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99年7.20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当时国家体育总局给统计的修炼法轮功的人数是7000万,转眼之间,这7000万老百姓、中国的公民、修“真善忍”的好人,被邪恶流氓头子江泽民视为敌人而进行疯狂的打压。
我是亲身体验大法好处的人,凭良心我也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2000年4月25日我毅然去北京上访。走到潍坊火车站被查住。在车站派出所,恶警用电棍电击我的手和腿,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后,又把我送去拘留所非法拘留。
我先后6次去北京上访,前两次是在半路上就被查住非法拘留。在拘留所,我们很多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集体炼功。拘留所的管教(人称刘大队)就用水管子泼我们。因是春天乍暖还寒,有一个同修衣服全被泼湿了,冻得她抖成一团。有一次我们正在炼功,一个姓周的管教气势汹汹地把我们三人叫出去,逼我们坐在地上,伸直双腿,两手扒着脚尖。我们不从,他就用电棍电我们的脖子、头、手和大腿,最后把我们铐在了双脚刚刚着地的楼梯上,铐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把我们放回监室。我们绝食8天才被放回家。
(有一次在天安门派出所见到一位湖南同修,40多岁的妇女,因为不报姓名,被恶警打得整个臀部全部呈紫黑色,痛得不敢坐。)
有两次我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驻京办抓回非法拘留并勒索钱财4300元。因为派出所的恶警经常来我家骚扰,家人也受谎言的蒙骗,整天看着我,逼我放弃修炼,不让我看书炼功,整天非打即骂,我被迫流离失所。
2000年底,我们几个同修又去北京上访,走到潍坊火车站被查住。安丘政保科科长程淑平把我们铐着拉了回来。在政保科办公室里,恶警李升华提审我,我不配合,他就把我双手反铐起来,逼我坐在水泥地上,双腿伸直。为了不让屋外的其他大法弟子及警察看见,他把门关起来,用笤帚没头没脸地打了起来,直到笤帚被打碎了为止。随后又把我送进了看守所(现改为监管大队)。
李升华从99年7.20后,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安丘市所有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都是被他送去的。甚至曾有一位大法弟子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他也不放过,叫人抬进车送去了劳教所。他还经常欺骗、恐吓大法学员,非法抄家。有一大法弟子给在外地上学的孩子借了900元钱准备等孩子回来拿。李升华连人带钱一起搜去。
在看守所里,我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监管大队的副大队长马喜彦就给我戴上了连杀人犯都很少戴的大镣。大镣都生锈了,足有20-30斤重。就这样我戴了五天,在犯人的哀求下,才给我砸下大镣。由于我绝食抗议它们的非法关押迫害,11天后被释放。
2001年7月份,我给正在拉通讯电缆的士兵发放真象资料,他们都高兴得接着。后来被他们不明真象的连长指使他的部下拦住我,把我送进了贾戈派出所。派出所的贾在军追问我资料的来源,我不说,他就脚踢我的肩膀。后来在政保科科长程淑平的指示下把我关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它们的非法关押,看守所的恶警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强行灌食,其中人民医院的护士也帮着灌。分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宋云清还指示不要把管子拔出来,以便接着再灌。它们怕我吐出来,由警察拽着我的头发,脸朝天,脖子担在铁椅子上,两手铐在铁椅子的两边,最后我呼吸困难,有点窒息的感觉,就这样一个多小时,它们才把我放下来。由于被迫害得血压升高,就关了4、5天后把我放了。
