006年,一天早上,勐腊县国保大队胡桥兵、勐腊县农业局保卫科、勐腊县医院保卫科人员在标准件厂保卫科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四娘家里,国保大队的人说要将我父母亲带回勐腊县,理由是他们还未解除“监视居住”,是上面的政法委领导让他们来的。并威胁:“你们必须回去,不回去就要扣发工资!”当天就强行将我父母亲带回勐腊县。回去后从我母亲的工资里扣了2千多元,作为这伙人来回的路费。 二姐单位县工商局局长找二姐谈话,让她放弃修炼,勐腊县电视台到单位找到她,让她在电视上发表“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还要求她歪曲事实,上电视作假,我二姐不肯,坚持修炼大法,因此,勐腊县610、勐腊县城镇派出所就将二姐绑架到勐腊县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
2006年2月中旬,我二姐邰燕被勐腊县公安局、610绑架到县看守所,还被非法抄了家,抢走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3月3日被送到县戒毒所,半个月后,送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2007年9月从劳教所回家,在劳教所被强迫精神洗脑、放弃信仰,还遭到奴工迫害。
二姐从劳教所回家后,虽然回到单位勐腊县工商局上班,但是被无理从公务员降为合同工,每月只发3百多元钱,一年以后,才将克扣的工资补发给她,但条件是以后不准修炼法轮功,每个月还是少了1千多元。
2006年5月份,我与我四孃一起到昆明,我就住在四孃家。我四孃李琼芳,是昆明市小麦溪标准件厂退休职工,到昆明的第二天,我出门,下午回家后,看到家里 一片狼藉,被翻的乱七八糟,家里空无一人,四孃不见了。我意识到有人来家非法抄家,并把四孃绑架了,我急忙打电话给四孃的儿子,又亲自赶到他的住处,说了情况。
事后我得知,四孃是被勐腊县国保大队队长、指导员胡乔斌,还有县610人员从昆明绑架回勐腊县的,关押在勐腊县看守所,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诬陷她的理由是她与我父母亲和我一起到县公安局等处要我二姐。
2008年7月,四孃从劳教所回家,劳教期间被无理扣发退休工资,回家后不但没有补发工资。直到现在每月退休工资仍被克扣了一些。
2. 虐待被监管人罪
中国刑法第248条禁止“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进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
我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
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后,我被一直强迫坐小板凳,一直坐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份。之后,在九监区叫我做奴工穿珠绣。负责专管迫害我的警察有文靖、李国英、张定芳、另一个姓夏,还有监狱教育科的李东东等人经找我去谈话。逼迫我“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让我写不修炼的“三书”。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限制上厕所的时间,不让洗澡,经常让包夹就是安排俩个犯人天天看着我,无故挑起事端,说些讽刺、挖苦的话来刺激我。特别是在2003年8月份,父亲去世时,不让我见父亲最后一面不说,接见时才听到母亲和姐姐告诉我这个噩耗,回到监室一会儿,就叫我到办公室,就在我失去父亲,心灵备受打击的情况下,主管警官文靖、夏警官,这两位警察毫无怜悯之心,丧失了人类正常的道德情感,对我讽刺、挖苦,逼我放弃修炼。当时的情况下我简直快要被逼疯的感觉,就连两个看管我的犯人都感到过分,看不下去了。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来身体一直都好,从不需要吃一粒药,被非法关押期间,由于营养跟不上,又不允许购买任何吃的东西,有一段时间就连早点都不给吃,导致我身体出现心律过快的症状,我要求炼功来曾强体质,但警官不允许,强迫我打针吃药,记得当时叫四个犯人强行按住我打针。在我出监狱前二十几天,我突然感觉到胸闷、天旋地转,吃什么吐什么,一只耳朵突然失聪,直到现在都听不见。
经过这些事我又几经接近崩溃。身心及身体受到及大的伤害。我们一家人在大法中修炼,都是受益者,身心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而中共却把我们一家迫害的四分五裂,家破人亡。一家人难得有团圆的时候。我父亲在勐腊县610等人的 常年骚扰、恐吓下,离开人世,如今只剩我母亲一人。现在母亲身心受到极大的打击,以到了快要崩溃的边沿:生活已不能自理,基本不能单独外出,就连自己的亲人有时都不记得。现在我要照顾这样年迈的母亲,工作受到很大限制,只能靠打临工维持生活。从监狱出来我的一只耳朵直到现都听不见。我们一家受到迫害后,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极大伤害。而我们家还只是千千万万被迫害法轮功学员家庭中的一 例。
3. 非法拘禁罪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37 条 禁止通过拘禁或其他方式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中国刑法第238条禁止“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它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犯此罪需从重处罚。
我遭受了非法拘禁、抓捕、关押和/或囚禁。我是仅仅由于信仰法轮功而被抓捕的。在没有自由选择律师的情况下,我被拘禁、不允许做无罪辩护、并且无法(不论是本人还是通过律师)质问对我的起诉的法律依据。对我的拘禁的依据都是基于模糊、过于宽泛的、粗糙的法律,和/或专门为了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镇压而设计的法律。许多这些法律都侵犯法轮功学员信仰、言论、集会、结社、示威与游行的权利。以下是我被非法拘禁、抓捕或关押的大概时间、地点(如果知道的话)等信息。
2006年2月,我刚开始修炼不久,二月四日下午五点多钟,我从勐腊县准备回昆明,当时我在昆明打工,我包里带了几份法轮功真相资料、真相护身符、以及李洪志师父经文《邪恶》、几份《明慧周刊》,我二姐和一个法轮功学员姜红玲到车站送我。
汽车开出后,她们就回去了。车才开出一两公里,就看到路边站着十多个警察,招呼车停下,说是要检查乘车人的身份证。有一个警察检查了我的身份证后,就下了车,一会儿,一个城南派出所的警察、一个县国保的警察、县公安局的警察就上车了,问我的包放在哪里,找到我的包后,翻出师父的经文及大法真相资料,将我绑 架下车。我问:“为什么要把我带下车?”警察说下了车就知道了。又问司机我的行李放在哪里,找到后还翻了我的行李箱。
我被带上县国保大队的警 车,拉到勐腊县公安局一间小房子里,下午6点多钟,国保大队的政委苏杰、大队长胡桥兵,一个女警察叫余英,还有一个男警察非法提审我,问我资料哪 里来的,是不是我二姐做的。我说与我二姐没关系。第二天,一大早,头晚非法提审我的一个警察来给我照相,我不配合,然后又强行拉我的手按手印。傍晚七点多后,把我和另外俩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送到勐腊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4、5天后又把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送到勐腊县戒毒所非法关押。1个月后才把我放回家。
2009年5月向来店里的中小学生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华宁县公安局、盘溪镇派出所就闯進我的店,抄了我的店,抢走了《转法轮》、《精進要旨》、新经文、《九评》和二零零九年的神韵晚会光碟。非法抄家后,我被带到盘溪镇派出所,对我非法 审讯,问我资料是从哪里来的。下午四点多就将我送到华宁县看守所,同时还强行把我的冷饮店给关了。使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没有了经济来源,生活出现了危机。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在没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况下就对我秘密非法枉判4年。2013年9月25日,我从监狱回家,当时勐腊县610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姓王,我家人也来了。我要去曲靖大姐家,勐腊县610的人说要事先去和曲靖610打招呼。等我到大姐家才三、四天,曲靖610就打电话给我大姐,说要来看我,但后来一直没有来。
2013年12月,我与母亲一起回勐腊县老家,曲靖610还打电话给我大姐问我在什么地方,随时跟踪我的去向。
2014年2月,曲靖610又打电话给我大姐,问我住在什么地方。经常受到610及警察的骚扰,电话被非法监听,包括所有我亲人的电话,我失去了一个作为中国合法公民人身自由的权利。
4. 滥用职权和徇私枉法罪
刑法第397条禁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或者玩忽职守,致使公共财产、国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损失。”
刑法第399条禁止“司法工作人员徇私枉法、徇情枉法,对明知是无罪的人而使他受追诉”,或者在刑事审判活动中故意违背事实和法律作枉法裁判”。
江泽民出于个人妒忌,明知法轮功无罪,但为了达到个人除去心头之恨的目的,滥用至高无上的手中权力,徇私枉法故意挑起、设计、命令、谋划、煽动、督导并参与了这个共同犯罪,并与其它参与者有着共同的意图,或者知道他们的行为会产生可以预见的后果。在这个基础上,江的这一切所为,直接导致全国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监控、跟踪和定位、非法抓捕/逮捕、非法拘禁/监禁、刑讯逼供、以及其它形式的酷刑、杀戮、严酷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强奸和性暴力、器官摘取、盗窃、财物毁坏、非法搜查和没收、虐待、奴役、诽谤和侮辱、群体灭绝,和包括强制流放、强制失踪和其它迫害形式在内的反人类罪行。如本状所述,他除了对发动、唆使这些犯罪的执行负有刑事责任,也为这些具体犯罪负有个人刑事责任。
5. 迫害罪
中国刑法第251条禁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非法剥夺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
通过上述的、仅仅由于我修炼法轮功而对我犯下的罪行,我被剥夺了公民所享有的自由信仰权。
6. 故意伤害罪
中国刑法第251条禁止故意伤害他人身体。
仅仅因为我修炼法轮功,我被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警等安全官员及为他们工作的手下或与其合作的人员伤害。他们的行为违反了保护信仰自由的中国宪法。见以上第二章“违反中国法律的犯罪”第1、2、4、5、6项。我也遭受了酷刑折磨定义以外的身体上的痛苦与伤害,包括被殴打、侮辱、打耳光和被耻笑。
本节通过引用本诉状中上述有关指控事实,重新作为理由置于此处,如同在这里又重复了一遍。
7. 侮辱、诽谤罪
中国刑法第246条禁止以暴力或者其它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
江泽民指使了中共控制的媒体与宣传机器,征集与保证中共领导与干部和中国民众(无论国内或国外)对他执意发起的镇压法轮功的运动的支持。通过对法轮功与其学员的诽谤故意误导中国民众,如将法轮功修炼者比作“罪犯”,“自焚者”,“精神病患者”,“害虫”,“蛇”等,江泽民为了推动他对法轮功学员的其它犯罪行径,诽谤和侮辱了中国的法轮功学员。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我与所有其他法轮功修炼者都遭受了被告人违反第246条的犯罪行为。
此外,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 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通过其他方式煽动了针对中国各地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违反了《联合国禁止酷刑公约》第1条第1款、《防止及惩治种族灭绝罪公约》第二条以及国际习惯法中的多个反人类罪。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辽宁省锦州市义县九道岭镇九道岭村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崔桂珍女士,已向最高检察院递交了刑事控告状,控告元凶江泽民害死了她的丈夫和儿子,诉状已经妥投签收。
崔桂珍女士控告说: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祸国殃民,给她带来的家破人亡的残酷迫害。她说:在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就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三次一百二十九天;非法劳教一次三年;我的儿子肖鹏和丈夫肖玉斌先后被迫害致死。被控告人江泽民已经犯下了剥夺公民信仰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伤害罪、刑讯逼供罪、滥用职权罪、经济勒索罪、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我请求最高检察院将江泽民绳之以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给我本人及家庭造成精神上和经济上巨大损失的赔偿责任。
下面是崔桂珍老人控告状中陈述遭受江泽民及其帮凶迫害的事实:
我们全家人于一九九五年、一九九六年,先后喜得大法。通过学法修炼后,我们都身心受益。我修炼前患有关节炎、胸膜炎、胃病等多种疾病,经常吃药、打针也不好使。一九九五年我喜得大法后,并时时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结果上述多种病都不翼而飞,身心健康了,每天都生活的很快乐,那时我亲身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因此,我们全家人也很自然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炼。
可好景不长,由于江泽民的妒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起了全国对法轮功的迫害,全面镇压法轮功修炼者,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迫害政策。十六年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一、我被三次非法关押,一次非法劳教的迫害
大法受到迫害后,我们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为了我师父的清白,我进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十月七日,我和丈夫肖玉斌進京和平上访,在北京天安门被劫持,我们被义县九道岭派出所劫回,被非法关进县看守所,强行关押75天,每人被勒索人民币1500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我和丈夫再次進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被劫持,又被义县九道岭派出所劫回,强行送到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30天后判了我们俩三年劳教。我被送進马三家,丈夫肖玉斌被送進锦州劳动教养院。
二零零二年,中共开十六大,义县公安局和九道岭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骗到九道岭镇派出所,并强行被带到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24天,勒索人民币500元。
二、儿子肖鹏被迫害致死
我的儿子肖鹏,是义县九道岭镇兽医。修炼之前,他身体不好,长年胸痛,去锦州和沈阳医院医治也没有治好,修炼法轮大法以后,身体的痛全好了。从此,他对大法坚信不疑。他人缘好,在当地口碑也好。
肖鹏 |
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他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進京上访时,被县九道岭镇派出所劫回,非法强行关进义县看守所15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下旬,他与三妹又进京上访,在唐山火车站被绑架后,接回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他遭到看守所所长王岩、狱警卞志利和刑事犯杨国涛多次毒打,致使双腿肿胀,不能弯曲,下蹲;身体上还受尽了浇凉水、灌盐水、戴十八斤重脚镣的残酷折磨。
十月二十九日,儿子被非法劳动教养三年,送进锦州市劳教所继续迫害。在此期间,儿子多次受到严重的酷刑,用电棍电、毒打、动用各种刑具上刑,身体到处是伤。后来被转移到锦州市精神病院,强行注射摧残神经的药物,打那以后他精神恍惚、后来致疯,身体逐渐消瘦,呈骨瘦如柴、走路艰难、不能自理的病态,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劳教所不得不把他放回家。回家仅一年多,儿子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在痛苦中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岁。当时他女儿才六岁。这对我们父母来说真是雪上加霜,谁能体会到那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我的儿媳妇郭文英,在一九九九年进京上访,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四日,中共开十六大时,义县公安局和前杨派出所闯入她们家,强行把她抬上警车,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34天。两次勒索10000元。
三、丈夫肖玉斌被迫害致死
我丈夫肖玉斌,是义县九道岭镇兽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他和我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十月,他被非法教养三年。十一月,被非法送进锦州劳教所与儿子肖鹏关在一起,儿子多次受到严重的酷刑,被强迫送进精神病院,注射精神崩溃的药物,致疯后,教养院将我儿子放回家,并将非法关押已达四个多月的丈夫肖玉斌放出,陪儿子回家保外就医。此时,家里已空无一人。因我和女儿正在马三家教养所被非法关押迫害。
肖玉斌 |
儿子被迫害致死,使他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痛苦,从那以后,他变的不爱说话了,一天也听不到他说一句话。从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八年,义县公安局、义县国保大队、九道岭镇政府、九道岭镇派出所对他的骚扰,累计至少也得十二、三次。
二零零八年开奥运会,九道岭镇派出所到我们家骚扰、恐吓,逼着他签字,使他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他在恐惧悲愤中含冤离开了人世,时年才六十一岁。就在他离开了人世后的第十一天,九道岭镇派出所的恶警还往我家里打电话找他,進行骚扰,让人死后都不得安宁。
至此,我的儿子和丈夫两位亲人被迫害死。我原有的幸福美好的家,也就不复存在了。想到这,我非常的难过,我很想念儿子和丈夫。
造成上述的悲剧,这不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吗?他害的我们家破人亡。我已六十五岁了,现只能与孙女相依为命,艰难的活着。
江泽民已经犯下了剥夺公民信仰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伤害罪、刑讯逼供罪、滥用职权罪、经济勒索罪等罪行,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
尊敬的检察官、法官,我真诚的希望您能做出公正的裁决,把江泽民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尽快结束这持续十六年的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山东泰安李苏平女士,二零一五年七月一二日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寄给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经查询早已离开机场安检中心,但没有收到两高回执,后又通过网络发送最高检察院举报中心和中纪委监察部,均收到回执查询编号,经查询中纪委举报网站,控告状内容已在网页上,里面写着,您举报信已收到,已转交中纪委处理。
李苏平在《控告状》中说:“就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还把电话打到家里骚扰,严重的打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给双亲及女儿心里造成巨大的恐惧,巨大的心理压力,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父亲终于被他们逼得病倒了,……临终前想见我一面,姐姐拿着病危通知到市610开了信,赶到劳教所,劳教所却说我‘思想顽固’,不允许我去医院见父亲。父亲流着泪喊着我的名字说:再也见不上苏平了。”
“他们明知道我父亲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抢救,他们却不断的、一次次的向我父亲施加压力。是江泽民一伙的人逼死了我的父亲,触犯中国刑法第232条禁止‘故意杀人’。”
以下是李苏平与家人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一、修炼法轮大法,身心获得很大的受益
我于1996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大法弘传,人传人心传心,传到我这一听就喜欢,自然就学了,这不就是我一直祈盼、等待、寻找的吗。真的是一直在祈盼、等待、寻找着什么,我从小就喜欢静,从小到大做梦都在天上飞,几十年前就打坐,一开始就双盘两小时。打坐中自然出现了许多这个那个的,我们现在都知道,人眼睛看不见的,不等于不存在是不是,科学还没认识到的、没发展到哪一步的,依然是存在的,要不科学怎么進步呢?宇宙奥秘无穷,有人信,有人不信,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这大概就是缘分。
缘分使我走入大法修炼。看了《转法轮》,心中打开一扇窗,自然明白了许多道理,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怎样活着,一扫心中的不快和烦恼,思想精神愉快,越活越带劲。明白了做人就应该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善待他人。遇事学会了换位思考,遇到矛盾时找找自己的不足,自己的言行是否对他人造成了伤害。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场合,还是在社会、在家庭,还是有人或没人,都是一样,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修去为私的心,这次没做好,下次做的好一点,慢慢的就会越来越好,最终就会达到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标准,正因为这样去做了,所以我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 。
修炼法轮功之前好像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病,感冒、嗓子痛还是有的,但是活得也不痛快,由于婚姻的不幸,我带着女儿长期住在父母家。修炼法轮功后,我在方方面面都有很大的收获,精神愉快,没有烦恼。在社会上,我是遵守社会公德的好公民,在家里更加孝敬老人,兄弟姐妹更加团结,不被社会上的不良风气所影响,正直、善良、诚实,做人堂堂正正,不与人斤斤计较,宽容、大度。在我言传身教的影响下,女儿也是个很好的孩子,懂事有礼貌,孝敬老人,也分得清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身心等各方面都获得了很大的受益。
二、我和我的近亲属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被控告人江泽民 “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控告人深受其害,曾被多次非法抄家(多数是流离失所期间的)、行政拘留1次、刑事拘留3次、洗脑班1次、劳动教养3年。控告人被定为本地区最危险的人,被取保候审、监视居住、被非法通缉,被万元悬赏捉拿,后提到5万元悬赏,使控告人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无法照顾年迈的双亲和年少的女儿,使控告人的家人饱受生离死别的痛苦。十几年来,控告人没有人身自由,被非法监听、监控、禁闭、跟踪、专人监视,每到所谓敏感日即上门骚扰,并株连控告人的父母、女儿、兄弟姐妹(包括在省城的姐姐)及其他亲人。
迫害使控告人好端端的一个家家破人亡;使控告人十几年来一直背负着气死父亲的不孝之恶名,给控告人精神上、身体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给控告人的家庭、家族造成了失去亲人的痛苦,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使控告人女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影响了女儿正常的身心发育和健康成长;给控告人母亲的晚年造成了极大的痛苦;把控告人的妹妹无端的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当年控告人妹妹的条件无论是年龄、军龄、级别职务、业务技术等方方面面,完全符合继续留队,却被强制转业,给她造成了很大伤害;给控告人的家庭经济造成了很大的损失,给控告人的家庭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
1、上访讲真相 长期被骚扰,“我家成了警察的办公地点”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对法轮功进行全面的打压后,因为相信政府,我去了省城向政府说明法轮功真实情况,回来后却被警察禁闭在自己家中,我家成了警察的办公地点。岱宗坊派出所杨姓指导员和一名叫尚峰的小警察,每天到我家来上班,连续八、九天,杨姓指导员说:本来应该在单位隔离,因为我单位破产了,没有地方,就只好在我家里了。还说:我是重点,每天的言语行动要向市里汇报两次,这是市里的要求。泰安岱宗坊派出所杨姓指导员、警察尚峰、干休所亓干事(已转业)、泰安军分区×××、组成了四人小组对我進行看管、监视、跟踪。
1999年12月,只身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局上访,被泰安驻京办事处,泰安公安干警:张军、申大勇等连夜把我押送回泰安,岱宗坊派出所,警察尚峰连夜审讯,在派出所关押两天,被监视居住。1999年12月,我被泰安市610定为最危险的人(那个时候每个地区都要定一个最危险的人),警察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干休所曾多次开会组织邻居,对我家進行监视。流离失所期间骚扰到我所有的近亲,包括在省城的姐姐家,还到女儿的学校骚扰,就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还把电话打到家里骚扰,严重的打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给双亲及女儿心里造成巨大的恐惧,巨大的心理压力,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以致多年后晚上听到敲门声,母亲都不让开门,女儿听到警笛声都会紧张的心发慌,我出门时间稍微长一点,母亲和女儿在家都会坐卧不宁,担心我会突然失踪。
1999年7.20以来,每逢所谓敏感日他们对我都有过骚扰,干休所政工科科长王涛等有关人员,配合市610、公安派出所,社区也有过参与。
2、非法拘禁 侮辱诽谤 剥夺睡眠近九十个小时
2000年2月,在北京门头沟看守所,才進去就被脱光衣服检查,来例假也照样脱光。警察唆使吸毒犯和卖淫女,四个人打一个法轮功学员,从大通铺上打到地上,各监室都传出噼里啪啦的打人声,一个又高又胖的女警察站在走廊上,撇着京腔尖声叫道:“我最愿意听打人的动静啦”。打完后罚站墙根,穿着袜子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我就把棉鞋给她送过去,因为这我被罚和同修一起站墙根,从下午四、五点罚站至第二天早6点,第二天泰安公安干警张军、申大勇、还有一名司机,把我从门头沟看守所带到泰安驻京办事处,铐在厕所的暖气管上站了一昼夜,期间长时间不让上厕所、第三天被押送回泰安岱宗坊派出所连夜审讯,第四天上午上班后把我押送到泰安市看守所关押,这期间剥夺睡眠近九十个小时。
2000年2月,在泰安看守所期间,夜间起夜时,一值班警察在铁窗外窥视,被我发现后速离去。在刚進看守所警察登记后,当班警察递过一个很脏的塑料碗和一把塑料勺,当我去接的时候,他却扔到了地上。在進监室时,却要从齐腰高的铁链子下钻过去。在看守所期间,家里给送的生活必需品,包括卫生用品等,女警察李海燕全部收下,但没有全部转交给我。
2000年2月,在泰安看守所被强制背监规,因不背监规坚持炼功,被戴手铐。和付艳丽铐在一起,站墙根儿。一次岱宗坊派出所的警察尚峰和另外一个警察到看守所来提审我,一出那道铁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扭脸一看是妹妹来看守所给我送东西来了,就喊了一声,妹妹直奔过来,见我戴着手铐,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流下来了,我赶紧说:别难过,这不丢人,我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他们。警察尚峰吆喝着進了审讯室,提审是徒劳的,每次都是零口供。
2000年3月,在洗脑班他们派一个人和我同住一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包括上厕所,工资却要我给她出。
2001年6月,在泰安看守所被强行灌食多次,第三次灌食后吐血。警察、武警、男犯人有参与。
2001年7月-2004年新年,非法劳教期间,警察孙秀凤(副大队长)多次罚站我,当着全监室的人侮辱威胁我,说我如何如何顽固,应该判我八年等等。警察王淑贞(大队长)叫我立正笔直站好,在车间当着全大队的一百多人,扯着她那尖细的嗓子,训斥我一个多小时。家里送去的衣服,王淑贞一件一件抖搂开扔在地上,边扔边说:不脏这地刚打扫过。
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法轮功学员没有一天不遭受猥亵、侮辱的。每晚每个班组只有五分钟的洗漱时间(包括上厕所),就这五分钟也常常被剥夺。每天十三、四个小时的奴役,还把贴商标、剪线头等活派到监室里,一干就到一、两点,有时在车间通宵的干,长期睡眠不足。
在山东省女子第一劳教所,曾被强行灌食、罚站、做小马扎、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剥夺睡眠、强制洗脑、强制奴役、被关在没有暖气的小屋里、被包夹、被扣分、长期喝生水、稀饭中被下药、被查体等等。被劳教期间,法轮功学员被查体,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活摘被曝光,才知道原来是为活摘建立活体资料库。
参与迫害的警察:赵杰、王淑贞、孙秀凤、冯赛、耿筱梅、张永梅等等。
3、非法抄家 流离失所 住進猪圈
1999年7月20日以来,我们的住处多次被抄,大多都是流离失所期间,十多次也不止了,许多次都是我们才出门不久,住处被抄,等到回来时,已是人去屋空,就再也见不到那些同修了,因此我们常搬家。
一般人想象不到流离失所的艰辛,我们很少买菜,更多的是买咸菜,我们只是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捡些人家丢弃了的萝卜缨、莴苣叶、白菜帮之类的,我们只想把每一分钱都花在正经处,冬天早晨起来,脸盆里的水结冰,白天穿着旅游鞋不出门还是把脚给冻了;夏天也没有条件每天洗澡。
一次两处住所同时被抄,多位同修被绑架迫害,我们的住处也不安全,我们收拾行囊连夜转移到郊区,那是一位同修的亲戚家,这位亲戚也是同修,我们在那里住了一宿。第二天当地的同修帮我们联系到一个果园,这里远离市区,我们在果园帮果农搭大棚,果农要在年前上市他的蔬菜,在这里管吃管住,每人每天十五块钱,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饭后天就黑了,这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上厕所很不方便。
初来时看到果园里的那所矮小的房子,只是感觉有点怪,门很低,似乎低头才進得去,不大的房子,中间却有一道半截墙,就觉得这是看果园临时住的小屋。第二天,天快黑时,果农叫我和另一位同修去做饭,我们先去打水,然后三块石头支个锅,就烧起来了,终于在天黑前熬好了菜。果园里的红根菠菜很好吃,馒头是果农一早从外边带来的。我们坐在小屋里吃饭,四个人就把小屋坐满了,果农告诉我们说:别看这是个栏,可没有喂过猪。我心一惊:啊!原来是个猪圈,怪不得小屋有点怪。我没有出声,只是在心里觉得好笑,我们居然住進了猪圈却浑然不知。如果不是江泽民搞迫害,我们怎会住進猪圈。
4、通缉悬赏 超期关押 强行奴役
大约在2000年11月份左右,泰安市610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一次大搜捕,那一次泰安市区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那一天夜里我也被非法抄家,警察抢走了我的一本《转法轮》,我被非法关押在泰安市拘留所,那次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名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同时还有被关押在看守所和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
半月后,没有人来接我,家里只有年迈的双亲和未成年的女儿,警察又不放我自己走,他们就继续关押我,第二天弟弟来接我,我要求把日期写当天的,警察却无赖的非要坚持写前一天的。不管怎样,我被超期关押了一天。一警察告诉我们说:上边定的劳教八人。
不断的骚扰,迫使我流离失所,我被通缉了,万元悬赏捉拿,后又上升到五万元。2001年6月19日,我们被绑架,住处被抄,警察搜走了我们的私人物品:笔记本电脑、喷墨打印机、针式打印机、手摇油印机、丝网印刷模具两副、打印墨水、打印纸、新闻纸、人民币不详等等。
2001年7月,我被判三年劳教,在没有人身自由的劳教所,被强行奴役没有工资,曾被强行灌食、罚站、做小马扎、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剥夺睡眠、强制洗脑、被关在没有暖气的小屋里、被包夹、被扣分、被多次找谈话、饭中被下药、被查体等等。最终他们没有达到目的,警察耿筱梅最后一次找我谈话时说:看来你是铁了心了,从现在开始一天二十四小时给你“做工作”(强制洗脑),到你解教也无济于事了,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回到班组里不要宣传你的思想。我所在的班组被警察叫作“反弹班”,我被多次调班组。通过这次谈话,我知道我离解教的日子不远了,正常的劳教人员解教期是公开的,法轮功学员的解教期是保密的。
由于我不放弃信仰,警察王淑贞(大队长)气急败坏的逼班组五大员(监舍负责人)直到给我写上“坚持顽固的×教立场”这几个字,五大员才算交了差。
离开劳教所才到家三两天,泰安市610人员亓可银、高××就到我家来骚扰。
5、邪恶株连迫害 逼死父亲
泰安市610和干休所人员多次给父亲施加压力,2000年,父亲被逼无奈,与我断绝了关系。7.20时、洗脑班时父亲都被他们逼得昏厥了过去,2000年过大年时巨大的压力使父亲突然病危,长时间昏迷不醒,重症监护多次抢救。
母亲也病倒了,医院要求她住院,母亲说不能俩人都住進医院,坚持回家,却卧床不起了,整日以泪洗面。那时的我被关在看守所。姐姐流着泪告诉我:人家过年都欢欢乐乐,咱家简直都乱了套了。
2000年大约7、8月间,泰安市610(王树春、亓可银 张纪轩等)非法扣押我父亲一天,逼迫我父亲作出承诺,保证我如何如何。我父亲被逼得出现了高血压症状,(父亲喜欢锻炼身体很健康,血压一向正常) 他们仍不放我父亲,直至黄昏父亲血压居高不下,才被放回。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干休所领导配合610逼迫我父亲,说是不许我再回到干休所来住,说我影响了干休所的荣誉,等等等等。这时是张所长、韩政委。
2003年5月份,父亲终于被他们逼得病倒了,眼瞅着父亲的身体垮了,父亲临终前想见我一面,姐姐拿着病危通知到市610开了信,赶到劳教所,劳教所却说我思想顽固,不允许我去医院见父亲。父亲流着泪喊着我的名字说:再也见不上苏平了。父亲走了,带着屈辱与不甘,带着对女儿的思念与牵挂。
他们明知道我父亲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抢救,他们却不断的、一次次的向我父亲施加压力,是江泽民一伙的人逼死了我的父亲,触犯中国刑法第232条禁止“故意杀人”。
他们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对我停止迫害,仍是不断的進行骚扰, 2008年奥运期间,干休所组织每家(我家除外)一个代表去开会,组织全所的人对我進行监视。这时的所长姓李,政委姓袁。
为逼我放弃大法,我的整个家族都受到株连,对我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给我的家庭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幸,给我的亲人造成极大的痛苦。
以上是我和我的近亲属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陕西省汉阴县65岁的退休职工谢小芳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四年,在狱中遭到残酷折磨,母亲也被活活气死。谢小芳女士于2015年7月8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罪责,绳之以法。
以下是谢小芳女士在对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中叙述迫害经历的部分事实:
1999年7月,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整人运动,颠倒黑白,用谎言、栽赃、陷害污蔑法轮功学员和李大师;到处抓人、打人、抄家、关押、劳教、判刑……
我于2000年12月30日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刚下火车就被全副武装的警察直接拉到金桥派出所,那里的场面阴森恐怖,门口站着黑压压的警察,有的端着枪、有的拿着电棍、提着手铐,接着搜身、罚站、逐个审问法轮功学员。有警察说他们已连续七天七夜什么案子都不办,专抓法轮功,
2001年1月3日早上,汉阴县公安局局长辛爱民带一帮男女警察和各单位派来的人,将我们两人铐着押上火车,警察一天一夜不给我们吃喝,却用从我们身上搜去的钱大吃大喝,还说不吃白不吃。1月4日回到汉阴,全副武装的警察把我们押上大卡车,用手铐连着铐上,在城内游街示众。后来,我被劫持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2001年6月21日,劳教所发动了大规模的迫害,动用了劳教所所有警力,还调来二十几名罪犯充当打手,折磨我们27位修炼人。狱警说上边传下话来,“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奖赏两万元。为了这点既得利益,警察疯狂的连家都不回了,轮番上阵殴打法轮功学员,整个楼道哭喊声、嘶叫声,惨不忍睹。法轮功学员个个被毒打的遍体鳞伤:宝鸡大法弟子梅红英六十多岁了,被打掉了几颗牙,安康大法弟子吴大琼被打得失去知觉;安康大法弟子罗长云被打得两眼青紫,整个脸都变了形;有个60多岁的老太太,狱警李珍为了强迫其转化,把其铐在办公室桌子腿上,不让上厕所、老人大便就只有拉到吃饭的碗里,到吃饭时,直接让其用此碗盛饭吃。大法弟子绝食反迫害,狱警就强行灌食,加大迫害。
2002年1月份,我拒绝“转化”,被狱警李珍弄到冰天雪地里折磨了三十天。法轮功学员徐明霞被吊在铁门上折磨了整整49天。
2009年4月11日,警察以从我家搜出来几张大法真相光碟和几份资料为由,再次将我绑架,汉阴法院给我非法判刑四年,连判决书都不给本人。
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被停发退休金,我母亲被活活气死,一对双胞胎女儿生活无人照管,这样灭绝人性的迫害导致社会上的人都不敢与我们接触,连亲朋好友也远离我们。
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害得我家破人亡。
