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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9月3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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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三日】

  • 我了解的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于贞洁遭迫害情况

  • 山东齐河县法轮功学员王丽遭受的迫害

  • 湖北麻城市法轮功学员王晓霞自述遭迫害经历

  • 我了解的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于贞洁遭迫害情况

    文/黑龙江法轮功学员

    于贞洁,原本就漂亮、随和又正派,她本来相夫教子有美满家庭:丈夫是牡丹江市(黑龙江省的第三大城市)的政协秘书长,女儿乖巧美丽正踏进大学门。迫害开始了!中共的官,其做人的理念早被邪党催眠扭曲,她丈夫紧跟邪党抛弃爱妻,孑然一身的她仍坚修大法,随即沦入中共无尽的摧残迫害中!贞洁的被摧残迫害,常令我揪心落泪。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棒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棒电击

    二零零零年前后,于贞洁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市的双合劳教所,受到体罚酷刑迫害,其中最催人泪下的一次是:一恶警用电棍电她双颊,皮肉全焦糊两颧骨骨头都凸露,她默默的忍受以惊人毅力守紧修炼之心!接着有一检查团来劳教所,走过所有房间后离开,其中有一人因东西落下回去取,意外发现一个上锁的房间漏查,他令打开!劳教所只有照办,检查人才见黑暗中的于贞洁怪异的不忍注目的脸!人性让他愤怒了,一定要为于讨公道,立即做笔录问施暴人姓名、经过……于说:“他若没了工作,他的家,他的孩子怎么办?若有老母谁来养活?我不上告”,过后这个恶警到她面前深深鞠躬说:“以后我不再动法轮功一手指头!”

    二零零一年于贞洁被劫持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其实完全为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而开设的),她要炼功,恶毒的管教就叫她打坐在冰冰冷的水泥地,高寒地区的严冬任谁都受不了啊!她就默默的坐地坚持每天炼功。竟不见身体有伤害,干警看着没达到目的,不再允许她炼。我刚到那里不久,听到走廊有拖麻袋声,同修告诉是拖绝食的于贞洁等去灌食,我到门口盯着,随时准备声援她的抗议,队长命令我退回房里,我不理睬眼看着她被戒毒的犯人拖到楼梯口,在干警面前狠踢一脚,于贞洁一声不吭,我只好喊一声“某某某,恶有恶报!你会遭报应的!”走回床位。恶徒接着又拖出一位大庆的同修,同样在干警面前狠打一拳!

    半年后发生的一件事也深深的刻进我的记忆,地老天荒啊!我们上厕所,上、下午只许各一次,时间仅限三、五分钟,大便就更难,于贞洁刚刚蹲下大便,就被强令离开!立即被人拖离便池。于贞洁和同牢房的石淑华绝食抗议,恶警将石淑华上刑(锁铁椅子上)三天,石被摧残至抽筋才放下来,三人掰巴半个多小时才脱险,这才被放出转移牢房。


    山东齐河县法轮功学员王丽遭受的迫害

    山东齐河县无线电配件厂职工王丽,于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拜读了李洪志师父的《转法轮》一书,被在书中讲的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法理所震撼,从此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道路。

    王丽以前比较固执、任性得理不饶人、爱较真,对丈夫稍不顺自己的心就骂,甚至动手;她修炼法轮大法后变成了一个温顺体贴丈夫的好妻子,家庭和睦。在单位,无论和谁发生矛盾,她首先按照师父讲的法“向内找”,看自己的不对,心态平和、不再争强好胜。在家属院,无论谁家有事找她帮忙,她都尽量的放下自己的事情,尽力的去帮助别人,无怨无悔,使院的人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也使她自己从一个患有十二指肠球部溃疡,痛经、乙肝小三阳,严重的胆囊炎变成了一个完全身心健康的人。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以江泽民、罗干等为首的邪恶小人,利用电视、媒体用谎言对全世界和中国人民诬蔑和诽谤我们的师父和法轮功。王丽抱着相信政府的心去省政府信访办反映情况,结果被齐河县公安局非法拘禁在县供销社招待所大约一星期,强迫看侮辱师父的电视,逼写不炼功的保证,还被勒索一千元钱。

    随后的日子里,中共不法人员不断的去她家里或单位骚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访,她想用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功的亲身体会和心身的变化给政府讲明真相,在天安门广场被一个警察用电棍在额头打了一个大包,后又被齐河县公安局邓局长、丁子然科长带回当地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拘留所长达四个月,还劳教二年。期间中共不法人员向她家里索要五千元钱,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她告诉丈夫和拘留所的警察坚决不拿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直到她被迫害的口吐鲜血,他们怕担责任,由一位公安政保科李姓警察看着,才让丈夫把她接回家。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王丽在向世人讲真相的时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齐河公安局“610”政保科科长黄吉龙等人绑架到公安局政保科非法审讯,逼她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她坚决不配合,其中一个年轻警察暴跳如雷,态度相当恶劣。晚上他们把她非法关进了县看守所,随后抄了她的家,抢走《转法轮》一书和真相资料,还抢了她那天骑的木兰飘逸轻骑摩托车一辆、工艺小手提包一个,里面还有八十多元钱、手机一部、逼迫她丈夫拿一万元钱。丈夫说我们都是下岗职工,家里没有钱。中间丈夫把他们政保科的几个人请到饭店吃了一顿(花了几百元,安排家人到看守所里逼她写保证书,还说给家里要钱的事),当家人看到她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时,他们都哭了。王丽告诉家人保证书坚决不写,钱也不能给他们一分,因为做好人没有错,是他们在犯法。

