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真正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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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一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参与神韵贵宾招待会的工作

我从来没真正的想过我是否有善心。我只觉得如果我不被打扰,很平和不执着我周围任何事情时,就能做出正确的事。这很象是麻木而且对周围的任何事都不很介意。

过去的九年,对自己没有承担许多大法项目我没有太多想法。每年神韵演出前,我做二个星期的VIP(与各界名流打交道)项目的协调人,每年去DC会见州国会议员并在我方便的情况下和立法院助理保持联系。其余时间做些妻子建议的大法项目内容,大多数时间被我的医学实习和小的活动所填满。但是对于一个有专业职称的西方人来讲,我觉的我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我看到许多和我一起开始修炼的西方同修在做全职的证实法媒体的协调。我问我自己:我为什么获得这样的社会地位?是为了名和利吗?我被迫回首过去的几年我在VIP项目中的结果和表现。似乎收效与付出不符。我做错了什么?怎样才能更好?

现在,我开始找到答案了,为什么我没有应有的善以及为什么我没能实现我的目标。

今年,当我第一次听说贵宾招待会时既妒嫉又生气,在协调人位置上的不是我。事实上,负责的同修正是停掉我试图在新唐人电视台上做一个关于天然药物电视节目的人。我修炼的一面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我还没有达到做电视节目和协调VIP工作的水平。这些经历都对我的修炼产生影响,所以都是好事。

我人的一面仍然存在问题,整整二天,我给一些同修打电话想要知道招待会的進展情况。然后,我给协调人打了电话,她说今年由一个高档的常人机构负责,我们不用做太多的事。我心里试图用各种方法寻找这样做的不足,但是她说我们只要在旁边发正念,不用做太多。执着造成的干扰令我气愤。我说我们不能把我们的招待会交给常人;没有我们的参与,他们一定会出错。然后,我给其他一些人打电话试图证实我自己,并且以微妙的方式让他们认为我是这个位置的最佳人选。他们都耐心的听,希望我平静并且告诉我向内找,看看自己哪里有不足。

以前,我通常能看到这样大的执着然后否定它,但这一次不是。当我认真向内找时,我发现不止是妒嫉心和显示心理。我开始认识到我缺乏善心和对同修的信任。我执着于名和利并想成中心人物。我发现今年会有电影明星、高水平的好莱坞制片人和导演出席招待会。我们最终冲破了这些年一直阻挡我们的障碍。

我的执着本质上在于我不知道对他人的善真正意味着什么。几周前,一个同修告诉我只要给予任何需要的帮助就好了。同样有趣的是,虽然我有显示心理,但到当主持的时候我就很呆板。我担心别人怎么想我,使我很难以专业的演说向贵宾们介绍神韵。这一点和这些执着有关,我必须修掉。

那天,我去Facebook看到一个直接做VIP协调的同修的许多照片。他与好莱坞的名流和洛杉矶公共关系公司有良好的关系。

我看到同修A,新的VIP招待会协调人的助理,在Facebook上上传了他与富人和名人交谈的照片,并且说他在一家大的公共关系公司有一份新的工作,参加了许多活动,象迈克尔·杰克逊的纪念活动和其它好莱坞地区的高规格的活动。作为这些图片的点缀,他叫每个人参加神韵的贵宾招待会。我强烈的指责别人的执着起来了。那一刻,这已超出我的容忍范畴,我立刻给他打电话,心里没有一点善念,只有妒嫉和气愤,留言中告诉他这样不好,会破坏神韵。然后,我给协调新唐人电视台的另一位同修打电话,告诉他我看到的。他叫我把图片寄给他。我再也没听到他们或其他任何人的反馈。事后看来,我所看到的是我对名利的执着,但现在,我要修我自己,而且知道这些事对我为什么那么重要。

我感觉很难过,许多我觉的不足的贵宾招待会的往事涌入脑海。我感觉有点不舒服而且很困扰,同时也看到一点光明。

一周之后,在大组学法中,我看到同修A,也就是新的VIP招待会协调人的助理,问他是否收到我的留言。他问:“什么留言?”这之后,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需要至少一直保持对所有人包括对同修的平和和正念。特别是现在,再有几天神韵演出就要开演。在那一刻,我应该安静,忘掉所发生的事。真正的善应该正确协调情况,否认旧势力的安排。神韵演出之后,如果有机会,善意的问这个同修对放那些信息在Facebook上的想法。我不应告诉他我认为他这样不好或者惩罚他,只是问他问题,看能否启发他对这事有新的理解。

神韵首场演出晚上,我们举行了贵宾招待会。我这里提到招待会,是因为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作为协调人,没有成功请到高阶层的VIP,特别在洛杉矶,好莱坞很近的地方。我还无知的自鸣得意,却没有想到我们可以正念做任何事,这个地球的主宰是我们,而不是常人。但是今年不同,贵宾招待会由另一位同修负责,他做了很棒的工作,带来贵宾:电影明星,电视明星,好莱坞制片人和导演,CEO等。他们出席晚会并对神韵赞不绝口。

