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6月30日发表)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

  • 内蒙古通辽市法轮功学员瞿玉玲被迫害经历

  • 武汉市法轮功学员余艳兰遭迫害经历

  • 吉林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张丽霞被迫害经过

  • 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迫害手段

  • 我在北京怀柔看守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 哈尔滨赵雅琴遭受的迫害

  • 内蒙古通辽市法轮功学员瞿玉玲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内蒙报道)瞿玉玲,女,53岁,原内蒙古通辽市保健二轻商店退休职工。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期间瞿玉玲也受到了当地保康公安局、保康镇第一派出所、保康镇中心社区、架玛吐镇派出所、社会地痞的联手迫害,以下是她的部份迫害经历。

    2004年7月,保康公安局的三名警察私自闯入瞿玉玲的家。说要找张素杰(一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名警察发现瞿玉玲家有两本《明慧周刊》,他们三人便回去向“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汇报了此事。没过几天,“610”恶警于庆林、何巴根那像小偷一样,先扒窗户向瞿玉玲的室内观察,发现瞿玉玲正在看法轮大法的经文,他们便使劲敲门,进屋后向瞿玉玲要经文,瞿玉玲不给他。于庆林与何巴根那叫来了女恶警白玉华、“610”头目肖钟等四人,白玉华要出了经文交给了肖钟,然后肖钟拿来一张空白纸,让瞿玉玲的老伴在上面签字,瞿玉玲的老伴签完字觉得不对头,要把自己空白处做个记号,肖钟蛮横地将那张纸拿走了。

    大约过了几天,白玉华再次来到瞿玉玲家骚扰,要瞿玉玲去“610”一趟,瞿玉玲和白玉华来到了“610”后,于庆林与何巴根那非法逼供问经文哪来的,接着又问了一些瞿玉玲是否炼功,对法轮功的态度如何,于庆林把笔录写下来让瞿玉玲按手印。之后才让白玉华将瞿玉玲带下三楼回家。

    2004年9月末,于庆林和何巴根那再次私闯民宅到瞿玉玲家骚扰,将瞿玉玲的讲法磁带抢走,又向瞿玉玲的老伴打探瞿玉玲学法轮功的情况,他们又做笔录然后离开瞿玉玲的家。那次于庆林向瞿玉玲表示,法轮功平反了,他迫害法轮功都不后悔。一个月后,于庆林便口吐鲜血死亡。以后的几年,瞿玉玲受过多次骚扰迫害(《保康真相》第一期有详细报道)。


    武汉市法轮功学员余艳兰遭迫害经历

    湖北省武汉市法轮功学员余艳兰因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下午四点多在家中被武汉市汉阳公安分局琴断口派出所和紫荆花园社区人员绑架,关押在琴断口派出所。之后,恶人又到余艳兰家中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

    余艳兰被绑架到琴断口派出所期间,被关在小铁笼子里,恶警采用车轮战术非法审讯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后来把余艳兰转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恶警叫余艳兰背监规,她不背就罚站,几天几夜不让睡觉,然后又强行要她背监规,她坚决不背,恶警强行给反戴手铐吊在铁栏杆上。

    有一天早上,余艳兰正在炼功,恶警陆华冲进号子,大叫不准炼功,又将余艳兰反戴手铐吊在大板床的铁栏杆上,脚尖离板床有两公分的距离,人被悬空,铐了三天三夜,大热天的不让洗澡,连厕所都不让上,后来直到手铐嵌在肉里边生了锈才放下来。

    余艳兰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后被邪党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零三年元月转到武汉市女子监狱非法迫害。余艳兰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女子监狱一监区三队,期间恶警叫余艳兰背监规,强迫她抄公安部、民政部的所谓公告,强迫她看诽谤攻击大法和师父的碟子,恶警利用犯人包夹她,二十四小时跟着她,不准她和别人说话,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奴役活,还强行抄监,把被子剪烂,抢走法轮功书和经文,不准家人接见。