    王丽决定绝食反迫害,用大法的超常来救度里面的警察和世人。就这样绝食到五天的时候,看守所的指导员说:你再不吃饭就给你灌食。面对警察的威胁恐吓,她没有动摇。在七天没吃没喝的情况下,于八月三十一日上午九点,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走出了看守所。许多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有的要扶她,王丽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告诉他们:请你们不要相信电视上说的,那都是造谣诬陷法轮功的,法轮大法是佛法。有的警察说:我明白了。随后黄吉龙等人开车把她送回家。

    王丽表示,把这些写出来,不是为了报复迫害她的人,因为她是修炼大法的,要慈悲的对待每一个人,她只是想说句真心话,法轮大法是来救人的,包括你、我、他,愿所有的人都明白真相,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未来,不做邪党的替罪羊。


    湖北麻城市法轮功学员王晓霞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王晓霞,女,一九七五年生,原麻城市离合器厂职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邪恶之徒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所使用的手段全是谎言欺骗,栽赃陷害,血腥暴力。我们这一群只想做好人的人一直生活在世人异样的眼光和恐怖之中。现在我把我个人亲身所经历的迫害说出来,予以曝光,为的是震慑邪恶,呼唤正义良知。

    我于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得法。通过学法修炼,明白了做人的真实意义,也明白了要按“真善忍”来做好人的道理,而且修炼短时间之内我的慢性支气管炎就神奇的痊愈了。在身心两方面都受益匪浅。所以,对李洪志师父所传授的法轮大法坚信不移。

    二零零一年八月,因我坚修大法,不放弃信仰,丈夫受中共邪党宣传毒害,怕受牵连而与我离婚,带着我一岁半的女儿离开了这个家,导致一个完整的家庭破裂。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与同修一起上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天安门恶警拖拉拽打并连夜审讯,最后由当地公安局陈开源带队把我们带回麻城关押至拘留所,我随身的三百元钱也被搜走,后到麻城龙池派出所去索要不给,在拘留所关押期间,多次恐吓我的家人,在非法关押了十多天后,勒索了我妈五千元才放我出来。因因为被关押迫害,我的工作也没了,一下子连生活来源都没有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与一同修搭车到福田河镇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举报而被强行抓至当地派出所,当时恐吓我们,说是要放狼狗来咬我们,要我们交待真相资料是哪里来的,我们拒不配合,并给他们讲真相。当天晚上被福田河派出所送至麻城拘留所。第二天又被转到麻城看守一所,一进去被带到一个监房,强行要求我们脱光衣服检查搜身,当天我就和同修绝食绝水抗议被非法关押,要求放我们出去。绝食至第四天就被看守一所外劳人员连人带被子抬出来扔到水泥地上强行灌食,整个灌食过程被四、五个强壮的外劳人员,将手脚都钳制住,拿铁器撬牙齿,撬开牙齿后,大冬天拿冷稀饭直接朝嘴里倒,人动弹不得的同时,几次都快要被灌得窒息过去才停手,身上穿的衣服及盖的被子都被打湿弄脏,连续被三天灌食后,另一同修被放,而我因正念不强,停止绝食被继续关押迫害,在被关押期间过着非人的生活,吃的住的猪狗不如,饭里面经常有砂粒、谷壳、老鼠屎之类的脏东西,每天早上每人只供应一碗开水,洗澡基本上是冷水,有时连冷水都限制使用。和各种犯人一起睡一个大约三米多长的通铺,最多的时候达到十几人,根本无法睡下去。后来各监室还装了监控器随时监控我们的一言一行, 甚至不许我们学法炼功,就在这种极其恶劣的条件下,我在里面度过了二零零一年的除夕。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不断有因为讲真相而被抓的同修关押进来,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因不堪忍受这种被长期关押所受的痛苦,我和另外被关押的三个同修一起又一次进行了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放我们出去,同上一次一样,至第四天一早强行用被子把我拽抬出去。

    这一次,参与迫害的人更多,在场的当时有两个陈姓所长,一个姓张的狱警,大约五十多岁,还有七、八个外劳人员,当时有人凶狠的问我,如果不吃就灌死你,我坚决的告诉他们,这里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做好人没错,这一次不是你们放不放我出去的问题,而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话还没落音,就被人摔倒在地上,在恶警拿铁器撬牙齿的过程当中,我紧咬双齿,拒不配合,下门牙当时被撬掉了一小块,所受痛苦无法言表。至下午四点多钟,身体出现不适症状,恶警们怕出人命,又把我拉到市医院进行肺部拍照。

    绝食过程中,看守所通知我家人过来,以为通过亲情劝我们进食而想继续关押的行为被我严词拒绝,并向我的家人曝光他们是如何折磨我们,揭露了他们的伪善和欺骗目的,让我妈不要上当。当时我妈看到我蓬头垢面,因长期被关押骨瘦如柴,四天三夜滴水粒米未进,嘴唇上起了很厚的白皮子,如同从沙漠走出来的人一样,我妈和看管我的女狱警都当场流出了眼泪。

    我绝食至第七天的时候,看守一所怕出人命,才通知我家人将我抬走,并勒索了二千多元。当时我从看守所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我们家接我的亲友可以见证这一切。在两次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父母兄弟整天精神紧张,忧虑着急,担惊受怕。以上只是无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中的一例,仅仅是迫害中的冰山一角。而这样迫害至今仍在我们身边发生着。望善良的人们警醒,共同来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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