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里被一个姓曹的男管教用凉水往身上泼,还有打嘴巴子。按规定,男管教在晚上不准進女监室,他违反规定,执法犯法。跟我一起被打的还有一位老太太。
2000年2月1日,因我坚持信仰被辽源市公安局判劳教一年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刚進所在新生队,大队长姓张,还有一个姓李,晚上就把我们捆在床上,上厕所都不让,管教干部指使犯人(吸毒和卖淫的)对我们拳打脚踢。有一个吸毒的犯人姓王,是长春人,长得又高又大,非常凶狠,她一脚踢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倒退好几步倒在地上。她还拿抬水的棍子往我们身上猛打,打的我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个管教姓侯,用电棍电我们,让我们坐在硬板凳上,黑天白天坐着不动,谁闭眼就让犯人打。还有的人被绑在床上,大冬天窗户门都开着,只穿线衣线裤,就这样冻着。恶警强迫我们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光着脚,大弯腰,姿势不对就让犯人连踢带打,一站就是一上午。还有的人用手扣子铐在门把手上,大背挎,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只能翘着脚,非常痛苦。
在新生队,我们每天都被这样残酷迫害。一个多月后下到三大队,队长付玉芬、习桂荣。我被分到二小队没几天,朱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她气势汹汹,过来就是一顿打,一边打一边骂,朱管教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充足电的电棍往我前胸,后背,两肋,手,最残忍的是往心脏部位电,我被电的一抽一抽的,电棍在我身上打出火花,噼啪直响,身上被电起了大包,现在心口窝处还有被电的痕迹,她一边电一边辱骂我,都是很低级下流的话,没法形容。
在三大队还有一次最残忍的迫害。四月份的一天,我被叫到管教室,当时我已经两顿没吃饭了,管教强迫我把衣服脱了,只穿一个裤头,背对它们,不让我看它们。三个管教三根电棍发狂的往我身上一起电,其中有一个姓金的,是个朝鲜族人,一边电一边问我还炼不炼?我被电的浑身不停的抖动着,我高喊“死也炼。”我被折磨的皮包骨,走路都没有力气,血压达到200多,这样恶警每天还强迫干活,根本不管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