    余艳兰三年冤狱出来后,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在家中又被琴断口派出所和紫荆花园社区人员绑架到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进行迫害,洗脑班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守,不准炼功,强迫她看诽谤攻击大法和师父的碟子资料,强迫她写所谓的体会、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


    吉林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张丽霞被迫害经过

    张丽霞,42岁,吉林市船营区大绥河镇居民。2004年九月份张丽霞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恶警强行搜身翻包,在张丽霞的包里翻出一本《转法轮》,当即张丽霞被驻北京办事处人员劫持到吉林省驻京办处非法关押一宿。张丽霞绝食抗议,恶警把张丽霞劫持到二二二医院强行注射不明药物,之后将张丽霞又劫持到越山路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恶警王金生向张丽霞家勒索1000元现金没得逞。没办法恶警只好把张丽霞送回家。

    事后隔四天,张丽霞在地里扒玉米。恶警付文举和派出所一男临时工诱骗张丽霞的丈夫到地里找张丽霞,强行把她绑架到警车上。然后劫持到派出所,又直接劫持到船营分局,给张丽霞捏造罪名强行按手印、拍照、又将张丽霞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张丽霞绝食抗议。三大队恶警金丽华、帮教马燕等四五个人一同将张丽霞架到死人床上强行灌食。他们强行转化张丽霞罚站、不让睡觉,强迫做奴工每天14小时以上,在没有任何健康保护下从事有毒工作。

    张丽霞回家后当地政府工作人员上张丽霞家骚扰。张丽霞无奈只好外出打工。


    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迫害手段

    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分七、八、九三个大队,后来变成了七、八两个大队,这里以七大队为例谈谈恶警们的真实面目。

    七大队大队长:靖绪盛,负责全面迫害;
    七大队副大队长:孙丰俊,专职思想迫害;
    七大队副大队长:彭绪标,负责奴工生产、压榨学员的血汗;
    七大队恶警:张涛,负责新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里面叫新收班)的强制转化。

    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新收班”,都被强制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如果在短时间之内写不出他们满意的认识,就不允许学员们睡觉,对于不放弃信仰的学员他们一贯的做法是:

    1、强制洗脑:强制观看歪曲法轮功的书与光碟等。
    2、找已转化的人不分白天黑夜轮番地谈。
    3、以上两种方法对于正念足的学员不好使时,恶警们就露出了凶恶的本来面目,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1)几天几夜不让学员睡觉是常事,对绝食学员摧残性野蛮灌食,惨叫声不绝于耳;
    (2)坐小马扎或小板凳,初立文、公丕健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迫长年累月地坐小板凳,臀部都坐烂了,肉和裤子粘在了一起,也不让人动一下,除了上厕所根本不让他们动一下;
    (3)冬天外面结着厚厚的冰,把初立文扒光衣服,强制其站在打开的窗户边上;
    (4)扇耳光、嘴巴,深夜经常听到被迫害学员的惨叫声;
    (5)剥夺亲人探视权,不让往家里打电话;
    (6)关小号、关禁闭,小号里面狭小无阳光;
    (7)强迫学员长时间超体力的奴役,平均每天在12个小时以上;
    (8)加工有毒的产品,或加工产品过程中使用有毒的辅料,对学员的身心构成极大的摧残;
    (9)强迫学员唱歌颂邪党的歌曲。


    我在北京怀柔看守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文/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

    中共向来以撒谎、欺骗作为愚弄百姓的伎俩,口口声声“文明执法”、“人民警察为人民”……在这些惑众的口号中,人们往往容易被其蒙蔽和戏耍。下面就将我个人在中共“春风化雨”般的“温暖”下受到的残忍迫害向大家做个阐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一样,站在天安门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为了这两句民众心声,我被绑架到怀柔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看守人员就逼迫我报姓名和家庭住址,遭到我的拒绝以后,警察左右开弓的大耳光不停地扇在我的脸上,扇得我头晕目眩,只觉得头嗡嗡地鸣响,扇到最后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头部和脸部已经变得麻木了。不知过了多久,警察扇不动了,就让犯人把我带到放风场进行冷冻折磨。到了放风场,就是面壁罚站,而且要把手向后撑起来,用看守所的话就是“飞”。