下面是康爱民在控告书中讲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对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镇压。二零零零年冬,我和妹妹进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前就被那里的警察送往驻京办事处,后被市局接回送向阳分局,让我写不炼法轮功就让回家,我不写,晚上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关押,让家属交钱后才放了我。
在我关押那几天里,因我炼法轮功上访,佳市第二制药厂厂长奇大滨、书记张振华把我开除厂籍,开除日期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在职期间所有从我工资中扣除的养老金都没返还给我。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西林派出所警察石宏伟多次上门骚扰,开着警车守在楼门口蹲坑。有一次石宏伟进我家进屋就翻桌柜,看见师父讲法带就要拿,我不让,石宏伟就打电话给所长,所长让我去派出所并说“不去,抬也得抬去”,欺骗我说“没什么事”。到派出所他们填票子就把我送入看守所,把我的身份证强行扣留。随即石宏伟向我家人勒索钱财后才放人。第二次,石宏伟又来我家蹲坑,我一出门被三名警察不由分说把我拽上车,强制绑架到向阳分局,在向阳分局走脱。从此不能回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我与同修讲真相,被友谊派出所绑架,勒索家属三千元后放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五日深夜,我与两个妹妹在一住处被110巡警支队王立民下令十几名警察撞开屋门,象地震了似的,他们发疯似的蜂拥而上,有的拿手电,有的拿手提探灯,恶警们连推带拽,强行把我们三姐妹绑架到110巡警支队。
当时正值深夜,我们只穿内衣,绑架时外衣都不让我们穿,光着脚。在市公安局,他们把我们铐在铁椅子上一天一宿。这些警察,恶毒诽谤大法师父,把大法师父的照片放在地上,强行抬我的脚去踩,被我制止。后将我非法劳教二年。
在劳教所把我关在严管队,关在小屋,几个月不让出来,强迫看诽谤大法师父的录像,我不看,队长刘亚东就把我铐在床上,不许洗脸,刷牙,吃饭只给开一只手铐,当时正是夏天七月份,天气酷热,我被折磨得浑身长着疹,其痒难忍,铐子被刘亚东使劲勒进肉里,铐了一周后,又逼迫坐小凳一直坐到半夜。
二零零二年,劳教所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强制转化,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集中在三楼一间屋子里,男女警察几十个人手持电棍、警棍等刑具,把我们一个个围在一块见方的瓷砖内,坐小凳(凳面的螺丝高约一厘米),逼着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天天从早上五点坐到晚上十点多,并找茬毫无理由的延长时间,有时被加到半夜十二点多,他们动不动就打人。我坐小凳时不准出线(一块地砖的地方),两手平放在膝盖上,一次他们让我念诽谤大法的文章,我不念,上来一个男警把我拉出去,女警穆振娟上来就踢,一脚把我踢倒,随后上来四、五个男警,手拿警棍把我从地上拽起来问念不念,我说:诽谤大法文章不念。一帮男警把我一顿毒打,我被打的身上都是紫,疼痛难忍。
事过几天,他们又一个个把我们带下楼酷刑折磨,强制扣铐子转化。我被带进一个屋子,女警李秀锦、周佳慧、孙丽敏,还有几个邪悟者拿来纸和笔强迫我转化,我坚决不写。他们不由分明,上来连推带拽,将我用‘大背铐’铐在铁床上下,疼的我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掉,真是撕心裂肺、骨断筋折的疼。他们中午吃完饭,把铐子打开让我写,我还是坚决不写,他们再一次上‘大背铐’酷刑。这样反复铐,那种加剧的痛苦,把我疼的昏死过去,他们把铐子打开,强行按着我的手在纸上划了几点,说是写完了,然后把我抬到床上,我被折磨的几天不能下地。因我不转化,队长刘亚东给我加期一个月零七天。
一次,我去母亲家看有病的父亲。那天,母亲出去讲真相被桥南派出所几个警察绑架,桥南派出所来了好几个警察到我母亲家说我母亲被抓了,问我是谁,我说是她女儿,他们看到父亲病重没说什么都出去了,我看到他们没走都在楼下,得知他们来我母亲家时,市610头子陈万友下令:看到她的女儿就抓,说她们都是炼法轮功的。我去了一个好心的邻居家说明情况,她让我进屋把灯关上了。过了一会儿这几个男警察上楼一看我没了,就挨家挨户到处搜,连厕所都搜。他们出屋,在外边砸邻居的门,把这个好心的邻居吓的心脏病都犯了,他们砸一阵儿走了,一会儿又上来砸,听外边有个男警察说这家好象是没人连灯都没开,又砸了一阵子都走了。他们让我弟弟交了几千元钱才把我母亲放回了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的一天,我与妹妹康爱芹、佟丽三人在桥南哈维斯,突然被二、三十个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拽头拧胳膊给弄到车里,拉入顺和路派出所,将我们分别关在三个屋。开始强行搜身翻包,他们将妹妹包里的MP3、电子书翻走,还有大法资料,晚上七点多钟送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间,我的父亲康风堂听到两个女儿被绑架,这强大的打击使老人整夜不眠,七日后睁着眼睛离开人世,家里亲人想让两个女儿出殡前再看老人最后一眼,多次到派出所、610要人,派出所及610主管陈万友拖延时间不放人,勒索钱财,钱不到位不放人,两个女儿最后也没见上老父亲一眼。最后家属被逼得没办法,我们二姐妹家里各筹集万元送过去,在看守所四十多天后才释放。佟丽家里没钱,她被一人关在看守所,家里亲人着急害怕,主动送一千元,顺和路派出所刘所长还让交3000元,说少一分都不放人,交后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我与同修到偏远地区讲真相,被当地桦南派出所绑架关押一个多月后送佳市劳教,因生命垂危拒收,强制关押15天放人。
二零零八年四月六日,我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被友谊派出所绑架,家属去要人恶警勒索家属一万元钱做押金,才把我放回,他们要钱没有任何票子。
黑龙江省公安厅以保冬季世界大学生运动安全为名,以佳市大法弟子用广播讲真相为借口,派遣所谓的专案组现场指挥,在佳市610等部门的配合下,对佳市大法弟子疯狂的迫害,他们对很多大法弟子以所谓的看望为名,或门外蹲坑、或砸门骚扰、或强行绑架等等。在这次的疯狂迫害中,恶警绑架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我是其中一个。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澳门有五名法轮功学员在澳门邮局正式向中国最高司法机关递送三份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
自今年五月开始的诉江潮势不可挡,到八月一日,海内外起诉江泽民的人数直达十二万,短短数月,增长几倍。
起诉人陈小姐表示,一九九九年接触法轮功不久,自己身心都出现了很大的变化,自出生以来就有皮肤病,同时还有,甲状腺炎、鼻窦炎、咽喉炎等,三十多年来一直困扰她,苦不堪言,长期进出医院,吃错东西,打吊针,中医西医也看,什么都用过,但一直都没有好。这时感觉自己活在世上很苦恼,人生感到很累,没有如意的时候,后来一有时间就去打麻将,有时也去赌钱。直到遇上高德大法洪传,并得法后,人生的路开始产生很大的变化,所有不好的病痛、不良习气从此一扫而空。她深深感受到法轮大法的威力,按照师父的教导,以(真、善、忍)的法理对照自己,做事考虑别人,先他后我,心态平和,无论在家庭中,工作中,朋友中遇到矛盾,先找自己;兢兢业业的工作,与人为善,一切矛盾善解,融化到最好的一面中来。
可是后来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泽民下令在中国境内全面迫害法轮功,全世界法轮功学员为了说一句公道话,大家都去上访,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她觉得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自己也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维护大法和师父是她的责任。于是她和另一名澳门同修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踏上了去北京表达诉求的旅程。后来,由于在北京天安门上访,被非法抓捕,并拘留在北京看守所,然后再被遣返澳门,同时回乡证被没收。
之后在澳门回归后的数年间,由于澳门警察受到江泽民的压力,对澳门法轮功学员在澳合理表达诉求的基本权利也被剥夺,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澳门法轮功学员在孙中山公园和平安静地炼功,却被强行带上警车,后警方表示因内部沟通不足导致发生误会,最终把学员在车上放回公园。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江泽民再次到澳门视察期间,澳门的法轮功学员在澳门回归纪念日,再次被多名澳门治安警,跟踪,非法入屋搜查,及带返警署,同时澳门法轮功学员在公众地方公开炼功,却被警察包围,强行带上警车,被非法拘留数小时,可以说江泽民所到之处带来的破坏性影响甚广,他本人就是一位破坏、践踏,人权的恶人,所以诉江潮是非常波澜壮阔的了不起的大事。
澳门法轮功学员全体呼吁,所有被迫害的人都能够站出来控告他,这是整个人类的一件大事,不仅仅是法轮功,也不仅仅是中国,迫害善良平民而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更是反人类罪,起诉罪恶之首江泽民,将法网向这个犯下滔天罪行的恶首收紧,是让法庭回归正义、让善恶有报的天理在人间再现的正义之举,顺天意,应人心,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应该加入到这场惩恶扬善的世纪大审判中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6/151921.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根据明慧网报道,仅七月一个月,北京市当局共绑架70名法轮功学员,9人被非法庭审,1人被判刑。
自五月以来,大陆法轮功学员掀起“诉江”大潮,根据明慧网报道,北京已有两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向最高检、最高法递交诉状,引起北京市江派犯罪集团的恐慌。仅在7月20日一天之内,就有46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北京市当局借此制造恐怖,企图阻挠“诉江”。
一、7月份70人被绑架,4人被骚扰
7月份为今年以来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人数最多的一个月,高达70人,比上半年4月份被绑架60人高出14.28%。
7月份被绑架人员统计表:
区县 | 被绑架人数 | 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姓名 |
昌平区 | 25 | 白美丽、李颖等9人、王爱民、孟庆霞、国秀兰、赵少宽、张秀花、张鸿儒、昌平区近十名法轮功学员 |
海淀区 | 20 | 陈玉清及女儿、侯永春、李长春、老柯、韩雨、崔丽、张晓丽、西西(化名)、宋密枝、海淀区10多名大法弟子 |
朝阳 | 6 | 谭守礼、林岚、何军、徐稚辉、冯莲凤、张兆雨 |
东城 | 约6 | 郭巍、周晶、郭巍的老板、吴慧娟等一行几人 |
房山区 | 5 | 王金玲、李淑文、孟会文、王秀莲、王如胜 |
延庆县 | 3 | 时应吉、张慕真、张慕杰 |
丰台区 | 2 | 张红英、付翠兰 |
石景山区 | 1 | 赵秀环 |
通州区 | 1 | 赵萍 |
平谷区 | 1 | 华万来 |
怀柔区 | 1 | 一法轮功学员(九渡河镇黄坎村) |
密云县 | 1 | 夏书芳 |
典型迫害案例:
1、 孤儿韩雨“诉江”被绑架,其父生前遭活摘器官
韩雨(小雨),30岁,孤儿,在北京海淀区中关村附近打工,一年前开始修炼法轮功。
韩雨的父亲韩俊清,于1997年修炼法轮大法。1999年后屡遭迫害。2004年2月28日,北京市房山分局警察再一次将韩俊清绑架,2004年5月4日传出,韩俊清被迫害致死,亲属在公安的严密监视下,还是把韩俊清衣服解开了,看到刀口一直开到肚子,内脏器官被摘除,肚子里灌的都是冰,那天房山区上百名警察在旁边监视,并强行命令不准带相机、不准请记者,看完强行送去火葬场进行火化。
2014年某天,韩雨在梦中,父亲告诉她:“只有相信法轮大法好,才能躲过天灾,才有未来……”就这样,韩雨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2015年7月16日左右,韩雨依据中国《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特向检察院提起控告,提请最高检察院对被控告人江泽民提起公诉,让其受到法律的严惩,还公正于天下,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大法师尊清白,惩治元凶,收到妥投回复。2015年7月20日,韩雨被恶党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海淀看守所。
2、 昌平20多名防弹衣警察撬锁入室绑架国秀兰,丈夫被610威胁
昌平区清朗园小区法轮功学员国秀兰,7月20日中午,被不法警察以“调查”名义从家中绑架。不法人员一共三伙人到国秀兰家。第一波,警察用“万能钥匙”打开国秀兰家的防盗门,闯进屋就乱翻,把所有的大法书籍都翻出来了。国秀兰的丈夫将他们吓走。
没多大功夫,又有20多名身穿防弹衣的警察闯入她家,将国秀兰强行抬上警车。后又有一波警察返回到国秀兰家,向国秀兰丈夫索要大法书籍,但没有得到。
7月29日,国秀兰的丈夫和女儿到昌平区政府社会矛盾调解中心(昌平区信访办)的4楼昌平区委610办公室询问国秀兰情况。610人员称国秀兰“超线”了,他们管不了,只能是司法管了。国秀兰的丈夫跟610的人员讲理,讲自己妻子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讲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610人员不但不听,还威胁道“你是不是也信法轮功?等大姐(指国秀兰)回来一起到班上(陈庄洗脑班)听听课,学习学习。”意思是要把他们夫妻强制绑架到洗脑班。
3、 海淀区四季青陈玉清及其女儿被绑架,恶党抢劫大量财物
2015年7月19日夜里12点多,海淀区四季青大法弟子陈玉清及其女儿被海淀区曙光派出所强行敲门绑架。
随后,曙光派出所警察肆意抢劫陈玉清个人财物,拉走了两大车私人物品,有:彩色复印机一台、电脑两台、激光打印机一台、彩色喷墨打印机一台、自动装订机一台、《转法轮》20多本、还有其他大法书等。
陈玉清夫妇膝下曾有一子,由于母亲经常被恶党绑架而惊吓过度,在疾病中夭折。陈玉清先生常年以捡破烂维持家庭生计。出事那天,他夜里2点多才回来,叫门没人给开门,看到防盗门已被撬坏,卧室的门也被撬坏,进屋里找不到妻、女。陈玉清先生白天去到曙光派出所里去找人,派出所的警员公开撒谎,告诉他人没在这里。他就大声喊叫:陈玉清!他的妻子答道:“我在这儿呢,对不起你了,没能给你做饭。”
二、北京市当局恐惧民众“诉江”,7月20日一天46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据明慧网部分统计,明慧网收到的总数为99155份控诉江泽民诉讼状副本中已有52272份得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签收或邮局妥投回复,平均签收率为53%。本月(7月1日至30日)投递69114份诉江状,有30447份得到签收,签收率为44%。而北京地区已有二千左右向两高投递了诉状。
“诉江”大潮引起了北京市当局的恐惧,7月20日,中共北京市在全市十几个区县范围内有组织的绑架了46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海淀区18人、昌平区14人、东城区6人、朝阳区4人、通州区1人、怀柔区1人、延庆1人、丰台区1人。除此之外,720当天还有3人被不同程度骚扰。
三、昌平区为迫害最严重地区,25人被绑架,其中14人在7.20同一天被绑架。
七月,北京当局绑架最严重的区县依次是昌平区25人,海淀区20人,朝阳、东城各6人,房山区5人,延庆县3人,丰台区2人,石景山区、通州区、平谷区、怀柔区、密云县各1人。
昌平区为历年来北京地区严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区县,昌平“610”紧跟恶党迫害政策,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据明慧网曝光,7月20日,昌平区610办公室在昌平区南口镇陈庄村办洗脑班,当时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近十人。参与迫害的人员有610办公室主任齐丙瑞、科长廉学玉、科员刘汉忠等。
四、9人被非法庭审,1人被判刑
根据明慧网报道,已知北京9名法轮功学员在7月份被非法庭审,其中1人被非法判刑6个月。
7月份被非法庭审人员名单:
非法庭审的法院 | 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 | 性别 | 年龄 | 被绑架时间 | 被非法庭审的时间 | 备注 |
平谷区法院 | 马健 | 男 | 2015年7月9日 | 被判6个月 | ||
房山区法院 | 杨秋英、李双丽、胡庆贵 | 2015年7月8日 | ||||
房山渔儿沟法院 | 张继国 | 男 | 53岁 | 2014年10月15日讲真相时被绑架 | 2015年7月21日 | 家人已请辩护律师 |
海淀区法院 | 严木森、李慧、陈宇雷、孙源隆 | 2014年2月26日 | 2015年7月21日 |
1. 平谷区法院躲避家属,提前开庭宣判
7月9日星期四上午九点,平谷区法院在家属未到庭的情况下,提前半小时开庭,非法宣判法轮功学员马健六个月徒刑,之后要将其转到北京市第三看守所分所(2008年将原炮局搬到大兴原劳教调遣处,劳教解体后此处变成短期刑罚者的关押处)。
2. 海淀区法院公诉人随心所欲,看守所内开庭
7月21日,海淀法院共非法庭审4名法轮功学员:严木森、李慧、陈宇雷、孙源隆。但开庭地点不是法院,而是海淀看守所,而且不让律师進看守所,只允许律师在海淀区法院通过视频辩护,而公诉人则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在看守所开庭的理由是当事人拒绝戴脚镣出庭。根据法律规定,法院让当事人戴脚镣出庭本身就是违法的。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只有在严重具有人身危险性的犯罪嫌疑人需要戴脚镣。
另外,7月份又报道出来朝阳柳芳关英山再次关到前进监狱,其夫人法轮功学员杜桂琴女士被关到天堂河。天津塘沽区法轮功学员郭宝花,六月十九日被北京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法轮功学员徐化全在北京前進监狱三分区遭残酷迫害,身体虚弱,头发都白了。
正告参与迫害者:服从命令即是犯罪
五月以来的诉江大潮,气势磅礴,使更多的世人明白了法轮功真相,明白迫害的残酷和无理智,迫害者必遭天惩的后果。即使曾经参与迫害的警察、各级部门人员也渐渐失去了往日的气焰,有的良知复苏。法轮功学员在咨询最高检察院诉江状为何滞留时,得到的答案是:被当地派出所或相关部门扣押,你们可以起诉他们。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江泽民、周永康迫害法轮功的打手周本顺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调查,三十日,江泽民军中打手、活摘器官的直接犯罪人郭伯雄被移交司法机关审查。当前事态急剧变化,正是顺应了天象民心,说明恶有恶报的天理丝毫不爽。
在此正告北京地区还在不分善恶参与迫害的迫害者们,服从命令即是犯罪!只有拒绝中共恶党的迫害命令,尽全力保护法轮功学员,将功抵罪,才是唯一的出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2/15203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一家三位贤淑的中老年妇女,陷冤狱,一死,一昏迷,一瘫痪,她们犯了什么罪吗?贩毒?杀人?放火?或是坑蒙拐骗?都没有。相反,她们是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诸恶不作。她们为了能够拥有健康的身体,高尚的道德品质,坚持信仰,却因此遭到了残酷的迫害。
不久前,四川省西昌市610人员带三名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的警察,到何正琼女儿家中所谓“回访”。家住西昌市海南乡的何正琼在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被西昌市法院冤判七年重刑,至今被非法关押在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到来的监狱警察称:何正琼在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双腿不能行走(具体原因不详)……这个消息对这家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在此之前,何正琼的姑妈何先珍于二零一四年年底在四川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至今一直昏迷不醒,现在还躺在成都金堂监狱医院。而何正琼的亲家母胡芸怀早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就已被迫害致死……
这些年这家人所经历的生离死别,悲伤痛苦让听到的人都不能不落泪。
何正琼,五十多岁、凉山州会东县大崇人,后嫁到西昌市海南乡。以前她满身疾病,四处求医无效,修炼法轮大法后一身疾病不翼而飞,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正在电脑城上班的何正琼与刚来找她的法轮功学员高德玉一同被绑架。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何正琼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审。西昌国保警察与公诉人为了陷害何正琼、何先珍等四名法轮功学员,把案子搞大,竟然把抄出的书和小册子等资料一页算一份材料,这样罗织出上万份传单的所谓“证据”。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何正琼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重刑,何正琼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被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遭受迫害至今。
何正琼的姑妈何先珍老人,家住西昌市三零一家属区,也曾经是一个全身有病的人,修炼法轮大法后,全身疾病神奇康复。为了让更多世人受益,明白“法轮大法好”,何先珍讲真相,被非法关押两次。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何先珍到西昌市西宁镇西乡讲真相,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西昌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四川省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期间警察非法提审她时,把她的手臂打得一直抬不起来。她省吃俭用存了五千六百元钱被警察非法抄家时抢走,也没有任何手续。
何先珍在简阳养马河四川省女子监狱三监区受迫害。在监狱的高压“转化”迫害下,何先珍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她内心非常明白是法轮大法让她无病一身轻,对师父和大法充满感激,可监狱却逼她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悔过书”,老人被折磨得时常痛哭……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据监狱方称,何先珍突然出现脑瘀血,在简阳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医院做了开颅、背部穿刺等手术,何先珍后来被转到成都金堂监狱医院,至今一直昏迷不醒。
何正琼的亲家公老王目前得了重病,身体非常虚弱,儿女上班时,只能由八十六岁的母亲照料他,重病中的老王非常怀念离开人世近五年的勤劳善良的妻子胡芸怀,他对人说:如果胡芸怀还在,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妻子胡芸怀,四川射洪县人,来西昌后开了一家裁缝铺。胡芸怀曾经身体虚弱、病痛缠身、但自从修炼法轮功后,面临脑瘫威胁的她重获健康,修炼后身体健康,(的她)再未上过医院。人也变得和气大度,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尊夫爱子,在外面和邻里相处很融洽,人们都觉得她亲切。一家人靠着勤劳,做生意不欺不诈,日子也过得踏踏实实乐在其中。但九九年后江泽民利用中共发动了那场对法轮功的千古奇冤的迫害后,胡芸怀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受了多次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X)派出所六名公安到胡芸怀家把她骗到了西宁洗脑班。在那里非法关押了七十一天,在邪恶的压力下,胡芸怀被迫写了所谓的不炼功“保证”,又被勒索了二千多元“生活费”才放回家。
从这以后,胡芸怀成了市国安警察的重点监控对象,她家门口经常都有便衣蹲坑、盯梢。二零零九年十月前后,西昌市国安绑架了法轮功学员高德玉、程冬兰、何先珍、何正琼。因为何先珍、何正琼都是胡芸怀的亲戚,胡芸怀被监控得更严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中午,胡芸怀到西昌市一小接小孙儿回家,就在一小大门口被一群西昌市国安警察绑架,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胡芸怀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五月七日,胡芸怀被绑架时还是精神奕奕、红光满面的,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被迫害致死。
胡芸怀的冤死,无论从经济上和心理上,都已经超过了她家庭的承受极限,悲痛欲绝的家人找到相关部门要求对胡芸怀的死亡讨要公道。看守所、市国安局局长、市检察院监所科、市公安局、州信访办无一不推卸责任。有冤无处申的家人坚持不让“610”、国安火化胡芸怀的遗体,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胡芸怀的遗体被市国安强行火化,家人四处投告无结果,有关部门相互推诿,最后推到市公安局。家属要求市公安局对胡芸怀的死有一个客观、符合事实的书面证明,证明胡芸怀是被关押致死的,市公安局不出,也没有对胡芸怀的家人做任何赔偿,包括胡芸怀在住院期间的近万元费用也是她的家人出的。……
何正琼、胡芸怀、何先珍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中老年妇女,因为一身疾病医治不好,来修炼法轮大法,修大法后都有了健康的身体和善良的心,可是在江泽民利用中共发动的这场荒唐的镇压中,她们只因要坚持信仰、要为让自己身心受益的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就被强加了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被判重刑、被迫害致死,一个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支离破碎、生死离别……,其实不仅仅是何正琼一家,无数法轮功学员都有类似的经历,长达十六年的迫害,那是怎样的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啊。
那些曾参与迫害她们的公检法人员,当你面对自己参与其中造成的这些人间悲剧时,你是否能体会到他们所经历的那些难以述说的悲伤和痛苦,你是否有一丝的歉意和愧疚?这时,那些执行上面的“政策”和“命令”,要工作、要吃饭的托词是否显得苍白?其实,没有“好处”,这些整人的坏事谁干啊?你们也有家庭,或者为人父母,或者为人子女,也许你也承担着上有老,下有小的压力, 谁不希望自己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能不断升迁的职位,丰厚的收入,能为家人带去幸福和温暖呢?这些大家都能理解,但是,那些因为给别人造成巨大痛苦而带来的钱财和收入,又如何能长久呢?利益上的一时满足并不能带来长久稳定的幸福,现在,在江泽民集团的成员不断被抓,江泽民被法办日益临近的时候,所有跟随江泽民参与迫害过法轮功的人,那些利益带来的满足恐怕早已被内心的压力、焦虑、担心、惶惑淹没了。而且,这么多年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遭遇的家庭和自身的不幸难道还少吗?明慧网上两万多例参与迫害者遭受各种惨烈恶报的案例触目惊心,在本地,很多人得了各种各样的怪病甚至绝症,讳莫如深,为什么不愿让人知道,那不正说明自己内心中也知道参与迫害并不是什么好事嘛。
其实,我们相信每个人在内心中都有良知尚存,但是在中共这个扭曲人性的邪恶组织中,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整人运动中,为自保、为饭碗、或为了有更多的收入,公检法的很多人被动的参与到了迫害中,实际上,我们真的看到了很多人参与迫害时的无奈,良心在被动犯罪中的煎熬……将来你们一定会明白,被江泽民欺骗、胁迫、利诱的迫害者同样也是这场整人运动的受害者,其实受害更深,因为善恶必报,人做的任何恶事都得偿还。
也正是看到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来,那么多法轮功学员才不计你们的误解、嘲笑、仇恨,不计那些强加给我们的酷刑殴打和各种折磨,不计你们给我们造成过的各种痛苦……在大劫难来之前去尽力讲清真相,用在大法中修出来的纯善的心和宽广的胸怀去帮助所有被江泽民和中共邪党蒙蔽、欺骗、利用的人,希望他们和江泽民切割,退出中共,远离迫害、远离罪恶,有一个好的未来……
目前法轮功学员全面起诉江泽民,也正是要尽早终止这场迫害,让各级参与者解脱出来,在诉江中,怎样对待,也是各级公检法人员再次摆放自己未来位置的好机会。对以前参与迫害的人来说,曾经做过的事无法更改,迫害中犯下的罪错就在那儿存在,但未来还可以选择,那就是用实际行动去赎还曾经的罪过,比如现在西昌法轮功学员张翼、廖安才、郭兵,被非法关押在西昌小庙看守所已经六个月,立即无罪释放他们,就是相关人员一个最好的赎罪机会,机会不多,谁做谁受益,请千万要珍惜。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德州市法轮功学员李志强是单位的技术骨干,是街坊同事公认的好人,被非法关押一年零七个月之久,不久前被非法判刑四年。2015年7月27日下午,他的儿子、侄子和朋友王彦芝,去德州市看守所探视李志强,被告知可能今天把人送去监狱,不准会见。
6点10分,三人乘坐105路公交车回市区。公交车行驶到新河路公交站时,上来三个中年男性(德州市经济开发区国保大队便衣警察),到了下一站东风路站公交车加油,李志强亲友下车,三个便衣也尾随下车。其中一个50多岁的便衣上前和王彦芝搭话:指着李志强侄子问“这是你什么人?”王彦芝随口说是我孩子。三个便衣,突然抓住三人,强行拉三人走。李志强儿子要求出示警察证,他们不从,还强制录像。
说话间,迅速来了一辆轿车,下来四五个人。这七八个人蜂拥而上,将三人往车上强拉硬拽,后因轿车座位少,又叫来出租车,李志强儿子的眼镜被抢走,包被拽断抢走。三人奋力抵制,李志强儿子大声喊:“我父亲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你们关押在看守所,我们正常反映情况,你们却要抓我们……”并高喊“法轮大法好”。
周围的老百姓过来围观,出租车司机看后,拒绝配合开走了。警察见状,停止拉拽,又叫来新城派出所的警车,将三人强行抬入车中,并用暴力给三人戴上手铐,致使李志强儿子脖子被打破,手上印痕斑斑。
晚上7点,不法警察把三人拉到新城派出所,逼迫交出身上所有的私人物品,手机、现金、护身符、钥匙、腰带、背包等,然后将三人分开,单独审讯。
李志强的儿子被带到候审区,双手铐在墙上2个多小时,然后被审讯近3个小时。后被铐回候审区。
李志强的侄子被拉到审讯室,强行背铐,又按住脖子押到另一审讯室,被固定在专门限制刑事犯的椅子上,两脚腕被锁住,椅子前面有横板,站不起来,双手铐在背后,两三个小时后,才把双手改铐在前面。审讯到半夜十二点多才停止,铐在候审室一夜。右胳膊上留下一道伤痕,手腕上的铐印清晰可见。
王彦芝突然被抓捕,给其精神造成极大压力,被绑架到派出所不久,胃病复发,身体出现严重不适,不停的呕吐,上吐下泻,坐都坐不住,话都说不出来。开始警察却冷眼旁观,说她是装的。后来才叫来了医生,但没有医治就离开了。屋里的空调调的很低,王彦芝被冻得全身发抖,痛苦的呻吟了一夜。
晚上8点30分许,德州市经济开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伙同新城派出所十多个人,闯入王彦芝家中,当着她耄耋之年的婆婆和刚上幼儿园的外孙女的面,强行抄家3个小时,抢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光盘、横幅等大量私人物品,给一家老小造成精神恐惧和伤害,一有人来敲门小外孙女就吓的不行。
28号上午8点,国保警察把王彦芝的女儿叫到派出所审讯五个小时。还把病重的王彦芝也进行了审讯。李志强的侄子又被非法审讯了两次,每次长达数小时。期间,国保多次采用诱骗的方式,骗取家庭信息等,说给你妈和大姑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李志强的儿子刚解开手机密码,就被警察一把抢走,扣留。
下午,在王彦芝女儿强烈要求下,才让其和母亲见面,女儿见到奄奄一息的母亲,心疼不已,厉声质问国保:“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人都这样了,你们都不管?”王彦芝的女儿声嘶力竭的喊了一下午,要求释放病重的母亲。警察听着王彦芝痛苦的呻吟和其女儿无助的呼救,不仅漠视事实,不管不问,还戏谑调侃,谈笑风生。王彦芝一天一夜无法进食,痛苦难忍。
期间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负责李志强案子的书记员张安逸进入新城派出所待了一段时间。晚上9点钟,国保警察逼迫两个孩子和家属在“保证书”和“取保候审书”上签字后,才将其放回。在临释放时,还强制采血和采集指纹。采集时电脑屏幕上,明确写着“活体取样”四个大字。将手指的血挤在一个卡片上,卡片上写着长春市某某公司。
李志强家属刚刚走后,一群国保警察就围上王彦芝母女,欺骗她们说也要释放,让王彦芝女儿去拿回母亲的东西。可是在女儿领东西的同时,几个警察拽着奄奄一息的王彦芝往车上拉。女儿见状,拼命阻挡,躺在车轮底下,用生命抵制迫害。最终因人单势孤,被警察拉出戴上手铐,控制起来。随后警察连夜将王彦芝送往德州市看守所。
7月29号,国保大队警察给王彦芝家属下达了拘留通知书,家属询问王彦芝身体情况,国保警察拿出一张所谓的体检书,说体检合格,上面有B超,心电图等,唯独没有王彦芝病重的胃部的检查。
在此诚心劝告: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司人员,不要再被江泽民谎言欺骗和利用,做其替罪羊,毁人害己了。善恶有报是永恒不变的天理,所有的罪恶都逃不过上天的审判和惩罚,千万别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啊。现已有十余万大法徒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江泽民,每份控告状都血泪斑斑,真实的记载着迫害犯罪证据。法轮功学员遭受十六年的残酷迫害中,仍平和慈悲的向世人讲真相,最终为的是可贵的中国同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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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15105347107李鹏15253497710赵少敏18953432658柳鹏15905347778孙珊18653489699周文远13153459356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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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6/152253.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安徽报道)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上午十一点钟左右,安徽安庆市七、八个警察闯进大法学员吴友发家,进行非法抄家,抄走电脑、打印机、师父法像、手机、和一些大法书籍。在要拿《转法轮》时,八十岁的吴友发老人上前一把夺过,说这是我每天要看的经书你们不能动。
警察要老人在抄家的清单上签字,吴友发说:你们象强盗一样闯入我家抢东西,还想让我签字,变得合法,我不会给你们签字的。中午,这些警察带着非法抄抢的东西离去。
非法入宅的警察自称是“安庆大观分局”的,他们声称七月九日吴友发在外放真相资料时被监控发现,后就一直跟踪了好几天。
吴友发老人,前些时间已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起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明慧网也于六月三日在“安庆十六名大法弟子起诉元凶江泽民”中刊登了吴友发的控告书副本。
吴友发老人曾被非法关押,非法抄家,迫害给他身体、精神造成巨大的伤害。他在控告书中说:“这几年迫害我的派出所警察、国保警察,他们都是屈服江泽民的淫威,为了饭碗、为了升迁或为了自保,昧着良心去迫害善良。他们所犯的罪行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但目前我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因为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只控告江泽民,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其实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但吴友发老人的善心并没有让这些警察停止犯罪。吴友发向来抄家的警察说: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一手发起的,江泽民现在都在被起诉了,你们还在帮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有警察称:我们不是为了哪一个人,我们是按上面的要求执行的。
这里不禁要问,上面的要求是什么?符合法律吗?依据法律,抄家不仅需要搜查证,而且要有法律依据,不是随口说个“理由”或者随手写个所谓“搜查证”就可以的。否则,就是非法入宅,构成犯罪。
十六年来,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罪恶罄竹难书。但天理昭昭,善恶到头终有报,如今,积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薄熙来、王立军、周永康、李东生、徐才厚、周本顺等中已经先后落马。江泽民等元凶正面临最后的大清算,所有参与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将面临恶报和正义的审判。只是神慈悲于人,还在网开一面,一再给人选择的机会。在此,奉劝安庆那些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警察,能明辨是非,立刻停止犯罪,赶快赎罪。要知道神的慈悲和威严是同在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4/152055.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大连市金州区陈娥(女,68岁),2015年6月23日在回家的路上遭到金州区七顶山乡派出所3、4个警察绑架,又被劫持到大连姚家看守所里迫害。警察没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她家,抢走了几十本大法书籍,电脑、手机等,惊吓了正在洗澡的儿媳。
一个幸福之家顷刻间乌云压顶。儿子下班得知,去看守所探望老母,不准见面。6月29日上午,家属到大连市姚家看守所看人,看守所不准家属见面。
陈娥家住金州区七顶山乡大连泡村,没修炼法轮功的时候,各种疾病缠身,心脏病,眩晕症时常发作,每次发作都挺严重,生命危险时时伴随着,求医问药是家常饭,医治无效就去练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可是越练越糟,浑身无力。这时她的丈夫病重离世,撇下一没成家的儿子,她的精神一度崩溃了。
1999年春天,她有幸走进法轮大法中修炼,认真学法修炼心性,理悟了人生的真谛,时时事事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懂得重德守德是生命的根本。作为炼功人,首先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心性标准,就这样,她的小辣椒脾气修去了,不正的思想在大法中归正了。神奇出现了,不但她身体无病一身轻了,还能种植蔬菜大棚了,种一个不够,自己能种两个棚。越修炼越精神越健壮,干起活来不乏不累,年轻人在她老面前都感到逊色。
陈娥在大法中实修,秉持着“真、善、忍”的法理指导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种地卖菜摆正心态,公平交易。种西瓜、西红柿从不抹催红素、增甜素等素剂,长到自然红再卖。虽然赶不上菜市的头行,但她卖出的菜总收入等于或大于和她大棚一样的面积的收入。她还热心把自己的技术毫不保留无偿教给其他人,种大棚的人家都说她炼法轮功人真好,都相信法轮大法好!
