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为抵制迫害和洗脑,我经受了各种各样的迫害,甚至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残酷折磨。从二零零九年五月初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在这十九个月内,强制罚站一百多天,一千小时左右,打头部、嘴巴、耳光五百次左右,罚蹲几十次。在寒冷的冬天,恶徒们多次往我的脖子里灌冷水,有时不让喝水,不让小便等等。由于长期的精神迫害和肉体折磨,我晚上经常做噩梦,有时说梦话,有时在噩梦中惊醒。
一、殴打
刚到监狱,因我拒绝“转化”,不背监规,一天,管理中队的大班吴子屯(犯人)把我带到教室,室内有六、七个犯人。吴子屯对我说:“我代表常队长命令你背监规。”我不背,他们一拥而上,把我抬起,扭打我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我痛苦异常,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停了下来,这时有人找来一个床单,紧紧地缠住我的嘴部。一个值班警察见此情景,对他们说:“你们这么做,会出现生命危险的。”他们才松开床单。
有一次他们把我带到教室,我刚一进教室,突然七、八个犯人拳打脚踢一齐向我打来。我想冲出教室,门已关闭。我大声斥责他们说:“你们这样打人是违法的。”隔离门一响,他们立即住手,狱警常某来在教室说:“你们谁打他了?”没人吱声。狱警常×转身便走了。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还有一次,一个叫赵洪亮的包夹,用手掌打我的嘴部,九掌打下去,震得我头部疼痛,中午呕吐不能吃饭。即使遭受的痛苦再大也没人管。
其实每次被殴打都是这样,包夹随便打骂、侮辱,警察假装不知道,背后却给打人者撑腰。
二、强制洗脑班,强制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及资料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八日左右,三个包夹强制把我带到洗脑班。时间是:每周一~五,上午八点~十点,下午二点~四点,每天四个小时,包夹每天向狱警常×汇报洗脑班情况。洗脑班持续了大约30天左右。
二零一零年六月,监狱洗脑班再次对我强制洗脑三十天左右,又以失败而告终。狱警常某很不甘心,多次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光盘,问我有什么体会?我说:“这都是造假,我也不相信。”于是他从网上搜集资料,并多次叫我到办公室,想用这些造假的材料“转化”我。我说:“这些东西都是有意造假,栽赃陷害大法。”他不甘心,总想找大法的不是,难为我。狱警常某常常找来其他警察、科长等各种各样的人,多次找我谈话,妄图以歪理让我妥协,都没达到目的。
其实这个“常某”如此卖力气的想让我放弃信仰,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辨明真理,不是为道理而谈话,而是为了自己能升官发财,因为中共监狱对那些警察的考评就看这个。他却不知道他在迫害佛法,在做最傻的事,为了钱财名利将会把永远的未来毁掉。多可悲啊!
三、长时间罚站、罚蹲
在监狱,长时间罚站也成了迫害的主要手段。在第一次对我办洗脑班时,为了对我加速“转化”,每次从洗脑班回监狱中队后,再强制罚站八小时左右,双休日罚站十小时左右。我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天天遭受着这样的折磨。即使在三十天后,洗脑班对我的所谓“转化”失败了,而罚站却没结束。这一站就是一百多天,约一千小时左右。由于长期罚站,两腿和脚面严重浮肿。狱警常某竟然对我说:“这不算体罚。”
恶人们还强制我罚蹲,一蹲也是很长时间。
四、众恶齐下,白天罚站,晚上剥夺睡眠、灌冷水、喷冷水、打嘴巴
二零一零年八月初,狱警常某亲自派了八名犯人,对我专门进行所谓的“转化”工作。他们把我关在教室,晚上轮流值班。为了完成狱警常某交给他们的任务,有几个包夹犯人,丧心病狂,毫无人性。一天晚上,他们强制我蹲下,恶人解维春一掌下去打的我眼冒金星,鼻子流血。
白天晚上不让睡觉,在严重缺乏睡眠的情况下,每天罚站、罚蹲。在寒冷的冬天,多次往我的脖子里灌冷水,有时不让喝水,不让小便等等。由于长期的精神迫害和肉体折磨,我晚上经常做噩梦,有时说梦话,有时在噩梦中惊醒。
狱警常某、科长、教导员等狱警多次提审迫害我,有时一谈就是一宿,有时监狱洗脑班来中队对我洗脑迫害。他们大约折磨了我半个月左右,没有达到目的,就加重迫害:白天罚站,到了晚上,他们把单桌靠北墙放几张,前面放两张,中间留一空,强迫我坐在中间,在我前方左右各坐一个人,死盯着我的眼睛,只要我一眨眼,或一闭眼,就算我睡觉,就打我一个嘴巴子,或者用瓶子往我的脸上喷冷水。
每天晚上也记不清要打我多少次,也记不清往我的脸上喷了多少次冷水。由于严重缺乏睡眠,就连自己闭眼眨眼都不知道,大约不到十分钟就打我一次,或喷一次冷水。我的头部被打的头蒙头疼,我的前胸棉衣常常湿透。曾经三天三夜不让休息。曾经连续两次四天四夜没有休息,我四肢无力,精神恍惚,走路都想摔倒,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一天包夹头目解维春对我说:“管教常×说,在监狱中队工作十年了,没有提干,去年本应提干,中队出现工伤事故,没提成。今年因为你不转化影响了提干。你得为常×考虑考虑,不要太自私了。”我说:“我不转化也是为狱警常×好,我们只能救人不能害人。”他又说:“常队长把转化你的任务交给我了。”意思是必须完成任务,也就是狱警常×给了他超越法律以外的特权,可以任意迫害我。他也多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监狱整死一个人是常事,谎报一个因病正常死亡就没事”,其中意思就是你不“转化”就往死里整你,有狱警常×撑腰,完全不惜别人的生命!
