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行能行”伴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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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八月一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师,一九九七年九月修炼大法,当时就想得道修道,因为小时候看了不少古代的小人书,萌起修道之心。《转法轮》我是一口气看完的,知道这正是我要找的。我记住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就发了一念能行。第一次炼功就双盘,第一次听到炼功音乐,并感受到炼功场地的美好。第一天跟炼功带炼完四十五分钟,第二天坚持六十分钟。后来辅导员误把九十分钟的静功带给了我(也许师父就是这么安排的),在家就炼九十分钟的。一年后打坐炼功的时间就更长了。无论严寒酷暑从不中断集体学法炼功,因为这是师父安排的修炼环境,期间也经历了不同的心性磨炼,为今后的个人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修炼环境被破坏了,师父、大法被别有用心的人抹黑。我地区十几名学员,九月中旬去北京护法,由于带有怕心,到北京后,险象环生,到处受挫,最后走到死胡同出不来了。几个人坐下向内找,异口同声的说:“怕。”这个字一出口,别说心里多亮堂了,师父把“怕”的物质给拿掉了。来到前门大街,几个人分散开在天安门广场坐了几十分钟。四、五个警察在我们面前来回巡逻,心里也没害怕。被抓两天后就分别被送回当地看守所、收容所。学员抵制收容,惊动市里有关部门,他们找学员调查情况。我被叫進收容所办公室,带着祥和之意,面对三个板着面孔的人笑着说:“你们好”。对我这句话他们感到茫然,领导模样的人说:“看,炼法轮功的人都面善”,其他人也露出了笑容。我介绍了姓名、职业和所教的课程。一个问,两个记录。“你给学生讲的都是科学,怎么还信法轮功?”这时我想起了《论语》第一句话,并考虑常人的接受能力,说法轮功是更高科学。他们感到诧异,还以为我跟他们作对。我接着说,举个最简单例子,当人生病时要找医生,通过打针、吃药、手术及仪器设备配合等一系列手段,病暂时治好了,人们说这是科学。而炼法轮功的人,通过学法、炼功、修心性,病全好了,医院治不了的病也好了,这不就是更高的科学?他们听明白了,说:还是当老师的能讲。我心里想,师父告诉我多学法,我知道了学法的重要。

后来由于长时间没有学法,怕心也出来了,导致六、七个人(便衣警察,政法委,部门领导)闯入我家抄家、找同修、扬言要送我去洗脑劳教。当时我的大法书和炼功带就在北屋的小书架上,我发了一念让他们看不见,修好的那一面和我一起助师正法,我在客厅内发正念,向内找,找出了人心,这时正念足了,开始讲真相。经过一个多小时,我的空间场纯净了,家里人、部门领导、邻居都帮我讲,期间我撵走两个说大法坏话的人,最后这些人都走了。后来,我知道有三个同修正在派出所,我在家立即连续发正念两个多小时,直到晚上九点钟他们回家为止。晚上我照样炼功学法,当打开《转法轮》时,其中“路是自己走”这句话深深打入我脑中,决心按法的要求做。

第二天我就在住宅院内讲真相,院里的人有打麻将的,唠嗑的,分报纸的,墙外卖水果的。我跟他们打招呼没人理我,我站在麻将桌旁就讲:“我师父说过”,话一出口,本来吵闹的环境一下静下来了,他们都想听我说什么。“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遭了无数的罪”(《精進要旨》〈真修〉),“你们要善待我师父,善待大法,将来会有福报。”有人问天安门的事,我就耐心讲。中午居委会工作人员下班路过我这,他们主动说,昨天那事(指抄家),我们不同意,谁也没去,我约定下午去居委会找书记讲真相。

中午发完正念,突然想起应写个书面材料去讲真相,在师父的安排下,很快写完了稿子,就以媒体冠冕堂皇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不容人”的“法不容人”为题,揭露抄家一事,找各有关责任人,人人推责任,就连去我家的片警都说,咱们之间没事,都是政法委找的人。我单位保卫科的人,说去北京出差,不知道此事,其实那天他就在我家楼下,我在阳台上看见他站在警车附近。单位党委的人说,我们不会象派出所那样做事,我们有政策。我拿着书面材料以找人为名,碰见谁让谁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平时讲真相还不知道咋讲呢。讲完真相,还得想想哪做的不符合法。