陈娥受益了,她的家受益了,亲朋好友受益了,周围的人受益了,是法轮大法救了陈娥,救了她的家。她用纯净而慈悲的心态来对待每个人,每个事,想让更多的人受益于大法。可现在她仅仅是因此善心而身陷囹圄。
68岁的老人在一般情况下都是需要儿女的赡养和照顾。可是陈娥不但不需要儿女照顾,尽量减轻儿女们的负担,找她最能干活增加收入,到各家大棚里打计时工,不但她活干得好,有时还少要工钱,当然了,找她干活的人家都争着抢着她老人家,挨不上号的人家都很惋惜。陈娥也很感谢他们的信任和诚意,就合理的安排时间,尽量融洽好各家的关系,和善相处,“真、善、忍”的光辉沐浴千户万家。孙女与奶奶的天伦之乐享受在幼儿园的路上,她赡养90岁的老母亲并挪时间伺候,将近70 岁的陈娥却乐在其中。还时常想要做的更好,如发现哪没够大法的标准,就能立刻归正弥补不足,在语言不善时,对自己儿子也很诚恳的道歉!是法轮大法真、善、忍在净化她心灵,使她的道德在不断的提升,不断的升华。如果人人都能重道德,行道德,那样的话,人人都能管自己的心,人类文明就能长久,人人都会得到善报、福寿安康!
但是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妒嫉、惧怕好人多,无视宪法,凌驾于法律之上,发动对法轮功的这场疯狂的、残酷的血腥迫害,三千九百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陈娥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警察本来是扬善弃恶,维护正义,是保护好人抓坏人的,可是受江泽民威逼、指使、怂恿下,公、检、法、司等人员,却为江泽民助纣为虐,违法犯罪。可悲!可叹!因为善恶必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3/152197.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被非法判刑四年的甘肃省嘉峪关市法轮功学员李雪原,于2015年7月27日从酒泉监狱出狱回家。
在酒泉监狱,李雪原遭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酒泉监狱的入监队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里面集中了长期服刑的刑事犯人做包夹,专门殴打转化法轮功学员。
恶警姚生银是四监区15分区的指导员,为了逼迫李雪原放弃信仰,罚李雪原站在礼堂外冷冻一上午,连续7天不让李雪原睡觉。看李雪原还不屈服,又变换花样折磨他,每天让他凌晨2点30分睡觉,6点起床,逼着看诋毁大法的录像,写思想汇报。
刑事犯人王小军为了蝇头小利,甘愿被姚生银利用,多次辱骂殴打李雪原,每天起夜时将李雪原拽醒,压缩他的睡眠时间,还多次将李雪原的鞋倒上水或踢进水洼,致使李雪原的脚感染,脚趾化脓。
2013年过年期间李雪原的睡觉时间变成晚上12点以后,一直持续到2013年6月20日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
现年约39岁的李雪原,原酒泉钢铁公司职工,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判刑,也被非法开除了公职。在嘉峪关市以开出租车谋生。
2012年3月27日下午6点30分,李雪原在自家门口等待接车时,被嘉峪关国保大队王刚、顾定丽、刑警队一男警绑架,李雪原拒不配合,僵持过程中,顾定丽又打电话叫来两名警察,将李雪原绑架到刑警队一楼,铐在老虎凳上,刑警队的一胖警察在李雪原的腿上狠踢了几脚,王刚则用没开封的矿泉水瓶猛击李雪原的头部。李雪原大声正告王刚:“你们在犯罪!”王刚等几人才住手。
王刚等三个警察后强行将李雪原拉至嘉峪关铁路医院做体检,体检完了将李雪原送到了嘉峪关看守所。
2012年6月26日,嘉峪关中级法院非法庭审,将李雪原非法四年徒刑。李雪原提起上诉,高院无理维持了原判。2012年10月23日,李雪原被劫持到酒泉监狱。
近四年的非人折磨,使李雪原度日如年。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市昌平区马池口镇北庄户村村边有一高墙大院,竹排楼的大门长期关闭,门口没有挂任何标志,院里种着一圈桃树等,桃树中间两排房子,铁栅栏把房子围在中间,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一个“黑监狱”就在里面。
名义上说是农家院,但没有一个游客来,都是不断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还有“610”人员和在社会上高价雇来的看着法轮功学员的人。
“610”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他们叫这儿“基地”,全市“610”头子经常“光顾”开会、密谋迫害,如“5.13”(世界法轮大法日)前一天就来了很多车,据说全市“610”人都来了。
这里面一个女的姓孙的主任(她说是志愿者)负责安排所谓的“转化”(洗脑)和上报,一个男的,50多岁,姓徐(徐小辉:北庄户人,据说这个大院就是他的),负责生活安排。负责做转化的人都是市里面“610”安排的,大多都是劳教所解体后里面的警察,如李子平,48岁,原北京市天堂河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队长,是他们的“转化标兵”,经常代表区里市里去召开转化会议,自己说最喜欢做转化。焦学先:三大队队长,51岁,河北人。李守芬:七大队队长。陈爱民:四大队队长。还有陆婷婷等。
里面大概有4间屋子关押法轮功学员,全天24小时红外监控,并且每间都安排两名“陪住”,送饭到门口,不让出屋。
希望当地法轮功学员加强给附近人员和百姓讲真相,让罪恶曝光,让邪恶无处可藏。
北京昌平洗脑班 |
乘车路线:从昌平沙河坐昌58路公共汽车到北庄户下车即到。
农家院老板徐小辉电话:13911624160
北京市安全局李建军:13910887664 李13601162985
范真元幼年在私塾接受教育,为人正直,五十年代在县农业银行担任领导,两袖清风,业务能力出类拔萃,后下放农村,逆境中也任劳任怨,一直奉公守法,有口皆碑。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以来,当地各级610每年都不遗余力的执行江氏指令,每年都会多次前往范真元家或者他的亲人那里进行威胁恐吓、或非法关押洗脑班等迫害,多的时候每年十余次甚至更多,少的时候每年三、五次。信件、电话等也一直被严密非法监控。
在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不久,年逾古稀的范真元被抓到派出所,关进铁笼,受到恶警毒打,范真元绝食抗议迫害才得以释放。
在这场迫害中,他的儿子郑旭军,当年正在攻读博士研究生,因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中国电力科学院违规开除,户口被非法注销。先后多次被失踪、两次被劳教,分别关押在臭名昭著的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北京团河劳教所和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期间被施以酷刑。
他的一个女儿曾被非法劳教,另一个女儿则被非法劳教和判刑。
他深深爱着他的孩子们,孩子们的受迫害,对他的打击更大。在持续十几年的迫害中他原本超常健康的身体渐渐恶化,变得虚弱,但是恶人依然不肯放弃对他的迫害,今年二月份当地610伙同柳城镇干部,到他家里,强迫他写保证书。一个月之后,竟然再次上门威胁。
不仅如此,当地610还将他家属中不修炼的亲人列入法轮功学员名单进行迫害,同时通过单位、村委会、居委会给不修炼的亲人施压迫害。多次扬言,要迫害他的所有亲人,乃至子子孙孙。
在他下葬后的第三天,坟土未干之时,武义610又派人到村里,丧心病狂的强迫他的亲人写保证书。
610的最高头目李东生已经被法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多个元凶也已经锒铛入狱,首恶江泽民也因累累罪恶正在遭受国内外起诉。希望参与行恶的各级610人员能认清形势,立即停止行凶。当今之时,首恶不除,社会将不会安定;首恶一旦被除,所有罪恶必将受到审判。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手挑起对法轮功灭绝性的迫害以来,黑龙江省鹤岗市的法轮功学员,经历了十六年的血雨腥风,被非法抄家、绑架、关押、枉判、实施各种酷刑、致伤、致残、致死,给无数个原本温馨幸福的家庭带来了苦难。这个在中国地图都找不到的北国边陲小城——鹤岗,还发生了震惊全国的“四·二一”大绑架。
一、揭露“天安门自焚”的真相片成功插播——“四·二一”大绑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晚,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利用地方闭路电视成功插播了“天安门自焚”真相片,令当局十分恐慌而疯狂。时任邪党市委书记的贪官张兴福(已被双规)下令:“宁错抓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只要是能拄动拐棍的,无论大小全都收到教养所。”
四月二十一日夜晚,天下起了小雨,仿佛苍天在为将要发生在这里的千古奇冤哭泣。深夜,突然一阵阵疯狂的砸门声和野蛮的叫喊声打破了鹤岗市寂静的夜空,熟睡的人们从惊慌醒来,只见外面黑影乱串,砸门撬锁,翻墙和跳板杖子,这些人宛如土匪,不论在谁家,见钱就抢走,连股票也拿走,说是当“经费”。有的大法弟子家炕洞都给扒了;有的家什么都没有搜到,恶警就把事先放在自己身上的法轮功资料趁学员不注意掏出来,硬说是翻出来的借口绑架,法轮功学员郝淑贤就是这样被迫害的;六天内,全市公安局绑架至少五百名大法弟子,送进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两个看守所装满了大法弟子,人只能坐着睡觉。
五月份的那些天里,在第二看守所院里,全市各个派出所,分局都在非法提审大法弟子,上百名大法弟子,不论年龄大小,都要遭受到各种酷刑逼供,五十三位女大法弟子一起被迫害,戴一米多长的铁支棍,不许睡觉,坐在浇了凉水的水泥地上,长达半个多月。
所有被抓来的人,无论是不是法轮功学员,全部被非法劳教二至三年,而且被送到外地各劳教所和教养院,哈尔滨戒毒所当时已经关满了法轮功学员。插播真相的几名大法弟子被枉判十三至十七年不等。
在长达十六的迫害中,鹤岗市至少有上千人次被非法抓捕;遭受的酷刑几十种;下面是从明慧网发表揭露迫害的文章中,整理出的鹤岗市部分法轮功学员十六年来遭迫害综述。上百人被非法劳教或含冤入狱或非法判刑,一个个温馨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
二、酷刑种类
1摔(几个人抬起学员往台阶上或地上摔)仅举几例:
二零零零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有一次,警察将丁凤莲折磨昏死过去,休克缓过来后,让犯人将她抬回来牢房,犯人为讨好警察故意往台阶上摔她。被毒打、扭得双腿伤残,又被抬着往坚硬的台阶上摔。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中午,李玲下班在家吃饭时,被绑架到鹤岗二看十四号监房,她经历了两次劳教,一次判刑,无数次的拘留。她经历的每次将置她于死地的残暴迫害:众人摔、上大挂、大背剑、打、灌食、抽血、打针等等。
2包夹(让犯人看管学员任意迫害,给犯人减刑)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狄会斌在大连被绑架,一周后被劫持回鹤岗,被冤判五年。在佳木斯监狱,强迫做奴工,被刑事犯包夹,24小时不离左右。
二零零三年四月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期间,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七监区的田桂英,被恶警、恶人王亚丽、崔艳、雷蕾、褚淑华、肖林、崔雪、林佳等,施以毒打、冰冻、野蛮灌食、体罚等各种残酷暴行的迫害。哈尔滨女子监狱攻坚大队是每八个犯人包夹一个大法弟子,不让睡觉、整天对着大法弟子骂师、骂法、骂同修,精神摧残,强行转化。
3暴打(用拳脚、棍棒,用鞋底子、板条子、木方对着学员的脸、脑袋、身上、腿上、狠劲的打,拿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子砸头)仅举几例: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法轮功学员任秀云被麓林山派出所绑架,在派出所两恶警用带冰的矿泉水瓶子毒打她,用脚踢她,从当晚一直暴打到后半夜两、三点钟。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刘伟用拇指粗的两股电缆线系两个比拳头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两个多小时,抽打了一千多下,伤处呈紫黑色。恶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滚来滚去,踢踹了四、五百脚。王某扇了他四、五十个耳光。刘伟用不锈钢杯往他胸部击压,五脏受到损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在佳木斯劳教所,大法弟子李素梅被恶警王铁军、孙丽敏等人抡躺在地上用警棍一顿暴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吴美艳被五花大绑在床头,坐在地上。大队长张春华穿着高跟鞋带头踢吴美艳的脸、全身,并踩脚。犯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对她拳脚相加。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十日,正是寒冷的天气,恶警却把王道发棉衣扒去,按在水泥地上,一群恶警在他身上乱踢乱踩,还用电棍电他。
二零零四年七月下旬,宫贵东给政府部门干部写了一封信,说自己是无罪的,不该被迫害。七月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二十六日,在政府干部指使下,牡丹江市尖山子监狱恶警和犯人多次对他劈头盖脸的毒打,拳打脚踢,把他打得全身是伤,又用木头方子打,差点没把他打死,连路都走不了,既不让他住院,也不让他在监舍休息,强迫他跟着出工,来回走路用车推着,上下楼用人背着。
二零零九年四月四日大法弟子李桂荣被解放路派出所恶警绑架,遭到三名男恶警轮流殴打,后被抬上车劫持到鹤岗二看,过程中又遭一顿暴打,一个恶警坐在她身上,一个坐在她头上,其中一个年轻恶警往死里打她。
二零零零年,第一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鹤岗市劳教所的有;程守祥、周兆祥、周家富、于树祥、孙文利、姜允静、张永华、李向东、宫贵东、赵凤会、宫再强、李青文、孙世洪、丛志武、周兆祥。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恶警就指使那些恶劣的犯人变着法折磨没有任何罪过的好人。一天,三名恶人用四棱木方轮流毒打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拖进厕所暴打。宫再强被打的伤势最重,从后背、腰、臀部到双腿都被打的伤痕累累,青紫色的伤痕惨不忍睹
二零零二在鹤岗劳教所三大队,宮再强继续遭受惨烈的迫害,七、八个恶人一拥而上,用脚踹、踢,用拳头、木方暴打。有一次他被施暴,前胸骨头被打骨折,肋骨、胸部处钻心的疼,呼吸困难。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新一派出所的王才带几名警察将绑架张术侠绑架到新一派出所,强行将她的手背铐上,两个恶警连踢带打,左右开弓,一下猛踢在她的乳房上,她被打得眼前冒金星头发散乱着。张术侠被迫害的脸都青了,变了形。
一九九九年十月在鹤岗市劳教所一大队,恶警王勇用拳头猛打周兆祥的脸,他被打的昏死过去。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胡世军被投入鹤岗市劳教所受到非人的折磨。被中队长金祺全穿着皮鞋一顿踢踹肚子和小腿迎面骨。被狱警高海宾用拳头打他的胸肋,还打了耳光,强令他坐小凳子,恶警用木棍击打他的手、腿关节、和头部;犯人把他按倒在地,用破毛巾堵上他的嘴,狱警杨立新用木板侧棱猛砍他两小腿迎面骨和两脚踝骨,腰肾处被吴波狠踢一脚,踢得他将近三个月不能走动。
二零零三年刘耀坤在佳木斯劳教所备受折磨。多次遭恶队长慕振娟、张晓丹、何强,恶警高杰、陈春梅和礼永波、周佳慧等人的毒打、扇耳光、用针扎、不让吃饭、踢下身,撅她脖子、大背铐。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至八月一日,在佳木斯监狱,刘振昌绝食近两个月,被插管灌食迫害,一大队指导员苏家峰在他住院期间用鞋底猛抽他的脸。
4扇耳光(用拳头砸耳朵)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周兆祥被恶警王某扇了四、五十个耳光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全市大搜捕,程守祥又被绑架到鹤岗二看,四月三十日,他被鹤岗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被体罚,坐小板凳、不让睡觉、被打骂、做奴工,被狱警打几十个嘴巴子,满嘴流血。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新一派出所庞贵田、王才等四、五人把周兆祥绑架到拘留所一天一夜,王才打他二十多个耳光。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刘慧被非法加期一个月后,被劫持到刚刚成立的鹤岗洗脑班。顾松海因刘慧不放弃信仰,疯狂打刘慧耳光,致使刘慧左耳被打伤,耳鸣半个多月,三个月后才恢复正常。
5长时间码道,左右有人卡死,两腿交叉盘上、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直、抬头、不准闭眼睛,后面几个犯人监视,身体稍有弯曲就是一顿毒打,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晚上在鹤岗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刘振昌就遭受到这样的酷刑。
一九九九年九月崔嫦娥和三名同修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鹤岗一看。每天从早六点~晚六点,被狱警强迫坐在地上,腿伸直,双手放在腿上不许动,目视前方,身体成三角型,刑事犯在身边监管着。
6 蹲小号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苗同雪在哈尔滨女子戒毒所,被关进小号四十七天,被折磨到走不动,神志不清……。
二零零二年五月,王淑霞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一次被逼蹲小号49天,而且日夜戴背铐,背铐在地环上,双手手背被手铐勒卡肿。到了夜里,值班的狱警和犯人穿着棉衣还喊冷,王淑霞只穿单衣,小号没有被褥,刚一合眼就被冻醒。
二零零二年五月,法轮功学员梁威被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在集训队,大队长王亚丽把她关小号两次,第一次迫害一个月,期间还被一群男警戴手铐迫害一下午。第二次她被铐地环迫害一个月,双手被扭到后面铐到刑具上(即地环上),夜里睡觉无法仰卧,铁地环硌的疼痛难忍,双臂麻木,难以入睡。此外,还要忍受犯人的辱骂。
7多日不让睡觉 仅举几例: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黑龙江省佳木斯监(莲江口监狱四监区)五中队恶警分监区长肖洪斌及指导员李平生指使坐班犯人姚辉、吴立军等迫害大法弟子李志刚、王广录四天四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二年五月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赵淑香、王秀琴、吴美艳等五十三名被戴铁支架的女法轮功学员时间最长的十七天不让睡觉,被在押人员轮流看着。大法弟子被扣在地上,黑天、白天不许闭眼,稍一闭眼,在押犯就拿着鞋底子、板条子对着大法学员的脸、身上狠劲的打,从头上往下浇凉水。
二零零二年在鹤岗第二看守所,恶警、恶人不许宫再强睡觉,日夜折磨、打骂,他曾被四号牢房牢头用酷刑“开飞机”折磨了好几个小时;恶徒二十四小时不许睡觉,他每天夜里只能坐在水泥地上,坐了半个月之久,白天稍一闭眼睛,包夹的恶人就用拳头砸他的脸和头,他的耳朵被打穿孔,一喘气就觉的耳朵漏了似的;还有一狱警穿着皮鞋狠踢狠踹宫再强二十多脚,边踢边骂,把宫再强的嘴都踢烂了……之后,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赵淑玲被关押小号,被倒扣地环,楼上厕所漏水,满屋都是臭水。她被强制坐了八天八夜没眨眼,只穿背心、短裤,冻得发烧,还被强行打针,手铐铐得手都肿了,铐牙子卡到肉里。恶警说:“你就在水牢呆着吧。”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恶警一连九天九夜不让宫再力睡觉,罚坐,坐在地上,死囚犯用被子蒙住他的全身,拳打脚踢毒打,戏弄,挠胳肢窝,挠脚心,弹脑瓜崩,被犯人日夜折磨。
二零零零在第一看守所,赵淑香、张春芝、宫桂花等被关进一个墙上结二指厚冰的监号。这个监号因为太冷,连被褥、枕头都没有,几天几夜,刚入睡就会被严寒冻醒。所长赵某指使狱警给她们戴上刑具,先用大粗铁铐铐住双脚,然后把双手铐连在双脚上,人坐在那里成了三角形根本动不了,共锁了九天九夜,加上去北京被绑架后的捆绑,共二百四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上厕所、吃饭。
8用胶皮管子、电缆线抽打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四月陈平珍(陈明珍)被辖区派出所绑架。在鹤岗市第二看守被恶警由杰用“白塑料管猛烈抽打腿部、背部三十八下,腿部严重致残,背部溃烂,五天处于昏迷状态。
二零零零年二月,周家富去北京和平上访,被鹤岗市非法刑事拘留六个多月。因坦言抗议中共迫害,遭狱警的拳脚相加,和用黑色胶皮管子劈头盖脸的抽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周兆祥被恶警刘伟用拇指粗的两股电缆线系两个比拳头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两个多小时,抽打了一千多下,伤处呈紫黑色。
二零零六年五月在佳木斯监狱,主管教育的副中队长苏佳峰和几个犯人把于庆涛一顿拳打脚踢,接着拿起胶皮棍,对于庆涛又是猛打。他被毒打的遍体鳞伤,脸被打的变了形,行走困难,在监室躺了数日。
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关进绥化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赵德志、申伟、李玉章、张庭凡均被警察用胶皮棍子、电棍等毒打。
9弯腰撅,开飞机 (法轮功学员站一排,第一个人双腿叉开,90度以上大弯腰,双臂从后背抬起,后一个人把头伸到前一个人的两腿之间,其余动作和前人一样)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在鹤岗第二看守所,恶警、恶人不许宫再强睡觉,日夜折磨、打骂,他曾被四号牢房牢头用酷刑“开飞机”折磨了好几个小时;
二零零零年三月在鹤岗市劳教所,王广录被犯人侯刚柱穿着皮鞋猛踹前胸十多脚,立即胸闷上不来气,胸疼痛很长时间,又用“开飞机”折磨王广录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犯人朝最后一个人的臀部猛踹,一排人倒下后,起来摆好姿势再踹,最后王广禄两腿抖的站不起来。
二零零九年十月以后,赵福强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迫害。因不放弃信仰,被实施一种“开飞机”的酷刑迫害,同时,中队长张某用胳膊肘从上往下猛击他的背,将他击倒三次,赵福强痛苦万分,憋的几乎窒息,被张某打伤,半个多月都呼吸困难。
二零零二年四月在鹤岗二看,闫国强遭“开飞机”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哈尔滨女子监狱,刘亚芹被吊起来“开飞机”。
二零零零年一月在鹤岗二看,宫再力遭毒打,被逼迫开飞机,过程中还被人不停的毒打,他被迫害的腿部肌肉拉伤。
10数肋条、掰骨头 就是206块骨头一块一块用手搂,用手按肋骨之间的肋神经,一夜之间就折磨不成人形了。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姜允敬被兴山公安分局劫持后就实施了这种酷刑;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鹤岗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刘振昌就遭受到这样的酷刑。
二零零二年一月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以工农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江(610办公室人员)为首的警察经常用“掰骨头”等酷刑对谭延军刑讯逼供。李树江恶狠狠地说:“你不说就把你206块骨头一块一块查着打,打死有名额,打不死留口气就行。”谭延军被打出心脏病、耳膜被打穿孔(有鹤岗市人民医院鉴定),并且全身瘫痪不能动,只能躺在看守所的地铺上,生活不能自理。
11野蛮灌食(加浓盐)仅举几例: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日,法轮功学员徐志成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三号牢房,在副所长张某兼狱医的唆使下,强行给他灌食,玉米面搅拌一袋咸盐,强行灌死。
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在鹤岗市拘留所,六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张振福遭到迫害性灌食,当场致死。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佳木斯监狱,法轮功学员刘振昌绝食反迫害,五、六天后,后勤大队四中队队长彭林,指导员邹小峰,用开口器撬开嘴,捏鼻子,往嘴里倒加浓盐的食物,盐多的不溶化。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全市大搜捕,程守祥又被绑架到鹤岗二看,他绝食反迫害,被戴铁支棍五天,并被插管灌加盐的面粥几次。
二零零七年在佳木斯监狱,黄诗生五次绝食反迫害,最长一次达二十三天,恶警强行灌食迫害,往他鼻子、嘴里插塑料管子,并往稀奶粉里加过量的盐。
二零零一年任秀云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有个姓姜女恶警扇她耳光,逼迫她撅着,她被迫害的全身浮肿。她绝食抗议,恶警用迫害性灌食折磨她,灌的食物中加很多盐,一次灌食时她被迫害得不省人事。
12灌浓盐水 仅举几例:
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日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所长李树林指使恶警给法轮功学员赵福强灌浓盐水,一天灌三次,
一九九九年九月崔嫦娥在鹤岗一看,每天从早六点~晚六点,被狱警强迫坐在地上,腿伸直,双手放在腿上不许动,目视前方,身体成三角型,刑事犯在身边监管着。她和同修们一起绝食抗议无端的迫害,遭恶警、恶人强制灌流食和盐水野蛮摧残。
13惩蹲 惩跪 罚站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桂荣绑架到哈尔滨女监。集训队牛干事见她不诽谤大法,对她拳打脚踢,逼她背手蹲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尔滨戒毒所,恶警把常玉华等学员,带到地下仓库,把窗口打开,往身上浇凉水,推坐在水盆里。被关进小号,扇耳光,揪头发逼迫她蹲在地上。后来又把她铐在铁椅上三天三夜。不让穿棉衣棉裤,不让穿鞋,双手扭在背后,用秦琼背剑式的酷刑铐了三天三夜。不许吃饭,不许大小便,三天三夜只去了一次厕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哈尔滨戒毒所展开“攻坚战”残酷迫害范凤珍,十一月十四日铐在铁床架上罚蹲等各种迫害。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一看,当时的所长罗某逼迫宫桂花双膝跪着,一跪就是二、三个小时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扈桂杰和刘丽萍、赵桂友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从那天开始晚上就不许睡觉,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罚站,进行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逼迫放弃信仰。罚站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一站就五、六天。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在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刘玉被铐了六天六夜,前两天两夜站着,两只手臂呈一字形向两边展开,铐在二层铁床上,吃饭也不放开,让人喂。
14 超强度做奴工 仅举几例: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杨永英被邪党非法转移到哈尔滨监狱。期间,监狱强迫他做奴工,完不成任务,就被反省到深夜。反省且不说,指使犯人拿白塑料管照人头部、臀部抽打数下,直至口头保证明天完成任务,才停止抽打。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王树森被劫持到哈监六大队迫害,时任大队长朱文臣、副大队长唐新民等强制王树森写“三书”、强制劳动、包夹、不许接触他人,王树森被迫害得多次昏倒。
二零零二年在佳木斯监狱,狄会斌被强迫做奴工,被刑事犯包夹,二十四小时不离左右。因不“转化”,二零零五年八月除白天做奴工外,晚上还被罚站,不让睡觉,达数日之久。
所有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强迫超体力、长时间干苦役、做奴工,同时还要被恶警、犯人辱骂、殴打。
15掐捏两腋下大筋、抠眼珠子、掐喉咙、掐捏睾丸 仅举几例: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市拘留所,大法弟子胡世军遭狱警施用各种招数折磨,包括用手狠命的掐捏胡世军两腋下大筋、抠眼珠子、掐喉咙、掐捏睾丸。
二零零二年左右年轻的孙凤利,没结婚,在鹤岗市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恶人还用手攥住他的小便疯狂地捏、拽,致使他小便肿痛,排尿困难,无法正常走路,十分痛苦,精神上受到巨大的羞辱。
16 掀开衣服,用茶缸盖的尖往肋缝里插、用钢笔帽上下划前胸两侧肋骨 仅举几例: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市拘留所恶人用钢笔帽上下划胡世军的前胸两侧肋骨
二零零二年左右,恶人用钢笔帽在孙凤利肋骨上使劲乱划。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周兆祥被恶警刘伟用不锈钢杯往他胸部击压,五脏受到损害。
17 长时间不许上厕所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尔滨戒毒所,恶警把常玉华等学员,带到地下仓库,把窗口打开,往身上浇凉水,不让穿棉衣棉裤,不让穿鞋,双手扭在背后,用秦琼背剑式的酷刑铐了三天三夜。不许吃饭,不许大小便,三天三夜只去了一次厕所。
二零零六年九月在绥化劳教所,赵德志被恶警刘伟、廉兴关小号,双手、双脚、两个膝盖用绳子捆在铁椅子上,又被从前胸用绳子紧紧的绑在铁椅子的后背上,他被在铁椅子上迫害了两个多月,不让上厕所、他有时被迫尿在裤子里。
