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电视台不实报导
2001年春节前一天晚上看电视新闻播出,天安门广场发生自焚事件,报导中说这些自焚者是法轮功学员,看完后让我们讨论并写出对自焚案的看法,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是他们自编自导的骗人把戏。你们看“自焚”的这几个人那么齐全,各方面代表都有,男的、女的、大人、小孩、母女、还有大学生等分明就是安排好的人选,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师父所有的讲法中没有一句话让我们伤害自己和他人生命的,更不要说自焚,而且师父明确告诉我们自杀是有罪,所以真修弟子谁也不会自焚的。电视媒体编造谎言欺骗世人,所以我们才会进京上访,告诉世人真相,要说谁组织我们去北京,是电视媒体组织我们去的,电视不说假话,咱们也不会去。
在3月16日听说马三家教养院有重要记者来采访,提前几天就做准备工作,现买的体育用品挂在墙上,又打扫卫生,并且把我们干的出口的手工艺品的产品都放到楼下一个屋里,不敢让外界知道我们还干活。
3月16日早上8点多钟来了一辆大客车让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和包夹人员都上了大客车,把我们拉到马三家少年教养院的大食堂里,说让我们看电影。上午恶警叫我们大家到少年犯操场,说是做游戏,我在一边看着原来这个游戏是对面站两排,谁想要谁她就到你身边来。我突然想到一位坚定学员大姐邹桂荣,那天恶警和叛徒把她叫走一天,不知怎么折磨她,回来后就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我得和她谈一谈,今天机会难得,所以我也加入其中。我要大姐过来我身边,鼓励她要坚强起来,象以前一样和邪恶抗争,不能沉默,放纵邪恶嚣张,任意迫害我们,大姐点头默许。后来大姐又恢复以前的意志。一直到下午才放一个电影《雷锋的日子》,这个片子已看过很多遍了,中午给我们做好吃的饭菜,晚上才把我们拉回去。他们怕我们揭露真相,所以才把我们转移到别处。
另外,我在电视上看到所长苏境面对记者的提问,大言不惭地说“用真情,爱心,……”马三家教养院那一幕幕血淋淋的惨绝人寰的事实面前,竟敢说这样大的谎话,真是恬不知耻。做为干警执法犯法,为社会上培养一批一批的打手,可笑的是这样的恶人却成了全国的“劳模”;心狠手辣的叛徒却成了“改造好”的人;我们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去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善待人却成了被“改造”的对象,真是颠倒黑白。我心里想等我出去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曝光。
在马三家开兑现大会的前一天,二分队的邹桂荣突然给分到了我们房。因为我俩都很坚定,都带蓝牌,她进来后就跟我说话,我一看她也是带蓝牌的就很高兴。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辽宁电视台记者、辽宁省委领导都在场的千人大会上说谎话、做假证,说马三家教养院没有打人的事情。当时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邹桂荣站起来说:“你说的不对。”话没说完,邹桂荣当场就被叛徒们按倒在地,把邹桂荣拖走后,省委领导讲话欺骗大家说:邹桂荣是他们邀请来的。
我悟到:我也应该站起来揭露邪恶。我刚起身,马上观念都上来了,老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我极度痛苦,心里和师父说:弟子心性不够,不行啊!过后想起来非常后悔这一念之差,后悔错过了这证实法的机会。后来想起来师父讲到“就怕你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既然给我安排这样的机会,就说明我行,否则根本不会给我安排的,都是按心性标准安排好的。我想以后我一定把握每一次机会,决不能再做这种让自己永远痛悔的事情。
