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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朝多荒诞 良善蒙奇冤

——重庆风云二十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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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接上文

第七章 红朝多荒诞 良善蒙奇冤

中共为了抹黑打倒法轮功,真可谓煞费苦心,“1400例”、“天安门自焚”等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中共自导自演的谎言闹剧,被海内外越来越多的人们看清,最后反成了展示中共自己邪恶面目的丑剧。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十四年里,中共重庆恶人迫害法轮功时,所上演的谎言、荒诞和株连。

一、红朝谎言

1.“1400例”一则之内幕:我儿子的死与法轮功无关

下面是中共为栽赃抹黑法轮功,自导自演炮制的“1400例”之一当事人的母亲的讲述:

我叫夏祖容,我们夫妇是法轮功学员,是电视报导“1400例”中跳河自杀死者龙刚的母亲,家住重庆永川双石镇双桥街七十号。

儿子有没有精神病,作为父母是最清楚的,天下哪有不心疼子女的父母?儿子确实有精神病,当时是精神病复发跳河死亡,与法轮功没有任何关系。这是谁也抹煞不了的事实,作为他的父母,我们必须说真话,不能昧着良心,不能看着中共因迫害的需要而诬蔑大法。

在我儿子死后,一位姓杜的记者来采访我儿媳妇,叫她说自己的丈夫是炼法轮功的,把一些诬蔑法轮功的话写在纸上,叫她照着上面写的念,并要儿媳妇配合他说大法不好的话。当时儿媳妇迫于压力这样做了。第二天,还给了她二百元钱,用钱收买良心;教人干坏事,并教我孙儿(死者的儿子)说诬蔑大法的话。电视上的假新闻就是这样编出来的。

为了不让世人受骗,我向政府说明真情:我儿子的死不是炼法轮功死的,是精神病发作跳河死的。

结果,就因为讲述真相事实,我被绑架、关押、劳教。

我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上了到北京的火车,准备上访。在车上,我看大法书籍时,被车上的恶警抓到了西昌派出所,后绑架到西昌拘留所,并没收了我三千六百元现金。双石镇派出所接到通知后,于十八日将我劫回,并于十九日绑架进看守所,关押了三十一天。从看守所出来,我又被绑架到永川市基山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三天,后又被劫持到戒毒所非法关押十天。再后来,我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长达一年之久。我在劳教所因为坚持炼功,被强行拉到劳教所所长李某那里,李破口大骂我,我对李说:“你不要说法轮功不好,不要听电视上的假话,我儿子的死与法轮功无关,是精神病导致他跳河……”就为这句真话,李指使恶警黄艳将我连续铐了九天。

后来,双石镇政府还多次找到改嫁的儿媳妇,用语言威胁她(儿子死后媳妇改嫁,但住在我家),叫她要配合,向他们报告我的行踪;否则,就要收门面费(门面是我自家的),不让她在自家门面做生意。

2. 永川女子监狱:勒令刑事犯人给联合国安南秘书长写信污蔑法轮功

重庆女子监狱,恶警们常说:“打死你谁给你作证?八十元就烧了。”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的被迫害致残,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有的年高七旬仍被强迫做奴工。

二零零二年上半年,正值女子监狱疯狂迫害被非法劫持在那里的女法轮功学员时,就在严重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的恶劣状态下,监狱却威逼刑事犯们给联合国安南秘书长写信、给国际人权机构组织写信,内容包括:栽赃诬蔑法轮功;政府如何“教育”、“转化”、“春风化雨”被劫持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

3. 公安科长抢着回答:“那是搞的个教材嘛!”

一次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人变换,找来一个某单位的公安科长,自称是本市气功界很有名的能人,用这样一个人来批判诬陷法轮功,把我们弄去强制洗脑。 在会上,当我提到:“天安门自焚的王进东身上并没有燃火,为什么身上是黑的,警察为什么让王进东喊完口号后还要换上一口气,再盖上灭火毯?两腿间的汽油瓶为什么完好无损?”这时这个公安科长赶紧抢着回答:“那是搞的个教材嘛!”

我说:“你们在座的大家听好了,某科长都说了,天安门自焚那是搞的个教材。既然是搞的教材,那为什么要栽赃到法轮功身上?你们刚才不是说法轮功在天安门自焚吗?你不是说你看过两遍《转法轮》吗?那《转法轮》书上哪句话不是在教人做好人?哪句话是教人去杀人放火?告诉你们在座的各位,迫害法轮功是要遭恶报的。”这时他们的人哄起来了,不让我说了。他们其中有几个人出门去了一会,進来就宣布散会,并说:“今天的会回去保密”。

4. 大足县:“我给你点钱,你说他是炼法轮功死的。”

大足县某镇党委书记为了邀功请赏,对法轮大法任意栽赃陷害。一个多年服药的高血压病人和一个危重高血压病人,只练了一个多月的功,而且并没有按照大法的心性标准去做,只想把大法当作祛病健身的护身符,此二人死亡后,该书记上报县政府,称二人“炼法轮功练死了”。县政府极其“重视”,邀请重庆电视台来录像。录像时,死者家属如实陈述他们本身就得了重病,并说祖辈几代都是得这种病死的,不怪法轮功。摄制人员和有关人员威胁说:“你这样说,一个月几百块的赡养费就不发了。”后来教一句说一句,如果不符合摄制组的要求,就把镜头拿开。结果编造出了死者胡言乱语、自称“没有病,棒子都打不死”等谎言。更为荒唐的是,大足县一名从未炼过功的老百姓死了,有人为了捞点政治资本,竟对其家属说:“我给你点钱,你说他是炼法轮功死的。”

