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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遭中共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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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广东省报道)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高州市公检法等部门都成了中共的打手工具。在610(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操控下,对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绑架、抄家、恐吓、殴打、勒索、关押、劳教、迫害致死等等,给法轮功学员及家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痛苦。明慧网发表曾经发表过对本地区迫害情况综述,下面是更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的简述。

凌淑兰自述遭中共迫害的亲身经历

凌淑兰,广东省高州市西岸村人,一九六八年出生,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后无病一身轻。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大法至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张嘉文、丁柏林、唐寿南、陈志华、陈月坤等邪党人员骗说领导找谈话,被非法关押几天至十几天;其中第一次是因为广东省省长李长春来高州,第二次是因为江泽民南巡到高州,第三次是因为本地区有学员到北京上访。

当时我刚做完绝育手术十几天,伤口还未康复,关押我十几天连饭也不给吃,饿得我伤口直痛。原本一百多斤的我瘦的仅剩八十斤。

同年四月,我上京上访,被绑架后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十五天,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费,河西派出所还非法扣押我二台摩托车而妄想勒索三千元“上京费”,后来经我家人多次到派出所交涉,最终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才归还我二台摩托车。六月我和同修到公园炼功,再次遭南关派出所恶警劫持到石鼓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同样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费才放人。

在那段日子还多次到家跟踪、恐吓我家属说:学法轮功的人将来子女不能上大学,连找工作也无人要等。而我家婆婆曾亲眼见过共产党发动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斗地主的迫害手段,由此害怕我会连累到家里的每一个人。由于我经常被中共邪党非法关押迫害,导致我的经济和生活都成了问题。丈夫提出要与我离婚,我只好忍痛离家到深圳市打工,那时我的两个孩子一个四岁、一个只岁,天天总是哭着要妈妈,无奈之下家人才叫我回家带孩子。我差点被中共邪党迫害到家离子散。这就是中共邪党宣扬的所谓和谐社会的真实见证。

大潮镇胡秀慧被迫害经历

女,五十岁,高州市大潮镇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在信宜得法,得法前身体多病,如手脚麻痹、风湿关节炎、严重妇科病、乳腺炎、慢性咽喉炎、慢性扁桃腺炎、牙周炎、口腔炎、胃痛、全身痒、头痛、失眠,遍寻医生吃药也不见好,得法之后,再没看过医生,也没吃过一粒药,而困扰我多年的病苦不翼而飞,亲戚朋友也见证了她修炼法轮功后的身体变化。

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胡秀慧遭受中共邪党恶徒多次上门骚扰、绑架、非法劳教迫害。下面是她十三年来遭受中共邪党迫害的亲身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首先遭到信宜市大成派出所上门骚扰、抄家,恐吓我和家人。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去高州大潮镇派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高州市大潮镇派出所恶人:胡乃强(所长)、罗剑敏绑架,并将我劫持到高州市北关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当时我身上三百多元钱被全部抢走,之后再绑架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现已改为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因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陈济光恐吓我丈夫,扬言要非法判我三年劳教。我丈夫承受不了就拿了一万元钱托陈济光找人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初,陈济光指使大潮派出所所长胡乃强、指导员刘耀昌(音)、罗剑敏、冯锡彬等人再次闯到我家中非法抄家,抢去大法书籍,并劫持我到高州市永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天后,被高州公安局一科陈济光勒索我丈夫几千元才放人。之后屡遭中共恶党人员:高州市公安局一科湛杰,永镇派出所,大潮镇派出所胡乃强、刘耀昌、上门或电话骚扰。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我去高州大坡镇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大坡镇白马小学老师)恶意诬告,遭高州市国保大队湛杰、何圣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后,将我关押在茂名洗脑班迫害二十五天(当时我一直绝食抵制迫害),邪党恶徒见我不配合它们所谓的“转化”工作,妄图对我加大迫害,于二月初将我再次绑架到广东省三水劳教所,因我体检查出我身体有问题而拒收后,在无奈之下湛杰及“六一零”恶徒只好将我带回高州通知家人接我回家。

