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野蛮迫害 大法弟子坚强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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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五日】图牧吉劳教所:内蒙古自治区劳教局的直属单位,2000年上缴500万。拥有十三个科室,管辖:

1、一个牧场,下设七个大队;
2、一个监狱,下设一监区、二监区两个监区; 
3、二个劳教队,男队、女队;劳教队是大队,下设中队。

一、早期部分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期限 释放日期
1、马庭顺(音)男 兴安盟阿尔山市
2、马板年(音)男 兴安盟阿尔山市
3、刘占瑜 男 兴安盟突泉县 二年 2002.11.28(加期1个月)
4、刘玉才 男 兴安盟 二年 2002.11.28
5、田福金 男 50 通辽市科尔泌区 三年 2001.7.19转五原劳教所
6、刘天成 男 48 通辽市 三年 2001.3.15
7、刘子臣 男 通辽市 一年 2002.8.14
8、王建华 男 49 河北省承德市平泉县粮食局 二年 2002.11.28(加期20天)
9、王晓东 男 23 赤峰市红山区检察院 一年 2001.7.10(加期10个月)
11单晓晨 男 32 赤峰市红山区电业局 三年 2002.12.6(加期2个月)
12杨东 男 33 赤峰市松山区穆家营镇鸭子河村 三年
13王海 男 赤峰市松山区 三年
14李义 男 赤峰市元宝山区平庄矿务局 二年 2002.11.28(加期1个月)
15徐迁 男 32 赤峰市元宝山区丰水沟矿 二年
16潘振起 男 赤峰市林西县 一年 2002.2.14
17刘勇军 男 赤峰市林西县 二年
18李明军 男 赤峰市宁城县大明镇城关村 一年 2001.
19李志国 男 赤峰市喀喇泌旗乃林镇 二年 2002.12.4(加期50天)
20高世民 男 36 赤峰市喀喇泌旗乃林镇 一年 2001.10.?
21江学农 男 43 赤峰市翁牛特旗乡镇企业局 二年 2002.6.28
22王占祥 男 31 赤峰市翁牛特旗广德公镇 教师 三年
23马天奎 男 38 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大庙村 三年
24陈国祥 男 赤峰市翁牛特旗金矿 三年
25陈钰今 男 24 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 三年
26王晓东 男 30 赤峰市敖汉旗地税局 二年 2001.7.23
27王占山 男 36 赤峰市敖汉旗 三年 2002.7.5
28张志宏 男 35 海拉尔市 三年 2001.3.15
29陈刚 男 24 海拉尔市 三年 2001.7.19转五原劳教所
30李春华 男 海拉尔市莫旗 一年 2001.
31姜维中 男 海拉尔市根河林业局 一年 2002.2
32王占坤 男 50 海拉尔市 一年 2002.2.28
33王志臣 男 33 海拉尔市成吉思汗镇 二年 2002.7.18
34张吉田 男 海拉尔市大雁矿务局 二年 2002.11.28
35魏云海 男 海拉尔市 二年 2002.12.5
36李福东 男 海拉尔市莫旗 三年
37刘贵祥 男 海拉尔市 二年
38马良 男 海拉尔 二年
39万军 男 海拉尔市
40杨志强 男 海拉尔市 三年
41刘德华 男 海拉尔市
42钟永江 男 海拉尔市 三年
43贾东伟 男 通辽市

二、参与迫害的恶人榜

朱吉君:劳教所政委,主管迫害法轮功,现退二线。
教富有:管教科长,现任副所长,主管迫害法轮功。
张亚光:劳教男队副大队长。现调管教科任生活科长。
王立伟:劳教男队管理干事。现任男队副大队长兼管理干事。
苏宏:大队教育干事,2002年8月遭恶报,心脏病险死,调至劳教所学校。
支文奇:严管队副中队长。现调内蒙古呼和浩特市新组建的少犯(原少犯、少教是合在一起的,2002年10月少教转入图牧吉劳教所。)
陈强:严管队副中队长,接任支文奇。
孟庆财:三中队副中队长。
聂××:二中队
王怡平:一中队
于涛:严管队护卫队员,1999下半年劳教所聘用。2001年7月,快要转正的于涛遭报下岗。
黄波:严管队护卫队员
骆金荣:三中队护卫队员
刘晓峰:三中队护卫队员