5. 利诱银行职员当线人出卖同修

王敏,女,中国商业银行重庆市分行渝中区支行职员,二零零零年被国安绑架。国安对王敏说:“你只要同意给我们当线人,把你们其他功友说出来,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可以放你,你还可以在你单位每月领取工资。如果有人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你一定要说在炼,但一定要问对方,你现在在哪里?还要叫他们来找你,但你要交二千元钱押金…”

王敏没有配合邪恶,后被迫流离失所。

6. 渝中区:恶警绑架退休教师,对路人谎称:“她是吸毒的”

南岸区十一中学退休教师黄泽涵,六十多岁。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上午八时左右,她从家出来往渝中区,途经上清寺原向阳电影院(上清寺邮电局对面),突然被几个恶警抓住。当时黄泽涵大声问道:你们干啥?为啥抓我?这时引起过往行人止步。当时恶警害怕群众议论而造谣说:“她是吸毒的。”当时黄泽涵马上反驳说:“我不是吸毒的,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并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惧怕大法真相广传,害怕群众议论,迅速将黄泽涵头部抓住将衣服上提,紧遮头部,迅速拖上警车送往渝中区李子坝看守所监禁。

此情此景,无不让人联想到“荒诞”二字。

7. 长安一厂:事先印好“三书”骗法轮功学员签字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七日,江北区法轮功学员张军在长安一厂群工处(退委会)领取新医保卡,被要求按手印和签字。全厂一万多退休职工,领新医保卡时,也没有要求他们按手印和签字,可是十二月份单位却再次非法停发了张军的养老金,又在张军本人健在的情况下,造谣说张军生存验证不合格。群工处书记黄唯(女,四十多岁)、主任梦遥(女)、会计童进(女)要求张军到群工处按手印签字才恢复张军养老金。所谓按手印签字是他们事先印好“三书”表格,表格内容不让当事人过目,只要法轮功修炼人在上面签字按手印就算“转化”,玩这种下三烂的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8. 唐梅君被迫害致死 女子劳教所荒唐掩盖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劳教所通知法轮功学员唐梅君家人到江北区和平医院(部队医院)去。警察守在门口,不准家人進病房,只能在门外看。劳教所的恶警头子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对唐梅君的亲人说,劳教所就是花再多的钱也要把唐梅君抢救过来。这时,盖在唐梅君身上的被子下滑,一切真相暴露无遗,十二月的寒冬,唐梅君光着身子,两肩、肚腹、身上压着几包刺骨的冰袋。就是正常人也是受不了的,家人质问是怎么回事,医生支支吾吾的说是病人发热,是医疗处理。……

十二月三十一日,劳教所通知唐梅君家人,撒谎说,唐梅君于当日凌晨四点三十分正常医疗无效死亡。

其实就在十二月二十八日,唐梅君家人看到唐梅君时,她早已被恶警疯狂迫害死了,见到的只是唐梅君的遗体,恶警头子谎称他们正在不惜一切金钱,全力抢救,就算是活着在抢救,大冬天的,几袋冰袋冻在身上,还不把活人给活活冻死吗?那不是更邪恶吗?在重庆610恐怖头子的直接操纵下,对和平医院领导、医生们强施政治压力,共同导演一出掩人耳目的抢救现场,结果天不遂人愿,还是给暴露了。

9. 江北区:恶警统一口径 “谭老师请长假到远地去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六日,法轮功学员谭风皓,因为讲大法真相被梁世滨一伙绑架。梁绑架谭风皓后,还对重庆老年大学的教职工进行恐吓,并对外统一了口径说:“谭老师请长假到远地去了……”。

10. 潼南:610科长唆使大学生盗名写“二书”

二零一一年,潼南县610、国保支队队长张良,为了升官发财,为了讨好领导,逼被绑架至看守所68岁的王治安写所谓的“二书”,王不写,张良就叫他们监号的一个犯人(黄俊,是个大学生)以王治安的名字写了一份交给他,就这样还是把王治安绑架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这期间,张良更恶劣的是不准老人与其他人说话,还把老人弄去游街。

11. 长寿区:农妇不放弃修炼,被“精神病”

长寿县农民左汝辉,女,现年五十多岁。农历九九年七月十四日的那天,左汝辉母亲生日,乡上一位法轮功学员余树清来祝寿。乡上派出所所长江兴茂带着六个人和乡干部,所长打骂余树清,强行逼问左汝辉,说她在余树清买了书,硬要她把书交出去。由于不配合恶支书的无理要求,从上午一直搞到天黑不准她去招待客人,不准她去帮着煮饭,也不准她去吃饭。第二天,左汝辉正在田里割谷子,派出所又来人要书了,为此,他们不准她割谷子。

因左汝辉不放弃修炼,中共邪党恶人们就给她造谣,在乡上开各种会说左汝辉炼法轮功炼疯了。谎言一传十,十传百,无形中,给她造成难以挽回的名誉和精神伤害。谎言毕竟是谎言。凡是认识左汝辉的,并在随后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她身心健康,是邪党恶人造谣诋毁。为此,她还得千方百计的证明自己没有疯,是邪党恶警疯了,是他们在造谣惑众。

12. 高新区:“这人是吃白粉的!”