同年十二月三日我到乡下派发真相资料救度被中共邪党谎言蒙骗毒害的民众,被高州平山镇派出所所长梁宇明(音)(并被其抢去一台摩托车)和高州市国保大队湛杰绑架到市永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夜后劫持到茂名洗脑班三天之后,再被高州市“六一零”绑架到广东三水劳教所迫害二年,在三水劳教所迫害其间,12中旬被三大队黄珊珊干事强制不让睡觉、整天播放毁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写四书、强制参与奴工劳动。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去高州市“六一零”办向黄生要求归还被抢摩托车,黄生不归还,反而又指使东岸镇副镇长范春涛、维稳办蓝海强上门骚扰。十三年来时不时会受到镇政府、派出所等邪党人员电话或上门骚扰,严重侵犯了公民的信仰自由及人身自由权。

黄惠芳,女,57岁,高州市南湖二街法轮功学员。98年12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本体弱多病,修炼后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2000年2月,黄惠芳上京请求政府和平解决法轮功问题,被桂林火车站邪党警察绑架,身上的50多元钱被抢,并非法刑讯,不让座,强逼跪了几个钟头。回到高州后,被高州南关派出所萧建友(音)带着几个恶人一起抄家,被两次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等,被当时的市委书记邹继海点名非法送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关押15天。并被南关派出所(当时派出所所长……)勒索家人2000元才放人。回家后经常被恶党人员打电话进行骚扰,人身自由一度受到限制。)

凌淑进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凌淑进,一九六零年出生,一九九九年有幸得大法。修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大法还教我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我多次遭受中共当局绑架迫害,被非法关押、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多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非法关押几天或十几天。其中三次是记得最清楚的,第一次是广东省省长李长春来高州,第二次是江泽民来高州,第三次是本地区有学员到北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进京为大法说公道话,被绑架后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同修到公园炼功,再次遭南关派出所恶警劫持回到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在石仔岭发放真相资料,被石仔岭派出所非法关押后送三水妇女劳教所两年。

在那迫害的三年里,我的三个孩子正处上初中和小学升初中阶段。因母亲经常被非法关押,没能在孩子身边,受到邻舍和同学冷眼和嘲笑,几个孩子都陆续辍学。

中共邪党迫害大法之前丈夫是支持大法的,一家大小过得非常和睦,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后,因经常被派出所跟踪和被非法关押,而我未能尽到做母亲和妻子的责任。丈夫对我很不满,经常对我连打带骂,有事无事找我出气。

吴文萍,女,54岁,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高州市公安局伙同北关派出所恶党人员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天,并非法抄家,后来又拘留十五天。同年七月二十日北关派出所恶警谎说上级有头头下来,将吴文萍骗到高州市分界招待所非法关押六天。曾参与迫害的几名恶警刘贵文30多岁、伍先杰40多岁都先后遭恶报,患上癌症死亡(明慧网上有报道)。

钟锦国,男,1970年出生,高州市法轮功学员,2000年3月曾被绑架至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后来又分别于2001年、2005年共2次被非法劫持到茂名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强迫洗脑。

钟锦国,男,1970年12月出生,广东省高州供电局职工,于1999年5月得法。得法前体弱多病,得法后身体迅速恢复了健康。

2000年3月,因上明慧网下载大法资料,钟锦国被高州公安局一科(当时科长陈济光、湛杰)绑架到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20多日。在拘留期间,被恶警指使犯罪人打成重伤。

2001年4月,钟锦国被高州市610办公室杨辉等人绑架到茂名洗脑班,非法拘禁3个多月;2005年,被高州市610办公室杨辉等人绑架到茂名洗脑班,非法拘禁1个多月。在非法拘禁期间,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黄耀芳,今年63岁,1949年12月22日出生,家住高州市南兴二巷55号,1996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以下是她自述1999年7月20日后被迫害的经历。