18钉,大头针扎指甲 用锥子扎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左右,恶人有时用针类的东西在孙凤利身上乱扎,还狠毒地扎他指甲盖,疼痛难忍。
二零零三年,佳木斯市劳教所恶警多次用针扎大法弟子刘耀坤。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市拘留所,中队长康亲手用钢针扎胡世军手背指缝,然后再弹钢针的尾部。
二零零五年,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小医院院长赵英玲有意用医疗手段迫害王淑霞两次,赵英玲命人用针扎王淑霞的十指,针一直扎进指甲深处,指甲扎根刺都钻心的疼,长针深深扎进脚心和手指甲尽头,那种痛苦的折磨难以描述。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在哈尔滨女子监狱,警察肖鲁建指使犯人牛玉红用锥子在闫慧娟脸上扎了四十多个眼,手上扎了四十多个眼。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几名丧心病狂的犯人在恶警的怂恿下用针扎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持续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二年在鹤岗劳教所三大队,恶警恶人用针扎宫再强。
二零零零年一月在鹤岗二看,在恶警指使下,犯人用大头针扎宫再力的指甲,十指连心啊,痛的他直哆嗦,喘不过气来,被折磨了一、两个小时。躺下后无法翻身,腰、腿、后背痛的难以忍受,不久又遭毒打。
19背铐、苏秦背剑
背铐,就是左手从后腰背过去,右手从肩头拧过去,两手铐在一起。苏秦背剑就是左手搭到右肩 上,右手扭到背后,两手硬铐到一起。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四月在鹤岗市看守所,所长李树林和张建军给刘振昌砸上铁支棍上了地环,然后用力砸他的大腿,用皮鞋踢,肉就离骨了,就站不起来了,然后又是背铐,戴支棍坐在地上,后边还用一把椅子卡住,接着就是“数肋条”折磨他半夜。几个恶警将背铐打开,改成更惨烈的酷刑——苏秦背剑。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赵淑玲因脱囚服,被强制背铐一宿,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尔滨戒毒所,恶警把常玉华等学员,带到地下仓库,把窗口打开,往身上浇凉水,不让穿棉衣棉裤,不让穿鞋,双手扭在背后,用秦琼背剑式的酷刑铐了三天三夜。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刘玉被非法加期一个月后,被劫持到刚刚成立的鹤岗洗脑班。顾松海因刘慧不放弃信仰,指使恶人张子龙用手铐把刘慧铐上,左手搭到右肩 上,右手扭到背后,两手硬铐到一起,这种酷刑十分惨烈,俗称“秦琼背剑”。在酷刑折磨下,张子龙还用力掰刘慧的胳膊,用脚踢她。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黄晓磊在佳木斯劳教所,除遭受电棍电击、吊铐、背铐、暴力殴打、体罚、坐铁椅子、长期隔离外,还遭惨无人道的“大吊背铐”, 胳膊、腿神经失灵,不能走路,胳膊无法抬起。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劳教所,李素梅被三次上“大背铐”,右胳膊抬起来很费劲,还被奴役劳动,被逼做针线活,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七中队的队长慕振娟指使五、六名男警察将高翠兰打倒在地,又被拖到库房上大背铐,用电棍电她两腿,脸、耳朵、身上,又打她踢她,直到她犯心脏病。
20戴脚镣手铐、砸支棍、铐地环、戴棒子等
支棍是一根一米或一米多长的铁管子,两边各有一个圆环,套在两只脚上,把两只手用手铐铐在一起,再把手铐铐在一只脚环上,两只腿必须劈开伸直,腰又不能直起。强迫坐在水泥地上,叫刑事犯从头上往下浇水,不许闭眼,不让睡觉。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全市大搜捕,周家富被警察绑架关押在鹤岗第二看守所,遭戴铁支棍,然后用铁链子将手铐、脚镣、铁支棍链在一起,固定在瓷砖地面上的地环上,全身受到限制,到第二十三天时才给卸掉脚镣子和铁支棍。 当年五月也是在第二看守所,用80公分至1米长的死头支棍(大铁棍子)把赵淑香、王秀琴、吴美艳、安玉霞、宫桂花、张华、郑红利、宫桂芝、邓爱民、丁凤莲、陈艳梅、冷向梅、陈平珍(陈明珍)、李云霞、徐显平、李玲、于丽华、孙凤玲、姜月秋、张春芝、张迎春、谭延伟、赵淑秀等五十三名女大法弟子给砸上支棍,然后把两手用手铐铐上,再用一个铁铐子铐在脚脖子上。让人起不来,趴不下,两腿大劈胯,然后让在押人员轮流看着。大法弟子被扣在地上,并且黑天、白天不许闭眼,稍一闭眼,在押犯就拿着鞋底子、板条子对着大法学员的脸、身上狠劲的打,从头上往下浇凉水,砸上支棍时间最长的达17天。在第二看守所还有很多大法弟子都遭受过这样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八月,鹤岗市第二看守所给大法弟子王淑霞戴三、四十斤重的铁脚镣,还故意在中间打个死结。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全市大搜捕,周家富又被警察绑架关押在鹤岗第二看守所,再遭戴铁支棍,然后用铁链子将手铐、脚镣、铁支棍链在一起,固定在瓷砖地面上的地环上,全身受到限制,到第二十三天时才给卸掉脚镣子和铁支棍。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鹤岗一看,扈桂杰和刘丽萍、赵桂友在一起被迫害多次,给她们戴手捧子(就是三个环的手铐,把两只手一只脚铐在一起),吃饭、上厕所也不给打开,晚上根本躺不下,每次酷刑迫害都五、六天。
二零零三年八月,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大队长换成郑杰,副队长换成张春华,张春华是出面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郑杰是幕后人物,他们把法轮功学员赵树玲、刘丽萍等都关小号迫害,扣地环(双手、双脚扣在一起)在地上几个月。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所长罗某在刑房亲手给宫桂花实施地锚酷刑。当时一看专门实施酷刑的刑房是个直筒子屋,地上大约有十几个铁地环,墙上有吊环,棚上也吊着刑具,她是第一个在刑房被迫害的女性。恶警罗某将她手脚铐在地环上,90度弯腰,从早到晚,用酷刑折磨她十个小时,她的胳膊肌肉被拉伤,痛的一个多星期都抬不起来,右脚至今留有伤痕。
21双手被吊在暖气管上面,或双手蹲铐在暖气管下面或铐床头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六日,黄诗生被工农公安分局红旗路派出所恶警孙东善、刘建绑架,非法关押在鹤岗二看。当年四月,恶警对他进行夜审实施酷刑,将他双手用手铐铐上吊在暖气管上,双脚离地。二零零二年,黄诗生被绑架到看守所审讯时,被工农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江用电线把手捆到背后,吊在暖气管上,对其进行毒打逼供。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在佳木斯市劳教所,恶警何强、周佳慧、祝铁红等三人听后却一起打刘耀坤嘴巴,踢她腿,直到把她打倒在地,还把她铐在库房的暖气管上,致使她不停地抽搐,又把她铐在床上,就这样她被铐到第十八天时,她被迫害的昏睡,棉裤都尿湿了。李金波、董秀梅用拳头砸昏迷的刘耀坤的头。
二零零零年在鹤岗一看,宫桂花个子高却被恶警将她双手蹲铐在暖气管下面长达数小时。
22 拧膝盖骨(使人致残)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派出所所长庞浩田,亲自动手狠狠地扭丁凤莲的膝盖处的关节,致使她健康的双腿被残害的耷拉着不能行走。
23 掰扭胳膊和腿、手指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派出所所长庞浩田,亲自动手掰扭丁凤莲的胳膊和腿。
二零零三年在香兰监狱集训队,恶警残忍的掰刘庆福的手指。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日,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刘锐、魏学忠、刘行金、石鹏去公安局非法抓谭延苓。这些恶警把抓谭延苓拽拖到319警车上,一起抓住她的手扭手腕又掰手指,还把她的手机抢走。现在她的手腕手指疼痛,不能用力,活动受限。
二零零二年在佳木斯监狱,恶警、恶人将黄诗生胳膊扭到背后,使劲掰他手指,逼迫他大低头、大弯腰,大张开两腿,还使劲往下按他的头。
24劈腿、抬起一条腿猛地用力往上劈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鹤岗矿务局鹤东派出所两警察绑架了丁凤莲,当晚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当天深夜十一点半,警察将她猛的摁倒,连踢带打,还抬起她的一条腿,猛地用力往上劈,被、折磨就是好几个小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鹤岗矿务局鹤东派出所两警察绑架了丁凤莲,当晚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当天深夜十一点半,警察将她猛的摁倒,连踢带打,还抬起她的一条腿,猛地用力往上劈,被折磨就是好几个小时,自从她被绑架后,每天深夜都上演这恐怖的一幕,两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还未实施,在鹤岗市610、市公安局操控下,警察对她的迫害再次升级。
每天从早到晚在硬板铺上码坐,有时坐到快半夜十二点才让休息,刚要睡觉,警察就来迫害她,被毒打、折磨得无法走路。派出所所长庞浩田,亲自动手掰扭她的胳膊和腿,还狠狠地扭她的膝盖处的关节,致使她健康的双腿被残害的耷拉着不能行走。
25多人围攻殴打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长亲自组织四大科室的恶警们将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40多名警察及犯人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吴美艳等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逼着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动的就被抱头罚蹲、电击、毒打、开飞机。就这样迫害十一天。
26 对着心口、前胸、后腰、软肋等地方穿皮鞋猛踹 仅举几例: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晚上,在鹤岗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刘振昌就遭受到这样的酷刑。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周兆祥被恶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滚来滚去,踢踹了四、五百脚。
27码坐、坐小板凳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七年十月左右,大法弟子李春艳被恶警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两名恶警将她两手分开扣在床头上,逼坐小板凳长达二十多天,致使她两侧臀部溃烂成两个洞,双眼视觉模糊,大小便失禁,被摧残得生命垂危,下肢不会走路才从魔窟回家。
二零零一年在佳木斯劳教所,常玉华逼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二年在鹤岗二看,常玉华整天坐在冷板铺上码坐,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在哈尔滨戒毒所,付亚芳被警察扒光衣服搜身,天天被逼坐小凳,从早上五点起床,给五分钟洗漱后,一直坐到晚上九点,不许上厕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付亚芳在鹤岗二看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天天码坐,不许闭眼、盘腿、说话,被犯人辱骂。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胡世军被投入鹤岗市劳教所,大队长祁延伟强迫他坐在小凳上,上身向后仰成120度,这个姿势坐了数小时,只要姿势稍有不对就会遭到犯人们的脚踢。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日,丁凤莲被绑架到看守所,六十八天里天天码坐,
28烟头烧、打火机烧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在绥化劳教所恶警以赵德志不参加劳动为由,把他吊在寝室两床之间用电棍电击,用烟头烧手指盖。
二零零二年左右,恶人用打火机的火苗烧孙凤利的手掌心,烧的肉滋滋响。还被关进小号吊起来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解秀荣和丈夫王道发去北京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不料,在哈尔滨火车站被劫持。二十八日当天,有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都被非法关在火车站一个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里,人多的坐不下,只能站着,热的喘不过气来。二十九日至三十日,都遭毒打、电棍电、烟头烧等灭绝人性的迫害。
29 “十八掰” 其中掰腿大劈胯。仅举几例:
二零零零年,第一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鹤岗市劳教所,其中有程守祥、周兆祥、周家富、于树祥、孙凤利、姜允静、张永华、李向东、宫贵东、赵凤会、宫再强、李青文、孙世洪、丛志武,及一位周姓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这样的酷刑折磨。就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身体这么掰、那么扭,恶人们把这种酷刑称为“十八掰”。其中掰腿大劈胯。恶人将宫再强的两腿掰成180度,呈一字形,还觉得狠毒的程度不够,又让两个恶人坐在他被掰劈成一字的两条大腿上。宫再强痛的撕心裂肺。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右,鹤岗市劳教所在三大队大队长王福贵、教育队长齐艳伟、中队长张学忠和金某,以及狱警孙某纵容下,五个犯人折磨孙凤利一个人,他的双腿被大劈胯分开,两名犯人坐在他腿上,两名犯人扯压他的双臂,一名犯人坐在他的背上。双腿被劈到极限。
二零零七年九月开始,胡兰监狱的恶警唆使犯人两班倒,包夹法轮功学员,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夜班杂工何岩对杨永英推、掰、撅。
30 冻刑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刘亚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因拒绝跑步,就被拉到墙根下冻,刘亚芹被冻了六天。二零零三年,“三九”天里,佳木斯劳教所恶警唆使刑事犯用爬犁在雪地上拖大法弟子刘耀坤,刘耀坤袒露着肚皮。
二零零三年冬,当时滴水成冰。在哈尔滨女子监狱王淑霞穿着单鞋在外面被冻了整整一天,不许戴围巾或帽子,甚至把衣袖挽起来。冻了一整天,也饿了一整天。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上旬,劳教所强行将大法弟子二三人集训,分批强制洗脑转化,每天强迫这些人坐小板凳,或上室外冻着(三九天),不许戴帽子,不许戴手套,站在劳教所操场上不许动。每人被毒打一遍,短的站半小时,长的四十五分钟,每天二次这样折磨,长达四五天。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大队长郑杰、副大队长张春华叫犯人杨平、黄鹤、薛莹、李华、董静华将大法弟子闫慧娟绑上,脱去棉衣、棉裤,在冷屋里蹲着。
31 上绳 把手背过去用手铐扣上用细绳勒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十月大法弟子杜桂华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遭恶警刑逼供时,就受到这种酷刑。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片警宠维峰和所长张成清与另外两个恶警在大法弟子郝淑贤家翻了四、五个小时,连煤棚子也翻了,什么也没翻到。但在郝没有留神时,恶警从自身拿出塑料袋,硬说是在“煤棚子”翻的,借口将她非法送进“二看”,强迫郝坐铁椅子、上绳──用细绳勒胳膊向两侧拽,又解开绳子抻,共上三次绳,疼的她撕心裂肺。
32 聚光灯照脸 耳朵上被插着耳机 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冬在哈尔滨戒毒所,付亚芳她被推进一个小屋里,警察打开一盏灯,灯象照像用的闪光灯一样亮,往她脸上一照,又热又刺眼,两眼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在绥化劳教所,赵德志被恶警刘伟、廉兴关小号,双手、双脚、两个膝盖用绳子捆在铁椅子上,又被从前胸用绳子紧紧的绑在铁椅子的后背上,二十多天耳朵上被插着耳机子,录音机放最大音量,放邪党歌等,强行洗脑。
33 打毒针 药物迫害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三年,佳木斯市劳教所给刘耀坤打点滴。 二零零一年八月,鹤岗市第二看守所给王淑霞注射冬眠灵,冬眠灵是一种专治精神分裂症和精神病的药物。
二零零二在绥化劳教所,恶警对周兆祥进行药物迫害二十多天。绝食期间又高又壮的恶警参与灌食迫害,粥里加进了一种药物,被灌到胃里之后火辣辣的、针扎一样、四肢无力,参与的有副大队长高忠海。
二零零三年八月,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大队长换成郑杰,副队长换成张春华,张春华是出面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郑杰是幕后人物,他们把法轮功学员赵树玲、刘丽萍等都关小号迫害,打毒针。
二零零二年冬,在哈尔滨戒毒所地下室,警察大王丹将一个装有药物的小布袋塞到付亚芳嘴里,在脑后系上,再缠几圈黄胶带,吐出的药沫呈黑芝麻糊状。
二零一零年七月在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有一次,恶徒们逼刘玉她喝了一碗很咸的水,喝完后她的大脑突然不好使了,谁都不认识了,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她害怕极了,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思维,最后终于想起了李洪志师父,她不断地呼唤师父的名字,才渐渐的清醒过来。
34电击 仅举几例: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马英全被片警吴汶冲和副所长赵保东绑架到鹤岗市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马英全被反铐并被脱光衣服长时间用电棍电击大腿内侧、小腿、阴部、肚子、手背、胳膊、脚、脚趾、前胸、后背、脖子、耳朵及后侧、大脑整个部份,面部有上下眼皮、鼻子、脸(上下嘴唇)、脖子(喉咙)哪块皮薄电哪,被张子龙还打二十多个大嘴巴子,打的嘴破、牙出血、鼻子出血,脸都打肿了,霍广民就擦血,张子龙再打,再电,赵嘉宾也参与。马英全在鹤岗市洗脑班被迫害了二十一天。
二零一三年七月,警察将身体虚弱的赵福强劫持到鹤岗市洗脑班迫害。恶徒张子龙先后两次用电刑摧残他,用电棍电击赵福强头部、脑后、胳膊、腿、脚等。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省戒毒所,女大队王丹狱警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范凤珍后背、胳膊、脖子等处,又端凉水强迫坐在水盆里电,电的头发一炸一炸的,胳膊致残抬不起来了。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劳教所,何强等十多名恶警,用电棍电击多名法轮功学员,李淑梅(工农区)、张春芝等人由于惊吓加上电击造成大小便失禁。即使如此,恶警洪伟继续用电棍电她们身体的各部位。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在佳木斯劳教所,李素梅(南山区)被恶警王铁军、孙丽敏等人抡躺在地上用警棍一顿暴打,然后又拉去“大背铐”,背铐时洪伟用三十万伏的电棍放到她的头上四-五分钟,最后大脑失灵了,拉尿在裤子里。
在哈尔滨戒毒所赵淑香被恶警大王丹电了很长时间就昏死过去了。恶警们拿来一个大铁盆凉水,将只穿衬衣衬裤的她按在水盆里,又冷又凉的水冻的她醒过来,冷得直发抖,恶警又用电棍电,赵淑香又昏过去了。再用冷水弄醒她,恶警又用电棍电,同时叫刑事犯对她拳打脚踢,折磨一阵,赵淑香第三次昏死过去。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监狱三大队八分队队长杨永平,指导员刘衍利、恶警郭建军及另一恶警用电棍电他,三个恶警抻他,电击他的脸部,两肋及身体,约十多分钟,致使他脸部耳部出血。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七中队的队长慕振娟指使五、六名男警察将高翠兰打倒在地,又被拖到库房上大背铐,用电棍电她两腿,脸、耳朵、身上,又打她踢她。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在绥化劳教所,赵德志因看师父经文,被刘伟、廉兴等恶警用电棍连打两小时,臀部、脚、大小臀、腹部均被打成紫色,不能坐着。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鹤岗团结乡双泉村法轮功学员周玉芹(又名周慧)又在家被绑架到洗脑班,恶徒张子龙用卑鄙下流手段残害周玉芹,骑在她的身上,对她进行毒打,还电击她眼睛、大腿里侧和阴部。
35 用塑料袋套头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鹤岗一看,鹤岗市向阳分局的几个恶警,用蓝塑料袋把赵桂友的头套上,每次看她不行了就拿下来,然后再套,共套了六、七次。
36 牙签支眼皮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几名丧心病狂的犯人在恶警的怂恿下用牙签支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眼皮,用针管往眼里刺水,用针扎脚背,就这样持续迫害了十一天。
37 铐铁椅子上 仅举几例:
二零零六年在绥化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赵德志被恶警刘伟、廉兴关小号迫害。赵德志被双手、双脚、两个膝盖用绳子捆在铁椅子上,又被从前胸用绳子紧紧的绑在铁椅子的后背上,赵德志被在铁椅子上迫害了两个多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尔滨戒毒所,恶警把常玉华等学员,带到地下仓库,把窗口打开,往身上浇凉水,把她铐在铁椅上三天三夜。
二零一零年七月在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刘玉被铐了六天六夜,前两天两夜站着,两只手臂呈一字形向两边展开,铐在二层铁床上,吃饭也不放开,让人喂,;两天两夜后又改背铐,两手背后铐在椅背上,手铐拿下时胳膊动不了
38 揪住头发往墙上撞 仅举几例:
二零零零年二月在鹤岗工农分局,恶警李树江(工农分局副局长)、韩继同、杨德龙等六、七人围打解秀荣一个弱女子,拽头发往墙上撞,打耳光,用大皮鞋狠狠地踢,踢倒了揪头发拽起来再毒打。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桂荣绑架到哈尔滨女监。被犯人包夹、码坐,把她关进厕所拽头发往墙上撞。
二零零二年四月,李晓峰在上班期间,被鹤岗市安全局的人将她绑架至鹤岗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这个人恶狠狠的扇李晓峰的耳光,拽她头发往墙上撞。
二零零五年九月赵桂友被绑架到向阳分局,遭到严重毒打。一名警察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鹤岗公安局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苗同雪也被绑架,她遭狱警辱骂、搧耳光、拽着头发往墙上撞。
39 悬空吊起 仅举几例: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巡逻大队队长王亚丽把王淑霞悬空吊起,狠狠扇她耳光。
二零零五年九月,程守祥被鹤岗向阳公安分局警察绑架,他被非法劳教三年,在绥化劳教所受尽各种酷刑,恶警用电棍电数次,把他吊起来。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张艳被兴安区刑警队刘百利等人送第二看守所迫害,张艳被戴上背铐,并用方子插进去,吊起来打三次,往墙上撞,最后打掉下来了,他们又用脚踩手铐。
二零零一年七月,崔嫦娥在佳木斯劳教所,经常被吊打、电击、被铐、被罚刑等。
上述的酷刑种类是普遍性的,多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脱光衣服搜身,逼写“三书”,背监规,威胁、恐吓、谩骂、污言秽语,扣押家属送来的钱和物,回家时还让学员交高额的伙食费和保证金,不给回家的法轮功学员落户口、不给办身份证,抢劫法轮功学员家里的钱财、物品;扣押房照、身份证、退休金、低保生活费;威胁、恐吓、非法关押学员的家属。有的派出所将法轮功学员家的户口强行签出居住地。
三、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1 孙淑芹,女 五十八岁,生前是鹤岗市第一百货退休职工,家住鹤岗市向阳区。
二零零零年一月初与女学员藏风芝到北京国家公安部上访被绑架,由于不报姓名,被北京恶警施“背铐”酷刑。后被当地恶警劫回,一月二十四日被送进鹤岗市拘留所,二月十四日转入萝北县监狱,四月初曾绝食四天,事隔半月于四月二十七日在萝北监狱突然死亡。遗体没有让家人见面,直接由公安部门火化,并封锁消息。
2 张振福,男,六十八岁,生前是鹤岗市第一副食品商店退休职工,家住兴山区。
自大法被迫害后,他多次去北京证实法都正念返回。有一次在北京给警察讲真相,警察不但没迫害他,还把他送上火车。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白天被鹤岗市胜利派出所刘存义、鹤岗市胜利派出所指导员将大法弟子张振福以“你在家我不放心”为由绑架到市第一拘留所,恶警非法从家中抓走。晚间恶警又在其家附近蹲坑,将其儿子大法弟子张廷范抓去,父子俩都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张振福从被非法关押起开始绝食,一月四日遭到迫害性灌食,当场致死。警察对外声称把人送去抢救,至今仍矢口否认把人迫害致死。
3 张玉珍,女,四十六岁。由于地方政府公安部门担心其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二月初强行将其关押在鹤岗市鹿林山拘留所,并于四月初关押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她曾绝食五天,屡遭殴打,约五月初被放出。由于身体被过度摧残,之后只能在家卧床,于六月二十日含冤离世。
4 张学志 ,男, 张学志和妻子同时被劳教,家中十五岁的孩子依靠爷爷照顾,母亲由于着急上火被恐吓去世。张学志由于长期迫害,身体受到严重摧残,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怕担责任送回家休养,于二零零四年九月含冤去世。
5 徐志成,男,四十岁左右,南山矿总务科工作。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六日被警察在家中绑架,非法关押在派出所三天后,劫持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于十月二日在第二看守所迫害性灌食时当场致死。徐志成的脸部和身体有多处瘀血,鼻子和嘴都有血迹,身体也有伤痕。徐志成的家属拍照取证时被恶警把拍照的设备损坏。
6 郭兴旺(郭兴国),男,约四十岁,家住在鹤岗市兴安区二委五组。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后,胸膜炎病消失,身轻体健,并改掉吸烟喝酒的坏习惯。
二零零零年为大法说真话进京上访,在天津遭绑架关押二月之久,被地方接回继续遭迫害,期间绝食十八天,恶警眼看他生命垂危,向家人敲诈五百元后才放人,康复后流离他乡。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郭兴旺写真相信给兴安区新建派出所,被绑架殴打,送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生命垂危,被勒索千元,才得以出狱。
二零零二年,他再次进京上访途中被抓,在鹤岗第一看守所又被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郭兴旺被工农法院非法判十五年。第一看守所把重病的郭兴旺强行劫持往哈尔滨监狱。
二零零三年二月,哈尔滨监狱通知接人,鹤岗市第一看守所头目带着医生及亲属将郭兴旺接回,当时,郭兴旺人已奄奄一息,回来直接住进本市结核病医院治疗。郭兴旺坚持学法炼功,身体得到痊愈。恶警又将他绑架进鹤岗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十月三十日,又将他劫持到哈尔滨监狱,因重病拒收,不久又被非法关进呼兰监狱。
二零零八年年末,郭兴旺再次出现生命危险,由于当地恶警拒不接收,拒绝签字,郭兴旺仍在监狱饱受非法折磨。二零零九年四月,呼兰监狱通知家属办保外,兴安区非法组织610办公室主任孔立艳拒绝给办手续,家属托人找关系花钱才办了保外。五月七日,狱方路上怕出事担责任由医护人员陪同送回家中,并向家属敲诈一千二百元车费才肯走。六月三日晚含冤离世。兴安分局两名恶警听说后立即到家里催促家属尽快火化,不准上访。
7 赵国新,男,他和妻子王颖都是法轮功学员,家住鹤岗市工农区。
二零零一年七月赵国新的岳父因患舌底癌在佳木斯口腔医院做手术。手术第二天,即七月二十八日,赵国新带女儿去医院看望了老人,并打算乘下午四时的火车回鹤岗。因他的包里装有大法资料被车站检查人员查出,父女俩被带到佳木斯铁路派出所非法审问。因他拒绝说出资料来源,也不说姓名和地址,身份证被抢走。
这时女儿想起妈妈王颖的呼机在自己身上,一旦被恶警搜去会连累很多同修。女儿一再央求女警让她上厕所,恶警才恶狠狠的拽着孩子胳膊去了厕所。孩子机智的把她们支开,把呼机扔掉。当女儿回到派出所后却见父亲赵国新头耷拉着,肚子突出,不省人事。赵国新被送医院做CT检测显示,赵国新的脑主干出血十毫升,三个小时后便停止了呼吸。事后咨询律师和医院专家,都说如果没有强烈震动,脑主干绝不会出那么多血。谁都知道,恶警他们都很“专业”,打人时只要垫东西打,打的再重都不留外伤。可是当时没人敢为法轮功学员打官司,至今没有人为此事负责任。
8 冯雅文,女,黑龙江省鹤岗市第十八中学教师。二零零三年元旦去北京证实大法,被不法人员抓捕后迫害成精神病,回家后跳楼未死,当天去铁路卧轨死亡。
9 贾永发, 男,三十五岁,萝北县鹤北林业局植物园职工。