邹桂荣回去后遭到干警的毒打,记者录下了这一镜头,可是他们把说真话的镜头去掉了,说假话的镜头播放出来了。在邪恶的控制下,黑白必然是颠倒的。回来后我问邹桂荣恶警怎么对你的,她说把她拖到大队长值班室,当时恶警当着中央焦点访谈摄制组人员的面,把一刀片扔到办公桌上,让邹桂荣自杀,然后恶警张秀荣把邹桂荣反锁在队长值班室里毒打一顿。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见邹桂荣因不念攻击大法的书又被恶警张秀荣叫走毒打一顿。有一次我和邹桂荣说一句话而已,晚上它们叫来叛徒开会批判我们,它们训斥邹桂荣,说你闭嘴没人爱听你说话,我说我爱听她说话,于是我就发言替邹桂荣说话,还有坚定的大法学员也发言。可见只要我们形成一个整体,就能形成强大的正的力量,邪恶势力就会自灭,叛徒也就批斗不成。
有一天包夹给我洗脑时和我说,她看到地狱的可怕情景,我说那是点化你接受洗脑是错的,可是她还反向悟,仍迷途不知返。我挨打的日子结束后,意志就消沉下去了。只剩下一个不愿妥协的愿望,进入了个人修炼状态,我的环境也变得很宽松,没有人敢再给我洗脑。叛徒们之间也互相提醒:谁也不许跟她提转化的事。我也不再想积极抵制邪恶的事了。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师父开始用各种方式点化我。
(八)揭露邪恶
我身边的小孙悟性很好,也提醒我。我想我应该清醒过来,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这么消沉,连证实法都不做了?我要用我腿上的伤,用我在马三家受尽折磨的经历讲给那些新被绑架来的、不了解马三家真实面目的法轮功学员,不能让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谎言欺骗他们。于是我一有机会就和别人说这里是怎么打我,让她们看我腿上的伤口。过了几天,引起了叛徒们的反感,说我像祥林嫂。包夹头说:明天咱们屋子开个会,让你说!但是说完了以后不许你再说了。在会上,我讲了我在马三家挨打的经过,并再次让大家看了腿伤。新被关押进来的学员有的就更明白了一些。
开完会后,我想我应该写上诉,我写了一份上诉放在褥子下,可是过了两天一看没了,我就问包夹头,它说没看见。可是第二天队长就喊我谈话,问我想写上诉是不是,还说:让我赔偿你的经济损失?我给你!我就给你两个耳光。
我们坚定的大法学员很难在一起接触说话,所有叛徒都看着我们,就是分队集中学习也要把我们坚定的学员分开不让坐在一起。有一次我竟然和冬梅坐在一起,冬梅坐在我的前面她不敢回头看,怕被叛徒发现把我们分开,还好没被叛徒们发现,冬梅趁机偷偷地把手伸过来,我握一下她的手,当时我感到好幸福,眼泪掉了下来。我回来后同永利说我刚才和冬梅握手了,她听了后也流泪了。
一个叛徒为了表白自己曾多次对我说:“如果队长不发话我们能打你吗?”这不难看出马三家子干警指使叛徒打人,因为叛徒们打人越狠,表现越恶,越受表扬,回家越快。打人最狠的叛徒几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谓兑现大会上被放出来的。邪恶所标榜的模范教养院就是这么个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我听早期进马三家的坚定学员说马三家对坚定学员使出的那些酷刑和整人的招术全是叛徒教给恶警的。
1月份那些打人狠的叛徒受到恶警的表扬,提前解教回家了,剩下的除了几个邪恶之徒大多数都是刚被绑架来的。过年这几天较自由,也可以看电视,我也想让精神放松一下,和叛徒们一起看电视,这时包夹大声训斥我,你还看电视!你还像个修炼人吗?我一听就明白,这是师父的点化,我怎么能混同于背叛了信仰的人呢?在过春节的这几天经常听到叛徒刺耳的笑声,揪着我的心,那些被邪恶控制的叛徒早已没有人性,而我却整日与它们生活在一起,那种孤独苍凉的滋味,非人所能忍受。
