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上午,一帮恶警闯入我家(我转送资料,被恶人诬告),警察赵军带头,为首的是黎明派出所的矮胖子,他们横冲直撞,抢走了我所有的法轮大法书和救救度众生的真相资料,还翻走了我家的全部积蓄:现金一万三千七百元,录音机等物品,我被绑架到鸭子圈看守所。七个月后,遭非法判刑七年,被投入黑龙江女子监狱。
二零零六年八月,在哈医大二院检查三种病都严重了,腿疼的不能走路。十一月,家人被他们非法勒索保释金五千元钱才把我背回家。(保释金五千元钱至今未退回)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利用欺骗手段又一次绑架我到省女子监狱三楼西侧十三组,强制转化(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组长叫王丽。因我不能行走,都是她伪善的给我打粥,偷偷往粥里下药。监狱指使刑事犯许珍等人迫害我,许珍是因杀害她丈夫而被判刑的,包夹都怕她。从早上五点至晚九点整天放攻击大法的和所谓佛教的光盘,还有一些邪悟者讲一些对法轮功学员不利的话,我头疼、头胀、肚子疼得整宿睡不着觉,有时头和心都象一开一合的,难受极了。有一天我大声说:“我要睡觉!不听了,心难受!”许珍说:“不行,有病上医院。”之后她逼着我吃药,我不吃。明的不行,她们就来暗的,有一次,包夹王福英(杀人犯)在另一包夹王桂芳(诈骗犯)那儿拿药被我看见了。
每次吃完饭过一会儿,我站也站不住,躺也躺不住,好象五脏六腑都停滞了,几乎背过气去,有一次,我喊着要找警察,许珍不让找。我找楼道长(犯人王大个子,现已回家),她说:“这事许珍说了算,我管不了。”因不在一个屋不“方便”迫害,许珍鼓动包夹把我弄到她所在的九组,更加肆无忌惮地迫害我。白天,我在九组,晚上到十组,接连的给我下药打针,我难受的痛不欲生,我对许珍说:“我没病,不许给我下药打针!”她说是监狱允许的,她继续偷着往我吃的饭菜里下药。
二零零八年过年前二十多天,因为我在我的被子上写了一个“灭”字,被监狱的李玉波发现,告诉了许珍,许珍找来一帮人,一边骂一边打我,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我弄到隔离间迫害,我要找于大队长,她不允许。她们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注射一种不明药物,打这种药的针尖很小,速度很快。我的头上、肩上、手上都出现被针尖扎出的小红点,许珍等人被邪党恶警利用干着这一切。
在这里我被迫害得腿疼得已不能行走了,而且在这阶段大脑也不清醒了,整宿彻夜难眠,我的腿从大腿到小腿骨头肉全都疼痛难忍,而且每次活动完都是汗水湿透衣服汗流浃背。走路腿伸不直,弯腰走,需要一只手搭在人的肩上,另一只手拽着这人的胳膊,自己身体重心全靠在这人身上才能挪动。在精神上高压和肉体上的摧残下,我精神恍惚,违心的写了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话,内心极度痛苦,经常以泪洗面。
监狱指使犯人利用药物迫害我,这只是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这件事虽然已过去几年了,我有必要把它曝光出来,让更多的人看清恶党伪善迫害的真面目。奉劝那些被邪党利用的人,赶快停止参与迫害,善恶有报是天理,天灭中共在即,退出邪党一切组织。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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