张敬之,男,四十多岁,家住高新区巴山 仪器厂职工家属区。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下午三点钟左右,张敬之在自家门前经营台球娱乐活动,重庆市“610”及国安、高新区公安分局、沙坪坝区童家桥派出所共六辆警车、二十多个警匪来到张敬之住处,恶警们蜂拥而上将张敬之绑架走。随后,又抄了张敬之的家。抄走了几张“天音”歌曲光碟,几本《明慧周刊》和一个刻有“法轮大法好”的塑料玉佩。为掩盖罪行,混淆视听,恶警抓了一些打台球用的滑石粉,向周围的群众说:“这人是吃白粉的!”后张敬之后被非法关押在童家桥派出所,被打成重伤住进医院。

13. 万盛抗暴事件嫁祸法轮功

二零一二年重庆市万盛区连续多天上千名市民游行示威,抗议政府强迫万盛区和綦江县合区,社会福利减少。当局派出逾千武警迫害,发射催泪弹等。冲突时有持续至深夜,有民众被打伤,血流满面。其中一天聚集人群封堵了綦万高速路万盛路口。据当地百姓讲,这次事件至少有五十人受伤,一人死亡。

早年留学朝鲜、在金日成综合大学经济系学习的张德江,指使万盛经济开发区电视台和万盛经济开发区的报纸在报导中诬蔑称,万盛群体事件是法轮功学员和吸毒人员等策划发起的,并教唆万盛民众进行举报,称举报一人给予二千元至五万元不等的奖励。

张德江在广东,广东市民忍无可忍,发起了“驱张运动”、还有深圳航空百亿黑洞案。因迫害法轮功,张德江被以“酷刑罪”告上澳洲法庭。后来江氏流氓集团把他推上了副总理的位置,分管交通、铁路等工作,他又搞出了7.23动车事故,就地活埋乘客等毫无人性的丑闻……

二、 荒诞

1. 一条人命六千元钱

彭春容,女,三十四岁,重庆市长寿县三平乡保丰村第九组老君塆农民(因撤乡并镇现改为长寿区渡舟镇保丰村第九组老君塆)。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彭春容因讲真相,遭恶警绑架至渡舟镇派出所,后被劫持至区610办的洗脑班。

彭春容

期间,彭春容遭受残酷迫害,生命垂危。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就将她送回渡舟镇政府。但镇政府胁迫敲诈彭春容丈夫,要求交几千元钱才能放人。随后,因家里拿不出钱,彭春容被劫持到镇洗脑班。

洗脑班美其名曰“学习班”。在“学习班”副镇长程义多次指使恶人毒打彭春容,并数次派人到家中敲诈钱财。

而彭春容家有一个八岁的孩子、一个残疾的哥哥,经济拮据。由于敲诈不成,恶徒就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大约凌晨二到四点,在镇派出所旁的法庭内,彭春容被折磨致死。

因事情败露,渡舟镇开发区、李家湾及附近群众严厉指责镇政府草菅人命。不法官吏欺骗民众,在明知她已经死亡的情况下,七点钟假惺惺打“120”急救电话,以掩人耳目,涂抹血淋淋的事实。

事后,法医验尸时亲人不在现场。亲人要求亲验尸体,而区610及渡舟镇“人民公仆”程义、黄正桥、唐贤明等霸道回绝,并不顾家属的反对强行火化受害人尸体。

彭春容为人诚恳厚道,同村外出打工人员家务事都委托她料理,周围的群众皆赞扬彭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乡邻惊闻噩耗,自发到镇政府门前评理,时间长达三日之久。在民意压力下,镇政府才给予其亲属一点赔偿。

2. 一个“炼”字 非法劳教一年

阮英杰,女,重庆川汽厂配件加工车间的车间主任。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阮英杰到大足宝顶山与同修切磋交流,炼了一会儿功就回去了。管户籍的警察马上到她家问今天到哪去了,阮英杰照实说了。警察问她今后还炼不炼,阮英杰说“今后还要炼法轮功。”就这一个“炼”字,阮英杰就被抓去非法劳教了一年多。

3. 北碚区:强按手印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北碚区水土镇恶人黄同山把段承琼叫到二楼办公室,屋里已有好几个人。黄同山把眼睛一眨,将写有半篇字的纸放在桌上。这时水土镇党支部书记陈钧培为首的几个恶人蜂拥而上,抓着段承琼的手按手印。他们人多,段承琼还没反应过来,更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就这样被迫按了手印。当时段承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十分钟后发出声音来。后听家里人说逼家里交五百元押金才放她回家。

4. 江北区:记一次梁世滨欺骗七旬老人

七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崔秋珍,家住重庆市江北区大兴村。在修炼法轮大法前,她曾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一九九二年,不幸得了癌症,四处求医,痛苦不堪。一九九五年,崔秋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癌症不治而愈。身心的巨变,生命的新生,使崔秋珍在中共恶党铺天谎言、疯狂迫害法轮功的情况下仍坚信法轮大法好,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

二零一零年十月八日,江北国保支队恶警梁世滨又一次骚扰崔秋珍老人:“你还要到万丰楼层上去发资料?”当事人不配合其问话。梁世滨恶狠狠地说:“你不承认,我就把你们那些老婆婆(法轮功学员)全部叫来,说是你举报的,再录像,就是证据。”

