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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的迫害使我从幼年起屡遭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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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一日】江泽民刚刚发起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时,我还不到五岁,十六年来,我多次和妈妈一起被抓、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我多次失去妈妈的照顾、寄养在别人家中,因为信仰饱受别人的歧视。因为我家经常被骚扰,我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在痛苦与恐惧中长大。

我出生于一九九四年末,一九九七年三月,我还不到三岁就跟妈妈一起走入了大法修炼。从小妈妈就教我按师父要求的“真善忍”做人,所以从小我就严格要求自己,与小朋友和同学都能处好关系,不争不斗,是大家公认的好孩子。在修炼以前,我经常感冒发烧,打针吃药是常事;修炼大法十八年来,我身体健康,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这身心的愉悦都是大法赋予我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妈妈带我(四岁多)去公园炼功。派出所的一帮警察来到公园,强行夺走播放机,并驱赶炼功的法轮功学员,妈妈与周围民众讲真相,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一同被抓走的还有几名法轮功学员,幼小的我与妈妈一起被强行带走。

在派出所,警察当着我的面对妈妈咆哮,还威胁要打妈妈,还有录像的在给我们录像。我吓得抱着妈妈的腿哭着要回家,我记得他们找来了妈妈单位的人,折腾了一上午才放我们回家。这种恐怖的场景十六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记忆犹新。

一九九九年“十一”前后,妈妈被非法拘禁在单位近十天,爸爸因工作不能回家照顾我,我只得与妈妈一同被关押在单位。单位派了四个人轮流看管妈妈,派出所和单位多次对妈妈施压,要求她写“保证”。单位领导甚至将在外地工作的爸爸召回,让爸爸逼迫我妈妈放弃修炼,遭到妈妈拒绝。迫于压力,爸爸当众打了我妈妈,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爸爸打妈妈。

因为害怕,我常常嚎啕大哭,静静的大楼里,经常能听到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要回家的声音。看管妈妈的人看着嚎啕大哭的我,眼里常常含着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妈妈领着我和另一个阿姨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我们被抓到警车上,车上有一个南方挑担的农民,被警察辱骂殴打,我被吓坏了。后来我们被关到一个有铁栅栏门的屋子里,我在妈妈的怀里吓哭了。警察问我来干啥,我说来上访,问我告谁,我说告江泽民,问为什么告江泽民,我说江泽民骂大法。年幼的我只知道骂好人的是坏人。事后有同修问我当时为什么哭,我说怕警察毙了我,小小年纪的我,因多次见到警察对这群善良人咆哮、发狂,才会有这种可怕的念头。

妈妈被单位接回后,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二十多天,因为爸爸要出去工作,就把我委托给别人照看,由别人接送我去幼儿园,那时我才五岁,常常因为想妈妈而哭泣。

二零零零年夏天,妈妈领我去公园炼功,我和妈妈还有同修们被抓进公安局,傍晚,妈妈和同修们要被送拘留所,他们又把爸爸从外地叫了回来,爸爸从妈妈的怀中强行把我抱走,我搂着妈妈的脖子大哭,我不想和妈妈分开。后来妈妈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一开始爸爸一边工作一边照顾我,因爸爸的工作性质,他经常在外,所以我经常一个人在家坐到下半夜不敢睡觉,不停地给邻居打电话,问问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最后邻居都不接我电话了。碰到打雷下雨,我更不敢睡觉了,那时我刚刚五岁。爸爸常常凌晨一、两点回家,看到我坐在床上吓得不敢睡觉,就骂我妈妈,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江泽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因为爸爸晚上常常不在家,没办法,爸爸把我送到亲戚家寄养,因为想妈妈我经常哭。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和妈妈来往的一个同修被绑架,妈妈被迫两次离开家,那些日子是邻居照顾我。那时我已上小学,平时都是妈妈辅导我功课,送我上下学,妈妈离家后的那段日子,我自己上下学,没有人辅导我写作业。邻居给我送饭吃,晚上有时我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有时邻居家的孩子来陪我睡觉。

