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外公的话
记得一九六零年大饥荒年代,我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母亲总是对我说:“么儿,你们今后好哟,今后有个大神仙来度你们。我呢,是等不到那天了。”后来我得知,大神仙将要下世度人这个预言是外公告诉母亲的。那时母亲也只有几岁。母亲终生铭记着外公的话,一直默默的等待着、守候着神的到来。母亲没等到这一天,我等到了。
一九九八年,我听人说,有个功法好得很,要传到古蔺来。等待一、二十天后,一个二十多人的弘法小组来到古蔺石宝。到了石宝,弘法组一分为二,一部份人去了黄化镇。我们石宝的几十个乡亲在石宝小学里看法轮大法师尊的讲法录像,聆听佛法。师尊是以常人的形象传法、以人言讲法理,通常人会认为是常人在讲气功。可在电视屏幕上,当我看到师父从一尊慈悲的大佛像中显现出来,坐在讲台上给我们讲法时,我猛然想起几十年前母亲讲的“大神仙要下世度人”的话,心中顿升无比坚定的一念:这就是那个度人的大神仙来了!我无论如何要修炼这个法!
真是千古奇缘大法牵,我非常有福气与大法结缘。在修炼中,我真真切切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我以前患有慢性肝炎、肺结核、胃炎等多种疾病,长期不能正常进食,一天吃四、五顿仍然饿。我听讲法、学炼功,一个星期学法班结束,我就能吃饱肚子了,原来只有几十斤体重的我,迅速长到了一百四十斤。我象变了个人似的,身体强壮,浑身有劲。十几年顽固的咳嗽也好了。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在消去肝炎、肺结核、胃炎这些病业时,表现形式是:这几个部位鼓起了大包,很硬,撑得人很难受。但我每天坚持听法,三个大包块三天就自动消去。
大法在世间展现的神迹仅我亲身体验的、以及发生在我家亲人身上的就很多很多。大法的殊胜要我都讲出来,三天三夜讲不完的。
二、遭游乡、判刑
一九九六年,我到古蔺石宝镇安家。一九九八年,在镇上得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了。诬蔑师父、诋毁法轮功的谎言铺天盖地,不知不觉中,世人的大脑被洗黑了。为挽救世人不被谎言毒害,我与当地的同修不畏恐怖高压,走出来告诉世人真相。
九九年迫害发生不久,古蔺永乐镇派出所所长王洪有在派出所门口绑架了我与两名同修,以我们有真相资料为由,将我们劫持到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古蔺各乡镇法轮功学员为维护自己信仰自由的权利,相约到县城体育场集体炼功,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抗议中共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把被破坏了的修炼环境扶正过来。七月八日的头天晚上,古蔺县中共邪党政法委、“六一零”、县公安突然出动大批警力非法抓捕了七、八十个已经到达县城的法轮功学员。我也被非法抓到古蔺公安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足足五十天。
二零零一年元月,古蔺县中共邪党政法委、“六一零”大搞洗脑迫害,调集公检法部门与各乡镇政府参与。元月十六日,我被绑架到了古蔺卫校洗脑班。头三天,公检法人员轮番派人来读一些黑文件给我们洗脑,整天整天的进行。他们读这些东西我一点都不听,对我洗脑不起作用。第四天,各乡镇干部与派出所警察到洗脑班参与迫害,黄化镇派来的那个恶人诋毁师父,我立即严词制止他的狂言,并对他说:“你凭啥子大名小姓的提我师父的名字?”他就打电话给警察,把我关进了古蔺看守所。那天石宝镇邪党的雇佣人员马飞与石宝派出所警察在场,他们没有制止黄化恶人的恶行,而是伙同对我的迫害。
古蔺县中共邪党政法委、“六一零”追随迫害大造声势,于二零零一年农历三月十五在法院坝子里搞公捕公判。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押解到坝子里,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宣布被捕。我们十几个被宣布被捕的法轮功学员被捆绑着挂牌游乡。
