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六岁,是长春市医疗器械厂的一名普通女工。家有四口人,靠工资生活,虽不富裕,倒也快乐、和谐,可谓美满幸福。
一、病魔缠身,生死两难
天有不测风云,一九九四年六月,我得了“红斑狼疮”。这是血液顽症,一经确证,等于登上“死亡快车”。丈夫领我住遍市内各大医院,治疗无效。狼疮侵袭了内脏,使我的双肾高度受损,心脏波逆转,腹部胀的鼓鼓的,大小便排不出来,周身浮肿,高烧不退。西药治不好,化疗、针灸无济于事,去一家专治这病的中医院,药量一次次加大,病情却一天天加重,致使我倒下,长期卧床不起。
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全都花光了。亲朋好友,能借的都借到了。旧债没还,无法开口借新债。即使有了钱,各种医疗手段都用过,再也无医可求、无药可救了。一九九五年新年,别人家欢歌笑语,我家却愁云密布。见此情景,我产生了死的念头。于是,吞吞吐吐想要嘱咐丈夫几句。谁知他竟从微弱的话语中听出了弦外之音,急切的说:“你可别胡思乱想呀!……我求求你,千万要熬的住哇!”就这样,我活无進路,死无退路,处于生死两难的境地。
在这艰难的时刻,丈夫单位职工集资帮我们走出困境。我丈夫不管年不年,拿着这笔钱没买鱼、没买肉,而买了一麻袋中草药和上千元的中成药,死马当成活马治。但是,旧病未愈,又添新病——“硬皮症”。我想看看自己,全家人都不给我镜子,自己挣扎着够到镜子一照,我惊呆了:这是我吗?整个脱像了,面部萎缩的皮包骨,嘴抽抽,眼窝深陷,目光呆滞,头发枯黄没剩几根,真好比一具木乃伊。难怪别人不忍看这面容。还熬什么呀!我再次萌生了死的念头。
二、喜得大法,绝路逢生
记的两年前刚患病时,法轮大法的弟子、我邻居严婶,借给我一本《转法轮》叫我看。也许是机缘未到,根本看不進去,只看了一眼就送了回去。
一九九六年二月,在我倒在床上等死之际,二楼的严婶又给我送来了大法弟子学法心得交流会的录音带给我听。听过后,我对他们学法后身上的神奇变化将信将疑。我向邻居毛大婶借书看。说也怪,这次翻看《转法轮》,只觉的这本书怎么这么好,越看越爱看。三天看完一遍,又从头看。仅一个多月,一连看了十多遍。
过去,曾怨自己命运不佳,是一个不幸的人。李老师说:“佛家是讲缘份的,大家都是缘份化来的,得到了这可能就应该你得”(《转法轮》),这使我明白了,我在生命危急关头喜得亿万年才传出来的法轮大法,实在是三生有幸。
过去,曾怨老天对我不公,把太多的磨难叫我一个人承受。老师说:“所以往往有些人他自己有了什么磨难,有了不好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在业力轮报中还他的业。”(《转法轮》)我明白了,我所遭受的磨难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债,是我自己造的业,应该由我自己来承受。
过去,曾不忍疾病折磨,我想寻死解脱。老师说:“唯一真正要寻找你舒舒服服的没有病,能够达到真正解脱的目地,就唯有修炼!”(《转法轮》)我明白了,修炼是寻求解脱、改变人生的唯一途径。
我再也不能沉沦了,我要修炼!我要返本归真!我要踏上回家之路!在这强烈的心驱使下,我奇迹般的起身,离开了久卧的病床,从三楼下到二楼严婶家学功啦!学完第二节,严婶看我喘的太厉害,送我回家休息。我在床上坐一会儿,急于学会全套功法,便向邻居毛大姐借来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按照图解自己做了起来。半月后,严婶听见录音机天天响,就来我家纠正我不准确的动作,并说:“你到公园炼功点去做吧,那儿能量大。”我便鼓起勇气走下楼(过去上下楼都得丈夫背),丈夫用自行车送我去公园。我终于成了众多法轮大法弟子中的一员了!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第四天,我可以自己往返了,三套动功都能随着做下来。抱轮是从一分钟、三分钟到五分钟,不断增加时间。一个月后,十分钟也能坚持下来。炼功后,往家买菜,一开始只能拿一、两斤,逐渐的十多斤的大西瓜也能抱回家。
