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深夜散发真相资料的经历与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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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7月13日】我的老家在东北一农村,那里大法弟子少,很多众生没有听闻过大法真相。为此,我多次回去传播真相。

70多岁的父母因明白了真相,对我也很理解,有时帮我一起散发真相资料。但他们毕竟还是常人,惧怕中共恶势力,看到我每次回去都带着大包的真相资料,而且有时一出去就是半夜,他们还是担惊受怕,尤其母亲更是睡不着觉。

大纪元的系列社论《九评》出来后,我想着那里的众生。2005年春夏之交的一天,我爱人外出,我将孩子寄托在亲戚家,借回乡探望父母为由,带上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又出发了。师父让我们做事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状态,多为别人着想,所以这次我不想再打扰父母。

大概中午12点多,车就到了我们的那个小站,我就背着东西,在一处没人的田野等待。因为背着东西,为了安全,我没有到处走。一直等到晚上7点多,我开始沿着大道朝我家的方向走,大概走了一个多钟头、8公里左右的路,我看时间还有些早,就在一处小树林又等了一会儿。9点多钟时,我开始沿村散发资料,9个自然村,沟沟坎坎,基本覆盖。

当走完这些地方,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多,我感觉很累,两腿发软,口干舌燥,就在最后那个自然村出口的一块坡地上,背靠着一个小土包坐下休息。坐了好一会儿,我才忽然想起这是一块坟地,而我背靠的正好是一个坟包。当时我丝毫不知什么是害怕,拍了拍土,继续向前走,心里感觉很敞、很亮,很舒服的感觉。

在散发资料过程中,快到我家时,忽然下了一阵雨,雨点还挺大,我在自家的大门楼里避雨,院里的鹅嘎嘎叫了两声,我似乎听到了父母睡觉的鼾声,我想敲门進去休息一下吧,可是这时已经半夜,理智告诉我,还是别惊动别人吧!

雨还是下着,开始也没多想,认为凡是我的资料都用塑料套着,下雨也湿不着。后来觉得不对,意识到是旧势力恶意捣乱,于是我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让雨停。果然,我头上一直罩着的阴云慢慢散去,雨也很快停了。

在我返回来的路上,路上静静的,一个行人也没有。可是我一路走来,总感觉脚下亮亮的,一点不黑,甚至几次我都以为是后边来车了,车灯照的这么亮,结果没有车。我又抬头看看是不是月亮照的,但月亮却躲在云彩里,我知道是师父一直在护着弟子。

大致凌晨2─3点钟,我回到了车站旁边的小镇,小镇的几家小旅店都已大门紧闭(旅店都是家庭式的,住客很少,看起来也不是很安全。)。早上7点多钟,我在一家小店歇了一上午,下午1点多,乘车顺利返回。

一点体会:我们做任何事,无论遇到什么,我们一定要想着师父,信师、信法,理智、智慧、清醒。

其实曾有几次半夜时分,我一个人发完资料,走在农村的旷野上,心里都不怕,倒感觉非常的轻松自在,望着茫茫大地,静悄悄的,一种潜在的兴奋,甚至想喊。后来我体会到,一定是当时师父把“怕”这种因素给我抑制了,因为没有了怕,也就不知什么是“怕”,那种感觉真的很好。三界之中都是执著,包括“怕”,师父让我们去的,都是不好的,我们有的人还抓着不愿去,只有当你去掉了,你才会体会到那种殊胜。再说“怕”,我们本来是“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有什么好怕,只要我们理智、智慧,正念足。

通过这次发真相资料,我也一直在想,我们大陆大法弟子,村与村之间,乡与乡,县与县,乃至省级单位之间,是不是应该默契地协调好,确保自己所在地区,乃至更大范围,我们都有所了解,确保大陆真相传遍,没有空白区,有人的地方无所不及。

也许我们暂时还不能保证人人都能面对面聆听我们讲真相,但最起码我们大陆弟子应该将真相送到每片众生之中,至于那些偏远,难以听到我们亲口讲真相的地区,我们再通知明慧,看看是否海外大法弟子,再帮助我们通过电话将声音传去。现在一般的地方,即使偏僻,也是有电话的。但首先,我们大陆弟子一定要先为这里的众生做好铺垫。

一点个人看法,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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