三、迫害事例

2000年10月21日上午,图牧吉劳教所恶人于涛气汹汹地把十一名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没好气地吼叫:你们来一个多月了,不能总这样待你们。谁还有解不开的疙瘩?有问题的站这边,没问题的站那边。问王晓东“转不转化”,王晓东说不。于涛上前就是两个大嘴巴,又向犹大张志宏使个眼色,183斤重的张志宏一脚把瘦小的王晓东踢倒在地,又在地上使劲来回踢,咬牙切齿的,象疯了一样。然后又不停地双脚跳起来向下跺不能动的王晓东。田福金上前抱住张志宏,这时王晓东已昏过去。于涛这才制止,并让把墙边的一盆凉水端来,不断地往王脸上淋水,还不行,又让两人架着拖着王晓东在屋里来回走。

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无耻之徒开始撕下伪善的脸皮,露出狰狞面目,并利用“转化三个让你回家”的许诺唆使犹大当帮凶。当众表演了上面的戏。

2000年11月23日上午上完课,恶警苏宏把王晓东单独叫走。当王晓东回到宿舍时,上衣、裤子都粘有土,嘴唇及边缘有新划痕。一会儿,他的嘴唇就肿起来了,越肿越高、越肿越长。下午,整个嘴唇满是水泡,肿大得象是戴上了一个道具。就连犯人头子任国龙(也间接迫害大法弟子)也骂苏宏不是人,并找大夫给王晓东开流食条子。

后来知道,苏宏把王晓东叫去,说“炼法轮功是反党”,问是不是,王晓东说不是。它就丧心病狂地一脚把王踢倒,用它肥大的躯体没人性地摧残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用电棍电他。王晓东的嘴是它用电棍电的,一个多月后王才能勉强进食。后来很多劳教犯人和警察知道了这件事,都骂苏宏。

2001年春节过后,狱警让法轮功学员看“自焚”电视,要求每个人都发言,并记录下来。原先妥协过的几人大部分都知道自己妥协是做错了,正好来了改正的机会。那时一周写一次所谓“汇报”,他们就写了声明。恶警认识到了“转化”无望,决定把法轮功学员调队,调到一队、二队、三队的都有,一部分还留在严管队。主要是出工劳动,利用劳动来迫害,夏天铲地最长达11、12个小时。出工没几天,好些法轮功学员脚就肿了,特别是新被劫持进来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在恶人于涛、包晓青(主管法轮功的犯人)、任国龙(主管出工的犯人)的强制下,第二天就出工劳动。

2001年5月19日,狱警又把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严管队。20日,恶警苏宏又被起用来上课,说要用专政的铁拳。这哪是上课,分明是挑衅、欺压。突然听苏大喊王晓东,让他站起来,问他闭着眼干什么,王晓东说默背经文,它就暴跳如雷,把他赶到走廊罚站。回来又问还有哪个不想上课?大家都举起了手。正在这时,大家听到外面恶警王立伟对王晓东喊叫打骂,大家都冲出教室制止,王志臣是第一个出去的,被叫到办公室。其他人被拦住了,王立伟问你们这是干啥,王志臣指着前面被打的王晓东问,你们为什么打人,王立伟却说:“这也算打人?”边说边使劲推打着王志臣。后来王晓东被关进小号。王志臣被恶警支文奇带进办公室,支文奇使劲卡住他的喉咙并大叫:“我就是魔!”卡得王志臣喘不上来气。后来王志臣也被关进小号。

作为执法部门,它们这样执法违法,大家集体绝食抗议。

第二天,所政委朱吉君和一个科长来了,把法轮功学员们集中到大厅里,朱吉君说背经文可以,但不能影响别人。问谁还有什么话要说。王占山说,“王晓东是默背,根本没影响别人,怎么关小号呢?。”那个科长在后面狠狠地说“把他关进去”,王占山就被关了小号。朱吉君又说,“田福金说说。”田福金也没说它们想听的话,也被那个科长关进小号。大法弟子们一看这是找茬关小号啊,那咱们都去,就都向小号涌去,它们一看呼啦啦都要进小号,吓坏了,赶紧拦住了。张亚光又让大法学员们在外面站好队,并站在那不动。大法弟子们怎能任它们摆布?刘玉才开始背经文,大家都坐下,单晓晨大声起头背“苦其心志”,大家齐声背“圆满得佛果…… ”,就这样一首接一首地背《洪吟》,场面庄重、威严、神圣。极大地震慑了邪恶,急得它们团团转,没办法。