前面三辆警车开道,发出呜呜的怪叫,后面三辆警车压阵,中间三辆货车载着法轮功学员。面对这样的迫害与屈辱,我们硬是没有惧怕,个个正气凛然。我在上车时把挂的牌给撕了扔掉。我们挺立着,一路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们师父的清白!”洪亮的呼声持续不断,震天撼地,十里八乡一路都是围观群众。我所在的车辆上,持枪警察不好意思在法轮功学员身边站立着,一个个蹲下,藏在车里。那天那个景象极大震慑了邪恶。
几个月后,古蔺法院对我与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法院指派的律师与法庭一唱一和合伙迫害我们,有的被诬判三年、四年,所谓法庭说我是组织者,将我非法判刑五年。邪党法庭违法判刑,我们不服,当场抵制。我们申辩:我们师父教我们学“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没做坏事。你们这是强判、冤判。我们做了啥子坏事嘛?拿出事实来!强判、冤判我们是不服的。
面对我们的质问,台上的审判者、台下的一排排警察都默不作声,窗口、门外挤满了人,一百多民众关注。我们在法庭上高呼:“销毁江泽民,江泽民太坏了。破坏我们的大法。诬蔑我们的师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口号声从法院一路喊到看守所。
三、狱中遭肉体迫害
1、被吊铐
在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近十个月,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劫持到简阳养马河监狱迫害。离开古蔺时,看守所宣读一些条条框框,我们一律不听,只是高呼口号,囚车经过县城我们还呼口号。
到简阳一个周后我被转到苗溪监狱。苗溪监狱积极配合邪党迫害法轮功,把我们师父庄严神圣的像搞成丑恶的漫画贴在监狱墙上进行恶毒的攻击。我是一个法轮功学员,决不让坏人侮辱我们的师父。二零零二年农历三月的一天,我与一个叫张红琴的法轮功学员商量撕掉邪恶漫画。张红群乘人不备把漫画撕了下来。当天下午恶警召开紧急大会,两名恶警把张红群架上台批斗。我高喊:“法轮大法就是好!法轮大法没有错!为啥诬蔑我们的师父?还我们师父的清白!不准迫害我们的法轮功学员!”台下三、四十名法轮功学员也呼喊起来。监区长没说上几句话,会场嚣张气焰就垮了。监狱长气急败坏的点名把我带上台,当众给我铐上手铐。
我们三名法轮功学员被带上三楼施以吊铐的酷刑。每人单独关一间屋子,反手吊铐在铁窗上,脚尖勉强沾地。我被吊铐了一天一晚。
2、被关小间
吊铐的酷刑折磨后,第二天,我们被铐上手铐关进小间迫害。所谓的小间,即只有一间双人床那么大小的屋子,除了一道木门,四周是封闭的墙,吃喝拉撒于一屋。小间那个送食物的小洞,打开时可以透一点光亮,洞一关闭就昏暗一片。三月天还很寒冷,坐、睡都只能在冷冰的水泥地上,我穿着单衣进去,恶警一丝御寒的东西都不给,要求再三才给了我一件毛衣。我把毛衣裹在身上,蹲在墙角,度过了近四十天封闭孤寂的日子。
关小间的折磨是很残酷的,精神身体都会垮掉,甚至会把人致疯。有的人关了不久出来后站都站不稳,全身无力。在黑暗的斗室里,我的手被铐着我都炼功,信师信法意志坚定,闯过了这一魔难。
3、被逼不停跑圈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党、江泽民下令加紧对法轮功的迫害,监狱的迫害更加邪恶疯狂。在苗溪监狱,中共恶警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表态放弃信仰、放弃修炼,即所谓的“转化”,设置了“跑”的酷刑。在监狱大坝子里,恶警指使犯人拖着法轮功学员在坝子里跑圈,从天亮跑到天黑,除了三餐有一点间歇时间,一直不停逼着、押着、拖拉着法轮功学员跑,根本就不把人当作人。监狱调集一百几十号犯人对付二十来个法轮功学员,犯人跑一圈一轮换,法轮功学员就要被一百多人轮番折磨。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体衰力竭,一下摔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站不起来就在地上拖着跑,管你衣服、皮肤被磨的多烂。有的人脚底跑得脱了一层皮。
