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千难万险正法路 誓约在心修如初

更新: 2021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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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在十八年来师父的慈悲苦度与呵护中,走过十二年的冤狱迫害,没有机会参加师父为大陆大法弟子举办的特殊法会。出狱一年多终于可以总结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修炼体会与感悟,向慈悲伟大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法轮章”引领我得法、学法、洪法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边塞古城,高中没毕业,我就皈依佛门成了居士,九三年来到现在居住的这座城市。

九六年七月在朋友的发廊中,房东大爷带着的“章”引起了我的兴趣。大爷告诉我这是“法轮章”,法轮功的标记,并说你也学吧。我说:“我要找一个佛家的。”大爷说:“这就是佛家的。”

大爷大娘老俩口都是炼法轮功的,给我请来了宝书《转法轮》,当我看完这本书的时候,我知道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接着我参加了师父的九天讲法录像学习班,从此我有了真正的师父,成了真正的大法弟子。

修炼先从做好人开始,归正思想与行为。那时为了生存,在这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我只好到夜店挣钱。尽管我不抽烟,不喝酒,但在那种灯红酒绿,三教九流的场合,真的是想做好人都难。当我看到师父的《修者忌》这篇经文中说:“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我惊醒了,知道了现在这个行业在常人中也是道德败坏后了的产物。于是就找了一份正常的工作。大法净化了我的心灵,红尘梦醒,我不再随波逐流。

一开始修炼,我就不间断的参加集体学法,每天清晨到公园炼功,不久在我家也建立了学法小组。丈夫也修炼,在我们的洪法中,周围的邻居不少也得法修炼了。后来又在我家附近成立了炼功点。无论酷暑严寒,刮风下雨,我和丈夫清晨拎着录音机,拿着“法轮大法”的横幅到炼功点和大家一起炼功,有新学员就教动作。我远在家乡的父母、公婆、大姑姐、小叔子都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是专卖店的领班,我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不贪不占,店里的人都信任我,让我给做工资(按每人每月业绩提成)。天天学法背法,身心溶在佛法中,象流浪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快乐得走路都想跳着走,参加法会,参加广场集体大炼功。

那时大大小小的炼功点遍布在这个城市的所有公园、草坪、小区、路边,清晨“法轮大法”的横幅、法轮旗、“法轮功简介”形成了这座城市里一片片最美好的风景。

腥风血雨 進京证实法

忽然一夜骤变,乌云蔽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得知很多辅导员夜间被抓。于是大家去市政府上访。广场上聚集了大批警察,还有特警,他们抓人、打人,把我们关到学校,记录详细地址。一时间腥风血雨,铺天盖地的谎言在所有的媒体不停的滚动,江魔因妒嫉导致的这场惨绝人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把上亿的好人推到政府的对立面,手段之残忍、行为之恐怖、方式之灭绝,大有天塌之势。那时,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邪恶的气氛,令人窒息。

七月二十二日看到对师父的造谣诬蔑和通缉,我决定去北京。那时所有的進京路线被封锁,各个关口严加盘查。在机场的候机大厅,我看到有几个同修被抓走了,我顺利登机。生平第一次坐飞机,却没有心情欣赏高空俯视下的夜景。

那一年北京的七月,温度最高能达四十多度,天安门广场、地下通道,到处都是大法弟子。我住在浴池或地下室,抓住机会就和外地同修切磋交流。有的同修说:“法不正过来就不回去!”警察、便衣、特务、特警、警车遍布北京的广场、通道、大街小巷,气氛阴森、恐怖。我们每天都在天安门广场转来转去,不知该怎么办?三天后我回到家里。店里的人都理解我,尤其是店长自愿替我上了三天班,还帮我保护大法书。