又隔两天,在多名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与另一名同修去政府妇联讲真相,说法轮功学员承受家庭暴力,“打死白打死”,公开与法律“打人犯法,杀人偿命”唱反调,妇女的生命安全没有保障,请妇联说句公道话,妇联也推到政法委。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法会讲法》中说:“你们记住了,哪里出问题,哪里就是需要去讲真相了。(鼓掌)效果好坏,你不要看对方,是出自于你们的心。你让它好它就会好;你无意让它好或心里不稳,就不容易正过来。”通过实修,我明白了“路是自己走”这层理。

二零零六年八月,本地有同修被绑架,听说还要大抓捕,互相通知高密度发正念,解体邪恶。为不耽误救度众生,我带着大量真相资料和“法轮大法好”不干胶,一个人走在大街小巷散发、粘贴。晚十点到家,连续长时间发正念,并感觉到另外空间轰轰烈烈的正邪较量。

二零零七年三月,有同修被绑架到派出所,除近距离发正念外,还得上网曝光邪恶。我向被绑架同修家中走去,警车也在我旁边经过,不为假相所动,后来警车在饭店门口停下。我到附近同修家,她正在学法,根本不知道此事。

回想多年来,社会上发生的事情都与大法弟子的修炼有关,找出了我个人和整体上存在的漏及带来的魔难。所以自二零零八年以来,尤其邪党借奥运会为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使我更加清醒认识了修炼的严肃性。家中的大法书、师父的法像,原来放哪还放哪,真相资料,《九评》,不干胶照样做,奥运会期间到处有带袖标的人巡逻,楼前楼后有不正常人的来回走动,就是发正念清除。七、八月份天气炎热,正是对带电子门的单元楼等空白区发放资料的好机会。我们的学法小组从来没有间断过学法,新学员和原来没有走出来的学员都陆续走出来做三件事。从二零零三年到现在,我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干扰。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也是我在法上提高的过程。如有一次给不认识的年轻老板讲真相,她直接说:“有很多人给我讲真相了,那我问你,我是修净土的,是有神论者,法轮功也是有神论,那邪党为啥镇压你,不镇压我,你讲明白了,我就退。”我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动用了所有工具,采用各种酷刑折磨学员,可八年多了,法轮功不但没被消灭,反而学的人越来越多,国外八十多个国家都有法轮功,你也经常看见法轮功资料,这说明什么?‘邪不压正’。”讲到这,我突然悟到“法轮大法是正法”,就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你服不?”她说:“我服,那就退。”一次和几个同修为被非法抓捕学员请律师,律师一看是法轮功的案子,便脱口而出“法轮功是迷信”。我反问:“一九九三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最高奖项‘边缘科学進步奖’给了法轮功,‘明星功派’头衔也给了法轮功,恰恰说明法轮功不仅不是迷信,反而是科学,是更高的科学。”律师没词了。

讲真相的过程中,尽量避免不明真相的世人对师对法的不敬。与同修去派出所附近居民楼发《九评》,当发完二楼往一楼走时,起了欢喜心,因二楼住户小狗没叫(这次发正念不许它叫,否则就是对大法犯罪),“小狗在哪呢?”此念一出,刚贴到墙上的《九评》立刻掉在地上,再贴就贴不上了。正好被他家小孩发现,把他爸喊出来,小狗也出来了。他看见《九评》就说你是法轮功,送你去派出所,两人拽着我往楼下走。我请师父加持,并说这是一本好书,你看看就知道了,他边看边说:“这就是法轮功的书。”我说:“这是社论,讲的是历史,是天象。”他说你别跟我说这个,我不信。我说天灾人祸频频发生,为了让你远离灾难,送给你一本好书,真心为你好。他俩的态度转变了,“不送你去派出所了,你走吧。”我出了楼口。有一次劝三退那人挑衅的说:“我不信这些,东南亚大海啸死了近三十万人,那都是党员吗?”我说你问的好,海啸来时,有人喊,说海啸来了。相信的人跑出来,得救了。和三退一样,这就是信不信的问题。

修炼的过程就是去人的执着心的过程,当我产生怕心,欢喜心,干事心,从而出现魔难的时候,正是去年它们的好机会。二零零六年我出于干事心,乘坐的三轮车在高速行驶时飞离地面,便发了一念,车不能倒,所带大法资料不能受损失,我人无所谓(这念不对)。结果人在车内受到严重冲击,腰、后背剧痛,恶心,车不能走了我和同修步行做完真相资料。回家后人在床上不能动,很痛,下床扶着东西走。但我集体学法、发真相资料从未耽误过。后来身体竟然变形,身高由一米六降到一米五,为营救同修贴不干胶,仍然上下楼跑七十多个楼口。一次脚扭的脚心朝上了,便原地坐下,两手扳着脚说得回去,脚就正过来了。我知道“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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