5. 潼南县:将女法轮功学员同男犯关一个房间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上午九点,潼南县恶警张良、钟明、刘勇、罗永红、李恒毅等闯入付汝芳家,张良当着付汝芳丈夫的面说有件事找付汝芳去公安局核实一下,一、二个小时就回来。一到公安局,张良就给付汝芳戴上手铐,逼她承担七月十五日县城出现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责任。晚上将付汝芳关押在县城一派出所,与犯罪的男人(有嫖客、吸毒的、打架的、偷窃的)关一个房间,连续四天三夜不准付汝芳睡觉。

6. 璧山县:逼说共产党好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一日,璧山县丁家镇政府主任将法轮功学员罗开碧(刚被非法劳教回家),带到璧山县公安局,说是回访,在公安局,恶警们强迫她说共产党如何如何的好。

7. 北碚:强闯民宅 秘密宣判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张培金被北碚公安分局绑架,绝食四十二天抵制迫害后被北碚区看守所送到医院进行所谓的“治疗”。一个多月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严重营养不足,整个人变得浮肿、虚脱。北碚区法院及看守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以“取保候审”为由,要求家属将人接回。在张培金被折磨得生命垂危,形貌枯干不成人形的情况下,北碚检察院、法院仍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上午九时闯入他的家中,秘密宣判劳改八年。当时寒风凛冽,恶人不让在床上的张培金穿衣、裤、鞋袜,在家人凄厉的哭叫声中,把张培金掳出家门。一个星期之内就将人送到永川监狱医院迫害。

8. 民女有冤诉市长 招来绑架心悲凉

九龙坡法轮功学员余红,女,曾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永川重庆女子监狱里遭受了四年的迫害。二零零六年三月出狱后,被恶党人员继续非法关押在南山洗脑班十多天之后才回到家中。同年九月,余红给市长王鸿举写了一封信反映她被非法关押四年,并应合法办理退休等问题。

十几天后,余红没有等到王市长的回复,却于九月二十七日上午外出时再次遭邪党绑架。当天中午九龙坡区公安分局恶警挟持着余红来到她家,非法抄走了电脑等物品。其中参与绑架的一名应是市政府办公厅的秘书。

9. 重庆市610办公室竟挂“重庆市物证鉴定研究所”招牌

在重庆市南岸区上新街马鞍山路五十六号,距离上新街转盘百米处,有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招牌“重庆市物证鉴定研究所”,实际它是一帮以迫害人民为职业的恶徒——臭名昭著的重庆国保总队兼重庆610办公室躲藏的邪恶巢穴。这个穴口装有多个摄像头和其它电子仪器,院子里经常停着各式车辆二、三十辆,其中有些是“渝O”标志的高级轿车。墙上有令人恶心的血红的牌子“对党忠诚”,可见其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恶党维持恶政和迫害人民的血腥工具。

一直以来,这个机构系统的指挥并直接参与对重庆市的大法学员、正义的民主人士、下岗工人以及上访民众的抓捕、构陷和迫害,对全市人民施以高压恐吓、谎言欺骗,以维持邪党的权力“稳定”。尤其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犯下了滔天大罪。

大到各个时期的迫害计划,小到对每一个大法学员的迫害细节措施,这个罪恶机构设立众多科室,涉及审讯,侦察,洗脑等等,固定办公的人员上百人,可见此机构几乎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而设。各区县的国保支队及610人员直接受命于这个罪恶机构。一直以来,国保总队就在幕后构陷和派人指挥并参与跟踪和抓捕行动、监狱的洗脑迫害、审讯等等,制定各时期迫害名单,向下级推行邪共中央610的迫害政策,是名副其实的魔鬼巢穴。

10. 北碚区:秘密绑架农村老妇 逼抄“保证书”

一位北碚区的农村老年法轮功学员叫张光慧,二零零一年,北碚区公安和当地政府恶人又来强行要抄他们写的保证书,一个姓孔的黑大汉站在她的面前,握起拳头说:“不抄就打。”

二零零五年重庆开市长峰会前,邪党怕法轮功学员对外国人讲遭遇迫害的真相,在九月十六日那天,张光慧被十几个坏人和恶警劫持到沙坪坝井口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根本没有一点自由。张光慧左右两边各一个年轻妇女对她进行包夹,吃饭、睡觉、拉屎、拉尿都被监视着,什么都写在他们的记录本上。一个星期过去了,要张光慧写“三书”。张说写不来、不写。她们就写,强迫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张光群不抄,她们就把她的手抓住强迫抄。在洗脑班,恶人们不准家人给她送衣服,九、十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恶人们都穿着秋天的服装,可她还是热天的棉绸短衣短裤,光着一双脚连鞋子都无一双。恶人还不告诉家人张光慧在什么地方,家里人也找不到她,直到二十几天后被放回。

11. 大渡口区:老人含冤而逝 5000元封口费 法院续演荒唐

袁素仙,女,约六十多岁,居住在九龙坡区建设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家属区民主村,系建设厂职工家属。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八日,袁素仙和建设厂退休职工范德芳被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关押于大渡口区看守所。

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日,袁素仙被大渡口区看守所恶警迫害致死。后看守所为封住袁素仙家人的嘴给了其家人5000多元钱作为赔偿。