后来它们让其他劳教找起头的,它们晃着脑袋来回找,找到是单晓晨,单晓晨被关进小号。单晓晨进小号了,可是大法弟子背法的洪亮的声音没有断,还有起头的,找到也关进小号。又有起头的……。后来它们就找些劳教犯人强行解散,每个人都离很远,站着不能动。每人都有犯人看着,不让背经文、不让炼功。背经文、炼功的就连踢带打或拖到屋里铐起来。

小号是提前准备好的,把床板子都拿走了,还泼了水。王晓东、王志臣这几天几夜就是铐在这样的小号里,不给饭吃。共有四个小号,每个号2~4人。

下午,大法弟子被从小号提出来,分队了,分开来折磨。一队是杨志强、赵洪海、单晓晨。二队是王占祥、杨东。三队是田福金、刘玉才、王晓东。其他到四队(严管队)。严管队强迫进食,不进食就挂铐在床上或库房行李架上或窗框上,李义、王志臣等一些大法弟子都虚脱了。三队王晓东被双手反挂铐在2米高的床架上,晚上不让睡觉。王占祥被钟××挂在床架上,直到昏过去。再把地上泼上水,再挂上,又不行了,才放下。在地上泼上水,再让他睡在泼上水的地下。赵洪海被白××折磨得差点拉在裤子里。

31日上午,恶警张亚光到一队,看绝食11天的单晓晨正躺着,就辱骂他,然后白××来把他挂铐在床架上,说这是命令,直到单晓晨昏过去。单晓晨进食第6天就被强迫去装卸沙子。又过去10天被强迫去铲地,因为身体十分虚弱,干得少,被恶警打了。

2001年6月下旬,陈刚要求炼功被挂铐在库房的行李架上。挂了20多天后,脚开始肿,在其他人要求下,才让他在30~40厘米的行李架之间放一块小板,可以坐在上面。

2001年7月20日,单晓晨和杨志强要求炼功,被铐在床上35天。王占祥、杨东要求炼功被铐在床上30天。

2001年7月22日,内蒙古自治区劳教局开第四次××大会,事先不让大法弟子知道任何消息。并且把田福金、陈刚等认为是挑头的大法弟子转到五原劳教所。去开会的都要搜身,恶警们害怕有揭露恶人的文稿。一个法轮功学员旁边配一个劳教犯人,每四个法轮功学员配一个警察,对法轮功学员严密控制。

进会场前管教科长进行恐吓、威胁,并说给每人准备一副铐子,同时电棍噼叭乱响。会上发言的都是事先安排好。后来也给大法弟子们看过那次录相,镜头都是暗的,不清楚的,因为法轮功学员都闭着眼,拍清楚那不就露馅了吗。那时,被关押的男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妥协的。参加会的有中央电视台、内蒙古电视台,内蒙古公安厅X处处长,劳教局局长乌力吉,四盟市有关人员。就这样制造出的录像,拿到社会上去放,欺骗说“转化成绩”如何。

2001年8月24日,二队的法轮功学员杨志强、王占祥、杨东、李福东、李春华等六人派代表,再次要求大队不要办栽赃不实迫害法轮功的画展,否则就绝食。绝食第六天,王立伟来和说,画展完了。晚上吃饭时发现那画还挂着,王占祥、杨志强等人就去揭。那里早安排人把守,只揭了一张,被恶警支文奇关进小号。

张亚光、王立伟、还有所里的一个科长来了,先把单晓晨提出去。张亚光把绝食六天的单晓晨推搡到墙根,用手使劲推脑袋往墙壁上不停地撞,阴险地说“我这可没打你吧,这是你自己撞的。”恶警王立伟边电边问“你还撕吧?”单晓晨说“撕”,王立伟咆哮“我让你嘴硬”,更疯狂地电,嘴,耳根,脖子,身体,折磨了半小时,送回小号。张亚光喊“把他挂起来”,骆金荣把单晓晨挂铐在暖气管子上,几乎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举着手坐在地上,张亚光还特意进小号来查看。王占祥、杨志强也同样被电击。