六年级时的思想品德课,老师讲课本上污蔑大法的内容,我很害怕,但我还是站出来哭着跟老师讲了真相。放学后,有三个同学按我家门铃,辱骂我们。从此我再也不敢公开承认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因为怕受到歧视和欺负。我不知道为什么做好人老是要被欺负。

二零一零年初,我十五岁半,再过几个月就要中考,一天下午五点放学回家后,我发现家里被翻得一片狼藉,有一大帮警察在我家里,地板上扔的到处都是烟蒂。妈妈坐在沙发上抱着生病的姥姥和刚出院的姥爷。公安局副局长和国保大队大队长领着一帮警察,抢走了我家的大法经书、师父法像、妈妈的一台电脑还有我的一台电脑、打印机等物品。

我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妈妈?一个又黑又小的警察(据查是国保大队的)威胁我说:把你弄到我们那儿,两下子让你趴下!他们还威胁说:你就是没成年,成年连你一起抓进去。有一警察自称是我们初中的政治辅导员,威胁要找我的校长。那个公安局副局长想打听我是哪个班的学生,还恐吓我,说我知情不报;有一个警察还对病中的姥爷骂脏话。

因为妈妈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招来了更多的警察,在姥爷姥姥和我的哭声中,把没穿鞋子的妈妈强行拖出家门。姥姥趴在门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位邻居看见了,气愤地斥责警察:你们这么弄,不怕老人出事吗?那公安局副局长居然说:死了关我什么事?然后从我姥姥身上跨过,扬长而去。这一幕,在电影中经常看到,就是土匪打家劫舍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场景。而今天中共的警察跟土匪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妈妈被绑架后的第二天我没有上学,去公安局要我妈妈,却被告知妈妈已经被送到看守所。那几天,我和姥姥姥爷天天哭,姥姥腿摔坏了、姥爷得了脑血栓,他俩都行动不便,我又面临中考,我一边伺候姥姥姥爷一边上学。

那几天,邻居经常能听到我家的哭声。爸爸刚回外地的单位,还没来得及休息,接到邻居的电话马上又坐飞机返了回来。爸爸扔下工作,到处找人“营救”妈妈,结果钱花光了,妈妈却被非法判刑四年。

姥姥姥爷刚从老家被接到我家,来了刚几天姥爷就住院了,姥爷刚出院两三天,却遭到这种打击,一年半之后姥爷含恨离世,离世前姥爷多次念叨:我再也见不到老二了。

妈妈最后没能给姥爷送终。听说,那时妈妈正在黑龙江女监被“攻坚”,她们骂我妈妈不孝,说:老人有病不在家伺候却跑到监狱里来。全世界再也找不出江泽民这种流氓来了,我妈妈修炼以前,有多种疾病,江泽民没安排一个人来关心我妈妈,等妈妈学大法病好了,向人们弘扬大法的美好,他们却把妈妈拖出家门,又指责妈妈不在家孝敬老人!只有江泽民这种败类才能冠冕堂皇的耍出这种流氓!

以上这些迫害都发生在我四岁至十六岁之间;直到我二十岁,妈妈才回到家中。这一切都是失去理智的江泽民对亿万信仰“真善忍”这群好人的残酷迫害造成的。江泽民对这场祸国殃民的迫害罪责难逃!按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二十日获得联合国大会通过的《儿童权利公约》,十八岁之前都属于儿童,儿童所应受到的保护我都没享受到,儿童所拥有的权利也都被剥夺了。中国于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批准《儿童权利公约》。但它所承诺的都成了空话。

我在迫害中长大,体会到了大法的美好,也见证了江泽民的残暴,妈妈被绑架后,我一直有一个愿望:离开这个国家,到没有迫害的地方去。

在江泽民发起的这场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有多少个家庭、多少个孩子身陷在苦难中却又无法离开!又有多少孩子因父母都被迫害致死而成了孤儿?与他们相比我还算幸运,因为我的妈妈活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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