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文章《四川简阳女子监狱虐杀手段:让你们回家去死》中,记述了三位大法弟子受到了药物的毒害。其中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漹城鎮法轮功修炼者李玉华,在简阳女子监狱被强行输液,输得全身发肿,直至生命垂危。狱警看她将死,忙将她丢回家去,并声称不承担责任。监狱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通知她的家人将她接回,回家五天即死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另外受到药物摧残的两位,是简阳草池镇的胡桂芳和成都的蒙潇。
《济南女子监狱注射不明药物 毕建红生命垂危》,报道的是目前正在受到酷刑迫害的山东烟台法轮功修炼者毕建红。毕建红在监狱绝食反迫害,不知医院给她打了什么针,打上后,她浑身难受,不能行走。一月二十六日,家人去看望她,见到她整个人已脱相。家属积极奔走要人,可烟台“610办公室”与监狱互相推诿。三月十七日,监狱突然给家属来电话,说她身体不好。家人连夜赶去,此时的毕建红已全身器官衰竭,命在旦夕。
正在家人极度悲伤,号啕大哭时,恶徒们却准备了鸡蛋汤之类的东西摆在毕建红面前,叫家人喂食。其实毕建红已经不能进食水了,而恶人们则不失时机地前后左右拍录像。并恬不知耻地告诉家人:我们已“尽心尽力”了,尽了“人道主义”了。
那么,中共帮凶们真的是尽了“人道主义”了吗?我们看看另一篇文章的报道也就清楚了。
《贾素霞遭河北隆化县看守所药物迫害》,说的是河北省隆化县法轮功学员贾素霞,在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在隆化县看守所期间,贾素霞和其他法轮功修炼者集体绝食抗议迫害,遭野蛮灌食。恶人们灌食时,加的都是浓盐水及不明药物。七月二十七日,看守所人员把贾素霞等法轮功学员拉出去输液。当时有一名法轮功学员站在看守所王所长身后,他们没发现,听到王所长和徐姓大夫说:“这个药我讨当了半个月,千发誓、万发誓出了生命危险不找人家才弄到的。”
究竟是什么毒药,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从王所长的话中可以看出这是一种能置人于生命危险的毒药。
看守所给贾素霞输这种药两次,第二次便出现生命危险。输了这种药后,出现全身烧灼、烦躁、坐立不安、皮肤剧疼等症状。后来在约一年的时间里,贾素霞身体蜕了一层硬皮,然后各部位皮肤又蜕了一到两层。
中共给大法弟子强制灌药与输液,所使用的药物对人的伤害非常大。隆化县看守所使用不明药物时,是法轮功学员恰巧听到的。绝大多数这类不明药物是不可能让外界知晓的,因为那是他们犯罪的证据,他怎么可能向人透露?我们看《黑龙江汤原看守所药物迫害 农妇瘫痪》一文,就知道所使用的药物,对大法弟子的摧残都是何等的严重了。
文章说,黑龙江省新华农场法轮功修炼者宋会兰女士,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她被劫持到汤原看守所期间,看守所副所长闫勇,一姓蔡的,一姓李的,还有一个叫杨丽的管教,把宋会兰按住强行给输了一种不明药物。在输液过程中,宋会兰感到全身剧痛难忍,拼命挣扎。输液之后不久,宋会兰的右脚开始发黑发肿,不能行走,瘫痪在床。
直到看守所狱医说问题很严重时,恶警才把宋会兰拉到汤原县人民医院进行检查。当时就被诊断为患了严重的动脉血栓,医生说最好立即截肢,否则就可能发展到全身,面临生命危险,就是花十万也不可能完全治好。
看守所为了推卸责任,不承担治疗费用,对宋会兰的家人隐瞒病情,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蒙骗家人把宋会兰接回家。
从上述的四篇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共利用药物对大法弟子摧残的残忍和邪恶。这样的报道在明慧网中经常可以看到,例如今年三月二十日,也报道了这样一个案例。
《天津“六一零”图谋再度迫害女工程师》,报道了天津滨海供热公司工作的工程师顾学双,在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塘沽区赵家地拘留所。非法拘禁期间,警察以检查身体为借口,将顾学双劫持到塘沽医院,铐在病床上,强行给她输不明液体、逼迫咽下不明药物,致使顾学双出现头及全身的骨节疼痛、口舌肿胀麻木、思维混乱、产生幻觉的症状。
当顾学双指责警察们强行给自己服用毒药时,警察却拿出一些完全不同颜色的药片说:这哪里是毒药呀?可是却有人亲耳听到:塘沽医院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对几个警察说:服用此药非常危险,需二十四小时监控。有警察在看了给顾学双测过血压、心跳等结果后曾说:这要是一般人早就没命了。
奄奄一息的顾学双被所谓的“提前释放”回家时,家人看到顾学双已经极度虚弱、消瘦;呕吐并腹泻,身体出现严重浮肿,不能吃饭、喝水、不能讲话。
而三月十五日的明慧报道中也有两篇涉及到药物迫害的文章。《四川李家彬零五年被灌食药物致死》中介绍,四川省双流县法轮功修炼者李家彬,被绑架到双流看守所期间,被注射不明药物,口渴时不给喝水,如果想喝水必先吃不明药物,李家彬坚决不吃药,恶警就指使刑事犯强行灌药。致使李家彬浑身出现溃烂,全身皮肤流出脓血脏水,当恶警发现李家彬已经生命垂危时,怕担责任,慌忙把李家彬送回家。回家后的李家彬不能正常生活,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痛苦地离开人世。
《北京法轮功学员历年被迫害致死案例综述》中,单就药物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目前已知的就有五位。其中北汽总装车间工人李守强,二零零零年三月,被绑架在昌平看守所只有十天。家人接到通知去接他,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地说:“他们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
回到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的紫色伤痕。之后两天里,他不吃不喝。两天后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强在精神失常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年仅三十七岁。
这些案例,笔者不想再罗列了。药物摧残只是大法弟子遭到的诸多迫害中的一种,但是它却异常地阴毒。我们只从这几天的文章中就可以看到药物迫害的泛滥与毒辣,这远远不是药物摧残的全部,更不是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全部,可是它却反映了迫害的恶毒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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