贾永发因为坚持修炼,不向邪恶妥协,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加期一年,受尽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佳木斯劳教所、鹤北公安局迫害致死。鹤北林业局原植物园主任,迫害大法弟子贾永发,和公安局串通一气,贾永发被抓的当晚该主任昏死过去两次。
10 贾冬梅,女,三十三岁,黑龙江省鹤北林业局联营林场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贾冬梅回母亲家,她就同母亲一起进京上访,被鹤北公安局带回后关押在看守所两个多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贾冬梅家里,她和二姐贾秋梅被林场派出所的孙东风、610首恶国书军、郑文山再次抓走,在鹤北看守所非法关押洗脑班七个月备受凌辱;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被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劳教,因拒绝听“洗脑报告”,被铐在床上五天五夜,她绝食绝水抗议,身体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强加的劳教期满,因不妥协又被鹤北610歹徒带回鹤北继续非法关押,被折磨成重病。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被释放,但由于在看守所被长期关押了两年零五个多月,身体非常虚弱,回家仅十二天,就于五月十九日含冤离开了人世。贾冬梅的二哥贾永发此前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佳木斯劳教所、鹤北公安局迫害致死。其他几位亲人也遭野蛮迫害。
11 杜桂兰,女,四十九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一月中旬,杜桂兰当时在资料点屋内,后传出其死讯。当万分震惊的家人赶到现场时,只见现场由恶警看守,不许家人靠前也不许说话,更不许哭。恶警称杜桂兰从一老式二楼(很矮)跳下身亡(从二楼跳下去不可能致命),并在没有告知家属的情况下,晚上八点多恶警把尸体拉到解剖室做了解剖。解剖之后才允许家属看,解剖后的遗体令人惨不忍睹:杜桂兰的头部剃光后头盖被揭开,全身一丝不挂,腹部有被绳子缝过的痕迹。后背腰部有一个近一尺长的刀口。家人问:人死了为什么还要解剖?当时在场的有恶警张志朋、吕建峰和一个市局的人,市局的那个恶警说解剖是法律程序。他们不允许家人给杜桂兰穿衣服,当向家人索要一百元的穿衣服钱时,家人不配合,市局的那个恶警大骂。当家人要求把死者带血的衣服拿回烧掉,恶警不允许。第二天上午火化,火化时不许家人靠前,也不许哭泣说话,火化全部费用由押金三千元抵消。
12 刘玉红,女,家住鹤岗市工农区。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在家中和哥哥刘振昌及来串门的法轮功学员张华一同被鹤岗市刑警队的人绑架到刑警队。第二天晚上被非法关押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害致死。张华被劫持的哈尔滨迫害,冤期满回家八个月含冤离世。
13 曲杰,女,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被劫持,非法判刑四年,被哈尔滨女子监狱虐杀。
14 谭延军,男,四十一岁,原住黑龙江省鹤岗市工农区四十五委九组。他因修炼法轮功三次被关押,受尽各种酷刑折磨,致使全身瘫痪。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中旬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身后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其父谭国义在员警的屡次迫害骚扰中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谭延军在家中被鹤岗市工农公安分局新南派出所警察章平第二次绑架到新南派出所,章平从谭延军兜内掏去钥匙,把他家里的大法书籍、录音机、钱、和许多贵重物品洗劫一空。在看守所的七个月,谭延军受尽了各种酷刑,被折磨得不能走路。有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九天。公安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索要谭家二千元钱才放了他。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早晨,谭延军被鹤岗市公安局工农公安分局新南派出所警员张军、刘兵、姜金胜等绑架,又被抓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以工农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江(610办公室人员)为首的警察经常用“掰骨头”等酷刑对他刑讯逼供,李树江恶狠狠地说:“你不说就把你206块骨头一块一块查着打,打死有名额,打不死留口气就行。”谭延军被打出心脏病、耳膜被打穿孔(有鹤岗市人民医院鉴定),并且全身瘫痪不能动,只能躺在看守所的地铺上,生活不能自理。
谭延军生命处在危难之中,还被非法判刑九年。看守所还在阻挡、不许家人见面。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谭延军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中旬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中午含冤离世。
15 谭国义,男,谭延军的父亲。在员警的屡次迫害骚扰中,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含冤离世。
16李玉章,男 ,六十六岁,家住鹤岗市南山区。九月末在家中被绑架。李玉章因反映睡觉太挤,就被恶警毒打,把手指掰坏,至二零零四年十月中旬仍不能恢复正常。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早五点多钟,鹤岗市公安局、南山公安分局、铁西派出所共十多个警察闯入李玉章家中,将五十六岁的他及妻子赵淑玲、小儿子强行绑架至铁西派出所,恶警在抄家时将他儿子的台式电脑掠走。
二零零六年李玉章被非法关进绥化劳教所,被劳教所恶警用胶皮棍子、电棍等毒打。回家两个月便含冤离世。
17 吴美艳,女,鹤岗市十三厂档案室的档案员。
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二月新年期间,吴美艳夫妇依法行使上访权利证实大法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二月五日至九月十一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吴美艳再次被绑架,并劫持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砸上铁支棍,然后把两手用手铐铐上,再用一个铁铐子铐在脚脖子上。两腿大劈胯,并且黑天、白天不许闭眼,稍一闭眼,犯人就拿着鞋底子、凉水、板条子对着大法学员的脸、身上狠劲的打。十七天后,吴美艳被他们放开时,一直头脑不清醒,臀部上还留有斑痕。二零零二年,她被诬判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八监区,被五花大绑在床头,坐在地上。大队长张春华穿着高跟鞋带头踢吴美艳的脸、全身,并踩脚。犯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对她拳脚相加。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狱长亲自组织四大科室的恶警们将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四十多名警察及犯人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吴美艳等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逼着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动的就被抱头罚蹲、电击、毒打、开飞机。到了晚上,几名丧心病狂的犯人在恶警的怂恿下用牙签支眼皮,用针管往眼里刺水,用针扎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持续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不穿囚服,抗议非法关小号,恶警张春华从车间带回监舍二十多名犯人,扒光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上衣、胸罩,哈哈大笑。恶警还利用医疗手段给吴美艳野蛮灌食,胃部被齐头管子插出血,致使她咳嗽带血,骨瘦如柴,一直到出监。吴美艳在多方压力下,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含冤辞世,
18 陈平珍(陈明珍),女,五十八岁,家鹤岗市东山区红旗乡,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曾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辖区派出所绑架。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被“带支棍”, 在水泥地砖上,坐了九天九夜,狱警不让合眼,只要上下眼皮一搭上,就用水管子往身上浇水,用鞋子往脸上打,恶警由杰用“白塑料管猛烈抽打腿部、背部三十八下”,腿部严重致残,背部溃烂,五天处于昏迷状态,又被非法判劳动教养二年,送往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在被非法劳教期间,陈平珍坚信大法,拒不配合恶警,曾遭受大背扣、长期坐小凳,不让睡觉等形式的迫害,被非法关押一年零两个月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状态后保外就医。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二日(正月十五),陈平珍在参加亲属的生日宴会后失踪。二月十三日(正月十六)全家人一直没找到陈平珍。在二月十四日下午,当时任鹤岗市河东派出所副所长的陈平珍的次子刘振臣在单位看到了由鹤岗市公安局印发的“无名女尸招领启事”的照片后,方知陈平珍已经遇害。之后,当地公安对重要证据不去侦查鉴定,并将要求公安督办的刘振臣从河东派出所副所长调到兴安分局刑警队,降职为普通侦察员。法医鉴定既不是自杀,也非中毒死亡。现场制造了假现场。 据知情人说:陈平珍曾在宴会期间讲真相,还送给亲家母一份真相资料。
19 梁金书 黑龙江鹤岗市萝北县法轮功学员梁金书,农业机械工程师,二零一二年七月在香坊区看守所被迫害得半身瘫痪、大小便不能自理,二零一二年十月中旬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被送回家中,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三岁。
20 另外,还有李光兰、刘振英、李淑华、李志文、孙亚兰、孙玉富、王士昌、张得志、张子元、毕德恒、邓香云等法轮功学员。
附录:十六年来黑龙江省鹤岗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劳教、关押、被失踪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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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与市公安局某副局长李伟(化名)是好朋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那天,当他得知上面要开始绑架大法弟子的消息后,便悄悄地用公用电话告诉我丈夫,要我注意安全。
之后,我先后进京上访三次,当被行政拘留十五天时,正逢九九年中秋节,他带我丈夫到拘留所给我送了一箱子食品,我和被绑架的同修六个人分享了,拘留所长是第一次接触大法弟子,直呼:“这帮儿人两样儿!这帮儿人好!”
二零零三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同修在集市上讲真相发资料,被坏人恶意构陷,被“110”警察追上,我随即电话通知了丈夫。可手头上还有五、六份单张真相资料,我随手塞进轿车的缝隙里,五、六个警察在我车里翻来翻去就是看不见。那时,我和同修发出了强大的正念,决不允许警察犯罪,一直默念正法口诀。
不一会儿,丈夫和李伟来到现场,警察一看他们的上司来了,便低头哈腰,李伟说:“交给我处理吧。”警察们随即撤离,他把我和同修还有我丈夫带到公安局他的办公室,喝了一会儿茶水,便送我们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秋天,他还营救我的亲属同修,找到610办公室主任释放了因发大法真相资料已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的我的亲属。
当然了,大法被迫害后,我利用经常一起吃饭的机会,给其讲了许多大法真相,经常赠送大法真相资料,并劝其全家人做了三退。他夫妇曾经在大法被迫害后说过诽谤大法的话,我也引导他俩写了严正声明。
二零一二年春天,他在县级医院做CT查出了癌症,强化CT再一次证实,就在其在家安排后事儿,妻子哭肿了眼的时候,我赶到了。我劝其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满口答应。几天后他到上级医院做病理检查,排除了癌症。
有一次,我们几家一起在野外吃烧烤,我守着朋友,劝其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当场就念,令另一对不爱听大法真相的夫妻也诚心地念了起来,从此,在我们这几家朋友中,都对大法有了正确的认识。
二零一四年,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肿大的淋巴结,他害怕是癌症转移,到北京大医院确诊,结果再一次排除了癌症。
我曾经诚心地劝他:“要饭吃,也不要去当610办公室主任,那样,可以多活几天,否则,连命都保不住。”
因为他的善良,正义,让他三口之家以及父母兄弟姐妹及孩子们几乎全部三退,了解了大法真相,也使他们家福乐融融,得到了福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15234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一)从来没听说过的事儿
一九九七年夏季,我刚得法几个月,家里发生了一件惊人的事儿。
辽南农村的房子,有前后门这间叫“外屋地”,是用来做饭的,城里人叫“厨房”。
有一天中午,我正点燃液化气做饭,女儿放学回来,进屋里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小品,女儿知道我爱看小品,便招呼我过去看,看的正来劲的时候,外屋的烟冲进屋里来了,我推开门一看,棚上黑烟滚滚――着火了。
夏天为了挡苍蝇,门口挂了个沙帘,因棚顶又是个纸棚,沙帘被风吹到液化炉上,点燃了沙帘,火窜到了棚上着了。
女儿要从水缸打水灭火,我急喊:“快找人来救火!”女儿急忙跑出去喊人。一会儿救火的人跑跑颠颠的赶来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来到家一看──火全灭了。都惊奇地问:“你怎么扑灭的?”
我如实的告诉他(她)们,看着熊熊大火,我就喊师父:“师父啊!请您快帮我把这大火灭了吧,房子要烧了我们就没处住了,师父,请帮帮我们吧!”话音刚落,火“唰”的一下全灭了,我心里一愣神,悟到:“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是师父帮我灭的火呀!”
邻居们说:“从来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儿!法轮功太神了!你们师父真是神哪!”
(二)“要不是大法,哭都哭不过来啊!”
二零零七年清明节,给我父母亲上坟,我们老姊妹四个再加上侄和侄媳妇有十多个人,去了三台车,拉着“纸活”鞭炮,来到坟地。那天天气不怎么好,风挺大的。大家小心谨慎的把纸也烧完了,鞭炮也放完了,准备往回走。
突然,发现一边着火了,分析是放花炮落到地上引起了火灾。男人们都去扑火,火借风势,蔓延的很快,我们几个人根本救不过来。
大哥喊“老乡!过来帮帮忙吧!”旁边有几个陌生人,求他们帮个忙,可现在的人都置之不理,见死不救。三侄想:“完了,没有救了,回去向政府自首吧!”
三侄媳妇是信佛的,喊:“菩萨!菩萨!救救我们吧!……”反复喊一会儿,不好使,不管用。
在三侄媳妇的启发下,大侄媳妇忽然想起了法轮功学员给她讲真相时说过:遇到“灾难”时,你喊“法轮大法好!”就能化险为夷。这时她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大家也跟着喊起来!风瞬间停了,火开始蔫巴了,不大会儿火全灭了。大家那个高兴啊!别提了,都说:“感谢法轮大法!感谢大法救了我们一家人哪!要不是大法,哭都哭不过来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8/152581.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奶奶今年九十五岁了,身体非常健康,这完全得益于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奶奶在八十多岁时,在门口摔了一跤,把左腿股骨摔断了。到医院拍了个片子,医生说:“股骨断裂,有碎片,年岁太大,没有治愈的可能,回家好好的养着吧,好吃的叫老太太吃点。”
我姐姐不相信有这么严重,就拿着片子跑遍了县城所有的大小医院,医生都表示“年龄太大,无能为力”,没有办法了,我姐姐回来后,想到了一个办法。
晚上,我姐姐拿出一个护身符,告诉我奶奶,照着护身符的字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奶奶不识字,但悟性好。很快就接受,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骨折有多厉害,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对照真、善、忍三字说:“我这一生没有说过谎话,没有骗过人,也没有背后说过人;没有和街坊邻居吵过架、红过脸,我就抱着一颗善心待人;我这一生痛苦多,不是靠这个忍字我活不到今天。”
我姐姐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奶奶真的一字一句的念,并且把护身符捧在手里,小心的放在枕头下面。我姐姐没有告诉她念这九个字会如何。奶奶疼的整夜都睡不成觉,每次疼的难受时,奶奶就拿出护身符,在灯下看,小声的念着这九个字。
一个月后,奶奶能下床走路了。我父亲逢人都讲:这真是奇迹,法轮功太厉害了,九个字能创造医学史上的奇迹。
两年后,我从劳教所的非法关押中回来,听家人讲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我从内心非常感谢师父与大法。奶奶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没事就是扫地、劈柴,或者是把地上的石头、垃圾等放到一边,怕影响到路人行走。我问奶奶:“腿还疼不疼?”奶奶很高兴地说:“没事了。”当问到那九个字还记得吗?奶奶说:“忘不了,还记着呢。”
去年冬天,奶奶又摔了一跤,谁都认为这次好不了了,那么大岁数,恐怕熬不过年。谁知也是叫本村的医生打点滴,一个星期就又起床了,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人都觉得老太太有福气,得了老来福。
直到现在,我们每次回去都会提醒奶奶不要忘记这九个字。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敬心诚念真的能得福报。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报道了一份控告元凶江泽民的诉状,记述的是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鸿昌一家八口五死一残的悲惨遭遇,这又是中共江泽民集团犯下的一桩惊天惨案。
孙鸿昌的妻子王秀霞遭绑架后仅仅十六天就被迫害致死;孙鸿昌被酷刑折磨致残;小儿子孙峰在思念母亲、担心父亲安危的恐惧中去世;年迈的父亲不堪承受惨烈迫害含冤离世;弟弟孙鸿森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恐吓而离世,弟媳因弟弟被绑架在惊惧中死去。
最近,孙鸿昌向中国的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了控告书,并收到了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单位收发章签收的信息。
孙鸿昌在控告书中陈述了他们一家被迫害的部分事实:妻子王秀霞是一个在家中公婆夸、小姑敬、儿子孝、丈夫尊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亲朋邻里无不称颂的好人,却因不放弃修“真、善、忍”做好人,数次被警察绑架以至被活活折磨致死。
一次,已经被非人酷刑折磨得几天了的王秀霞,又被戴着手铐、脚戴着重镣,被多名包夹犯人打倒在地,浑身是伤,杀人犯包夹郑敏脚踏在王秀霞的胸上,她跺一下王秀霞就要喷一口血,跺一下,喷口血,连跺三下,看守张保华一看不好要出人命,才阻止杀人犯郑敏。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在非人的折磨下,王秀霞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二岁。就这样,一个生命,一个鲜活的生命,从被绑架进去到离开人世,仅仅16天!
小儿子悲惨死去。两年前在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他亲爱的妈妈被警察残忍的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灵难以承受这巨大的伤痛。在这之前几年,我们夫妻就被迫流离失所,幼小的孩子寄养在亲属家,孩子一直在思念父母、担心父母被警察再次绑架,在恐惧中度日。那时候的我正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杳无音信。在这多重打击下,孩子病倒了,整日生活在思念、惊惧和无望中,在对妈妈的无尽的思念中,孤苦的离世。
孙鸿昌说,在被连续三天被酷刑折磨的夜里,派出所周围的居民都听到了我凄厉的惨叫声。抚顺警察在折磨我的过程中不断的狂叫:我们就是没人性!你媳妇就是我们打死的!打死你也不用偿命!大不了再花上两千多元钱!
由于我身体不合格,监狱拒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让保外就医。国保大队长王兴传不但不放人,还说炼法轮功的给打死了也不用偿命,当初还不如把他给打死了。
我年迈的老父亲,为了给他被迫害冤死的好儿媳,被非法关押致残的好儿子讨回公道,几年间奔走于各级公、检、法、司,受尽了各种恐吓与屈辱,身心因不堪承受巨大的伤害,在苦苦盼望与等待中,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晚七时含冤离世。
我的弟弟孙鸿森,因修炼法轮功从一个小混混变成一个心地善良,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人,也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与恐吓而离世。弟媳也因弟弟被绑架,而在惊惧中死去。
仅仅几年时间,我原本一个幸福、祥和的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一家八口,五死一残,这字字血、句句泪的控诉,只是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所受到的迫害的沧海一粟……。(详情请阅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一家八口遭迫害五死一残 孙鸿昌控告江泽民》一文)
自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这样的惨案知多少?罄竹难书。如原辽宁省沈阳市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职工法轮功学员高蓉蓉被毁容虐杀;石家庄市高级工程师冯晓梅的丈夫、妹妹和父亲在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接连被迫害致死,妹夫仍被非法关押;锦州市义县大榆树堡镇法轮功学员阚志晰,一家四人被迫害致死;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法轮功学员陈运川一家,七口人被迫害致死五口等等。血腥迫害下的惨案究竟有多少啊!在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致死致残的数百万法轮功学员中,家家都是一部由血泪凝成的悲惨历史!
据明慧网最近消息,已经逾十二万人提起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这十二万份控江诉状,就是对中共江泽民集团十六年来所犯罪恶的真实举证。在证据确凿面前,这些大大小小的迫害元凶及恶人恶警们还不低头认罪吗?时至今日,竟然还有一些被中共灌了迷药的糊涂虫,在继续参与迫害,阻止诉江,至死还要为中共陪葬,真是可叹又可悲!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待来早与来迟。这是天理,也是真理。在习政权的反腐打虎中,薄熙来、周永康、李东生等百余贪官恶棍都倒下了,最近身背迫害法轮功血债的周本顺也被抓了,郭伯雄被移送司法机关,江泽民、曾庆红等迫害元凶被押上审判台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这次法轮功学员只控告江泽民,把其他参与迫害的人放在一边,是为了救度这些人,给他们一次悔罪自新的机会,因为他们中多数也是被中共蒙蔽欺骗后才做恶的。希望这些人能够明白,别失去这唯一被救度的机会。机缘一失,永远不会再有了。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在北京得法的大法弟子,于二零一二年八月移民到加拿大渥太华,从此展开了大法修炼中新的一页——投入到大法弟子办的媒体项目中。在这里我主要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在过去三年来,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如何不断的放下对利益的执著的历程与考验,向慈悲的师父汇报,与同修切磋。
拒绝原公司的“好意”
在来加拿大之前,我在其它国家的一家公司担任研发部海外经理,经常要出差,无论是时间上、精神上的工作强度都非常大,甚至连周末都要加班加点的工作,有时候长时间无法参与集体炼功和弘法活动,但因为身份问题,我又不能辞去这份工作。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三年的时间,让我不得不下决心要离开那个国家和那份工作。
当我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在师父的看护和慈悲安排下我花了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顺利的拿到了加拿大的移民签证。
这时,第一个考验来了。当我拿到签证后跟公司总经理辞职时,她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最后得知这不是开玩笑之后,她开始极力的挽留我,说给我放两个月的假期,到加拿大安定下来之后继续帮助公司开拓加拿大的市场,在这里开设分公司。她说,这样我就不用找工作,不但根据加拿大的薪资水平调涨工资,原来在公司服务多年的工龄、福利都还继续享受,而且还一下子从部门经理变成了海外分公司的负责人了。
但是我考虑再三之后,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因为在办理移民的过程中,我曾对师父许下承诺,到了加拿大之后,我就要全身心投入到大法的讲真相项目中,弥补过去所浪费的时光。如果我答应下来,那么此前我曾经夜以继日的为那家公司开拓海外市场所做的工作同样会回到我身上来,我的生活不会有改变,只是从一个国家换到了另外一个国家。而我的修炼,我对师父的承诺都将无法兑现。这一关算是暂时过去了。
在随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原公司又几次来跟我接触,希望我继续为他们工作,但最后我都婉言拒绝。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许下的诺言是要兑现的。
到达加拿大后的经济考验
二零一二年八月初,我到了加拿大之后才发现,原来我的“如意算盘”并不那么简单,辞去常人工作、没有了稳定的收入,再加上过程中的花费,马上就面临了经济上的考验。
我在来加拿大之前就答应,八月份到了加拿大之后就开始全职为编辑部工作。但由于当时的编辑部预算非常有限,而且必须要到第二年才有可能考虑我的生活补助问题,而且不知道会有多少,而到达加拿大之后的生活开销如果单靠我原本的那点积蓄的话,也很快会花完。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兼顾编辑部的工作和个人生活问题,我只考虑找兼职工作。事情异乎寻常的很快就解决了。我到了加拿大一周之内,就找了离家不远的一家寿司店的兼职工作。每周上班三至四天,每次大约四至五小时。这样,基本的生活费解决了,我就可以安心的接受编辑部给我安排的工作了。
放弃兼职工作 投入当地的神韵推广中
这样的平静生活过了不到二个月,本地的神韵推广负责人有一天打电话来说,因为当地人手短缺,会说英文的大多都有自己的常人全职工作,希望我能多一些时间参与当地的神韵推广工作,到商场的票点卖票,尤其是周一到周五的工作日。
原本因为编辑部的工作都是网上進行,时间上和我的兼职并不太冲突,但如果要去票点卖票,我就必须辞掉我的兼职工作。当我挂掉电话,走在去上班的路上时思考我要如何做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進了我的脑海里:如果明天正法结束,你今天的选择是什么?这一下答案就出来了。我到了班上就跟老板说了,我下周就不来工作了。就这样在随后的两个多月里面,我基本上每周五至六天都到神韵票点上去卖票。晚上到家之后再接着做网站编辑部的工作。
柳暗花明:神韵推广结束后 工作自己找上门来
等到神韵在本地演完了之后,也就是到了二零一三年的一月,原本计划在新一年预算中把我的补贴纳入计划中,编辑部也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按原定计划進行。而我又一次面临要不要出去找兼职工作的考验了。神奇的是,这时,我原来工作的那家寿司店的负责人打来电话说,因为她要去度假,让我替她工作两个月,这样我又回到那家店去工作了。
在随后大半年的时间里,我在那家店的不同工作岗位上做,学习、掌握了更多有关如何做寿司的技巧。而工作时间也从每周六天(每天四至五小时)改为每周两天,一天九小时。换句话说,一周工作小时数没有太大差别,但我可以有四至五天可以全天做编辑部的工作,更能够兼顾编辑部的工作需求。
到了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中旬,一个朋友说另外一家大的公司正在招聘寿司熟手,原本这家公司只想招聘全职员工,但我说明我的情况只能在下午六点半之后才能来上班之后,由于当时他们急缺人手,因此很爽快同意了我的要求。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公司原本没有兼职人员,但从我这里开始,他们开始考虑使用兼职员工。这样我就以一个寿司熟手的身份又顺利的应聘到这家公司。
回头一想,原来我在那家小餐馆兼职,除了解决生活费之外,原来还为后来的这份工作打下了基础,并且牵了线,因为介绍我去新公司工作的就是原来的同事。我更加坚信,这一切的背后,都有师父在看管,否则对于一个初来乍到加拿大的我,怎么一切都会那么顺利?!