跑圈的酷刑就连折磨他人的年轻犯人都受不了。有的犯人对我哀求说:“陈孃孃,你配合我嘛,我们慢慢的跑嘛,你也轻松点,这个事呢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对这个以消耗体力、疲劳身躯的酷刑来摧毁意志、摧毁信仰的邪恶伎俩,我毫不畏惧,时刻保持正念。有的犯人把我的手反扭过来抓着强行推着我跑,我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奋力挣脱她们的摆布。对于这些邪劲足、卖力迫害的、不讲良心的犯人,我发挥超常的力气抵制,让她们拉不动我。只要迫害不停止我发正念就一刻都不停止。我没有倒下,行恶的人还累的喘气冒汗。
狱中证实大法
我在遭受迫害中抵制迫害。在监狱中我拒绝打报告词。我对恶人恶警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我是公民,《宪法》赋予了我信仰自由的权利,我修炼法轮功合法,我没有罪,不是罪犯,不打报告词。每年年底,监狱要服刑人员写年终总结,恶警指使包夹替代我写,我坚决反对,拿笔来一口气把这些东西全部划掉。
我在遭受迫害中不忘证实大法。二零零四年九月,我被转移到龙泉女子监狱严管组被严管。有一天,我打扫完卫生脚一滑摔了一跤,右手手腕骨折,骨头翘起好高。我当时就说“没事”,赶忙用左手把翘起的骨头按回去复原,找根布条把它固定包扎好。不料第二天我嘴歪了,脸也歪了,吃饭还掉饭粒。后来包夹报告了监区长。我对他们说,我是修炼人,不去检查也不用吃药打针敷药。由于他们非要让我去医院,我就想,那我就给医生讲真相。我告诉狱医:“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管我,我会没事的。我不吃药,不打针,就是要炼功,几天就会好。不信你们等着看。”警察议论说:我们就拿她做个试验,看她炼得好还是炼不好。
在我摔跤前一个月后一个月,碰巧有两个人和我一样摔伤了手,她们到医院检查照片,接骨,上石膏,定位包扎,打针吃药,还疼的连喊带叫的。我的手都好了,她们的手还肿起老高。我每天坚持背法、炼功,几天后症状开始缓解,一个月面瘫状态全消失,嘴不歪了,脸也不斜了,医生说的脑血栓症状全没有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二十天,可二十多天我的手基本上就好了,不到两个月手有力了,完全康复了。我用受过伤的右手单手提满满一大桶水上楼,双手端满满一大盆水上楼。
警察与犯人看到都很震惊,明里、暗里都在说:“这个大法还真是了不起,这个大法是真的。”当我出现在医生面前时,狱医什么话没多说,内心很震撼。我告诉医生,没修炼以前,我突发面部神经瘫痪,嘴脸都歪了,针灸、吃药,紧急治疗一个周才好。现在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把这个病重新推出来从根子上去掉,所以根本用不着吃药打针自然就好了。
四、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我被迫害五年期满从监狱回来,邪恶仍不放过对我的迫害,再次将我绑架到洗脑班非法拘禁,强制洗脑。石宝社区邪党干部带领派出所警察等一行五人,通知我到古蔺去“学习”,石宝镇邪党书记胡电波也从古蔺打电话来通知要我去“学习”。我告诉他们:我不去!派出所恶警说,“不走也得走!”于是几个恶人动手把我强行绑架到古蔺洗脑班。
洗脑班派两个帮教来包夹我,一个是妇女干部,一个是“六一零”用高薪雇佣来的,据说是个做生意的,由于迫害卖力,被邪党看重,期期洗脑班她都在。她故意引诱我说法轮功好,还诱骗说她都要学,随后就向洗脑班告我的黑状。洗脑班责任人公安局副局长雷力训斥我说:你胆子不小,敢到这儿来教帮教炼功。我心平气和地微笑着对他说,法轮功这么好,如果你要学我都会教你。五套功法强身健体,学法修心按“真善忍”做人,你就是一个最好的人。他无言以答,转身走了。洗脑班主要责任人县“六一零”邪党书记陈明权又来对我大吼:你胆子太大,到这里来还敢炼功教功。我说:只要你敢说要你学我就敢教你,马上就教你;要学法,我把书给你。
