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六年
迫害之初,我家经常受到片警和呼兰区伟光村黄宪贵的骚扰。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五点多,新民派出所警察王文忠和公安局国保科的一个人闯进我家,把我强行绑架到呼兰看守所二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无理迫害。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冬雪和倪淑芝。我们绝食了十天,警察找来家属劝我们吃饭,说不吃会有生命危险。家属又哭又闹,我们吃了点东西之后,马上被送到一所,一所是关押准备判刑的人。恶人打算对我们非法批捕,我们又绝食抗议。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们被非法起诉,七月非法开庭。期间老伴为了让我回家,到处找人,找律师,找关系,花了不少钱。新上任的国保科代理科长王可达,为了爬上正科长的位置,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我们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发真相资料为由,非法起诉我们,可他在法庭上出示的证据却是二零零二年的大法真相资料。法院开庭认为证据不足,王可达、徐英武又捏造材料,陷害我们,这样我和李冬雪被非法判刑六年,倪淑芝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们三人被送往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途中,看守所的张副所长说:我每次送的都是犯人,心里不觉的怎么样,今天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你们又没有犯法,在家里都是贤妻良母,到了那里你们可别硬碰硬,保护好自己,活着回来。
到了女监的集训队,先被搜身、搜物品,被和褥子里的棉花都拽出来了。刚检查完,我就被叫去谈话。这个人是狱政科科长肖林。我被带进一个小黑屋,一进屋肖林就让我到墙角蹲着,走过来不由分说。狠狠的抽打我的脸(警察常用的正反抽),一阵猛打后,我被打的眼前发黑,手脚不停的抽搐,肖林才停下来,叫警察和犯人把我抬到医院,她们用针灸才把我抢救过来,然后又把我送回集训队。
在集训队,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上厕所三分钟,洗漱五分钟之后,就在冰冷的板凳上坐着。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一个犯人看着,不许说话,不许往两侧或后面看,不许有纸有笔。要求背监狱的监规,我们不背。吕大队长强迫学员站一排,罚站,当时集训队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每天还安排人员轮番恐吓、诱骗“转化”学员。由于空间小,人多,使室内非常潮湿,集训队的棚上钉的塑料布往下滴水。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我被送到八监区一队迫害。首先是五联保,就是四个犯人包夹看着我,不许我和同修说话,怕我们买纸笔,连钱卡都放在包夹那里,有的犯人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善良,花、骗法轮功学员的钱。
女监逼迫法轮功学员说报告词,内容是:“报告政府,我是犯人某某,前去接见(或买东西等事由),是否通过,请指示。” 如果法轮功学员不说这些,就不让见家人。可是在那里的人,有什么能比见到亲人更高兴的事呢?法轮功学员想念家里的亲人,却又担心他们来看望。如果这一点被邪恶利用,就会顺从警察的意志,说了报告词,紧接着警察就会逼迫你写“转化书”,因为你已经承认你是犯人了,你所坚持的一切都是错的,就让你背叛师父、背叛大法。警察不但不让见,还从中挑拨离间,对家属:她不见你,她们都炼的没有人性了,连亲情都没有了。同修李景伟的丈夫大老远的领着孩子,没见李景伟,听信了警察的邪恶谎言,根本无法理解她。没多久又来了,是来监狱办离婚来了。我的家人花钱找肖林才见到了我,给我买了好多吃的东西,可我连东西的影子也没见到。