绝食第七日下午,单晓晨又被提出去,张亚光、王立伟、骆金荣、刘福民、白玉杰、黄波等拿着电棍、橡胶棒站在那里,刑场已经准备好了。先是白玉杰一脚把单晓晨踢倒在地,拿电棍电,其它人也上来电。过一会,王立伟上来用橡胶棒打,打累了,支文奇又拿着橡胶棒打。王立伟歇好了,又来问:“还撕吧?”,单晓晨已被打得无气力回答,恶警还说“摇头不算点头算”,单晓晨也没理它们,王立伟还接着打,直到有人说“快不行了”。张亚光还说“让他到画前蹶着”,因为单晓晨站不住,又送回小号挂铐在暖气管子上,一会儿就昏迷了。

下一个被打的是杨志强,打出了严重心脏病,不得不输液、派专人护理。王占祥才幸免被折磨。

绝食第九日,单晓晨被打得还不很清醒,走路还很艰难,骆金荣就把他带到三中队的一个空屋里,铐起来:双臂环抱着2米来高的上下床的床头,双臂的下面卡在上床边的角钢沿上,额头顶着床头,把铐子穿过床头铐住双手,双脚刚刚能沾地。过一会单晓晨口干舌燥,要水喝,魏长海(犯人的大头目)拿来一瓶带许多气泡的水,单晓晨试着刚喝一点,就呛了,原来是苦涩的浓盐水,单晓晨没喝,王大夫等人就上来灌。

后来,王占祥也被骆金荣带过来,和单晓晨一样铐法,铐在床那端。王占祥双眼无神,显得特别疲惫,后来知道他被吊铐在库房行李架上,犯人包宗孝(人人都骂,多次进劳教所)再从他脚下一块块撤木板,不长时间王占祥昏过去了。它们把他弄醒后,又这样铐上了。一小时左右,又昏了。骆金荣把他放下来,坐在地上,单晓晨说别铐了,让他休息休息,骆不肯,王占祥就铐着倚着墙坐在地上。后来改为双手直接挂在头上。晚上单晓晨也昏过去了,改为直接挂铐。白天恶人两人轮流值班,晚上两人轮流值班,一天24小时这样挂着,不让睡觉。

绝食第十日,把王占祥转到另一个空屋挂铐。上午单晓晨又昏迷了,被放下来,骆金荣、魏长海骗说吃了饭就不铐了,单晓晨吃了点,但休息一会儿又被挂铐上,单晓晨就没再吃。绝食第十一日,单晓晨被强迫插鼻管灌食一次。这样挂了四天五宿,先是脚肿、小腿、大腿,一直肿到大腿根,第五天被送进小号,这次铐在暖气片的这一侧才能躺在只有木板子的床上。

在小号过了九天,单晓晨又被环抱着床头铐起来。不同的是几个劳教流氓头子魏长海、包宗孝、黄沈阳威胁:白天怎么怎么收拾、晚上怎么怎么收拾,怎么打看不出来伤。其他法轮功学员正在对面上课,没敢动手。等下课后,它们开始动手,魏长海边打边说让你尝尝窝心脚、锁喉拳的滋味,更残忍的是他用膝盖猛撞击单晓晨的大腿,象打沙袋子一样来回打。黄沈阳特意换上皮鞋,踢单晓晨的小腿,跺脚,用掌砍双臂(双臂下面垫在床的角钢上,被铐着不能动),疼得单晓晨满脸流汗,满身是汗,忍不住大喊,魏长海说喊也没用,孟队长知道也不管。它们轮番打,一会儿打一次,黄沈阳说这是重茬,魏长海十分钟重一次茬。快中午时,一只腿肿得、疼得几乎不能动。逼着写了检查第二天才放。王占祥也受到了同样的遭遇。