一天W同修拿来了大陆学员们在广州开法会的一些发言稿,其中一篇文章深深的震撼了我,我知道我再不走出去证实大法,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我明白了此时大法被诬蔑,师父被谣言恶毒攻击,作为大法弟子,不能再躲在家里学法,走出去证实大法,是大法弟子唯一的选择。我去辞职,经理、店长一再挽留,并说,你一个人去不管用,要管用我们都陪你去。我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要去。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丈夫再次踏上了進京证实法的路。我俩在金水桥炼功被抓。十多天后我获得自由,丈夫被非法劳教。同年五月份我又和同修去北京打横幅,在金水桥展开了一幅“法轮大法是宇宙真理”的三米长的横幅,又一次被抓。

我被非法关押在我地戒毒所,我们集体绝食反迫害。我记着师父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我感到自己溶在法中,已生死无求,在师父的加持下,绝食十二天获得自由。同年十月我又去北京,这次去的同修比较多,晚上在北京的同修家中被抓,后又在师父的加持下获得自由。

在進京证实法中,我和丈夫几次被抓,夫妻分离十四年,至今丈夫还被非法关押在狱中。

看守所证实法 狱中反迫害

二零零一年由于自己受人心的干扰,被邪恶钻了空子,资料点被恶警查抄,我被绑架关到看守所。非法提审时,当时脑中有清醒的一念:“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威力无比!”我没出卖任何同修。他们原想对我進行刑讯逼供没能实现。

在看守所我不背监规,不穿马夹。我和同修们在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用硬牙膏皮当笔,在打开的维维豆奶的包装袋上抄上经文在各监室之间互相传递,给那里的在押人员讲大法真相,很多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我不会唱歌,让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向其它号室的大法弟子学唱“得度”,学会后再教我们全号的人唱:“落入凡间深处 迷失不知归路 辗转千百年 幸遇师尊普度 得度 得度……”悠扬的歌声荡涤着每个人的心灵,仿佛神佛在呼唤着迷失的孩子,一些在押人员落泪了……

作为大法弟子,要拒绝向邪恶提供任何口供,不配合他们才对。我却用人心认为我一个人把责任全承担下来,被抓的其他同修就会轻判。其实是中了旧势力的圈套,结果我被重判十二年。

在狱中邪恶下流的迫害中,种种非人的折磨下,我曾承受不住,向邪恶妥协了。但几个小时之后我清醒了,正念一出,决心放下生死,三天之后向有关警察递交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酷刑折磨下所说的一切全部作废。这时我真真切切的感觉是走过了死而复活的过程。在这过程中我深刻的认识到,无论以什么理由、什么借口放弃修炼、放弃大法,向邪恶妥协,理智、明白的一面知道是绝对错误的!在这两者的冲突中唯一的感受就是——生不如死!苟且偷生,活着就是一种耻辱。声明交出去后,我知道慈悲伟大的师父再一次将我从地狱中捞了起来洗净,给予我堂堂正正大法弟子的修炼心态,才使我走过那黑暗漫长的十二年。

在这十二年中,我的胳膊被酷刑致残,却神奇般的恢复;七年病业假相的折磨中,因不明法理,只是消极的承受,但丝毫未曾动摇心中对师对法的坚信。在精神崩溃的瞬间,又迅速的意识清醒,真是辛酸苦辣遍尝。在那段最艰难、最黑暗,充满血腥暴力的日子里,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迫害,正与邪的搏斗,跌跌撞撞,我清醒的意识到旧势力在用尽各种办法想要摧毁我的意志,企图彻底毁了我。是师父的慈悲,一次次的加持,在惊涛骇浪中,牵着我的手才使我走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在狱中我不背监规、不学习、不签分、不填评审表,邪恶用尽一切办法使尽花招,我甚至连包夹我的方式也不承认和配合。

一次让我去所谓“学习”,恶警拿着一些小册子念污蔑大法的话,同修们沉默不语,我心里非常难受,决定不给邪恶市场。第二天再让去学时,我说我不去,包夹我的人赶紧跑去找所谓“思想大队长”,回来却说:“不去就不去吧!”(其实是队长的意思)。过了几天让我们写感受,我写了一首打油诗:“一派胡言,二手血腥,三脚蛤蟆,四蹄乱蹬,武力镇压,六亲不认,骑虎难下,八面临敌,九九归真,十年正法,百万弟子,千关勇闯,万众一心,随吾师还!”