在1999年12月大概下旬20几号的一天下午四点多钟,以高州市公安局一科湛杰为首带领五个帮凶到我家,二话不说就给我戴上手铐将我绑架到高州市公安局,由湛杰亲自非法审讯后,又将我劫持到南关派出所进行审讯逼供5天后第五天夜晚11点多钟将我劫持到高州石鼓拘留所15天,于2000年1月释放,在放回家的一周,因江××邪恶团伙到高州所谓视察,据绑架的人南关派出所指导员杨德裕、萧建友等人说:因江××团伙非常害怕法轮功学员,下令要将我们关押起来。就这样我们高州一大批学员被连夜绑架到高州市各派出所,我被非法关在南关派出所6天,待他们走后才把我们放回。

同年2月27日我们一行8人为讨回公道,决定上京上访。在天安门被劫持到天安门地区分局,在那里被非法审讯过程中,我被一名恶警打耳光和拍照,后将我们送到茂名驻京办事处,直到高州市公安局以湛杰为首带领一帮团伙到达后,他们这群团伙都是高州市各派出所的所长、指导员。他们利用各种手段欺骗、恐吓我们,后将我们身上所有的钱财抢劫得一干二净,当时我被抢走四千多元,包括我姐黄耀英的八百多元在内,在劫持回高州途中两天两夜不给我们饭吃,而他们却拿着抢来的钱去大吃大喝。

劫持回高州后,我们被分别非法关押在高州市各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我被非法关押在永镇派出所。以南关派出所指导员吕均茂(已遭报)为首对我家进行非法抄家,非法抄家过程中,发现师父法像要拿走,我说这是我请回来的师父法像,不是偷抢来的,你们不能动,他们不听非要拿,我说如你再碰我师父法像,我则从这楼上跳下去。他们说:“不拿,不拿,你不要这样做。”说完他们把我劫持到南关派出所连续一星期24小时轮班的非法审讯逼供,也不准冲凉、睡觉,饭由家人送去。

非法审讯期间,他们到我家把师父法像抢走。非法审讯完后将我强行送往高州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奴工三个月。同年3月,我姐黄耀英被迫害致死,她也与我们同往北京上访的。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以高州南关派出所朱高日,邱科勇为首等人又到我家对我家人进行恐吓,并且勒索我丈夫要交二千元,当时我丈夫不同意并与他们理论,最后被迫交了一千元,就这样连同在北京被抢走的四千多元共五千多元在内,均不给我们开收据。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们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再次上京,因我们几个人在高州城南市场附近开了个小吃店,经营期间,高州市“六一零”办指使南关居委会派人对我们整天整夜的监视守候,对来店吃东西的人一样监控守候,一有动静就上报,却整天受到便衣的监视和干扰,我们没有人身自由。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之流氓,可见一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为制止越来越严重的迫害,茂名、高州三十多名学员避开当地警察的跟踪,从茂名坐火车到河唇火车站,准备再坐火车到北京上访。当学员走出上访时,当局立即出动大批邪警一路追截,在河唇火车站上访学员被大批警察堵截,当时有三十多名学员被抓并被关押,我和两位同修在他们眼皮下走脱。

二零零三年大概是七月,因犹大黄妙出卖,南关派出所在高州市“六一零”的指使下,以所长郑武松为首带领帮凶袁卫东、邱科勇、罗勇、萧建友等一大批人,在一天晚上2点多钟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我家进行非法抄家,当时在我家的就有十几个人,还有一大批人大概有二十多人吧,将我家团团围住,最后将我劫持至南关派出所由袁卫东、罗勇非法审讯至第二日早上放回。

在南关派出所梁瑞兴带领下他们一伙同邱科勇、罗勇等到及南关居委会的人三番四次的上门干扰逼写“三书”,还恐吓说要放我到西伯利亚流放,永远不得回家。

南湖塘二零零二新上任的区委书记也带一帮人上门骚扰,回去不久也遭报。

周兰芳,女,一九五二年一月出生,家住广东省高州市南湖三区48号。一九九八年有幸得大法。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后遭到迫害,以下是她自述此过程中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叔叔周国秀(后脑血栓走路不便自杀)知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密告南关派出所,南关派出所非法抄家,将大法书和师父法像大法资料全部抢去。当时我在厂里做工,晚上回到家,看到我家房门被撬开,房里东西乱得真是不象样子。