我悟到,作为大法弟子,我的存在是为了救度众生证实法的,一切都必须为救度众生开路。基点站对了,师父自然会为弟子开路。师父说:“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来讲,以前我一直在讲,我说大法弟子有这么大的历史使命,要承担救度众生的责任,肯定是有你们自己能走通的路。这条路必须是一条能达到标准的路,这样宇宙众生才佩服,才能干扰不了,你在这条路上才会没有麻烦,才会走的很顺畅。否则的话,带着各种执著、人心,那么在这条路上就会遇到许许多多的麻烦,麻烦挡着自己过不去。”[1]
全身心投入讲真相的媒体项目中
由于编辑部人手紧缺,在这三年时间里,我的工作岗位经过了多次的调动,而工作量也随之不断增加。在后面这家公司工作的一年半时间里,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自己每周的工作时间,而我的上司也都非常配合帮助我進行工作调整。
但就是这样,我发现自己每周七天都必须很紧张的工作,有时学法、炼功跟不上,而师父多次开示,媒体要做好,修炼必须要跟上。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们的修炼是第一位的,因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没有那么大。如果修的再差一点,那看问题想问题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所以大家千万不能够放松、不能掉以轻心。”[2]
我又一次扪心自问,作为修炼人,我做到了师父要求的了吗?如果我的基本生活能解决的话,我还要这样继续兼职下去吗?答案是否定的。于是我在今年的六月中旬正式辞职,就在这时,网站又给我安排了需要我投入更多时间、精力的新工作任务。
结语:兑现诺言
我现在只知道我在人这里许下的诺言,但不知道自己生生世世曾经发过什么愿,许下什么誓约。可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践行。师父在最新的讲法中说:“修炼是根本,救人是我们的责任,这两者都得做好。”[3]
我理解到,对目前的我而言就是要全身心的投入到讲真相的媒体项目的同时,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学法炼功。
现在,我可以配合编辑部的工作需求之余还能基本保证每天学法二小时,时光似乎倒流回去刚刚得法时一样,沐浴在“真、善、忍”的法光中,同化大法。
虽然我把常人的兼职工作辞掉了,但在经过一系列的财务安排后,并没有对生活造成任何影响,反而是经济状况不断的得到改善,真的如师父说的:“你回过头来看看,你什么都不缺,而且会真的象中国人讲的那句话: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间好事又都来了。”[4]
感谢师父以无量的慈悲将弟子从地狱中捞起来洗净,洗净,再洗净,感谢师父为了能让几近掉队的我在正法的最后跟上正法進程所作的每一步的精心安排。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7/15193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已走过了十九个春秋,这是我生命长河中最辉煌、最殊胜的阶段:能够跟随师尊正法,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无上荣耀,无限的感恩。
师尊说:“特别是大法弟子,承担那么大的历史使命,这使命中牵扯到无量无计生命的存亡,你说这件事情不大吗?非常的大。”[1]
我万分珍惜师尊给我们安排的这救众生的万古机缘,特殊使命,我积极参与打电话,向中国民众讲真相劝三退,到社区、到超市、到公园、到景点讲真相劝三退。
师尊说:“在旅游点讲真相不能放松。尤其中国大陆出来的那些个游客,一定要针对他们去讲真相。”[2]
我悟到这是师尊给我们安排的面对面讲真相救人的机缘,我积极参与了景点讲真相。在景点讲真相过程中,我悟到:认认真真的修炼,才能承担起救人的责任。
二零一四年加拿大法会后,旅游景点上,中国游客还是大车小车的络绎不绝,我和同修每天忙着讲真相救人,劝退效果还是很好。我遇到了一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有一天,我看过的小孩小天天的妈妈来到我家,说,张阿姨,你说我这算不算福报?我问什么事,她说她银行的同事也是修炼大法的,让她们在征签表上签字反迫害,她就签了。紧接着他的爸妈身体不好,在机场回不了家,就有大法弟子用车把他俩送到家,一分钱不收。她和她爸妈都很感动。我说我也很感动,因为以前讲真相她只是听,没有太大认可。我说:我更感动的是伟大的师尊多么慈悲,一次次给众生得救的机缘和福份,一次次给大法弟子救人的机缘和树立威德的机会。大法弟子是个整体,只要用心修炼,无论经历什么,参与什么项目,付出什么,都是在师尊的法船上救人。
救度众生的严肃性,艰巨性,促使我反复学习师父的各地讲法。师父说:“得认认真真的把你应该要做的事情做好了,这才是了不起的。叫做就去做了,可是哪,从做事的态度上,怎么样能够救了人这个问题上,你不认真去思考,这是修炼问题。”[3]
师父并说:“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4]
我反思自己,各种执着心太多,遇到关、难,有怨恨心,向外找的心。遇到顺利又有显示心欢喜心。在讲真相救人这件事上,究竟用心多大?对越洋来到眼前的众生有多大善念?常人老师上课还要提前备课,救人这么重大的事情自己做到位了吗?这些游客他们是恶党魔掌下的受害者,他们还要在那险恶的环境中生存,怎么讲才能打开心结,让他们听進去。
我和同修切磋,交流。同修给提供了播放真相的小广播,人多时播放广播集体听,发正念清场用善念,多讲福音,福德,避开人群,一个一个劝退。有一个单位的头是个处长,领了一车人,开始不让放真相广播,但我和同修不离不弃,最后避开人群还是劝退了六个干部模样的人。
遇到导游,先开口。如一个年轻的导游,很善讲,不让我和他带的团讲,有两个穿西服的人在他身边,我就先和他讲,祝你生意好,和这么多中国人结缘,拉他们来听真相,是积福德啊,并说,你知道吗,前两天那个导游硬不让讲,不让听,很凶,助长了游客的假恶斗,没有真善忍,最后游客指着导游刁难他,说他导的不好,要换导游。这导游听了,立刻说:姐我明白了,放心,我上车就跟他们讲法轮大法好,多积德。
游客很注重看导游的态度,那两个穿西服模样的人说,现在很好,国内也在反腐败。我说你一定知道共产党早就给自己下了定言:中国不反腐败亡国,反腐败亡党。你说现在是不是反腐败亡党。他们不说话了,我帮他们取了名字,他们看了一眼导游,也都退了。
由于自己善心出来了,看众生都苦了,劝退的效果也好了。前几天有一导游急等一游客,开不了车,我说需要我帮助吗?他立刻对着电话大喊,看到“法轮大法好了”吗?找“法轮大法好”的旗帜。可上次有一巴士的导游和游客不听真相,同样是着急等人,我心想,走不了,看我们炼功吧。写到这里,小孙子跑过来说:奶,我喜欢你,但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哪部份吗?我问哪部份?你小时候戴红领巾那部份。我说明白了,这不就是假恶斗的那部份吗。残留的一部份党文化,在讲真相中暴露出来了。我一定要用心修去它,同化真善忍。
参加景点讲真相以来,我坚持旅游旺季每周至少四至五天去景点,因为周末要参加天国乐团训练、游行,还要带好小孙子,搞家务,时间紧张而珍贵。我说自己每天要奔向很多点,早上去炼功点、晚上学法点、工作日去景点、周六周日去乐团训练点、游行点、集会点。
尽管很充实,但有一个很重的人念,犯困想睡大觉,常想下点大雨歇一歇,可是前一段天大旱,一连两个月都不下大雨,有时雨神还要开个玩笑,刚出门,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大雨点噼里啪啦掉下来。我跑回去了,可刚坐下打开电脑,一抬头蓝蓝的天,没有一丝乌云。拿起横幅再出门,一连两次。我明白了,使自己有了疲惫的心,有不正的念造成的,旧势力就有了所谓的考验。我心生一念,无论刮风下雨一定要去景点。因为等着听真相的游客是师父早已安排好的,别为自己的安逸心带动。
儿子很支持我,经常给我几百元买车票,年初时,儿子收支有点赤字,我心有点愧疚,为了去景点,我推掉了几份做短工的机会,其中一份是小天天的妈妈打来的电话。我几年前看过的小天天,是混血儿,男孩,在学校老师说他多动,可一来我家和小孙子打坐双盘(他总是右腿在上)能坐四十五分钟。他身体经常出状况,我推荐他修炼法轮功或去明慧学校,可他爸爸有阻力。她妈妈喜欢把他托给我照看,我也愿意做这份工作,可以领他学法炼功。可为了去景点,我推辞了这份我喜欢的工作,我觉的这也是我与自己为私为情观念的一次割舍。尽管很多压力、阻力,师父讲的救人的法,大法弟子的责任我铭刻心底,一定要坚持不懈的走上景点讲真相。
有了这一正念,师父给弟子安排了最好的修炼环境。一切压力,魔难阻碍立即烟消云散。几位精進的同修先后搬到我家居住,经济上既宽裕,更重要的是我们早晚集体学法炼功,交流,比学比修。原来炼功点经常是一、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八、九个人了。母亲节那天有一日本男青年来我们面前鞠躬说谢谢你们了。有华人路过就喊,法轮大法好,很令人振奋,我又找到了“修炼如初”的感觉,又会修自己了。如前几天通知星期日要集体大炼功,星期六早上我们八位同修在大马路边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大家都感到非常受益。
下面交流一个经历,让我更加体会到大法的神威。一天在景点送走了两个小车的中国游客,我看时间到了准备走,可是这时又来了一群中国游客,我想不放弃,讲完再走。我就和他们攀谈起来。其中一位男士开始很戒备,后来我帮他照相,照到电视塔的顶端,他很满意,也取了名字做了三退。这样我又给另一位男士讲,他提了很多问题就是不退,当走到横幅前面,同修提醒说,你得走了。我忽然想到我得回去接小孙子,要迟到了,因为校巴要把小孙子放到路边,迟到了方方面面都会有负面影响。但算了一下时间,不算等车的时间也要迟到十几分钟,我拿起横幅快跑,一边跑一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您快帮弟子啊。”跑到湖边,那个巴士也不来,又等了十分钟,急的我一身汗,这是我忽然想起了《论语》:“大法还造就了时间、空间、众多的生命种类及万事万物,无所不包,无所遗漏。”[5]我反复诵读,并诚心向师父悔悟,以往在自己身边溜走的师父给安排的救人时间,今后一定倍加珍惜。当我转车坐上巴士时,那司机像明白我的心意一样,一刻不停快速飞驰,以往十八分钟的路程只用了十四分钟。当我再转车来到接校车的地方,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我没有迟到,并且我缺少的二十分钟不知道从哪里补回来了。更惊喜的是家长们都静静的等候在那里——校车迟到了。叩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感恩大法的超常殊胜。伟大的师尊又让弟子实实在在的体验了一次神迹的再现。
更欣慰的是那位校巴司机,我原以为他是香港人,实际他是上海人。他总是强调让我提前接送。可迟到的第二天,他主动和我交谈。他说他为政府开校巴,并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和他讲了真相,帮他起了化名,退了团、队,他一再表示感谢。每次见到我,还要竖大拇指。
我深深的体悟到:在景点讲真相是师尊给弟子安排的最珍贵的修炼环境。每天都面临着谩骂、指责、侮辱,就看你动不动心,能不能做到真、善、忍,做到了就同化了法理,就提升了生命层次;同样每天也面临着众生听明白真相,生命得救后的喜悦、感动和真挚的道谢、祝福,也是看你起不起欢喜心、显示心。自己明白,真正的救众生是师父在做,救人的过程,就看自己是否动真念、用真心,珍惜师尊给予弟子这救人的万古机缘。
看到自己在修炼路上有了新的认识和提升,慈悲的师父给予弟子奖励。在今年五一三法会前,早上炼功时,一枝粉红色的梅花横着伸到我面前,接着又竖着出现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黄色梅花。在梦中,我举着一面“真、善、忍”的彩色大旗,开始是横着扛,后来是竖着扛迎风飘扬。
修炼是殊胜的。向内找、向内修、认认真真的修炼,才能圆满自己,肩负起救人的神圣使命。这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经文:《论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6/151920.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这是一次难得的交流机会。我是一名高中生,即将升入大学,我想与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个人讲真相和修炼过程中的体悟。修炼不分年龄,我觉的标准都是同样的,也同样是严格的。大法弟子也在利用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去讲清真相,特别是青年大法弟子们和小弟子们,不能因为年龄的原因就对自己的修炼放松、懈怠,甚至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一、学校是讲真相的好地方
因为在学校里老师同学很多,很方便讲真相,他们也都是师父安排的有缘人,就是师父把他们安排到大法弟子身边听真相。当时多伦多的神韵晚会还有不到十天就开演了,但是还有很多票没卖出去,那一段时间我就在想如何能让同学们都去看神韵、知道神韵来了的消息呢?可能师父看到我有这个愿望,就给我安排了一个机会。
我们考试前要做一个“演讲”,就是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我们的宗教课展示的题目是世界各国的宗教和信仰问题。我选了中国的信仰自由问题,我觉的这也是一个巧妙的安排,因为那一天做“演讲”之前我把神韵画册都发给我熟悉的同学,给他们做了很详细的介绍,但我只带了七本神韵的画册还有一些介绍神韵的传单。本来神韵和我演讲的题目没什么关系,可中间老师问,共产党破坏了中国的什么东西,让我举了一些例子,我就说一些书籍文物、文学艺术、还有传统的舞蹈,其中的一个同学就把我之前给他的神韵画册举起来,示意说让我讲讲这个。因为我并没有安排讲神韵的内容,他一提醒,我就顺着就讲下去了,介绍了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神韵上演的时间。我演讲后面的内容是有大法真相的,“真善忍”三个英文大字在屏幕上非常显眼,同学们看了之后真的非常高兴。这样真是又讲了大法的真相,又介绍了神韵。
过了两天老师又跟我说,让我把我当时做演讲用的讲解示范片给他,他要给他以后的学生做示范。那一天我的演讲分数是最高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我看他们对大法和对神韵的态度都非常好,这个幻灯片老师说会给下一届的同学看,其实老师也明白真相,因为她也知道中国对信仰人权的迫害情况是很严重的。这真的是一次师父安排的很巧妙的机会,一举两得。
在这之前,我还在学校里征集制止活摘器官的签名,那真的是突破了怕心和面子心。做之前我老是担心同学会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特别是中国同学,反正有很多的人念。结果却出乎人意料,当天我就在我们班签了五十多个的签名,几乎所有同学都是对活摘器官谴责和制止的态度,因为跟他们并没有讲几句话,只是说“在中国有活摘人体器官的暴行,请签名制止,受害者大多是法轮功学员”。真的是我的怕心在阻挡我,这么晚才让他们征签。外国同学说:“你把这张表格多复印几张给我,我帮你找人签”。真的是放下了执着心,讲真相变的非常容易。我在找我们老师征签的时候,她非常的明白真相,也非常善良,她说:“我经常在中领馆前看到法轮功学员”。我说:“他们已经在那里坚持了十六年,从一九九九年迫害一开始就坚持在那里了”。这位老师听到我们大法弟子坚持了这么长时间,非常感动,也签名并鼓励我坚持做下去。
对于中国同学我以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突破口,该如何向他们讲真相?可能是师父看到我行动太晚了,就安排那些同学在我在唐人街发资料的时候从我身边路过,因为我在唐人街发真相传单时,站的地方身后就是一个KTV唱歌的地方,我两次碰到他们,我善意的给了他们真相资料,星期一我上学时又带去了真相视频给他们看,因为我们都坐在一个食堂里吃午饭,那一天前晚上我就发正念,第二天一定要给他们讲真相,结果效果也是非常好,九个中国同学三退了五人。我第二天提早吃了午饭,把真相资料就摆在桌子上,我讲他们也在静静的听。所以有的时候确实是自己的执着心在阻挡着自己走出去,也阻挡了众生的救度,最大的障碍就是面子心和怕心。
二、在网络上救更多有缘的中国人
我参加网络论坛组将近两年,做做停停。我的电脑技术很好,学的东西也很快,所以上手很快,几乎没有学很长时间就能发帖和顶贴。
每一个项目不管在其中参与程度多少,做了什么角色,都是修炼,因为一定会碰到难处和过关。
我觉的网络论坛组确实很不容易,因为我们面对的是庞大数量的常人,大多都是不明真相并受中共毒害的,这些人真的很可怜。有时我看到他们在帖子中回复的话,看了真的很难过,替他们难过。
网络上讲真相,有时即时效果不是那么太明显,不象媒体或者是电话组,能得到当时常人的反馈。一开始我做的时候就在心里想我们的力量实在太有限了,其实这种想法是不好的,我当初刚加入项目就有这么一念,就在想只有这么少的人手怎么能做起来和把项目做好、影响面能更大?从而救了在网上这么多的不明真相的众生?后来悟到,做一些就会有一些收获,总是会有有缘人看到我们的帖子,都是师父在安排为什么还担心那么多。
其实我们的发帖,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有很多老年大法弟子做的更不容易,学习电脑来很难,但是也都坚持做下来了,这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因为现在对物质利益的追求也迷惑了常人使人们听不進去真相。
因为网络论坛可能不与常人直接面对面或者是聊天讲真相,其实有时候也感到重复的做着一样的步骤,也感到枯燥。我在里面做的大多都是整理同修发的帖子,把有真相的帖子和没有真相的帖子分开,方便大家跟贴和上真相图片,所以那些帖子得一遍遍的复制粘贴到浏览器中审阅。时间长了就有些机械性,心中那股劲就给慢慢磨掉了。
确实在修炼中经常会遇到这个问题,时间长了好象就变成了我必须要做的和成了一种工作了,后来悟到这不行,因为这从基点上就不对了。因为我们应该是本着一个纯净的心来讲真相,因为我们是最正的,把讲真相当成一种“工作”那对吗?我觉的能认清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就能做到“修炼如初”[1]的状态。大法弟子真的是用心在做,如果常人能感受到我们的真心,可能也许会对他们有所触动。其实就是谎言造成的毒害在阻挡,如果他们真的能冲破这道屏障,那看到的大法弟子真实的心理状态和言谈举止,我觉的常人一定会被感动。
师父说:“不管是严寒酷暑,冰天雪地与大雨倾盆,无论世人态度如何,困难再大,大家都在坚持着。”[2]
当然我们的环境与那些在外面领馆前、唐人街讲真相的同修比起来要好的多,是在家里,但是修炼的标准是一样的,我觉的遇到的困难也差不多,都是在艰苦的条件中走过来。
我的印象比较深的一次,在一个流量非常大的论坛,我直接上了大概一百张真相图片,是大法在世界各地洪传的图片,那个论坛非常邪恶,几乎直接上真相帖子是不可能,但是我那天也没有想这么多,心态也很纯净,就是想上大法的真相。结果上面常人回复有将近一千人,大多都是不明真相的,有骂人的,有举报的,什么样的都有。他们对大法的态度,受中共邪党的毒害,因为中共邪党实在是太邪恶,它的那一篇邪恶的文章毒害多少人?我们真得费很大的劲才能归正,肃清中共的谎言。因为常人都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在阻挡,他们也很少有主意识真正清醒的时候,所以他们道德的底线也非常低,能让他明白大法的真相确实不容易。但是确实我能感受到形势在变化。现在发帖比原来容易多了。
我觉得放下对结果的追求也是我提高的部份,以前曾看过明慧网的故事,一个修道人一心圆满,神仙点化“可玄可玄真可玄,一心修炼想圆满,此心不去难成仙”。其实我们只管去做,其它的什么都不用担心,担心常人是否会看到我们发的真相?担心常人能不能理解?只要我们符合法的标准做到了,那师父一定会给安排。真得放下对结果的追求,有一段时间我老是找那些流量大的贴吧或论坛发帖,当有同修在流量小的论坛发帖我就心里着急,心想你在那里发帖能有多少人看?后来算是把这个心放下来了。哪里有人哪里就值得我们去做,所以我后来也不管是流量大还是流量小了,真的要把救人放到第一位,就象我们大法弟子不能都在大城市住,每个地方和区域可能都有该得救的人和与我们有缘的人,在网络上也是一样。我觉得只要我们去做,形势就会发生变化,形式也就会扭转。说不定有一天网上也跟大陆的“真相币”一样,到处都能看到“法轮大法好”!
再有一个我觉的我的网络也跟我的思想有关系。因为我的网络老是断线。我发现网上学法时一到我读的时候就不行了,网络就会断断续续。我发现我的思想不稳定,网也不稳定;我思想稍稍稳定一些,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网络就好一些。
师父说:“高层生命的一念在其所在宇宙范围的众生就会起作用。更大的高层生命它的一念就会使巨大的一个宇宙范围起作用。”[3]大法弟子的一念要想不好那可造成的影响太大了。那一念出来得制造出多少坏的物质来啊!我记得我们这个地方明慧学校那些小朋友,小同修,有一次老师给他们出了一个题,说数一数每天自己动了多少的念头,自己每天想了那些事,他们数了一下很吃惊,一天发出那么多念头,有多少是符合法的标准的呀!这个事也对我震动很大。就象那个檀香木,没有人给他涂抹香水,它就是发出香味,是它内部组成就是这样,本质就是这样,所以发出来就是香的。如果真的我觉得溶于法中,那发出来的思想肯定都是为他的,先他后我的,也就不用刻意地去找自己那一念在法上,哪一念不符合标准了。
面对常人的社会,如果学法跟不上那真的会被污染,修炼的心和精進的那股劲就会被冲淡。我有一段时间就是处于这个状态,觉着天天做这一件事情太枯燥,坚持不下来,少做两天也没人注意你。最后还是通过学法,我悟到如果从自己内心里真的能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讲真相,大法弟子的责任是什么,做这些事情就不需要大人经常的监督和督促,自己就会主动去做。
三、个人修炼的提高
在个人修炼中,最近我发现常人生活中养成的一些思维习惯真的对修炼人影响很大。这些以前我与同修也曾交流过。有些想法看似挺正常的,其实也隐藏着变异的东西存在。最近我自己不论是学法和炼功都很浮躁,静不下心来。向内找,发现了自己所谓的“有条理,有计划”的心严重干扰自己修炼。以前在国内时就养成了做事要先计划好,到时候按计划做,自认为自己条理分明。最近脑子里老是在计划着下一步怎么做,明天会怎么样,明天还有什么事情,什么时间要做。学法炼功时脑子里就经常这样所谓的“计划”着,生怕自己忘了什么而错过什么。说的严重点就是在练邪法。就如师父讲的:“有许多人练功思想不正确,你看他在那站桩,累的手直哆嗦,腿也直哆嗦。可他脑子没有闲着,他想:物价要涨了,我得去买点,练完功我就去买,不然的话就涨价。”[4]这不是不自觉练邪法吗?修炼是何等严肃啊。究其根本还是自己执著的事情太多,执著越重想的越多,事情也越变的越复杂。因为以前总是处理不好讲真相和学习的关系,所以会在脑子里想就那样计划着,而不是沉下心来做好一件事情。
以上是我讲真相个人修炼的体会,因为层次有限,对师父讲的法可能理解不深,如有不当,请同修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二零一五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7/151945.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迫害已经持续16年了,这当中经历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讲真相场面,然而时常也不无遗憾。作为来自中国大陆的学员,无论是从我自身谈起还是耳闻目睹其他同修的做事方法似乎还有相当大的改進余地,这直接关系到做事的质量和效果。随着大法项目和工作的要求越来越高,我们其实也需要很有意识的培养自己严谨的思维能力。
记得在学校时学过思考和表达的方式方法,也就是英文中常说的“5W1H”(5个W一个H),具体的说就是何时(when 即时间)、何地(where即地点)、谁(who即所涉及的人物)、什么(what即什么事件),为什么(why什么原因),怎样的(how即过程是怎样的)。凡是涉及到思考与表达的都离不开这六个方面,也超不出这六个方面。具体如何运用则要视情况而定,不是说每件事都得说的那么全乎,在理解上这六个方面都需要解释得通才算是真正理解和明确了。明慧网上的文章都是相关同修不辞辛劳修改过的,细看一下不难发现在这六个方面运用得当,然而其他同修在日常做事的时候似乎漏洞就比较多了,往往只会考虑一个“什么(what即什么事件)”,然后就开始“凭着一颗心”做事,给人的感觉就是师父曾经提到过的“大法弟子那股劲”[1],从根本上看,其实这是与党文化形态分不开的一种心性表现。
我是属于经历过文革那一代的人,差一点就“大跃進”了,记得那个时候邪党叫嚣不少所谓“大干快上”的口号,同时伴以去文化的各种运动(──最典型的就是“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总是那种“一颗红心两只手”、“泥腿子闹革命”,谁要是表现的文雅一点、穿干净一点的衣服都会立即被说成是“资产阶级”、最起码也是个“小资产阶级”。这种政治运动的结果给我们造成了很深很深的“无产阶级心态”的烙印,以至于今天在物质条件已经大有改善、知识化程度普遍提高的情况下,这种心态仍然表现的十分浓厚,如果不是长年累月的溶入到国外社会群体中积极观察与思考的话,真的很难察觉出这该有多么的丑陋。事实上,我们都在不同程度上把“那股劲”当成了正念而乐此不疲,以至于大伙都累的苦哈哈的,可做事却见不到效果、或者效果甚微,还不能长久保持;同时也造成了相当多不必要的内部摩擦与内耗,更糟糕的是,我们还往往把这个当作是“心性考验”或是“提高”的好机会而忽略了一点很重要的,那就是上了旧势力的当,让我们本以十分有限的资源白白耗在无谓的事情上而耽搁正法救人的向前推進,事倍功半。想想这么多年我们很多事情都做得“多、快、草率、粗糙”、达不到师父对我们“唱主角”的期待,原因是不是如此呢?
最近看到明慧网文章中讲到很多人“学法却没有得法”,给我的震惊不小,想来想去还是与那种“无产阶级心态”有关──我们真正明白大法是什么了吗?还是象“文革”时期学“毛选”那样对待学法和修炼呢?这个问题也许提出的比较尖锐,可这也是困惑我个人以及一些其他同修多年的问题了,尽管我自己都有些害怕提出来,但我认为应该严肃的提出来了。
还有,在中国大陆,人们从出生以前就已经受邪党控制了(如“计划生育”中所谓的“准生证”),而出生以后一刻不停的受到邪党洗脑,学不到如何表达而是如何撒谎、 学不到相互的理解与沟通交流而是明争暗斗,看上去我们似乎是在“表达”与“交流”,可实际上早已被邪党文化作了手脚而不自知(中国大陆的人普遍在撒谎时都能说的头头是道、有条有理,可是一旦需要做正事、需要表达和真正的交流时那些聪明劲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笨得要命。这样的特点是否在我们的身上还留有不少呢?)在那“火红的年代”里,我们都长年累月的“勤劳勇敢”、“吃苦耐劳”、“出大力、流大汗”、“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过,那种残酷和野蛮的程度罄竹难书;在一天到晚的“讲用会”中我们都十分刻深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为的是“显积极”、显示自己有多“進步”、多“革命”。
正因为有过这种非人的经历,当我看到《解体党文化》时真的是太感慨了。也因为如此,在这方面也有些敏感。作为还是“修炼中的人”,我不能排除自己对别人的偏见与怨恨,可是这么多年来在与同修打交道时,太多现象总能令我联想起上述这种种现象了,我自己也时常身陷其中难以自拔。
自从看过《解体党文化》之后,我开始在想,我们的一些“吃苦”是修炼意义上的那种吃苦吗?我们每天挂在嘴上的“向内找”是师父法中所讲的那样吗?我们自己所理解和表现出来的“精進”的样子是真的精進吗?我们的心态到底是不是平和的?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们总是想在外面风风火火的跑和做事、而一旦需要静下心来学点东西(包括必要的外语知识、文化知识等)却觉得心里空得慌?或者是另一种极端、总是在家里呆着不肯出外讲真相?我们有多少时候是师父所要求的那样为他人着想的?为什么我们嘴边总是“我觉着”“我觉着”的?如果仅仅是出于表达想法的需要倒也无可非议,可是我们真的是在理性的表达什么吗?
最近在与同修个别交流诉江时得到一种想法:“反正邪党也不会处理这些诉状的,所以我们也不用写的那么正规和仔细”,而事实上不少同修写的都很粗糙,虽然有一些客观困难,但这与平时养成的习惯是直接挂钩的,就是上面所提到的那些现象。写诉状不是仅仅为了追求数量,而是要考虑有多少“有效诉状”,数量大未必就是威慑力大。近年有大量逃到国外来的大陆同修充实了海外讲真相的力量,不过由于普遍文化程度较低,又带有浓厚的大陆色彩,使得海外学员群体的文化素质成份也起了很大变 化,带来不少新的问题。这在写诉江状子时表现的一览无余,不少同修写的很吃力,几十天还完成不了,还互相等待想看别人是怎样写的,可是被等待的人也是类似的水平,虽然这些同修在其它方面可能修的很好。其实,写诉状可以当作是新的挑战和提高自己的机会,说不上还能借此培养学习知识的习惯,这在国外高知识社会环境下生存和做事是不可或缺的,会大大提高讲真相的质量与档次。
在我们平时讲真相中还经常出现一种倾向,就是总想多讲、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得起来的统统用上,使得听者不耐烦。这种缺乏训练的思维方式也不可避免的带到了写诉状中。有同修不顾法律个案的界定与形式上的要求,漫天过海的什么都写,一大半甚至都与个人经历不相关、不能为“个案”所用,想的就是“越多越好”(实际上对于什么是法律个案、诉状的公共部份与个人部份之间的区别完全无知、也想不起学习或问别人,而实际上也确实没有什么人给这些同修提供必要的法律咨询,这样的同修受文化程度和知识经验所限其实没有能力看懂明慧网上所给出的范本)。
以上是我个人匆匆所想,平时有过不少对人苛刻之处,唯恐当中内容会伤到同修,特此请求原谅和严格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在我对自己的未来几乎失去了信心,对生活完全失去了兴趣的时候,是法轮大法重新点燃了我生命的火花,给了我生的希望,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同时给我指明了生命的方向。我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一日得法的。之前我身体非常不好,二十多岁生完孩子就高血压,伴随着头疼、严重的失眠,后来又有咽炎、盆腔炎,关节疼痛等。那时头胀疼起来,非常难受,真想拿斧头把头劈开,经常疼的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觉,还要丈夫给我按摩头部,才能得到些许的缓解,第二天由于睡眠不足又头晕脑胀什么也干不了,丈夫由于照顾我,也累的很疲倦。那时为了给我治病,到处求医问药,最终的结论是:原发性高血压。无法根治,只能依靠药物维持现状。
那时的我除了上班,什么家务活也不干,也很少管孩子,全部家务几乎都落在丈夫一人身上。丈夫下班后,既要照看孩子又要洗衣做饭,收拾家务,非常辛苦。而我整天就是躺在床上跟床较劲,既睡不着觉,又不想起床,起来就头疼头沉,非常难受,而且脾气还非常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发火,一生气发火脑袋就更难受,所以他们爷儿俩都不敢惹我。
那时我是中西药混搭着吃,吃药象吃饭一样,一把一把的吃,既花钱又难受,真是度日如年。那时本来工作就忙,好不容易盼个周末,别人都在家休息,而我又得让丈夫用自行车带着到处求医问药。那时因为孩子太小,大白天让孩子一人在家,孩子都胆小害怕,等我们拿药回来发现孩子抱着玩具娃娃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我那个心如刀割一样疼。可是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麻烦邻居或同事。那时我总想,何时是个头啊?真想一了百了,可是看看年幼的孩子,再看看每天辛勤操劳的丈夫,又不忍心。那时我是过了今天不想明天,对未来连想都不敢想。丈夫总给我开心说,听说快研制出医治高血压的特效药了,到那时就好了。可是等了七、八年了,还没等来,最好的时光都在煎熬中度过了。
正在我绝望的时候,朋友给我介绍了法轮功。当时,我是碍于情面答应看《转法轮》这本书的,因为七、八年的痛苦磨砺,什么办法都用到了,都无济于事,使我早已对未来失去了信心,不再对未来抱有任何幻想,只是混日子而已。没想到的是一遍《转法轮》看过之后,我的整个世界发生了变化:天变蓝了,周围的人们都变亲切了,生活有乐趣了,原来人应该这样活着。知道了疾病和痛苦都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只有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同化,生命才有美好的未来。我知道我有救了!我重生了!