由于腿伤得太厉害,单晓晨根本没多大活动能力,还被硬逼着到操场绕圈走,说是活动活动,慢了包宗孝就在后面使劲推,推倒为止;在前面拉,拉倒为止。稍有点活动能力,就强迫出工。它们就这样黑心地折磨王占祥和单晓晨。“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多天了,单晓晨的腿还发黄,六个多月了,洗澡时有的地方还不能擦洗。

在这期间,大法弟子杨东、刘贵祥、王占坤、王建华等多人被打昏、打瘸、关小号,王建华10月份才从小号放出来。整个楼象地狱一样,阴森恐怖,说骂就骂,说打就打,法轮功学员没有不被骂不被打的。

2001年9月中旬,新被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分别折磨。其中有一个海拉尔大杨树镇的学员22岁,被打后过半个多月了才敢洗澡,还有的地方发青,问他他才说出来。

新被抓进来的大法弟子刘子臣,看到它们打人这样残暴,不配合它们,一句话不说,被打后关进小号。他双手、双脚都被铐住,不给饭吃。六天后灌浓盐水,每天限给二两水。一个劳教多给点水,还被支文奇大骂一顿。有一个劳教犯人和法轮功学员说,有一次他听着敲床板子,他就过去了,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想了半天,他要干什么呢,“上厕所”,他点了点头。打开小号门,但铐子打不开,他的手和脚是十字花铐着的。非人的迫害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苦。十八天后,他被无条件从小号放出来。一直到他从劳教所释放之前,也没有几个人听他说过话。

2001年10月的一天早晨,犯人魏长海听说王建华晚上做了炼功的动作,把王建华找来毒打两次,专打喉咙、太阳穴、小脑。打得王建华长时间头晕,嗓子说话沙哑、困难。针对魏长海上次打王占祥和单晓晨,这次又打王建华,手段毒辣,后果严重,三队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要求给魏长海加期。绝食期间,大法弟子不吃饭也被强迫到食堂坐着,还强迫出工劳动。半月后,恶警把王建华骗至医院,许诺给法轮功学员宽松条件,提到栽赃法轮功的画时,它们说也不能总挂着。18天后,张亚光答应给魏长海加期。但事后只是扣了魏长海一个月的季度减期。

在严管队关押的潘振起老人,要求炼功,被吊铐在库房行李架上,后来转到小号里铐着,四个多月,一直到释放。

严管队的王志臣炼功,被吊铐在库房行李架子上,用铁丝捆住,用袜子、卫生纸堵嘴,灌尿,小白龙(白塑料棒)打脑袋,在很冷的天让他光着脚站着,在他站的地上浇水,往裤子上浇水。用手指弹眼球,往头上扣水桶,用衣服裹头,往伤口抹大酱,把他身体当沙袋练拳、练脚……库房里、小号里,一直折磨41天。在库房期间,法轮功学员拿行李都不让进,只能让其他人替拿。怎么折磨的,他本人有的也不清楚,因为他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这都是后来从一些劳教犯人那知道的。有个看管王志臣的劳教人员不干这种缺德事,不配合折磨,不是他值班时流氓犯人就不让他进库房,支文奇也骂他,不用他了。他说他知道点它们怎么折磨王志臣的,他说他不象法轮功那样,他没有勇气,不敢说。说着说着就哭了……

为制止这种没人性的迫害,追究当事人的责任。大法弟子通过写材料、不配合恶警支文奇的管理、绝食等形式抗议。在大家正念的压力下,劳教所只得不再让支文奇主管迫害法轮功,给几名打人最狠的劳教犯加了期。

为让恶警们摘下大厅里诬蔑大法的黑画,绝不能让这个迫害延续到下一年,大法弟子们纷纷写材料,限期它们拿掉,到时它们不拿,大法弟子们就清理这些垃圾。在当时强大的坚不可摧的正的力量下,邪恶被迫摘下黑画,但又在墙上贴上了报纸,其中有两面是迫害法轮功的。黑画、黑报有专人把守,少时一两个、多时四五个。单晓晨走过去看,劳教恶人贾宝龙是专职看着的,说不让看,推他走,他问“贴到这不就是让看的吗?”它回答“这是贴到这儿玩儿的。”多可笑啊,它们就害怕到这种程度。大法弟子们又揭露恶警们的花招,没几天,这些短命的东西就销声匿迹了。

