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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中暗无天日的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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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八日】按:曾经救六条人命的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潘本余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遭受中共当局二次非法劳教、二次非法判刑(分别为四年,七年)及种种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在富裕劳教所被凳子砸头、热水烫、小白龙(塑料胶管)抽、电棍电击;在北安监狱遭遇关小号、背铐穿地环儿、日夜锁在水泥地上不给被褥、肌肉腐烂、双臂骨缝长肉芽儿、在泰来监狱被迫害的患心肌梗塞、肝腹水、身上有两处溃烂、伤口很深流脓水、不能自理不停呻吟……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泰来监狱祝干事和另外一个警察到潘本余家,强行把潘背到医院做所谓“体检”;七月八日晚潘生命垂危,家属把他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三医院抢救,当天来了几个公安暗中调查潘的病情,公安插手后潘的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半夜一点多含冤离世。医院开的死亡证明和病历鉴定都被改动。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派出所警察以他是“特殊人物”为由,不给办理死亡证明销户口。

潘本余全家照
潘本余全家照

潘本余惨遭迫害前
潘本余惨遭迫害前

以下是潘本余生前于二零一零年夏写的自述,回顾自己惨遭迫害的经历:

齐齐哈尔齐铁环卫站对我非法软禁、没收工资

我叫潘本余,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人,在齐铁环卫站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九月十一日,我到单位请假要到北京信访办上访,说明法轮大法是正法,共产党在污蔑法轮功。结果被单位领导董霞、张玉晶把我骗到单位财务室软禁起来,不准与家属见面、不准与外界交谈,被软禁五天后又被非法秘密转移到加格达奇党校强化洗脑学习。时间从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六日到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在这期间董霞、张玉晶扣除了我八月份的工资,九、十、十一月份的工资被没收。其中包括公出费和补助生活每天十五元,作为党支部书记是没有权力限制人身自由和扣除工人的工资的。法律规定:个人财产不受任何人侵犯,而我是靠工资收入生活的。

在哈尔滨铁路局铁路劳教队的非人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入齐铁碾子山劳教所一中队。

我炼法轮功是宪法赋予的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是被全世界公认的普世价值。我被非法劳教是严重的侵犯人权!在铁路劳教队期间我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每天吃的是猪狗不如的饭菜,菜汤里只是几片菜叶和咸盐水,天天如此。干活干的是最累的体力活,夏天早上三点出工挖沟、砸水泥桩子、运土,中午只有十分钟吃饭时间,紧接就是干活不得有片刻休息,稍微休息就会遭到劳教犯人的毒打。晚上八点收工。吃饭十分钟,回到监舍盘腿坐在铺上,等待劳教警察的所谓“奖评”,实质是警察打骂他们看不上的犯人。

齐铁劳教队一大队一中队长姜佰利指使犯人踢我“窝心脚”,把我多次踢昏死过去,用凉水浇我,把我冻得抽搐成一团。姜佰利还叫嚣:“你学‘真、善、忍’ 我就打残你,不给你饭吃,夏天把你铐到树上喂蚊子。”姜百利开大会时还说:“现在的人找七十二个媳妇还挂两个小姘,你学‘真、善、忍’我就打残你。把你四十多岁折磨成六十多岁的样子,我就不信我堂堂正正共产党员股级干部斗不过你法轮功,我都没面子。再说了,现在的环境多好啊,有钱可以夜夜当新郎。你学‘真、善、忍’我就把你打的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颠倒,走路不知先迈哪只脚,要不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改造’”。他指使劳教人员对我实施人身伤害,几乎天天对我毒打,用烟头烫我,用凉水浇我,用拳头打我的头,用六分粗的塑料管抽打我,我被打的头肿的老大,连查数都不会,他们把我折磨的缩成一团不省人事。我写检举信控告他们,警察和劳教犯就拆我的被褥找检举信,对我威胁并严加看管不让我揭发他们的恶行……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儿子潘永烈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炼功,被警察毒打后送往朝阳区公安分局关了起来,后来被齐市驻京办事处花四千元将我买出来,我问他们炼功是公民的信仰自由,为什么要拘押还要用钱买出,他们说不花钱就要把本地的领导名单报到中央,省市领导就要受到处分,花钱就是不让中央知道此事。我被非法关押在齐市驻京办事处后和年仅十岁的儿子被戴一副手铐押回齐市。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被齐铁公安处带回关押在齐铁看守所,在里边又遭到毒打,后又被哈尔滨铁路劳教处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向劳教所及法院申诉了恶警姜佰利对我残害的罪行,没有给我处理此问题。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控告江泽民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我被送到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由于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转化就被非法转到富裕劳教所继续迫害。

