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抵制迫害、走出涿州洗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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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9月17日】我是河北安国市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修炼前体弱多病,靠种地为生。由于自己不能干,我们姐弟几个,就我困难,因此父母就加倍照顾我。98年我喜得大法,修炼几个月,病全好了,我也能象正常人一样干活了,还不觉得累,父母也不整天惦着我了。我从心里感激大法,感激师父又给了我一个好身体,师父什么也不要我的,我只有努力加倍按“真、善、忍”做一个好公民,善待自己周围的一切人。

我修法轮功,身体健康了,品德高尚了,家庭和睦了。有句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这样的好功法被栽赃时,被诬陷时,我说一句真话不应该吗?告诉人们我们被镇压是错的不可以吗?我没有错!没有!大家想想,如果没有“真”,人人说谎,尔虞我诈;如果没有“善”,互相仇视,人人为敌;如果没有“忍”毫不礼让,动不动就争斗──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一天也不得安宁,世上的千万个家庭和社会怎么会安泰,可是正因为我们说一句真话竟遭如此的迫害

2002年十六大前夕,江××政治流氓集团又下令大肆抓捕大法弟子。因此镇上不法官员和镇派出所的几个人找到我娘家,一进屋就不问青红皂白乱翻一气,没收了我的书、录音机和炼功带,看到他们的喜欢的东西就拿。而后就说让我到村书记家去一下,问个事就没事了。我知道他们有阴谋,我说:“我不去没有空”,不法人员们就等着我父亲回来。

那时正是收秋种麦之时,找来亲戚们帮助干活。不法人员们怕我跑了,就一直跟着我。过了大约一个来小时,我父亲回来了。父亲听信了他们伪善的花言巧语,就说去一下吧,都是关系不错的人。我说我不去。我父亲在他们的威胁下说:你不去我就碰死在这。由于自己正念不强,在情的带动下就上了车。

不法人员们根本就没去村书记家,径直把我带到镇派出所。我一看这不是把我骗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吗?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就往外走。他们几个人连拉带拽硬把我弄到屋里把门锁上了。我心里想不管谁来,决不配合邪恶,这时我想上厕所,我说:“给我开门,我要去厕所”,一个人给我开了门,到了厕所,我想这不是走脱的好机会吗?翻过了墙,墙太高,一跳“咚”的一声,惊动了恶警,只听他们喊“跑了,快追”。

我又被抓回去拳打脚踢,又关到原来的屋里,双手被铐在暖气管子上。这时一个恶警拿着电棍准备电我,我又想起师父的话“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开始发正念,那个恶警就把电棍放下了。

后来不法人员们又把我铐在床上,给了我一把椅子,我就坐着发正念,他们去吃饭了。我心里难受觉得自己没有做好,对不起师父,自己根本就不该跟他们来。夜里11点多,两个喝得醉醺醺的恶警大吼大叫地进了屋,问我这,问我那,我说不知道,最后他们问“你炼不炼了?”我说:“炼。”

第二天不法人员就把我劫持到了县看守所。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号长吓唬我说:“不想吃,就灌你点开胃药”,灌了我就吐出来,她说:“再不吃就插胃管子”。这时我心里发正念,号长难受起来。号长问其他同修:“怎么她不难受,我难受”,同修告诉她:“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结果”,她就不敢再灌我了。

父亲见我不吃饭,一天看我一次,让我儿子写保证书,让我按手印,变相让我放弃修炼。我不答应,心想“让孩子写也是在害他呀”。第三天弟弟带着孩子来看我,买了许多吃的和饮料,我拒绝了,还是不吃不喝,他就让孩子跪在地上,告诉他我不吃他就不起来,孩子哭着劝我,我也哭,被情带动下我勉强吃了点。这时弟弟强行拿着我的手在孩子写的什么书上按了手印,我说我不承认,那不是我写的。

后来拘留所找来一个叫东站的佛教信徒做洗脑帮凶,攻击诽谤大法。我不听他们那一套,心里一直发正念。我告诉他们“能救人的只有法轮大法”。他们见毫无办法,也不放我,在看守所关了我三个月,后又把我送到涿州洗脑班。

涿州洗脑班的警察更邪恶。一个叫董春玲的同修被打得不能站立;一个男同修被打得不能下床;还有一个同修因绝食,恶警就给她灌辣椒水,晚上还关在小号里冻一宿,双手铐着。恶徒们连70多岁的老人也不放过,进屋要打报告,上厕所排队,不准说话,慢了就连打再骂;如果看到谁炼功,就让你整天“抱柴火”,就是把人铐在大树上一动也不动。

后来一个姓刘的主任来非法审问我:“国家不让炼了,你为什么还留着书?”我说:“《转法轮》是天书,他叫人做好人,有什么不好?如果人人都学大法,全世界的人就是一家人。我们是被冤枉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总有一天会还大法和我们清白的。”

不法人员们见我对大法坚信不移,就又进一步迫害,把我又转到别的屋里。屋里的同修们更坚定,大家切磋决定绝食抗议,要求出去。我心想上一次绝食半途而废,这一次我一定闯过去,我又开始绝食,这一天一个矮个子警察头子说:“现在让你们随便吃饱〔因上边检查〕,你再不吃就灌你。”我说:“你们放我回去,家中有老人孩子,需要我照顾,你们不放我就不吃。”

矮个子恶狠狠地说:“以这种办法回家,你呆着吧。”高个子说:“你写了保证书早就回去了。”他见我不写,也不吃,就开始灌我,把我铐在床上,一个人按着,一个人插胃管,难受得我直恶心反痰,没灌成。他们又找来一个恶警把我手铐在脚脖子上,痛得我直喊,心想就是让他们灌不成。后来我就连续几天肚子疼,就又被推到医院去做B超,没有尿做不了,医生让我喝水,我不喝,天又黑了又没做成。我心里只有一念,不配合邪恶,他们见我不行了,就问我家的电话号码,我说忘了。

又过了两天一个警察给我解开了铐子,过了一会说你看谁来了,原来他们给我们县打电话叫我丈夫接我回去。给我解铐子干嘛?怕见人是不是,那就放我回家。我绝食半月多已经骨瘦如柴,丈夫就认不出我来了,见我这个样子哭了,说你就写了保证吧,写了咱们回家。我说:“我不写,他们关押好人犯法,他们还不放我。”我丈夫对恶警说:“我不管了,反正人死了,你们负责。”

不法人员们见丈夫义正词严,赶紧说你们怎么回去,丈夫说坐公共汽车回去,就这样我又回到了证实法的洪流中。

在涿州洗脑班期间,由于同修们心齐,整体配合的好,大家一直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恶警的邪恶因素,大部分大法弟子都先后闯出洗脑班。他们放录像时,有时没音,有时没图像,恶警连连遭报,有出车祸的、有发高烧的、有得重感冒头疼的、有丢钱的,个个无精打采。我出来不久,涿州洗脑班就解体了,我悟到这是大法弟子整体配合的好,才使邪恶解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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