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给我的生命是用来助师正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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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小学教师,是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几喜得大法的。说来也是天大的缘份。未得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冠心病、青光眼、肩周炎、骨质增生、脑胀、全身浮肿、发冷,别人都穿单衣服了,我还穿着棉袄,戴着帽子。由于长期有病,提前退了休。

就在得法的前一天,儿子带我去医院看病,医生不给治了,说:“回去给你妈准备后事吧!三两天的时间吧!”就在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人:身穿白色短袖褂,银灰色裤,非常祥和慈悲。我坐在椅子上哭,抬头看见他,我哭的更凶。我说:“我不能活了。”他说:“你的病不见你师父你不能好!”我说:“我哪有师父啊!我要有师父,我比这强了。”他说:“你有师父,你师父家在东北。”这时,我意识到他是师父,跪下磕头,抬头时不见人了。

天亮了,我在丈夫的床前看到了一本书,《法轮功》,上面有一人坐在莲花上,我拿起来仔细一看,这不正是我梦中见到的人吗?身穿黄衣服。我的泪刷一下落下来了,这就是我师父。

我认真读完了这本书,当夜师父就给我下了法轮,调整的身体。第二天儿子又带我到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第二天我就到炼功点炼功了。当作到金猴分身时,胸前一震,“啪”的一声,我吐了一团黑气,长长的,我憋得喘不过气来,蹲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淋,当时有人说:你真有缘份,一炼功师父就管你了,快喊师父。我连叫了三声师父。起来后我便炼第二套功法,四套功法炼完后,我的病全好了,走路轻松了,十几年来,我饱尝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利用手中权力,动用了整部的国家机器,电台、电视台、媒体、军、警、特,在全国進行了铺天盖地的打压,天都要塌下来了,栽赃、诬蔑、诽谤师父与大法。作为大法弟子,我放下一切,不顾生死,毅然决然進京护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车到北京,未出车站,被恶警带到景山公园,在烈日下,曝晒了一天,不让吃饭、喝水、上厕所,当夜遣返当地。被送進了拘留所,几日后被释放。

我静心学法,我的眼泪直往外淌。这么好的功法,这么伟大的师父,蒙受这么大的不白之冤,不行,父亲受难,子在哪?有何颜面见师尊。我决心再次進京护法。刚到天安门,被骗、被抓后,用警车带到北京公安分局。把大法弟子都关在铁栏里,又打、又骂,三九天,用两把电扇对着我们扇,其目地是冻我们。太神奇了,有师父保护,越扇越热。他们没招了,又把我们带到驻京办,在那里叫我们罚站,首先叫一个,问一个“炼不炼”了?凡是说:“炼”,统统站在外边,双腿弯曲,双手举起,面对墙,似蹲似站,用电棒打,用脚踢,打我们。我听到打我的响声,但不觉疼。这都是师父的呵护。邪恶没有招了,只好通知当地公安把我们带回本地,投進了监狱。在那里遭到不公正的待遇,三九天让我们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管教又用凉水泼我们,犯人欺负我们,骂我们。我们向她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师父教我们如何做好人,她们明白了真相,还保护我们,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三十九天闯出了魔窟。

二零零二年,由于邪悟者的出卖,在邪恶之徒徐乃亮(政法委副书记)的指挥下,又绑架我到洗脑班,泰山宾馆、技工学校。强化洗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逼我们唱邪恶歌曲。邪悟者对我转化,要我放弃修炼,但都没有达到目地,在经济上强行扣了退休金二千元,又把我投進监狱。

在监狱几天后,又把我弄到太和县看守所,太和太邪恶了,管教打人、骂人,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奴役工,又见不到功友,更见不到师父的法,加之法理不清,生活更是不好,生出了安逸之心,走了弯路,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给自己修炼留下了污点。我痛苦之极,请师父改变环境。两个月后,我被公安带到了本市看守所。在那里见到功友,也见到了法,很快的提高上来了。次日邪恶提审时,我严正声明,所说所写一律作废。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在邪恶之徒面前,堂堂正正的说:对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师父带我走了一条光明的路。并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我决心做好,抓住这万古机缘,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邪恶之徒非法将我劳教两年,为了反迫害,我们绝食了三十九天,期间遭到野蛮的灌食,每次强行灌食时,鼻子都插出很多血,脖子肿得鸡蛋大疙瘩,眼睛肿的睁不开,心中发烧,口吐血脓状粘物,全身痉挛,奄奄一息,就在这种情况下,邪恶仍然不放我,又把我送到合肥女子劳教所,拒收,几天后,又把我送到合肥劳教所,司医生把我弄下车,就把放我在那里了,赶快走了。马队长把我扶到房内,有一个管教大声说:“不要扶她让她自己走!”我很吃力走進房门,那邪恶的气氛甭提了,打骂声、哭声。我眼泪流下来了。我立即发正念,打出法轮除恶,并请师父加持弟子,清除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黑手、烂鬼、破坏大法的乱神。两个包夹看着我,管教眼里放凶光。二十四小时监控,很晚了也不让睡觉,派邪悟者轮班转化我,我不理不睬,一刻不停的发正念,一切都不承认,我是大法弟子,任何生命都不配干扰我助师正法,“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趁上厕所之际,扔去一个纸团,告诉同修除恶,清除另外空间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千万守住一念,不能动摇,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渐渐的这个功友不挨打了。