二零零三年春,因我们不做奴工,新调来的副队长张春华,叫不干活的都出来罚站。有一次,大家发正念,犯人报告给张春华,张进门就骂,左右开弓,挨个去打每个人的嘴巴。我被打的眼冒金星,耳朵被震的嗡嗡响,脸都被打肿了。张春华穿着一双尖尖的皮鞋,对着关英欣的脸就踹两脚,边踹边骂。后来把我们都绑在床腿上,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监狱拿八监区做迫害典型,把法轮功学员拽出去跑步“训练”,其实是要实施残酷迫害。除了十几个绝食的同修,因长期插管子灌食而不能出来外,其余全都被拽出来。我们被拖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周围都是防暴队,还有狱政科人员和在各监区选出来最恶毒的犯人。他们围成一圈,让我们在里边跑,跑到谁那谁打法轮功学员,警棍、小白龙、木棍不停的打向法轮功学员。跑不动的蹲下抱头,有的让头顶墙,做九十度大弯腰,坚持不住,就再跑,再打。当时我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同修被打的头肿大,脸都看不了模样,很多同修都被打的面部变形了。打完后,把我们关在小屋里,两人背对背坐在又潮又凉的水泥地上。手背在后面用绳子绑上,坐了十二天十二夜,不让我们睡觉,一闭眼睛就打。
打手是刑事犯,参与迫害的有:王凤春、朱玉红、黄贺、王微、李桂香、李桂洪、张玉环,她们换班睡觉,我们一闭眼睛,她们就用四棱木棍往脚面上、腿上、后背上打,把法轮功学员李彩英后背打的黑紫,周淑英的脸被打的皮都肿胀着,谁要闭眼睛就用牙签支上,往眼睛里喷水。
有一次刑事犯朱玉红把我按倒在地,头和脚扣在一起,四、五个人按我,并用铐子把我的后脊骨打伤,我当时感觉肠子都要被震掉下来了。我疼痛难忍就喊,恶警肖如健进来,瞅瞅没吱声走了,她们又把我拖到外面,用电棍击打我的头,就听电棍啪啪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个警察说:这个对她们不好使,这时我才知道她们用电棍电我呢。
二零零三年十月,北方气温已经很低了,犯人赵艳华、宋立波把我们的上身全都扒光,强迫我们坐在水泥地上,连背心和胸罩都给扒掉,送到锅炉房烧掉了。赵、宋二人还骂我们不要脸,上边就是监控器。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监狱就怕他们干的坏事曝光,一有参观的人来,他们就把我们藏起来,上厕所都不让,往裤子里便。我们绝食抗议对我们的种种迫害,他们就用灌食迫害我们。犯人医生商小梅在给我们灌食时,反复把管子插进去再拔出来,插的我鼻骨咔咔响,我的鼻子被插的淌血水,让打扫厕所的犯人张玉环,不洗手,用手搅玉米粥,放很多盐,商小梅给我做检查,说这老太太挺正常的,给她往食里打点药。我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药。
黑女监还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打针,如果你反抗,恶警就指使四、五个犯人,甚至更多人把你按倒在地上,犯人刘亚玲把法轮功学员秦淑珍按倒在地,并用脚碾秦淑珍的脸和头部,秦淑珍痛的直挣扎,几个人一起按秦淑珍,厮打一片,场面十分混乱。他们还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抽血,十几个犯人按着给抽血。
犯人刘亚玲十分下流残忍,有一次她趁法轮功学员王菊艳熟睡,刘亚玲把三角裤衩放在王菊艳的头上进行侮辱。法轮功学员善意的告诉她,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你不好,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罪,她根本不听。在一次抬水中,上楼时木棍折了,一桶热水从她脸浇到半个身子,全都烫起大水泡,后来转到病号监区,遭恶报死亡。
二零零四年秋,警察又把我们带出去跑步,喊口号,我不喊,犯人赵艳、李桂洪连踢带打,打我的脸、下巴、嘴,打出了血。大队长张春华告诉犯人王凤春:你管她们吧,管好了给你加高分。在她的教唆下,王凤春象疯了一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用鞋子打人,带着犯人朱玉红、黄贺、王微用针扎法轮功学员张淑琴的脚面。
酷刑演示:背铐 |