(九)不配合邪恶
马三家平时的星期天是自由活动不安排学习,各分队都组织唱歌,要求每人都得唱。有一次分队集中开“欢送会”,有一些叛徒们解教,当时很多人唱歌,有一叛徒站起来指名让我唱歌,还指名让我唱“涛声依旧”,我不起来大家就掌声不断,我无奈站起来说不会唱。这时包夹我的人要和我一起唱,这时恶警张秀荣马上说:大家欢迎她们买两张船票登上我们的客船。它们真是会利用一切机会给人洗脑。我马上制止恶警张秀荣:你别说了,我不上你们的客船,我还是“涛声依旧”吧!我刚说完大家一起给我鼓掌。散会后在走廊里,恶警张秀荣看到我说:今天你脑子反应还挺快,我这边刚说买两张船票,你那边马上就涛声依旧。每次开会时叛徒都鼓掌唱歌,我都不唱不鼓掌,就是劳教所所长在我面前我也不唱歌不鼓掌。
院里规定,带蓝牌的严管人员不许干活,整天给洗脑,叛徒们拿来雷锋日记让我们抄,让我们写读书心得。我和邹桂荣不学,不看不写。当时有人悟不到,觉得抄书没啥,她抄了好几本。叛徒们就拿着她的手抄本到各个屋子里宣传。院里让我们学的都是一些毛著、马列主义、雷峰的故事、各种小说,想用常人的思想占据我们的大脑代替大法,常常要大家一起轮流读那些常人的书。这是一种洗脑的形式,不念书的坚定学员常被批斗甚至挨电棍。
当时我们分队有走过弯路重新坚持修炼的、刚被劫持来的、加上我们坚决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一共有20来人。分队每次集中洗脑,几个坚定学员经常发言揭穿叛徒们的歪理谎言。在一次分队集中时,叛徒发言邪悟演讲,我们坚定学员向邪悟者提出问题,那天说到一半时,实在忍不住了,就和那个叛徒争辩起来。有一次恶警做报告诬蔑大法,邹桂荣站起来质问,从那以后,恶警们再也不敢放肆了。
邹桂荣经常在分队集中时带头抗争,并且多次启悟我们不配合邪恶。有一次我们分队集中的时候,有一个妥协的老太太在要结束的时候喊了一声,说:我有一个梦,想说一下,大家听一听。我们大家都静静地听她讲她的梦。她说,她梦见一个雷把自己给劈死了,死后,看到天兵到了她身边,说看看她犯了什么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个大字:迫害天法。不一会,她觉得好象有人给她嘴里放一个仙丹,她就苏醒了过来。醒来一看眼前站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对她说:我看你还有一点善念在。她当时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醒来后想了一天才明白,那是师父的声音!她讲完后说: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在这里喊一声:法轮大法好!我们20个左右的坚定学员都用力地给她鼓起掌来。多么好的一句话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这时叛徒们急眼了,急忙宣布散会。从那以后,分队不集中“学习”了。
有一天我房一坚定学员突然发现她床铺上面的报纸上写着「得真经有几人」,我们看了后就明白了,这是在告诉我们,那几个得真经的就是我们坚定学员,因此而增加了信心。我被调到门口那个小组,我在我的床铺上面在报纸上发现几个大字「天蓝了水清了」等话,我预感到我要出去了。
马三家各囚室每天早上8点要求背30条、还唱歌。我悟到:我现在不能再配合邪恶了,因为我看到了《忍无可忍》中的两句话,我们看不到全文。所以在它们背30条的时候,我顶着各种压力,不背不唱。叛徒报告队长,把我给叫去问我为什么不背30条。我说我学的是《转法轮》。我也没犯法,我为什么背30条?队长接着又问我:你为什么不唱歌?我说:我一唱歌嗓子就疼。它拿我没办法,只好叫叛徒每天监视我、把我的一举一动都写下来向它汇报。