有一天,她们叫我穿囚衣,我不穿,叫干活我不干,又过两天,她叫我照像,我不照,我全盘否定,不配合,结果几次都没照成。最后一次,我们说:“不要照了,再照,机子就坏了。”“啪”一下像机真的坏了。马队长说:“佛祖爷,又不是俺弄你来的,你配合我们吧?”我说:“不配合”。最终她也没有照成像。严管牌子也没有制成。邪恶伎俩失败后,她们看硬的不行,又来软的,让我吃干部饭。有一天盛了一碗粥,端给我吃,包夹说:“吃吧!这是干部吃的饭,别人想摸都摸不着。”我说我不吃。

一个月后,邪恶、管教,叫我写思想汇报,我用了两天的时间,写了《法轮大法,千古奇冤》从本人得法受益,心性的提高,道德的升华,师父教我们按照真、善、忍如何做一个好人,对国家、对集体、对个人有百利无一害,大法弘传世界,交了上去。过两天,邪恶又叫我去检查身体(表面是检查,实质是迫害)一检查我满身出现了假相,缺血性心脏病,肝上长瘤,胸口上一个疙瘩很大,高血压。我知道这是师父演化的,是叫我离开这个地方,我也不断请求师父加持我,我要回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我的史前大愿。

有一天,指导员喊我上四楼,包夹和指导员把我扶到了四楼,一看邪恶对我的迫害又升级了。在邪恶的办公桌子坐一圈人,中间坐的是邪恶所长、干部,其余都是邪悟者,都是用高薪从外地请来转化大法弟子的,先是有点怕,刹那间师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脑海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1]有师父为弟子作主,什么也不怕,我稳住了心。心想:你们愿意玩,我陪你们玩玩,仅此而一,你不够我一个小指头捻的。邪恶看到我来了,她们“唰”的一下围上来了,把我团团围住,有对我大声喝斥的、说:“比你年轻的都转化了,看你转不转化。”有对着我的耳朵大声灌输邪说等等。我沉稳如山,首先敬请师父把我耳朵封起来,“啪”一下子,我两只耳朵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集中精力除恶,从早上八点一直除到凌晨五点,一班(四个人),又换一班邪悟者,就这轮换着,也没有达到目地,她们哭了。邪恶的所长来了,问她们这群邪悟者,怎么样啊?回答道:封闭、排斥,一个字也打不進去。所长说:那就叫她下去吧!

指导员就搀我下楼,刚下两个楼梯,我便昏倒在地,她大声喊:“来人哪!”来了几个人,把我抬到了床上,我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家人来接我,孩子见了,不认识我,头发全白了,眼肿、脸也肿,骨瘦如柴,也老了十几岁,孩子把我搀上车,一路上,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回到了家。刑期二年,不到四个月,我走出魔窟。出了合肥,我全身轻松,胸口的疙瘩奇迹般的消失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早晨恶人对我又一次绑架,八点多钟,有人敲门,我开门進来两个女的,她说:“我们是居委会的。”女儿说了我的名,她们说:“不错,正是此人。”赶紧打电话,我趁她们说话之际,出门跑到四楼邻居家,(这位邻居明真相)我把事情说明:她立即把门关好,这时上来十几个警察,邻居说;“老年人犯什么法了?”警察说:“她炼法轮功了。”邻居说:“那是人家的信仰,是宪法赋予的人权,真正犯法的是你们。”警察无话可答。接着又上来几个警察,非要我跟他们走。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向警察讲真相:我说:“你有没有老人?”警察答:“有!”“你有没有亲朋好友?”警察答:“有!”“有没有炼法轮功的?”警察答:“有!”“法轮功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答:“知道!”我就讲:“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是按真、善、忍标准做一个好人,严格要求修心性,重德行善,我师父叫我们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好人,善待大法、大法弟子,你有一个好的未来。”我祝他未来美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答:“好。”说罢,我便头晕目眩,倒在地上,我全身抖个不停,儿子上来了,一看妈妈这个样,不愿意了,儿媳边哭、边骂他们,把我送進了医院。但我心里非常清楚,一个劲的除恶,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五点,整整发了九个小时,一刻不停,最后我只有一点思维,什么也不知道了,还在除恶,而且全身细胞都在除恶,灭!没有不说话的,我整个身体,真的不是肉啊,都是生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又一次回到家。

我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标准做一个好人,从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停发我的退休金,至今也未得到恢复。信仰真、善、忍修心养性,祛病健身完全合法合理。再说信仰是天赋人权,受宪法保护。扣发我的退休金既不合法,也不合理。全盘否定对我的经济迫害,不断要求恢复退休金。

随着正法的進程,十几年的修炼的路上,经历了风风雨雨、磕磕碰碰,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师父没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在正法中扶着我走正,摔了筋斗,师父把我拉起来,我要更好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千万年的等待不会失去,我为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荣幸,用人类的语言都表达不了我对法,对师父的感恩。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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