袁素仙被迫害致死后,恶人还不停止犯罪,加紧了对一起绑架的范德芳的迫害。

在看守所内,七十四岁的范德芳一直卧床不起,为怕范死在看守所,便让她家人办取保候审,家人将她接回家中。二零零六年二月八日,一张署名日期为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代理检察员为王文阁的法院开庭审理通知传递给了范德芳,并荒唐地将已被迫害致死的袁素仙作为证人起诉范德芳;同时将已经迫害致死的袁素仙另案处理。同年,六月九日上午,大渡口区法庭突然宣布开庭枉判范德芳三年劳改。

12. 西山坪劳教所:三岁儿子留在被绑架的父亲身边

三岁的孩子是童真的天使,是需要大人的呵护与疼爱。 然而,北碚区水土镇农民王钟葛,在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期间,妻子带着三岁的儿子到西山坪劳教所看望,恶警李宗全想利用孩子来让他放弃修炼。妻子不晓弊害,稀里糊涂听了李宗全的话,就把孩子留在劳教所。孩子在王钟葛身边还听话,晚上睡觉也不闹;可是白天恶警要法轮功学员们“站军姿”,甚至施与体罚与暴打,孩子就被恶警拉在一边。恶警们不论孩子怎样哭泣都无动于衷,相反还不断的吓唬他……

13. 孩子有电脑 妈妈被劳教

二零零八年九月,万州区公安恶警邓川等闯进黄永桂家,进屋便四处查寻,翻箱倒柜,掀桌子甩衣物,折腾了几个小时,啥也没有捞着,最后,抢走孩子(未修炼法轮功)一台笔记本电脑。邓川一伙恶警继续行恶,采取蹲坑、跟踪、监控等手段搞了大半年,也没发现他们想找到的什么“问题”。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恶警通知黄永桂去拿电脑。黄一到即被邓川等恶警绑架到万州区李家河戒毒所进行迫害,后送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后来,黄永桂因不放弃修炼,在劳教所遭遇了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最终撒手人寰,含冤而逝。

14. 荣昌县:百姓见证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一幕

荣昌县滨河花园小区有一名妇女叫张林(化名),是一个没有修炼法轮功的人。有一天她莫名其妙的被几个恶警强拉进派出所,几个恶警还对她进行严刑拷打,非要她承认自己是修炼法轮功的,不承认就打,结果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后来,她认出一个恶警是她的一个老乡的儿子。她就指名道姓说出这个恶警父亲的名字是某某某。这个恶警问她叫什么名字?这下张林觉得有一点奇怪:问这帮恶警,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我抓来,又凭什么还打我。你们乱抓人,还抓人就打,天理何在?还有没有王法?这下这几个追随江鬼流氓集团的恶警自知理亏,于是就劝她走。

张林对这帮恶警不依不饶,说:我现在被你们打得全身是伤,叫我走,没那么简单。当时有一个恶警就说:给她五十元钱劝她走。张林就说我是一个平白无辜的老百姓,就这样被你们白打了吗?不得行!这几个恶警怕把事情闹大,劝张林到医院去,说给她几百元至一千元的医药费了事。

现在张林亲身经历和见证了中共邪党提倡的所谓“和谐”社会,完全是骗人的,也相信了法轮功说的是真话,见证了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

15. 合川区:红光满面成迫害借口

十几年来,合川区六十四岁老太太唐明碧,数次被中共恶党警察迫害,即使在家里呆的时间也是不得安宁,派出所、国安支队的人经常无故半夜十一、二点,或凌晨两、三点来上门骚扰,只是因为他们看她红光满面的,觉得她肯定还在炼法轮功,所以要经常上门来“看着点”她。

唐明碧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以前患有的风湿关节炎、慢性鼻炎、咽炎、肠胃炎、肩周炎、乳腺增生、骨质增生以及严重的眼病视物不清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真是达到无病一身轻。不仅身体健康了,唐明碧的性格也由原来的孤僻、暴躁、爱讲脏话,变得开朗、温柔、讲礼貌,说话做事处处为别人着想。亲友邻居都说唐明碧修炼法轮功后,象变了一个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几年里,先后被非法劳教两次,非法拘留六次,非法关洗脑班五次;期间饱受折磨和毒打。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毒打

16. 江北区:恶警向法轮功学员开枪 误伤过路女子

二零零二年年初,一法轮功学员正在街上散发真相传单,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副所长彭红兵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持枪射击。该法轮功学员正念走脱,但彭红兵打出的子弹却误伤一过路女青年。

为此,彭红兵被贬去副所长职务。派出所想推脱责任,准备开除彭的公职,因彭再三痛哭检讨,家中老婆又临产,暂留派出所。

17. 永川监狱:通用厂青年标兵被鸡奸

我叫罗向旭,男,三十一岁,家住重庆江北通用新村一百八十五—九号,是江北区的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三日早晨二点钟在家被绑架,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永川监狱集训队。在集训队,我遭遇了很多难以想象的苦难。

有一次晚上犯人折磨我时,带班的干部听到我的哭声,叫犯人让我休息。犯人却说,带班干部无权过问此事,继续折磨我。有时候晚上用一种“老虎凳”的体罚,二点多钟我昏过去了,倒在地上。第二天副中队长对我说:“你死了,集训队最多出八十元火葬钱。”