贾在军原来在贾戈派出所,现在在安丘市作恶。此人满嘴污言秽语,出口就是下流话,简直就是个流氓恶棍。它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恶毒,心狠手辣,经常将大法弟子双手反铐,提着走。
2002年元月,我和几个同修被恶警绑架到潍坊新开发区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恶警想把我一只手从背后交叉铐起来,我忍着剧疼就是不配合它们,它们4、5个人把我按在地上,有的拧胳膊,有的按头,忙了半个小时,也没铐上,最后它们气急败坏地把我反铐了起来,把那两个同修分别铐椅子上,关了一天一夜。后又被安丘市恶警李升华、贾在军提着手铐、塞进了警车拉到了安丘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李升华、贾在军也不放人,把我们关在看守所的办公室里,让当地派出所的人看着。
它们把我们分别铐在铁椅子上,由犯人李宏民(音)给我们灌食,不知灌的是什么,我们难受呕吐。石堆派出所的恶警任增才(音)(现已调离)用巴掌没头没脸的打我和另一个同修,边打边说“叫你再吐”。两天后,有一同修被关进了洗脑班,我被石堆派出所拉回后关进石堆医院里强行打针灌食,我不从,恶警韩文彬就把我双手分别铐在了床的两边,用木板猛打我,被医院的护士听见后劝阻,韩文彬才罢休。还有一次给我打针,我把针头拔掉,韩文彬气急败坏地边骂边把门关起来,怕护士听见,找来木板狠狠地打我,把我打得臀部、大腿都成了青紫色,很长时间不能翻身。打针、灌食是石堆派出所和石堆医院合伙干的,它们就这样折磨我21天后,虽然把我放回了家,但还是不断地骚扰我,第二天,所长就带领几个恶警闯入我家,我被迫流离失所。
韩文彬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连累家人也跟着遭恶报。它的父亲在2002年11月21日去县城串门,返回的路上被汽车相撞,肇事者逃匿。其父拉去医院抢救无效,三天后死亡,花了一万多元钱,印证了一人作恶,殃及家人的道理。
2002年4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和几个同修正在潍坊一资料点上,被一伙便衣恶警非法闯入绑架,事后我们才知道,一夜之间抄了我们4个资料点,损失惨重,所有的复印机、拷贝机、钱财和大法书籍全部被非法搜去,抓捕大法弟子数目不详。被安丘市恶警李升华、贾在军拉回安丘的大法弟子有8人,被判刑(2-10年不等)的有5人,有2人被劳教,我被关押4天释放。有一大法弟子不满18周岁,却被非法判刑7年送往潍北监狱劳改农场,监狱因年龄不够拒收,狱医张元亭(判刑的大法弟子都是它送的)又把他拉回来关押了好几个月。本来这个大法弟子是农历12月生日,可邪恶的张元亭硬给算阳历,刚过12月份(2003年元月9日)把四个大法弟子分别判刑(5-10年不等),被狱医张元亭、管教尤芳(音)、潘大队长送往济南监狱。
由于长期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孩子我也照顾不上。2002年9月26日,我回家和孩子过个星期天,晚上我和女儿正在睡觉,石堆派出所恶警韩文彬带领几个警察翻墙非法闯入我家,砸破屋门玻璃,闯进屋里,把我拖出大门口塞进警车。韩文彬要打开警笛,明目张胆地绑架我,把我女儿吓得直哆嗦。就这样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所长李景波又带领几个恶警连夜去我家抄家,把我家所有家具门锁全部撬坏了,翻了个底朝天。我女儿说“你们这样抄家是犯法的。”所长李景波说“就是挖地三尺也不犯法。”它们就是想搜钱,没达到目的,就把我家的保险柜(在信用站时发的)抄去了。保险柜里有大法书和法像及几十元钱。它们拉到派出所,李升华、贾在军早已等候在那里,叫人借来电钻,钻开后发现没有多少钱。李景波就气急败坏地搜我的身,看有没有钱。
我被李升华、贾在军强行送往安丘看守所。一路上它们扬言要活埋我。到了那里,看守所拒收,李升华千方百计的蹿前蹿后,硬是把我送了进去。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它们的非法关押,狱医张元亭把我铐在椅子上,由犯人李宏民(音)灌食。