那时的我真象新生了一样,每天沉浸在佛光普照的幸福之中。随着看书,句句法理打入心田,心情格外舒畅、豁达,原来的我被病痛折磨的头抬不起来(因为颈椎难受),眼睛睁不开(因为眼眶疼),背挺不直(因为脊椎难受),眉头紧锁(因为头疼头晕),面黄肌瘦(因为有病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渐渐的我的头抬起来了,背挺起来了,眼睛明亮有神了,紧缩的眉头舒展开了,面色饱满红润,家里有了欢声笑语。很快我的一身病都不翼而飞了,我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健康了,年轻了,快乐了,脸上时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至今十七年,我没再吃一粒药,身体非常健康。
在我修炼以前,我女儿每年都要发烧几次,至少有两次需要输液才能退烧,而后丈夫也要发烧输液,好几年都是这样,有时丈夫忙时,发着烧也得带着药品出差,那时我身体又不好,真愁人。自从我修炼以来,他们父女二人再也没用输液,也极少发烧,偶尔发烧一次,一、两天就好了。那时我女儿刚上二年级,她很愿意看大法书,基本能把《转法轮》读下来,还能按书上的要求做,这样女儿也很快得法了。
大法给我女儿开智开慧,使她学习很轻松,成绩也好,顺利的考取了一所重点大学。四年后,又顺利被学校保送研究生。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弟子了,记得当年师尊来我市亲自传法时,我还是一名气功爱好者,听说法轮功师父要来我市传功讲法,这个消息在气功界传得沸沸扬扬,听说这个功法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
姐姐的魔难
因为当时我的大姐身体很不好,她小时候,是家里的老二,大哥在部队里,她下面还有几个弟妹都小,因家里很穷,所以她从小吃了很多苦,最后落下一身病,最严重的是胃病,经医院检查是浅表性胃炎,就是胃的表面都腐烂了。医生说,再发展下去一步,就是癌症。
还有胃窦炎,表现上就是很多东西不能吃,每天只能吃一点点经过发酵过的东西,比如:面包、馒头、发饼,还要用水沾着吃。
还有她家里经常闹鬼。我姐夫因工作性质原因,一周才能回家一次,我姐夫不在家的日子里,她和孩子根本不敢在家里睡觉,我记得那时候我就住在她们家,与她做伴、壮胆,我要不去她就不敢入睡。记得她的蚊帐上总是挂着二个用布做的猴子,用它来驱邪、壮胆。我妈那时候总是哭说,是白发人要送黑发人了。
师尊武汉讲法
直到一九九三年,师尊来我市传功讲法,我把这个好消息电话告诉她,她说不相信气功能治好她的病。她说吃了很多進口药都没治好(大哥从部队寄回的,因在部队买方便,比地方便宜一点)。我说,我这有一本书《法轮功》(当时只有这一本书),你要有兴趣就拿去看看。
可能她还是与师尊有缘,她当天晚上到我家,就拿走了这本书,没想到她一晚上就看完了,很激动。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我家,让我帮助买两张师父讲法办班的门票(新学员:五十元一张),办班地点是武昌财经大学,一共九天。
在九天班,她精神很好。接下来的一个班是在汉口市委礼堂(门票老学员:二十五元一张)共九天班,其间师尊还办了一个免费带功报告。在传法班上,师尊亲自给学员调整身体,师尊让学员想一个病。没病的想家人的一个病也行,然后一齐跺脚。从那以后,我姐的胃病全好了,家里也不闹鬼了,胆也大了。直到现在,二十一年了,没再犯过这病。什么都可以吃。现在都六十九岁了,身体非常好。
武汉法会
我曾经做过摄影工作,我市从一九九五年至一九九九年其间每年的皇历四月初八和公历五月十三日为庆祝师尊生日都有大型法会。从一九九六年开始到一九九九年每年都有排字或排法轮图形活动。由于工作和爱好,每年的大型法会我都参与照相工作,让历史给大法留下了永久的记忆。
修炼前,我有恐高症,在法会的排字活动中,我站在三十米高的吊车上摄影,一点没怕。过后,我和一位开了天目的同修谈起这话题时,同修说:你怎么会怕呢,有一团黄光把你包围了!我想那是师父在保护弟子。她说法会会场有满场的法轮。
从天上一排一排的佛打着盘坐都飘下来了,还说师父从太阳里出来了。其实在场的很多同修都看到了,当时我们在高处照像,看到场地上的同修都在朝着太阳的方向鼓掌,我想他们一定又看到好事了。同修们还说:整个会场有很强的红光和黄光照着,连观众席上都有法轮,树枝上都有一串一串的光。后来同修们在看法会录像时,跟现场看到的一模一样。
在制作相片的后期工作中,我先生因不修炼,在收费问题上和我有一些争执,过后也不管这事了。后来师尊显现了很多神迹给他看,因他有时工作到很晚,当他忙完工作后,回到客厅里,看到客厅墙面的高处有时看到的是罗汉,有时看到的是卷卷头发的佛,一排排的都在墙上,有时看到家里都是蓝蓝的很厚的云彩。有时他想叫醒我让我看时,就没有了。那时候我也总是劝他和我一起修,他总是说怕玷污了大法。我悟到他与大法有缘份,但悟性又不好,师父不想落下他,所以一直点化给他看。
发正念真起作用
由于我是关闭着修的,一直也没看到什么另外空间的东西,身体也没什么大病。二零零五年,由于有些执着心放不下,也叫明知故犯吧,被邪恶钻了空子。一天,我正在上班时,突然我的腰疼的很厉害,我的老板知道我炼功,我怕老板误解所以没说,自己偷偷在腰上贴了两张伤湿膏片,没想到,不贴还好一点,贴上更疼。我赶紧把药膏拉下来,但还是很疼,连坐着、站起来都难;站着坐下去也难。由于来的太突然,自己也没主意了。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为了不让老板看出来,我忍着痛慢慢先走到门口,等着老板一起走,站着硬着身板走路还好,没那么疼。回到家后,我想睡着休息会好的,哪知越睡越疼,动哪里哪里疼。
我心一横,不睡了,起来发正念,不知发了多长时间,一看半小时。我试着弯弯腰,踢踢腿,一点也不疼了,全好了。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的发正念的效果,见证了大法的超常。这次坏事也变成了好事,这次发正念让我更加坚信大法,发正念是起作用的,不管看的见看不见。
还有一次,我在一家饮料厂工作,可以说在那我也算一名小技术员了。因为机器坏了都是我修。但是,有一次由于疏忽大意我在操作机器时,一只手指被卷進皮带机器里,当时我听到骨头被压炸响的声音,我立即将手抽出来。心里不断的喊着师父救我,同事们立即都跑过来,当同事拿着我的手指看时,白白的肌腱都出来了。我把手指捏的紧紧的不让血流出来,心里喊师父救我。同事们把我送到了医院,经过清洗伤口,还要缝针,我不愿意缝针,护士没办法,又去请示医生,医生不同意,说肌腱都出来了一定要缝。现在看来,这医生还是蛮负责任的。后又要打破伤风的针、消炎针、消炎药,我坚决不打针,也没拿药。我想我是修炼人绝对没事的。回到厂里后,我还在笑,同事们说,你现在笑,回家要哭的,俗话说十指连心,现在打木了,过后醒了,会很疼。老板听说我不打针不吃药,很生气,担心以后有事担责任,我说你放心,不会有事,我是炼功人,他还是不放心,我说我写个保证,如果有什么事跟老板无关。当天回去后,我以为真会疼,我做好准备,把手搁在枕头上,等着他疼。结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点都没疼。因为伤口很大很深,半个月才能抽线。一个星期复查时,医生说恢复的很好。
因为此事从头到尾我一直在求师父,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帮我承受了。在这里我想对慈悲的师父说:师父谢谢您!是弟子没做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样,明慧网也可以就被滞留的控告信做出统计数据。如果被国安、610滞留控告信数目被揭露出来,这不也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数据吗?而且还曝光了邪恶。
大法弟子起诉江泽民的规模、数字被媒体报道出来,就是在反映形势,在向各界讲真相,包括让中共各级部门看看被某些迫害参与者竭力掩盖的真实情况。
邪恶今天无论使用任何手段,都无法改变其最终被正义力量清除的结局。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七月初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去邮寄诉江状,选择了离家最近的邮局。我们去邮局EMS服务台问工作人员要二份填单、二个信封,工作人员只递给我二个填单,没给我信封,说要检查信的内容后再给。我告诉他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十六年来,我们因为跟随师尊修“真、善、忍”,而受到种种迫害,今天我们是来寄控告信,控告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
我一边说一边填单。我看到他在偷偷的按手机。紧接着一位领导模样的人从柜台走出,站在我身边。我继续说:如果公安人员预先通知你们不让邮寄诉江信件,那是违反邮政法的。
这时我已看到门外三辆警车上下来一群穿制服的人,我叫老年同修拿着她的诉状先离开,我对邮寄工作人员说:你们被坏人利用了。我可以看出这两位工作人员是预先被六一零非法组织蒙骗过的。
冲進来的人大声问:人在哪?邮局工作人员有点为难,能看出他们已不想主动去配合警察了。这全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我被劫持到派出所,有个警察是新调来的,不认识我,对我很凶,一把抢走我的诉状、钱包、手机等随身物品,并拿着我钱包里的两把钥匙,在没有家人在场的情况下去我母亲家和我居住的地方抄家。我不知他们抢走了什么,他们说他们在我家抄到了大法书和真相资料、TF卡、诉状(有几份我留在家准备给家人看的),还有几份诉状模板。他们开始要我配合做询问笔录,我问他们:知不知道绑架法轮功学员是执法犯法?他们说上级规定的他们没办法。我问他们上级哪一条法律规定公民没有信仰自由?没有控告权?他说中央早就给法轮功定性了,你和法轮功有关就要抓你。
这时有几个认识我的警察走了進来,说他们早就认识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但在法轮功问题上太固执,中央规定的事,我们老百姓能推翻吗?因为我不配合做笔录,分局的一位领导也来了,户籍警也来了。他们都认为中央早就给法轮功定性了,他们说谁都知道法轮功是好的,炼法轮功的人是善良的,但中央规定的事就没有办法,我们也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要我配合做笔录。
我静下心来请师尊加持我,今天一定要从法律角度让他们知道错在哪里。我平静的问那个分局领导,知不知道时至今日,中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法轮功是违法的?他不解的看着我,我接着讲:中央从来没有给法轮功定性成什么教。相反,二零零零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和公安部联合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通知)》公通字(2000)39号文件中指出:到目前为止,共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有十四种。其中中国中央办公室、国务院办公厅文件明确的有七种,公安部认定和明确的有七种。这十四种“邪教”名单中没有法轮功。
听我讲完,他们都你看我我看你,问我从哪得到这个信息的?我耐心的教他们如何上百度网站查询,也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更有效的法律文件证明“中央早有规定”就应该拿给我看,十六年来我们看到的是江泽民的个人言论,和为了迎合江个人言论而特制的违宪违法的一系列恶法。这些恶法完全是违反宪法规定的立法原则而设立的。今天我控告江泽民也是让公检法早日结束执法犯法的被动局面。
那位领导听后转身就走。其中有个警察说,百度上的信息不可信,现在假信息太多了,我们执法还会错吗?中央没有规定我们能抓法轮功吗?但我的户籍警不象原来那样理直气壮了,他劝我有些事不能按法律去想,要看对家庭有没有利,你坚持法轮功在现实面前明的是吃亏。
下午派出所召开紧急会议。大约下午三点左右,一位认识我的民警走到我身边轻轻的告诉我一会就放你回去。看我的几个协警都认同法轮功好,炼法轮功的人好,但也是不理解为什么“法律”上规定不能炼法轮功,还和政治挂一起。我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控告江泽民的原因,是他害了大家,一般情况下,谁会去怀疑一个国家领导人干这么大的坏事呢?历来也没有先例。
他们都很认真的听我讲,以前我背一些他们能听懂的《洪吟》诗句,这天我给他们背了相关法律条文,如中国立法的四大原则,帮助他们理解,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非法组织。对法轮功特制的任何一条“法律”都是违背宪法的,是具有欺骗性的假法律,在国外法学界称为差别性法规,这种差别性法规一旦在社会上存在就会造成法制混乱,从而出现无法无天的现象。他们听后,都点头。
大约下午五点左右,要我做一些手续,说放我回家前必须做的,其中有一项是留笔迹,我说我要写九个字留在这里,小民警非常紧张的到门口给领导打电话请示,一会進门笑眯眯的说写吧,可以写,我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回到家正好赶上傍晚六点的全球发正念时间。感谢师尊的加持,让我这个愚笨的弟子能记住这些常人的法律条文,能在迫害中让迫害者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执法犯法的依据。我坚信这些生命一定能得救,因为我看到他们的眼神已经从凶狠变得平和,我坚信这些生命已经有能力为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未来。这是我们诉江要达到的真正目地。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为了让本地的民众知道本地区的恶人恶行、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让恶人的亲人、朋友、街坊邻居知道他们干的坏事,震慑清除邪恶,更深入的向世人讲清真相,我决定把自己多年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在明慧上发表。
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思想中就出现很多负面的思维。先是不想揭露单位的主管领导,怕自己在单位不好呆,怕家人反对,怕影响各方面的关系。不想揭露公安局的责任人,怕再受迫害。我知道这个怕心不是我,我就不断的排斥它,用正念来主导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师父的法做,师父的法身和全宇宙的正神都在保护着我,谁也不敢动我。凡是牵扯到迫害我的责任人都要写出来,不给怕心和各种人情、人心留下任何可以生存的空间,除恶务尽。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清除了各种人心,把被迫害的经历完整的写了出来,把参与迫害我的责任人全部列了出来,并写出电话,国外大法弟子把真相电话打过来,震慑了邪恶。有些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大大的收敛了邪恶的本性。
我们又做成了真相小册子,在单位周围及全县广泛散发。那个参与迫害我的单位主管的妻子找到我,向我解释她们夫妻没怎么迫害我,都是别人干的。还说敛的钱都是装入了别人的腰包。因为牵扯到他的妻子利用丈夫的职务之便谋取私利的事,他的妻子还拿着他们的账本叫我来看,证明他们的“清白”,还央求我说,以后,再曝光就别曝光她的事了。我给她讲了真相,告诉她劝说丈夫别当替罪羊。她说回去后要好好劝说丈夫不再参与迫害。
在我揭露自己的被迫害经历之后,又有很多大法弟子写出了自己的迫害经历,我们都做成真相广泛散发。这些做法触动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它们也在拼命的干扰,给我们制造了很多麻烦和障碍。首先是利用同修之间的认识不同,制造间隔。其次是利用恶警的嘴给大法弟子内部制造混乱。比如,有同修被迫害后,大法弟子张贴不干胶揭露邪恶,恶警们害怕曝光,就对大法弟子说:“本来是打算放人的,你们这么贴,不放了。”有的家属和一些同修被带动了,曝光遇到了阻力。
我牢记师父的话:“协调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积协调不好就小面积做,能协调好就一起做”[1]。
我不断的向内找,找出自己曝光邪恶的基点不纯,有争斗心和想救出同修的求结果的心以及想利用曝光、震慑邪恶好改善自己和同修们的修炼环境的心。由于没有完全站在救人的基点上,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努力修去自己的人心,并和能协调起来的同修继续揭露邪恶。
记得有一次我们揭露当地的一个单位书记,该书记到他的上级头目那去告状,于是,传出消息说邪恶要全县大搜捕……,一时间同修们感到压力很大,我和一些同修商量怎么办,同修果断的说:“别听邪恶的咋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当晚做出曝光该上级头目的不干胶并贴了出去,由于打中了邪恶的七寸,第二天风平浪静。
在最难的时候,我都不放弃。记得有几个同修被邪恶迫害面临非法开庭,当时很多同修都同意当面讲真相,对揭露当地邪恶不积极参与。我从法中悟到,不揭露邪恶就会上了邪恶的当。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不放弃自己的责任。我和几个同修配合,克服了在人员上的不足,在县城主要的地方贴曝光真相粘贴,给了邪恶很大的震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她们硬要把我带走,我不配合,她们就叫来了一个光头警察,警察很凶,对着我和资料拍照,围了很多人,我就给街上众人讲真相,她们来抢我的包,资料撒了一地,我去捡,街道副主任也捡了抱在身上,有世人赶来从副主任手上拿走了一盘神韵光盘。我说:你看世人多想得到这些资料如神韵光盘等,法轮大法已经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与地区,到今天你们还要这么干?你们知道吗,迫害法轮功是罪恶的,没有好下场,反腐打倒的都是迫害法轮功的高官,善恶有报是天理呀,你们搜去的那些资料,你们要看,看完了你们对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才有个了解,法轮功是佛法修炼,修炼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大法弟子冒着被抓被迫害所做的是为了救度众生,让世人看到资料明白大法真相后,在危难来临时能得救。
光头警察说“这是我的饭碗。”我问他:“命没了,饭碗何用?我告诉你,这饭碗是不好吃的,是叫你去迫害好人,叫你去犯罪,社会上的饭碗多着,选择什么是自己说了算,迫害法轮功的高官周永康、六一零头目李东生等等都坐牢去了,你应该知道吧。”我不停的讲真相,光头警察听完真相态度转变了过来,笑笑的点点头。街道的人我以前常对她们讲真相,送资料,今天来的这个副主任,我不太熟悉,但是听完真相后,她说“阿姨回家吧”,就把我推回家了。
过了两天六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多,派出所的那个光头警察带着两个女子和一个年轻警察来按门铃,我正在写“诉江”稿,我和老伴以为是孙女下班回来就急忙去开门,看到是警察来了,我还站在客厅想“怎么又来了呢”,没想到其中有个女子突然箭步跑到我的桌边,抢走桌上一个纸盒就跑到楼下去,纸盒里都是没什么关系的东西,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子的行为吓了一跳,赶紧把桌面上“诉江”稿和日记本抱在身上,光头警察就过来抢,我老伴把他拦住了说了他几句,他住手了,我就把抱着的东西跑到卧室藏好。
警察要把我带到派出所,我不配合,但他们人多,非把我带走不可,我只好跟他们走,我叫女儿晚饭不要煮我的。此时我人心出来了,不好的念头也冒出来,但我立即否定它,老伴很紧张,女儿跑到门口喊:“你们要把她带哪去?”我走到楼下才发现来了一部警车,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的,想对我非法抄家,但是邪恶的力量不是那么的强了,所以才会突然跑到我的桌子边看看还能抢走点什么东西。我问他们:“前天搜去的那么多资料没看吗?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来这套,你们知道吗,现在全球掀起诉江大潮,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而你们还在助纣为虐。”
到了派出所,就有别的警察来讯问,并把二十四日搜的真相资料摆在桌面,再对着我和那些资料拍照,还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你们都知道到我家绑架我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又叫我签字,我说:“我修炼十几年了,在那几年疯狂的迫害中都闯过来了,我不会签的,这是我的原则。”
有一个警察站在我身旁问:“你这些资料哪里买的?”我就给他讲大法的真相,讲法轮功为我治好了多种医院都无法医治的病,大法使我无病一身轻,为家庭为社会为国家减少了多少医药费,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抢去了资料中有两份新《论语》,两本周刊,两本特刊,这些都是我们的内部资料,你们抢去了要珍惜,算是“特赐”了,《论语》内涵深奥,只有我师父才能讲的清的,如果你有兴趣就多看几遍,能看懂表面意思也算你偏得了,周刊提起诸多“诉江案”,六月份到今天已经有几万人在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每周人数激增,特刊是大法学员修炼后,得到了祛病健身、道德提升和明白真相的世人见证了大法神奇的事实见证。我还讲了,共产党建政以来,搞了一个又一个运动,害死了八千万无辜的中国同胞,比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还多。
然后我顺手拿起从我这搜去的《三退》资料,对他讲三退保平安,他就说“我没有入党”。我还说:“我们的师父大慈悲,告诉学员大法没有敌人,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一手制造的,警察参与迫害也是受骗的,即使有的说为了饭碗,或为了利用迫害法轮功达到升官发财,如能明白大法真相,改邪归正不再迫害,都可得到大法的救度,因为生命是可贵的。”
我也告诉他们,六一零是个死亡位置。警察就问:“你知道那么多,那下个要倒谁你知道吗?”我说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你们也不信,要不然我们大法学员这么多年讲真相,发资料,救度众生怎么那么难,怎么频频遭警察迫害!他说“等等就送你回家”,我以为是骗我,就又去另一个值班的地方与两位老警察讲真相,说法轮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邪党不应该迫害法轮功,你们从我那搜去的资料你们都看一看,他们说:“我们都有看。”我说了解大法真相对你们有好处,迫害法轮功的高官个个遭报应,现在以反腐名义打倒他们,迫害好人、神都不容,这也是天象所指。
我被送来两个多小时,讲真相讲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两个警察送我回家吃晚饭。
六月二十九日我出去学法,晚上回家迟了,老头大发脾气,女儿也很生气,说街道暗地里给她打电话叫她出去一下,通知她警察要来家里找我,老头子怕我回家与警察碰上就一下午顶着大热天在大马路上守着,警察也真来了,等不到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要我在家等着,并说了明天要找几个年轻的大法学员。我听了很担心同修的安全,我告诉家人我要出去通知我的同修,老伴倒也支持,说你快去快回,不然明天你出不去。晚上十点我又去同修家通知有关的同修注意安全。
六月三十日又来了六个人到我家,四个警察和两个街道的人,我同样再对他们讲真相,老头说我讲个不停,警察要跟他讲几句都插不上,我说他跟你讲的没有好话,只有灌毒。这次来的警察不恶,象来“家访”,实际是来听真相的,等警察走后老伴到窗口看了一下说这次没有开车了,我说今非昔比了,警察来是非法侵入,所以威风不起来了。
七月一日,我没想到光头警察和另一个警察又来了,拿了几张印好的纸,我发现后立即阻挡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来干这事。光头警察就直奔找我老伴,我喊老伴不能签,但老伴不听我的还是签了。我说我不承认他签了也没用,并告诉他不要害我家人也害你自己,我严肃告诉他们,从我修炼法轮功后,你们就三天两头来干扰恐吓,我家人明知道大法好,也不敢让我堂堂正正的修炼,家庭常常吵吵不休,使我原本和睦的家庭被破坏,这是谁的罪恶?
这次邪恶旧势力对我干扰的很厉害,但我作为大法弟子做了我该做的,不停的对警察讲真相,也因为现在警察背后操控的邪恶因素少了,明白的一面渐渐觉醒,所以看起来也不那么恶了。我曾经三次在城市的不同片区被警察绑架,但都通过讲真相有惊无险的回家了,包里是各种各样的资料都是刚发出去第一份就被警察都搜去了,也许还是通过这种形式去给这些特殊人群送资料让有缘人明白真相。
今天学法,刚好看到师父说:“在这些年传法中,确实有一些这种职业的人,无论他们進来的目地是什么,当认识了大法后,成了真正的大法弟子。为此我一直在给这种人机会,因为这些人中确有一些根基不错的人,在生命轮回中前些世都是很好的人,也有的是上界下来的生命,所以我不能只看他们这一世是特务就不度他了。生命是可贵的,生命的过程是可贵的,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他们能明白过来,尽管大法弟子还在遭受着这些人的迫害。为了救他们,我还在叫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讲给他们真相。”[1]
是啊,是大法师父慈悲众生,给众生机会,而我只是在这过程中不断的被考验,在考验中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除恶〉
如何填写快递单内容简介:
1、如何填写寄信人的信息
2、如何填写收信人的信息
3、如何勾选服务项目
如何填写快递单附件(以下两种格式的教程可以任选一个下载):
https://pkg2.minghui.org/mh/2015/7/28/tianxie-mp4.zip (mp4格式,4.1MB)
https://pkg2.minghui.org/mh/2015/7/28/tianxie-pptx.zip (mp4格式,0.9MB)
查询快递单送达状态内容简介:
1、记住快递单号
2、查询快递单的方法(电话或网络)
3、如何通过网络查询快递单送达状态
查询快递单送达状态的方法附件(以下两种格式的教程可以任选一个下载):
https://pkg2.minghui.org/mh/2015/7/28/chaxun-mp4.zip (mp4格式,4.9MB)
https://pkg2.minghui.org/mh/2015/7/28/chaxun-pptx.zip (mp4格式,1.4MB)
教程说明:
寄信人的信息不是真实的,包括快递单号,条码等全是虚拟化的。收信人信息全是真实的,根据明慧网消息,更新了高检的地址和三个电话号码,这三个电话号码都是真实的。安全方面做了全面处理。
附录:
以下是官方公布的地址:
最高人民检察院 (邮编100726)北京市东城区北河沿大街147号
010-65209114(查号台) 010-12309(举报电话)
控告检察厅厅长:穆红玉
正厅级检察员:王高生 副厅长: 孙立泉 刘太宗 彭光明(挂职)
最高人民法院 邮编: 100745
地址:北京市东城区东交民巷27号
总机:67550114 举报电话:67556131
电话:85120527(行政公务)
立案庭部分工作人员名单
庭长: 姜启波
副庭长: 金剑锋、王锦亚、甘 雯、包剑平
审判员: 孙延平、刘新魁、王云香、张卫兵、
高珂、李杰、张志弘、杨立初、
刘雪梅、张淑芳、杨国香、周素琴、
龚斌、尹颖舜、张潇、王琳、孟凡平
孙泰的妻子就是他姨母的女儿,这以前他姨母临死时把两个女儿托付给他说:“我的大女儿坏了一只眼睛,你可以娶她妹妹为媳妇。”等他姨母死了,泰就娶了姨母的大女儿。有人问他,他说:“她是个残疾人,不嫁给我谁更合适呢?”大家都很佩服孙泰的义气。
有一次到集市上碰上有个卖铁灯台的,他就买了,回来让别人擦洗,原来是银的,孙泰急忙还给他。
中和年间,孙泰打算把家搬到义兴,买了一所别墅,用了二百千缗钱,先付给了一半的钱。孙泰到吴兴郡游览,约定回来时再搬进去。两个月后,孙泰回来把船靠在别墅前,又把另一半钱也付给了卖房子的人,使他们搬到别处去。这时他看见一个老年妇人痛哭,孙泰很惊讶,招呼过来盘问她为什么这样哭。老年妇人说:“我在这里为公婆尽了孝,但是子孙不争气,把房子卖给别人了,所以才这样悲伤。”
孙泰怅然失意了好半天,然后哄她说:“我刚接到京城来的信,已经提升到别的地方当官,所以不能住在这地方了,这所住房还是让你儿子掌管吧。”说完,解开船缆就走了,再也没回来。后来孙泰的儿子孙展,进士及第,入梁为省郎。(《摭言》)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从6月初至7月底,河北省大厂县已有20余名法轮功学员,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递交了《刑事控告状》和《诉讼状》。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十六年来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呼吁严惩迫害首恶江泽民。
大厂县原县志办公室副主任刘力,2015年6月12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的指令下,致使他遭遇家破人亡,先后失去两位亲人,给他本人与家庭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刘力申请最高检察院对首恶江泽民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及其它相关责任。
浙江兰溪法轮功学员袁珠(音),是99年前就修炼的老弟子,家住兰溪城南酒厂宿舍,丈夫王继良。5月13日袁珠被绑架到金华洗脑班(在金华双龙洞景区,双龙景区电站宾馆内),洗脑班恶徒说不“转化”就判刑、就得死里面。袁珠因坚持修炼,一个月后被绑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不到一个月身体就被迫害得不行了,在里面还被吊盐水,警察让家属取保候审。袁珠出狱时手指甲都是黑的,她回家4天,就于7月12日过世。
现还有8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兰溪看守所。
参与迫害单位:
兰溪“610”主任周某,郭玉娟电话0579888996
兰溪国保大队徐林源
看守所:88958398、88958636、88958350、88958631
2015年4月18日至19日凌晨,辽宁东港市公安局、丹东合作区公安分局警察在丹东国保支队指挥下,在东港市绑架了二十余名法轮功学员与家属,其中孙义、于广华、于仁芝、张伟、孙永勤、张小平、林志艳、孙立凤、陈英娥、张雅艳、孙立华、王芳、曲晓东、孙艳等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已被非法起诉东港市检察院和丹东振兴区检察院。
7月11日12多钟,双城区国保大队王玉彪勾结哈市防暴警察胁迫朝阳乡派出所警察,一行五、六个警察闯入朝阳乡三眼井村法轮功学员程淑兰家,非法抄家,把人抓到派出所,晚上8点30分送到双城公安局,半夜劫持到哈尔滨五院做检查。第二天12点多,将程淑兰劫持到鸭子圈非法关押半个月至27日。
7月11日下午,这伙警察闯入法轮功学员张淑芹家,抄走打印机、影碟机、所有大法书、师父法像、新唐人大锅等所有大法东西。把张淑芹和在她家的郭秀环一起绑架后,又去郭秀环家抄走小锅等物品,非法关押半个月后27日回到家中。
7月11日,双城国保大队王玉彪、哈市防暴警察、联兴乡派出所,闯入联兴乡兴农村闯进法轮功学员武淑华家,问写诉江控告信在哪打字、资料从哪来的等,抄走电脑机箱、两箱《明慧周刊》, 并将人绑架、非法拘留半个月至27日。
7月11日,这伙警察又闯入联兴乡永跃村老方太太家,抄走新唐人大锅、电脑机箱、师父法像等,对着她家照相,将老方太太非法抓捕劫持到哈市五院,强行验血等做全面检查后,劫持到哈尔滨鸭子圈关押半个月至27日。
7月21日,这伙警察闯入联兴乡法轮功学员寇桂民家,抄走所有大法书,也是因在哈市平房邮寄控告状,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双城拘留所。
7月11日,这伙警察闯入联兴乡永跃村法轮功学员郭敏家,抄走大法书、新唐人大锅、师父法像,郭敏在哈市平房邮寄控告状被扣,把郭敏非法抓走,因血压高当天放回。
7月11日,这伙警察又将联兴乡法轮功学员汪桂珍非法抓捕,因血压高没有带走。
7月11日,这伙警察绑架了联兴乡法轮功学员关宏云被非法抓捕,抄走电脑机箱、所有大法书,非法关押15天。
北京市石景山区八角地区老年法轮功学员宫秀荣在超市发真相资料时,被保安、警察绑架,后被取保候审。2015年5月18日,宫秀荣被“610”、办事处和八角中里街道人员逼到五里屯洗脑班洗脑八天。
2015年5月9日,四川米易法轮功学员黄成会在发真相资料遭人恶告,被绑架、拘留15天,米易国保大队、草场乡派出所警察及乡政府人员非法抄家,抢走两本大法书籍,真相币90元,勒索身体检查费245元(而犯人是由派出所出)。
2015年7月20日,黄成会到米易邮局邮寄诉江的“刑事控告书”,被劫持到攀莲镇派出所,三名警察非法抄家,抢走播放器2个(合270元),mp3一个(80元),三本大法书籍,护身符一包。
7月31日中午11点左右,广东省佛山市顺德湖南法轮功学员胡雅婷,在中山市黄圃镇派发真相资料时被当地岭栏派出所警察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中山市拘留所,家属已接到非法拘留证非法拘留时间为8月1日至8月15日。
中山拘留所(位于南区马岭):
0760-88892469、23188817、23188908、23189002、23181218、23181211、23181205
黄圃岭栏派出所:0760-23187125。
湖北省武汉法轮功学员蔡莉7月8日晚上七点多钟被“610”人员绑架到硚口额头湾洗脑班迫害。至今一直不让家属接见。在当地36度的高温天气中,蔡莉70多岁的公爹公婆及两位70多岁的舅妈奔波于市“610”、硚口区洗脑班、居委会、派出所,要求见他们的好儿媳、好外甥,可是被这些人员象皮球一样的踢来踢去。蔡莉的爸妈、弟弟都被迫害离世。
辽宁东港市公检法于2015年7月7日、17日,连续两次合谋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张良吉期外甥女孙俊波(未修炼),非法判刑理由是他们参与营救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张伟(张良的姐姐、孙俊波的母亲)。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浙江省金华市“610”非法组织于2015年5月13日在婺城区双龙凤景区双龙电站宾馆持续办洗脑班,指使下属“610”人员、国保警察及街道、社区、各单位人员,绑架当地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迫害,其中有:余春花、吴月娟、郭彩琴、何美琴、王煊萍、兰兰、周××(兰溪医院退休)、金娣、袁珠姐妹俩被绑架到洗脑班,还有金华2至3位法轮功学员也同时被绑架到洗脑班。