我经常给“思想大队长”写信,讲真相,她每次值班我都找她谈话,我写信告诉她共产党是恶党邪灵,另外空间是一条红色的恶龙,劝她“三退”(那时在狱中我看到过师父的经文《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和《芝加哥市法会讲法》,但是还不知《九评》一书的具体内容)。

二零零六年她退休了。有一次回来取东西,我去找她跟她讲“三退”的事,她说你懂啥,这监狱有几个人退的?我说有,她(他)们用的是化名。她说:“你给我写的信,我都留着呢,有时就拿出来看看。”我说你一定要“三退”,用化名就行。

二零一二年,我已经调了大队。我被非法关押的小队恶警因A同修不干活让她坐小塑料凳。她不坐就强按,我制止,A同修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打,我大声喊:“不许打人!”楼上四个小队,一小队B同修也高喊:“知法犯法,天理不容,不许打人!”三、四小队同修也往这看,不干活了,我们小队还有两名同修也都站起来了,楼上所有的人都不干活了,所有的大法弟子几乎都关注着,有的人还喊:“不许打人!”

过后有的关押人员告诉我,当时的场面太“壮观”了,大法弟子心真齐。A同修被关禁闭,从那一刻起我开始绝食,不干活,声援A同修。B同修一看到那个恶警就喊:“打人犯法,天理不容!”还去狱警办公室要人。别的小队同修也用眼神鼓励我。D同修一直都不干活,不久,和我同一小队的C同修在我的鼓励下也拒绝干活了;B同修小队的E同修也不干活了。这时我意识到应该走到这一步了——拒绝奴役。

后来D同修暗示我不戴胸牌,我犹豫,人心上来了:上超市买东西没有牌不让买啊!多强的利益心。不过过了两天,我认识到自己的执着,我对自己说:“你连这点利都放不下吗?”我立即把牌拿下撕了,并没人注意我戴不戴牌。

C同修不干活后,还是那个恶警让C同修坐小塑料凳。我想有机会一定得正过来。一天早上刚到车间,我看C站着,我们俩斜对面,我看她,她用手指指小塑料凳,我摇头,示意不坐并立掌,她点头,明白是发正念的意思。我想等管事的队长来了我一定去找她。

教导员来了我就站起,心开始怦怦跳,我对自己说:“你紧张什么,是怕吗?你是正的,邪不压正!”心平稳了,我过去对她说了他们对C的不公对待,并告诉她我不干活的原因。她说了解了解情况。后来C同修坐了正常的凳子。后来有在押人员告诉我,C晚上回监室被逼着着继续干活。我想办法去接近她,告诉她坚决不配合邪恶,她晚上再也不干活了。

与同修协力 黑窝救人

我快出监了,我想把和我有缘的人都劝“三退”,但邪恶看着刑事犯,不让她们跟我说话。师父却知道我的心,故每当我想劝谁“三退”时,我总能巧妙的和这个人接触,比如打饭时前后挨着;求我帮忙干点什么;站班在监室门口等等,三言两语就把她们劝退了,并告诉她们记住:“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就是师父的慈悲苦度,感谢师父!

我开始背人名和电话号码,我没有本和笔(都搜走了),但要“三退”的人就是把命交给我了,我一定得把她们带出去。

在我出狱的前三天,楼下的一个大法弟子让一个犯人悄悄带上一张纸条给我,上写的是:

圣洁莲花出淤泥 破出牢门众亲迎
玉液一盏王者归 笑看红尘奈我何
有朝一日莲花升 佛恩浩荡照寰宇
我们微笑再聚首 同谢师尊救度恩

那时我正不知出监面临怎样的情景,读罢心中豁然开朗。感谢师尊的慈悲呵护。后来这首诗以“狱中互勉”为题发表在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明慧网上,看到这首诗,知道同修也回来了。在此,谢谢同修的激励!