    天黑以后,警察拿来了电警棍,起初对着我的双腿、双臂进行电击,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不停地击打,“噼噼啪啪”的电击声格外的阴森恐怖,电得我浑身只抽搐。看着这样的电击没有让我屈服以后,警察又用电警棍电击我的手心、手掌,也是反反复复、密密麻麻的电击,后来警察又把电警棍插进我的手指缝,一个指缝一个指缝地转动着电击,电得我是呼吸困难、意识模糊。最后警察直接把电警棍放进我的脖子进行电击,直到把我电得不省人事。

    看守所的警察为了弄醒我叫来了狱医,狱医解开我身上的棉衣,要用刺骨的寒冷冻醒我,冻得她自己受不了了,就用手掐我的人中、合谷,无效后又用针扎我的人中、合谷,还有指甲缝。这些办法都用了仍然没有把我弄醒,他们就用车把我拉到怀柔公安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量完血压后,就用氨气熏我。她们让两个犯人死死的按住我的头部,把氨气瓶直接对着我的鼻子,并且让犯人把我的嘴唇紧紧地攥住生怕漏掉一丝空气。就这样让我直接呼吸氨气,每次三到五分钟,在两次尝试失败后,警察还要求继续让我呼吸氨气,一位医生说:氨气吸多了会中毒的。就这样他们又把我拉回了怀柔看守所。

    刚进看守所,他们就把我直接抬进看守所值班室,一个警察拿起高压电警棍对着我就是连续电击三次。每次电击时,我都象电影中大夫急救病危的病人那样被电击起来。如此的折腾没有把我弄醒后,他们又让犯人把我抬到囚室。

    第二天,看守所为了弄醒我,把我抬到队值班室,从外面请来了高明中医进行扎针,他先用医用针直接扎我的人中及两侧、合谷、足三里、涌泉等处,一共用九根针插进以上的部位,用针灸的办法医治无效后,就用针扎我的指甲缝,也是一个手指缝一个手指缝的扎。

    随后我又被抬进囚室,因为抬进去的时候,犯人把我放到狱霸的床铺上,狱霸直接把烟头摁到我的脸颊上烫。

    到了晚上,一个值班的张姓狱警又让两个犯人把我抬进队里的值班室并靠在墙上,由两人把我的上身及头部固定住不让动。张姓狱警拿出带钩子类的电警棍,脱掉我的鞋子,开始从脚心到腿以至大腿根的电击,同样也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电击,电击了一会看我还是没有醒,他以为没有电了,就对着空中电击发出“噼噼啪啪”声响后,又开始重复上面的电击,直电得焦糊味弥漫、张姓狱警累了后,他说:我先抽支烟,休息休息。

    抽完烟,张狱警又拿起电警棍对我进行下一轮的电击,这次除了电击脚心、小腿、大腿外,又电击我的嘴唇,也是电得焦糊味弥漫,旁边的两个犯人带着哭腔对我说:赶快醒来吧!最后,张狱警累得电不动了,就让犯人把我抬回了囚室。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怀柔看守所的经历,在此写出来就是让那些仍对中共抱有幻想的人明白这个邪党是怎样的一个本质,让大家看一看这个邪党是怎样“春风化雨”般摧残老百姓的。


    哈尔滨赵雅琴遭受的迫害

    赵雅琴,原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道外区人,一九九六年学大法后,身体受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在中共邪党打压后,她曾两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公道话,都被邪党人员绑架迫害。二零零零年被关押在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在那里受尽了折磨与迫害。二零零一年年末,劳教所的队长打电话告诉家里接人,此时赵雅琴已经瘫痪在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快奄奄一息了。万家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放人。

    从劳教所回家后,赵雅琴坚持学法炼功,身体得到一定的恢复,能下地走路了,每天出去讲真相,让更多的世人明白大法的神奇与美好,同时也更了解邪党的恶行。二零一一年五月初,赵雅琴最终没能承受的了病痛对她长达十年之久的折磨,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七岁。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