洗脑班解散开会要我发言,想叫我说几句他们满意的话。我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大讲法轮大法好,大讲法轮大法弘传世界等等,利用这一切机会证实大法,弘扬大法。陈明权不满地说:你起反做用。以后每次办学习班都要喊你来。我说:你恰恰就喊不动我。我只听师父的,师父要我们走的是正路。你的话我不听。从这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二零零七年邪党十七大期间,古蔺县“六一零”头目陈明权通知石宝派出所又要我去“学习”。派出所伙同社区邪党干部及社区雇员一行五人闯到我家,企图绑架。我对他们说:“你们来做啥子?我学的是《转法轮》,书上写的都是教我们如何做好人。我又没犯哪一条法律法规,为什么老干扰我的正常生活?”他们回答不出来,就说我们对你说不清楚,到了那里再说。我对他们说:“你给我讲不清楚,我给你讲的清楚。那你们就听我给你们讲。”我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政府用重金收买人干的,用来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刘思影母女死后,收买她们的现金还分文未动,又被收回去了,为了钱出卖自己分文不得还丢了两条命。我还告诉他们:迫害大法是迫害天法,会遭报应的。这不是咒你,而是在救你。我讲这些是为你们好。把真相给你们讲明了,你们不再迫害了,将来才能得救。
他们不肯放弃迫害,还胁迫我丈夫配合他们行恶。我决不能让邪恶一而再、再而三、肆无忌惮的迫害我,于是我离家走脱。邪恶怕我上北京告状,为了找到我开了几次紧急会议,一再对我家人表态不再来骚扰。几天后我堂堂正正回到家中。
迫害不断
这些年邪恶对我骚扰不断,迫害不断。只要有上我家来的,或哪里碰到的,不论是政府干部、公安“六一零”我都对他们讲真相,劝善。
有一次派出所警察来我家要给我照相,我坚决拒绝。警察的相机坏了没照成走了以后,我后悔没给他讲真相,于是第二天我专门去了派出所,直面所长讲真相,并劝他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要再造业了。我又对照相的人说:你照相做什么?我不让你照你就不能照。迫害法轮功学员会遭报应的,我不是咒你,而是在救你。法轮功学员修出了慈悲心,我就是要救你。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古蔺对三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我到了法院门口,想进去听北京律师的无罪辩护。当天古蔺各区乡镇的社区出动了许多人拦截法轮功学员参加开庭旁听,公开违法剥夺法轮功学员的公民权。我被石宝镇政府人员与社区干部拦截,他们又哄又拉的把我带离法院。我便不失时机的在他们迫害时给他们讲真相,给他们讲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讲贵州藏字石藏天灭中共的天机,劝他们抹去入队、入团、入邪党发毒誓打下的兽印,这个兽印人看不见,神看得见;告诉他们三退很简单,没有仪式,表个态就行。这个态一表,就是神佛保护的人了……
从古蔺回来后几天,石宝派出所警察来我家找我“摆谈”,问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到古蔺去没有?我说,到哪里去都是我的人身自由。叫我在他的记录上签字、盖手印,我说,你写的什么与我无关,为什么要给你签字盖手印?我又给他讲真相,劝三退。他说,法轮功好是好。只是实在是吃了这碗饭了,拿工资活命逼着要干这些事。其实,象这位警察一样认同法轮功好不愿参与迫害的人现在很多。在我身边的亲朋好友、乡镇干部、警察等有很多人已经明白了真相,还做了三退。邪恶的迫害失败了,法轮功学员这些年辛苦努力所做的没有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