富裕劳教所 杀人魔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被转到富裕劳教所,刚下汽车,四大队队长贾维军就用电棍电我,并多次指使犯人毒打我。二零零一年二月,恶警打我近一个小时后,又用凳子打在我头上,板凳都打碎了,我头被打出四个口子,昏死过去,然后恶警用热水烫我,手段极其残忍。由于富裕劳教所的卫生环境恶劣,我的身上长满了疥疮,教养队大队长贾维军用电棍电我并指使劳教犯多次打我。我的同修李齐、李威岭、国殿会等反对劳教所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而被贾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我在北监舍看到这种情况前去制止却被劳教犯打倒在地。法轮功学员王宝宪看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在南侧监舍想制止贾并高喊“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违法的”,之后被贾带走电击一个多小时,后来王宝宪被加刑十个月。贾又找我谈话问为什么阻止他执法,我说我们都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我们在遭受迫害我们是无辜的,我们讲法轮功的美好是在拯救人,教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提高人的道德。可是贾却在开大会时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侮辱说:你的媳妇都跟了别人和你离婚了,你还讲什么道德和拯救人类……说一些低级下流的话。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法轮功学员张晓春在师父过生日那天带头背师父的论语,政府官员就找他谈话,张晓春坚持说修炼法轮功是信仰自由,不是违法。可是从那以后他多次遭到严重迫害,最后被迫害致死。六月十七日那天三十二名学员将要求无罪释放的声明交到贾那儿,他一看就气急败坏的指使劳教人员毒打法轮功学员,连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杨立成都不放过,且叫嚣在劳教队没有老少。我看到这种情况及时制止并说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法轮大法好!政府不应该指使犯人打人,结果我也被打得鼻孔出血,牙齿被打掉一颗。同修一看都上来制止并高喊法轮大法好!为了抗议劳教所的迫害及申诉遭到践踏,多名法轮功学员绝食表示抗议。齐市“610”、市政法委和劳教所秘密研究非法抓六名学员,内定要判三人,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九日富裕县公安局到劳教所非法抓走马勇、张晓春、王宝宪等。在此以后贾维军气焰更加嚣张竟宣布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上厕所,逼迫法轮功学员向政府写保证,我说我向政府递交了无罪释放声明 ,你们不但不给解决还非法抓六名法轮功学员,我不再向你们保证什么。劳教所认为我不向他们低头就准备逮捕我。贾开大会还离间我们说:这次写声明本来与王宝宪无关就是因为你写无罪释放声明才抓你们六人的。

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贾对我说,检察院来找我,不要说解决上厕所问题(因为我向所长报告了贾不让上厕所),而是逮捕你判你的刑。七月五日我在劳教所被逮捕被非法关押在富裕看守所。我又向富裕法院院长说明我们被富裕劳教所残酷迫害的事实还是没有结果,富裕劳教所凑材料、“610”办公室指使市政法委要判我们刑,对我们栽赃陷害,齐嫩地区检察院不顾我们被残酷迫害的事实还要起诉我。我又向驻富裕县看守所检察院副院长彭××报告了我们被迫害情况,并写了书面材料,他们向省高法请示,省高法又向最高法请示,最后说我们不够起诉应该放人。可是在这个权大于法的中共统治下的国家,非法机构“610”办公室和政法委不同意放人,这时我们已超期关押一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九日,张晓春为了反对无限期关押和迫害绝食五天,看守所将张晓春送到富裕县医院强行灌食后拉回看守所,第十天副所长白××骂张晓春你××的不吃饭,看守所没有钱给你送医院灌食,不吃就整死你,给你灌盐水灌死你,白副所长拿来盐水让犯人给张晓春灌下,致使张晓春当场死亡。中共官员残害大法徒已达到疯狂的地步。不随自己的心愿就借机整死。