一次,三个犯人罗大明、廖建、刘勇,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了,把我按在床上进行鸡奸。

为了封锁他们采用的流氓手段,赵中队长在全所大会上说:“组建互监小组是经过上面同意了的。其他任何人听到舍房里有什么响动去看、去听、包括值班人员去管都是违法行为,任何人乱说都要受禁闭处理。”曾经有一个犯人说了几句被禁闭七天。

有一次他们叫我把裤子提起来看我的伤,这些犯人看到我双脚都被跪烂了,问我哪边最痛,我说右腿最烂、最痛,他们就用竹块打我最痛的地方。事后,罪犯周成兵私下告诉我:“刘中队长说的,对你的“转化”打断两块骨头都没有什么。” 他们为了通过上级的检查,制造我是“自愿转化”的假相,强迫我学笑。有一次他们拿着镜子要我学了一下午的笑,不学笑就毒打我。只有被迫抄写了他们的诽谤的话后,刘中队长才来表示“关心”,其实我的脸被打青了、腿被打烂,脚都站肿了不能走动等,这些刘中队长都是看见了的。

18. 上诉冤情遭狱难 法院拒绝鸣其冤

潼南恶警张良一伙对法轮功学员付汝芳无端迫害,付汝芳把他们的犯罪事实向检察机关写了个投诉材料;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中午复印时,被所在单位公室主任唐述先知道,唐向二派出所恶意构陷。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上午,潼南县国安大队罗永红等、二派出所恶警们,将正在上班的付汝芳叫到单位办公室,叫她交出复印的上诉材料和原手稿。付汝芳说:“我依照宪法办事,我有上诉和说话的权利,这是宪法给予公民的基本人权。”他们哑口无言。接近十一点钟,国安大队袁学平、罗永红及派出所几个恶警把付汝芳强行绑架到二派出所,并且强行抄了付汝芳的家,没出示任何手续。潼南国保支队恶警张良在二派出所坐镇指挥,以莫须有的 “扰乱社会治安秩序”判付汝芳十五天拘留。在派出所,连续二餐不给付汝芳任何东西吃,恶警袁学平等还冷笑说:“你告嘛,怎么告不准呢?”

说付汝芳复印上诉材料就是“扰乱社会秩序”,这是潼南公安局的又一荒唐表演。付汝芳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六日向重庆市法制办写了申诉。

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付汝芳都未得到回复。付汝芳再次去法院询问,可潼南法院立案庭庭长叫付汝芳去接待室。接待室那人说:“上面已来通知,法轮功的不能立案,不用文字回答,只能口头回答……”问他哪来的通知,他也说不出来,也拿不出通知来。还叫我不要去找他们了,去找该找的地方说理。问他去哪个地方,他说不知道。我说:“就是应该找法院为民鸣冤,《行政复议决定书》上就这么写的。”他说:他不能为法轮功学员鸣冤。

民众有冤无处申,有理不准说。中共的法院不能为民众鸣冤,到底是干什么的?

19. 梁平县:为达成迫害任务,一个法轮功学员二千块钱

万州和梁平是重庆的边远区县,由于二零零八年奥运火炬要传至万州,而梁平又与万州相邻,因此这两个地区疯狂抓人,万州非法劳教了四人、梁平县绑架了十二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了四人。陈民国和陈孝敬都已过六十岁,由于梁平地区的抓捕任务超额完成,二人被以每人两千元的价格卖给邻县,邻县610再绑架他们到劳教所以完成薄熙来的抓捕任务。两人被抓后家人四处打听消息,三个月后才得知已被劫持至西山坪劳教所。

三、恶人“语”录

1. 万州恶人:“上头早有交待,就是整死了(法轮功学员)也不负责任。”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上午七点左右,万州区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庭珍女士,在天子城五组发真相资料时,被万州区公安派出的暗线恶人发现,恶徒将张廷珍双手反剪踩在地上,并洋洋得意地说:“我等你们好久了,今天总算把你们抓到了,这回好交差了。” 接着,恶徒把张庭珍女士拖出一丈多远,张庭珍被他们拖着走时胳膊已断,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两个恶人还十分嚣张地说,“你还装死,上头早有交待,就是整死了也不负责任。”随后警察赶到,把张庭珍女士绑架到沙河派出所。当时张庭珍老人的右肩膀肉都全黑了,胳膊反吊在肩上,人也站不稳。经重庆三峡中心医院作CR检查,右侧肱骨外科颈并大结节骨折。

2. 沙坪坝恶警:“你们说(段世琼的死)千古奇冤就是反对共产党。”

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段世琼被迫害致死后,她的丈夫在民政局办的“安乐堂”吊唁亡妻。一法轮功学员前往凭吊,却被恶人绑架,晚上被转到沙坪坝白鹤林看守所。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邪恶的非法关押,国安警察开始气势汹汹的说:“你们说(段世琼的死)千古奇冤就是反对共产党。”

3. 女子劳教所:“共产党的监狱哪有不打人的哟”

二零零六年,因血压高,女子劳教所邪恶们天天逼我吃药,每天三次,还要张嘴检查,但他们不敢动手怕出事。我巧妙的用智慧度过了难熬的这十天,吃的药一粒没進肚子。十天后,厂公安分局负责人和家人来接我回家,问: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我说是他们打的。另一个警察说:“共产党的监狱哪有不打人的哟。”