我和邹桂荣都被定为“严管”,不让我俩干活,给我们俩洗脑。叛徒们拿故事书让我俩给它们念着听,我就说我不识字念不了,可是它们逼着我念。我拿起书来,慢慢地拉着长声,一句话就停下来好几次问别人:这个字怎么念,那个字怎么念。念了几句,谁都不愿意听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找我给它们念什么故事书了。因为我悟到:我们不能配合邪恶。它们让我干的事,我不能干。它们每天让我们学各种故事书,还让我们抄书,我和邹桂荣不看、不抄,就在那里坐着。有一次在轮流念书时,该我念了我不念。叛徒在那举着书,我连看也没看一眼,大家都呆呆地看着僵持了很长时间。后来下面的人把书给接走了。
我们每天做操、跑步,我没有能力不做、不走,因为我的心性不够,只好走步时不好好走,做操时不好好做。叛徒们看我做操走步的样子,每天都训斥我,并模仿我的样子给大家看。它们说:你看她做操走步的样子多难看!有时天太冷不出去做,在屋子里做那种动作极为难看的她们自己编的室内操。领操的叛徒看我不配合它们就来气,它扯大嗓门儿说:大家看看她做操的样子!因为我在第一排,大家看我就看得很清楚。当它喊口令做操时,我就站在那里不动。我心里想:这回我就不做了。大家看我不做了,都哈哈大笑。它们报告队长,又把我找去,问我为什么不做操。我说:它们嫌我的动作不好,那我就不做了。正好我还不想做了呢!队长问:为什么不想做?我说:如果做操能治好我的病,我当初就想不到来学法轮功了。队长一听,就说:你做什么样我都不管你,只要你在那里比划比划就行。回去以后,每天早上做室内操我都不做。那时每天也很犯愁做操,因为大家都做,就我自己不做还站在前排。我的压力也很大。但是已经悟到了不配合邪恶,再难我也得顶住。
有一天我去上厕所,我无意中看到食堂院里有3只绵羊,样子很老实、很软弱。我想,绵羊?是不是看我太软弱了,让我坚强一些?那么让我在哪方面硬起来呢?我百思难解。下午,队长拿来一张小报,上面的标题是骂我们师父的,还说我们坚定的学员身上有附体。念完后让各房讨论并记录。我一听,终于明白了那3只绵羊是怎么回事了。讨论的时候,叛徒室长的第一句话就冲着我说:你听着!不许你发言!因为你一说就是反的。我想: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我能听你的吗?师父上午就点化我让我发言,我必须得说。几个叛徒说完后,正好停了一会儿,我就借这个机会说:那上面说我师父的话不是真的,我身上也没有附体。话还没说完,叛徒们就都围了上来一起训斥我:谁让你发言?这时走廊值班的叛徒和大队长一起冲了进来,手指着我说:你给我住口!接着把我训了一顿。
(十)恶警弄虚作假
恶警们很喜欢弄虚作假。有一次都1点多了,大家刚刚吃过午饭,恶警揣一小盆面条进来说给一个病号吃。眼看队长把一个老太太叫到身边,这时录像机对准了老太太,队长开始一边夹面条一边演戏说:我妈死了,你就象我的亲妈那样。录像完毕,队长就端起面条跟着走了。我就说了一句:弄虚做假,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叛徒们的围攻。
还有一件事,年30晚上包饺子,所长王某带着录像人员来了。录像机对准它,它就包了两个饺子,录像机一关,它扔下饺子就走了。这些都更加让我清楚了电视上的新闻都是怎么造出来的了,都是欺骗人的。
有一次,我们分队突然停电停水,下水道堵了。我想:为什么下水道堵了呢?没有偶然的事发生,师父又在点化我们坚定学员什么呢?是不是让我疏通疏通?和谁疏通呢?第二天,听说省里干部过一会儿就来参观。我一下明白了,我得和这些干部谈。因为马三家靠走廊没有墙壁,全是大玻璃。我看来参观的人走了过来,我马上站起来到玻璃拉门旁边。这时室长一看我站起来也站了起来,它用手推我,不让我开窗,用身体挡住了我,我没理会它,一用劲儿就拉开了。这时省干部过来到窗前,问我什么事。我说我想和你谈一谈。他一看我戴蓝牌,就说还没转化啊!我说对。他说没时间,叫队长和你谈吧。队长进来后,当着大家的面取笑挖苦我一顿,叛徒们大笑起来,接着说些刺激我的话。我和队长说,我写了上诉材料,你能不能给我送上去?队长说:你做梦,我不会给你往上送的。叛徒说你看各级领导这么关心我们,还经常来看我们。我想“坚实”经文中师父说:“你们为什么不想一想当你们没学大法之前,他(它)们为什么不理你们呢?为什么你们学了大法后,他(它)们这么关心你们呢?”