金华双龙宾馆酒店:
地址:金华市罗店镇洞前村,邮编321023
电话:0579-82597103、0579-82598048、0579-82597110传真0579-82597102
金华市“610”办:
地址:金华市双龙南街801号市政府16楼,邮编321017
电话:0579-82469292、82469090、82469292、值班电话82469091、82469435
主任王瑞海0579-82468988, 13506896966
副主任楼向明0579-82469596、13566996222、13757991800
婺城区“610”办:
地址:宾虹西路2666号区行政中心南楼8楼,邮编321025
主任李敏82225610、13357059523
副主任叶寿忠82315120、13867950121
兰溪市“610”办:
地址:兰溪市府前路81号,邮编321102
主任周某、郭玉娟88899610、88899610
兰溪市委政法委:88886655、88822095
兰溪国保大队大队长徐林源13588637559办057989018957
新疆乌鲁木齐市法轮功学员孙莉一审被非法判刑三年。近日接到市中院通知,二审于8月3日上午非法开庭。
乌鲁木齐市中级法院
地址:乌鲁木齐市水磨沟区南湖东路南一巷26号,邮政编码830063
电话:0991-4687725
院长侍新力
乌鲁木齐市检察院:
副检察长黄宏民
新疆乌鲁木齐市法轮功学员吴庭凤从7月21日下午4点多至今失联,疑遭绑架。
山东潍坊市寒亭区牛卜村法轮功学员王祥星遭人构陷被绑架,当天回家。
安徽安庆潜山县油坝乡法轮功学员丁春妹,7月21日在外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人员构陷,遭当地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安庆市拘留所。详情待查。
湖南省郴州市北湖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要求北湖区检察院批捕法轮功学员文玲,检察院日前以案由不足、补充证据退回。
法轮功学员文玲(身份证名文戍林)2015年7月6日上午九时在市公安局出入境证件办理大厅等待办理证件时被市北湖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关押 在郴州市锁石桥郴州第一看守所504房。文玲一直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身体多处被野蛮灌食时弄伤。并被绑架到看守所旁边的中医院打针。警察一直不让家属接见。
2015年07月24日晚上,郴州市文玲的家属接得之消息,文玲被转移到郴州市北湖区党校洗脑班迫害。文玲在洗脑班已停止绝食,但不吃洗脑班的饭菜,只吃家属买的食品。
7月25日,文玲的丈夫曹平阳被国保大队传讯24小时。其女儿看到爸爸没回家,出去寻找。觉察有便衣蹲在院里监控,跟踪其女到菜市场和其它地方。
郴州桂阳县“610”人员于波曾几次凶狠的掐文玲的脖子。于波的外形特征是光头。
四川广汉法院2015年7月16日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颜发英。整个现场包括法官、公诉人等在内所有人员15人,所有人员均未穿制服。在庭审过程除了法官外,包括公诉人在内所有的人均未说一句话,整个庭审过程不到15分钟便结束了。颜发英被非法判刑3年零6个月。
湖南浏阳法轮功学员晏冬连女士,70岁, 2015年7月30日上午11时左右到浏阳市金沙路申威巷邮政局帮同修邮寄诉江控告状,当天傍晚被浏阳市国保大队、浏阳市集里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开门见山就问:“今天上午的信是不是你寄的?”晏冬连回答是。他们就强行把她绑架到浏阳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2天。
浏阳市集里派出所:0731-83624071
2015年7月30日下午,贵州省贵阳市宅吉派出所七、八个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李明芳家,要抄家、抓人。李明芳一直给他们讲真相。这时一位彭姓法轮功学员去李家正好碰上。
彭姓法轮功学员见李明芳正在与警察谈话,就自己进到李家的另一个房间,等了一会,彭姓法轮功学员要走,警察不准她走,在那里盘问她,还搜她的包,发现她的包里有几个真相护身符、一个U盘、一份诉江控告书以及邮寄诉江状的快递单,就开始对彭姓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问,问她同李明芳说了些什么?他们要干什么?彭姓法轮功学员没有配合他们的无理要求,只是给他们讲真相。
这时,彭姓法轮功学员的女儿得到消息,赶到李家来接他们的母亲,警察当时很嚣张,叫嚣要把彭姓法轮功学员和她的女儿一起抓走,后没有得逞,但仍然强行将彭姓法轮功学员带到宅吉派出所做笔录,还要给她做体检。因体检结果不好,警察只好放她回家。但她居住辖区的派出所还是派了一个警察到她家查看了一下。
而李明芳现被非法关押在贵阳市百花山看守所,家中物品被警察抄走了两车。
7月30日上午,山东烟台市公安局、立交桥派出所警察伙同万华居委会人员闯到法轮功学员王韶娥家非法抄家,将其家中500元人民币、大法书及mp3等拿走。
7月31日上午8时左右,山东烟台市公安局及立交桥派出所警察跟踪、绑架了法轮功学员王仲俐,并将其家中的电脑、手机、mp3、所有的大法书及所有的现金非法抄走。警察还绑架家中的女儿张雪冰,将她非法拘留15天。
7月15日中午12点多,黑龙江双鸭山宝清县法轮功学员高玉环刚从自己家楼上下来,就觉察到楼下有便衣蹲坑。于是向一法轮功学员联系车,开车回到家楼下,高玉环打电话叫家人从楼上扔东西,她准备在楼下捡起往车上装。这时候一个便衣警察和司机朱明军上来抢车钥匙。当天下午高玉环被非法抄家,东西全部被抄走,高玉环及儿子被抓。
当天,法轮功学员吴东升上高玉环家串门,被抄家警察绑架。
当天下午,司机的家被警察非法抄家,东西全部被抄走。
7月16日下午,约有十来个警察闯到法轮功学员姜金玉家,对屋内非法照相,双方僵持了半个多小时后,警察绑架走了姜金玉。
高玉环的儿子两天后被放回。吴东升和孙杰被非法拘留,目前已回家。高玉环和三分厂一姓姜女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宝清看守所。姜金玉情况不详。
参与此次迫害的有宝清县公安局副书记冯键领着宝清镇东派出所警察来绑架的。
还有双鸭山市公安局。
双鸭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办公室:0469-4233058、4233212、4233213、4233214、4233215
大队长张玉波18846998999、13115698999、15331817999、4233054其妻孟宪坤13091792488在矿务局总院上班。
宝清县公安局副书记冯键领宝清镇东派出所警察来绑架的。
邪党委副书记冯健:13904886818
宝清镇东派出所:
警察刁兆友13258543889赵健15804697270李斌13895851886、15904691684岳中华18346961555
其他警察:13946601115、13555119926、18545253369、13555128501、15045733888、15246888085
13555450409、18746905329、13046930798、18714467103、13734500128、18645446531、18646998399、13895883505、15146921001、13555450456、13199193787、13555456326、15246888012、15326560153、13846986487、18346975920、13796389986、18345832666、13504641919、13215324111、13555448858、15846421888、13945771893、13846964737、18246997778、18646955053、15184667789、13945772066
据悉,大约十天前即6月25日前后,有三名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被守在那里的120车送医院。现在那里大门紧闭,警车也不见了,好象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哈江北洗脑班经过里外法轮功学员一个多月时间近距离发正念,已经解体。
辽宁抚顺监狱将法轮功学员孙宝英关小号,严管、剥夺探视权、强行转化、不让睡觉、不让家属探视、不准出屋,孙宝英是2013年7月27日被辽宁朝阳公安绑架,后被非法重判7年,2014年5月节将孙宝英送往辽宁沈阳女子监狱城非法迫害,3个月后又送往辽宁抚顺监狱非法迫害。孙宝英在监狱中抵制迫害,不穿犯人号服,不戴犯人胸牌。
2015年7月30日晚,黑龙江省鸡东县法轮功学员任守志、苑立树、嵇焕芬、姜金荣、潘桂英、张艳华、韩清涛、韩忠八人开车走到平阳镇希贤村时,被平阳镇派出所拦截将近一小时,鸡东县公安局局长文哲和国保大队警察何文明等人赶到将这八个人带到鸡东县公安局。7月31日晚七点多钟,任守志和姜金荣回到家中,10天之内不许出门。苑立树、韩清涛、韩忠被劫持到鸡东县看守所,由于鸡东县看守所没有女号,嵇焕芬、潘桂英、张艳华被劫持到鸡西市看守所,据说被非法拘留10天。
鸡东县公安局:
局长陈刚13946838558
政委王昌文13946864686
副局吴俊奎13946821877
文哲13945861500
王波13945831333
赵同喜13945801459
李宪飞13945864888
副政委朱瑞军18604671220
纪检书记于洪军13945854586
国保大队:
大队长刘洪波18646785353
教导员岳强松15146766666
副队长李建华15094631999
郭成伟13796939666
韩恒昌18646736678(主管迫害)
内勤人员李环13339573958
警察:王庆15645802777(参与迫害)
何文明13359963577(参与迫害)
齐东泉13846011313(参与过迫害)
张丽13359961227
何文清13836501128
任福忠15845361676
张苏东15845343199
刘利章13846071516
2015年7月三十日下午1;30分左右河南省焦作市温县番田镇派出所出动二辆警车到东口村,先去周月同修家抄家,本人不在家,丈夫在家。抄走大法经书多本,还有师尊法像。下午4点钟左右,又到梁金香同修家抄家,抄走大法经书多本,师尊法像,大法真相资料。这次邪恶抄家是与诉江状有关。抄家的警车还没走,天空开始雷电闪鸣,顿时下起大暴雨,一声声巨雷好象要击碎邪恶。
辽宁省桓仁县铧尖子镇法轮功学员高德兰、于桂兰、王长金,王世梅于7月24日被绑架、非法关押在桓仁看守所。于桂兰、王长金、王世梅三人被关押七天后于7月31日回家。据警察说高德兰将关押十五天。
北京市密云县法轮功学员夏书芳目前被关押在密云看守所。
参与绑架的北庄派出所:所长张爱国、副所长王忠
7月28日凌晨2点左右,至少有20多辆警车一百多警察集中到宾县宁远镇派出所。当时警察从宁远镇绑架了18位法轮功学员,每人单独一辆警车,每辆警车有两个警察再加司机押一位法轮功学员,还有一些空的警车,而且还有黑色轿车几辆。
警察的绑架行动是镇里和乡下同时进行。警察手中都带有开锁工具,很静的凌晨走廊突然闯入很多警察惊动了很多人,他们闯到一法轮功学员家不敲门,正准备强行开锁时惊动了邻居,邻居说家里没人这才没强行开锁。警察闯到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也是被邻居告知家中没人才没破锁。
六名男性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宾县第一看守所,其余女性法轮功学员在哈尔滨鸭子圈。
当天早4点多钟,宾县宾州镇也有绑架行动。法轮功学员孙艳被绑架到哈尔滨鸭子圈;周淑琴被辖区派出所带走后上午9点多被放回;有一孙姓法轮功学员当时不在家,但大法书籍被警察抢走。
2015年7月15日刘红梅、储其华、杨永江、江海华四名法轮功学员因邮寄控告江泽民的控告书被拘留十五天后,但上饶市国保大队给德兴国保大队施加压力,德兴国保大队于7月27日再次将法轮功学员徐水金绑架,并于30日将徐水金,刘红梅,储琪华,从拘留所转至看守所非法拘禁。参与其中的主要人员有国保大队长周斌,德兴市公安局的科长刘青。
万州法轮功学员王氏明,女,2015年7月16日在重庆市江北区观音桥地段粘贴法轮功真相被恶人构陷,遭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歌乐山洗脑班。
北京昌平法轮功学员何志英与另一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南口镇陈庄“绿色生态农庄”洗脑班。
相关迫害责任人:
昌平区“610办公室”:
地址:北京市昌平区政府街十九号,邮编102200
电话:010-89741539、89741657、89741645、89741646
主任齐丙瑞13701083776
副主任康丽
科长廉学玉13161218253、13681027211廉学玉妻子13718169622 宅69700902住址:北京市昌平区北环路25号院2门402室
成员刘信东13699109733(参与殴打法轮功学员,遭恶报,腰部做大手术)
董培杰13311157705
刘汉忠
城北“610”主任刘建增13716144988(原主任陈丙华已退休)
昌平区南口镇“610”主任谷天利 办69771897
南口镇恶人小谷13501207256秦宇13718488153宅89792655
家住北京东城区青年湖东门塔楼的法轮功学员张印英于7月23日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恐遭绑架,如知情者,请提供消息。
2015年 6月上旬,湖北洪湖市政法委“610”国安伙同法轮功学员谢先娥单位土管局,预谋绑架新学员谢先娥到洗脑。事先“610”国安警察曾多次到谢先娥单位威胁取消单位全年奖金,搞株连迫害。谢先娥多次跟他们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的和单位领导联手把她绑架到省洗脑班去洗脑。在谢先娥的正念抵制下,没有得逞。而后来又派人去她家骚扰她,谢先娥不在家就问门房打听她在哪。
湖北省洪湖市610 周高堂07162217303 (办) 手机13872266018
湖北省洪湖市政法委 周守才 07162216620(办) 手机13886602319
湖北省洪湖市政法委 周明银07162216582 (办) 手机13872284968 湖北省洪湖市610 李大桃07162433690 (办) 手机15927837680
洪湖市610 冯霞 07162433690 (办) 手机15927783988
湖北省洪湖市国安:
大队长左世洪15697218783
副大队长谢先辉15697218785
2015年7月22日,辽宁凤城法轮功学员刘银凤、石运成在偏远小集发真相资料、贴诉江不干胶,红旗镇派出所警察程鸷飞赶到集上骚扰,俩法轮功学员骑摩托车在前面跑,程鸷飞开轿车在后面追,没追上。回去后,程鸷飞找人捎信说,再贴就抓。听说他已经升所长了,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后升所长。
红旗镇派出所:
程鸷飞13898532586办8083500
副所长李国峰13591517153办8083120宅8083231
重庆市荣昌县法轮功学员古国先老人,现年七十岁,自从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二日,荣昌县“610”(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邪恶组织)、国保、派出所、街道、社区欲绑架到重庆洗脑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至今,已经一年多了。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古国先老人流离失所在外,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生活极其困难,全靠好心人的施舍,还常常捡一些菜贩扔弃了菜度日。
原本孝顺的二儿媳周二会,受到当地“610”、公安、国保、派出所、街道、社区人员的压力和对中共邪党的恐惧,积极配合当地“610”邪恶,到处打听婆母的下落,还采取诱骗的方式叫婆母回家,欲将配合邪恶将婆母绑架到重庆洗脑班迫害。
大儿子张成会在陕北绥德县政府部门工作,原本也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每年还给母亲一些生活费,由于中共邪党的株连政策和对中共邪党的恐惧,出于自保,宁愿做逆子也不做孝子。现在是不但不孝顺母亲,还说他没有母亲,他的母亲死了,叫儿子填表就写奶奶死了。这就是中共邪党培养出来的国家干部。
古国先老人第二任丈夫去世后,第二任丈夫单位(重庆市荣昌县公路养护段)配合当地“610”邪恶组织,扣发每月四百多元的抚恤金。
古国先老人所在的小区的物业公司把她的水电和天然气都停了。
今年5月,警察为了绑架古国先老人对她进一步的迫害,到处找她,甚至连她娘家妹妹和弟弟的家都被他们抄了。现在古国先老人是有家不能回,甚至连自己的亲戚和自己的弟弟、姊妹的家都不能去,他们怕受株连。一个七十岁,连重孙都有了的老人,原本应该在家和自己的儿孙们享受天伦之乐。由于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使一个七旬老太过着担惊受怕、流离失所的生活。
7月27日21点左右,山东威海张村镇法轮功学员高德花、高艳春、王占英、李海英在张村热电厂挂诉江条幅,被威海双岛派出所不明真相警察劫持至双岛派出所,后送至张村派出所关押,现被环翠区610刘杰等人送至文登看守所。
7月30日高德花的女儿到环翠区公安局去给妈妈送衣服,环翠区公安局工作人员说很多情况不明确需要调查,具体关押几天目前不详,并对一起陪同孩子去的朋友大声呵斥:你们都是学法轮功的,再脦瑟就都抓进去。
刘杰15588335610
13666312906
13792709610
国保大队: 0631-5853175、5853172、5233303
文登看守所电话:0631-8452976
2015年7月29日,河南省郑州市法轮功学员李晓红、刘金花出去发真相资料被绑架,现被关押在河南省郑州市金水区码头岗拘留所。
郑州市码头岗拘留所办公室电话:0371─65769690
金水区610办公室 米 涛 0371-63526074 13137109268
金水区公安分局副局长 姓毛,手机13803895779(请查姓名)
金水区委常委 区政法委书记 翟政,1967年12月生,河南唐河人,
金水区国安科科长 李新建 13598831511 副科长 陶文跃 13838007918
金水区国保大队队长 陈 鹏,手机:13803710190 0371-66356510
金水区国保大队副队长鲁汇泉,手机:13592680308 郑州市金水区巡逻警察罗正生(音)手机:13592585388
7月28日,陕西省安康市法轮功学员陈军、刘菊红夫妇正上班时,被安康汉滨区国保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警察抢走电脑两台、打印机一台、大法书籍一套。现刘菊红被非法关押在安康市第一看守所,陈军被非法关押在刘家梁戒毒所迫害。
汉滨区公安分局:
电话0915-3239043
国保大队长吴新生13909152351办0915-3219037)
赵思林13992516678
汉滨区610主任张峰涛15109156385
蒲汉宁13909155556
新城派出所:
电话0915-3213474
李继红15709152198
安康市610办:
电话:3288778、3288525、13992550085
主任李文昌0915-3288778、0915-3288525、13992550085
看守所:
副所长马百鹏13399158895警号028764
胡福康(警号028876)
2015年8月1日上午8点左右,湖南省怀化市法轮功学员艾腊莲在中方县桐木镇讲真相,被恶人构陷,后被绑架到中方县牌楼派出所,下午被中方县牌楼派出所人员送到怀化市鹤城区中方县拘留所拘留,今家人找到相关单位,得知艾腊莲被牌楼派出所欲非法拘留十天。
沈北法轮功学员王素梅的公公等亲属几人去辽宁女子监狱看望王素梅,遭狱方拒绝, 没有任何原因。就是不许看。据悉,王素梅被迫害的非常厉害。
沈阳市沈北新区的法轮功学员王素梅被非法关押于辽宁女子监狱已经7年了。近日王素梅的公公等亲人前去辽宁女子监狱看望王素梅,被狱方无理拒绝,没有任何原因,就是不许看。据悉,王素梅被迫害的非常厉害。家人已好久没看到王素梅了。
河北三河市王占青等四名学员用广告机讲真相被非法起诉一案,已经非法庭审两次,三河610和市法院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并且公然施暴把律师王宇扔到大街上。
法庭将于8月7日第三次非法庭审。
2015年7月31日,河南省南阳市新野县法轮功学员聂巧云、齐三云在新野施庵镇兴隆观讲真相,遭人恶告后,被新野国保和施庵派出所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新野看守所。
国保大队彭增兰13949310945
2015年7月29日晚11点左右,福建省漳平市法轮功学员林友梅被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抄家,7月31日被劫持到漳平市看守所。
漳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大队长李伟刚13906073481宅0597-7526988妻李君18959095198兄李伟宁13806981184
警察林同振13950823682妻吕金芝13859583067
7月30日晚八时许,广东深圳法轮功学员李丹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桃源村居委会一女子和街道维稳办一男子。李丹说老人病了,没时间。遂关门。随后桃源派出所两警察来按门铃。李丹隔着防盗门对他们讲真相,最后警察走了。
7月27日,桃源派出所警务室警察曾致电李丹说,他们换了新领导,想去李丹单位“看看”,称是“上级领导”的意思。被李丹拒绝。
深圳南山区桃源派出所:0755-26781900,
桃源派出所警务室:0755-26782636,原负责人:13168793874
桃源村社区工作站(相当维稳办):0755-26793623
7月31日早7点多,佳木斯南岗派出所3个没有着装的警察闯到法轮功学员宋晶娟家非法抄家,抄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等。宋晶娟已被绑架,至今未回。她早已离婚,独居。
附照片:南岗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后的现场
最近偶然发现,河南省方城县法轮功学员在7月28日寄往两高的EMS快递,直接被所属的河南省南阳市国安拦截“签收”,显示为“安检”。
从6月30日开始,河南省平顶山市法轮功学员用EMS快递寄往两高诉状大多被滞留在北京航空中心,在7月9日以后,邮寄到两高的EMS诉状基本被地市级国安扣押,25号寄往两高的控告书单号查询显示:“到达平顶山市处理中心”。
当地国保、610人员到十余名参与诉江的法轮功学员家走访,听到真相后大多友好地离开。
为使控告书顺利到达两高,我们当地法轮功学员最近已选择用高检网站网页举报的 形式发送控告书,也有的用其它快递,如:韵达、国通等投递,也显示到达了两高并 拍照签收。
也有法轮功学员建议大家集体或个人控告当地国保、邮局的不法行为,但具体如何做还没有达成共识。
二零一五年上半年,据说中共六一零上面拔了一笔款下来,利用广东化州市作为所谓的“重点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基地。据说广东省其它市、县都不愿意接这笔款项,唯独化州市接下。
二零一五年六月以来,化州市政法委六一零打着“关爱生命,反对邪教”的旗号,利用十多年前炒作的所谓一千四百例,自杀、杀人等谎言,再次大肆诬蔑法轮功,到处拉横幅、做广告牌、广告箱、宣传展栏,从城区的路灯杆到乡镇大路两旁到处可见。
化州政法委六一零还特意选择六月十日,在市老干部活动中心成立一个所谓的“反邪教”协会(邪会),给点小恩小惠拉拢一帮退休人员扮演民间“反邪教”角色(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为中共做替死鬼,有恃无恐地诽谤抹黑法轮功。还有个别非执法部门被中共彻底洗脑,心甘情愿被利用,如农信联社,积极参与配合,在这次制作的大批广告牌箱中,每隔一个就有农信广告,是为掩人耳目,给外界造错觉假相。农信联社还拟准备配合化州政法委在七-八月间举办“农信杯”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知识竞赛活动,其真正意图就是挑动更多人仇视法轮功。在元凶江泽民被起诉的今天,这些人不知危险临头。
七月十日,广东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委六一零办主任叶敏辉,亲自出马到化州市进行蛊惑打气,对化州市政法委所干的事情(其实就是迫害的罪证)给予肯定和鼓励。茂名市政法委副书记、六一零办主任龚朝文等人多次到化州进行部署和指导,使得化州市自九九年迫害法轮功以来,出现从未有过的大规模诽谤宣传: 堂堂各政府单位(如市委宣传部、东山街道办、下郭街道办、南盛街道办等等),放下正事不干,跑到街头乡下诬陷法轮功,还日夜派人守候和巡视展品,防人破坏。
化州市民非常反感,纷纷责骂这届政府部门“无聊”、“精神不正常”、“拿国家工资,一天到晚就只会弄这些骗人的把戏”。有市民用鸡蛋砸这些骗人害人的宣传品,化州公安便衣竟然在菜市场对买鸡蛋的群众进行盘问搜查,甚至把一位提着鸡蛋刚好路过宣传展栏的妇女抓到派出所录口供。
七月中旬,安装在化州至茂名公路上的上百个广告牌箱,突然撤下转入市区, 据说激起民愤,被人打烂不少。也有说是上级有领导指出:目前中央高层并没有这种指示,明显是有人借题发挥,搞过头必出大问题。不管怎样,化州政法委六一零在化茂公路十多公里路段打造的“反邪大道”工程不到一个月,就这样夭折拆除,不甘心地移入市区安装,继续骗人。
自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中共各级六一零开足马力打压和抹黑法轮功,但是十多年来,化州市民众从各种渠道: 有的去过香港澳门旅游知道真相,有的通过翻墙上网知道真相,有的通过法轮功发的资料知道真相,《九评共产党》一书和影碟,看过的也大有人在,是非曲直,谁是邪教,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中共六一零把化州人当傻子愚弄,只会让更多人看清中共六一零是什么货色。
附:化州市相关部门及负责人电话
化州市政法委书记: 周太强 13592998822 或 0668-7377138
化州市政法委副书记 六一零办主任: 颜晓燕 13824867555 或 0668-7368926
化州市政法委副书记: 汤永政 13929752565 或 0668-7363303
化州市政法委副书记: 张一敏 13809782289 或 0668-7366662
化州市政法委 林跃 13927511008 或 0668-7362686
李波 13580080038 或 0668-7361610
李福寅 13828669168 或 0668-7363303
董坤盛 13580086622 或 0668-7362186
化州市委宣传部: 黄文豪 13592993721 或 0668-7366878
何明锋 13902519310 或 0668-7363609
钟爱 13902549178 或 0668-7363636
黄宇宗 13553688557 或 0668-7363600
化州市东山街道: 陈志红 13580076555 或 0668-7383518
彭春光 13580085198 或 0668-7383005
陈超英 13535947538 或 0668-7383783
化州市下郭街道: 陈开云 13828659168 或 0668-7393208
黄理文 13828668388 或 0668-7321388
陈雄杰 13824866833 或 0668-7390233
化州市南盛街道: 彭劲松 13824863968 或 0668-7611688
余辉 13580088338 或 0668-7610888
王宝丹 13543382829 或 0668-7613736
化州市宝圩镇: 李智昌 13828669138 或 0668-7501088
梁灏 13580077566 或 0668-7501028
陈何生 13428160117 或 0668-7500368
化州市文楼镇: 杨琼寿 13580078808 或 0668-7550838
陈杰明 13929757928 或 0668-7550383
姚憬敏 13824862829 或 0668-7550383
化州市长岐镇:陈仲 13828653168 或 0668-7860338
梁剑军 13580070738 或 0668-7861818
吴艺文 13727701936 或 0668-7865688
化州市农村信用合作联社:
周仁聪 13809765933 或 0668-2975308 0668-7321683
张伟明 13071602332 或 0668-2996322 0668-7321682
陈志杰 13580072258 或 0668-7225758 0668-7321969
赖少林 13902519319 或 0668-7311399 0668-7321775
赖富有 13902514316 或 0668-7322953
刘国钦 13922043568 或 0668-7222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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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州市老干部活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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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化州市邮政编码: 52510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0/152152.html>
声明人:程江红 张富春 范怀云 董永堂 房小桃 方凤珍 徐玉玲 何彩平 汪香芝 吴冠湘 裴学文 刘学武 艾立龙 马海英 贾长芝 刘桂芳 皮秀荣 莫晓英 孙恕瑜 李延平 李海霞 孟召友 刘艳卿 孙长兰 孙存 李玉芹 张培娥 孙琦 巩玲玉 于俊跃 王平 马芷珍 陈碧玉 李明 郭成才 孙艳彦 李永兰 谢伟明 陈荣贵 蔡宁招 万翠华 王秀芝 张宏 李秀芝 余千润 孙汝海 陈玉琨 朱立芝 李玉兰 王继凤 苏明莉 卢光梅 温继宗 安文江 尹贤珍 赵金祥 陈桂华 孟祥龙 于凤仙 姚振明 李玉林 刘秀梅 付丽红 邱国俠 董秀春 杨茹森 曲亚华 孙宾玉 沈建峰 陈菊芳 王秀兰 倪条珍 陈桂英 沈惠娟 董现香 高柏根 薛世华 周秀罗 高晓红 葛秀珍 刘建国 郝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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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Autocall/Autotalker按键三退自动拨打版本:(提示:本语音适用于按键三退自动拨打软件,要在软件中正确设置后,才会在播放完真相部分后,播放按键三退提示。请下载mp3的压缩文件包,每个mp3压缩包里,有一个说明文件,文件名叫“时间表设置说明.txt”,就是怎样设置该mp3语音的说明。请阅读这个文件,按照其中的说明设置软件,并在正式使用前测试拨打,确认按键提示部分能够正确播出。如有疑问请查询天地行论坛。)
下载自动版MP3(2.7MB) || 下载自动版WAV(2.7MB)
手动拨打版本:
(提示:本语音适用于手动拨打劝退,根据“退党服务中心”《关于登记三退的几项要求》“如果是我们的义工们给起名字,一定要得到他们本人的认可,并请他们记住办理三退的日期”,建议办理化名三退后能短信告诉对方化名和日期。)
下载手动版MP3(3.4MB) || 下载手动版WAV(3.4MB)
您好,现在播报江泽民被海内外民众控告到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的新闻。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份以来,中国大陆和海外超过十万人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递交刑事控告书,控告前中共独裁者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功修炼者发动的长达十六年的群体灭绝性迫害。
江泽民操控全国舆论宣传工具对法轮功进行造谣诬陷,利用央视自编、自演了“天安门自焚案”等嫁祸法轮功,煽动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的仇恨,制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冤案,犯下了群体灭绝罪、绑架、关押、酷刑折磨致残致死、甚至活体摘取法轮功修炼者器官作移植手术卖钱等等天理不容的罪行。善恶终有报!来自三十一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香港、台湾以及海外的刑事控告书,要求司法机关立案、依法追究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
江泽民利用中共迫害的不仅是法轮功修炼者,所有听信了他谎言宣传的人都是真正的受害人。因为在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下人们对法轮佛法修炼者抱有负面看法,在不知不觉中与佛法结下恶缘。而所有参与迫害的人更是给自己和家人招来恶报,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如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长任长霞遭车祸致死、央视播音员罗京得癌症而亡、以及其他得重病身亡的数不胜数。再看看王立军、薄熙来、李东生、徐才厚、周永康等人,虽然是以贪污腐败的罪名被抓,但他们全都是迫害法轮功的凶手。而迫害元凶江泽民最终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同样中共坏事干绝也面临着被天灭的下场,如果您加入过中共的党团队组织,请赶快离开它。退党、退团、退队就是广为人知的三退保平安。已有二亿多中国人声明退出,连有权有势的高官都纷纷用化名三退。三退非常安全,不是叫您在组织内退,是在海外的退党网站上声明。用小名或化名退也可以。有人说我年岁大了早就超龄自动退了,或者是我不交党费了,不算是党员了,这些都不是上天认可的,都没有抹掉毒誓。我们三退抹掉毒誓就会得到神佛的保护,在天灭中共的大淘汰中得到平安。
【以下为手动版三退部分】
如果您还没有声明三退,可以给我发短信,我帮您三退;您也可以在这通电话之后告诉我您要退的是党、团还是少先队。告诉我您要用的名字,小名化名都可以,或者说“你给我起个名吧”,我就帮您取个化名。好,现在您就可以说了,我在听着。(静止九秒)。用真名、小名、化名都可以。最后我还要告诉您,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天会赐给您幸福平安。希望您把这福音也告诉您的亲朋好友共同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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