4. 潼南县:“我可以把一个人说得死,也可以把一个人说得活;全凭我们一句话,只要你们肯出钱,我就可以放你们。”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法轮功学员付汝贤和付汝芬姐妹俩准备进京上访,在重庆火车站被恶警绑架,当晚押回潼南,被关进了县戒毒所。国安大队长张良唆使吸毒犯搜她们身,将她俩带的4750多元钱搜去,张良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说:“我帮你们暂时保管。”没开任何收据。

第三天,姐妹俩又被关进了拘留所,张良三番五次地审问她们,当着另一警察对她们说:“我可以把一个人说得死,也可以把一个人说得活。全凭我们一句话,只要你们肯出钱,我就可以放你们。”但她们哪里拿得出钱?被搜去的4750元还是付汝贤一年的退休费辛苦积攒的。拿不出钱,又被非法关押三十六天。临放人时,还以保证金为名勒索其家里人,要每人交1500元。她们说就在被搜的4750元钱里边扣除,张良说:不行。必须另拿3000元才放人,还有每人每天5元的生活费。”家人没办法,只好去借高利贷来取人。半年多后,张良写了一个条子,称3000元保证金作废,被他没收。而张良声称“暂时保管”的4750元至今也下落不明。

5. 女子劳教所:“你敢去告,我们到你学校去,把你打成反革命。”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唐梅君再次因讲真相被绑架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她的小女儿哭着写了张纸条请女恶警转一下,女恶警抓过去就撕了。小女儿悲愤的说:“妈妈上次在里面,你们迫害她,我要去告你们。”女恶警恶狠狠的吼道:“你敢去告,我们到你学校去,把你打成反革命。”……

6. 永川警察:“要是有根棒棒就好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邓光其、罗进把六十多岁的高兴芳劫持到永川西大街派出所,对高兴芳施行刑讯逼供,用硬抄本和拳头毒打高兴芳的头部、面部等处,共打七十多下。警察手打累了还说:“要是有根棒棒就好了!”当时把高兴芳全口牙齿都打松了,大牙被打掉两颗,脸被打肿象面包一样。三个警察还抬起高兴芳的脚去踩大法师父的像。警察罗进还用穿皮鞋的脚踩高兴芳光脚的左脚大脚趾。

7. 长寿公安局副局长:“别说大声了,进屋里说”

王道成,警号701301,家住长寿川维厂健康村附二栋二单元三楼一号。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他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因迫害积极狠毒,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三日当上了重庆长寿区公安局副局长。王道成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经常深夜十二点带领其团伙成员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还常在群众中造谣,说“某某人写反动标语,你把他抓到公安派出所来还要得两千块钱啰……”,而当知道真相的人们责问他们时,他们却都不敢吱声,只是悄悄说:“别说大声了”,或者是“进屋里说”,他们也明白自己干的恶事见不得人。

8. 西山坪劳教:“把人权写入宪法又怎么样,那是写给外国人看的”

西山坪劳教所的那些恶警最怕法轮功学员和他们讲道理,说急了他们就说:“什么法律呀!什么人权呀!把人权写入宪法又怎么样,那是写给外国人看的。”

9.“我整死你也没人给你收尸”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一日,合川法轮功学员唐全在合川东渡讲法轮功的真相,被恶警们绑架到钓鱼城派出所迫害。由恶警李光国、国安支队恶警秦茂荣和几个不知名的协警非法审问,他们实行软硬兼施,威逼恐吓,不准吃饭,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从中午一点多钟到下午四点逼供毫无结果,几个恶人就下毒手,狠狠的毒打唐全,直打得他头晕目眩,疼痛难忍。由于唐全坚持不说出资料的来源,他们就叫来恶警赵文礼、蒋光联、张祥强等人,恶警赵文礼一进屋就狠狠的给唐全几个耳光,并说:“这叫‘退神光’”,边打边骂:“我整死你也没人给你收尸”,紧接着又是几脚向他踢去。

然后恶警们把唐全的双手铐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将他带到合川公安局国保支队办公室非法审问,喝哄骗诈,软硬兼施,都没有达到目的;一个个恼羞成怒,轮番地毒打唐全,打的他昏死过去。为了不泄漏消息,在毒打的过程中就换了三间屋子。

10.“老子打死你活该,你活的不耐烦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唐全去合川云盘街时,云盘街社区主任李淑贤看见唐全与一女法轮功学员讲话,就通知合阳派出所,派出所的开来警车把唐全他们绑架到合阳派出所,并叫来恶警赵文礼和蒋光联强行在唐全身上搜到一本《明慧周刊》,问:“是谁给你的?”说着就打了唐全几个耳光,连踢几脚。赵文礼还说:“老子打死你活该,你活的不耐烦了。”

接着赵文礼和蒋光联各抓起一本杂志包上一根铁棍,打唐全的脑壳,连打几下后,蒋光联又找来一根竹鞭在唐的身上脚上乱打,出口乱骂,把唐全打昏后用冷水泼在他的脸上。就这样折磨他两个多小时,等唐全醒后,下午五点多钟才放他回家。

11.“你们炼法轮功的,我把你打死了,我没有任何责任,谁也不敢来追问”