面对迫害,不公的对待,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怀着一颗善心进京上访,乘坐从湛江开往北京的列车,在桂林警察检查火车票时,在火车上被强行非法搜身,抢走火车票(三百元),强行绑架下火车又被强行拍照,在桂林火车站“警官之家”被警察逼供,被非法关押在长不到2米、宽1.2米围成的走廊近60小时,只能坐三个人的长凳,五个学员(周兰芳、李建英、黄惠芳、周兰清、吴武英)挤在一起。当时气温在1摄氏度,寒冷的北风中不停的下着雨,身上被风雨淋湿,污水不停在脚下流过。几天不能睡,两天不给饭吃。

二月三十日下午,被高州南关派出所指导员杨得裕,俞卫东等人双手铐上手铐劫持回南关派出所关黑房一夜。三月一日上午北关派出所钟姓警察,又将我转至北关派出所迫害,关黑房一天一夜,睡的是水泥床。非法关押期间,恶警们已偷偷去我家进行非法抄家,因当时丈夫在茂名工作,不在家,女儿放学回家看到家门已大开,进家在楼上看到恶警们还在那乱翻东西,年仅十一、二岁的女儿受到惊吓,从此给年幼的孩子造成很大的心灵创伤。

三月二日,北关派出所恶警恶人都穿便衣,不知他们姓名。这些恶人以两人为一组分三组,轮班连续三日三夜非法审讯,不让睡觉,恶人叫一女恶人非法搜身,抢走600元。第一天恶人强迫我跪一天一夜,第三天恶警又逼我下跪,我不配合,一恶警用脚踢我的膝盖后面,当时整个人摔在地上。三月五日,南关派出所的俞卫东将我从北关派出所转至南关派出所,(北关派出所将在我身上抢走的钱交给俞卫东,并不给我开收据)。南关派出所后将我劫持到石鼓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多关了十五天,总共一个月。非法拘留期间,南湖区委书记(也是环城镇委书记,不知姓名,零三年年三十遭报,年夜饭还未吃离世 )、南湖塘大队干部杨姓秘书、南关派出所俞卫东(拍照),等若干人对我非法审问,拍照。我出来之后,南关派出所姓黄警察,与南湖塘大队干部陈楚基,书记胡明森、张有福、其他不知姓名的人经常监视防止我再次上访。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早上在公园参加集体炼功,公安局、南关派出所一大批警察,不顾众多游人的强烈反对,警察萧建友与几个警察将我强行抬上车,绑架到南关派出所,非法审讯。萧建友与一个警察又强行把我带回家非法抄家,然后关黑房一天一夜。六月一日,南关派出所梁所长叫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拒绝签字。后将我劫持到石鼓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我们只是在做好人并没有错,我们为了抵制迫害,不公正的对待,只好集体绝食绝水抗议迫害,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陈济光到所了解情况,看到生命垂危的好人,不但不放,而是继续非法关押。我打坐炼功,看守所陈姓警察用扫把撬我的手和脸下腭。六月十五日,绝食十五天,一口饭没吃过,拘留所恶警还要逼亲人交约200元伙食费才放人。回家后,南关派出所经常派人经常监视、跟踪。

二零零一年新年过后不久,“六一零”头子湛杰等人和犹大伍文琼等到我家逼我放弃信仰,当时被我拒绝。同年五月,“六一零”恶人湛杰等人与伍文琼、南湖区委民政局一个姓胡干部,还有一人也是南湖区委的(不知姓名),湛杰叫南关派出所的人开车来将我和我妹周兰清绑架至南关派出所,由犹大伍文琼做工作逼我放弃信仰。后湛杰与南关派出所黄姓警察又将我转至石鼓戒毒所,由罗海英做工作逼我放弃信仰,没有得逞后将我放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重阳节),我在工厂做工。“六一零”人员,石仔岭姓林主任,南关派出所姓杨指导员、南湖区大队杨姓秘书总共七八个人将我绑架到茂名河东法制学校(实为强制洗脑班)迫害十个月。洗脑班(周围是居民楼)共有五层楼,二、三、四楼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二楼、三楼后面窗口密封,没有阳光晒衣服,终日不见阳光。五楼有一间小房(也叫黑房),只有门及一个小窗口,没有水,大小便没水冲,有的学员被关进去,受不了而被逼放弃信仰。