他们说到做到,完全丧失了人性。就在我严重缺少睡眠的情况下,在晚上痛苦的折磨下,在我精神恍惚,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他们对我使用了一种杀人不见血,又极其痛苦的一个损招,美其名曰“讲卫生”——洗冷水澡。
这种治人痛苦的办法本是中国大陆看守所常用的一招。在犯人刚入所时,说是讲卫生洗澡,把衣服扒光,蹲下,有人接水,有人用盆往头顶上慢慢浇水,也就是细水长流,几盆过后,人就冻得浑身哆嗦,满身起鸡皮疙瘩,寒冷异常,苦不堪言。这里说明一点,在看守所大多都是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大多都是盗窃、诈骗、伤害他人利益的犯人,对他们用的水是从自来水管现接的温水,而且只浇一次。可是,今天不同的是,他们面对的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一个学大法后的好人,一个被严重折磨,严重缺乏睡眠,精神恍惚,身体极度虚弱的人,更加残忍的是用的水不是自来水的温水,而是大桶的存放已久的冰冷的凉水,而且不是一次,而是多次。
他们人多势众,一哄而上,强行把我的衣服扒掉,拉到水房,两个犯人包夹摁住我的左右肩膀,强制蹲下,这冰冷的凉水,浇向我的头顶,一秒,二秒,我痛苦地忍受着,当我的忍受达到极限时,我想缓解一下这极端的痛苦,哪怕是一瞬间,我用力往上一挺,因为两个人死死地摁着我,不但没有挺起,反而他们趁机把我按倒在冰凉的地板砖地面上。有人按住我的胳膊,有人按住我的两腿,这冰凉的冷水又浇向我的身体,而且是大水猛浇,我的身体承受瞬间达到极限,在这难以忍受,极其痛苦的时刻,身体想动一下都不能,这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它比刀杀、枪毙还痛苦几分,因为刀杀枪毙只是一瞬间。曾经两次假牙自动从口腔内喷射而出,曾两次这冰冷的凉水冲向我的鼻孔,险些呛死。
一次狱警常×找我谈话时,我对他说,浇冷水曾两次把我呛死……他不吱声,不表态。我从办公室出来不长时间,包夹头目解维春在教室对我说,你和狱警常×说的话,我在室外都听到了,你从办公室出来后,我进办公室对狱警常×说,给你洗澡是为了讲卫生,没有别的意思,狱警常×没有说不让洗。因此每天洗澡酷刑依然进行,解维春得意洋洋,并扬言每天洗一次不够,要洗两次。
与此同时,白天这要命的冷水澡,晚上熬夜,打嘴巴,喷冷水。大约是在十一月二十六日左右,他们已经折磨了我四天四夜了,尤其是解维春,每掌下去,都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大约晚上一点左右,犯人包夹张泽值班,大约每隔几分钟就往我的脸上喷一次冷水,在我极度缺少睡眠的情况下,我还要睁大眼睛,以防被打,或喷冷水。我已经昏昏沉沉,合眼不合眼我也不知道,我突然说话不清,声音改变,身体出现异常,他们见状才停了下来,把我早已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把我的秋衣找来换上,用被子把我裹起来,他们把包夹头子解维春叫来,解维春见状,装作好人说:“我私自做主,去宿舍休息一会儿,还不能告诉常队长。”这样我才休息了四小时左右。
六点犯人起床时,见我没有严重情况,就又把我关在教室,白天洗澡,夜晚照样折磨我,又是四天四夜。
五、滴血的保证书
身体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在这种情况下,十一月三十日早晨,在朦胧中,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解维春趁机逼我写下了保证书,此时狱警常×和其他科长谁也不在场,这里很有文章。这是对我一生最大的痛苦,最大的伤害,我悔恨交加,心灰意冷,犹如掉入万丈深渊。早上包夹给我端来一碗米粥,和一张面饼,说是王交给的,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是我不假思索吃了这不该吃的东西,刚吃下不一会,这肮脏的饭食从我口内喷出,并感觉脑部胀痛,连续三天不能进食,吃下就呕吐,我已经精神面临崩溃的状态,一点精神也没有,上厕所有包夹搀扶着,有人跟我说话就呕吐,真是生不如死。
此后大约十二月份,我已忘记是哪一天,监狱为了迎接总队验收,就是总队来人当面和所谓被“转化”的人交谈回答问题,包夹头目解维春,把我单独带到一室内,逼我在总队来人验收时,骂大法,骂师父。我犹如巨雷轰顶,倒于地下,顿觉天昏地转,他们立刻上来四、五个犯人,把我架起,一阵风似的,把我弄到医院,我浑身颤抖,他们往我身上打了一针,又急急忙忙把我搀回中队,这样才没有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
自得法以来,回想十几年的修炼历程,大法使我人心向善做好人,我心目中最崇敬,最慈悲的师父,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遭了无数的罪,可是我如今却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错事,这良心的谴责,这心灵的创伤,每时每刻在折磨着我这颗受伤的心灵,我每天无精打采。当回顾师父各地讲法,师父那慈祥的笑容,那无比高深的法理,又给了我生活下去的勇气,我深信师父并没有因为我的过错而放弃了我,我要振作精神,放下包袱,从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坚修大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