今年直到演出前,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克服要成为VIP招待会的主持人的执着。我自身有一些新的发现:很强的自信和善心,并且在看过四次神韵演出后,我有信心只要我们有正念,师父和周围的正神就会帮助我们做任何事。现在我们确实可以做任何事。

刚过去的神韵演出售票没有做到最好,但我想我们许多人都被推着往前而且找到我们隐藏的执着。现在我们认识了我们地区有影响的人并且得到他们的赞扬。一些人从好莱坞和电视台打来电话询问他们能否打神韵的招牌和经营神韵国际市场。我们也建立了许多联系,每一个招待会现场的同修现在都有了新的项目救度更多有影响力的人。

今年我得到另一个机会,显得象一个大法弟子一样。刚刚克服了没能成为协调人的不满之后,我被要求作为一个与VIP有关的项目的协调人之一。

这次我把它看成一种荣誉,心怀善念,并且下决心做好。演出前一天,我也被要求主持招待会并且发表一个每年都有的演说(没人愿意做这事)。我又没做好,但这次有所改变。我一点也没担心做坏什么,也没在意别人怎样想我。

在洛杉矶我们有独一无二的修炼环境,有很多机会助师救度富人和名人。我对自己的医学职业的看法变化也很大,现在,我想尽力多做证实大法的项目,从新安排日程来适应与新的项目有关的会议和工作。

与官员交往中学会善

在过去的五年左右,我作为小组成员,每年去华盛顿DC拜访加州的参众议员。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因为我们有很多加州官员要拜访。

因为这项工作,我们在圣莫尼卡的活动以及与我有缘的关系,我开始接触许多立法院助理和一些政府官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与他们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去年的一天,我接到DC同修的电话,问我能否请加州的国会议员B作为605号众议院决议的联合发起人。我说好吧,然后立即给我知道的立法院助理发了电子邮件。这天,我记得发完邮件后,我发了长时间正念。

我请立法院助理问国会议员B能否作为605号决议案的共同发起人。她说她会把资料传给议员。过了一会儿,我收到电子邮件说她已经作为发起人。我记得那一刻或不久,我感觉沾沾自喜,我做了件好事,别人也会认识到我的工作。

国会议员B发起605号决议案不久,我们在DC又对我们所有的代表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一次,我去国会议员C的办公室,因为另一位同修没有时间。那天,我去见外交部立法助理,他告诉我一个很好的消息,国会议员C正做与人权和中国人权有关的事。当我问他是否国会议员C会作为605号决议案的联合发起人时,他说他会对议员讲。

那天一切看起来很好,几乎好得难以置信。我对他说的没有任何疑问;那时我相信他说的,仅仅把他说的当成是真的。我没有足够的事实应对他说的或建议国会议员C做好。我没有准备,反而认为这次会面是最好的一次。

国会议员C是众议院中很有影响力的代表。605号决议案可以让世界知道美国政府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我们当然希望他支持这一法案。

国会议员C那年在众议院决定是否将法案移交给国会投票前去过中国。从中国回来后,我们发现他的中国之行可能对他有负面影响,他没把这个法案看成一件好事。

这之后,我们知道我们得继续努力;即使似乎难以成功我们也不能停止或放弃。我们打电话,发邮件,多次亲身到地区和DC办公室,并且询问其他官员的建议如何解决这一问题。

在地区办公室,我们没有用很强的正念,关系开始变糟糕。我记得一次打电话,他们粗鲁的对待,我都不能忍受。这次谈话后,我觉得压力很大。我感觉太糟糕以至于想完全退出。我给其他同修打电话告诉他们所发生的事。同修D,一个与我在许多场合共事过的人,很耐心的告诉我尽量帮助这些议员看到光明,平和的引导他们做正确的事。我听着他说的,但仍觉得我们需要在方法上更强硬。

这之后,我休息了几个星期,努力向内找,我为什么对国会议员C没有善心。我只想告诉他他错了,他是个坏人。我开始发现我的不善如何影响了对高阶层人事讲真相,我急切的要达到结果,而不是以纯净的心态救这些议员。后来我明白我用手指指着议员C的做法是因为我也用这种方式对自己。我是对自己很严格的人。我的生活中不容许有错误。但我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别人,尤其是那些我们要救的宝贵的世人。这是我确实感到不足的地方,至今在反复的魔难中改掉了很多。

我们继续讲真相。但我更慈悲的对国会议员C,只想救他,所以他没做出让他永远遗憾的大错。我帮助不断收集议员C地区的签名然后传真给他。我请在他选区的同修打电话。一些同修发表论坛文章和给美国主要报纸编辑写信,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并且鼓励议员C支持605号决议。DC的同修通过各种渠道继续他们的讲真相。其他州的同修也不断的做他们代表的工作,我们得到越来越多的支持。

同修的整体努力终于有了收获。605号决议三月移交众议院投票,从推出历经九个月,几乎全票通过。

对我来说,对议员C始终保持慈悲而不是象个警察,这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善。现在,我能在其他地区的VIP工作中看到同样情况。我觉的我们需要象常人的家长一样帮助引导他们做出正确的决定。我们不能敲他们的脑袋。同修在这方面给了我很大帮助与宽容,我深表感谢。

这是我过去一年的认识,不妥之处请指正。

(二零一零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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