2002元旦这天,在严管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在食堂组织了一次集体炼功。

2002年1月3日,三中队七名大法弟子针对各种迫害,要求正常炼功,开始集体绝食。严管队原来就有绝食的,又有新加入的,后来二队又有绝食的,一队的也有。这次绝食是人数最多、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最长的四人81天。在这期间,每两天灌一次(插鼻管),不足二两奶粉,有时里边加泻药,加很多盐,灌完胃就疼,有的吐出来。绝食七十几天的时候,恶警们把大法弟子拉到医院去体检,把王建华、江学农留到医院,说身体不行,实际上,恶警们认为他俩是挑头的,留在这单独迫害。

绝食二十几天的时候,内蒙古劳教局来了几个人,找大法弟子江学农谈话。实际是施加压力,竟在办公室那么多人的场合,使劲卡住江学农的脖子不放,不讲道理、不说人话。它们还把法轮功学员召集在一起,说劳教所做的够仁慈的了,还给你们灌牛奶,以后什么也不给,饿死你们。

2002年5月16日,又调队了,大法弟子们找狱警陈强谈话。第二天陈强一来就蛮不讲理地说:“这里没理可讲!”然后叫刘勇军,单晓晨、王建华、王占祥等四个法轮功学员出去罚站,每人都派人看着,从5点吃完饭站到晚九点就寝前,开始连厕所都不让去。其实恶警每一次调队都是计划好的新一轮迫害,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罚站第二天,恶警王立伟一进院看见四个法轮功学员,又让回去。王建华说有话和他说,王立伟不爱听,上去就是一顿打,法轮功学员走到走廊时它又上去打,并让学员坐在阴冷的走廊上。大法学员以绝食抗议它们的野蛮。一个看守的流氓犯人,用烟熏刘勇军,刘说你抽烟我不管(吸烟是禁止的),但你远点去抽别熏我。他就喊“陈队长,刘勇军炼功,管他他不听。”恶警陈强上前就劈啪打坐在地上的刘勇军的脑袋。王占祥刚一说话陈强又过来打王占祥的脑袋。恶人们就是这样为所欲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变着花样的干着损人不利己的恶事。

5月19日(四月初八),在王建华提议下,大法弟子开始背经文,庆贺师父的生日。恶警支文奇就让大法弟子出去站着。后来张亚光站在楼前的台上用手指着大骂“你们都给我听着,他们动一动脚你们就给我打,打坏了我负责。” 里面每个队都在行凶,外面都能听到劈啪打人的声音。严管队的张继田、刘占瑜、刘勇军,单晓晨、王建华、王占祥等被依次上绳并推出来站着。上绳前有时还用拳脚橡胶棒打,王占祥被折磨得下肢不能站不能走。

绝食第三天灌食,一天两次,找些最没人性的劳教犯人,捏着鼻子,撬开嘴用漏斗灌加了药的玉米面粥,不往下咽张亚光就把脚踏在肚子上使劲一下一下踩,灌得脸上、脖子上、头上、衣服上、地上都是。

上绳一般上下午各一次,凶手是张亚光、陈强、王立伟、孟庆财、聂××、王怡平、苏宏、屈××,也找些最没人性的体格强壮的四个以上劳教犯人,上完后两人架着,另两人分别在两边抓住两手同时用力一下下向两边拉。上绳把肩部肌肉拉伤,一碰都特别疼,它们却让两个强壮的流氓使劲不停地拉手臂,使肩背、胳膊的肌肉疼痛难忍,肩背、胳膊、手指一直肿着。张亚光还说:“我们(警察)都是流氓,我就是流氓头子!”有一天王立伟还把王占祥和单晓晨吊铐在库房,直至昏迷。

每天除了灌食、上绳外,早饭时间一过就强制到外面站着,绝食时间长了站不住,就强制坐着,一直到晚饭前。脸上也晒暴皮了,灌食、上绳有时走着,有时抬着、有时拖进来拖进去的。王占祥被折磨得下肢瘫痪,几乎一直被没人性地拖进来拖进去的,折磨了十八天。王建华被折磨二十多天,后来输了好几天液。