汇入劝“三退”洪流 广救众生

出狱回到婆婆家,第三天公安局局长带着一个女的和一个片警来了,意思是劝我不要出去讲真相。那个女的说:“吃了这么多苦,你还想再遭罪吗?”我说:“你在威胁我吗?”局长赶紧把话接过去:“没有,没有……”一会儿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又带了那个片警来了,只有我自己在家。我给公安局长讲真相,我说:“现在很多律师都在给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因为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你想想如果大法不好人家外国人允许你炼吗?”又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藏字石”(这是我刚得知的)等,他听的很认真。

第三次他领两个男警来。我先在心里发正念,铲除障碍他们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然后给他们系统的讲了真相:法轮大法的美好,一九九八年人大老干部对法轮功的调查,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又讲了“四·二五”真相,江泽民为何害怕法轮功,台湾有几十万人修炼,法轮功在香港、澳门都是合法的,又讲了薄熙来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恶,中共的邪恶本性及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等等等。公安局长说: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

我知道他们听明白了,就说给你们三个人取个化名退出中共吧?他们起身往外走,想必是因为三个人一起,不方便说退。直到我离开婆婆家,局长再也没有来,我告诉婆婆一定找机会帮他退了,因为他明白了真相,不退太遗憾了。

我静下心来系统的学师父的讲法,查找自己被迫害的原因,另一方面还要加大劝三退救人的力度。我准备了两部语音电话,除自动播放外,我还对打,在对打的过程中真的感到很魔炼心性,遇到骂人的,无理取闹的,要钱的,要找对像的,真是众生百态。除发正念外,我找自己,不气不恼,一开始很难做到,慢慢的随着对打次数的增加,心态平稳了,有时我就一念,一定救了他,所以接连挂断两次的,我都再打过去,往往真的救了他,我感到我的坚持多么值得,有时一家一家退,有时就三言两语就退了。

也面对面劝三退,发神韵光盘。无论我去哪,包里都有神韵光盘、《九评》小碟、护身符、翻墙软件,随时随地发,买菜、买东西可以很自然的说话,在车站、公交车上、商场、公园、小区,碰到有缘人就劝退或发神韵光盘,有时遇到需要顺手帮人一个忙,让一个座,回答一个问路的,都能搭话,都有机会劝退。

即使去北京看望弟弟,在这个邪恶黑窝的地铁上也劝退,两个男学生、一个名叫“芭比”的漂亮女孩,我都找机会聊天,他们全退了团、队。即使外出修鞋时我也给修鞋的女士讲真相,几句话很痛快就退了。

利用亲友聚会劝退更是一定要做的。有一次妹夫过生日,妹夫众多的姐妹都来了。我就跟妹夫说我要给你家人做“三退”,你跟她们说,妹夫说行。我吃完饭,他(她)们还在吃着,我就给他(她)们讲“三退”保平安的事,一桌七、八个人,都退了,最后一起举杯说:“法轮大法好!”真感人,明真相的众生都等着得救,我给了他(她)们护身符。

我救人不以貌取人,有些看似其貌不扬、面带凶相好像不可能救的人,往往三言两语就退了,给神韵、护身符、翻墙软件,还会感谢。慈悲的力量是巨大的,往往慈悲心出来的时候对方能感受到你的善良和美好。

这一年多我不错过任何有缘人,即使在只工作了两个月的商场,走时我劝退了十八个人,而且有几个人是全家退。

被非法关押十二年,出来一年多,深感时间的珍贵。我要珍惜每一天、每一个人,我要保持修炼如初的心境多救人,精進,唯愿师尊笑!再一次叩拜师父!

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明慧网第十一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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