一次,潼南恶警罗永红用拳头猛击付汝芬的头部、命门穴等处,还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她的腿,打累了,停一会又打,连续打了三、四次,边打边骂:“你们炼法轮功的,我把你打死了,我没有任何责任,谁也不敢来追问。”他还说:“你女儿读书,我可以马上去把她从学校弄回来……”

12.“把你进行人体试验又怎样?……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中午,曾担任大足县龙水镇某小学校长,六十几岁的法轮功学员刘书荣,在永川监狱操场上声明自己在残酷迫害下违心所写的所谓“四书”作 废,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师父生日快乐”等口号,狱警对刘书荣体罚并强制“学习”洗脑,一直强迫他连续坐到十九日。刘书荣就绝食反迫害,被劫持到监狱医院继续迫害。

永川监狱所谓“教育”科长王某、医院正副院长李某、杨某等恶警的策划下,制定出了一个邪恶的方案,在刘书荣的身体上做人体试验,看刘书荣有多大的承受力。

不法人员们用脚镣手铐把刘书荣的身体固定在病床上,把食管从鼻腔插入胃里,强行灌毒食,输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钟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个女恶警说:“输快点,不管这么多,输死就算了。”

那位年轻的李主任说:“你死了就算了,国家最多花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决了(拉到黄瓜山火葬场的费用)。把你进行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13. 渝北区:“你不签字,今天把你弄死在这里都没人晓得!”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渝北区五十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陈昌英被绑架在渝北区看守所,渝北区公安一科恶警李茂海、张元莉等对陈昌英进行了两个多月的拳打脚踢式的刑讯逼供后,仍一无所获。一天,由游贞凤、李茂海、李云等七、八个恶警,加上六、七个男劳改犯,把陈昌英带到看守所一个很隐蔽的屋内,拿出一张白纸叫陈昌英签字,陈昌英坚决不签。这时一个恶警 说:“你不签字,今天把你弄死在这里都没人晓得!”随后指使恶警和劳改犯们蜂拥而上,狠狠地按住陈昌英的头,恶警李云(科长)竟卑劣无耻地把陈昌英的头按在裆下,用大腿死死的夹住陈昌英的头使其不能动弹,陈昌英当时被夹住,气都憋不过来了。其他恶警恶犯协助,三四个人扳一只手臂,一边骂,一边连掐带打,残暴的反撇过陈昌英的手指头,强行按了手印。致使陈昌英手指、手臂、身上发青发乌,半年内手都无法拿东西,身上的青紫三月不退。就这样,这群邪党恶警采用卑劣的强制的手段,非法劳教陈昌英两年。

14. 开县:“一枪打死他”

开县临江镇法轮功学员雷必富被非法抄家,被迫流离失所,家中财物被不法警察抢劫。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八日,雷必富家人又到派出所索要自己的财产。恶警陈彰松恶狠狠的说:“你们还来要东西,新年还要到你家去抓人呢,回来了照样抓。你们不要在这里闹,再闹,就要处理你们。的确,这几次(去雷家)都是我带的路,只要上级交代的任务,我就要执行。只要他雷必富敢回来,我就一枪打死他。”

15.合川中共邪党村支书:“我就是上面的一条狗”

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龙塘村四名老年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六日在家读教人做好人的大法经书时,遭龙塘村中共人员绑架到云门镇派出所。

在派出所,七十五岁的郑开元被多名年轻恶警围着打耳光、和恶语谩骂。

当天,老人的几位家人前去要人,无果。老人的儿子又去找村邪党书记明德富要人,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叫派出所的来抓人,明德富说:“长期派的有人暗中监视你父母家,一有情况,有人来,他们就举报。只要有人举报,我们就要上报。我就是上面的一条狗。”

四、株连政策

1.万州区:逼迫单位员工到洗脑班参与洗脑

二零零四年二月至八月,万州区610和龙宝公安局先后非法抓捕当地法轮功学员二十余人。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二日邪恶之徒逼迫其单位员工每人都到洗脑班劝说,如不去的每人扣除工资一百元,但最后单位的职工还是被扣除了工资。

2.开县:“你父亲要再炼,将影响你的前途和你父亲的退休费,今后要由你来养你父亲。”

二零零八年四月,开县恶警绑架了六十九岁的熊国太,他所在单位开县扶贫办公室主任李继安,配合该县610、政法委恶徒,为逼迫熊国太放弃修炼法轮功,说:“你如果再炼,一是将影响单位职工的津贴发放,全体职工和家属都要找你扯皮;二是影响领导班子,如××县政法委书记的妻子炼法轮功,去美国后与他联系,政法委书记、县长及县委书记都受到影响;三是影响你的后人的前途;四是停发你的退休费。现在公安、政法委都在监控你。”

恶徒还找到熊国太儿子的单位县社保局,通过该局领导要挟其儿子:“你父亲要再炼,不配合单位,将影响你的前途和你父亲的退休费,今后要由你来养你父亲。”更恶劣的是,恶徒还通过熊国太在省外的亲戚、晚辈,从各方面对他施加压力。

3.潼南县教育系统行株连之事

二零零二年六月左右,古溪镇中学教师张时伟在课堂上向学生讲真相后被非法劳教,县教委随即内定“土政策”:该校教师两年内不评优普级。此后,凡有类似情况,该校全体教师一律停止正常评职两年。这一歹毒的株连政策,挑起了不明真相的教职工对大法与法轮功学员的误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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