在这次迫害中,刘占瑜不读污蔑大法的字句,被流氓劳教用床板打得胳膊不能动,有人看到他还被强迫搞卫生。在小号被铐了四个多月的马良被放出来,洗脑时他拒绝读污蔑大法的字句,被叫到办公室,用橡胶棒打,嘴里吐出的血又强逼他吃了。又上绳,导致心脏病发作昏迷,三次灌了二十多粒速效救心丸,输了好几天液。恶警们才妥协说再有污蔑大法的字句可以不读。

刘子臣不说话,恶警们连续上六绳,把双手从背后都拉到了脖子处,八个人累得满脸大汗,有的跑到水房冲完凉再跑去折磨,刘子臣也没发出一声。过两天又上绳还没达到目的。

监狱的伙食极差,一天仅有的一次细粮还是很粗的带麦肤子的黑面馒头,菜里带泥带虫子,菜还是猪也不吃的冻菜(只有过年才能吃上一两次不冻的白菜),或是生了很长芽的土豆、生了很长芽的萝卜。名义上周六、周日改善,有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口肉。4月23日,保安沼地区检察院的检察长接待日来劳教所办公,大家提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问题,劳教所打骂、体罚、虐待等等违法乱纪问题,伙食问题,劳教队应归还王志臣奶粉等。除法轮功问题外,有的当时有的事后都给了答复或处理,可是警察孟庆财“借用”王志臣的七袋奶粉,到王志臣走仍没还。伙食解决了,一天一次白馒头一次米饭。但是劳教队给法轮功的待遇却是单独排队,每人都有包夹人监督,一日三餐玉米面。

2002年6月份,劳教系统要举行统一考试,并给予减期。其中有中伤大法的内容,大法弟子拒绝考试,张亚光召开会议,宣布对敢讲真话的加期三个月,不答的加期二个月,不及格的加期一个月。本来是给减期的考试,对法轮功却成了加期三到一个月。多邪恶呀,大法弟子们不配合它们,就按大法弟子的标准答。

2002年6月上旬,恶警们开始迫害杨东,开始几天是一天天站在办公室,张亚光、陈强、孟庆财、聂××、王怡平等向他问话。过几天,就让杨东站在大厅里邪恶的标语前。又过几天,就听见它们喊叫声,见到杨东的脸肿了,以后天天见了脸肿得不象样。后来天天在百米之外的操场上劳动都能听到它们狼嚎鬼叫地折磨杨东。再后来,恶警就不让杨东睡觉了,一天24小时不让睡觉,困了,它们就用针扎、用水浇,半夜2点左右,张亚光、陈强、孟庆财象恶鬼吃人一样大喊大叫,施加压力。一直到第17天,才让他到小号去睡觉。

迫害魏云海期间,狱警把食堂的刀拿来,给医院打了电话,要剁魏云海的手,魏云海说我明白了,电视上怎么那么多自杀的,那都是你们干的,剁手也行,但我有个条件,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我得写下来这是你们干的,我死了可不是自杀。恶警们没敢剁。让他在走廊里站了38天,魏云海也没被动摇。

2002年7月中旬,大法弟子王建华提出三条意见:一、拿掉骂人的标语,二、给王占祥看病,三、法轮功学员的伙食问题。被叫到办公室,然后罚站,他不配合,坐下了,还把那骂人的标语扯了,张亚光把他打完后双手铐在小号里暖气管上。一直到2002年11月28日释放。

2002年7月19日,单晓晨看恶警们根本不讲法律,邪恶地强逼洗脑,就要求炼功。被打后双手铐在小号里暖气管上。一直到2002年12月6日释放。

十六大期间,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写假材料、作伪证,给单晓晨加期2个月,李志国加期50天,李义、刘占瑜加期1个月,王建华加期20天。

恶警们还强制陈国祥老人放弃修炼,在严管队外边单独设一个屋,犹大白天晚上在里面,其他任何人不许进。要转化谁,就把谁关在里面。晚上屋里由犹大轮流监视,不让睡觉,不许关灯;屋外有夜班,还有恶警陈强等巡视。几乎每天夜晚1、2点钟陈强、孟庆财两人恶鬼般狂喊一次,象要吃人一样,说的没有一句人的道理。有一次,陈国祥被犹大贾东伟打得十来天直不起腰。三个月左右不让睡觉,也没使老人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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