我和商秀芳不穿囚服,恶警张春华指使犯人赵艳华、宋立波用铐子大背剑式的给我上刑。这个背剑十分折磨人,一般人挺不了几分钟。当时我胸闷气短,人就不行了。她们给我打开铐子,我的手全都肿了。犯人朱玉红为了随时迫害我们,请示警察把我们关在她住的监室。我们的手和腿都被绑着,坐在地上动不了。朱玉红进出都是踩着我们的腿走,还又吵又骂的说:“你们就不能动一动。”十一月份天还很冷,她还有意开窗户冻我们。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我和汪艳平、王建平不穿囚服。队长张春华和郑杰指使犯人张洪英等用铐子把我们扣上,强行给我们穿囚服。张洪英平时满嘴脏话,行为低劣,外号“牛魔王”。张春华、郑杰就利用她迫害我们。犯人张洪英把屋里值夜的都撵出去,对我说:两个大队说给我高分。说着动手就打,狠狠的打了我五、六个嘴巴。我这个六十岁的人被她打的头晕、恶心、喘不上气来。我想上厕所,她不许我上,让我往裤子里便,我的脸整个都肿起来了,两个值夜的犯人吓的直喊妈呀。后来同修进来看到我被打成那样,指问她凭什么打人,谁给你的权利。
二零零七年我被送到十三监区(“转化”队)迫害,天天逼我们听、念、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邪恶材料。还不让睡觉,恐吓我,威逼必须“转化”,否则不能回家。
在黑女监法轮功学员不知随时会发生什么事情,随时都要搜身、搜铺,分分秒秒都在极度恐惧中煎熬。
前进劳教所的黑暗
二零一一年六月,我又一次被绑架,我的大法书、师父法像、MP3、手机全部抢走。我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鸭子圈看守所半个月,随后被送到前进劳教所。因为血压高,看守所所长宋长河跟劳教所说好话,才把我收下。
我被送到一大队,进了大队,副队长刘畅就拿出一些谤师谤法的东西,让我在上面填写。我不写,她找来犯人看着我罚站,我被罚站八个小时,站的腿肚子邦邦硬,脚肿的穿不了鞋。刘畅看我站不住了,找劳教所医生给我量血压。
第二天,我被继续罚站,队长王敏来了,气势汹汹的对我说:“我给你一上午时间。”她就走了,看我的犯人说:“你快写吧,谁都得写,就吴晓峰没写。你看让刑警队打的,胳膊和手都打坏了,她可遭老罪了,你要不写,天天打你受的了吗?”到了下午,王敏来了,就恶狠狠的对我拳打脚踢,当时就把我打晕了。肋骨都踹的铁青色,脸被打的都肿起来了,肋骨疼了好几个月,那个邪恶的程度,让人的身心备受煎熬,把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恶警队长王敏、刘畅和犯人班长叫我干一个又一个干不完的活,干完室内的活,还要到地里拔草、摘菜、掏鸡粪。
食堂每天都是馒头、菜,每人给一点点土豆或白菜,就这样的菜,只允许所谓晋级的犯人吃,其他人没有。劳教所超市的东西非常贵,比外边市场高出好几倍,还经常有意少找钱。每天我们被强迫背守则、报告词,如果上边来领导或参观的,让我们喊口号,法轮功学员不喊,犯人王芳就挨个骂,什么难听的都骂。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六一零来检查,队长刘畅、王敏非常紧张,为了让我们符合她们的标准,头天晚上就不让我们回监舍,把我们关在一个阴冷的大空房里,特别冷,我们被冻的全身哆嗦,手脚冻的生疼、麻木,就这样被冻了一宿。
十二月五日,我被调到二大队,队长王小伟,阴森森的一张脸好象从没笑过。我刚去在排队走路时,王晓伟在我身后就踹一脚。第二天在食堂吃饭时,又无故踹我一脚,吃饭的时候,王小伟就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吃。法轮功学员杜秀英手抖不好使,我给她夹菜,王小伟就大骂我一顿。
有一天,王小伟要我们背报告词,逼我说——因扰乱治安被劳教,我说:我是因为修炼被劳教的。让我背守则,我说:我们不背,比背的做的还好。犯人天天背守则,谁也没做到,连你们警察都没有做到,出口脏话连篇,还打人。
二零一二年王小伟被调走,又调一个叫霍书平的大队长。此人阴险毒辣,有一天霍书平让我抬料,刚一出门我就倒了,同修王淑范把我扶起来。霍书平看见,上去就打王淑范几个嘴巴子。
前进劳教所的警察都是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不讲人性。一来人叫我们起立问好,声音小,霍书平、赵爽和其他警察就大骂一顿,还告诉盛立美——谁要不听你的,就给我打。杨艳是二大队教导员,满口骂妈骂奶奶。警察王美英骂起人来更是下流无比。
在前进劳教所,奴役的活干不完,要扣分,加期,陈敏就被加期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