我虽然能到公园炼功了,可内心还总是放不下病,不敢停药。每当我看到老师在《转法轮》第一页中讲:“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这段话象在说我,直刺我的心。我激烈的斗争着:“停药吧?还有一麻袋中草药和五百多元的中成药,不是白买了吗?再说,停了药再排不出去尿怎么办?不停吧,自己边炼功,边吃药,算什么炼功人,这不是把自己摆到常人的层次中了吗?”老师还说:“那么作为一个常人要想治病,什么也帮不了你,常人就是常人”(《转法轮》)。我端着半碗浓浓、黑黑的药汤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别人吃中药以付计算,我却以麻袋计算。我已喝了由三麻袋中草药熬成的黑药汤子;西药、针剂用了无计其数,花掉了两万多元,却使我仍然倒在病床上。是李老师和法轮大法使我从新站了起来。李老师为我净化身体,我怎么还把这黑乎乎的东西往身体里灌呢?这时我想起,在开始学习《转法轮》时,有一天丈夫给我打针,不知为何,怎么也扎不進去,针头弯了两个,药水都哧了出去。我俩一个劲儿埋怨针头质量不好。其实,这不是师父不叫用药吗?可当时没有悟到。我想到这,我坚定的说:“欲正其心,先诚其意。我意已决:把自己交给大法,无怨无悔。”
三、以法为师,实修苦练
我着实放下有病的心以后,觉的自己成了一名真正的法轮大法修炼弟子。李老师在《法轮大法义解》中说:“希望大法弟子能以法为师,排除干扰,扎扎实实的修,这就是精進。”从此,把学法当成我的第一需要,每天坚持读《转法轮》,听老师讲法录音,炼功,按时参加小组学法活动,睡觉前,醒来后,做饭时,吃饭时,走路时,都默念经文,满脑子都是老师讲的法和经文,并反复抄写《转法轮》。
曾先后捡到象啤酒瓶嘴那样又粗又大的金戒指和金耳环。虽然我正需要钱,却没有动邪念。按照大法对于修炼弟子的心性要求,都交给了失主。有一次发烧,体温不断上升,白天摄氏三十八、九度,夜间体温计已经到头。我丈夫以为是旧病复发,急的一个劲儿劝我去医院打吊针。我一点儿没动摇,告诉他“我在消业”,并照样去公园炼功。三天后,高烧奇迹般的降了下来,浮肿全消了,只觉的全身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我庆幸,又过了一大关。
然而,我修炼的道路充满艰难险阻。师父在《精進要旨》〈明智〉经文中说:“自己思想中激烈的反映肮脏的念头,或骂老师、骂大法、骂人等等,排不掉、压不住,这才是思想业力。”开始我背诵这篇经文时,觉的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和事呢!”
在这过程中,一次次的考验和磨难,我基本都能过关。不料,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强大的思想业突然向我压来,不知为什么,就是骂老师、骂大法。我虔诚的站在老师像前请求:“老师啊,可不是我骂您呀。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怎么能骂您呢?您千万别不管我呀!”我一边怕恩师不度我,可一边脑子里仍旧骂恩师、骂大法。业力压的我头痛,不知如何才好。叫儿子重重打我的头,使劲咬自己的双腮,全都无济于事。
我感到我的思想即将崩溃了。也许是造业太大,今生注定修不成了。“那就早点结束这罪恶的生命吧!免得用我的思想玷污恩师和大法”,我痛苦的想着。儿子知道我这一念头后,厉声说:“你那样死了,给大法造成的影响不更大吗?叫你骂你就不骂,它能奈何于你?”我一下子清醒了:这哪是一个孩子的语言?不是师父借常人之口点化我吗?师父没有不管我,我不能死,我要战胜各种业力。
在恩师的帮助下,我终于排除了思想业的干扰。自己学法在深入,心性在磨难中提高,身体在炼功中净化,我恢复了一百二十多斤的体重,全家人也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邻居们都说:“这法轮大法把要死的人都炼成这样,可真是好功啊!”
一九九七年四月一日,我终于骑上自行车上班了。几年前,单位同事来看我,都以为是最后一面含泪而走了,并把我排上了“死亡名单”中的第三号。如今,单位领导和同事们都大为震惊,围着我不解的问:“是什么灵丹妙药使你起死回生?”我激动的告诉他们,是李老师和法轮大法。
我要用我的亲身经历弘扬大法。我决心在今后的修炼道路上,做“勤而行之”的上士,决不做“若存若亡”的中士;做不怕火炼的真金,决不做大浪淘沙的泥沙。
我要登天梯,乘法船,奋力精進,争取早日功成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