洗脑班参与人员:温校长、李锦江、林科(女);犹大:张冲云、伍文琼、?秀珍、谭子林;保安:郑国伟、亚龙、洪彦、王波。

二零零三年回家后,“六一零”恶人李先进、南湖塘大队书记、胡明深(已癌症遭报)、总共五人上门逼我写放弃信仰的“转化书”,被我拒绝。

法轮功学员黄惠芳遭受的迫害

我叫黄惠芳,女,高州市南湖二街法轮功学员,一九五四年十月出生。身体虚弱,贫血,经常头晕,每次晕的时间,有时四个小时,有时六个小时,不敢睁眼,十分难受,走路总让人家先走。有一次晕了几个月,不能干活,家人非常担心,象你这样的身体怎样过一生啊!自己经常以泪洗面。

就在我难受的时候,经同修介绍,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有幸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得法不到时一个月,身上的各种病不翼而飞。人人都说,看见你身体健康,好象换了一个人。家里的人,邻居,亲戚朋友都说这个功法好。

没想到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中共邪党的镇压,江魔头利用个人手中权力,利用媒体对大法进行栽赃陷害,诽谤大法师父,不给我们炼功场所。我心如刀割一样,日夜不安。在这恶劣的环境,面对打压,不公的对待,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怀着一颗善心进京上访请求政府和平解决法轮功问题。在广西检查火车票时,被强行非法搜身,抢走火车票(三百元),强行绑架下火车又被强行拍照,在桂林火车站“警官之家”被警察逼供,被非法关押在长不到2米、宽2米围成的走廊近60小时,只能坐三个人的长凳,五个学员挤在一起。当时气温在1摄氏度,寒冷的北风中不停的下着雨,身上被风雨淋湿,空气难闻,污水不停在脚下流过。几天不能睡,两天不给饭吃。

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被高州南关派出所指导员杨得裕,俞卫东等人双手铐上手铐劫持回南关派出所黑房,强行搜身,身上的五十多元钱被抢。一女恶警吴敏,还有一男恶警罗勇对我逼供,不准我坐,逼我从早上直跪到下午两点半,几天不准冲澡。有一恶警叫拿冷水往我身上泼。南关派出所恶警萧建友带着几个恶人(高州市公安局、南关派出所、南湖塘居委会、潘州街道办)一起,连续两天两次上门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几本。家人遭惊吓:丈夫不敢做生意,大儿子日夜不安、无心上班,小孩无心上课,九十多岁的婆婆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三月三日,中共恶党的高州市委书记邹继海、高州市公安局彭明瑜,指使下令强行将我送往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期间,丈夫探望我时忘记给我接见款,出到门口后才想起,叫门卫开门,门卫不肯,说如果有钱就给他。丈夫将五十元钱给门卫,他却不将我的接见款上到我账上,自己占用了。

三月十八,从石鼓戒毒所回到南关派出所,当时派出所所长梁瑞兴勒索家人二千元才放人。另外还要逼交二千元(没有收据)作为什么担保费,所以共勒索了四千元。回家后恶党人员(准确人名,迫害单位、职务)经常打电话给丈夫、儿子进行恐吓、骚扰,出入有人(胡明森、杨汉成共有四恶人)监视。人身自由一度受到限制。

南湖塘邪党书记胡明森、杨汉成毁坏大法真相标语。

张光余,男,37岁。因到北京上访,2000年元旦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邪恶集团抓捕,被非法押回高州市永镇派出所关押迫害,后转送高州市石鼓镇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610人员向其家人勒索了3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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