有一天在操场走步,邹桂荣突然高喊了一声:跟上正法进程!喊完后我们楼的所长把邹桂荣叫去训话,分队队长找所长把邹桂荣送回二分队,把我们分队去的李孟廷要了回来。于是我把邹桂荣的东西让叛徒给带回去了。
在马三家的每一次接受了洗脑的人员妥协时,都是集中在一起由本人念“决裂书”,然后它们都给妥协的人拍手唱几首歌,妥协的人再分别同每个人握手。到我这儿,我不与它握手,叛徒们就把我的手拽住,往那人手里塞。我从来也不给它们拍手唱歌,队长站在我身边也没用。大家都知道我的强劲儿,谁也劝不了我,也没人愿意劝了。
有一天我们屋来了一个刚被关押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她看到全屋子就我一个坚定学员,就偷着对我说了一句:你真了不起。说完还伸出大拇指。可是没过几天她就妥协了,她要了它们的邪理了,就开始邪悟了。有一天分队集中学习,我把经文抄写在笔记本里让她看。她说早晨想起师父的《洪吟》来,她有点怀疑自己做错了。因有规定不让刚刚妥协的人和我接触,于是她不明白就问叛徒。叛徒一看,就又叫来几个叛徒给她洗脑,这一下她彻底邪悟了。我们龙山又来了一个学员,叛徒们天天在厕所围着她洗脑,我连递眼神的机会都没有。有一天我上厕所正巧碰见她,四下无人,我趁机会告诉她妥协是错的,要守住这一念,不要听它们乱讲。刚说两句话就来叛徒了,我心里很明白,这是师父安排我告诉她不要走错路。
有十几个男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他们因为不妥协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电棍烧的痕迹至今还在脖子上留着。可是到了我们2所之后,一个屋子里分一个男学员,我们屋给分了一个大连来的,他的脖子就还有电棍点的伤疤在。他们在那么残酷的时期都没有妥协,可是在这种洗脑班里却给“转化”了。听说最后就剩下2个识破谎言、坚定不屈的。
有一天队长让我们写稿,我从来都没写过发言稿,今天队长说没转化的把你们真实的想法写出来。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听后全都把自己要说的话写了出来,写完后还让大家都自己念。我很兴奋,从来没有这个机会,没轮到我,我就拿着稿等着。我们坚定的学员一开会就发言,叛徒害怕了,说今天的场都让她们给扳过去了。
(十一)找劳教所干部谈话
3月份左右的一天,走廊里传出3号房小李(20岁)的喊叫声:打人啦!打人啦!我们都跑到玻璃幕前。这时看到张大队长也来了,它到了小李身边,也不问什么事就开始训斥小李。不一会儿,我的包夹从小李身边进来了。我问它:你们是不是打小李了?它说谁也没打,只是推了一下子。我一听就知道它们在撒谎,小李她不会说谎的。不一会儿到了去楼下自由活动的时间,我找机会赶紧走到小李身边,问她刚才是不是挨打了。她说是。我又问:打你哪儿啦?她说:打我耳光。刚问到这儿,两个包夹就跑了过来,一把把我给推到了一边。回去后我想,决不能再让它们打人了。我心里想,等哪天干部来参观我还得和他们谈。
没几天有人说,恶警所长苏境到全国各地做报告回来,到各屋来“看”我们。我一想:就是它了。这时我心里突然有点害怕。一转念: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等我背完了师父的话,害怕的感觉消失了。第二天晚上,苏境到了我们的房间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苏境伸手和我握,我趁机用坚定而祥和的语气说:我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它一低头看我戴的是蓝牌,就说:有机会我找你。我说可以。
第二天,我们楼上的王所长找我谈话,我一边走一边调整自己的心态,我想:祥和的心态、慈悲的心,我要用善的力量来把恶魔给熔化掉。到了三楼的所长办公室,王所长就问我谈什么。我用最平和的话,微笑着提出一个一个的问题。我的场很祥和,使她这个平时非常狠毒的人也变得很和气。我问它:为什么现在还打人?你们干警执法犯法。小李挨打,队长不管打人的人,却骂挨打的。我真为马三家担心,那些释放的人以后不为法轮功进来,再为打人进来,你们为什么为社会培养一批一批的打手恶棍呢?王所长听后无话可说,我又问:为什么在千人大会上你们让转化的人做假证,说马三家不打人,那我腿上的伤现在还有,你们怎么解释?它一听吃了一惊,急忙说:还有谁知道你的伤?我说都知道了,它就说:你能不能保证以后不说?我说不能,把我打成这样,我怎么就不能说啊?你们打人了还在台上撒谎。
