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最闲的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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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八日】我在学法修炼中最大的收获是:凡事只要把基点摆正,请师父做主,就会出现最好的安排。

一、我成了“最闲的忙人”

大约是从二零一二年的四、五月份吧,一向被领导认可、很少被处罚的我,忽然感觉怎么干都不对劲儿了。先是小错受重罚,后来是别人的错我受罚,再后来干脆就是无中生有的“挤兑”——厂长下令准备改造照明系统,暂不购置灯具。于是,大家都以此为理由中止了照明维修,等待改造。而唯独我因为在每周工作总结中出现“缺少材料,等车间统一進货”被扣了二百元。

接二连三被无端的批评、处罚,我心里很郁闷,甚至有些动气,这是为什么呢?当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的时候,我也在向内找,结果发现自己从内心瞧不起领导,背后和同事、朋友、家人说起他们时,总是一种贬低的口气,同时在抬高自己,表现自己。为此,我和妻子同修、女儿同修还专门交流过,我们都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虽然向内找了,心态也调整了,可我的工作环境似乎丝毫未变,一时间感觉很苦恼。

九月份的一天,我在办公室内和同事闲聊,又说到领导对我的不公,我颇有感触的说了一句,“不想给他们干了!”旁边的B哥跟了一句,“就是,你干着副主任的活儿,钱却比他们差那么多,别给他们干了!”因为中共对大法的迫害,他们撤了我的副科级职务后,我一直只有普通技术员的待遇。后来划分作业区,也给我安排了一个作业长的职务(副科级),奖金也和其他作业长差不多。二零一二年初公司進行了工资改革,对于别人来说,只是工资减少,奖金增加,总收入基本不变。可唯独我,因为不能真正按照副科级套改,总收入一下少了将近两千元,可工作量和责任不但没减少,还有所增加。车间主任考虑到我的情况,只答应在他的权限内给我增加八百元。我当时曾悟到是旧势力安排的经济迫害,但是从人的一面来说又找不到就此讲真相的理由——因为这政策并不是针对大法弟子定的。于是也很无奈,只说“先干着吧”。

这一干就是八、九个月。最后这几个月,因为总是被扣罚,常常是增加的这八百元几乎被扣光,而且还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这时我忽然悟到:我也许年初就应该离开这个岗位,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到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当中去,因为我也不缺这几个钱,我真正缺少的是时间。越想越明白,而且進一步悟到:之所以这件事拖到现在,是因为自己对利益太执着了,有一颗总想多挣点儿的心。当天下班后,我和妻子同修交流了自己的想法,她似乎胸有成竹,“你早就该做这个决定了。”我听了很是汗颜。

第二天,我并没有直接去找车间主任谈这件事,因为我已经悟到,应该借此机会讲真相。而他也是每天很忙,四处乱跑,电话不停,往往没有时间、耐心听我深入的讲真相(以前给他讲过,是这样的情况)。于是,我趁夜里值班的机会,写了一封长信,里边记述了我得法的过程、得法后的工作表现、这么多年遭迫害和骚扰等一系列事件,同时穿插揭露了邪党迫害大法的种种谎言及恶行。在信的最后,我明确告诉他:要么我不再担任这个作业长,要么把我的奖金和其他作业长拉齐,差一点也不行。其实这时候我仍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和厂长汇报后把我的奖金涨上来,继续干这份工作。写完信,自己看了两遍,觉的没什么问题,发了一会儿正念,用公司的局域网把信发了出去。

两天后,车间主任找我谈了此事,出乎意料的是,以往优柔寡断的他,竟说“其实我知道早晚得有这一天,因为太亏待你了”。然后我们商定,以一月为限,我准时离岗。

这一个月中,我一边忙工作,一边以不太平静的心情(其实是对利益仍有执着)把我即将离岗的消息告诉了周围的人。这期间,有人表示惋惜,有人为我感到不平,有人劝我继续干下去,也有人自以为深谋远虑的告诉我,“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躲清闲,你能力这么强,厂里又这么缺人,在哪儿你也是要忙。甚至你把厂长惹烦了,把你挤走都有可能。”如果从人的角度分析,这种说法并非没有道理。但那些日子我已经越悟越明白,我的决定是对的,而且早该在年初就做这个决定。至于以后我的工作是什么,收入是多少,会对我如何,我都不知道,也不在乎,只是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师父说:弟子想有更多的时间用于做三件事,请师父为弟子做主!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我用局域网邮箱给所有和我工作有联系的人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我不再担任作业长职务,工作上的事不要再找我。

此时,我已经放下一切心,轻装简从,把简单的办公用品一搬,回到了车间办公楼,听候他“发落”。结果主任告诉我,“你不要负责什么例行的工作了,那些跑腿的事让小伙子们去干吧,你发挥你的技术强项,有什么事我直接找你。”

从此,我变成了车间“最清闲的忙人”—别人看我也常常打电话,发邮件,画图或者写报告,每天也是忙来忙去的。可是我自己知道,我不但没有了原来的工作压力,而且我比原来“聪明”了,工作效率非常高,别人觉得有困难的事我一听就懂,一看就会,别人研究一阵子拿不出合适方案,我三下两下就能完成。别人看我忙,是因为我忙的时候总是“恰好”被他们看到,太玄妙了!更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卸去了原来的重担,但是收入一分没少,而且因为不再被扣罚,每月的收入反而比原来还多了!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悟对了,做对了,师父为我开智开慧,给我安排了最好的。

二、溶于法中,修炼如初

工作环境的变化,使我比以前多出了很多时间可以用在做三件事上,可当我做好三件事的心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时间反而更不够用了。

每天上班从更衣室去车间的路上,大约是厂区内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以前总是边走边想着当天的工作如何安排,而且随时拿出手机,不是接电话就是打电话,即使不打电话脑子也总在工作上打转儿,闲不下来。现在不同了,我从更衣室一出来,就把耳机塞進耳朵,用手机听师父的讲法或者“空中明慧”里的文章。就这样一直走進办公室,然后常常是用半小时到一小时的时间就处理完当天的工作,然后就用手机看师父的讲法,就这样一直到十一点左右,大家开始准备午饭,然后午休。

但我从回到车间办公楼的第一天起就意识到,我不能午休(我原来在作业区是午休的),因为中午的时间更是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学法时间,绝对不能躺下享受。而且我知道,我现在轻松的工作环境是师父安排给我做三件事的,我如果真的心里放松,旧势力可是虎视眈眈的瞪着眼睛盯着我呢!于是,吃完饭我连床边都不沾,继续学法。但是刚刚吃饱容易犯困,尤其是我原来已经养成了午休的习惯,所以我就干脆站着学。有时站着学还觉得脑袋发木,走神儿,学法不能完全入心,我就背法,让自己的注意力一刻也不离开法。再后来我感觉既然午饭让我犯困,而且吃饭本身也需要时间,我就干脆把午饭省了,改为一天两顿饭,既节省了时间,也减少了困倦。

下班的时候,因为没有工作任务追着,我一般提前半小时就离开办公楼,边走边继续听师父讲法或“空中明慧”,走到浴室,洗完澡,换完衣服,正好到下班时间。我回家的路上只有十来分钟,我就用来发正念。总之,我一分钟也不闲过。

就这样连续几个月,我就像时时泡在法中一样,而且不知不觉自己从里到外焕然一新,脱胎换骨,真的有了那种时时在法中的法粒子的状态。

更可贵的是,自从九八年得法后,时隔十四年,我再次找到了“修炼如初”[1]的那种感觉——学法得法的同时有那种微微兴奋的幸福感,有那种无比幸运的优越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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