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办晚会之前,我看到在同修中有两类对此事的反应:
第一类:这些同修能够全身心的支持晚会,积极努力的去推票,以此向世人展现大法的美好使其得救。
第二类:这些同修对晚会的意义不能真正的理解,被旧势力的残余因素干扰,以致自身的执著被其利用、放大。他们中间一部份人既不支持晚会,也不支持参与推票的同修。还有的只盯着别的学员的不足,甚至无意识的阻碍参与的同修,甚至用听起来好象挺在理的言辞打击参与者的积极性。
我自己属于哪一类的呢?
我曾经是属于爱抱怨的第二种类型的学员,为自己的不做事变相袒护。
但是在柏林晚会之前一个多月的德国学员聚会上发生的事情深深的触动了我。在交流全球新年晚会的重要性时,有一位同修说,我们的态度就代表我们支持晚会的程度。他向大家提问是否我们都参与到晚会中了,是否能对自己说:“是的,我和新年晚会容为一体了。”他的话对我的触动很大,因为我做不到。
许多学员都在商量如何支持晚会,而我却只想着别人的不足。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根本没有参与到晚会中去,根本没有和新年晚会容为一体。我也没有按照师父的要求把同修的事当作自己的事。
这个问题让我醒悟,也使象我这种属于第二种类型的学员,这种全力为自己辩解、责怪他人和掩盖自我缺点的学员,最终决定要全身心的投身于师父所倡导的晚会,并决定突破自身的怕心;也就是说,这个问题使我变成第一类型的学员,百分之百的投身于晚会,尽一切所能去实现一场圆满救度众生的晚会。
当我发自内心做出这一决定时,周围的情况一下子就发生了改变。师父即刻给予我智慧,告诉我如何将我在正法时期获得的特长发挥出来,尽最大努力来支持新唐人新年晚会。短短几周后的今天,虽然我由于时间上的局限无法与所有的学员共同努力,让师父创立和倡导的全球新年晚会取得巨大成功,让众人见到大法的美好,得以被师父救度;但是我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整体的一个粒子更好的溶入了法中,我不再考虑某事是否能行,而只是想怎样使其成功。
我不再去注意同修们的毛病。当我成为第一类学员的时候,我认识到,当我还是第二类学员时,我好象是站在旁边看到了其他学员的不足,但其实看到的只是在同修身上反映出来的我自己的不足和缺陷。
而现在,我看到的是那些坚定不移的朝一个目标前進的佛,道和神。他们助师正法,救度世人,使师父的新年晚会在全世界都取得成功。我再也看不到同修身上的毛病了,相反我看到了他们为大法跳动的心,那颗为了履行誓约不惜付出一切的心。
我看到的是光耀夺目的生命,他们准备付出一切,让世人亲眼见证大法的美好,牵手引导他们走入无比美好的未来。我看到同修们超越自我,去掉最后的执著返回真性。当我成为第一类学员并换一个角度看问题时,我的内心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而这仅仅是由一位同修一个简单的问题带来的。这个问题触动了我的心,使我摆脱了旧势力的干扰和影响。由于同修是发自纯净的慈悲心提出了这个问题,使我的心受到了触动,才能冲破旧势力设置的重重障碍。
我发自内心恳请那些还没明白师父新年晚会意义的同修问问自己:“我和新年晚会容为一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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