我说:另外,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天中午来人参观把我们坚定的人都给转移了?所长辩解道:只是想让你们去看电影,没别的意思。你看它还在掩盖事实。我说:那天早上我们分队集中,队长往出拽我们没转化的人,我当时就止不住喊了一声:你住手!你这样对我们有损员警的形象。我把问题问完了,所长和我握手说: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开个会,宣布一个纪律。我说好吧。我走了,回到1号房里,不一会儿就有人传话,把我们分队的组长叫去,它一会儿就回来喊所有的叛徒都去开会。它们都走了。那组长小声给我说:所长急眼了。晚上,所长就让把打人的人给调走了。
(十二)邪恶针对学员的执著下手
我每天只有背法,提高心性。我们分队以前打人特别狠毒,花样也多,违心妥协的也多。12月份以后就有20来人又走正了路。可是那些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主动邪悟的,就很难明白过来了。特别是在那个邪恶的场里面。
邪恶专门在每个人最放不下的执著中下手。有些人不在法上看问题,他们维护的是人而不是法,盲目地向内找,不清楚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干什么的。就以为只要做个好人就能圆容法。可是他们圆容的不是法,连人这一层的法都不是,只想做一个常人认可的好人。恶警对这样的学员就说,你们老上北京,添了多少麻烦?你向内找一找。于是有些学员就开始向内找,越找越觉得自己错了。于是在叛徒们的诱导下妥协。这一类走错路的最多。
有的是为了自己的提高和圆满,认为要割舍对师父的情,否则就不能提高和圆满,只有放下对师父的情才能提高上更高层次,这样背离了真善忍的人也相当的多。
有的学员没有怕心,不怕打,不怕硬的。那么邪恶就开始跟他用软的,让他觉得叛徒们都是那么的善,那么好,就放松了对它们的警惕。然后就开始觉得它们说得有道理,就忘记了法,就开始接受了它们的邪悟。
还有的学员有怕心、怕硬的,那么邪恶就利用怕心来吓唬,就和你来硬的。于是就怕自己承受不住从而违心妥协。
还有人有崇拜心理,觉得某某某以前在证实法中做的如何了不起,或者是谁谁谁很有名气,所以就认为他修得好悟的对,就随着去了,也忘记了要以法为师。
还有的人自己不会悟,听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邪恶造谣说师父敛财,他也完全相信,把自己交给了别人。再看看那么多人都“转化”了,就认为那样是对的。
还有的人,显示心和欢喜心很重,很容易被魔利用,也容易自心生魔。邪恶看到他这颗心,就开始夸他,如何修得好,他听了就飘飘然,觉得谁都不如他。然后就开始觉得叛徒们说得有道理,都是自己喜欢听的话呀,越听越爱听,越听离大法越远,最后邪悟。
还有的人放不下亲情,放不下自己的家、子女,为了早日回家就赶紧妥协。
邪恶利用不同的人、不同的执著、不同的人心,用不同的方式想要摧毁每一个人。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师父的法早就讲得太明了了,也太多了,如果真能做到以法为师,就不难识破,就不会被利用,更不会邪悟。师父在《排除干扰》中讲:“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只有平时重视学法、多学法就不会走偏。
我在马三家时正在盖楼,要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在一个大楼,现在盖完并且已都集中在那个大楼。听说我们四分队恶警张秀荣和二分队恶警邱萍负责管理,它们两个恶警打人最狠,花样最多,还被评为省里“劳模”。邱萍还在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节目中欺骗世人说,它们对我们如何好,从不打人。记得有一天恶警邱萍来到我们室的窗前,当着大家的面问邹桂荣,我对你好不好,邹桂荣回答说不好,当时它脸色一变,开始训斥一些难听的话。在恶警邱萍扯谎歪曲事实那两天,邹桂荣写了被邱萍电击等酷刑的迫害经历上网给其曝光。
2001年4月19日那天,队长喊我收拾东西,我要离开了,屋里的人几乎都哭了,包括那些打人最狠的叛徒。因为它们平时无论怎么对我不好,我都无怨无恨。包夹我的人踢我一脚,就到一边去哭了。坚定学员永丽哭得像泪人一样。这时警察队长拿个单子说我欠院里400多元钱,坚定的学员都要给我拿钱付,我说你们别做有为的事了,因为我不想付这笔钱,因为这是非法关押,不是我的错。
我在马三家的7个多月的时间里,历经了人间地狱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过来,所靠的是对大法的坚信,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开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着为止,从不敢丝毫放松,一步不敢离开法,所以才能坚定地走过来。谢谢师父传给我这部至高无上的大法,指引我渡过无数的难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