李宏民是原安丘景芝医院副院长,40岁左右,因放火未遂被判3年刑,本应发往潍北劳改农场,因为他是医生,可以协助灌食,就留了下来。此人对大法弟子非常恶毒,每次插管子灌食都是连打带骂,有时还用脚踢大法弟子的腿,有时还击打头部,前额时常被敲出些包来。我被它们迫害的昏迷不醒,它们说什么做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小便失禁。狱医张元亭用脚踢我的嘴,说看看还喘气吗?我被它们折磨得奄奄一息,看守所也不放人,也不上报。最后还是善心的50多岁的吴副大队长骑自行车去远隔几里路的公安局上报要求放人,这样一种善心却被公安局的人说“你收了她多少好处,这样为她出力”。吴副大队长来回地跑了几趟,公安局的人才来看了看答应放人。
回家后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我就去一资料点做大法工作。没想到被一犹大跟踪举报,在2002年10月28日晚上8点左右,被李升华、贾在军带领7、8个警察非法闯入绑架了我们,关进了看守所,并向家人勒索钱财。有一同修交了5000元放出后,但又被绑架到洗脑班。还有一同修家人凑了3万多元交上放出后同样被送去洗脑班,有一外地同修交了一万元才被放了回去。
因为我家没钱可交,就被长期关押着不放。进了看守所后,我开始绝食抗议它们的非法关押迫害,管教和犯人们都劝我吃饭,我说,我修炼“真善忍”无罪,不能在这里吃饭,狱医张元亭就唆使犯人骂我,叫犯人把我抬出去锁在铁椅子上,由犯人李宏民(音)给我灌食,每天灌三次,插三次管子。有一次狱医张元亭唆使犯人嚼馒头给我吃,我紧闭着嘴,犯人就拽着我的头发,使我仰着头按在铁椅子背上,有的往嘴里倒水,有的往嘴里塞馒头,按得我喘不上气来,几乎窒息。
副大队长马喜彦(音)经常骂大法、骂师父,对大法弟子极其残酷。大法弟子在监室内炼功,马喜彦、管教周新志(音)就拿胶皮棍子打,被我看见的就有四次。有一次给我灌食时,马喜彦又唆使犯人嚼馒头喂我,我不张嘴,马喜彦就用手铐子撬,撬开后猛力捅牙龈,把我的牙龈捅成了青紫色。我绝食20多天后,张元亭又唆使犯人李宏民(音)把我双手向后反铐着,晚上肩背痛得睡不着觉,同修就坐起来,我倚着她坐着。就这样白天黑夜铐了9天,肩背就像卸下来一样疼痛难忍,我实在坚持不了了,就答应吃饭,它们才给我摘下来。它们叫我吃饭是有目的的,我刚吃饭几天,它们就拿来“批捕证”叫我签字,我告诉它们,我修炼大法无罪,坚决不签。李升华说“你不签,我替你签”。就这样它们签上谁的名字就可以批捕谁。
我被非法关押近3个月。2003年春节快到了,我就要求潘大队长无条件释放我,我说孩子快放假了,谁不想过个团圆年。可潘大队长不但不放,反而唆使管教给我戴上手铐、脚镣,锁在铁椅子上。锁了5天5夜,我的腿都肿了,脚也不能走路了,它们才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又把我关进了监室20多天。春节过后,它们想“开庭”,由于我被它们迫害的极其虚弱,吃不下饭,吃了就吐,又戴着大镣,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着,警察就抬着我去听它们的“开庭”,我大声地背“论语”,直到它们结束它们的所谓“审判”,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们不配数落我。审判长问我有什么要说的,我就说要求无罪释放。可事隔10天,它们的“判决书”还是下来了,判了12年,它们叫我签字,我坚决不签。有一个恶警说“不签也生效”。
几天后,看守所的潘大队长、张元亭、尤芳(音)把我送往济南监狱。由于头天晚上下了一场小雪路滑,警车撞在路边的树上,就回来了。在看守所关押了20多天后,又去济南,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经文“正念显神威”,我就想,在人生的舞台上,大法弟子应该是主角。我就对狱医张元亭说“直接把我送回家吧,别再劳民伤财了”,可它还是把我推上了车。我就在路上给他们讲真象。到了那里,检查身体,血压太高,济南监狱不收。这样我被关押了170天后,它们还是把我放回了家。我在师父的呵护下有堂堂正正地回到正法洪流中。
(另:因我流离失所期间,往一个邻居家打电话,问问孩子是否过星期天,电话被监控。结果邻居被抄家,并被绑架关押在安丘看守所,5天后交上2000元钱才被放回。)
安丘部分恶人录:(区号:0536)
贾在军(音):宅电:4266239
李升华(音):宅电:4264901
潘其录(音):宅电:4264060
张元亭(音):宅电:4261032
马喜彦(音):宅电:4261779
张振孝(音):宅电:4228721
葛江(反××大队队长)反××大队办公室电话:4251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