北安监狱的罪恶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我被送到泰来监狱,在泰来监狱我继续申诉,被犯人打的头破血流。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将申诉交给监区负责人张×,等到七月我问张ד我的申诉应该返回来了。”张×竟说:“你写的还是法轮功那一套,国家正在打压,你写也没用。”我又将控告江泽民的材料上交,北安监狱将我关小号,戴戒具,一心想弄死我:背铐穿地环儿,日夜锁在水泥地上不给被褥。一天我报告说自己尿血了,姓安的狱警破口大骂:“×××的,尿血谁没见过,你给我喝它。”

我说:“我吐血了。”安恶狠狠的说:“活该!”我说:“你把铐子打开,我的双臂、肋骨、手脖子都锁烂了。”安说:“×××的,你吓唬谁?我要抓苍蝇往烂肉上放,让你长蛆。”我又说:“你给我打开吧,我要大便。”安说:“你有屎往裤子里拉。”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安说:“我要向监狱要政绩,四书我已经给你写好了,只要你签字,我马上就放你回去。”我回答:“我不签。”

由于长期一个姿势,不过血,导致我的肌肉腐烂,双臂骨缝长肉芽。

一日,省司法局人员来监狱检查工作,我高喊:“我最冤哪,政府官员打死两名大法徒,为封锁消息把我关在监狱,我申诉他们就关我小号,酷刑折磨,想整死我。”姓安的狱警对检查人员谎说“他是精神病。”半个月以后将戒具卸下时,我双臂仍是被锁的姿势,已经不会动了。测血压高六十,低三十,整日昏迷恍惚状态,随时能死去……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获释。

在泰来监狱饱受身心迫害

我因向民众讲真相,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警察到家砸门,我被迫流离失所,靠给人送牛奶艰难维持生计。同年十二月八日,我在父母家被北局宅派出所两个警察绑架。在派出所,被铁锋区610王队长铐在暖气管子上;对我毒打致昏迷;还用皮鞋踹我肚子;打的便血。两天后我被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由于被“610”王队长打得心、肝、肾衰竭,出现生命危险,我被送到齐市第二医院抢救。

翌年四月我被铁锋区法院枉判七年。下判决时,把空白刑讯笔录让我按手印。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我被劫持到泰来监狱继续迫害。

我被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因长期遭迫害,身体备受摧残:头部严重肿大、心肌梗塞症、肝腹水,生活已不能自理。但邪恶的泰来监狱一直不许我保外就医治疗。

二零零九年新年前后,我的家人去泰来监狱五、六次要求放人,监狱都拒不放人。三月二十五日,监狱打电话给家人让去探视。家人于三月二十六日见到我已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探视的时候是被犯人抬出来的。当天家属再次找到泰来监狱刑法执行科科长张星军,要求放人,张星军百般推脱,前几次也是张星军出面阻挡放人。三月二十七日,焦急的家人又找到监狱长许伟,许伟推脱说:“按照规矩办事,按程序走,他还没有到时候(指还有一口气还没到生死边缘)。”

我被迫害致心脏病等病、吐血、生活不能自理,在几度生死奄奄一息时,狱警程强竟威胁:“你不写三书就不放人,保外就医不给你上报。”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狱方和齐市“610”等部门为推卸责任才通知家人将我接回家中。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时左右,齐齐哈尔北局宅派出所两名警察(其中一名姓邢)及泰来监狱三名狱警(一个姓祝),同时来到我的住处,表示受泰来监狱指示,保外就医人员每年体检一次,让家属出医药费四千元。之后,狱警带我到齐市第一医院体检鉴定,又说到泰来监狱做体检鉴定给报销,齐市医院体检不给报销,家人不知如何是好,就把我让泰来监狱狱警给骗走了。上次办保外就医时,泰来监狱刑罚执行科科长张兴军曾以监狱没有保外就医鉴定资格为由,拖了近一年的时间,而现在狱警又说监狱方面能鉴定,这纯属欺骗行为。

二零一零年七月三十一日我第二次从泰来监狱保外就医回家时,身体大面积浮肿,肚子很大,浑身挠痒,全身抽筋,身上有两处溃烂,伤口很深流脓水,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每天起不了床,不停呻吟……

我期待着立即停止这场对良知、信仰、人权的迫害,期待着法轮功学员能在自己热爱的土地上自由的炼功!期待着光明重现!

二零一零年夏 潘本余

潘本余在泰来监狱被迫害得腹部水肿,不能进食;身体多处有烟头烫伤和疥疮的痕迹。
潘本余在泰来监狱被迫害得腹部水肿,不能进食;身体多处有烟头烫伤和疥疮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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